老板將鋪子內部的東西都收拾了一番,今天就提前關店了。
干這一行的並沒有一個規定的上下班時間,所以老板的行為在大家眼里也並沒有什麼異常。
在老板走進鐵匠鋪後面的樓梯通道,一直順著燈光向下,來到了他平時生活休息的房間。
而房間的正中央,正是歐克斯的戰錘,靜靜地躺在一處直徑三米的圓形法陣中。
除了最外圈規整的圓,內部的圖案都沒有任何規則,也不像他們使用的文字。
老板從身上摸出了一個裝著紫黑色溶液的小瓶,不詳的顏色還是讓老板有些遲疑發愣,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
在歐克斯送完武器前腳剛離開,後腳他們就過來了,說需要自己的協助,幫他們設下法陣。
作為有職業道德的鐵匠鋪老板自然是回絕了他們的請求。
“老板你不幫忙也沒事,畢竟這事和你原本就沒有什麼關系。”對方並沒有惱怒,只是笑著對他的隊友說,“城西那邊有家農場,聽講那邊老板娘有特制牛乳售賣哦。”
“你們!”城西的農場,老板哪還能聽不出來是在說自己的妻子。
當然,平常這種事交給執法隊處理就行,敢這樣進行人身威脅,定叫他們連薩科勒的城門都進不了。
但對方僅僅是亮出了一枚徽章,就讓老板直接由憤怒轉為恐懼。
“你們想干嘛?”對方很滿意老板的反應,不過吩咐下來的任務必須得先完成。
“放心,我們並不會做什麼,相反,你還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我想想,比如把你的兒子從監獄里撈出來之類的。”老板的兒子在前年因為醉酒尋釁滋事被捕入獄,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一直在自責自己沒有多花時間對他進行教育和引導。
“你們說的是真的?”老板的聲音有些顫抖。
“當然,這種事分分鍾就解決了,用得著騙你?”老板低下頭,在內心激烈的爭斗了一番後,還是選擇了屈服,“要我怎麼做?”
“哈哈哈,早這樣不就好了?”對方嘲笑過後,便給了老板一張信紙,讓他准備好之後就去紙背標識的地方。
紙上寫的是法陣的畫法與布置方法,以及畫法陣的塗料的配方,其余的溶液早已由對方配置好,而需要老板加入的材料只有——他的精液。
奇怪的材料,但這幾天高強度工作,確實沒有好好發泄身體的欲望,所以後續的取精過程還算順利,雖然有些羞恥,但總歸是完成了法陣的繪制。
按照紙上的留言,老板來到了接頭地點。
“事情辦好了?”接頭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不排除是故意偽裝成這樣的。
“接下來做什麼。”
“真性急啊,放心,先給你支付一點報酬。”接頭人打了個響指,便有兩名獸人押著一只牛獸人出現。
“兒子!”老板頓時瞪大了雙眼,想上前仔細看看自己的孩子。不過被一堵空氣牆給攔住了去路。
“許諾你的報酬不會少,只要你盡力完成任務。雖然你兒子現在明面上還是個罪犯,但我們總是有手段的。”老板看著眼前的兒子,身上還穿著單薄的囚服,眼睛,嘴巴,四肢都被限制住,聽到自己的聲音後才有那麼點反應。
“把我叫過來就是給我看這個?”老板現在只想快點帶著兒子離開。
“當然不是,這只是給你展示我們的誠意。”接頭人掏出個紫黑色藥水的藥劑瓶,由其中一名手下交到了老板手上。
“這瓶藥水帶回去直接澆在你畫的法陣里就好,對了,你自己也要站在法陣里。”接過藥品,雖然這一系列的流程都顯得非常怪異,但他現在顧不得那麼多。
而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接頭人,他的手下,還有自己的兒子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兒子,等我…
……………………
一處書房內,剛才的接頭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大人,藥水已經給他了。”這位“大人”只是輕輕合上了面前的書本,讓他退下。
“本來以為只是少爺又耍脾氣,沒想到發現了些有趣的東西…”
“大人”微微勾起嘴角,已經多久,沒有這種狩獵的快感了呢……
老板手上還捏著那瓶溶液,最終他還是揭開了瓶口,將溶液向下傾倒。
內部的液體有些粘稠,慢慢落在法陣中,在接觸到法陣的线時便順著法陣蔓延開來,迸發出紫色的光芒。
而當光芒消散之後,法陣的线像是活過來一樣,除了最外層的圓圈,內部的线條都化作了紫黑色的膠質,向一個方向聚攏。
眼前的畫面實在是有些詭異,老板也不自覺地後退一步,但卻被一堵無形的空氣牆阻擋了退路。
出不去了嗎。
退路被封鎖,老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膠質匯聚,蠕動,變形,最後變成了自己的模樣。
“你是什麼東西?”老板明顯對眼前這個不著片縷的自己產生了戒備,對方變化出來的身體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
“真令人傷心,我可不是什麼東西,我是勞倫瓦。”假老板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但老板顯然並不滿意他的說辭,“我才是勞倫瓦,你想做什麼?想取代我嗎?”勞倫瓦對眼前的自己充滿了戒備,一模一樣的自己,難怪之前配溶液的時候需要自己的精液。
“怎麼會呢?我當然知道你是勞倫瓦,當然,我也是,是你創造的我,我是由你的欲望所凝聚成的形象。”冒牌貨耐心地解釋,並釋放自己的善意。
“正是因為你內心渴求,我才能變成這個樣子。”
“胡說八道!”勞倫瓦想推開眼前的自己,但這個法陣總共也就那麼點大,對方十分輕松地就近了他的身。
“離我遠點!”勞倫瓦對一模一樣的自己感到慎得慌,一記重拳擊打在了他的胸口,但是自己的手就這樣穿過了他的胸膛,散開的膠質又重新聚集,限制住了勞倫瓦的手。
“我沒想對你使用暴力,相信我,接受我。”冒牌貨用手撐住了透明的牆壁,給勞倫瓦來了個壁咚。
如此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的臉,讓勞倫瓦只想快點逃離,嫌棄地將頭偏向一邊。
但冒牌貨直接扶住了勞倫瓦的頭,將自己的舌頭送進了勞倫瓦的口腔。
!!!
突然間被做了這種事,被“自己”強吻,而且這嫻熟的技術與溫柔是勞倫瓦能夠確認自己並不具備的。
雖然很想推開他,但自己的手都被對方控制住,甚至還能空出一只手來控制自己的腦袋。
口腔被對方肆虐,勞倫瓦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兩人的舌頭互相糾纏,甚至被對方勾出舌頭用力吸吮。
勞倫瓦被吻地喘不過氣,在身體處於臨界狀態時對方才松開了他的嘴,得以解脫的勞倫瓦才開始大口喘氣。
“感覺怎麼樣?”冒牌貨關心的看著勞倫瓦,為他擦去嘴角溢出的唾液。
勞倫瓦沒有回答他問題的力氣,只覺得嘴里有些甜,然後身體慢慢變得燥熱。
勞倫瓦靠在透明牆上,冒牌貨這邊在慢慢給他寬衣解帶,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兩人便渾身赤裸的抱在一起。
冒牌貨右手順著勞倫瓦的大腿向上,反手握住了勞倫瓦勃起的肉棒。
“你已經這麼硬了呢,讓我幫你放松一下。”說完就直接當著面蹲下,用舌尖輕輕觸碰龜頭。
唔,這種感覺,即便是自己的妻子也從來沒有給自己口過,這種新鮮的觸感讓勞倫瓦肌肉瞬間緊繃。
冒牌貨用手輕輕擼動著勞倫瓦的肉棒,同時一口含住了勞倫瓦的陰囊,用舌頭挑逗著睾丸。
本來勞倫瓦還想阻止一下,但想起這個可能是啟動法陣的必要流程,還是任由眼前的這個自己上下其手。
“這個法陣的啟動條件是什麼?我的精液嗎?”畢竟之前也弄過一次,再來一次也無所謂。
“當然不是。”冒牌貨松開口,順便用濕漉漉的鼻尖去蹭勞倫瓦的龜頭。
“我只是你的欲望映射出來的形象。換句話說,如果你內心深處愛著你的妻子,那麼我就會是你妻子的模樣。而當你的欲望得到滿足,我就會消失,附魔也就完成了。”
“開什麼玩笑!我會盼望著這種事?!”自己內心渴求的是男人的身體什麼的,還是自己的模樣,任誰都無法輕易接受。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是沒辦法自由改變外形的。而且,”冒牌貨用指尖戳了一下勞倫斯的馬眼,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线,“你的身體很興奮不是嗎?”勞倫瓦一把拍走了冒牌貨的手,想在這個被封閉的空間找到出去的路。
而冒牌貨也不心急,就看著勞倫瓦瞎折騰。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踩在我肩上從上面出去?”冒牌貨側躺在地上,一只手搭在歐克斯的戰錘上,“然後你就會知道除了正視你自己的欲望別無他法了。”勞倫瓦確實試過了很多出去的方法,按他說的的確可以試試,不過他這樣有自信,那豈不是上面也無法出去?
不對,他有可能就是利用了我這種心理。
思考再三後勞倫瓦還是接受了冒牌貨的提議,對方面對勞倫瓦蹲下,示意他踩上來。
“你不轉過去嗎?”哪有直接面對面架人梯的?
轉過身扶著牆不是穩定性更高?
“不用,或者說不能。我是你創造的,出不去這個空間,也不能和牆壁接觸太久,雖然沒有生命威脅,但我的身體會融化,需要重組形象了。”冒牌貨雙手一攤,表示我也不想。
他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勞倫瓦還是選擇相信他一次,就這樣踩在他的肩膀上,扶著牆。
“扶穩了嗎?我要站起來了。”伴隨著冒牌貨站起,兩人身高疊在一起都摸到了天花板,都沒有找到能夠出去的通道。
勞倫瓦有些沮喪,難道真的只有那種辦法了嗎?
“上面也出不去,放我下來吧。”
冒牌貨在勞倫瓦看不見的位置微微一笑,“好嘞!”然後直接一抖破壞勞倫瓦的重心,突然間的失重感讓勞倫瓦有些慌張,然後他就感覺到對方托起了他的臀部,自己就這樣面對著他坐在了他肩上。
“你干什麼!唔!”勞倫瓦正想呵斥他的危險行為,但對方直接一口含住了自己剛剛疲軟下去的肉棒,舌頭也探進包皮內部刺激著他的龜頭。
上當了!他肯定一開始就是這麼計劃好的!
“混蛋!放開我!”勞倫瓦用力敲打著冒牌貨的頭部,但對方對勞倫瓦的攻擊全然不顧,專心地為他口交。
“可惡!”勞倫瓦此時已經沒有余力去敲打對方的頭部了,肉棒在他靈活的舌頭下已經再一次完全勃起,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讓勞倫瓦不得不雙手扶住對方的角。
“我,我要射了。”勞倫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自己扭動胯部了,現在如果有人在看,那看起來更像是勞倫瓦是主動的那一方。
“唔,啊啊啊!”一股熾熱的濃精直接射進了冒牌貨的喉嚨,沒有堆積也沒有被大量精液堵塞的窒息,而是將精液一滴不剩地吸收,與自己融為一體。
終於被放下來了的勞倫瓦無力地躺在地上喘氣,“滿意了吧?快放我出去。”冒牌貨這是舔舔嘴角,俯視著勞倫瓦,“怎麼可能?我還在就說明你的欲望還沒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