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會隱瞞情緒了,陳彪並沒看出什麼異常。
孩子睡下陳彪開始忙乎了起來,翠花時不時腦中就閃過朱海棠吃男人雞巴的畫面。
這東西很好吃嗎?
翠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陳彪都要把雞巴插進去了,被她突然叫停。
“怎麼了?”
翠花坐起來把陳彪推倒,在他蒙圈中,雞巴被吸進了翠花嘴里。
陳彪倒吸一口氣,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翠花品嘗兩口吐出雞巴,心想:這也不好吃呀?
“媳婦?”
翠花起身:“怎麼了?”
很無辜的語氣,仿佛像是不知自己剛才干了什麼一般。
黑暗中陳彪坐了起來,抱著她:“媳婦,你舔的我好舒服,再給我舔。”
舒服?
翠花哦了一聲,身子往下去,低頭再次吸住了陳彪雞巴。
“艹。”
小嘴溫熱,吸舔的好舒服。
陳彪興奮了:“不要用牙齒,吸舔。”
翠花照做,陳彪悶哼,要不怕孩子醒,說什麼都會興奮的吼幾嗓子。
吸舔的嘴巴都麻木了,陳彪按住翠花肏了起來。
比平時凶猛了很多,一口氣肏射的。
陳彪氣喘吁吁躺下:“你跟誰學的吃雞巴?”
翠花眼珠滴溜溜轉:“聽她們說的。”
陳彪沒再下問,畢竟女人在一起什麼話題都說,就跟他們男人在一起一樣。
摟著媳婦心滿意足沉沉睡去,早上倆口子又激情一把。
陳彪為了讓翠花懷上,十分努力,就差二十四小時日媳婦了。
生活一天天往前過,剛開春,朱海棠傳出再次懷孕的消息。
陳彪酸了,摸著翠花肚皮念叨人家田好。
翠花心想:朱海棠田能不好嗎?幾個人輪番澆灌,那孩子怕是她自己都不知是誰的種。
本以為是好事兒,結果時不時就能聽到他們兩口子打仗的事兒。
好像朱海棠懷孕月份跟他們夫妻行房日子對不上,陳河被綠了一次,所以對這種事情很敏感。
朱海棠敢承認這孩子不是陳河的嗎?咬死說是他的,漸漸在大家心中埋下了疑惑的種子。
包括馮春芝都懷疑這孩子不是陳河的,為何,朱海棠懷孕的月份那段時間陳河不在家。
號脈推算出來天數跟朱海棠說的日子根本對不上。
馮春芝私下還跟翠花說過此事,她聽過只是笑了笑。
紙包不住火,老人常說孩子七活八不活,朱海棠八個月時產下個足月女嬰。
孩子足不足月,接生婆一眼就能看出來,多生幾個孩子的都懂。
這下瞞不住了,陳河差點沒把朱海棠給打死。
這次陳河沒有選擇離婚,而是把事情壓了下來,承認這孩子是自己,把朱海棠囚禁了起來。
可憐朱海棠嗎?
翠花不可憐她,不是因為個人恩怨,從道德上來說,她這種行為就不對。
如今雖然離婚的鮮少,但不是沒有離婚的。
翠花覺得要是真覺得陳河不行,朱海棠可以提出離婚再嫁,怎麼都不至於跟好幾個男人有染。
現在朱家不認這個女兒,陳河變花樣折磨朱海棠,這種非人的生活也不知她能堅持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