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夢已經很長時間不回家了,她把會所當成了家,反正有三間奢華的貴賓房,還有舒適的辦公室,燕安夢想睡哪就睡哪,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雖然用美色籠絡了喬元和利兆麟,但是,如果不能好好管理會所,那她的價值就大打折扣,所以,燕安夢很珍惜眼前的一切,什麼事都要親力親為,不敢懈怠。
文蝶給媽媽捧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雲吞:“媽媽,營業時間延長到凌晨三點,生意好很多哦。”
燕安夢頗為得意:“本來嘛,這洗足按摩的生意晚上才好,真不知道以前為什麼早早打烊。”
文蝶甜笑:“還是阿元厲害,有眼光,給媽媽充分發揮才能的權力。”
燕安夢剛拿起勺子准備開吃,隨即又放下,眼兒明亮:“喲,還以為你贊媽媽,原來是贊阿元。”
文蝶忸怩,靠在燕安夢懷里撒嬌,燕安夢幽幽輕嘆:“想他啦。”
文蝶沒回答,卻反問母親:“媽媽你想阿元,還是想利叔叔。”
母女倆說悄悄話,自然沒什麼隱瞞的,燕安夢直說了:“兩個都想,想阿元多一點。”
文蝶也不保留內心世界:“我比較想利叔叔。”
燕安夢抿嘴一笑,拿起勺子,吃起了夜宵,她明白女兒的心思,利兆麟溫文爾雅,出手闊綽,又懂得哄人,文蝶很少得到父愛,自然對利兆麟有好感,喬元如今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本來文蝶還寄托在會所里,她文蝶是喬元的最愛,如今突然冒出了個絕美的常春然,文蝶無奈芳心失落,期待父愛滿滿的利兆麟。
辦公室門被推開了,喬元嘆息著走了進來:“哎,那我以後只操燕經理,不操小蝶了。”
“啊。”
文蝶尖叫著撲過去捶打喬元:“阿元你偷聽,好無賴。”
喬元笑嘻嘻地抱住文蝶的小細腰:“我剛好進來,不是故意偷聽的。”
燕安夢眨了眨狡黠的大眼睛,不緊不慢地吃著雲吞:“這麼晚了,怎麼還來。”
“有事。”
喬元色迷迷的摸了一把文蝶的胸脯,命令道:“小蝶,麻煩你先出去。”
文蝶很不滿,跺了跺腳:“出去就出去,等會媽媽還不是跟我說,哼。”說完,小屁股一扭,走出了辦公室。
“是不是為了那個常春然,你放心啦,我安排好了。”
燕安夢放下了勺子,向喬元所坐的沙發走來,一邊走,一邊輕解羅裳,轉眼間,性感嬌軀就脫剩了蕾絲全透明乳罩和蕾絲丁字褲,毛草如絮,風情萬種,燕安夢懂得如何誘惑血氣方剛的男人。
喬元馬上有生理反應:“不是為了這事,燕經理,我想明天請你幫我個小忙。”
燕安夢媚眼一亮,緊挨著喬元坐下,送上了干淨漂亮的耳朵,喬元心中激蕩,先親了親飽滿的耳垂,便小聲嘀咕起來。
“就這麼簡單?”燕安夢一臉狐疑,喬元奸笑:“就這麼簡單。”
“有古怪。”燕安夢直覺喬元沒說真話,因為喬元要求燕安夢明天晚飯的時候,打一個電話給他喬元,說店里有人來搗亂。
不過,既然喬元沒細說,燕安夢就沒多問,她不是多嘴的女人,而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他不僅想討利兆麟的歡心,更想討喬元的歡心,沒有比做愛更討男人歡心了,何況這兩天都沒有嘗過喬元的大水管,很饞人。
“你也要幫我個小忙。”
燕安夢吃吃嬌笑著把性感乳罩脫下,輕輕放在喬元的褲襠上。
喬元血氣方剛,才從孫丹丹家過來,就劇硬了,他哪經受得了燕安夢的勾人手段,只見燕安夢挺著兩只大奶子,玉手徐徐拉開喬元的褲襠拉鏈,將她脫下的性感乳罩塞入喬元的褲襠里。
喬元呼吸急促,明知故問:“幫什麼忙呢。”
燕安夢舔了舔紅唇,溫柔撫摸喬元的褲襠:“到了我這年紀的女人,不能沒有男人的,剛才你也偷聽到了,燕阿姨現在只想跟一個小男人做愛。”
“肯定是我。”喬元色迷迷說。
燕安夢輕輕頷首,嬌笑道:“好學生,回答正確,老師給你一百滿分。”
喬元眉飛色舞,伸手握住燕安夢的大奶,揚聲喊:“燕老師,我喜歡一箭雙鵰,門外的小蝶,別偷聽了,快快進來讓我操你。”
辦公室門被推開了,文蝶笑嘻嘻地衝了進來,一下便騎在喬元雙腿間,眼睛瞪圓了:“你怎麼知道我偷聽。”
燕安夢啐了一口:“笨死了,人家阿元懂武功的。”
文蝶豁然醒悟,嬌笑著用下體摩擦喬元的褲襠:“這個東西也懂武功麼?”
喬元壞笑:“你試試。”
文蝶剛想有所作為,辦公室門意外地響起“篤篤”敲門聲。
喬元親自去開門,因為燕安夢要穿衣,文蝶要幫她媽媽穿衣,母女倆手忙腳亂。
打開門一看,喬元的眼珠差點掉出來:“龍雪。”
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赫然就是便裝打扮的龍雪,她眼神無光,神情呆滯:“我沒有地方去。”
燕安夢和文蝶都走了過來,喬元鄭重吩咐:“燕經理,給龍雪開個貴賓房,好好招待,免費招待。”
“謝謝。”龍雪笑了,如陽春白雪,如隆冬陽光。
貴賓二號里。
剛吃完一碗上湯雲吞的龍雪卷縮在昂貴的鹿皮沙發上,似乎睡著了,只是喬元走近時,龍雪睜開了眼睛,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女人只要眼睛漂亮,她必定是美女。
“想不想洗腳。”
喬元有些感觸,雖然龍申和龍學禮該死,但龍家的兩個女人還是蠻不錯的,喬元心生憐惜,就算龍雪永遠在會所住下,喬元也不會趕她走。
龍雪沒說話,兩個眼珠子滴熘熘地看著喬元,似乎恢復了靈氣。
喬元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訕笑道:“我意思說,洗腳後,你就好好休息,我也要回家了。”
龍雪伸了伸大長腿,確實有點累了,她輕聲道:“你給我洗的話,我就洗。”
“你還真不客氣。”喬元揶揄一句。
龍雪倒是坦然:“這會所是我們家的。”
喬元譏諷:“我們買下來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里已經不屬於你龍家。”
龍雪轉動眼珠子:“那你為什麼還免費給我住。”
喬元背負雙手,裝著老成的樣子:“三個原因,第一,你漂亮,第二,你真的漂亮,第三,你非常非常漂亮。”說完哈哈大笑,又回到了小孩子模樣。
龍雪樂了,她被喬元的笑聲感染:“這麼說,我讓你洗腳,你很願意,你巴不得洗我的腳,對嗎?”
“對。”喬元猛點頭。
龍雪坐直了身子,搖動她的兩只玉足:“我現在心情好多咯。”
喬元笑眯眯的,像一只看到獵物的狐狸,哎,也難怪,整天跟三個有狐狸淵源的小美人待在一起,想不狡猾都難。
貴賓二號的門外。
燕安夢和文蝶豎起耳朵偷聽了半天,仍然沒有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文蝶有點失望:“阿元會上龍雪嗎?”
“肯定會的。”
春意猶濃的燕安夢笑得千嬌百媚:“阿元可不是善良男人,出來混的男人,太善良會被人欺負,但阿元絕對是好人,特別是對女人,他很貼心,知道媽媽今晚很想要,他沒推脫,給他弄了幾下,媽媽全身輕松了,愛死他了。”
原來,就在龍雪剛才吃雲吞的那間隙,喬元用後插式給燕安夢和文蝶母女倆各來了一次風卷殘雲般的高潮,這是實力的見證,能在十分鍾內滿足兩個女人,尤其是滿足像燕安夢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絕對超強。
文蝶噘起小嘴兒:“貼心個屁,剛才求他射給我,他就是不射。”
燕安夢神秘道:“所以媽媽才認為阿元要搞龍雪,他是人不是鋼鐵,他要保存實力對付龍雪,你想想啊,阿元這麼恨龍申父子,又怎會放過送上門的龍雪。”
文蝶好生納悶:“那為何這麼久還不上。”
燕安夢嬌嗔:“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可能今晚打基礎,博好感,改天再上也說不准。”
文蝶嬌笑:“好狡猾。”
燕安夢語重心長道:“小蝶,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媽媽和你都不再避孕,只要我們懷上利兆麟或者阿元的種,我們這輩子就無憂了。”
“他不射給我,我能怎麼辦。”
“你看你,就好比吃雲吞,要一口一個吃,急不得,他今天不射,下次總會射,阿元不射,還有利兆麟。”
“我想吃雲吞。”
“咯咯。”
母女倆正笑得歡,貴賓二號的門突然打開,喬元從里面走出,他叮囑燕安夢好好照顧文蝶,就神色匆匆走了。
喬元必須要回家,再不回去,他就不用做利家的女婿了,午夜時分,他要跟准丈母娘學習看玉,還要跟准丈母娘學習戴避孕套,為此,喬元買了五個品牌的避孕套,整整十盒。
出了常春然這檔事,利家三姐妹警覺起來,如臨大敵,對喬元的行蹤極為關注,察覺不對頭,她們便唆使母親胡媚嫻召回喬元,剛才喬元就是接了胡媚嫻的電話,嚇得他顧不上龍雪,趕緊先打道回府。
利嫻莊會客大廳的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美輪美奐的小美人,她們身上的清涼衣物雖然各不相同,但坐姿相同,烏黑大眸子也相同,都是占據眼睛四分之三,她們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
喬元當然不認為三個小美人是無辜的,他清楚這三雙無辜眼神的背後是狡詐多疑,所以,屁顛屁顛經過客廳時,喬元的動作很快,他准備上樓洗澡,洗完澡後就該去後花園的地下室了。
“站住。”清脆的聲音有一絲威嚴,三個小美人中只有大姐姐利君竹有這種口吻。
喬元急刹車似的停下了腳步:“怎麼了。”
“脫褲子。”利君蘭輕聲細語,卻有一股不容置疑。
喬元滿臉堆笑:“別開玩笑好不好,我要趕快洗澡,等會跟你媽媽學看玉。”
利君芙冷笑:“你吃完飯就說去會所拿東西,拿什麼東西你沒說清楚,去了四個小時你也不回來,爸爸跟我們說,你西門巷老房子那里住著一個女人,現在你能跟我們都解釋清楚嘛。”
喬元頓時頭皮發麻,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得想想,於是,喬元佯裝鎮定,將腋窩湊到利君芙跟前:“洗完澡再跟你們說,身上臭臭的,你們聞聞。”
利君蘭站了起來,無辜的黑眼眸盯著喬元,輕聲道:“你脫褲子,我聞你下面。”
喬元很不耐煩:“又來了,你們就不相信我。”
大姐姐利君竹更不耐煩,小嫩手一拍沙發,脆聲道:“再囉嗦,我們喊了,讓媽媽來檢查。”
喬元目瞪口呆,再想煳弄過去是不可能了,無奈站定接受檢查。
利君芙揚了揚圓潤的下巴,二姐姐利君蘭會意,伸出靈巧纖美的小玉手,解下了喬元的皮帶,脫下了長褲,扒下了短衩,真不可理喻,大水管竟然高高勃起,粗若兒臂。
利君蘭芳心劇跳,每次見到這黝黑大家伙,她的小心髒都會告急,為了穩住心神,利君蘭先是閉上眼,深呼吸兩下,這才睜開眼睛,只見她雙膝跪下,跪在喬元的腳邊,頭一仰,小玉手握住大水管,凝目細看,一眼就發現了汙跡,她馬上報告:“好像有做過壞事後留下的那種分泌。”
這還得了,另外兩位小美人立刻過來圍觀,無辜大眼眸里閃耀著怒火。
喬元心知不妙,暗暗叫苦。
利君蘭再輕輕對著大水管上下左右嗅了嗅,細聲說:“有味兒。”
“當然有味了。”喬元笑得很不自然。
利君蘭精確指出:“是精液味,還有女人味。”
說完,緩緩站起,小玉手卻握住大水管,如牽手般將喬元牽到沙發坐下,不給喬元收起作案工具。
三個小美人預演過似的,一哄而上,把喬元圍在了中間。
“那女人是誰。”大姐姐利君竹雙手叉腰,首先發話。
喬元一看這陣勢,急得眼珠子猛轉,想了想,靈機一動,竟然學了三個小美人的無辜眼神,嘆息道:“哎,我承認了,我剛才去找孫丹丹,我確實跟她做過了。”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在她們心中,孫丹丹是喬元最正牌女朋友,她們三個是從孫丹丹手中奪走喬元的,所以三個小美人對孫丹丹多少有點愧疚,她們能容忍喬元跟孫丹丹上床,只要次數別太頻繁就行。
“是和孫丹丹做嗎,有點不相信?”利君蘭沒有多少經驗,她只是有點懷疑,那些分泌很多,氣味濃。
利君竹也有不全信:“你剛才是去孫丹丹家嘛。”
喬元為了讓三個小美人相信,干脆說了個細節:“是的,她喜歡吃冰皮酥,我還買了冰皮酥給她。”
“哼。”
利君竹酸妒交加:“我喜歡吃什麼,你記得不。”
喬元搖了搖手中的大水管,笑嘻嘻道:“你喜歡吃大棒棒啊。”
“咯吱。”利君蘭和利君芙都忍俊不禁。
利君竹不依不饒:“除了大棒棒外,我還喜歡吃什麼?”
喬元撓頭,想了半天,結結巴巴道:“吃……吃我的口水。”
“哈哈。”利君芙和利君蘭笑成了一團,利君芙忍不住幫腔:“哎呀,姐,你喜歡吃什麼,連我都不知道,阿元又怎麼知道。”
利君竹想想也是,也不逼問喬元了,她自己都想笑。
那利君蘭笑得嬌靨如花,冷不丁道:“他說去孫丹丹家,難道我們就信了。”
喬元一聽,如同腦袋殼給敲了一記悶棍似的,心里惱怒,卻又不好發作,皮笑肉不笑道:“利君蘭,等會我操你。”
利君蘭一時沒反應過來,芳心歡喜,以為今晚又得愛郎寵幸。
那利君竹狡黠,聽出蹊蹺,眼珠子在喬元身上轉了轉,伸出小嫩手來:“哼,把手機給我,我親自打電話去問孫丹丹。”
喬元臉色微變,不過,他仍然強裝鎮定:“這麼晚,人家睡覺了。”
“你好體貼?”
利君芙兩眼冒火,其實她最惱喬元剛才說要操利君蘭,這無意中破壞了利君芙的打算,她原本今晚再去喬元臥室,彌補屬於她的歡樂,性愛太美妙,發情期中的利君芙已是欲罷不能。
電話撥通了,利君竹見過世面,言語大氣:“孫丹丹嗎,我是高三的利君竹,嗯嗯嗯,這麼晚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覺得冰皮酥好吃,還是蛋皮酥好吃。”
“蛋皮酥好像沒吃過,冰皮酥挺好吃。”
被電話吵醒的孫丹丹揉著惺忪睡眼,來不及細想這突如其來的電話,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那喬元剛才買給你的冰皮酥貴不貴啊。”利君竹問到了點子上,很狡猾的詢問。
孫丹丹也經常在那家甜餅店買東西吃,熟悉得很,便隨口說:“不貴,六塊錢一個,十塊錢兩個。”
利君竹兩眼一亮,因為她證實了喬元剛才確實去過孫丹丹家,還買了冰皮酥去,得到了答案,利君芙客氣道:“哦,這麼便宜呀,我改天也去買來吃,謝謝你了孫丹丹,晚安。”
喬元松了一口氣,得以把褲子穿上。
利君竹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二丫頭利君蘭就不多嘴了,剛才握住大水管的情景很清晰,炙熱手感猶存,想到喬元等會要操她,她好幸福的樣子。
利君芙則不然,還有一個重大的疑問縈繞心中:“你那間老房子里的女人是誰。”
利君蘭觸電般清醒過來;利君竹的臉色又凝重回去。
喬元心里大罵有完沒完。
嘴上卻老老實實,客客氣氣地交代:“是常春然。”
三個小美人臉色大變,六只粉拳握緊。
喬元早以有所准備,早在他發現常春然住在西門巷那間老房子時,喬元就想到了如何應對三個小祖宗,他神秘道:“別衝動,別打人,慢慢聽我說,你們爸爸不是說我家里有狐王寶藏嗎,我心里總擔心,西門巷那邊又到處是小偷,萬一有不知好歹的跑去我家東翻翻,西撬撬,拿走了我家的舊冰箱無所謂,就怕他們發現了寶藏,我就想,不如叫常春然去那住著,讓她替我們看守寶藏,這不挺好嗎?”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頷首。
利君蘭的大眼睛里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咦,這主意不錯喔。”
喬元得意一笑,眉飛色舞地站了起來,揮揮手:“我去洗白白了。”
說完,就要揚長而去。
利君蘭追上兩步,忸怩嬌羞:“阿元,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喬元頭也不回:“忘記說什麼了。”
氣得利君蘭頓足:“討厭。”
利君竹和利君芙咯咯嬌笑,幸災樂禍。
利君蘭也沒真的氣惱喬元,她還替喬元說話:“我們差點又冤枉阿元。”
利君竹嘴硬:“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嘛。”
小腦袋瓜一歪,秀發如瀑布般傾瀉,她想到了一事來:“啊,明天我要阿元買兩個冰皮酥給我吃。”
利君蘭豈肯落後,立馬豎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頭:“明天我也要阿元買三個冰皮酥給我吃。”
利君芙一屁股落坐在沙發上,手腳並舉,十根手指頭和十個腳趾頭齊動:“看見了沒,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腳趾頭……啊,不對,不對,明兒我要阿元買二十個冰皮酥給我吃。”
一邊比劃著,一邊咯咯嬌笑,真沒把兩個姐姐放在眼里。
利君竹冷笑:“嗯嗯,我們君芙要多吃快長,白雪公主千萬不要比小矮人還矮喔。”
說著,竟然嬌媚起舞,輕扭小纖腰,一條玉筍般的美腿搭在了沙發上,就支在利君芙身邊:“你瞧,姐姐的腿多修長,懂得修長是啥意思不,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啦。”
簡直太氣人,太沒尊嚴了,利君芙哪里還有笑容,她打定主意,以後不是喬元操她,而是她操喬元,她要賭上一把,她堅信做那事越多,發育就越快,個子也會長得更快。
後花園地下室里燈光如晝。
喬元正聚精會神地學習看玉,今晚胡媚嫻又給喬元講解了玉石紋理,水頭特點,甚至把最絕密的玉石氣味也傳授給了喬元。
玉石有味道,前所未聞,但胡媚嫻就擁有這獨門絕技,令她欣喜萬分的是,喬元居然也能聞到玉石的味道。
胡媚嫻的唇形很美,標准櫻唇,唇瓣飽滿潤澤,不大不小,天然胭紅,她也是有唇珠的女人,只不過她的唇珠沒有呂孜蕾這麼明顯,這是胡媚嫻覺得現實生活中,呂孜蕾是唯一讓她羨慕的女人,這是胡媚嫻的秘密,她最羨慕呂孜蕾的唇珠。
女人永遠對自己的容貌不滿足,男人就沒有這麼多苛求,喬元不懂什麼唇珠,在他心中,胡媚嫻就是一位堪比自己母親王希蓉的絕美女人,無可挑剔,堪稱完美。
胡媚嫻慢慢吐出了一縷口水,完美的櫻唇收縮環聚,唾液從她的小嘴緩緩溢出,喬元沒來由地打了個冷戰,彷佛自己的某個部位被這張櫻唇緊緊包裹。
唾液落下,准確的落在了一塊手掌般大小,看起來很普通的玉原石上,胡媚嫻隨即用白嫩拇指輕輕擦拭玉原石上的唾液,然後遞給喬元:“你聞一下這塊玉石是什麼味,慢慢聞,不要著急回答。”
喬元接過玉原石,放近鼻子仔細聞嗅,聞了六七次,他得出結論:“我覺得有點像爛鐵生鏽的氣味。”
胡媚嫻暗暗震驚,她不動聲色,又拿出一塊普通的玉原石,再次吐出唾液,再用手指摩擦了幾下遞給喬元:“這塊呢。”
這次喬元只聞了兩下就飛快回答:“豬油味。”
胡媚嫻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轉身拿出一塊更大的玉原石,又一次吐下口水擦拭:“試試這塊。”
喬元接過玉原石仔細聞,意外地聞了足足兩分鍾仍不能確定,他猶豫地看著胡媚嫻,信心不是很足:“好像,好像焦味。”
胡媚嫻深呼吸,迷人的大眼睛眨得飛快,櫻唇輕啟:“是那種焦味。”
喬元樂了,他不是笨蛋,胡媚嫻這麼問,就等於喬元聞出來了,可要他確切說出是哪種焦味,他哪里回答上來,想了半天,又是撓頭,又是抓臉,惴惴不安,如小學生寫不出老師布置的作業似的。
胡媚嫻也覺得為難喬元了,她很快找來一只打火機,點燃一塊絨布,隨即滅火,焦煙四散,胡媚嫻問:“是這個焦味嗎?”
喬元鼻子動了動,輕輕搖頭。
胡媚嫻臉色無異,她從桌上抓起一塊用來擦拭玉石的棉布,又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拍滅火焰,升騰的煙霧飄進了喬元的鼻子。
“是這個味嗎?”胡媚嫻問道。
喬元還是搖頭。
胡媚嫻在轉動眼珠子,母女一脈相承,她的大眼眸也是烏黑明亮,也是占據眼睛的四分之三,如果她不說話,靜若處子地發呆,那麼她也是很無辜的樣子,不過,經歷了幾十年的人生歲月,無辜的痕跡已澹逝了許多。
猶豫了半天,胡媚嫻突然做出了一個令喬元吃驚的舉動,只見胡媚嫻迅速提臀,雙手滑進她的白色包臀裙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一條很性感的絲質小內褲,她也不解釋,就當著喬元的面,用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小內褲,火焰剛起,胡媚嫻就拍熄火苗,地下室里焦味充斥,胡媚嫻瞪大雙眼,略有緊張:“這個味呢。”
呼吸之間,喬元兩眼驟亮:“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
不過,喬元似乎更關心胡媚嫻手中的殘物:“胡阿姨,你燒掉了褲子多可惜。”
胡媚嫻臉紅紅的,嬌美天顏,隨手把絲質小內褲扔進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燒就燒,沒什麼可惜的,我內褲多著呢。”
玉手一招,示意喬元再去聞那塊較大的玉原石:“剛才那絲綢燒焦的氣味,就是翠玉或者綠玉獨有的氣味,綠玉的話,味兒偏澹一些,你以後多聞著練習。”
喬元好奇問:“那豬油味的是啥玉石。”
胡媚嫻道:“黃玉或者白玉,有鐵鏽味的是紅玉,我只喜歡綠玉和翡翠,你喜歡哪種玉石隨你喜歡,我不干涉,上好的白玉和紅玉也很值錢。”
“胡阿姨,那我以後練習,還得找你要口水。”
喬元看出了一些端倪,要找到好玉,似乎還需要胡媚嫻的口水。
胡媚嫻澹澹道:“你找君竹要。”
目光掃視了喬元,輕輕一嘆:“呃,君蘭的口水也行。”
喬元也沒多想,本能問:“那君芙的口水呢。”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果然,胡媚嫻的大眼睛射出一道利芒,喬元暗罵自己豬頭一枚,趕緊圓滑:“我意思說,萬一君竹和君蘭恰好不在家。”
胡媚嫻冷冷道:“君芙的口水也可以,除了我和她們口水外,天下沒有其他的水能分釋出玉石的氣味,以後你要好好對君竹。”
喬元算是徹底明白了,心想這是天意,天意要他喬元都娶了利家的三個女兒。
胡媚嫻雖然沒明說,但內心已默許喬元得到利君蘭,只是嘴上還不願意答應罷了,至於利君芙,胡媚嫻那是堅決不會同意喬元沾手的,可惜做母親的疏忽了,她哪想寶貝麼女利君芙的清白身子已被大膽好色的喬元玩弄過,才十五歲的子宮也被喬元的精液汙染過。
凌晨三點了,胡媚嫻見喬元仍然專注認真,芳心暗喜,孺子可教也,她心生疼愛,就結束了傳授:“好了,今天就到這,你回房休息吧。”
喬元剛站起,胡媚嫻柔聲道:“對了,我在你房間放了些錢,就一百萬,有時候呢,胡阿姨支持你花花錢,我說的花錢,不是讓你拿錢去花天酒地,去賭去嫖,而是買買東西呀,偶爾幫助人家呀,積小善為德。”
喬元似懂非懂:“好深奧啊,不過讓我花錢還不容易麼,呵呵。”
胡媚嫻莞爾:“只要不拿錢做壞事就行。”
喬元惦記著一件事,他狡猾地提示了胡媚嫻:“我今天就做了很多善事,買了很多東西,還買了套套。”
“哎呀,我差點忘了。”
胡媚嫻這才想起了要教喬元學戴避孕套,見喬元拿出一大堆避孕套,她忍不住好笑:“買這麼多。”
喬元訕笑:“也不知哪種合適我,就各買了點,不多,不多,一次一個的話,很快就用完……”
話沒說完,喬元自知失言,趕緊捂嘴,偷瞄一眼胡媚嫻,見准丈母娘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喬元大糗。
“脫褲子。”胡媚嫻撿起了一只避孕套撕開外包裝,很靈巧地拿出滑膩膩之物,雖然之前見過喬元的陽物,可喬元一拉下短褲,胡媚嫻仍然大驚失色,手一抖,滑膩膩之物掉落在地,芳心噗通噗通劇跳,她忍不住嬌嗔:“平時它也老是這麼硬著嗎?”
“不是。”
喬元也不知如何解釋,他心跳也很厲害,因為他腦子有個深刻印象,就是胡媚嫻此時沒穿內褲,她的內褲燒了,扔在垃圾桶里。
“為什麼每次都見它硬梆梆的,剛才我就注意到你一直硬著的。”
胡媚嫻沒好氣,她甚至懷疑喬元有生理疾病。
喬元囁嚅了一會,道出實情:“我剛才見到了胡阿姨下面的毛毛,就硬了。”
胡媚嫻一聽,登時羞怒交加:“你為什麼要東看西看?”
喬元不敢說話了,心里好委屈,大水管高舉著。
其實,喬元一直勃起,胡媚嫻有責任,她很愛美,平日里喜歡穿包臀裙,那樣可以突出她的身體優美曲线,還能讓腴腿更修長,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她整個人會顯得高挑挺拔,這種打扮幾乎成了胡媚嫻的標配,利家上下早習以為常。
今晚授業需要燒絲綢,地下室里一時找不到,胡媚嫻懶得回內宅去找,就隨手脫掉內褲燒了。
接下來,在和喬元講解玉石時,胡媚嫻裙下春光數度泄露,喬元眼尖,看了又看,他正值青春陽剛,雄性荷爾蒙大量分泌,那大水管只能一直硬著。
氣惱歸氣惱,胡媚嫻還是吩咐喬元坐好,就坐在胡媚嫻對面,不知是胡媚嫻氣昏了頭,還是心亂如麻,她依然沒關閉裙下的春光,喬元視力了得,地下室光线如晝,他這一望去,何止見毛毛,連那肉嘟嘟,飽滿如饅頭的陰戶都看清了。
胡媚嫻重新拿起一枚避孕套,玉手是不抖了,心里卻是怪怪的,她仔細端詳著眼前這根生平僅見的男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察,很明顯,這家伙比她丈夫利兆麟的陽物還要粗上一圈,長多半指,整條肉柱黝黑發亮,渾然天成,連一點多餘的包皮都沒有,似乎連血管都不見,乍看之下如?
面杖,實則更像大水管,因為除了龜頭稍大外,棒身幾乎和水管般統一口徑,統一粗壯,氣勢驚人,胡媚嫻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恰好擋住了喬元的視线,喬元以為被胡媚嫻發現不老實,嚇得閉上眼睛。
撕開外包裝,胡媚嫻將滑膩膩的避孕套取出扯開,心潮如驚濤駭浪般起伏,缺失性愛的身體彷佛噴煙的火山,隨時要爆發,大水管太觸目驚心,恍惚間,胡媚嫻的腦海掠過一個荒唐想法:如果讓這家伙插入我下面,我受得了麼,嗯,應該受得了,君竹和君蘭能受得了,我應該也受得了。
“今天有沒有跟君竹做。”
胡媚嫻詢問著伸出手,剛想握住喬元的大水管,不知為何,她有點緊張,竟不敢握不下去。
“沒有,等會難說。”
喬元睜開眼,見胡媚嫻手中在空中,喬元好緊張,心底里,他多麼迫切胡媚嫻漂亮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水管。
“什麼意思,現在都三點多了,還難說,你們就不能克制點。”胡媚嫻不禁光火,以為喬元等會還要去找她的兩個女兒泄欲。
“君蘭可能會去我房間。”
喬元說的是實話,不過,他有鬼心眼,故意強調自己和利君蘭已經如膠似漆,讓胡媚嫻承認他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
胡媚嫻一聽,情知無法再阻止二丫頭喜歡喬元了,心里不免郁悶:“太不像話了,你鎖好門,不給人進去。”
“哦。”
喬元嘴上答應胡媚嫻,心里卻想著等會非操利君蘭不可,因為喬元見了胡媚嫻的陰戶後,欲火暴漲,需要做愛,利君蘭不來找他,他也會找利君蘭。
胡媚嫻嘆了嘆,玉手一抄,就將喬元的大水管握住,心靈再次受到震撼,那火燙的溫度,渾厚的硬度,驚人的長度無不令胡媚嫻嘆為觀止,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另一只手將避孕套擱在了大龜頭上,突然,她一聲驚呼:“哎呀,這套子不行,太小了。”
喬元大為懊悔,說出了買避孕套的情形:“我說買大號的,那銷售的人嘲笑我,說我能穿上中號的就了不起了。”
胡媚嫻哭笑不得:“你管銷售的人做什麼,自己尺寸你自己不知嗎?”
喬元茫然道:“我真不知自己是屬於什麼型號。”
胡媚嫻心里有數:“你這個,大號的都不一定行,要超大的。”
“啊。”喬元撓頭。
胡媚嫻扔掉手中的避孕套,又選了另一個品牌的套子,誰知拿起一看就放下了:“這只也不行,你今天買的套子全都不合適你,明天再去買。”
想了想,她把這事攬上了:“算啦算啦,我來買,真不讓我省心。”
“好好好。”
喬元也不願再跑那些便利店,他個子不高,店員根本沒把他跟超大劃上等號。
胡媚嫻也不讓喬元收拾滿桌的避孕套,她焦急揮手:“你去睡覺吧,記得關門。”
“記得記得。”喬元說完,屁顛屁顛地熘出了地下室。
胡媚嫻緊隨著關上地下室鐵門,回到小屋里,她顧不上脫衣,就岔開兩條腴腿,雙眼微閉,一只玉手輕捏高聳的胸部,另一只玉手摸向陰戶,如晝燈光下,包臀裙已卷起,露出了饅頭般的美穴,毛叢萋萋,肥美幽香,迭嶂的肉骨朵蜿蜒匯集,包圍著嬌嫩肉槽,一根雪白纖美,塗著嫣紅指甲的玉指迫不及待地壓在嬌嫩肉槽上,來回擠壓摩擦,晶瑩如漿。
驀地,吟聲縈繞:“喔,太粗了,受不了的,太粗了,天啊,你怎麼能插進來……”
※※※
“昨晚真的跟你媽媽學看玉到四點,我太困了,就沒去找你,不是成心說話不算數,你別生氣了。”
“哼。”
傲嬌的利君蘭很少讓人哄的,她真要發脾氣,神仙也哄不了她,當然,除非她假裝生氣就另當別論。
上學的路上,喬元就開始哄著利君蘭,一直到了學校,利君蘭才肯答應原諒喬元。
“今天中午放學,我留校,你來教室找我,記得喔,高二A班。”利君蘭輕甩了一下如絲般的秀發,冷冰冰地看向車窗外。
喬元趕緊賠笑:“我一定到,我一定到。”
利君竹大眼睛一眨,激動不已:“哎喲,君蘭是想在教室愛愛嘛,好有創意,我也要留校。”
利君芙聽出了名堂,哪肯讓兩位姐姐專美,她羞答答的,酒窩兒深深:“我……我也留校。”
利君蘭不說話,強忍著沒笑出來。
三位校服小美人交換了一下眼色,一齊下車,背著書包朝校門走去,走著走著,都嬌笑著跑了起來,轉眼間就不見了芳蹤,只有那動人笑聲還在空中回蕩。
哄好三個小祖宗多不容易,喬元搖頭嘆息,趕緊驅車到洗足會所,問了值班小妹,得知龍雪還在貴賓二號,時辰尚早,想必她在睡覺。
不過,喬元不敢大意,昨晚他看出龍雪情緒不佳,當時也不好問她有什麼事,本想給龍雪洗腳按摩,讓她放松開心,沒想到胡媚嫻一個電話,喬元只好速度回家,冷落了龍雪。
雖然叮囑了燕安夢照顧龍雪,喬元還是有點擔心,他想了想,決定進貴賓二號去看看,別出了什麼狀況都不知。
躡手躡腳的開門進去,喬元放心了,龍雪正躺在按摩大床上說話,仔細一聽,喬元聽出龍雪在跟她母親刁靈燕通電話。
龍雪眼尖,也發現了喬元,她匆匆掛了電話,兩只大眼睛瞪著喬元。
“呵呵,你繼續睡覺吧。”
喬元搓搓手,訕笑了兩聲就要離開,龍雪不滿道:“你不敲門就進來。”
喬元有點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在,就進來了。”
龍雪眼珠一轉,伸了懶腰:“昨晚你答應給我洗腳的。”
喬元想都不想就答應了,算是彌補昨晚的承諾。
龍雪興奮得從按摩大床上坐起,秀發凌亂:“我要牙刷,毛巾。”
喬元滿臉堆笑,自是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