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記下了:“就是不能讓人看我尿尿的地方對吧?”
陳彪看看她,上火了。
這丫頭什麼都不懂,自己要是不再她身邊,定要吃虧。
“對,那里只能我看,其他人都不行。”
翠花點頭:“那你要不要看我尿尿的地方?”
艹,陳彪不淡定了。
想看,問題現在是白天。
陳彪氣血翻涌,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心中美的都冒泡了。
劉淑琴深知自己兒子德性,怕他欺負翠花,在院中吆喝了起來。
陳彪帶著翠花出去了,劉淑琴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下午陳大山給翠花落得戶,直接落在了陳家。
翠花活了十八年總算有姓氏了,陳翠花。
晚上翠花一個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陳彪偷偷摸摸溜了進來。
陳彪有點精蟲上腦,過來是找她親熱的。
翠花什麼都不懂,陳彪要親她就給她,要摸就給摸。
陳彪都飄飄然了,想著要不要現在就睡了她。
翠花坐在他懷里,陳彪一只手摸著她奶子。
“咦,什麼東西這麼硬?”
翠花感覺有個東西硌的自己屁蛋生疼。
手伸下去摸摸捏捏,陳彪倒吸一口氣。
“這是什麼?棍子嗎?”
陳彪把手從她奶子上移開:“我防身用的武器。”
翠花眨眨眼:“那為何裝在褲襠里?防身拿出來也不方便呀?”
陳彪把自己大鳥往一旁撥撥,摟著她:“方便。”
翠花哦了一聲,打個哈欠,顯然是困了。
陳彪親親她小嘴,想留下,又怕家里人知曉看輕翠花。
猶豫一番陳彪離開了,雖然很不情願,可他還是走了。
以後要在一起生活,沒辦婚禮倆人睡一起對陳彪影響不大,對翠花影響十分的大。
妯娌都會瞧不起她,以後在這個家里面很難抬頭做人。
陳彪回去嘆口氣,擼著自己二哥:“再忍忍,用不多久你就能開葷了。”
陳家院中靜悄悄的,翠花這一夜又沒怎麼睡著,主要是餓的。
天亮了,翠花看見了劉淑琴:“嬸子,我們的婚禮何時操辦?”
“下個月,怎麼了?”
結婚自然要准備一些物品,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
翠花一聽下個月,心中都哀嚎了:“嬸子,能不能提前點?”
劉淑琴念叨:“要做被褥,我又給你們訂做的箱櫃,這些事情都需要時間的,你是有事還是怎麼了?”
翠花想想說:“家里不是有被褥嗎?干嘛要做的新的?我那屋也有箱櫃,做新的不是浪費嗎?”
劉淑琴苦笑:“那能一樣嗎?結婚自然都要用新物品,這樣吉利。”
翠花僵住了,不知怎麼說了,默默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曹鳳傑撇嘴:“翠花這是有多恨嫁?一個多月的時間都等不及了?還是想男人想的發瘋了?”
陳彪四嫂王紅霞咯咯笑了笑:“昨晚我出來上廁所,瞧見陳彪從翠花屋里偷偷摸摸出來的,怕成倆人都那個啥了……”
曹鳳傑驚呼:“不會吧?要是真話,翠花也太不要臉了。”
妯娌二人嘀嘀咕咕擠眉弄眼一番,瞧翠花眼神露出了輕浮之色。
——
小劇場
陳彪:不帶這樣勾引人的。
翠花:我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