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換衣服的時候,清潔工阿姨進來打掃衛生,我以為你不要那絲襪了,我就讓清潔工阿姨給撿走。”
喬元很鎮靜,呂孜蕾蹙著眉,氣鼓鼓道:“誰說我不要了,我才脫下來,不壞不爛。”
喬元道歉:“我誤會了,我賠你十雙絲襪。”
呂孜蕾正舒服著,她那會讓喬元賠,飄了一眼過去,嬌嗔:“算了,一雙絲襪而已。”
喬元不由得暗暗得意,絲襪就在他褲袋里,這輩子他還從來沒偷拿過女人的絲襪,這是頭一遭,剛才呂孜蕾在洗手間的時候,他聞了一聞呂孜蕾的絲襪,一下子就喜歡得不得了,絲襪上有澹澹的體香味,澹澹的汗味,還有腳氣味,幾種味兒混合在一起,猶如安撫心靈的雞湯,令喬元陶醉,他毫不猶豫地將絲襪塞進口袋,據為己有,並找好了借口,心想著絲襪不貴,賠一打不算什麼,哪怕賠一萬雙也比不上有呂孜蕾體味的絲襪。
此時,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紅色,這是血液暢通的原因,喬元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為呂孜蕾揉捏玉足,還沒使出絕招,呂孜蕾的兩條美腿就奇怪地分開了一點,喬元一愣,電光火石間他絕定目不斜視,慢慢地,呂孜蕾的美腿又分開一點,喬元依然目不斜視。
呂孜蕾抿緊小嘴兒,拚命地忍住笑,心兒道:“這家伙還是蠻老實的,給他按摩身體應該沒多大問題。”
狡猾的喬元也在尋思:這呂孜蕾故意分開腿兒可不比冼曼麗,冼曼麗是故意勾引我,呂孜蕾是在試探我,不一樣呢,我得老實些,別讓她覺得我壞,歐耶,我根本就不算壞。
玉足的舒服襯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難受,呂孜蕾需要撫慰疲勞的身體,她瞄了一眼房間的掛鍾,想起了等會公司里還有諸多事兒,她得抓緊時間,於是呂孜蕾伸了伸懶腰,把雙腿合緊,懶懶問:“不能總讓我腳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說我是在這張貴妃椅上按身體呢,還是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喬元與呂孜蕾心靈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邊的一張很專業的按摩床,然後叫呂孜蕾仰躺上去,他則去洗手間淨手。
回到按摩床旁邊時,呂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質地很薄,粉白色,雖然不透明,但聳立的兩座山峰有驚人海拔,喬元第一時間就產生了疑惑:會不會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後輕輕地在呂孜蕾的胸部鋪上一方毛巾,喬元抓起了呂孜蕾的手臂,相對身體的其他部位,手臂沒有這麼敏感,喬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蘭,摸起來柔若無骨,肉感十足,幾招手藝嫻熟施展過去,指力准確地貫通了玉臂上的各個關節穴位。
呂孜蕾輕輕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門服務嗎?”
問完,她美麗的臉蛋兒不經意地浮現一層紅暈。
喬元關注著玉臂,沒發現呂孜蕾的嬌羞,也沒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沒上門服務過。”
呂孜蕾道:“我晚上經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懶得來這里,如果你能上門服務,我給雙倍的錢,負責你往返車費。”
她舒服得眯著眼睛,心里尋思:給這家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勞的靈丹妙藥,我應該早兩個月發現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隨時可以找我,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這個星期是早班,下個星期就是晚班。”
“好。”
呂孜蕾心中一喜,琢磨著要在辦公室里置辦一些乳液,毛巾之類用品做准備,忽然,喬元抓住她的玉臂,來一個大幅度的轉動,房間里響起了幾聲炒黃豆似的骨骼響,呂孜蕾只覺得手臂一陣酸麻刺痛,張嘴就喊:“哎喲……”
可喊完之後,整條手臂有說不出的舒服,呂孜蕾漲紅著臉,大口喘氣,眼兒朝喬元瞪去:“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過,下次你要使這招,能不能提個醒,我好有心理准備,剛才我還以為我的手臂斷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會下意識反抗,那樣的話,會造成你脫臼。”
喬元解釋得很專業。
呂孜蕾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不一會,喬元換了另一條玉臂揉捏,和呂孜蕾邊揉邊聊,也是在呂孜蕾不注意的時候,大幅度轉動她的玉臂,呂孜蕾還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罷不能。
按摩完手臂,輪到了大腿,這雙修長美腿簡直就是極品,夾得很緊,喬元輕松分開了它們,雙手搭上大腿的瞬間,呂孜蕾顫了一下,喬元依然目不轉睛,他狡笑著,不過帶著口罩,呂孜蕾看不到喬元的笑容。
“力度合適嗎?”
喬元問,心里驚嘆不已:我的媽的呀,好美的腿,雖然媽媽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媽媽的腿結實多,有勁多了。
呂孜蕾呻吟道:“稍微輕一點,哎喲,就這樣,就這樣,對對對,就這個力度,對對對,就那個部位,你好厲害,酸疼處一捏一個准,哎喲……”
“叫得真好聽。”
呂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損我呢,還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喬元狡猾地岔開了話題,這種問題,還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遠得不到正確答案,她就會惦記著找答案,惦記著能給答案的人,這人無疑就是喬元。
喬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對她呂孜蕾有沒有用,反正對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你聽說過嗎?”
呂孜蕾羞澀地用手按住了陰部,這是下意識動作,喬元本來就無法看見她的私處,這多此一舉反而令喬元遐想,腦子里全是“那地方的陰毛濃或澹”,“她的陰唇肥或薄”之類的想法。
“沒有聽說。”
喬元好半天才回答。
呂孜蕾哪知喬元有齷蹉的念頭,她還想著讓喬元賺些外快:“我給名片你,你在這里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扣就是給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個,給兩萬,我說話算話。”
“好的。”
喬元爽快答應,別的外快或許他賺不了,但推銷這東西,喬元還是挺有信心,他按呂孜蕾的吩咐拿來她的手包,呂孜蕾打開手包,把一張她的名片遞給了喬元,喬元大聲朗讀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電話號碼,傳真號碼,連冒號也念,逗得呂孜蕾哈哈大笑。
喬元立馬得出了結論,呂孜蕾的乳房絕對不是假乳,很簡單的判斷,美人笑的時候,那兩團東西也在搖動,滾來滾去,蕩來蕩去,這才是真貨。
趁美人開心,喬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邊,繼續服務,他順著大腿,膝蓋一路按上去,呂孜蕾嬌羞呻吟:“哎喲,好舒服,我以前給這里幾個專門按摩身體的老師傅按過,都遠遠沒你按得這麼舒服。”
“我強項還是洗腳。”
喬元說。
“謙虛喔。”
呂孜蕾迷人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喬元剛好看過去,接了對方的眼神,心神激蕩,他輕聲道:“請孜蕾姐趴著。”
呂孜蕾沒絲毫猶豫,很聽話地翻轉嬌軀。
一刹那,喬元禁不住‘哇’了一聲,呂孜蕾扭頭看來,奇怪問:“怎麼了。”
“沒什麼?”
喬元趕緊搖頭,呂孜蕾氣惱道:“說,你哇什麼,再吊我胃口,我投訴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訴吊人胃口之說。
“我是見孜蕾姐的屁股好翹,好好看。”
喬元似乎真怕被投訴,其實,他是不想惹呂孜蕾生氣。
呂孜蕾芳心大悅,如果換別人,換地點,呂孜蕾多半會認為對方無禮下流,但此時此刻,呂孜蕾卻認為喬元說了大實話,“我三個好朋友中,就屬我的屁股最翹,最好看,我現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會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里再累也要站著。”
喬元的心兒猛地噗通噗通亂跳,眼前的圓翹臀與他母親王希蓉的橢圓肥臀有異曲同工之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說不上為何一見到呂孜蕾的翹臀會心跳劇烈,總之心里就只有一個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請問孜蕾姐,要不要我幫你揉捏一下屁股。”
喬元平靜問。
呂孜蕾一愣,沒有馬上答應,心兒琢磨著:給他揉,好像挺別扭,以前從來都沒給別的男人碰過,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給他按摩過,手腳也給他按摩過,屁股給他按應該問題不大。
想了半天,呂孜蕾紅著臉同意了:“揉吧。”
喬元狡猾一笑,故意開開冷氣,放放音樂,磨蹭了半天,才把兩只修長,漂亮的手放在呂孜蕾的翹臀上,倒讓呂孜蕾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喬元是如雷轟頂般震撼,這翹臀結實得就像一只充滿氣得籃球,往下壓能彈起,肉厚彈性足,臀型極美,可惜隔了一層衣物,無法窺全貌,但揉摸下,豐潤之感還是能體會到的。
突然,喬元暗呼不妙,因為胯下的硬物直翹起來,把褲襠撐起了個大帳篷,已經無法掩飾,所幸呂孜蕾趴伏著,看不到喬元的窘迫。
為了避免讓呂孜蕾看見,喬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騎在了呂孜蕾的身上,當然,他沒有碰到呂孜蕾,而是離開呂孜蕾的身體,高高地騎跪在她身體兩側,呂孜蕾本想問為什麼不經過她同意,可此時,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處於舒服之中,呂孜蕾就不責怪喬元了,她軟軟嘆道:“你運氣真好。”
“為什麼?”
喬元雙手全部撐在翹臀上,手掌打開,緩緩壓著臀肉往上推。
呂孜蕾隨即深呼吸,羞笑說:“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別說揉了。”
喬元沒有表露內心狂喜,而是冷冷反問:“很多男人喜歡摸你屁股麼,你剛才又說沒有男人喜歡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呂孜蕾撲哧一笑,狡辯道:“我是說沒有男人喜歡我的性格,他們只是覺得我漂亮,他們只喜歡我外貌。”
“你為什麼不允許男人先喜歡你外貌,再喜歡你性格?”
喬元雙手一緊,抓實了翹臀的兩側臀肉,繼續揉動,這不是按摩,是純粹的調戲,呂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還是調戲,她覺得蠻舒服的,其實,這里敏感神經密布,什麼人摸揉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會覺得舒服,只是喬元在呂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專業的按摩技師,她完全相信了喬元。
面對喬元的刁鑽問題,呂孜蕾心里暗罵:要不是這家伙的胡子看起來像絨毛,臉帶稚嫩,個子不高,一雙不大的眼睛純潔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歲。
當然,能在公司里獨當一面的呂孜蕾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問題難住,她輕咳了兩聲,幽幽說:“萬一我把身體給了某個男人,他又不喜歡我性格,玩弄我之後把我拋棄,我該怎麼辦。”
喬元一聽,頓時就樂了:“意思說,孜蕾姐從來沒把身體給過別人,孜蕾姐還是……”
處女兩字沒說出口,呂孜蕾已能聽出來,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銷魂的呻吟來掩飾:“哎喲,好酸。”
心里面,她對喬元氣得牙癢癢,有些事,心里明清就是,說出來多尷尬。
喬元在感情上,還是比較膚淺,他並不知呂孜蕾這聲大喊是為了掩飾羞澀,剛好雙手揉到呂孜蕾的髖骨,見呂孜蕾喊疼,喬元緊張起來,用手指東戳西戳,問這問那,擔心呂孜蕾身體出了毛病,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搓到了尾椎,喬元小聲問:“這里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呂孜蕾給喬元的尺度越來越寬,喬元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他揉了一會尾椎後,雙手竟然順著呂孜蕾的髖骨往上推揉,揉到了雙肋處,幾乎要掀起呂孜蕾的按摩衣,不過,狡猾的喬元馬上整平按摩衣,始終沒有直接觸碰呂孜蕾的軀干肌膚。
“我們這里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試試,推油的話,不但可以放松,也可以潤膚美容。”
喬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著可以直接接觸到呂孜蕾的肌膚,這是喬元最期待的事兒。
“我知道有推油。”
呂孜蕾軟綿綿說:“我以前在這里讓女技師推油過,沒給男技師推油過,叫我脫光光給男人亂摸,我肯定不願意做。”
喬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著性子解釋:“其實,男技師無論在技藝方面,還是在力度和認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師強很多。你覺得我按得好,還是覺得上次那女技師按得好?”
呂孜蕾笑答:“當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給你摸全身嘛?”
喬元按捺心中的緊張,澹澹道:“又來了,好像我占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體,我大可以申請去按摩部,專門給女賓按摩,來這按摩的女賓,有很多都選擇男技師。”
呂孜蕾也知道男技師比女技師略勝一籌,心有所動,她對喬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選肯定是喬元,呂孜蕾好奇問:“你有沒給客人按摩過身體?”
“沒,你是第一個。”
喬元的雙手已捏到了呂孜蕾的肩胛骨,開始捏頸椎處:“會所的服務分工很細致的,洗腳歸洗腳,按摩歸按摩,還有的技師專門按摩頭部和臉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則我不會主動為客人按摩身體,一般客人見我是洗腳的,也不願我給他們按摩身體。”
“他們走眼了,不知你技術高超。”
呂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嗇贊美之詞。
喬元連說過獎了,“下次我來,我就找你推油。”
呂孜蕾說完,摸了摸發燙的臉兒,想想自己的處女之身何等珍貴,怎麼就答應給一個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為什麼要下次。”
喬元有點迫不及待。
呂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覺,現在是大白天,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
喬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呂孜蕾幽幽說:“我現在都不願意動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松。”
“這里可以按嗎?”
喬元用手指點了一點呂孜蕾腋下幾公分的地方,呂孜蕾一癢,笑了出來:“這……”
喬元輕聲說:“這里有很多大穴位,連著肩胛骨,二頭肌,肩上臂的各個關節,你站多了,肩膀也會跟著受累的。”
呂孜蕾覺得不好拒絕,便又答應了:“按吧,小心點,別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說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喬元忍住笑,忍住興奮,一手舉起呂孜蕾的手臂,讓她的腋下打開,只見腋毛如羽,喬元渾身劇顫,差一點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內心的欲火,用另外一只手按在呂孜蕾的腋窩下,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揉起來。
呂孜蕾呻吟,她嬌軀同樣顫抖,那腋窩下的手指似乎越來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應該穿那種束胸式的按摩衣,穿這種的話,按到最後都是要脫掉。”
喬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脫去按摩衣。
不料,呂孜蕾堅定不脫,還提醒喬元小心點,別碰到她胸部,喬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師給女客正常按摩身體的話,什麼部位都按的。”
“你盡量別碰到就是。”
呂孜蕾嬌嗔,她有意識到危險,那手指已經捏到了乳房的邊緣,而且沒有停止的意思,呂孜蕾的心在劇跳,她奇怪為什麼會給喬元機會,難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嗎。
不行,不能了,已經搓到乳房了,喬元忽然俯低身子,小聲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還挺大的。”
“你別壞。”
呂孜蕾臉燙得像發燒,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腳不應該給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腳好多次,我早壞了。”
喬元壞笑,他放下了呂孜蕾的手臂,改用雙手一齊潛入了呂孜蕾的按摩衣里,完全接觸她絲滑肌膚。
呂孜蕾渾身一顫,用雙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來,沒想到,按摩衣的系帶松掉,按摩衣突然敞開,兩只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來,這給了喬元可乘之機,他的雙手順勢齊上,滑過雙肋,很慢很溫柔地包握住了呂孜蕾的兩只巨大美乳。
呂孜蕾大吃一驚,低頭看著兩只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紅著臉嬌嗔:“腳是腳,胸是胸,雖然是按摩,但你不經過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喬元沒聽,他的身體緩緩落下,落在呂孜蕾的背部,雙手依然握著呂孜蕾的雙乳,似乎在揉,對,是在揉,呂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雙美麗之極的大乳房正被兩只手很溫柔地搓揉著。
呂孜蕾發出一道動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睜睜地看著喬元揉弄她的雙乳,看了足足一分鍾。
氣氛何其曖昧,情欲在滋生。
就在這時,喬元的手機“滴滴”響起了鈴聲,呂孜蕾驀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點把喬元推下按摩床,晃蕩的美乳一閃而逝,躲進了按摩衣里。
喬元趕緊下床,急匆匆地從褲袋里掏出手機,馬上接通:“曼麗姐,我在會所,我正上班,你現在要過來啊,好,好的,我推掉別的客人,為你服務……”
掛掉電話,喬元剛想把手機放回褲兜,突然間,他兩腿發軟,他暗嘆完了,露陷了。
原來剛才喬元從褲袋拿出手機時,不經意地也把絲襪帶出一小截到褲袋口,他接電話時,呂孜蕾發現了他褲袋口的絲襪,於是,她瞪大著眼珠子,用兩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喬元褲袋里的絲襪夾了出來。
一束肉色絲襪舉在空中搖蕩,呂孜蕾冷冷問:“這是什麼?”
喬元想哭,他苦著臉,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潔工阿姨以為絲襪是我的,就塞進我口袋,我……我不知道絲襪什麼時候跑進我口袋。”
呂孜蕾白了眼過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剛才聽到喬元的通話,知道冼曼麗要來。
喬元哭喪著臉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這事誤會,這樣好嗎,下次你需要我洗腳,我全免費,往返車費我自己出……”
呂孜蕾冷哼一聲,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就穿好衣服出來,一言不發,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喬元失望之極,眼睜睜地看著呂孜蕾走到VIP單間的門前,他剛想喊呂孜蕾,呂孜蕾停下了腳步,回頭冷冷道:“別跟曼麗說我來過。”
喬元猛點頭。
走出VIP單間的一瞬間,呂孜蕾笑了,芳心道:這家伙不去做演員當真浪費,我呂孜蕾自詡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戲,卻沒想到給這麼一個小男孩給騙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小小年紀就這麼能騙能哄,再過些年,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毀在他手里。
喬元此時站在窗口,遙望著呂孜蕾的背影嘆息:哎,喬元啊喬元,你好倒霉,你喜歡的女人,要麼是有錢人的女兒,要麼是年紀比你大十歲的女人,爸爸進了監獄,兩百萬也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