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洗足店的生意不多,所以店里很冷清。
喬元來到洗足店時,一位男店員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喬老板,那個人很凶,她要三號貴賓室,我不答應的,但她好厲害,抓得我手好痛,還說等你來,我沒辦法,就給她進貴賓三號了。”
這店員是鐵鷹堂過來的保安,兼職做店員,連他的手臂都有瘀黑,喬元不禁大吃一驚:“一個小女孩抓你成這樣子?”店員猛搖頭:“不是小女孩,是個女人。”
喬元驀地一驚,預感到此“女人”是何方神聖了,他示意一下店員:“我去看看,你從櫃台拿兩千塊去醫院,算是工傷費。”
店員忙不迭道謝:“謝謝喬老板,謝謝,謝謝。”
喬元風風火火衝進了三號貴賓室,入眼兩位大小美人,小的正是舒海倫,大的那一位,赫然是王卿若,喬元這下明白店員的手臂是為何瘀黑了,能不斷掉,已是萬幸。
“阿元。”舒海倫小聲喊了一句,很緊張的樣子。
喬元沒搭理舒海倫,他一步一步走近王卿若,狠狠瞪著王卿若問:“來搗亂?”心底里對王卿若忌憚得很。
王卿若打扮得很時尚,窄裙小上衣,美貌驚人,比身邊的校花兼兒媳舒海倫亮眼得多,她也狠狠瞪著喬元,很不屑道:“我搗亂的話,我早把這里拆了。”喬元深呼吸,目光很勇敢:“是你讓海倫叫我來的吧,有什麼事。”
王卿若領教過喬元的難纏,兩人簡直棋逢對手,王卿若也不藏著掖著,冷冷的說了來意:“我今天帶海倫來了,就是明白無誤的告訴你,海倫是我大兒媳,是我大兒子的老婆了,你以後不要再碰她,聽到了嗎。”
喬元這才看向舒海倫,舒海倫心虛,低下了美臉。
喬元有點兒心酸,但他仰起了下巴:“我以後不撩她就是。”
舒海倫不禁心碎,想起不久前還和喬元卿卿我我,大戰床戲,這會兩人要斬斷情絲了,小女孩還是很難過的。
頓了頓,喬元先緩和語氣:“王阿姨,不是我怕你,現在我打不過你,再過兩年,你肯定不是我對手,我和海倫的事兒,你給我捎個口訊就可以,不必興師問罪,都是本地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我們都有浦胭脂阿姨這個好朋友,大家給個面子,有話好好說,以後你來這里洗腳,九折優惠,別人都是九五折。”
王卿若很意外,她做好和喬元打一架的准備,沒想到喬元這麼好說話,尤其提到了浦胭脂,王卿若心一動,想打架的念頭也消失了大半。
喬元見王卿若不吱聲,以為事情解決了,無非就是以後不和舒海倫上床罷了,喬元有數不清的女人,不在乎少一個舒海倫,於是,喬元客氣告辭:“如果沒其他事,我就先拜拜了,順便祝舒海倫和你兒子幸福美滿,他們結婚的時候如果請我去喝酒,我保證封個大大的紅包給他們。”
就在喬元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王卿若發話了:“既然來了,你找個好師傅給我洗腳。”
其實,王卿若今天見喬元,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幫老二盧展風得到利君竹,利君竹已經漸漸進入了盧家的生活圈,家里的男人幾乎離不開利君竹了。
王卿若深知要喬元放棄利君竹的可能性很小,但無論如何,王卿若都要試一試,盡力為老二奪下利君竹。
喬元發愣,解釋道:“呃,這一大早,技術好的師傅都還沒來上班,普通技師怕洗得不好惹你生氣,不如你先在這里休息,我們送免費點心,再等兩小時左右,好師傅就來上班了。”
王卿若冷冷道:“我要最好的師傅,我不等什麼師傅上班,我聽說你是這里最好的師傅。”
喬元輕輕搖頭:“我是老板,呵呵。”
哪知王卿若不吃這套,她厲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你給得別人洗,就給得我洗,如果你不給洗腳,你就是看不起我,歧視我。”冷冷一哼,王卿若威脅道:“哼,你可以問問胭脂,我王卿若不好惹的,你信不信,我敢一把火燒了這里。”
喬元當然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喬元打又打不過王卿若,惹又惹不起,混跡社會那麼久了,他明白什麼叫人在江湖,該忍氣吞聲就得忍氣吞聲,琢磨了一下,喬元居然對舒海倫大贊:“好牛逼啊,嚇得我直哆嗦,海倫,你婆婆厲害。”
目光轉向王卿若,喬元服軟了,很不服氣的服軟:“好吧,鑒於你是海倫的婆婆,海倫的處女又是我破的,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我就給王阿姨洗個腳,希望不是臭腳哈。”頓了頓,告誡道:“對了,一次過,沒有下一次。”
轉個身,朝向門口,喬元揚聲喊:“來人,上熱水。”然後對王卿若客客氣氣說:“我去換件衣服,身上都是幾千塊的衣服,可不能弄髒了。”
王卿若臉色微變,聽出喬元罵她髒。
等喬元離去,王卿若怒問舒海倫:“你處女是他弄的。”舒海倫痛苦點頭,芳心里百般滋味。
“展雲又說你的處女是他弄的。”王卿若氣急敗壞:“哼,你還喜歡這流氓。”舒海倫猛地抬起頭,雙手齊搖:“不喜歡了,他跟展雲沒得比。”
“哼。”王卿若臉色好看了些:“那是,我兒子高帥富白,這家伙齷齷蹉蹉,獐頭鼠目,哪能比,他跟本不配利君竹。”
舒海倫又低下了頭。
王卿若見舒海倫楚楚可憐,也不願多責怪她了,處女沒了就沒了,又討不回來,於是換了個溫柔語氣:“還有,展雲爸爸如果要你,你別往心里去,往後的日子,這種事多著呢,你也別覺得委屈,好好和他做,這樣,你快樂,他也快樂,都是一家人,要一家親,他那地方雖然大了點,但你習慣後就知道大的好處。”
“嗯。”舒海倫趕緊點頭,心兒好委屈:什麼大一點,很大很大的一支好不好,和喬元的大棍子差不多,給他捅到里面多難受你知道嗎,你適應無所謂,我一個小女孩怎麼受得了。
王卿若輕撫舒海倫的頭發:“我們家喜歡隨心所欲。”
“嗯。”舒海倫又是連連點頭,反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入了盧家,就隨他家的風氣,這道理也是她母親宋巧巧千叮萬囑的。
婆媳倆正一邊燙腳,一邊嘀咕。
這時,換了一身洗足店制服的喬元走了進來,婆媳倆趕緊不說話,大眼睛都盯著喬元。
喬元撇撇嘴,目光不經意往水桶里一瞄,這一瞄之下,心髒咯噔咯噔亂跳,脫口而出:“咦。”
“怎麼了。”
王卿若看了看腳下的熱水木桶,以為木桶有質量問題,正要發飆,喬元走過去,指了指舒海倫的熱水木桶,又指了指王卿若的熱水木桶,好奇道:“好像王阿姨的腳和海倫的腳差不多大。”
原來是這個原因,王卿若蹙眉,好不厭惡:“有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
喬元笑嘻嘻問:“呃,有腳臭嗎。”見王卿若瞬間臉色難看,喬元趕緊解釋:“我意思說,如果王阿姨有腳臭,我戴口罩,如果不臭,我就不戴了,戴口罩說話不方便。”
“不臭的。”舒海倫乖巧得很,知道這個時候幫婆婆說話。
喬元自然不信:“現在你是人家的媳婦,你當然幫人家說話,我要自己聞聞。”說完,喬元一屁股坐下小凳子,很淡定的伸手進木桶,從熱水里撈出王卿若的一只紅潤腳丫子,見到腳丫子那一刻,喬元心頭大震,暗暗狂吞口水,這只玉足太漂亮了,雖然沒有干媽董雨恩的“三寸金蓮”這般嬌小,但和舒海倫的小玉足相比差不多大小,看上去格外飽滿紅潤,腳面光潔滑膩,沒絲毫血管,腳弓弧度深陷,腳趾縫密實,五個腳趾頭排列得整整齊齊,片片腳趾甲晶瑩如玉,沒有塗任何顏色,絕對名副其實的極品玉足。
喬元拼住呼吸,把鼻子了湊過去,與王卿若的美麗玉足只有半公分的距離。
這畫面太有違和感,看得婆媳倆一臉惡心,王卿若蹙眉搖頭:“你這人太猥瑣。”
喬元也搖頭:“可惜啊,可惜,這麼漂亮的腳,還是有點臭。”
王卿若勃然大怒,馬上運勁上腳:“你再胡說八道,我一腳踢過去。”
出乎意料,喬元捧著王卿若的玉足,一點都不懼,猶自品嗅:“嗯,妥妥的臭咸魚味道。”
舒海倫嚇壞了,以為王卿若肯定出腳踢喬元。
萬萬沒想到,王卿若居然笑了出來,笑得很狡黠:“你想不幫我洗,故意激怒我,我現在踢了你,正合你意,對不,呵呵,我就不上當,我也不急,等你洗完了再說,洗得好我不踢,洗不好,我踢到海倫認不出你。”
喬元可是吃軟不吃硬的混混,如果不是看在王卿若有一雙美麗玉足的份上,他早發飆了,真打起來他喬元也不是絕對輸給王卿若,況且這里是他的地頭,他哪肯太慫,淡定的拿起白色大抹布,一邊抹干王卿若的玉足,一邊淫笑回應:“王阿姨,我洗腳很出名的,洗得很好,其實啊,我不但可以洗腳,也可以洗別的地方,我洗女人奶子洗得很好,洗女人屁股有兩手。”
舒海倫好緊張,她沒想到喬元這麼大膽狂妄。
“你下流,住嘴。”王卿若氣得臉色鐵青,差點就不洗了,不過,轉念一想這肯定是喬元的激將詭計,王卿若只好強忍怒火,她要求喬元洗腳不是為了享受,一來是為了利君竹,二來是為了羞辱喬元,先羞辱了再說。
殊不知,誰羞辱誰還說不准,喬元對王卿若的玉足見獵心喜,他笑嘻嘻的挪開木桶,將王卿若的兩只絕美玉足放在皮墩子上,開始單獨給王卿若捏腳,色色的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王卿若瞧著喬元這副猥瑣的表情,又看著他捏揉自己的腳,心里後悔不迭,感覺被喬元耍流氓了。
“呃,海倫,你別泡了,先回家。”
王卿若支走了舒海倫,有些事只能單獨跟喬元談,舒海倫“哦”一聲,很順從地抹腳穿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偷偷望了喬元一眼,就離開了。
喬元則看都不看舒海倫,他祭出了拿手的捏腳技術活,慢慢施展出來,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對王卿若動起了歪心思。
上次喬元用胡媚嫻教的頂尖輕功偷偷拜訪過盧家,神不知鬼不覺,他有幸窺視到王卿若和盧展雲母子亂倫,還發現王卿若的身材絕美性感,害得喬元當時把精液射進褲子里。
“王阿姨,按摩腳要穿按摩衣的。”
喬元有意無意勾引王卿若,機會不大,但美女總是吸引男人,尤其是像喬元這種腎激素分泌過剩,又特別喜歡成熟女人的男孩,他對王卿若有了強烈的征服感。
“什麼按摩衣。”王卿若沒來過洗足店,不懂這里的門門道道。
喬元兩眼一亮就站了起來:“你等等。”然後快速跑進更衣室,從更衣里拿出了兩款按摩衣,都是短款的,有白色和藍色選擇。
王卿若一看這些按摩衣又薄又短,立馬拒絕:“呸,我不穿。”
喬元沒好氣,放下按摩衣,重新落坐小凳子,嘴角卷出一絲冷笑:“別假正經。”王卿若大怒:“你再對我無禮,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好好好,別生氣,不穿就不穿,我是為你好,你身上這衣服少說也有幾萬,弄皺了不可惜嗎,而且你穿那麼緊,身體不夠放松,你享受不到按摩的樂趣。”
王卿若不為所動,她本來就不是為了享受,她還思索著如何開口提利君竹。
喬元詭笑:“下次你再來,我幫你用可樂洗腳。”
這話一出口,王卿若渾身輕顫,她對可樂很敏感,因為她喜歡和大兒子做愛時,穿上絲襪給大兒子舔,那絲襪和腳都泡進可樂里。
此時喬元說出可樂洗腳,王卿若很意外:“你什麼意思,什麼可樂。”
喬元壞笑,馬上杜撰一個本店“特色”服務:“我們這里有一種只給VIP顧客的高級服務,就是拿可樂給客人洗腳,客人可以穿各種絲襪洗,一般我們店提供五種絲襪,白色,肉色,黑色,紅色,紫色,全套的,長短都有,都配有吊帶和襪圈。”
饒是王卿若見過大世面也不禁目瞪口呆。
頓了頓,喬元繼續表情猥瑣:“客人也可以自帶絲襪,如果客人沒有腳臭的話,我們技師可以幫客人舔腳,舔泡過可樂的絲襪腳,很多客人覺得特舒服,就順便叫技師舔別的地方了。”
王卿若驀地臉紅心跳:“有這種下流服務?”隱隱的,她渾身異樣,下體酥麻,感覺喬元捏腳捏得很舒服,血液通暢,穴位精准,力道非常合適。
“有。”喬元壞笑,手上的技術活一招接一招,招招精准,王卿若不由得夸贊:“好家伙,你把鷹爪功用在捏腳上了,噯喲,噯喲,捏這里舒服,好舒服,噯喲,噯喲。”
喬元好不得意:“當然啦,學功夫打打殺殺早過時,這叫學以致用。”他用按摩手段不知泡了多少女人,此時王卿若正步入他喬元的節奏中,他開始想入非非。
王卿若第一次領教什麼叫按摩,這輩子她還從沒有真正按摩過,雙足舒服通暢又微微酸麻的感覺讓王卿若情不自禁叫喚起來:“噢,這里舒服,捏多兩下。”
喬元得意道:“捏多少下,我說了算。”
王卿若斜眼過去,試探問:“利君竹,利君蘭,利君芙,你最喜歡誰。”喬元冷笑:“上次你問過,這次答案還是一樣,她們都是我的寶貝,我都喜歡,一個不能少。”
王卿若顯然有備而來,她掏出了手機,撥弄了一會,將手機遞給喬元:“你看吧,利君竹和我兒子做愛了。”
喬元一看,登時五雷轟頂,轟得他腦袋嗡嗡作響,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利君竹和二熊盧展風的交媾照片,全身赤裸的利君竹姿勢淫蕩,嫵媚動人;盧展風的大陽具則插在利君竹的嬌嫩下體,似乎在猛烈抽插。
喬元有見識過小媳婦和文士良的艷照,即便如此,喬元也氣得眼冒金星,胸腔欲裂,一頂大綠帽如泰山壓頂般罩了下來,嚴實無縫的罩在喬元的腦殼上。
偏偏王卿若又調出了利君竹和盧展風在泳池交媾的錄像:“剛才是照片,這是視頻,你看清楚了,利君竹是心甘情願的,這男孩的就是我二兒子盧展風。”
喬元暴怒,怒得渾身發抖,他對王卿若咬牙切齒道:“王阿姨,我發誓要操你,我要報復你兒子,我要報復你全家。”
王卿若收好了手機,淡淡道:“別痴心妄想了,除了操我,你需要什麼條件盡管提,只要你放棄利君竹,我給你很多很多錢,三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喬元大吼:“君竹我不放棄,你的錢我也要,然後我要操大你肚子,聽清楚了嗎,你們盧家男的死光光,女的都被我操大肚子。”
王卿若一點都不生氣,她用憐憫的眼神看喬元:“我三個兒子都是我和你岳父利兆麟的骨肉,你敢殺?你下得了手?”冷冷一笑,王卿若的大眼睛里精光四射:“再說了,我也不會給你殺我兒子的機會,我隨時要你的狗命。”
喬元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你和利叔叔生了孩子,還三個。”王卿若示意喬元繼續捏腳:“不信,你回去問利兆麟。”
喬元哪有心思再捏腳,他都懵了。
王卿若卻在這時,給喬元投下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響雷,一個足以摧毀喬元意志的大炸彈:“還有,我老公盧超超,你知道他是誰,他是你爸爸。”
“啊。”喬元怒極反笑:“呵呵。”
王卿若嘆氣,很無奈的嘆氣:“我老公十六年前遇到你媽媽王希蓉,你媽媽那時候挺漂亮的,盧超超見色起意,背著喬三勾引你媽媽,最後操了你媽媽,後來你媽媽懷孕了,生下了你,你脫褲子看看,你雞巴的根部是不是有五顆黑痣,跟盧超超一模一樣。”
喬元對五顆黑痣太了解,他無需脫褲子驗證。
王卿若神秘道:“還有啊,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喬三沒生育的,他不可能生下你。”
喬元霍地站起:“我操,弄這些鬼話騙我。”
王卿若淡定地從手袋里拿出最致命的證據:“如果是鬼話,能騙得了你一時,還能騙得你一輩子嗎,這里是最權威的DNA報告,你和我老公的DNA吻合度高達97%,也就是說,你鐵定是我老公的兒子,你爸爸叫盧超超,不叫喬三。”
喬元渾身發抖,眼前模糊,這些驚人的消息每一件都能令喬元瘋狂,何況一下子全來。
王卿若有點擔心喬元經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柔聲問:“能冷靜嗎。”
“能。”喬元搖晃了一下,竟然沒有崩潰跌倒。
王卿若不禁暗暗贊許喬元夠堅強,她舒展身體,舒展修長雙腿,催促道:“全說完了,好輕松,你繼續幫我捏腳,你捏得蠻舒服。”
“王阿姨。”喬元的淚水落了下來。
王卿若輕嘆:“哭吧,換了我,早哭了。”這一刻,王卿若有點於心不忍,雖然她不喜歡喬元,但對方畢竟是個孩子。
喬元一邊落淚,一邊惡狠狠發出警告:“你騙的我話,我和你拼命。”
王卿若白一眼過去:“我有頭有臉,有家有財,何至於編這種慘絕人寰的故事來騙你,我只想要利君竹。”
喬元顫聲道:“我要問我媽媽到底怎麼回事。”
王卿若聳聳肩,頷首道:“問吧,你媽媽現在應該和盧超超喝茶,他們估計也在談這事,你放心,你大舅嫂冼曼麗陪著你媽媽。”
喬元這才想起母親一大早和冼曼麗出門喝茶,原來是和盧超超見面,想到這,喬元有點信了,但又不全信,他一抹淚水,大喝道:“利君竹是我老婆,我不准她離開我。”
王卿若撇撇嘴,耐心勸喬元:“強扭的瓜不甜,萬一君竹要離開你呢。”喬元氣鼓鼓回答:“我也不答應。”
王卿若忍不住好笑:“我挺佩服你的,你好貪心,你以為你是花王啊,還是皇帝,你怎麼能一個人霸占三個女孩。”
喬元又是傷心又是憤怒,哪有什麼理智,舉手一指王卿若大喊大叫:“王卿若,你管我霸占多少個女人,我還要霸占你,我會操你,把你臭穴操爆。”
出乎意料,受辱的王卿若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她那雙狹長的大眼睛忽然閃出妖異光芒:“如果你答應放手利君竹,我答應給你十億港幣,然後給你操一次。”
喬元再次受到強烈打擊,十億對喬元誘惑不大,可以操王卿若一次就深重誘惑了喬元,他既不願意放棄利君竹,也很想和王卿若做愛,這太糾結了,太難取舍了。
王卿若似乎看出喬元正矛盾重重,芳心不由劇跳,尋思萬一喬元答應了要求,她王卿若會和喬元弄一次嗎,讓這猥瑣男孩插進身體嗎,王卿若當然抗拒,不過,眼前的猥瑣男孩不止是利兆麟的女婿,還是丈夫的私生子,具有丈夫的大陽具,僅憑和丈夫的私生子上床這誘惑,就足以令王卿若怦然心動,她忽然間艷若桃李,嫵媚嬌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按摩衣:“遞按摩衣過來。”
喬元悲傷恍惚中,木然的站著沒有動。
王卿若干脆站起,自己伸手將一套白色的按摩衣拿在手上。
忽然,她詭魅一笑,做出了令喬元瞠目結舌的動作,她當著喬元的面優雅脫下窄裙,又脫去小上衣,露出她傲人身材,熟透的風情籠罩了整間屋子,天啊,這大長腿,大奶子,大肥臀。
這還不夠,王卿若又脫去了性感乳罩和小內褲,然後慢慢穿上按摩衣。
喬元目瞪口呆,心想這身材也太勁爆了,那勻稱健美的身體幾乎沒有一絲贅肉,碩大的肥臀翹得像只超級大橄欖球,悲傷恍惚中的喬元不禁瞪大了雙眼,他被這具超級性感身材強烈吸引,讓他暫時忘掉了悲傷,這是完全可以匹敵他母親王希蓉和岳母胡媚嫻的身體,王卿若的個子甚至更高挑。
如果不是王卿若脫去衣服換上按摩衣,喬元早跑了,他有太多的頭緒需要清理,他要詢問母親是否在十六年前和一個不是喬三的男人偷情。
“嗯,穿按摩衣確實放松,來,捏腳吧。”王卿若重新舒展她的完美身體,重新將兩只玉足擱在皮墩子上。
瞅著兩只美足和兩條修長大美腿,喬元鬼使神差的不走了,他落坐小凳子,重新給王卿若捏腳。
如果說王卿若打算通過金錢和色誘讓喬元放棄利君竹,那麼喬元也有他的小九九,他不放棄利君竹,但也琢磨著如何能操上王卿若。
只有白痴不想操王卿若,她實在太性感,太有魅力。
喬元逐漸恢復了冷靜,十分專心揉捏手中的玉足,至於他是什麼身世,誰是自己的父親都不重要,反正已經無法改變,利君竹被哪個男人操了也不重要,反正都被操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操了王卿若,操了她就不虧那麼多。
“哎喲,哎喲,噝,好舒服。”
王卿若不自不覺陷入了喬元魔鬼般的按摩技藝中,仿佛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極度放松,每一段經絡都極度愜意,王卿若想睡覺,她變得很慵懶,她不在乎喬元注視她鼓鼓的陰部,按摩衣又小又短又薄,王卿若的下體幾乎暴露在喬元面前。
“胭脂和你經常做愛嗎。”王卿若慵懶問。
喬元繃著瘦臉,冷冷回答:“我經常操蒲阿姨和王卿若。”王卿若想笑,腦子里真的浮現她和浦胭脂一起和喬元三P的想像圖,盡管這想像圖很模糊,卻刺激了王卿若,芳心想:這有何不可,我還試過和胭脂三P。
“你歡迎我去利嫻莊嗎。”王卿若試探道。
哪知喬元馬上就回答三個字:“不歡迎。”
王卿若心知她貿然帶三個孩子融入利嫻莊會造成什麼後果,她沒有這麼衝動,三個兒子認爹的路得慢慢來。
王卿若首先要通過喬元這關,搞定喬元這個刺頭,就等於完全搞定了利嫻莊的男人,剩下的女人都好對付,於是,王卿若的語氣變得特別柔軟:“我再退讓一步,你放手利君竹,我和胭脂給你操一次。”
太誘惑了,難以承受的誘惑。
可惜喬元斷然拒絕,這不僅僅是面子問題,喬元對利君竹有難以抗拒的痴迷,利君竹有她特殊的本事,她總能讓喬元以最大的暢快射精,在這點上幾乎沒有哪個女人能比肩,母親和岳母都比不了。
“好固執,你又不缺女人。”微慍的王卿若被雙足傳來的陣陣愜意侵蝕到骨頭,她張開小嘴,迷離的呻吟:“噯喲,好舒服,我想睡覺了。”
喬元一臉奸詐:“你想被男人操。”
王卿若狹長的大眼睛瞄了過去,很曖昧的問:“可以試一下你們的VIP特殊服務嗎。”
喬元身體的熱血開始燒開了,他點點頭:“要什麼絲襪。”王卿若想了想,說:“肉色。”喬元又問:“要吊帶和襪圈嗎。”
王卿若嫵媚:“都要。”這兩個字說出口,她的美臉都紅了,為什麼臉紅,她心知肚明。
喬元輕輕搖頭,他一邊加緊揉捏玉足的幾處敏感穴位,一邊大膽猛瞧王卿若的大腿,出乎意料的給出了反對意見:“你的大腿夠肥,能撐的住絲襪不掉下來,不需要襪圈,你的屁股很好看,穿吊帶就浪費了好屁股,我認為王阿姨只穿肉色絲襪就行,嗯,肉色絲襪確實最適合王阿姨。”
王卿若兩眼一亮,故意深呼吸,故意讓喬元看見她按摩上衣里的激凸:“我和胭脂哪個更漂亮。”
“你。”喬元幾乎沒有考慮。
王卿若非常滿意:“小看你了,蠻有品位的,同意你的建議。”
洗足店都配有各種絲襪等女人飾品,冰箱里也有大量的冰鎮可樂,喬元吩咐店員端來無水木桶和一支大容量的可樂。
王卿若也不遮擋,性感身體給店員小哥看了好幾眼,估計他馬上要找地方自慰了。
而喬元則親自給王卿若拿來了兩條長筒肉色絲襪。
冰鎮可樂傾倒出來,倒在木桶里,泛起絲絲氣泡,一大支可樂倒了足足一半,喬元跪了下來,就跪在王卿若腳邊,他用大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王卿若的玉足和小腿,准備給王卿若穿上絲襪。
王卿若好奇問:“我腳臭,你也舔。”喬元面無表情:“不臭,逗你的。”
見喬元將長筒絲襪套入玉足,王卿若心如鹿撞:“沒有我同意之前,不能舔別的地方,只能舔腳。”
“當然,我有職業操守。”喬元小心地拉出肉絲襪,絲襪彈力很好,徐徐包裹修長腴美的大長腿,一直延伸,過了膝蓋,絲襪套入大腿,覆蓋渾圓結實的腿肌,大腿根部最腴美的部位完全繃住了絲襪,襪尾的蕾絲緊緊勒住了大腿。
喬元一個深呼吸,這是有史以來最艱難的幫女人穿絲襪。
王卿若也是深呼吸,這也是她有史以來最特別的穿絲襪,仿佛穿了足足十分鍾,不知為何,她的下體溢漿了,白色按摩衣濕了一個水印,喬元看得清清楚楚,很平靜,他司空見慣了,每個給他按摩腳的女人,都會溢漿。
第二條美腿穿上肉色長腿絲襪後,喬元就捧起兩條美輪美奐的肉絲美足輕輕放入木桶里,冰冷的可樂幾乎漫過肉絲腳面,氣泡噝噝想,喬元渾身怪異,襠部高高隆起。
王卿若發現了異樣,她看著喬元隆成帳篷的褲襠,很好奇:“你是不是很硬。”喬元尷尬承認:“肯定硬了,早就想操你了。”
王卿若挑了挑彎眉:“我要利君竹。”
“不給。”喬元很痛快,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王卿若詭笑:“這樣硬著不好,可以放出來。”喬元道:“你要求才行,VIP客人可以要求技師做很多事。”王卿若頷首:“脫吧,我要求你脫光光,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喬元馬上站起,當著王卿若的面利索的脫去制服,大水管露出真容的那一刻,王卿若掩嘴驚呼:“啊,很像,我老公就這個尺寸,粗也差不多,長幾乎一樣,沒你的漂亮,你的顏色很均勻,油光發亮,我老公那支邋邋遢遢的。”
喬元也趁這個時候握住大水管,另一手撥開根部陰毛,入眼是五顆不規整排列的黑痣。
王卿若眼尖,又是一聲驚呼:“果然有五顆黑痣。”
喬元瞪著兩條美輪美奐的肉絲長腿,呼吸很亂了:“想不想給我操,我肯定比你老公強,也比利叔叔強,女人給我操過都想念我。”
“噗哧。”王卿若可是有史以來遇到這麼臉皮厚的男人,說他不成熟吧,他很有個性,遇事冷靜,說他成熟吧,他還是個小孩,雖然他臉皮厚,但憑王卿若的經驗,眼前的黝黑大水管完全有可能比她之前遇到的男人都強,強在性能力上。
油亮堅硬,粗若鵝蛋的大龜頭似乎也在瞪著王卿若。
王卿若情不自禁吞咽一把唾沫,斜眼看喬元,發現喬元的視线盯著她王卿若的下體,色迷迷的。
王卿若心一動,把手搭在隆起的陰戶上,隔著薄薄的按摩衣打圈圈:“你想看我這里?”
喬元點點頭,大水管跳兩下。
王卿若饒有興趣的看著大水管,誘惑道:“我這里很漂亮的,男人見了都說漂亮,你要不要看。”
“給我看。”喬元欲火焚身,他很想發泄,發泄他心中的郁悶和痛苦。
王卿若適時拋出誘惑:“我要利君竹。”
喬元依然拒絕:“不給。”
王卿若惱怒不已,在她看來,利君竹並不是喬元不可或缺的女人,喬元太固執了。
只是她王卿若也是固執的女人,她喜歡利君竹,希望利君竹做她盧家的兒媳。
為了兒子盧展風,王卿若發誓不擇手段,一定要得到利君竹,她抬了抬大肥臀,緩緩褪下按摩褲,露出了肥美的陰戶,茂密的陰毛。
一瞬間,喬元聞到了腥臊,他瞪大了眼睛,深呼吸。
王卿若用兩根蔥長手指撫弄茂密陰毛,挑逗十足:“漂亮嗎。”
“漂亮。”喬元面紅耳赤,大水管不停彈跳,它強烈吸引了王卿若的目光,她有點興奮了:“比胭脂的漂亮嗎。”
喬元誠實道:“蒲阿姨的穴穴也很漂亮的。”
王卿若當然知道浦胭脂的陰戶很漂亮,她玩過,只是喬元這麼說,就表明喬元還沒有被王卿若徹底誘惑,她微微分開肉絲腴腿,用食指輕戳如血的肉瓣,哼了哼:“我穴穴很緊的,一旦男人插進去,有一句成語可以形容。”
喬元口干舌燥:“我文化少,不知什麼成語。”
王卿若嬌嗔:“無法自拔。”
喬元太難了,大水管劇硬,他文化再少,也明白無法自拔的含義,他實在難以抗拒這樣的美色和挑逗,大水管彈了足足十七下:“王阿姨,你給我操,除了我三個老婆不能轉讓外,我什麼都答應你,我給你十億。”
王卿若譏笑:“你有屁十億。”臉上卻一片驚容,尋思這條大家伙能打人。
喬元有了一門看玉的本事,加上是岳母的心肝寶貝,所以很自信:“我一年內肯有十億,我全給你。”
王卿若把戳肉瓣的食指拿開,放入小嘴里吮吸,唇瓣如花,像極了女人陰唇,她一邊吮吸,一邊看著喬元:“我只要利君竹。”
面對如此深刻的挑逗和誘惑,喬元狂吞了兩口唾沫,木然搖頭:“不給。”
王卿若大失所望,緩緩拉回了按摩褲,將美麗迷人,腥臊飄散的下體掩蓋了:“那我也不給你操,等你考慮好了再找我。”說完,命令道:“再加點可樂,舔我的腳。”
喬元何嘗不是大失所望,他好想操這只美穴,好想蹂躪這個想將他小媳婦奪走的女人,可他深深知道自己遠不是這女人的對手,這女人背景深厚,輕易不能得罪,喬元只好強忍欲火,將剩下的可樂全澆到王卿若的肉絲美足上,氣泡噝噝作響,仿佛毒蛇在吐信時發出的聲音,王卿若一陣酥麻,全身居然冒出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喬元從木桶撈起了濕透的絲襪美足,可樂滴淌,喬元不禁心潮澎湃,所有煩惱都拋到一邊,先享受這只絲襪美足的香甜,他張開嘴巴,含住了王卿若的絲襪腳趾頭,輕輕吮吸甜滋滋的可樂,剛好這些可樂滋潤了喬元干渴的咽喉,他吮吸得很起勁,一路吮吸下去,也一路咬下去,輕輕的吸,輕輕的咬,咬絲襪腳趾頭,咬絲襪腳背,還咬絲襪腳踝和腳後跟,舌頭也沒閒著,如影隨形,牙齒咬哪里,舌頭也卷撩哪里。
“啊。”
王卿若深深呼吸,有瘋掉的苗頭,這技術不是兒子能比擬的,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響,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光這幾招就令王卿若有白活幾十年的感受,這也太肉麻,太舒服了。
“舒服嗎。”喬元直勾勾的看王卿若,直覺王卿若在陶醉,不禁心癢癢。
事實上王卿若動了春心,桃腮粉頰的,吐氣如蘭:“咳咳,還行。”
喬元一邊揉捏腳部穴位,一邊吮吸絲襪腳趾頭:“VIP服務很貴的,你就不問問我幫你舔腳的價格?”
“多少。”
“十億。”
“你不去搶。”王卿若冷笑。
喬元輕捏絲襪腳踝,舔腳弓:“我明碼實價,童叟無欺,這次免費,下次十億,愛來不來。”
王卿若沒試過這麼舒服的活動,仿佛除了做愛,這捏腳就是世上最舒服的事兒,喬元說愛來不來,王卿若居然沒骨氣懟喬元,她閉起眼兒呻吟:“十萬一次,可以接受。”
喬元忽然停止所有動作:“給我操一次,免費一輩子,無論舔腳,捏腳,還是全身按摩,都免費。”
想想以後能天天享受這般舒服,還免費,王卿若差點就答應了,只是想到老二盧展風苦哈哈的等著要利君竹,做母親的王卿若只好堅持,蹙眉搖頭:“繼續舔。”
也不知喬元搓中了什麼地方,王卿若一聲銷魂呻吟,那按摩褲鼓鼓的部位立刻溢出一大灘水印。
喬元瞧在眼里,欲火焚身,他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喂,你又濕了,你穴穴肯定很癢,癢啊癢的,很難受,我可以幫你舔穴穴,免費的,比舔腳舒服得多了。”
王卿若真的穴癢難耐,她現在很需要性愛,很需要男人,眼前的猥瑣小屁孩也是男人,他有一支王卿若從未見過,聞所未聞的大陽具,讓這根大陽具插入下體,肯定能輕松頂到子宮,讓這黑乎乎,圓乎乎的大龜頭摩擦子宮,不知會不會很舒服。
答案幾乎是肯定的,王卿若的經驗告訴她自己,和喬元上床絕對很舒服,可惜這喬元其貌不揚,個子不高,遠不遠比不上他的大舅哥利燦。
算了,找利燦發現算了,王卿若打定主意,按捺欲火,拒絕給喬元舔下體:“你想舔我穴穴我知道,你想操我,我也清楚,我和利君竹做我兒媳,反正她都給我兒子操了,她嫁不嫁給我兒子,只不過形式而已。”
喬元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聲驚呼:“如果王阿姨的兒子是和利叔叔生的,那你兒子就是利君竹的哥哥,哥哥怎麼能娶妹妹。”
王卿若冷笑:“這你管不著,哥哥娶妹妹又怎麼了。”她和兒子都能上床,家里的行事很開放,哪在乎亂倫。
喬元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他對王卿若無計可施了,嘴犟道:“我不答應,利君竹是我老婆。”
“別舔了。”王卿若終於忍不住發飆,一縮回雙腿,麻利褪下兩條肉色絲襪甩到一邊,舉手對喬元指了指:“你等著吧,等著天天戴綠帽,哼,以後你給我小心點,別犯在我手上,惹急了我,胭脂也保不了你。”
喬元豈肯示弱,冷笑道:“別挑唆利君竹離開我,利君竹最喜歡我的大棒棒,要是讓你兒子娶了利君竹,她還繼續給我操,你兒子就天天戴綠帽。”
哪知王卿若愣了愣,居然滿不在乎:“可以啊,都是自家人,你有本事的話,可以給我兒子戴綠帽,你還可以操我,多好,你考慮考慮。”
喬元懵了,猛撓腦殼,他真拿王卿若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王卿若換回衣服,扭著大翹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