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撇嘴,不說話了,專心擼大棒子。
熄了燈也看不見情況,陳彪突然雙手按住她的手,大棒子猛地聳動了起來。
翠花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十分被動,十多秒後,陳彪低吼一聲,一股精液射在了自己小媳婦臉上。
當時翠花也不知那時精液,摸摸臉上黏糊糊液體:“你怎麼往我臉上吐痰呢?”
陳彪急忙讓她別動,爬起來點上蠟燭。
這一看,陳彪不厚道的笑了。
馬眼里還冒著白漿,翠花看看:“大棒子怎麼吐口水了?”
陳彪低頭看看自己二哥,又看看她,差點笑出內傷。
下地打水,翠花洗把臉,滿臉都是問號。
陳彪摟著她躺下,翠花忍不住開口詢問:“為啥大棒子能吐口水?”
這個問題自己要怎麼跟她解釋?
陳彪思索著這個問題:“大棒子喝水喝多了,所以它吐了。”
“大棒子還喝水?”
陳彪憋笑:“喝水。”
翠花哦了一聲,沒再下問。
陳彪一只手摸著翠花奶子,軟乎乎玩的愛不釋手。
“我困了,你出去吧!”
陳彪苦笑,親她一口,滾回自己被窩。
等翠花睡熟了,他又摸了過來。
天亮了,吃過早飯陳彪離開了家。
在外面轉悠了一天,也沒找到什麼可干的活。
傍晚他回來的,翠花看見他眼淚汪汪的。
“誰欺負你了嗎?”
沒人欺負翠花,中午陳彪在外吃的沒回家,翠花等他到現在都沒吃飯。
“傻妞,是不是餓壞了?趕緊吃飯。”
陳彪有些自責,主要是之前抬腳走習慣了,想不起來打招呼。
翠花吃飽了,露出了甜甜微笑。
陳彪發現了,這丫頭你只要讓她吃飽飯,她就什麼煩惱都沒有。
這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壞,不管怎麼地,陳彪都認定了她了。
睡醒以後陳彪忍不住詢問:“你尿尿的地方還流血嗎?”
“流呀,就是量少了一些。”
陳彪算算日子,覺得這兩天應該差不多了。
這一夜陳彪很老實,主要是有心事,在一個翠花也不能干啥,就沒找虐。
次日陳彪出門前就說自己要晚上才能回來,翠花知道了,一個人在家沒心沒肺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也沒虧待自己。
陳彪只是兩天白天沒在家,六斤面就見底了。
沒有面只能吃苞米面,雖然拉嗓子,好歹能填飽肚子。
日子有點艱難,陳彪這個一家之主肩上擔子很重。
為了讓媳婦吃飽飯,陳彪去運輸大隊找零活干。
卸了一車貨到手才兩塊錢,這些錢還不夠翠花一天飯錢呢!
陳彪沒有泄氣,不斷尋找機會,被逼無奈研究起了投機倒把。
反正陳彪沒工作,就算被逮到頂天挨通批評教育。
有了主意陳彪輕松了很多,早早拿著兩塊錢回了家。
到家翠花樂呵呵告訴他,自己尿尿的地方不流血了。
陳彪看看天色,覺得這天黑的真慢,早早做飯,准備跟媳婦天黑就研究人生。
收拾利索灶台天剛要黑,劉淑琴過來了。
給他們送來半個西瓜。
劉淑琴走了沒一會,陳大山來了。
——
小劇場
陳彪:你們煩不煩人?平常不溜門子,我越要干正事你們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