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想要逃開,卻被對方一把握住龍角,粗暴地將肉棒插入他的口腔,異物感和腥咸的味道幾近令他嘔吐,但是口腔被填滿的現在連這種事也做不到。
“不過是爬蟲罷了,好好給老子含住,敢咬的話現在就讓你去死。”對方的聲音低沉,勁道也大,絲毫准備時間都不給就地抽插起桑懷的嘴。
被同族如此對待的桑懷無法理解,明明他們現在一致的敵人是那些人類才對,為什麼到這種時候了卻還是這種蔑視的態度,還要對自己做這種事。
可桑懷需要面臨的危機不知是呼吸層面的,他感受到自己身邊有其他人接近,但卻都不是來阻止施暴的。
甚至他感受到了自己雙腿被抬起,架在了厚實的肩膀上,干澀的異物此時正抵著他的後穴。
視野被剝奪後身體各處的感知就變得更加敏銳,預想到後面會發生什麼的他也開始了掙扎,可反抗過程中牙齒對對方的肉棒產生了刮傷,吃痛的獸人拔出了肉棒,對准桑懷的臉就是一巴掌。
“操!含個屌都不會,看來有必要把你的牙都拔了!”受了些輕微擦傷的獸人罵罵咧咧,時不時還給桑懷補上兩拳,而桑懷本人卻被對方這一記巴掌扇到大腦嗡嗡作響,以至於後續對方的叫罵他都沒能聽到。
為什麼。
明明我們都是獸人,為什麼。
桑懷不理解,自己從小在地下特區長大,雖然也見識過來自其他獸人的惡意,但從來沒有誰這樣露骨地表示。
他想要扭轉這種局面,所以努力訓練,學習戰斗和魔法,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讓大家能夠正視他們龍獸人。
雖然因為父親的原因他放棄了這條道路而是回去地底當醫生,但也通過這條道路結識了不少與他同樣命運的獸人,大家雖不能說的上是高尚的人,但也能算得上是通常意義上的好人了,對待他也一直是文雅禮貌居多。
常年處於這種環境都讓桑懷仿佛忘記了他們龍獸人與其他獸人之間的隔閡,然而這些虛假的表面如今被同為俘虜的同胞的惡意給擊碎。
桑懷的思緒混亂,直到一股刺痛從身下傳來。
咳…啊…這什麼…
毫無心理准備,處穴就被連面孔都不知道的雄性奪走,明明一點潤滑都沒做還這樣強行突入,持續的劇痛令桑懷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被迫收緊臀部肌肉。
“操,這騷龍真緊…”
侵入桑懷身體的雄性也被這突然的夾緊弄得進退兩難,在桑懷只使用臀部肌肉的情況下,輸給了他。
桑懷這邊也不好過,只能靠喉嚨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咕嚕聲,身體被玷汙的屈辱震驚還未消散,負面情緒正在一點點積累,正在侵蝕著他作為醫生的善心。
“嗚…”
奶頭突然被捏住提起,剛才被人類蹂躪留下的疼痛感還未完全消除,如今再被這樣對待,瞬間分散了桑懷的注意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原本還在對抗的肉棒受到的阻力銳減,一次性抵達了桑懷身體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
疼痛,不甘,但又有些許愉悅。
“這里面倒是比想象中的要暖和。”
“別廢話,快點,大伙兒都還等著呢。”
被催促的雄性獸人開始艱難地挪動自己的身體,而當桑懷的身體出於保護機制而分泌腸液時,整體的抽插就變得更加順暢。
“放開…拔出去!”桑懷用力才忍著痛憋出幾個字,但終究是白費功夫。
“操!這騷龍出水了,天生的婊子啊這是。”是人類的聲音,他們還在觀賞者眼前的這出好戲。
牢房內部盡是獸人和人類的嘲笑聲,以及身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
至於桑懷,面對同胞的折辱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擊,對這群人的恨和自己救死扶傷的善不斷在衝擊著。
不過很快他就不受這種對立的影響了,他的身體在適應,並且速率驚人。
明明是第一次被使用後穴,但開始因干澀產生的摩擦的疼痛已經消失,他更像是主動迎合著對方,明明是想將體內的異物趕出去,但後穴肌肉的蠕動卻更像是對對方的挑逗。
“嗚!爽!操,他在吸我的屌!”
後穴的使用者趴在桑懷的身上,整個過程主動權越來越往桑懷靠,而到現在僅憑借桑懷自己後穴的吸力就能讓他繳械,享受肉穴的同時也是擔心繼續抽插會縮短娛樂的時間。
而作為第一次使用後穴的桑懷,如今卻因為對方停下了動作而感到些許空虛。
明明應該厭惡才對,但當對方真的停了下來,那種被擠壓的充實感驟降。
甚至桑懷開始自主扭動臀部,想借此減輕一些難耐的瘙癢感。
“看到沒有,這婊子在主動求肏。”獸人對桑懷的自主墮落感到興奮,但卻不敢繼續有大動作,就目前的情況,桑懷光是後穴的收縮都已經讓他體驗到難以言喻的緊致與快感,主動出擊只會繳械更快。
“操啊,我要…射了!啊啊啊!”
但即便是他有意停下,依舊沒能抵擋住桑懷的攻勢,就這樣被限制了行動的桑懷,用後穴榨出了精液。
“呃…”桑懷也感受到了腸壁突然的熾熱,原本想要反抗,卻在中途體會到了性的愉悅,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其實就是迎合對方的浪蕩模樣,然而在他自己被第一次內射時,又重新恢復了些清明。
身後的硬物還在,已經停止了射精,滿溢的精液從穴口流出,被放大的觸感能清晰的感受到精液流下的位置。
獸人開始後退,但桑懷的對他的吸附力太大,這個過程竟有些艱難。
“這婊子…還在吸,真是極品…”
啵的一聲,他從桑懷的身體分離,空氣中同時伴隨著一聲輕聲哼吟,是桑懷沒能抑制住的愉悅的聲音。
還沒等桑懷休息,第二根肉棒就捅了進了,而且長度和直徑都比剛才那人更甚,粗暴地頂著他,小腹都因此隆起一小塊區域。
“操,老子等了半天了。”
“呃…唔唔…”
新一輪的痛感令桑懷想要呻吟出聲,但頭又被另一名雄性扶住,自上而下用肉棒抽插著他的嘴。
“先用用這邊,好好舔,不然有你好受的!”
後穴因為有過潤滑,這次吃下痛覺倒不是特別強烈,但與之相對的,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經無法讓他忽視,身體隨著對方的節奏擺動的同時,桑懷自己的肉棒也漸漸伸出龍腔,跟著節奏拍打著自己的腹部。
“這家伙被操硬了!這淫蕩程度連雌性都趕不上啊。”
“你看看他一開始不還在反抗,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主動吸屌,淦啊,這家伙的舌頭…操!我要…”侵犯桑懷嘴的獸人本來還在嘲諷桑懷的偽裝,突然間被桑懷的主動出擊給干到沉默,原本毫無作為的桑懷反常地用龍獸人細長的舌頭裹住了對方的龜頭,蠕熱的快感讓毫無防備的獸人瞬間達到了高潮閾值。
“射了!!!”
精液衝擊著桑懷的口腔,不過臥躺的姿勢不好吞咽,大部分精液都隨著桑懷嘴角溢出。
等到對方拔出肉棒的時候,才側過頭,吐出口腔內的精液,不住的咳嗽。
但休息的時間不長,另一根屌就湊到桑懷面前,桑懷也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吮吸。
另一側,牢獄外。
“看來魔法起作用了,看他之前那麼烈,到頭來還不是一樣,成為乞求肉棒滿足的賤奴,哈哈哈。”人類一直在外面觀賞著桑懷的丑態。
運往這里的獸人一批接一批,基本上除了高層們拿去實驗的未成年獸人,雌性,雄性他們都干了個遍,普通的性愛已經不能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被他們選作穴奴的獸人多半三天都撐不過就會精神崩壞。
“誒,你們說,這次這條賤龍能撐多久?我打賭他撐不過兩天。”
“兩天?這麼快就暴露自己的本性了,我看一天他的精神都撐不過哦。”人類們僅僅是旁觀著,並且以桑懷的崩壞時間打賭,完全沒有任何人道可言。
“要怎麼玩隨你們便,看好他,按照上面的指示做就。”原本一直沒說話的類似這群人類領頭的人突然發話,瞟了一眼正在獸人身下承歡的桑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現場。
“是!”
“是!”
“是!”
小嘍嘍們立即回復收到,但等人淡出視野,並確認已經走遠後,又回到了之前吊兒郎當的狀態。
“切,才高我們一級,拽什麼,等我接受了大人的祝福,誰聽誰的還不一定呢。”不滿的聲音發出,但並沒有人制止或者反駁,或者說,加入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類似的想法。
“行了行了,祝福可不是誰都能獲得的,像我們這種底層,好好聽從上面的指令就是。”
“這奴隸怎麼辦?今晚就要把他轉移過去了吧?”
“不急,反正到了那里也是一樣的,先給他熟悉熟悉流程,不然到時候落差太大直接心死了哈哈哈!”廊內的人類完全不在乎桑懷等人的性命,也不在乎在他們面前貶低獸人,在他們眼里,獸人不過是用之即棄的消耗品罷了。
而牢獄內的獸人,雄性基本上都參與到了侵犯桑懷的隊列,剩下的獸人也只是對桑懷做出厭惡的表情,竟沒有一人是對他們本應該憎惡的人類投去憤怒的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