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點把凝露夢花找回來,歐克斯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在黑刺團的營地開始了地毯式搜索,時間拖太久的話那幫人就醒過來了。
營地內雖然沒有受到雨水的衝刷,但因為他自己受到的電擊散發的焦味兒還是干擾了他對氣味的判斷,想要靠氣味找到不太現實,這樣就只能一間房一間房去找了。
廚房,不是這里,酒窖,也不是這里,臥室,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雖然知道大概率拿東西會在他們團長的房間,但這里的地形錯綜復雜,他也沒有這個耐心去分析到底團長的房間在哪。
又打開一扇門,一股濃郁的雄臭和精臭撲面而來,這個小房間內簡潔的很,只有房間正中央吊著一只全裸的,虎獸與龍獸的混血獸人,他正下方的精窪也間接表明了他的身份。
說起來這並不是他的目標,他應該去找到凝露夢花再趕緊逃脫的,但之前自己被拯救時,遇到那淫魔的畫面不停在腦海閃現,如果不是他,那麼自己可能也會是這種慘狀,而且是賣到人類的國度,說不定境遇只會更慘。
救他。
歐克斯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給這虎獸解開了束縛,看著對方以狗爬的姿勢來蹭自己手掌,赤紅的龍尾不停搖晃。
“主人,主人今天想要玩什麼,賤奴時刻准備著。”
“不要叫我主人,你知道團長的房間在哪嗎?帶我去。”
“是的,主,呃…”
“叫我歐克斯就好。”
“好的,賤奴馬上帶您去。”虎獸乖順地點點頭,然後用四足跪地的姿勢領路。
“站起來走吧,他們都被我打趴下了,你也沒必要再做他們的奴隸了。”雖然這虎獸滿是諂媚,但歐克斯卻看出了他的不安,以及他從內心深處散發的絕望。
“啊,啊,對不起,主人,不,歐克斯。”他小心翼翼地站起,但又因為太久沒有直立行走身體晃悠,在他將要摔倒的時候被歐克斯一把攬住。
“你指路,我扶你走。”
“好的。”
有了虎獸的指路,歐克斯徑直走向休米爾的房間,順利的在房間正中央的桌櫃里發現了丟失的凝露夢花,還好,沒有破損。
離開洞口的時候雨已經小了很多了,這屍橫遍野的情況也驚呆了虎獸,黑刺團什麼水平他當然知道,僅憑一人就能做到這種地步…離開時,歐克斯還順便找了一只與虎獸體型差不多的獸人,扒了他身上的衣物,待會兒可以給他換上,自己可沒有多余的衣物給他。
離開了祈雨的影響范圍,歐克斯他們近一步朝著東南方向前進,找到了一片溪水,身上的衣物都要洗一遍,然後生火,將濕漉漉的毛發和衣物烤干。
歐克斯把剛才順來的衣物丟給虎獸,示意了旁邊,“洗一下吧,待會兒烤火再吃飯。”
“額,謝謝。”眼前的牛獸人雖然說話簡潔且不帶感情,但處處都能感受到他的細心,他從小到大就沒有被這樣對待過,此刻還沉浸在不敢置信的迷茫中。
歐克斯瞥了虎獸一眼,自己先去溪邊了,該說的該做的他都做了,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他自己了。
衣物只是被淋濕,只有外衣需要清洗,但戰錘上的藤蔓和泥土就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了。
脫掉衣服放在溪邊,走進這條三米寬溪流的最中間,水流才堪堪淹沒歐克斯的小腿,膝蓋都不到,洗起來並不方便。
先是用蠻力撕扯掉戰錘上的藤蔓,再彎下腰仔細搓洗錘身,要是這水夠深,他就能直接在水中揮舞戰錘,來一次暴力清洗了。
“歐克斯…”
身後傳來一聲怯生生的聲音,果然是那虎獸,抱著剛才他給的衣物站在溪邊,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放在歐克斯的衣物旁,跟著進入溪流,顫顫巍巍地找了個偏上的位置直接坐下往自己身上澆水。
“腳沒問題了?”淡淡的一聲詢問,甚至依舊保持著清洗戰錘的動作,連個眼神都不給。
“走這段路已經夠了……,謝謝。”漫長的地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他突然沒有實感,呆呆坐在溪水中,機械式地給身上澆水清理毛發。
眼前的牛獸人,雖然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那這背影現在看起來卻是如此的高大,完美的肌肉下全是蘊藏的力量。
此刻在他眼里,歐克斯就是那最神聖偉岸的存在,不經讓他對這副身軀產生些許遐想。
那粗壯有力的臂膀,極具爆發性的大腿,以及掛在雙腿之間飽滿的黑亮的牛卵,和從背面看若隱若現的龜頭先端,這尺寸要是完全勃起他都不敢想。
但是,“你的手…”他也注意到了,歐克斯的右手一直低垂著,一動不動,甚至左手的動作也相對吃力,他受傷了。
“沒事。”
“但是不好活動吧,這里水也淺,要不…”他猶豫了半晌,但還是下定決心,“要不我來幫你擦背。”歐克斯立直起身體,回頭無表情地看著乖坐著的虎獸,那雙眼像是要將他里里外外審視一遍一樣,緊張得他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那就麻煩你了。”
得到肯定回復的他心髒都快激動得跳出來了,看著歐克斯盤腿,就地坐下,一時間竟忘記上前。
“怎麼了?”
“沒事,腿有些軟,馬上過來。”
急忙回應後他就這樣跪在歐克斯身後,小心翼翼地將手撫上結實的背部。
好熱,這樣的體溫已經超出正常人的臨界值了,他擔心是自己詛咒帶來的影響,不敢明說,只是用手掌稍微捧起一片溪水,澆在背上,被那灰黑色的短硬毛發彈開。
見狀他直接用手掌中的水貼在歐克斯的後背,用他的利爪抓撓,順便洗出這之間的汙漬。
歐克斯的身體並不髒,只是些許毛發被電擊地有些卷曲,尤其是那只手臂,整條手臂的毛都炸開了,他撫摸清洗這條手臂時都能感受到傷勢的嚴重。
“你叫什麼。”
“啊?”專心為歐克斯清洗後背和手臂的他突然被這樣問,但馬上意識到他願意了解自己的名字後又洋溢著喜悅,“叫我普馬修就好。”
“普馬修嗎,謝謝了,不過接下來我自己洗就好。”清洗的位置不算私密,也是普馬修有意克制的結果,不然到時候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緩緩起身,故意從歐克斯頭頂往下看,那傲人的雙峰和已經圓潤硬挺的乳頭讓他知道,詛咒大概已經生效了。
最後又偷看了一眼更下方,在水中的牛屌已經有些半勃,而歐克斯好像也注意到了自己身體的異常,左臂有意無意地遮擋,讓他無法窺見全貌。
不能逗留太久,他馬上回去利落地洗完自身,又主動洗了他和歐克斯的衣服,並且先一步上岸,抱著這些衣物去生火烤干,只給歐克斯留了一塊算是能系在腰上的方布。
時間也不早了,因為歐克斯身體的傷勢,這些雜活兒全都被普馬修一人包攬,歐克斯則是坐在篝火旁的原木上休息,時不時翻轉他從溪水里抓來的魚。
歐克斯不說話,普馬修也跟著他的性子,二人只是默默地吃著連鹽都沒加的烤魚。
“你怎麼了。”
“啊?我沒事啊。”
“你哭了。”
普馬修摸摸眼角,他確實哭了,但完全沒有察覺,是因為終於得救了嗎?是因為難得的一次進食嗎?他說不清楚。
“對不起。”普馬修快速將淚抹干,他不想在歐克斯面前出丑,“可能是我太高興了吧。”歐克斯沒說話,像是默許了他的回答。
不過普馬修也稍微適應了歐克斯的節奏,這樣成熟穩重的性格也是加分項呢。
“你是哪里的?到時候直接送你回去吧。”
“……”說到家鄉,普馬修的眼神一黯,“我,沒有故鄉了。”
“你不想回去也行,到時候可以在我們氏族找個地方住下,那里的人都很好客的,你不用擔心。”稍微愣了一下,歐克斯給出了另一套方案。
“謝謝。”他嘴上道著謝,實際上只想一直和歐克斯在一起,但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而且還不知道他是否會嫌棄自己以前是給別人當奴的便器。
一想到這里,後穴又難以抑制的瘙癢,他眼神再次瞄向歐克斯的襠部。
衣物都放在一旁,他們倆都只是用一塊布遮羞,最開始那塊布還沒有被火烤干的時候他還能透過半透明的布片看到下面的牛屌,雖然現在看不到了,但總感覺那片布比剛才要更高一些。
慢慢來,等歐克斯完全陷入發情狀態,過來詢問自己能不能和他做愛的時候,他一定一千萬個同意。
“對了,我看歐克斯你只有一床薄毯子,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到時候會由我來守夜。”毯子他已經鋪好了,就在篝火邊,但又擔心他們剛認識不久,歐克斯沒法放下心來,趕緊補充了一句,“我是看你受傷比較嚴重,而且,而且下午給你擦背的時候你的體溫也高得嚇人,想著你是不是好好休息一會兒會比較好。”歐克斯不可置否,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右臂在痛,頭部在痛,全身都有些酸軟,使不上力氣,能夠一直堅持到現在幾乎全憑他的意志力。
估計是灼傷後的身體發熱,但不僅如此,他的身體也被這份灼熱影響,出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生理現象。
至於普馬修的提案,他其實還是持懷疑態度的,守夜交給剛認識的陌生人,即便這人是他救下來的也不能放松警惕。
“不用了,我來守夜就好。”
普馬修有些失望,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被信任,但既然他都發話了,也不好硬去爭取。
所以他早早的就去毯子上休息了,話雖如此,不過是假裝閉眼,他也同樣擔心歐克斯的身體狀況,如果發生了什麼,他也能第一時間應對。
而坐在原木上搗鼓著火堆的歐克斯,此時更是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性欲包裹,明明全身上下只穿著這麼一塊方布,但總有一股子燥熱,還好剛才叫普馬修去休息了,不然這方布都遮蓋不住的巨根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藏。
該怎麼辦,渾身上下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甚至眼前的火堆都已經開始漸漸模糊,天地不斷旋轉,大腦無法思考。
好困,心中最後一個想法閃現,突然天地傾倒,歐克斯後仰著摔在地面,發出一陣沉悶的回響。
“怎麼了?”普馬修一直關注著歐克斯的動向,如今這麼大的聲音也是瞬間將他驚醒,趕忙起身查看他的身體狀況。
眉頭緊鎖,呼吸急促,只是稍稍觸碰身體就能感受到那股高溫。
不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