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亂欲,利嫻莊

第二卷 第25章

亂欲,利嫻莊 小手 23937 2024-03-06 00:49

  一夜歡愛到天亮,胡媚嫻看上去絲毫沒有憔悴之色,相反,她顯得容光煥發,嬌美動人。

  喬元看在眼里,愈加喜愛這位絕美丈母娘。

  天氣晴朗,大其力的玉石集市上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商販堆積的玉原石,簡陋的地攤延綿上百米,每處地攤兜售的玉原石數量不一,大小各異,就像菜市賣菜一樣,商販不停吆喝著,一有交易,就圍上很多人。

  胡媚嫻和喬元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逛起了集市,身邊還有幾位滑嫩麥色肌膚的南亞小美女跟隨,算是陪同了,那位格外漂亮的長發小美女也在其中,她換了一件藍色長裙,鬢角的小花也換了一株。

  喬元假裝沒注意這個小美人,實際上他興奮得不行,一路所見都很新鮮,不時指指點點,問這問那。

  胡媚嫻就端莊得多,舉止大氣得體,與她在床上的表現迥然不同。

  下身隱隱酸累,昨夜喬元的表現令胡媚嫻嘆服,愛意流露,喬元四處看熱鬧,胡媚嫻的心思幾乎全在喬元身上。

  喬元眉飛色舞:“胡阿姨,這里好多原石,我們要不要淘個幾籮筐回家,淘准了,我們就發達了。”

  胡媚嫻抿嘴淺笑:“不急,就算你看好了,選好了,買下了,你總不能幾個籮筐的石頭都帶著,多麻煩。”

  “雇人幫拿著呀。”喬元脫口而出。

  胡媚嫻柔聲道:“變傻了是不是,你選好的玉原石都是寶貝兒,你雇人幫拿,人家拿你的寶貝熘了,你上哪找人家去。”

  “對喔。”

  喬元一拍腦殼,醒悟過來,蠻不好意思的,貧了貧嘴:“哎,好奇怪,我在胡阿姨身邊就容易變傻。”

  胡媚嫻撲哧一笑,嗔道:“賴我了。”

  喬元看去,不禁看呆了:“胡阿姨,你好漂亮,穿得普普通通就很漂亮。”

  胡媚嫻心花怒放,貼著喬元的耳邊小聲問:“我漂亮,還是你媽媽漂亮。”

  喬元狡猾道:“胡阿姨更漂亮。”

  胡媚嫻見喬元眼珠亂轉,有點懷疑:“這句話,你敢不敢在你媽媽面前說。”

  “呵呵。”喬元訕笑,胡媚嫻風情嬌嗔:“小滑頭。”

  喬元心神一蕩,腹下立馬有反應,他抱住胡媚嫻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胡阿姨,我想操你。”

  胡媚嫻竟然呆了呆,似乎口干舌燥,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人群中擠了過來:“利夫人。”

  旁邊的護衛認出這中年男子,胡媚嫻和喬元也認識這中年男人,他正是老劉。

  老劉不但來了,還帶來了幾個健壯青年男子。

  胡媚嫻問道:“這些人信得過嗎?”

  老劉笑道:“我的人百分百信得過,利夫人信得過我就行。”

  胡媚嫻頷首:“我當然信得過你。”

  這幾個青年男子都是老劉找來給胡媚嫻搬運原石的,一旦胡媚嫻選好石頭,這幾個男人就負責搬運。

  胡媚嫻揚聲喊:“阿元,我們淘寶貝了。”

  喬元大喜,這會也是發揮所學的時候,雖然跟胡媚嫻學看玉的時間並不長,但喬元有極高天賦,短短的時間就學到了常人十年都學不到的本事,這也是胡媚嫻願意把三個女人嫁給喬元的原因之一,有了這本事,喬元就等於有了賺不完的前,她胡媚嫻的三個女兒就永遠不會吃苦受累。

  一處有搭棚的攤販前,喬元面對幾塊玉原石有了濃厚興趣:“胡阿姨,這塊怎樣。”

  喬元挑出一塊深色的大石頭。

  胡媚嫻緩緩走過去,面無表情:“別問我,你自己拿主意。”

  喬元狡猾,察言觀色就知道手中這塊不怎樣,於是又換了另一塊,沒等他問,胡媚嫻就否定了:“這塊太小。”

  “那就這塊。”喬元終於抱起了一塊十多公分長的大石頭,他手上有勁,這塊石頭少說也有三十斤重,他竟然輕松抱起,這次,胡媚嫻沒吱聲了,大眼睛發亮。

  喬元笑呵呵的,開始上手琢磨石頭,隨口問:“老板,這塊石頭多少錢。”

  攤販主人是個髒兮兮的小伙子,他瞅了瞅喬元和胡媚嫻的陣仗,來一個獅子大開口:“港幣的話,五萬。”

  喬元年輕氣盛,馬上懟了過去:“五萬,你不去搶。”

  攤販主人臉色大變,胡媚嫻呵斥:“阿元。”

  喬元心知自己不對,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

  胡媚嫻溫言砍價:“小兄弟,你再開一個實價。”

  攤販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頭:“最低三萬,不能再少。”

  胡媚嫻接受了這個出價,她揚了揚圓潤微腴的下巴:“阿元,仔細看,好的話就買了。”

  喬元趕緊聚精會神,對手中的石頭這邊摸摸,那邊摸摸,又聞又戳,擺弄了半天,他有些沮喪,搖了搖頭:“不行。”

  攤販主人急了:“這可是好石頭。”

  喬元干笑:“當然是好石頭,普通的好石頭。”

  胡媚嫻貼著喬元的耳朵嘀咕:“石頭好與不好,你不要說出來,自個心里有數就行,別壞了人家的生意。”

  喬元一聽,猛點頭,算是受教了。

  胡媚嫻給攤販主人遞上了一張百元大鈔:“小兄弟,不好意思,祝你生意興隆。”

  說完,拉起喬元的手就走:“我們到別家看看。”

  喬元又轉戰其他攤點,看了好幾處,喬元愁眉道:“胡阿姨,這些石頭好像都不行。”

  胡媚嫻白了一眼過去:“如果滿地都是好原石,我就天天住在這了,寶貝是要慢慢發現的,要有耐心,就像你打算欺負我時,左一個按摩,右一個按摩,多有耐心啊。”

  喬元掩嘴大笑:“胡阿姨損我。”

  這時,一個護衛忽然擠過來:“利夫人,利夫人,查先生打來電話交代,請利夫人放心選玉原石,選好的玉原石,無論價格多少,查先生願意出一百倍收購。”

  “啊。”陪伴的人,以及老劉那幾個都大吃一驚。

  喬元心里很不爽,他知道,只要胡媚嫻選好的玉原石,那何止身價百倍,不料,胡媚嫻澹定同意了,她必須同意,因為她明白天下財富不能獨吞的道理。

  “查先生好精明。”老劉嘆息。

  胡媚嫻卻大度道:“老劉,我幫你選一塊。”

  老劉瞪大了眼睛,驚喜交加:“啊,謝謝,謝謝利夫人。”

  說著,緊緊跟隨胡媚嫻的身後,不時跟同來的人擠眉弄眼,好不興奮。

  胡媚嫻拉著喬元的手,像大人帶小孩逛街似的東看看,西看看,終於,胡媚嫻眼睛一亮,故意走到一處兜售玉原石的攤販前,喬元心領神會,眼睛賊熘賊熘地在攤販上查看,看准了一塊微褐色的大石頭,這次他學乖了,故意搖頭,嘴上嘀咕著“不行,不行。”

  然後做勢想走,又猶猶豫豫地摸了兩下,就跟攤販打聽價錢,還裝出心不在焉的樣子。

  攤販見今天集市貨源充足,他也想做成生意,就極力挽留客人,喬元和胡媚嫻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竟然配合默契,把攤販的開價砍去了十分之一。

  “成交。”胡媚嫻眉開眼笑,示意身後的老劉給錢,說這塊原石不錯,讓老劉買下。

  老劉二話沒說,趕緊從掛在脖子上的掛包里掏出五千港幣鈔票遞了過去。

  胡媚嫻心中暗喜,要老劉再准備五千。

  老劉不解,卻也不好多問,又拿出五千港幣在手。

  “老板,切割吧。”

  胡媚嫻揚聲知會攤販,攤販興衝衝地抱起原石,到旁邊一家有切割機的店面去切割,眾人簇擁而上,把店面圍了一圈。

  “切了啵。”攤販遞上了幾百元切割費。

  老劉看了看胡媚嫻,真誠道:“不用切了吧,我就把這塊原石當傳家寶。”

  胡媚嫻嗔道:“這哪行,這塊玉原石一點都不起眼,怎能做傳家寶,切開一點讓我瞧瞧,我也好知道今天的手氣如何。”

  “好。”

  老劉見胡媚嫻這麼說,就覺得有應該切開。

  切割開始充電運行,圍觀的人群又加多了一圈,大家都伸長脖子,興奮不已,大石頭搬上了切割槽,切刀高速運行,發出嗡嗡響,只見一個戴著護目鏡的男子緩緩地壓下切割機,隨即響起了刺耳的切割聲,空氣里飄起了怪異的氣味,碎屍濺打著切割槽,如豆子般響,不到二十秒,刺耳的聲音停止了,切割機離開了切割槽,店主拿起了切去三分之一的玉原石,他大聲驚呼:“哇!”

  喬元手疾,立刻從店主的手中將被切割成的玉原石接過去,大家圍上一看,我的乖乖,那玉原石的切面一片綠油油,半透明,攤販大吼:“發財了……”

  他這一喊,群情激昂,圍著店面觀看熱鬧的人幾乎是里三層外三層,幸好有護衛護著,否則胡媚嫻會被擠到,她示意喬元把玉石給老劉,老劉接過,激動得渾身顫抖,胡媚嫻又讓老劉把五千港幣給攤販,算是紅包,老劉自然照辦,那攤販能拿到一萬港幣,也算是一筆不錯的生意了。

  “利夫人,你是神眼,太感謝了。”

  老劉幾乎難以自控,他把切割成兩塊的玉石裝進掛包,緊緊抱在懷里。

  已經有人出價:“這成色,這水頭,這斤兩,少說也值七八百萬。”

  老劉顫聲,眼含熱淚:“利夫人。”

  胡媚嫻澹澹一笑,柔聲道:“你是我信得過的人,你是無價的,這石頭算不了什麼?”

  說完,推開人群,又物色寶貝去了,很多自發地跟隨著,都想看看這位美麗少婦會不會又找到好原石。

  喬元不忘拍馬屁:“胡阿姨厲害。”

  胡媚嫻一臉得色:“輪到你來找了,學了那麼多,可不能白學,你記住,你是我的徒弟,別丟師傅的臉,你還是我的女婿,別丟岳母的臉。”

  喬元熱血沸騰:“我找找,我來找。”

  這次,喬元卯足了勁,跑了七八個攤位,選了三十多塊玉原石,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攤販的編織袋帶里發現了一塊五十公分長,四十公分寬高的玉原石,一經仔細鑒別,喬元不禁喜形於色,他急著邀功,於是大呼小叫著抱起玉原石,攤販主人是老油條,見狀就敲起了竹杠,十萬港幣現鈔,少一分都不出手。

  喬元傻眼了,心有不甘地望著胡媚嫻:“胡阿姨,我就看中這塊。”

  “十萬。”

  狡猾的攤販似乎還想加價,胡媚嫻對這喬元懷里的石頭端詳了半天,爽快答應:“十萬就十萬。”

  圍觀的人一陣騷動,心想又可以看好戲了,不料,胡媚嫻交錢後,澹澹道:“這塊不要切割,老劉,安排你的人,務必先把這塊原石托運到我家。”

  老劉猛拍胸口保證:“好的,利夫人請放心,中午有一架飛承靖的航班,現在托運的話,我保證今晚這塊石頭就妥妥的放在你家里。”

  “好,你去辦吧,順便把你的這塊玉石也收好,俗話說得好,財不露白,別讓人動了歪念頭。”

  老劉心中一凜,連連點頭:“利夫人說的是,我先去辦事,再次感謝利夫人,我和我全家都銘記你的恩德。”

  說完,老劉和他帶來的幾個人抱起喬元鑒別好的原石離開了集市。

  喬元緊張問:“胡阿姨,剛才我看的那塊,你這麼有信心,整整十萬哦。”

  胡媚嫻莞爾:“你選的,你沒有信心嗎?”

  喬元撓頭:“我……我……呵呵。”

  胡媚嫻柔柔道:“這是你第一次出手看玉,好與不好,都值得紀念,等我們回去了,你親自切割,看看成績如何。”

  喬元動情不已:“胡阿姨,你真會教人,你比我媽媽會教人,我……我愛你。”

  胡阿姨嬌嗔:“吞吞吐吐的。”

  喬元一聽,頓時熱血上腦,他敞開了胸懷,大聲喊:“胡阿姨,我愛你,胡媚嫻,我愛你。”

  周圍的人都啞然失笑,以為喬元是個孩子,他的叫喊是晚輩對長輩的純真感情,殊不知,那是喬元發自肺腑的聲音。

  其實,胡媚嫻也對喬元產生了敬佩之情,剛才那塊玉原石足以令胡媚嫻震撼,那絕對是一塊上等的好石料,換胡媚嫻,就不一定能找到,因為喬元是在攤販的貨物中到處亂翻亂找,死皮賴臉才有幸找到那塊玉原石,這是天意,也是喬元的本事。

  幾位南亞小美女的笑聲吸引了喬元。

  胡媚嫻蹙眉深思,片刻後,她半開玩笑,半認真道:“那邊幾位小妹妹,還不錯,你有沒有動心呐。”

  喬元閃電回答:“絕對沒有。”

  “真的麼?”

  胡媚嫻斜眼過去,自有一番端麗冠絕的風情,喬元眨眨眼,正色道:“千真萬確,我只喜歡胡阿姨。”

  胡媚嫻忍住笑:“喜歡我是對的,不過,人家小姑娘很漂亮,你喜歡也正常。”

  喬元不知胡媚嫻是何意,眼珠子亂轉,一副無辜的模樣:“胡阿姨,你說話怪怪的。”

  胡媚嫻冷笑:“好啦,別在我面前裝,男人有哪個不好色,你喬元更是一個大色狼,你偷看人家的眼神能逃過我眼睛?”

  喬元欲哭無淚,就是要裝到底:“胡阿姨……”

  “我不會冤枉你的。”

  胡媚嫻瞪一眼過去,語氣一轉,柔聲道:“這些小姑娘,還有幾個護衛從昨天開始就陪著我們,挺辛苦的,你就幫人家一人選一塊玉原石,不要選太大。”

  “好咧。”

  喬元不由大喜,回頭對隨行的眾人喊:“我丈母娘感謝你們的陪伴,她要我給你們每人選一塊玉原石,送給你們。”

  其實,胡媚嫻沒說錯,喬元對幾位異域風情的小麥色美女垂涎了好久,只是懼怕胡媚嫻,才隱忍色心,這會能討小美女們歡心了,他迅速出擊,像選禮物般給這幾個南亞小美女每人各精選了一塊重量差不多,個頭差不多的玉原石,玉石是肯定的了,至於是不是好玉就無法確定,這看她們各人的造化。

  “謝謝,謝謝。”

  隨行的人開心壞了,全部人手一塊石頭,對他們來說,不要說賺上七八百萬,能賺上個幾萬,已經是一筆奢望的大財富。

  下體一陣酥麻,胡媚嫻暗暗咬牙切齒,見前面有一家米线店,胡媚嫻推說累了,要歇歇腳。

  喬元好意外,經常夜跑的胡媚嫻最善走,走幾十公里都不會累,這會怎麼就累了,他還以為胡媚嫻昨晚交歡過於頻密,身體吃不消,所以才覺得累,於是,喬元關切道:“胡阿姨,我在這里幫你捏捏腳。”

  “不要,你陪我坐坐。”

  胡媚嫻好開心,要知道男人在公開場合給女人捏腳,哪怕是給長輩捏腳,也是丟臉的事,而喬元不計較這些,他的情意可見一斑。

  胡媚嫻當然不是走累,也不是昨夜性愛過於頻密,而是身上的催情藥依然持續發揮,胡媚嫻干練聰穎,早猜到被人下了春藥,只是她沒想到藥力這麼強勁。

  此時,內褲又濕透了,幸好胡媚嫻的彈力褲是黑色,不容易被人看出。

  到底是誰下的藥,胡媚嫻心里很清楚,她擔心查鴻安還有後續無恥手段,所以及早提防,一方面,讓老劉先把喬元找到的寶貝提前托運回家,不至於這次白來一趟,另一方面,也借送玉原石之際,賄賂身邊的護衛和陪同,這些人拿了胡媚嫻的好處,多少會心存感激,萬一發生什麼事,多少有點用處。

  胡媚嫻相信,憑她和國內邊境軍方的關系,查鴻安還不敢亂來,不過,查鴻安敢隨意殺人,胡媚嫻不得不防。

  眼下,胡媚嫻極需交媾,正好喬元也看過來,胡媚嫻的大眼睛一眨,先把喬元電了個魂飛魄散。

  “阿元。”胡媚嫻欲言又止,她知道,只要胡媚嫻開口求歡,喬元肯定會答應,只是哪好意思開口,囁嚅了半天,胡媚嫻愣是沒說,漲紅著大美臉。

  喬元好奇地注視著,小聲問:“怎麼了,胡阿姨,你的臉好紅,眼睛水汪汪的,像高潮時候的樣子。”

  胡媚嫻一聽,羞得要打喬元:“你的嘴……”

  這行,隨行的人喊:“查先生來了。”

  喬元和胡媚嫻一看,趕緊站起來,來人正是那位花白胡子,慈眉善目的查鴻安,跟隨他的護衛更多,而且都是手執長槍武器,煞是威風。

  “小嫻,阿元,你們收獲不少啊。”查鴻安見大家人手一石,頓時兩眼發亮。

  喬元笑嘻嘻道:“這些石頭是送給他們的,等會我和胡阿姨再找更好的石頭,找到了對半分,對半分。”

  胡媚嫻呵斥:“阿元。”

  這些彼此達成交易默契,本應該心照不宣,不過,既然喬元說了,查鴻安也不介意:“哈哈,阿元說對了。”

  眼珠一轉,關切道:“小嫻累了吧,走,我們到前面歇息,那塊大原石就在前面。”

  喬元一聽,興奮得不行。

  胡媚嫻微笑頷首,拉著喬元,和查鴻安並肩往前走,兩人一路攀談,喬元不時插嘴,胡媚嫻假裝不知查鴻安的卑鄙,查鴻安暗暗寬心,不經意間看了看身後跟隨的一位小美人。

  這小美人長得非常漂亮,肌膚絲滑如綢緞,長裙及地,她很少說話,她是查鴻安的親孫女,叫查清源,一位有傣族之風的小美女,查鴻安特意安排查青源混在這幾個小美女之中,目的就是監視胡媚嫻和喬元,有機會的話,還要幾個南亞小美女勾引喬元,把喬元從胡媚嫻的身邊引開,卻不想喬元與胡媚嫻情意綿綿,如膠似漆,幾乎寸步不離,查鴻安如意算盤都沒實現。

  查鴻安自然心有不甘,他剛才已經讓人在胡媚嫻的房間安裝的監視設備,只要胡媚嫻和喬元交歡,查鴻安就拿到了兩人的不倫證據,以此來威脅,或許能得到胡媚嫻的身體,不僅如此,只要能控制胡媚嫻,那就等於掌握了無窮無盡的財富。

  走了一會,那里已是集市中心,洶涌的人潮都圍著一座木頭搭起的平台,平台上赫然聳立一座被紅布包裹的物事,體積如小山般巨大。

  平台旁邊有一間小茶樓,小茶樓的二樓剛好與平台相連,坐在小茶樓上,能近距離觀看到紅布包裹的物事。

  查鴻安引領胡媚嫻,以及喬元登時了茶樓,就坐在正對紅布包裹的物事不到十米的距離。

  胡媚嫻和喬元都怦然心動,都猜到這紅布包裹的物事是什麼東西。

  穿著當地民俗服飾的侍應小姑娘殷勤端上了香茶和水果點心,查鴻安舉手一揮:“揭開。”

  胡媚嫻和喬元以及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只見紅布徐徐落下,一塊超級大石頭露出了偉岸真容,饒是胡媚嫻見識多廣,也禁不住驚嘆:“不會吧,這塊小山若是玉原石的話,那可不得了。”

  身後有人道:“那也要看成色。”

  有人附和:“對,要看成色。”

  喬元的眼睛瞪圓了,眨都不眨:“好家伙,這麼大,真是玉石的話,肯定發得不清不楚,媽媽叫啥名字都不記得咯。”

  大家聞言,都轟然大笑。

  “焚香。”查鴻安大聲吆喝,隨即回頭,指著幾個男人給胡媚嫻介紹:“小嫻,這幾位都是我請來的看玉高手。”

  一位年長的山羊胡子老者對胡媚嫻恭敬道:“不敢稱高手,剛才我有觀察這位女士的看玉本領,我肖某望塵不及。”

  查鴻安看向一位稍微年輕點,估計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老杜,你呢。”

  這男人傲氣許多,他只對查鴻安謙恭:“看看,等會看看。”

  查鴻安捋了捋花白胡子,揚聲喊:“可以開始了,大家自由鑒賞。”

  話音一落,查鴻安身後有幾個男子都迫不及待地踏出茶樓,逕直朝大石頭走去,都去摸了大石頭,那大石頭表面光滑,如一顆放大幾萬倍的鵝卵石。

  喬元也蠢蠢欲動,想走過去,不過,見胡媚嫻端坐不動,喬元也不動。

  等了一會,喬元試探道:“胡阿姨,需要到你的口水了。”

  出乎喬元意料,胡媚嫻竟澹澹道:“隨我去洗手間。”

  喬元很聽話,也不多問,跟查鴻安告退後,就跟著胡媚嫻上了洗手間,洗手間很簡陋,異味撲鼻,也不寬敞。

  胡媚嫻竟然拉著喬元走進去,還關上洗手間的門。

  喬元好吃驚,又見胡媚嫻推開了洗手間的窗子,正好,從洗手間的窗口也能看到那顆超級大石頭。

  “胡阿姨……”

  喬元剛想開口問胡阿姨是什麼意思,胡媚嫻回眸媚笑,噘起碩大臀部,雙手緩緩扒下了彈力褲,露出一只無與倫比的雪白大肥臀,那小內褲也扒了,箕張在她的雙腿間。

  喬元身上的熱血分兩股肆虐,一股衝腦,另一股衝入海綿體,瞅了瞅胡媚嫻的濕透小內褲,喬元明白了,也不全明白,他只明白胡媚嫻迫切要交媾,至於為什麼如此迫切,喬元就不明白了。

  “快點。”

  胡媚嫻雙手扶住窗沿,大肥臀輕輕搖動,滿月的橢圓透著誘人的氣息,在這意味撲鼻的空間里,從饅頭穴里飄散出來的腥臊也能清晰聞到,可見多麼需要插入。

  喬元迅速拿出了大水管,滾燙的大龜頭頂住了滑膩蚌肉,它很調皮,欲插不插的磨蹭令胡媚嫻焦躁不堪:“阿元,你別玩了,快插進來,你不要射,射太多對你身體不好。”

  喬元還在玩,他彎下腰,先用嘴巴舔了舔蚌肉,又舔了大肥臀,然後用大龜頭插進肉穴,卻只插入兩公分又拔出來:“我不能射,那胡阿姨也不要噴浪水。”

  胡媚嫻一聽,不禁嬌笑,只因她每次高潮,都會噴出陰精,爽爽地澆灌喬元的龜頭,喬元印象深刻,有了此心得,他就能准確判斷胡媚嫻是否有高潮。

  胡媚嫻哪里肯依,扭著腴腰,呼吸急促:“今天必須要噴,不噴的話,我會死,你快點插進來,別囉囉嗦嗦,惹火了我,我不給君芙嫁給你。”

  喬元一聽,趕緊瘦腰疾挺,大水管緩緩插入饅頭穴,發亮的陰毛卷入了溫暖穴肉,啊,太肥美了,透明蜜汁汩汩溢出,喬元用手指撩上一灘,放進嘴里舔吸,胡媚嫻回頭嬌嗔:“喔,阿元。”

  喬元擠擠眼,趕緊將大水管深插到底,暢快淋漓,他笑嘻嘻道:“胡阿姨,你答應我一件事,要不然,我可能,也許會拔出棒棒哦。”

  胡媚嫻勃然大怒:“你敢跟我提要求,哼,什麼事。”

  喬元抱住大肥臀,狠捏臀肉:“我上次在你衣櫃里看見一套很下流的衣服,黑色的,等我們回家,你要穿上和我做愛。”

  胡媚嫻立刻想到那兩套性感下流的妓女裝,不禁忸怩,無比嬌羞:“我答應,你快動。”說話時,她自個就已迫不及待聳動了起來,臀肉壓迫喬元的小腹,而喬元依然不動:“還有。”

  胡媚嫻快瘋了:“還有什麼,你動了再說。”

  喬元壞笑,大水管緩緩抽插,他下流問:“還有就是,我要插多深。”

  胡媚嫻心知被戲弄了,此時,卻也無可奈何,她聳動身子,喘息如蘭:“有多深插多深。”

  喬元大樂,他喜歡胡媚嫻淫言浪語,誰叫她以前嚴厲又端莊,這會全變了樣。

  喬元抱扶大肥臀,用力揉捏,大水管刮起了狂飆,颼颼有風:“我要操丈母娘了。”

  胡媚嫻腰臀齊動,嬌聲道:“不行的,我是你岳母,你不能操我。”

  喬元不禁欲火狂燒,他喜歡這岳母淫蕩,大龜頭頂磨了幾十下子宮後,抽插更猛烈了,胡媚嫻趴著窗沿,上身不敢大幅度搖晃,下身就扭得異常頻繁。

  喬元不解道:“為什麼要打開窗子,是想給人看嗎?”

  胡媚嫻怒嗔:“這里這麼臭,不開窗想臭死我嗎?”

  喬元明白了,呵呵傻笑,抽插如雨,胡媚嫻隨即嬌吟:“啊,好大支,插得這麼深,不要啊,不要插太深,我是你岳母。”

  喬元淫笑,居然伸手進胡媚嫻的上衣,握捏一只超級大美乳:“岳母好慘,在街上被女婿用大棒棒深插。”

  胡媚嫻浪叫:“你這麼壞,我要告訴你老婆,說你欺負她們的媽媽。”

  喬元拍了肥臀一巴掌:“君竹君蘭君芙肯定支持我,她們會說胡阿姨是騷媽媽,必須操爽她,否則就不附和做女婿的要求,最好還要把胡阿姨的肚子操大。”

  胡媚嫻打了個激靈,眼里閃耀亢奮之色,肥臀扭動的幅度增大:“啊啊啊,她們三個真的支持你麼?”

  “真的。”

  喬元猛抽,洗手間里響起了密集啪啪聲,也不在乎是否被別人聽見,喬元另一只手摸向了胡媚嫻的陰部,他搓胡媚嫻的陰蒂,拔胡媚嫻的陰毛:“哦,太舒服了,胡阿姨,我還要在她們三個面前操你,把你操出浪水。”

  胡媚嫻激烈後挺大肥臀:“啊啊啊,她們會答應嗎?”

  “會。”

  喬元好不亢奮,彷佛真的利家三姐妹面前狂插她們的媽媽。

  胡媚嫻顫抖了,浪水流淌的肉穴開始收縮,她發出貓哭般的呻吟:“你敢不敢在兆麟面前操我,把我操高潮。”

  喬元雖然正狂野中,聽了胡媚嫻這麼說,竟然嚇了一跳:“胡阿姨想象力真豐富。”

  胡媚嫻用力扭腰:“你敢的話,就是有種,我就百分百答應君芙嫁給你,最好把我操高潮後,再射給我,讓利叔叔看著你射給他老婆,啊,他是你岳父,他生氣地看著你操岳母。”

  喬元瞬間被刺激得脖子青筋暴露,他奮力狂抽,棒棒都能摩擦到胡媚嫻的子宮,一股暖流從陰道深處噴了出來,精准地噴在了喬元的龜頭上,喬元悶哼一聲,狠狠地打了哆嗦,滾燙的精液激射出去,射進了胡媚嫻的子宮,嘴上忙道歉:“對不起,胡阿姨,我實在受不了,我不射是不可能的。”

  胡媚嫻整個腴美嬌軀幾乎後靠在喬元瘦小的身上:“阿元,我好舒服。”

  沒有等很久,查鴻安就等到了胡媚嫻和喬元,見胡媚嫻一臉潮紅回座,查鴻安心緒難平,他當然知道胡媚嫻和喬元干什麼去了,他恨不得立即斃了喬元。

  可惜,他還要佯裝笑臉,給胡媚嫻和喬元敬茶。

  喝了整整一壺茶,喬元才解渴:“胡阿姨,我們去看大石頭吧。”

  胡媚嫻微笑頷首,跟查鴻安示意了一下,就和喬元走出茶樓,朝大石頭走去,木台下,人頭攢,一縷陽光正好照射這塊巨大的石頭上,石皮熠熠生輝,胡媚嫻暗暗激動,隱約覺得這塊大石頭的不凡,不禁想據為己有,哪怕不是真正的玉石,拿來放置在利嫻莊,也篤定成為鎮宅之寶。

  那些看玉高手還在細細查看,見了胡媚嫻和喬元,都微笑打招呼。

  胡媚嫻和喬元和交換了一個眼色,開始鑒別;其他看玉高手,也聚精凝神,或聞或刮,或搓或敲,對大石頭觀察得異常仔細。

  查鴻安遠遠望去,注意力自然集中在胡媚嫻和喬元身上,見兩人竊竊私語,交換著意見,似乎還看見胡媚嫻還吐了口水,查鴻安那是既期盼又心焦,他在等胡媚嫻的意見,如果胡媚嫻認定大家伙是玉原石,查鴻安就等於得到了一個驚世寶貝,如果胡媚嫻認定只是一般的大岩石,查鴻安也好標價出售,賣出個兩三千萬,應該沒多大問題,當然,查鴻安做夢都希望這塊大石頭內含好玉,運氣好的話,價值上百億也不是痴人說夢。

  一個手下悄悄走來,在查鴻安耳邊小聲道:“查老爺,藍昭想見你。”

  查鴻安兩眼精光閃閃,一捋白胡子,示意手下退下,然後把美麗的小孫女查清源叫到跟前,小聲吩咐:“楚楚,你過去,注意聽他們說什麼?”

  “是,爺爺。”查清源脆聲應答完,馬上機靈地端起一茶托,走出茶樓,向胡媚嫻和喬元走去。

  查鴻安含笑點頭,欣慰孺女可教。隨後離開座位,走下茶樓。

  茶樓下,一位臉帶橫肉的精壯男子迎了上去,和查鴻安密語交談,似乎相談甚歡。

  重重跡象表明,這塊大石頭極有可能是玉原石,品質如何難說,但運回國後,身家不低於十億。

  喬元這樣認為,胡媚嫻也這麼認為。

  胡媚嫻告訴喬元,她想把這個大家伙弄回利嫻莊;喬元也告訴胡媚嫻,他想把這大家伙弄回利嫻莊,當做娶利家三女兒的聘禮。

  胡媚嫻樂得眼淚都流了,好一雙水汪汪的迷人大眼兒,這對岳母女婿想法一致,狼狽為奸,開始琢磨著如何把別人的好東西弄回家。

  剛好小美女查清源端著茶水裊裊而來,胡媚嫻眉兒一挑,喬元眼珠一轉,竟然有了驚人默契。

  喬元用承靖市當地的土話問:“胡阿姨,不如我們到集市去淘點好原石,在這里是浪費時間,今天集市的石頭很多,肯定能找到好石料。”

  胡媚嫻也在承靖土生土長,自然能聽懂承靖土話,還說得很地道:“我們怎麼跟查先生交代。”

  “就老實說唄。”

  喬元擠擠眼,暗示身邊的南亞小美女,這小美女就是查清源,她身材婀娜,一襲長裙,只是聽不懂喬元和胡媚嫻說什麼,所以一臉茫然,這也正常,莫說查清源是一個外國人,就連華夏人也很少能聽懂承靖的土話,嘰里咕嚕的,比東瀛語還要生澀難聽一百倍。

  胡媚嫻故作神秘:“哎,人家查先生專門請我們來,怎樣也要裝裝樣子,我們再看看,等過了中午吃飯時,再跟查先生實話實說。”

  喬元建議道:“胡阿姨,我們干脆說這塊大家伙是玉原石,破開後,里面有上好玉石。”

  胡媚嫻柳眉倒豎:“怎能騙人呢。”

  喬元訕笑:“我也是好心幫查先生,他熱情招待我們,幫我們干掉兩個死對頭,我們應該報答他,這樣說了後,查先生就可以把這塊石頭賣出好價錢。”

  胡媚嫻嘆道:“可這樣一來,等於我們害了別人,又敗壞了我們的名聲,我們壞了名聲倒無所謂,要是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我們良心過不去。”

  喬元猛點頭:“也是,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胡阿姨經常教導我。”

  想了想,喬元又建議:“胡阿姨,不如這樣,我們還是跟查先生說這塊大家伙是玉原石,我們願意購買。”

  “購買?”

  胡媚嫻瞪大眼睛,她眼睛很漂亮,瞪大了也漂亮:“你瘋了,這塊大石頭真是玉原石的話,少說也要二十億港幣。”

  喬元訕笑:“我們就說這大家伙的玉石成分不高,出價五千萬,看查先生賣不賣。”

  胡媚嫻生氣了:“要是查先生答應出售,你打算花五千萬買一塊普通石頭回去嗎?你傻了嗎,你是不是被那些小美女迷住了,哼。”

  最後哼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瞄向身邊的查清源,那查清源恭敬地杵著,雙手端著托盤,托盤上有兩杯茶水,她也不見累。

  喬元耐心解釋:“胡阿姨,你聽我說完嘛。”

  “你說。”

  胡媚嫻氣鼓鼓地來到查清源面前,拿起一杯茶就喝,大眼睛閃電掃了查清源一眼,暗暗冷笑:小妮子厲害,居然能聽懂我們說話,可你再厲害,也只能喝老娘的洗腳水。

  喬元跟了過來,一把拉走胡媚嫻,離查清源不遠不近:“然後我們就在這里找玉原石,找到後,我們跟查先生對半分,分完了,我們把我們那一份再給查先生多點,作價五千萬,查先生得了實惠,我們也沒虧,就花點錢,把這大家伙運回家算啦,一來對得起查先生,二來,大石頭放在家里,將來給我的孩子爬來玩也好。”

  胡媚嫻怒斥:“五千萬買個大玩具回去,虧你想得出,這運費都要好幾百萬的。”

  喬元奸笑,一語雙關:“我的孩子也是胡阿姨的孫子孫女。”

  胡媚嫻一聽,似乎心動:“我再想想。”

  茶樓那邊,查鴻安正和藍昭嘀咕深談。

  這藍昭是當地的一名販毒頭子,正是他邀請唐家兩兄弟來商談合作販毒事宜,算起來他們也有差不多五六年交情了,可那又如何,有人要買起唐家兄弟的命,藍昭就像扔掉大便紙一樣扔掉唐家兩兄弟,再搭上兩個馬仔也在所不惜。

  “如果這大石頭就是普通的大石頭呢。”藍昭憂慮道。

  查鴻安獰笑:“就算是普通的大石頭,他們也要買回去,我們幫他們殺了人,他們買也要買,不買也要買。”

  藍昭緊張問:“那開什麼價。”

  查鴻安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頭:“怎麼說也要三千萬。”

  藍昭一聽,臉上立刻露出貪婪之色:“我死了兩個兄弟,我拿兩千萬。”

  查鴻安一捋白胡子,爽快答應。

  藍昭大喜,這買賣比販毒劃算得多,輕輕松松就拿兩千萬,他哪能不高興,舉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查鴻安:“呵呵,跟查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一條婀娜藍影飄然而至,查鴻安臉現疼愛:“清清,怎樣,打聽到麼?”

  來人正是小孫女查清源,她機靈的眼珠子轉了轉,欲言又止。

  旁邊的藍昭識趣,馬上站起來跟查鴻安告辭,查鴻安客氣幾句,也不挽留了,藍昭帶上他的手下,匆匆離開了小茶樓。

  見周圍沒人了,查清源才把她聽到胡媚嫻和喬元的對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她記憶力驚人,居然說得一字不漏,甚至連喬元和胡媚嫻的語氣,眼神,表情都描述出來。

  查鴻安聽得仔細,可聽完之後,他有點喪氣,這塊大石頭果然還是普通大石頭,夢想風吹雲散,如今查鴻安得找個借口,把這塊普通大石頭找人接手,而胡媚嫻無疑就是接手大石頭的最佳人選,因為他們之間有交情,有句行話叫『不熟不宰』,也因為胡媚嫻是女人,女人好欺負,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胡媚嫻有錢。

  忽然,查鴻安皺起了白眉:“清清,他們談話的時候,有沒有注意你。”

  查清源搖頭:“他們沒有注意我,他們用的是承靖土話,他們以為我聽不懂。”

  查鴻安驚喜不已:“他們用承靖土話交談?”

  查清源點頭:“是的。”

  查鴻安不禁仰天長笑:“老天祝我啊,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家清清能聽懂承靖土話,呵呵……”

  大笑中,查鴻安抱住了這位美麗聰穎的小孫女:“清清,你再幫爺爺一個忙。”

  查清源甜笑:“阿爺你說。”

  查鴻安的兩只老眼里射出淫光:“今晚想辦法讓阿蓮,小雲,冬冬她們勾引那喬元。”

  查清源脆聲答應:“好。”

  查鴻安忽然嚴肅:“爺爺是要她們去勾引哦,不是要你去勾引哦,你是爺爺的寶貝,這次清清立了大功,爺爺會好好獎賞你。”

  查清源又是一個甜笑:“謝謝阿爺。”

  查鴻安好欣慰,輕撫查清源的一頭柔順秀發:“嗯,你去准備吧,順便招呼大家吃午飯。”

  查清源應答而去,年紀小小,已是精靈過人。

  午餐就在小茶樓里吃了,客人尊貴,也要因地制宜,好在還算干淨,菜肴也算可口,喬元和胡媚嫻都吃飽吃好了,幾個看玉高手也吃飽吃好了。

  主人興致勃勃地詢問大家的意見,出乎意料,幾個看玉高手要麼說沒看好,要麼不吱聲,連那傲氣的老杜都支支吾吾,不敢斷言。

  他們都是老滑頭,平日的賭石他們敢說,如今這麼巨大的石頭,萬一說錯了,那地方可不是什麼法制社會,完全有可能隨時掉腦袋,不如裝傻,留下吃飯的家伙,多活幾十年。

  查鴻安更是老滑成精,他焉能看不出大家的心思,反正他已得到了小孫女查清源的密報,知曉大石頭只是普通石頭,所以故作大度:“沒事,大家敞開說,有啥說啥。”

  幾個看玉高手愣是沒結論,有一位狡猾地轉移了目標,客氣問胡媚嫻:“這位胡女士的意見呢。”

  胡媚嫻也假裝老滑頭,客氣回話:“我也拿不准,各位見笑了。”

  大家面面相覷,氣氛怪異,喬元忽然舉手:“我能說不。”

  查鴻安正琢磨著如何引胡媚嫻上鈎,見喬元主動跳出來,不禁大喜:“阿元,你隨便說。”

  胡媚嫻一臉焦急,忙給喬元使眼色,喬元卻好像沒看見,他清了清嗓子,興奮道:“我認為這絕對是一塊不可多得,世間罕有的玉原石,好貨。”

  大家一聽,頓時歡笑,席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輕松了,有人問:“那小兄弟認為有多好,值多少錢。”

  喬元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呃,有多好我也說不上來,我認為,至少值五千萬。”

  “噗。”

  有人笑噴,其他人都忍俊不禁,心想著既然是世間罕有的好貨,至少也要上百億才行,區區五千萬,估計連次貨都算不上。

  不過,喬元年輕,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大家權當喬元說笑話。

  胡媚嫻好不尷尬:“我家女婿年輕,說話不靠譜。”

  扭頭過去,狠狠瞪了喬元一眼:“你多嘴什麼,這麼多前輩都沒說話呢,哪輪到你,真是好貨,別說五千萬,就是六千萬,我閉上眼睛就買了。”

  話音未落,查鴻安大聲道:“那就依小嫻的意見,這石頭,六千萬給你了,你撿了個大便宜。”

  胡媚嫻大吃一驚:“我說如果……”

  查鴻安連連搖手,一本正經道:“唉唉唉,這里的規矩就是出價了就要買的,小嫻別壞了規矩。”

  胡媚嫻愣住了,半天沒說上話,查鴻安暗暗激動,原本打算這塊大石頭三千萬就出手,這會天賜良機,查鴻安抓住機會,硬是六千萬推銷出去,分掉兩千萬給藍昭,還狂賺四千萬,真是運氣好到頭。

  老杜嘆氣:“我沒有六千萬,我有六千萬就跟胡女士搶了。”

  另一位也很遺憾:“胡女士,你運氣真好。”

  胡媚嫻急了:“我的意思……”

  查鴻安不給胡媚嫻說下去:“小嫻,這樣好吧,我負責幫你把原石托運到你家,運費我來出,這樣總可以了吧。”

  胡媚嫻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喬元竟然安慰胡媚嫻:“胡阿姨,這價不高。”

  “你給我閉嘴。”

  胡媚嫻火了:“查哥,我這個女婿說的話……”

  查鴻安忙道:“令婿可謂青年才俊,一表人才,眼光獨到。”

  捋了捋白胡子,查鴻安滿臉贊賞:“好可惜阿元是小嫻的女婿,如果是小嫻的孩子,我這里美女多,隨便讓阿元選幾個做老婆。”

  喬元好不得意,眼睛瞄向不遠處矗立的一位南亞小美女,輕浮道:“那位就不錯。”

  大家哄笑,查鴻安更是哈哈大笑:“哈哈,果然眼光獨到,眼光獨到。”

  胡媚嫻霍地站起,很無奈道:“查哥,我想到處逛逛了,難得來一次大其力,希望能遇到精品。”

  查鴻安見胡媚嫻吃了悶虧卻忍氣吞聲,心里別提多激動,琢磨著今晚找個時間霸王硬上弓,諒胡媚嫻也不敢反抗。

  查鴻安越想越興奮,不過,他狡詐多疑,生怕胡媚嫻吃了這暗虧後,在其他玉原石上做手腳,於是查鴻安放棄了和胡媚嫻對半分:“好好好,小嫻你慢慢物色好石頭,我就不跟你對半分了,等你找好了玉原石,我好人做到底,一並幫你托運回國。”

  胡媚嫻見事已至此,只好接受現實,她嘆氣著,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那先謝謝查哥了幫我打包托運了。”

  說完離席,喬元趕緊跟上,胡媚嫻怒斥:“別跟著我,找姑娘去。”

  喬元當眾被丈母娘訓斥,頓時臉面無光。

  大家一看,都哈哈大笑。

  胡媚嫻更是丟盡了臉似的,大肥臀一扭,匆匆走出小茶樓,身後依然是哄堂大笑。

  喬元跟屁蟲似的跟了胡媚嫻一段路,這會已沒有陪同和護衛,喬元大膽牽住胡媚嫻的嫩手,狂贊道:“哇塞,胡阿姨,你很會演哦,你不去演戲,那是演藝界的巨大損失。”

  胡媚嫻撲哧一笑,天地失色,她壓低了聲音:“你也演得不賴嘛。”

  喬元聽到『嘛』字,立刻渾身酥麻,汗毛倒豎,因為利家三姐妹就喜歡在話尾帶“嘛”字,每次聽到她們說『嘛』,喬元都會有生理反應,這不,丈母娘說『嘛』,威力更強,喬元毫無抵抗地劇硬了。

  胡媚嫻眼尖,瞧見喬元的褲襠隆起一大團,她臉紅心跳,趕緊用手袋遮住:“剛才,老劉打來電話,要我們小心那個穿藍色長裙的小姑娘,說這個小姑娘是查鴻安的孫女,她監視我們。”

  “啊。”喬元一聲驚呼:“就是剛才站在我們身邊,一直拿著茶托的那個麼?”

  胡媚嫻撇撇嘴:“對,她正是查鴻安的孫女。”

  喬元大怒:“操她。”

  沒想到胡媚嫻居然贊成:“我同意喔。”

  喬元眼珠一轉,笑嘻嘻道:“我才不上當,等我操了她,胡阿姨會打我屁股的,再說了,她們都有梅毒花柳,多可怕,不操,白給我操都不操,我只想操胡阿姨。”

  胡媚嫻芳心一蕩,又想那事了,不過,她還是提醒喬元:“我打聽過了,這女孩叫查清源,還是處女,沒病。”

  “啊。”喬元好意外,心癢癢的。

  胡媚嫻發狠話:“操了她,給你丈母娘解解氣,哼,查鴻安這老東西吃了豹子膽,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來,敢給我吃春藥。”

  “什麼春藥。”喬元大吃一驚。

  胡媚嫻暗暗懊悔說漏了嘴,她擔心喬元年輕氣盛,不懂隱忍,暴露了對查鴻安的厭惡,這反而得不償失。

  果然,胡媚嫻把吃了春藥的事說出來後,喬元才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丈母娘為何突然淫蕩,他氣不過,狠狠罵道:“胡阿姨,你別攔我,我操定這老東西的孫女了,不是為了我爽,是為了給胡阿姨報仇。”

  胡媚嫻用力點頭,喬元居然想掉頭回小茶樓:“那我現在……”

  胡媚嫻趕緊揪住喬元,心思縝密道:“你先別猴急,今晚等兆麟的電話,他收到老劉托運的石頭後,會打電話給我,那時估計晚上八九點了,正好,查鴻安幫我們托運的那塊大家伙也通過了我們國家的陸地國境线,我們就沒有什麼顧忌了,到時候,我找個借口去仰光大使館,帶上那查鴻安的孫女,查鴻安要監視我的,肯定同意,在路上你再把他的孫女給搞了,搞完後,我們拍拍屁股走人,住進大使館,明天回家。”

  喬元崇拜之極:“胡阿姨好厲害,什麼都能想到,我越來越愛你了,怎麼辦。”

  胡媚嫻嬌嗔:“油嘴滑舌。”

  兩人相視一笑,開始在集市上淘寶尋玉,那老劉辦完托運後,也帶著幾個人趕來幫忙。

  淘了一個下午,花了三十多萬,胡媚嫻和喬元各買了十塊大小不一的玉原石,兩人相約比試,看誰找到的玉石成色好,品質高。

  以胡媚嫻和喬元的眼光,他們精心鑒選的這批玉原石價值非同小可,胡媚嫻狡猾,耍了一招狸貓換太子,悄悄囑咐老劉托運這批石頭,同時又隨意買了一批普通的石頭交給查鴻安,隨大石頭一起托運。

  喬元瞧在眼里,樂在心里,對這位聰慧的丈母娘沒有最愛,只有更愛。

  晚餐很豐富,查鴻安很亢奮,因為胡媚嫻喝酒了,酒紅上臉,胡媚嫻美得難以形容。

  查鴻安色心大動,他發誓今晚一定奸淫胡媚嫻,而且大石頭已起運,再過兩個小時,大石頭一進入華夏國境,查鴻安就會收到六千萬匯款。

  不僅如此,查鴻安已經打聽胡媚嫻給老劉甄選的一塊玉原石經過切割後,有買家出價九百萬收購成功,這足以說明胡媚嫻的鑒玉眼光無與倫比,深受刺激的查鴻安做好了兩手准備,他打算今晚強奸胡媚嫻,如果能收服胡媚嫻,那就是人財兩得;如果收服不了,他也調換了胡媚嫻托運回國的那批石頭,查鴻安依然是人財兩得。

  殊不知,七點剛過,就出了意外,胡媚嫻“意外”接到華夏大使館的電話,邀請她前去仰光大使館做客。

  胡媚嫻欣然接受邀請,在席上跟查鴻安說了。

  哎喲,這事咋辦,查鴻安好不郁悶,他多喝了幾杯,又塗了老虎油,自然不願意胡媚嫻離開,可如果胡媚嫻不去大使館,那大使館肯定派人來,這可是官方高層的交往,查鴻安色膽再大,也得掂量後果。

  胡媚嫻當然不知查鴻安塗了老虎油,不過,昨晚吃春藥的教訓太深刻,胡媚嫻可不想犯險,她察言觀色,見查鴻安表情古怪,胡媚嫻暗暗心驚,為了先穩住查鴻安,她舉手一指身邊南亞小美女:“查哥,叫這位小姑娘陪我們去一趟仰光,我跟大使館的人聊聊就回來,這是禮節,推托不了,晚點回來了,我還要和查哥喝酒,一醉方休。”

  查鴻安一聽,稍微放了心:“好好好,小嫻早去早回,說好陪我喝酒的。”

  “一定,一定。”

  老劉的房車早已等候,胡媚嫻和喬元領著小美女查清源上了車,一路絕塵出了市區,沒想到公路竟然沒有路燈,好在老劉對這一帶的路況很熟悉,車子仍然疾馳。

  胡媚嫻松了口氣,笑眯眯地向小美女查清源借用了手機,可借了之後就拿在手上,沒有還給查清源。

  “阿元,有什麼東西落下嗎?”

  胡媚嫻漫不經心問,喬元立刻檢查了隨身的行李:“沒有,沒有落下,我們東西就一點點,要說還有什麼沒帶走,就是那一盒避孕套了。”

  胡媚嫻一聽,氣得牙癢癢,每次和喬元做愛,他從來不戴套,如今他備著避孕套,肯定有其他想法,胡媚嫻琢磨著此時不是收拾喬元的時候,便澹澹道:“有兩三小時的路程呢,你和小妹妹到後面座位休息吧。”

  喬元心領神會,露出了淫笑。

  查清源已從胡媚嫻剛才的話中聽出了蹊蹺,這會胡媚嫻要她陪喬元休息,查清源嚇壞了:“利夫人,我不用休息。”

  胡媚嫻冷笑:“你不休息,我女婿要休息,他有個壞習慣,要抱著女人才能休息,昨晚他就抱著我才能睡覺。”

  無心的一語,胡媚嫻羞得臉兒發燙。

  查清源目瞪口呆,喬元乘機伸手來抓。

  查清源要掙扎,喬元一改嬉皮笑臉,凶巴巴道:“查先生說過,你要聽我們的話。”

  查鴻安確實這樣說過,查清源焦急無奈,也只得點頭:“我聽的。”

  於是喬元連拖帶拽,硬是把查清源拉到了車後橫座,一坐下,喬元就抱住了查清源,兩人倒下,他們一個清瘦,一個苗條,居然能一起橫躺著。

  不一會,胡媚嫻就聽到身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求救聲:“利夫人。”

  “怎麼了。”

  胡媚嫻頭也不回,冷漠地看著車前方。

  “喬元摸我。”

  查清源焦急喊,胡媚嫻卻冷冷道:“這很正常,他要抱你睡覺,不摸不碰怎麼可能。”

  緊接著,悉索聲更大,查清源哭泣般尖叫:“啊,利夫人。”

  “又怎麼了。”胡媚嫻依然漠不關心。

  查清源顫聲道:“他摸我下面。”

  喬元開聲了,好像很占理的樣子:“查先生說,我可以隨便摸你們,可以隨便跟你們做任何事。”

  胡媚嫻深深呼吸,她聽出了查鴻安打算叫幾個小美人勾引喬元的詭計,芳心不禁大怒,更不會憐惜查清源,甚至鼓勵喬元:“既然查先生這麼說,小妹妹,你就給喬元摸吧。”

  有了丈母娘支持,喬元立馬膽肥,他手腳利落地剝光了查清源身上的衣服裙子,車里的光线並不充足,但手感特棒,喬元幾乎摸遍了查清源的每一寸肌膚。

  “啊……”

  查清源絕望了,瘦小的喬元彷佛力大無窮,查清源就如同一只孱弱的小羊羔,她開始乞求喬元,喬元有點不忍,可查清源的一句話,令喬元陡然氣惱,查清源竟然要求“打電話。”

  喬元握住兩只挺拔少女乳房壞笑:“打電話做什麼,看我打波。”

  查清源乳尖被搓,頓時全身敏感,尖叫道:“啊,不要摸,不要頂。”

  她雙腿間被一根火燙巨物頂住,她嚇壞了。

  喬元色迷迷問:“小姐姐,你怎麼稱呼。”

  查清源不敢說出她姓查,就說了小名:“我叫清清。”

  喬元壞笑:“清清的皮膚很滑。”查清源顫聲乞求:“不要摸,求你了。”

  喬元沒有住手,他摸查清源的小嫩穴和毛茸茸的體毛:“你求我沒用,要求,就求我丈母娘,我丈母娘生氣的話,查先生也要死。”

  查清源大吃一驚:“我沒惹利夫人生氣啊。”

  胡媚嫻終於回頭了,語氣冰冷:“清清,你是怎麼懂承靖土話的。”

  查清源恐怕不是吃驚這麼簡單了,她感到了恐懼:“利夫人,你說什麼?”

  胡媚嫻見查清源還想抵賴,氣得咬牙切齒。

  喬元大喝一聲:“清清,你說不說實話不重要了,你夠膽惹我丈母娘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看看車窗外,到處是黑乎乎的荒野,如果我把你的脖子扭斷,然後把你埋在荒野里,再然後告訴查先生,說你自己跑了,你怕不怕。”

  查清源驚呼:“啊,為什麼要扭斷我脖子。”

  喬元大吼:“因為你還不說實話。”

  查清源哭了出來:“我沒說假話。”

  喬元提起大水管對准查清源的下體,一陣碾磨,查清源居然有反應,喬元怒道:“還嘴硬麼,你老實回答我丈母娘的話,你是怎麼懂承靖土話的。”

  問到這份上,查清源就一個小女孩,哪能扛得住,徹底崩潰了,嚶嚶哭著:“我……”

  見喬元伸手過來抱住頸脖,查清源嚇得尖叫:“啊,喬元你干什麼,你快松手,我說,我全說。”

  終於,查清源承認了會聽承靖土話,說是跟一個承靖商人學的,而且還是查鴻安逼她學的,至於為什麼逼查清源學承靖土話,查清源就不得而知。

  再追問下去,查清源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不過,她也承認監視喬元和胡媚嫻,把他們的談話向查鴻安報告,還承認准備讓幾個小美女勾引喬元。

  喬元心里美滋滋的,胡媚嫻就聽出這是查鴻安想把喬元從她胡媚嫻身邊引開的詭計,心中一陣惱怒,厲聲問:“你昨晚在我飲料里放了東西,你承認嗎?”

  查清源一時緊張過頭,答不上話來,胡媚嫻以為查清源還想抵賴,頓時氣得兩眼冒火,大喝一聲:“阿元,你還等什麼?”

  喬元立馬提搶進攻,大水管狠狠插入了小嫩穴,查清源一聲淒厲尖叫,幾乎刺破喬元的耳膜,喬元一鼓作氣,大水管全根盡沒在一個少女的處女地,嘴上還教訓起來:“小姐姐,你明知道是做壞事,你還幫你爺爺做,可見你不是好姑娘。”

  “好痛。”查清源放棄了掙扎。

  喬元冷笑:“你爺爺就想這麼對我丈母娘,現在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以後你就不敢害人了,這是報應。”

  小腹一松,喬元禁不住大口呼吸:“哦,好緊。”

  “拿出來。”查清源顫聲說,喬元見她楚楚可憐,又不想拔出,就趴了下去,抱住查清源的雙頰:“不想被我扭斷脖子的話,就跟我親嘴。”

  說完湊臉過去,一舉吻住了少女香唇。

  啊,好香的嘴,喬元暗暗稱奇,他不知這些小女孩愛吃當地的一種花草,吃過之後,口齒留香,他越吻越爽,雙手捏摸兩只美乳,也越摸越起勁,身下自然抽動,查清源閉上眼睛,兩只小手緊緊抱著喬元的瘦腰,似乎也在卷動小舌頭,似乎劇痛的下體有一絲舒服,她哼出鼻音,感受陰道的別樣酸脹,車後座響起了有節奏的響聲。

  胡媚嫻看不下去,重新正坐著目視車前方,心里一陣妒忌,下體酥麻,尋思著是不是春藥還在發揮藥效。

  突然,老劉的手機響了,他一邊開車,一邊接通電話:“查哥,有啥子吩咐咧。”

  胡媚嫻一聽,立刻緊張地看著老劉,老劉回頭看了胡媚嫻一眼,意外道:“停車干撒子喲,不好吧,利夫人要急著趕路,到底出啥子事咧,查哥。”

  手機里傳來吼叫,對方似乎氣急敗壞,胡媚嫻驚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暗叫不好,一定是哪個環節被查鴻安識破,他現在肯定是命令老劉停車,難道查鴻安追來了。

  正惶恐疑惑,車後的夜空中響起了兩聲清脆的槍響,緊接著又是兩聲,連喬元都聽出是槍聲,他趕緊停止抽插,拔出大水管,顧不上查清源了,慌慌張張穿好衣服就來到胡媚嫻身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如臨大敵。

  胡媚嫻深知只要老劉停車,那就完了,此時此刻,全看老劉的態度,胡媚嫻努力鎮定,卻怎麼也鎮定不起來。

  老劉似乎通話完畢,但他依然拿著手機,車子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在加速飛馳,他大聲喊:“利夫人,你和喬元坐好,我不會停車的,你對我有恩惠,我要報答,我和利先生的交情比山高,放心吧,他們跑不過我,你們雖然聽到槍聲,但他們離我們還很遠。”

  胡媚嫻一聽,頓時熱淚盈眶,毛孔都松了,她連聲感謝,發誓要報答老劉。

  老劉卻又拿起了手機,好像跟家人通話。

  胡媚嫻也拿起電話向大使館求救,但她知道,如果不能擺脫後面的追來的車子,即便有警方趕來也是鞭長莫及。

  房車在茫茫夜色中飛馳,後面有五輛車子瘋狂追來,相隔不到三公里,老劉剛才說很遠,那是在安慰胡媚嫻和喬元,老劉了解查鴻安,即便停車,他也會死,所以老劉在上演生死時速,他車技不錯,追來的車始終沒拉近距離,但這很危險,沒有路燈的公路無法放開手腳駕駛,萬一前方有堵截,或者有車擋路,就有撞車危險,若是開慢點,又會被後面的車追上。

  胡媚嫻和喬元都繃緊了神經,那查清源則在車後座里安靜地卷縮著身子,喬元回頭看她,她也看著喬元,面無表情。

  喬元剛想扭頭,查清源竟站了起來,搖搖晃晃攀扶過來,喬元馬上戒備,查清源來到喬元面前,脆聲道:“前面有修路,路邊有砍了很多樹,你們把樹挪到路中間,澆上汽油燒了,後面的車就追不上了。”

  胡媚嫻和喬元一聽,都面面相覷,沒吱聲,也沒答應。

  開車的老劉喊道:“有道理,你坐好。”

  查清源抿了抿嘴,斜了喬元一眼,又搖搖晃晃地攀扶著回到車後座,卷縮著身子,喬元再看她時,她閉上了眼睛。

  老劉沒有停車,依舊狂飆,約莫過了半小時,前方意外有燈光,路邊有人拿著電筒,不像警察,胡媚嫻和喬元大吃一驚,幸好老劉喊道:“不用緊張,是我親戚的店,我們來時在那里吃過飯。”

  胡媚嫻和喬元一聽,繃緊的心松了下來。

  房車也刹了車,路邊拿電筒的人跑了過來,老劉放下車窗,張嘴大吼:“放火,趕快找些樹在路中間,澆上油放火,多放幾處,放了就跑,店子就別管了。”

  吼完,老劉開動車子,飛馳而去。

  不一會,身後的公路上火光衝天,映紅了夜空。

  警車來了,響著警笛,還有軍車和軍人,以及路障,老劉的房車順利通過了路障,朝大使館方向駛去。

  胡媚嫻在通話,是利兆麟打來的:“媚嫻,你和阿元現在怎樣。”

  胡媚嫻道:“我們離開了大其力,正趕往仰光大使館,老劉開著車,今晚多虧了他。”

  利兆麟柔聲道:“對不起,媚嫻,我疏忽了。”

  胡媚嫻岔開了話:“現在別說這個,得想辦法搞定查鴻安,要不然,老劉在大其力沒法待下去了。”

  利兆麟道:“我已經有安排好了,老劉去瑞麗,幫我們打理那家玉石店,他的家人,親人都可以接來。”胡媚嫻默默頷首,她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利兆麟又道:“那大石頭已經過了國境线,查鴻安剛打電話問我要錢。”

  胡媚嫻一聽,差點沒氣炸:“這老東西居然還敢要錢,臉皮夠厚了,他為什麼不問我要。”

  利兆麟沉默了片刻,柔聲道:“媚嫻,我打算把那六千萬給他。”

  胡媚嫻冷靜了下來,深深一呼吸,很不甘心:“我知道,你想堵住他的嘴。”

  利兆麟微笑:“穩住他,將來找機會再收拾他。”

  放下了電話,胡媚嫻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查清源身上,她已不恨這小女孩了,房車經過市區一個路口時,胡媚嫻讓老劉停車,她拿出一迭鈔票遞給查清源,讓她找家旅店休息,天亮了自己再回大其力。

  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查清源沒有接鈔票,而是懇求道:“利夫人,我不要回家,爺爺肯定討厭我了,我又不是處女了,你帶我走吧,我懂你們家鄉的話,我也能做事。”

  胡媚嫻愣住了,覺得這事有點荒唐,可一口回絕嘛,又於心不忍,這小女孩剛才在路上建議放火阻追車,應該說是有功的,即便是將功贖罪,也是值得獎賞,如今她開口要求跟隨胡媚嫻去華夏,胡媚嫻犯難了。

  喬元眼珠一轉,伸長脖子在胡媚嫻耳邊嘀咕:“胡阿姨,我是這樣想的,利燦哥受傷在家,需要人照顧,我媽媽又特別懶,家里這麼大,沒人干活可不行,將來利君竹生三個,利君蘭生五個,利君芙生六個,胡阿姨又生一個喬眉,家里光靠春萍姐一個人,好像忙不過來,不如讓清清做我們家的小保姆。”

  胡媚嫻一聽,那是又好笑又好氣,牙癢癢的頷首,還伸出手指計算:“嗯嗯嗯,將來又過了二十年,君竹那三個長大了,又各生三個,君蘭那五個長大了又各生五個,君芙那六個長大了又各生六個,那就三三得九,五五又二十五,六六三十六,加起來……”

  喬元居然沒聽出胡媚嫻在譏諷,還認真道:“少算了一個,還有喬眉長大了呢。”

  胡媚嫻實在忍不住了,給了喬元的腦殼敲了一個大冬棗,“篤”的一聲,笑罵道:“還喬眉,我敲你個頭。”

  喬元捂頭壞笑,不過,胡媚嫻卻想到查清源將來可以去瑞麗的玉器店做事,她看了看查清源,見她透著機靈,於是先賣個關子:“我考慮考慮,清清這兩天就跟著老劉……”

  老劉一聽,連忙搖手:“利夫人,這不好,你和喬元一回去,我就把家人接來仰光,有很多事忙,不方便把小姑娘帶在身邊,她又是查鴻安的孫女,跟著我,會給我添大麻煩的。”

  胡媚嫻頷首:“是喔。”

  正為難,喬元又有主意:“胡阿姨,我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胡媚嫻白了一眼過去,還是聽聽喬元怎麼說,不料,聽著聽著,胡媚嫻竟然面露喜色:“好大膽,不過,好像可以試一試,等會我跟大使館的人商量看,你馬上聯系那些空姐。”

  喬元拿起手機,撥通了余婉珠的電話,說上兩句,他興奮得不行,要老劉帶他去一個靠近機場的酒店,老劉識路,又正值半夜,房車風馳電掣趕去了一家酒店,那余婉珠和林冰繡以及一些銘海航空人員都在這家酒店里住宿。

  到了酒店,喬元和查清源都下了車,老劉則載著胡媚嫻去大使館。

  “阿元。”

  余婉珠和林冰繡好不興奮,她們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了喬元,喬元剛想左擁右抱,兩位美麗小空姐注意到了查清源。

  “誰呀。”林冰繡瞪大眼睛問。

  喬元這兩晚經歷了那麼多事,彷佛一下子老成了,不過,他還是風流地左擁右抱,搖頭長嘆:“一言難盡,我們又累又渴,先找張床給我們休息。”

  余婉珠一指亂哄哄的房間:“和我們一起住吧,我這雙人房挺寬的,她和繡繡睡一張床,你和我睡一張床。”

  林冰繡不依:“什麼呀,我和阿元睡一張床,你和她睡一張床。”

  查清源見兩個漂亮女孩爭著和喬元睡,一股怒氣涌上心頭,陰陰道:“有什麼好爭的,把兩張床拼在一起,你們就可以和喬元一起睡了,我睡地下。”

  林冰繡大喜:“好主意誒。”

  喬元又怎麼可能讓剛破處的查清源睡地,他大聲道:“兩張床拼在一起,我們四個人一起睡。”

  回頭對查清源笑嘻嘻道:“我們拼床,你去洗澡吧。”

  查清源眼珠子轉了轉,已然猜出喬元想和兩個空姐說隱秘話,不想讓她查清源聽到,心中暗嘆,轉身走進浴室。

  她剛破處,脫去衣物後,見內褲上有血跡,不免心生悲戚,打開了花灑,就坐在地上哭泣,才哭了一會,浴室門被輕輕敲響,查清源趕緊站起,問什麼事,門外的余婉珠說有新內褲要給她查清源,查清源一聽,趕緊開門,從余婉珠手中接過一條嶄新的內褲,那瞬間,查清源的芳心有了一絲溫暖,也不怎麼悲戚了,仔仔細細地洗了個干淨,浴室有浴袍,她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入眼是兩張拼好的床,還看見喬元和兩個小空姐都笑嘻嘻的,查清源有點奇怪,喬元指著一張椅子上放著的空姐服,示意查清源穿上。

  “我穿?”查清源大感意外。

  旁邊的林冰繡甜笑道:“你身高跟我們差不多,試一下咯。”

  查清源不知喬元搞什麼,反正她要跟隨喬元走,喬元叫她做什麼,她哪敢拒絕,拿起空姐服,查清源又回了浴室,不一會就穿好了走出來,喬元頓時兩眼放亮,顧不上欣賞,馬上舉起了手機:“清清,我先幫你拍幾張大頭照,馬上傳給我們的大使館,大使館幫你弄個證明,航空公司也幫你弄個證件,你現在算是她們航空公司的空姐了。”

  喬元指了指余婉珠,余婉珠上前,挽起查清源的手臂,驚喜道:“啊,這種巧克力膚色的空姐,我們公司是第一個誒,保證搶手。”

  喬元登時黑臉:“什麼搶手。”

  余婉珠只覺得屁股辣疼,馬上撒嬌:“哎喲,這麼用力捏人家。”

  林冰繡嗔罵:“活該,你還看不出她是阿元的女人。”

  “真的嗎?”余婉珠看向查清源。

  查清源澹澹道:“我處女給他要走了,是不是他女人,我不知道。”

  “喬元。”

  余婉珠好不氣惱,粉拳招呼道喬元身上,喬元一下就脫了精光,甩著大水管跑進浴室,也不關門:“大家准備休息了,今天好累,我洗完澡就睡覺,明天回家,我太想家了。”其實喬元不累,他精神得很,他知道查清源累了,一個小女孩跟他在車里搏斗了那麼久,豈能不累,何況還破處了。

  只可惜,喬元說早睡是一廂情願,他走出浴室時,大水管立馬變成了真正的大水管,虎虎生威,把他的短褲撐得老高。

  余婉珠和林冰繡笑得花枝招展,兩人的身上都是真空薄睡衣,玉腿林立。

  而那查清源已躺在床的一側,身上依然穿著浴袍,背對著喬元,估計還沒睡著。

  “笑什麼笑。”

  喬元爬上了床,兩個小空姐貼了過來,余婉珠一點都不客氣,扯開喬元的短褲,將大水管握住手中:“阿元,給我含。”

  喬元瞄了瞄旁邊的查清源:“我女人在旁邊,你也敢含。”

  余婉珠趴了下去:“我也是你的女人,我為什麼不敢。”

  說著張開小嘴,含入了大龜頭,再稍微深入,香腮鼓起。

  喬元大呼舒服,提醒道:“現在含了,明天飛機上可不能再含了。”

  “那個跟你一起來的大美女也回去嗎?”

  林冰繡挨過來,拿著杯子喝白開水,准備輪到她含了,所以要潤潤喉嚨。

  喬元正舒服,也沒多想就回答:“是的,明天她會准時會登機。”

  余婉珠馬上接著問:“如果大美女要含你大棒棒呢,你會反對嗎?”

  “你說什麼?”喬元急了。

  余婉珠道:“就是跟你一同來的大美女呀,你自己都承認跟他在飛機做愛了,難道你怕被清清知道呀。”

  喬元恨不得給余婉珠一耳光,他不是怕在飛機上誰做愛,而是怕胡媚嫻的丈母娘身份暴露,所以喬元趕緊辯解:“我哪有。”

  這時,一直側躺的查清源轉身過來,好奇地比劃著:“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長這樣的……”

  兩個空姐一看查清源的生動比劃,馬上點頭:“是啊,就是她。”

  查清源生氣道:“她是喬元的丈母娘,你們別亂說。”

  “噗。”

  林冰繡一口白開水全噴了出來,直接噴到喬元的臉上,余婉珠則驚得尖叫:“阿元,你連丈母娘也……”

  喬元大急,猛撲上去,用嘴封唇,不許余婉珠多嘴,身下的大水管尋到小嫩穴,一舉插入,余婉珠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就被大水管進入了,滿滿地充斥著陰道。

  “喔喔喔……”

  喬元松開余婉珠的小嘴後,也不解釋了,他瘋狂抽插余婉珠的小嫩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余婉珠初時還覺得喬元粗暴野蠻,下體不舒服,可是,給喬元猛抽了五十下後,她有感覺了,叫得特別動聽,小蠻腰開始扭動回應,扭得很好看,看得查清源臉紅。

  偏偏這時候有電話來,是喬元的電話,是利君竹打來。

  喬元不敢不接,他拔出大水管,仰躺在床,示意大家噤聲,也示意余婉珠暫停,哪知余婉珠剛有感覺,欲火如焚,豈肯停止,馬上如影隨形,騎在了喬元身上,將他的大水管吞噬。

  喬元無奈,只好一邊和余婉珠交歡,一邊和利君竹通電話。

  “老婆,還沒睡呀。”

  喬元故意這麼稱呼利君竹,就是暗示余婉珠和林冰繡不要亂說話,果然,兩個小空姐一聽是喬元的老婆來電,都不敢太放肆了,余婉珠很溫柔地吞吐大水管,林冰繡則把耳朵貼過來偷聽利君竹說話,弄得喬元好不狼狽。

  “阿元,我好想你喔。”

  利君竹嬌嗲的聲音連一旁偷聽的林冰繡都聽得心跳,喬元壞笑,與林冰繡親了親,對著手機說道:“老婆,我也想你。”

  “你在干嘛。”

  “准備睡覺。”

  “媽媽說,你們明天就回來了,是嗎?”

  “是的,明天下午,你就能見到我。”

  利君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阿元,本來我想明天再告訴你,可是實在忍不住,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哦。”

  “什麼事。”

  喬元漫不經心,他也有感覺了,下身挺動,大水管摩擦余婉珠的小嫩穴。

  不經意地扭頭一看,喬元發現查清源竟然在觀看。

  “陶歆和你爸爸上床了。”

  利君竹說,喬元一驚,忙問:“你怎麼知道。”

  利君竹道:“你爸爸買了藍十字酒吧,你知道嗎?”

  喬元含煳其辭:“聽說他要買酒吧,也不知道他買哪一家,你說了,我才懂。”

  利君竹接著神秘道:“今晚我和君蘭去藍十字酒吧玩,我在酒吧里,親眼看見陶歆和你爸爸就在酒吧的角落里做那事。”

  喬元郁悶不已:“做就做唄,陶歆又不是我老婆。”

  利君竹幽幽道:“我知道你不怎麼喜歡陶歆啦,但是你破了她的處,陶歆好像也挺喜歡你的,你不在乎嗎?”

  喬元冷笑:“她也喜歡我爸爸,既然她喜歡我爸爸,我就不在乎,好了,不說了,我好困。”

  利君竹嬌嗲道:“親一個再拜拜。”

  於是,喬元對著手機連續地“啵啵啵……”

  放下手機,林冰繡驚呼:“哇,你好風流誒。”

  余婉珠媚眼如絲,嬌聲問:“你說那個陶歆,是不是你們二中的校花,我聽然然說起過。”

  “嗯。”喬元沒好氣。

  余婉珠忍住極度舒服,氣喘喘問:“你上了她,還破了人家的處,現在她喜歡你爸爸了。”

  喬元雙手抱扶余婉珠的小蠻腰,一邊聳動,一邊嘆氣:“她喜歡別人,我可能生氣,她喜歡我爸爸,我沒辦法。”

  林冰繡湊過來,調皮一戳喬元的鼻頭:“那你說說,你喜歡你丈母娘,你老婆知道嗎?”

  喬元一口怒氣噴了出來:“林冰繡,我要好好操你,操爛你的臭穴穴。”

  “怎麼能說人家的穴穴臭呐。”

  林冰繡挑釁地噘起了紅嘟嘟的小嘴兒,小手里甩動著一條肉色絲襪。

  “咯吱。”

  身邊的查清源竟然笑了出來,不知為何,她的睡袍敞露了大半,喬元一眼就能看見兩只巧克力色的挺拔大奶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