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戰裙,右手毫不猶豫地侵入盤坐著被綁住的雙腿之間,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並排著豎插進炙熱且濕潤的“鳥洞。”
鳥類獸人與龍獸人雖說都是卵生,但還有一點根本性的區別,鳥獸人的雄性沒有所謂的陰莖和乳頭。
但相對的,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在戰斗上都有著不錯的天賦。
因為鳥獸的特殊體質,在歷史上還有被當做頂級便器的時光存在,畢竟這個“鳥洞”的緊致程度一般的雌性小穴可沒法比。
鳥獸人因為這種荒唐的理由被捕獵,販賣,直到獸人帝國內部推翻了奴隸制,他們的處境才稍微好上那麼一點。
但族群之間的芥蒂已經種下,鳥獸人們不斷南下,在氣候濕潤,樹木叢生的森林里建起了部落。
這里不適宜獸人長期生存,但對能夠飛行的他們來說是一處絕佳的聚集點。
鳥獸人們在這里生存的歷史悠久,久遠到他們歷史曾遭受過的災難目前只能靠長輩們的口口相傳,甚至會有年輕的鳥獸願意相信獸人同胞,還會加入獸人的冒險團。
但是自己手中的這只可以肯定不是那種天真的獸人,而是對他,對歐克斯,乃至所有哺乳類獸人的憎惡。
包括龍獸人。
這並不會讓普馬修心生憐憫,誰是可憐人還說不准呢,要比慘他也不遑多讓,只是這鳥人不僅不願意友好交流,甚至還威脅攻擊歐克斯,這才是無法忍受的。
帶著怒氣,虎獸再一次將三根手指沒入一個指節,彎曲手指給內部的穴肉擴張。
鳥獸人的敏感點之一,它們的泄殖腔。
雖然沒有類似陰莖的構造,但他們的的確確能像鳥類那樣交配,繁衍。
而針對鳥獸人通用的兩個敏感點,除了那雙寬厚的翅膀就是這脆弱的小穴了。
不得不說這鳥人作為戰士,下面的口是真的緊,說不定還不輸上面那張。
面對普馬修的羞辱,他也只是因為氣憤而顫抖身體,雙眼不忘死死盯住折辱他的虎獸,仿佛光用眼神就能夠直接洞穿他一樣。
再進一步也沒辦法有任何進展,普馬修只是抽出手指,默默地洗了手就坐在火邊,開始添柴。
詛咒太早解除就沒意思了,更何況等歐克斯要是回來了正好發現他在玩弄俘虜,到時候指不定會是什麼表情呢。
果然又等了十幾分鍾,歐克斯回來了,和之前一樣一言不發,也不過問為什麼把這鳥獸人的嘴堵住。
“你的手。”但不關心鳥獸人不代表不關心自己的隊友,普馬修手臂上的啄傷還是被發現了。
“被他啄的,我也反擊了。”
“…小心點。”
“嗯。”
這只鳥獸人可是重要的交涉工具,他自然不會做出會危害性命的事,但是…
……
除了被襲擊和指認為小偷,今天算是一個平和的日子,一路走過來都沒有遇到魔物。
根據歐克斯的說法是他們已經進入了鳥獸人的領地,所以在他們的管理之下,魔物都會有意識的離這里遠些。
“那今晚讓我來守夜怎麼樣?你也說過了這附近不會有強大的魔物。”
“答應我這一次好嗎?這些天都是你守夜,白天還要趕路,不說我們現在遇到的魔物少了,我現在更怕你突然倒下,就算是為了我,讓我值一次夜吧,求求你了。”
沒等歐克斯拒絕他就發起了連續攻勢,畢竟不這樣他都能想到自己被拒絕的畫面以及後續是怎麼樣的了,而自己的計劃必須是以值夜為前提的。
面對普馬修殷切的眼神,他終於是在將近半分鍾的沉默與對視中敗下陣來。
“隨你。”
因為興奮普馬修直接撲在了歐克斯懷里,比起今晚的計劃,他更開心自己被信任,還能趁著這個時機去嗅這副身體的味道。
身下還散發著剛發泄不久的汗味和淡淡雄精的氣息,但是現在不急,之後他會有機會的。
這之後歐克斯很快入睡了,畢竟他們並沒有多少娛樂活動,按照歐克斯的原話來說,早些休息,就可以更早和他換班。
是的,最後這只牛獸人還是提出了輪班換崗,不過光是這樣程度的時間已經完全足夠了。
他知道,時刻警惕著周圍的歐克斯即便是睡覺也不會放松自己,所以要是以為他陷入深層睡眠而動手動腳的話,估計只會被抓住手臂,被用厭惡的眼神擊打身體的每一處吧。
夜晚很安靜,靜到他能夠清晰的聽到兩人的呼吸聲,而隔壁鳥獸人的呼吸更急促一些,雖然黑羽遮蓋了他的面部,但光是從眼神來看,他已經陷入了發情狀態。
普馬修不管他,而是躡手躡腳地來到歐克斯的身邊,手掌在他緊閉的雙目前搖晃兩下,隔著還有半米的距離就用氣音發出絲絲呼喚。
“歐克斯,你睡了嗎?”
他當然醒著,但他仍然裝作已經入睡,他要看看普馬修究竟會做些什麼,若是在他“熟睡”期間,普馬修做出背叛他的事,那麼他也能夠心安理得的將這虎獸逐出隊伍。
然而普馬修也知道他醒著,故意試探只是為了留下一個以為歐克斯已經入睡的錯覺,而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皆是以這為前提行動。
前置條件准備完畢,虎獸又坐回了原處,一邊添著柴火,一邊故意自言自語。
“笨蛋歐克斯,他還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他離開都是去做什麼。”
聲音很小,但都能完整地進入裝睡之人的耳朵。
被這樣的事實轟炸,使得他呼吸都停滯了半秒,一邊等待普馬修後面的話,一邊思索著自己到底哪里露餡了。
“我真的不行嗎?還是說歐克斯討厭我這樣的?不對,明明他救了我,光是這一條我就該感謝他一輩子了。”
“可…哪怕只有一次…”
後面的話歐克斯聽不清了,只能聽到漸漸變強的喘息和時不時一聲忍耐的輕哼聲。
他在自慰,而且說不定還是以自己為對象。
這種情景他本應該生氣的,但不知為何聽了普馬修之前的話,反而生不起怪罪的念頭,更有一種,算了反正他們又不是真的做了什麼的自我安慰。
聲音停下了,普馬修在休息,他射了嗎?沒有預兆啊。
這邊的虎獸的確停下來擼動肉棒的手,這只是一小部分,太早射可就沒辦法延長後續的精彩了。
他就這樣站起身,緩慢地靠近發情的黑鴉獸人,在對方明顯弱化的瞪眼中,拖拽著這具身體到篝火旁。
鳥獸人為了飛翔其實體重並不是特別夸張,但即便這樣普馬修也沒有能輕松扛起這麼大一只獸人的能力。
“算是下午你啄我那一下的報復,歐克斯說過不取你的性命,我不會殺你,不過看起來你比我更想要一點 ”他毫不猶豫地將手指插入鴉獸人早已濕潤的鳥穴,光是輕輕攪動就能拌出水聲來。
“這就濕成這樣了,你不會其實是雌性吧?不對,就算你是雌性也肯定沒見過這個。”
鴉獸人感受到一根熾熱火棍正在他的泄殖腔外來回剮蹭,每來回一次就蹭走部分淫液,幾次來回就沾滿淫液,不過也只是擠開他穴口部分的軟肉。
作為出生到現在只在小時候的課堂中學習過其余獸人知識的他只能堪堪明白自己正被這只老虎的生殖器威脅,他的行為是想要與自己交配。
而對於虎獸人生殖器是什麼形狀,後續他會被做些什麼一概不知。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鴉獸人感覺自己被摩擦的位置越來越癢,而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感受到癢的位置,除了反復摩擦能給他帶來些許慰藉的穴口,自己身體的內部也同樣出現了這種情況。
明明沒有任何人觸碰過這里面。
這種感覺是過往都不曾出現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消除這份感覺,只能躺靠在這虎獸的懷里,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直到這虎獸停下了一直扭動的腰部,開始扶著他的身體調整位置,一根近三指粗細的東西這次就直接地在他下體處做好了准備,這種感覺就和之前他用手指入侵類似。
他呼吸一滯,又緊張又期待,眼中一直噙著的淚水在閉上眼那一刻終於溢出下落,伴隨著身後虎獸的低吼聲,那粗壯的異物也一步步進入他的身體。
一邊是前所未有的高溫和緊致,另一邊是第一次被其他獸人的雄物侵入他的私密處,二人都因為這次交合而動用身體的每一塊肌肉去忍耐,這次的體驗都超出他們原本的預期。
相對於火堆旁的二人因為性的交錯被束縛手腳,裝睡的歐克斯此時更加凌亂。
原本好好的普馬修怎麼突然之間做出這種事,而且還是故意挑這種時間。
不過想起自己也會找各種理由解決自己的需求,加上在救出普馬修之前他的處境,那麼眼下的這個行為也不是那麼不能理解。
普馬修根本不需要解釋什麼,已經有人自己說服了自己,不管他到底是什麼理由。
視角回到普馬修這邊,原本他的計劃是通過在歐克斯清醒的條件下主動使用這鳥獸人的身體,不僅能解決詛咒的問題,還可以趁機刷一波歐克斯的敏感度。
哪怕是只能聽到些只言片語,也能夠激發出他內心深處的欲望了。
只是令他沒想帶的是,鳥獸人的肉穴給他帶來的衝擊遠大於預期。
普馬修仍然占據著主導位置,但明明他可以通過拔出肉棒來先行撤退,但緊貼他肉棒的小穴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若是不動,身下的肉穴完整的包裹著他的肉棒,穴肉像是活過來一樣吮吸著他的肉棒,強大的吸力和溫暖的內部是阻礙他的第一道關卡。
而當他想要抽身離開之時,原本的結合處便會產生一種拉扯感,這種感覺毫不遜色於排空體內空氣的史萊姆正被強力的拉力分離出他的肉棒,僅僅是離開一小段距離就足以消耗他大量體力,令人絕望的是如果不一次性解決他,那麼後面這鳥獸人的身體回歸原位時還會對身體造成二次刺激。
“你,輕點,夾太緊了…”
鳥獸人沒有聽見普馬修的話,早在他們真正意義的交合之後,年輕的鴉獸人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