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彪笑了,翠花越說越氣憤,氣不過打他幾下。
“看你再欺騙我的。”
陳彪憋笑:“不生氣了,我以後保證不欺騙你了。”
翠花覺得這還差不多,哼了哼,陳彪親她小嘴:“完了,媳婦不好糊弄了,咋還學精明了呢?”
以前陳彪想怎麼忽悠翠花都行,現在忽悠不了了。
翠花不能說很精明了,但也不是剛下山那時候的她了。
摟在一起說說話,倆人不知不覺睡著了。
早上翠花都沒醒呢,陳彪拿雞巴出溜她屁溝。
翠花沒動,繼續裝睡,陳彪是憋的實在太難受了,雞巴沒插進去,蹭出來就完事了。
陳彪以為翠花沒醒呢,跟做賊似的,躡手躡腳給她清理干淨屁溝,躺一會爬起來做飯。
吃過早飯陳彪借來一輛自行車去了街里賣蘑菇,翠花在家帶孩子釀果子酒。
陳彪臨近傍晚回來的,他回來時,翠花晚飯剛做好。
“怎麼這麼晚?”
“遇到兩個朋友。對了,家里還有多少錢?”
“還會五百多,你要干嘛?”
“明天我去背煙。”
“要不干點別的吧,你剛出來還倒騰煙,萬一被盯上怎麼辦?再被充公,你不是白忙乎嗎?”
陳彪笑了笑:“我的傻媳婦,你那時就是太實在了,人家讓你把錢充公你就都上交?人家又沒來搜家,你不該把錢把交上去……”
那時翠花懂什麼,要是現在,說什麼都不會了。
翠花瞪他:“你是在埋怨我?”
陳彪有幾個膽子敢埋怨翠花,不過是那麼一說而已。
第二天陳彪拿著家里全部錢去背煙,第六天回來的。
背回來好些煙,這次陳彪不打算在鎮上販賣煙酒了,從新找的路子,准備遠銷,離開家門口,省心不少。
吸取上次經驗,這次陳彪學精了,不自己出頭,拐了幾道彎才把煙酒銷一樣樣售出去。
都知道陳彪在搞資本主義,可那僅僅是知道而已,人家不再鎮子上售賣,即使稽查大隊也奈何不了他。
不知不覺又到了大年三十,今年三口人開開心心過了個年。
正月初一,家里來了一位陌生人,陳彪不在家,翠花迎了上去。
“這是你家孩子?”
翠花望著來人點頭:“你找陳彪?”
來人面容與陳彪有幾分相像,年紀在三十多歲,翠花卻不認識他。
“你是陳彪媳婦?”
翠花頷首,來人輕笑:“弟妹你好,我是陳彪二哥陳鋒。”
陳彪有兩個哥哥是知青,陳鋒就是其中一個。
翠花以前聽陳彪說過,露出笑容:“原來是二哥呀,快屋里請。”
陳鋒沒有進屋,看看陳長生:“陳彪干嘛去了?”
“去朋友家了,這會兒估計快回來了。”
翠花話音落,陳彪進了院兒,看見陳鋒僵住了。
哥倆自幼感情就好,分別將近十年,再次相見,沒有一點陌生感。
“二哥,你可算回來了。”
陳鋒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不來了,怎麼都沒想到,政策變了了,給了他返回祖籍的機會。
“我也沒想自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