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墨般的夜空撕開了一道魚肚白。
站在鷹嘴峰之巔,一身黑色緊身運動衣的王卿若激動得難以自持,她撫摸冰冷的石頭,笑了出來:“呵呵,果然是狐王墳,果然是狐王墳,傳說居然是真的,真的有狐王墳。”
喬元痴痴的看著王卿若,與狐王墳相比,他更在意這個女人,和她做愛實在太舒服,這個女人實在太有味道,射精的那一刻,喬元渾身充滿了成就感,可惜,只射了一次,喬元食髓知味,他滿滿的期待下一次。
王卿若顯然沒有在意喬元的神態,她跪下查看狐王墳前斷掉的長條石,喃喃道:“下一步就等西門巷拆遷了,沒想到你家竟然是狐王寶藏的埋藏地,這也太神奇了。”
喬元走上前,輕輕拍掉王卿若臀部的灰土:“王阿姨,你屁股這地方有點髒。”
登山哪有衣服不髒的,王卿若也不介意喬元亂拍亂摸,神思游離道:“這麼說,一半寶藏歸你,一半歸你岳父?”
“嗯。”喬元挺起了胸膛:“我也不知我的一半狐王寶藏有多少,夠不夠一卡車,反正全給王阿姨,絕不後悔,絕不耍賴。”
“諒你也不敢耍賴。”王卿若那雙狹長的大眼睛射出一道溫暖光芒,這道光芒遠比漸露的晨曦還溫暖,她站直了身子,呼吸黎明前的高山空氣,小聲說:“我要回家了,再見。”
喬元心一緊,忙問:“王阿姨,我以後還能操你麼。”
王卿若板起了臉:“我想給你操自然會找你,你別來找我。”這句話一說出口,連王卿若都不相信自己這麼狠心。
回到利嫻莊,天已大亮。
查清源在大門等候著,喬元從邁巴赫里探出手來,摸了摸查清源的小臉蛋,好奇問:“你一直等我。”查清源面無表情:“你不回來,我睡不踏實,我隨時接應你。”
喬元柔聲道:“我回來了,你去休息吧,晚點再操你。”說完,邁巴赫馳入停車處,他先馬不停蹄去洗澡,然後去了胡媚嫻的臥室,身子都沒擦干,就一下子就抱住溫暖如玉,醇香醉人的胡媚嫻。
胡媚嫻沒有裸睡的習慣,很奇怪她一絲不掛,身上只蓋著一張薄薄的絲毯,喬元一掀掉絲毯,那一身粉潤滑膩的白肉就給了喬元,喬元那叫愛不釋手:“胡阿姨,撅屁股過來,我給你按摩大屁股。”
胡媚嫻撅了撅她那無與比倫的大肥臀,夢一般問:“搞定了?”
喬元將大大水管和大手都擱在在了大肥臀是:“搞定了,搞定了,我辦事,丈母娘請放心。”
“操了?”胡媚嫻翻了個身,故意讓小情郎看見那兩只飽滿渾圓的大奶子,女人更喜歡心愛的男人摸她奶子,不能光摸屁股。
果不其然,喬元張手就握住胡媚嫻的大奶子:“操了,本來我很難操她的,後來我無意中說了狐王寶藏,答應把狐王寶藏全給她,她才給我操。”
胡媚嫻立刻有反應,這消息能打動她,何況喬元很會摸,粉紅嬌艷的乳頭瞬間硬翹,一抹紅暈抹上了胡媚嫻的豐腴鵝蛋臉:“怎麼操的,在哪操,射了幾次,什麼姿勢,都給我細細說清楚,一個細節都不許遺漏。”
喬元為難了:“有必要問那麼清楚麼。”
胡媚嫻的大美目張開了,一汪秋水般:“必須清清楚楚,還有你們說的每句話,她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都要如實告訴我,敢隱瞞我,我就把君芙嫁給別人。”
“這招比殺我還厲害。”喬元一本正經道:“我保證把昨晚的事全程告訴胡阿姨,絕不瞞你一絲半點,我記得,我操完王卿若後還拉過一坨大便,便便的長度我也不隱瞞。”
話音未落,喬元的鼻子就被一只玉手捏住,修長腴美的大長腿也夾了過來,如大章魚般將喬元夾得緊緊的,喬元要窒息了,狂呼:“哎喲,哈哈。”
一邊纏斗著,喬元一邊將昨晚如何接近王卿若,如何勾引,如何交媾,在哪交媾,一直到去西門巷老房子,登上鷹嘴峰看狐王墳,前前後後,事無巨細的全告訴了胡媚嫻。
胡媚嫻聽得熱血沸騰,也心懷嫉妒,因為喬元說到和王卿若交媾時,連續出現了好幾個“爽”字。
不過,嫉妒歸嫉妒,胡媚嫻還是聽得很仔細,等喬元一說完,胡媚嫻就有所懷疑:“有古怪。”
喬元一愣:“啥古怪。”
胡媚嫻道:“我找人查過盧家的資產以及王卿若的銀行賬戶,他們家保守估計有三十億資產,錢對他們家來說,不是很重要,你一句狐王寶藏就能讓王卿若失身給你,有點不像她的風格。”
喬元辯解:“這不奇怪,之前在洗足店,我和她兒子玩弄她的時候,她就想給我操了,我雞巴大,夠長夠硬,胡阿姨都愛得要死要活,王卿若喜歡給我操也很正常,就算沒狐王寶藏這事,她也願意和我做愛的。”
胡媚嫻豎起蔥白食指,狠狠戳喬元的腦殼:“她喜歡阿燦這類有型有氣質的男人,不喜歡你這種粗俗小滑頭。”
喬元握住大奶子,笑嘻嘻點頭:“是是是,只有君芙,君蘭,胡阿姨喜歡我這個粗俗小滑頭。”
胡媚嫻耳尖,小愛郎少說了一個人,她趕緊補充:“君竹也喜歡你,她就是太淫蕩了,她沒辦法的,她是狐狸精,她發情的時候,一天要做愛好多次,你也別太擔心,入冬後,君竹就沒這麼淫蕩了。”
喬元悠悠長嘆:“還有好多天才冬至,慘咯,我頭上一片綠油油的,那王卿若親口對我說,她兩個兒子搞過君竹,另外一個也很想搞君竹,哎,我好慘。”
胡媚嫻遞上另一只極品大奶子,用粉紅硬翹的乳尖剮蹭喬元的瘦胸:“君竹媽媽不是報答你了嗎,你大度點嘛,那輛布隆迪威龍已經到貨了,等會就可以去提車。”
喬元大驚:“啊,四千萬的車子,胡阿姨說真的?”
胡媚嫻嫵媚嬌嗔:“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三十億算個屁,我們從緬甸運回的那塊大石頭都不止十億啦。”
喬元咬牙切齒:“好吧,我先忍著,以後天天給盧家三個兒子戴綠帽,天天操他們的媽媽。”
胡媚嫻一聽是“天天”,那和操情人有什麼分別,心一緊,又用蔥白食指戳喬元了,這次戳大水管,予以警告:“你這東西只能操她,不准愛她。”
喬元深情地吻了胡媚嫻一口:“這是肯定的事兒,我只愛岳母,只愛胡阿姨。”
胡媚嫻嫣然,小玉手握住了熱燙大水管:“我問你,王卿若漂亮,還是我漂亮。”
命根子在胡媚嫻手里,喬元自然很懂回答:“嗨,說到漂亮,王卿若只及胡阿姨一根手指頭。”
胡媚嫻頓時心花怒放,又問:“她穴穴緊,還是我穴穴緊。”
喬元嚴肅道:“這差距也太大了,我搞那王卿若半天才射精,可我每次一進入胡阿姨下面就想射,誰緊誰松,胡阿姨你認為呢。”
胡媚嫻大喜,大喜之下春潮涌動,酥麻的下體有意無意的往大水管湊:“她有什麼地方比我好。”
“沒有。”喬元抱住大肥臀,准備合二為一。
胡媚嫻和王卿若比美較量過後,心知不可能什麼都比王卿若好,小愛郎拍馬屁過度了,自然引起胡媚嫻猜疑,她嗔道:“說實話。”
喬元愣頭青一個,哪懂成熟女人的細膩情感,一個勁的搖頭:“真沒有,你讓我怎麼說。”
胡媚嫻挑了對方一個優點:“她比我高。”
喬元很不以為然:“這算啥,又不是掛竹竿子曬衣服,要那麼高做什麼,百雅媛警官比她高多了。”
“噗哧。”胡媚嫻笑噴,那叫一個美若天仙,傾國傾城。
喬元趁機壓上去,將千嬌百媚,腴美性感的胡媚嫻壓在身下,大水管一勾一插,順利的鑽進了緊窄溫暖巢穴,嘴上道:“按摩,按摩,我們玩按摩游戲。”
胡媚嫻也喜歡這調調兒,張開小嘴兒呼吸,舒展腴美性感身體,銷魂的呻吟悄然飄蕩:“啊,不要,不要做愛,我是你丈母娘,不能和女婿做愛的,只能給女婿按摩穴穴,啊,按摩得好深,啊啊啊,好舒服。”
喬元被刺激得面紅耳赤,雙手牢牢抓住大奶子,對准粉紅乳頭又吸又啜:“女婿辛苦點,幫丈母娘按摩奶子,按摩穴穴,用大雞巴按摩丈母娘的子宮。”
胡媚嫻扭動腴腰,媚眼如絲:“成熟女人要保持子宮健康,要經常按摩的,好女婿,好雞巴,啊,對了,你這支大雞巴最近有沒有操過查清源。”
喬元狡猾,隨口敷衍:“我都忘記操她了,等會操。”
胡媚嫻好開心,腴滑雙臂緊緊圈住喬元的脖子,忘情聳動:“啊啊啊,這麼粗,是不是操過王卿若了就變粗。”
喬元的大水管給極品肉穴打樁:“不是,是給胡阿姨按摩時候才變粗的。”
胡媚嫻陶醉在甜言蜜語和肉穴打樁的雙重愉悅中:“你操她的時候,有用過這姿勢嗎,有親過嘴嗎。”
喬元撒謊:“沒親過嘴,她有嘴臭,我敢親,她不喜歡男上女下,她喜歡在上面。”
胡媚嫻忽然停止聳動:“等等,我要在上面。”
喬元笑嘻嘻道:“好奇怪,王卿若想在上面,我完全沒意見,胡阿姨想在上面,我心里不贊同。”
胡媚嫻一愣,猛眨迷人大眼睛:“什麼意思,岳母說的話沒她王卿若有份量麼。”
萬萬沒想到,喬元點頭稱是,這下激怒了胡媚嫻,她瘋狂扭動:“啊啊啊,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喬元用盡全力壓制胡媚嫻,大水管配合著猛烈抽插:“等我用這個姿勢操夠了再說,我喜歡這樣操岳母,面對面看岳母的騷樣。”
胡媚嫻心里高興,卻裝著不依:“啊啊啊,你不聽話,啊啊,你敢不聽話。”
喬元密集抽插了,氣勢驚人:“再扭,再扭,女婿就不給你按摩子宮了。”
這是殺招,屢試不爽,胡媚嫻安靜多了,老老實實迎合喬元的猛烈抽插,叫得特別歡樂:“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巴女婿,啊啊,插得很深,啊啊,子宮好癢,再用力點,喔喔喔,好舒服,要來了,要來了。”
或許是愛入了骨髓,喬元也射精了,一個很快高潮,一個很快射精,完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按胡媚嫻說的,每次和喬元做愛都比前一次舒服,永遠沒有盡頭。
休憩了片刻,丈母娘和女婿的性器官再度結合,側著身,丈母娘如大章魚般纏繞小情郎,一雙美目脈脈含情:“阿元,你打算怎麼跟喬三說。”
這是胡媚嫻最關切喬元的一個大事,處理不好,絕對麻煩,那喬三好歹是鐵鷹堂的老大,這臉可丟不起。
喬元也很擔心:“我不知道,我等會就去找他,如果三哥知道我不是他兒子,估計他殺媽媽的心都有,不管怎樣,我不會認盧超超的,我只認三哥是我爸爸。”
胡媚嫻能理解喬元和喬三的情感,這事不能說與她胡媚嫻無關,她有心幫忙,畢竟小情郎還是個孩子,處理這種事沒個准。
眼珠一轉,胡媚嫻小聲暗示道:“你爸爸真的欺負了君竹?”
“嗯。”喬元不懂丈母娘的意思,郁悶道:“利叔叔也欺負君竹了。”
這消息對胡媚嫻來說,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內,她太了解女兒和丈夫了,兩個都不羈,兩個都放蕩,父女倆的關系又極為融洽,發生這種事並不奇怪。
胡媚嫻見喬元又戴了一頂大綠帽,頓時心疼不已,翻身而上,騎在喬元的雙腿間,柔聲道歉:“阿元,對不起,阿元,對不起,我在上面,你很舒服的。”
喬元郁悶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他抱住胡媚嫻的大肥臀,清脆擊打:“可以打大老婆的屁股。”
胡媚嫻支起了上半身,雙乳高聳,她嬌嬈的挽起秀發:“等一下哈,我先扎好頭發。”
很快,臥室里響起了兩種歡樂的啪啪聲,一種是手掌拍打臀肉的聲音,另一種是密集交媾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
利兆麟正好經過妻子臥室的窗下,聽到這麼和諧的啪啪聲,心里既惆悵感慨,又嫉妒酸楚,抬頭看了看那晃動的窗簾,好想躍上去看兩眼,想了想,還是加快腳步,去了大女兒利君竹的香閨。
利君竹還在睡懶覺,睡姿嬌媚性感,那透明陰部蕾絲物,那粉白玉足的胭紅腳趾甲幾乎能誘惑所有雄性物體,利兆麟無可避免的被誘惑了,他爬上床,將女兒的一只美麗玉足含在嘴里。
利君竹幽幽醒來,還沒看清楚誰吃她玉足,利兆麟就躺了下去,將嬌柔絕美的女兒摟在懷里。
嚶嚀一聲,利君竹像只貓咪似的窩在了父親的臂彎:“爸爸,吵我干嘛。”
見時候也不早了,利兆麟索性吵醒女兒:“君竹,爸爸問你個事,你昨天不上學,和蓉姨去動物園玩?”
沉默了片刻,利君竹的小鵝蛋臉浮出一絲詭色,她摸索枕下半天,摸出了手機,這會才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嗲道:“對啊,好久沒看大熊貓了。”隨手把手機上的照片遞給父親看:“爸爸,我沒騙你,有照片有證據哦。”
利兆麟一看,豁然開朗:“呵呵,那沒事了,爸爸就隨便問問,改天爸爸也帶你去看看大熊貓。”
“怎麼了。”利君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樣子像極了狐狸:“爸爸,發生什麼事情了。”
利兆麟訕笑,靜靜的抱著女兒,有點尷尬,他主要想調查王希蓉是否昨天真的和利君竹去逛動物園,因為王希蓉就這麼說,如今有人證,有物證,利兆麟就信了。
利君竹簡直童言無忌,一舉戳破利兆麟的心思:“爸爸失戀了嗎,爸爸懷疑蓉姨出軌了嗎。”
利兆麟笑呵呵否認:“不是,不是,爸爸哪會失戀,希蓉哪會出軌,你蓉姨很單純的。”
利君竹想笑,拼命忍著:“我知道蓉姨最愛大帥哥爸爸,不會出軌的,大帥哥利兆麟如果失戀,肯定不是蓉姨,多數是孜蕾姐。”頓了頓,利君竹用憐憫的眼光看父親:“哎,怪我咯,我不應該用爸爸的大雞巴插孜蕾姐的穴穴,現在爸爸是不是相思成災呐。”
這話深深刺痛了利兆麟,這兩天他確實對呂孜蕾朝思暮想,如今女兒一提起,利兆麟馬上有了傾訴的對象,他愁眉苦臉道:“還是君竹了解爸爸,爸爸說實話,你的孜蕾姐很漂亮,很迷人,很有高高在上的白領氣質,還特別好操,爸爸很少這麼喜歡一個白領女人的,現在孜蕾她居然不理我了,不接我電話。”
“爸爸是得不到人家才思念人家。”利君竹撇撇嘴,很有文化似的:“人家孜蕾姐姐准備結婚了,爸爸死心吧。”
利兆麟狠狠道:“爸爸想得到的女人很少得不到,現在她呂孜蕾惹爸爸相思了,她不能這麼一走了之,爸爸不妨礙她結婚,她結婚就結婚,但不能拒絕爸爸,爸爸想操她,她得給爸爸操。”
利君竹瞪大眼珠子:“爸爸的要求有點過份,雖然爸爸還是蠻帥的,不顯老,體力也好,但孜蕾姐的男朋友也很帥哦,我都喊他表姐夫了。”
利兆麟忽地詭笑:“幫爸爸一個忙唄。”
利君竹狡黠地擠擠眼:“幫爸爸約孜蕾姐姐啊,看我開心不開心囉。”
利兆麟大喜,女兒是小棉襖,這句話真心不錯,他猛親女兒一口:“爸爸想盡一切辦法讓君竹開心,君竹要什麼,爸爸都給。”
利君竹就等父親這句話,她立刻說:“我要在外邊玩,爸爸不要管我,我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不回。”
“什麼意思。”利兆麟老練世故,馬上猜到女兒騷動的心思:“難道君竹在外邊有小情郎。”
“咯咯,爸爸。”利君竹窩在父親懷里撒嬌,算是默認了。
利兆麟了解女兒,少女懷春,何況女兒比一般女孩更懷春,嘆了嘆,小心試探道:“不會是文士良吧。”
利君竹撇撇嘴,搖搖頭:“他是老情郎。”
“哦,有老的,就有嫩的。”利兆麟和所有父親一樣,可不願女兒太淫蕩,太放縱,老臉一片焦慮,關切問:“君竹,你別嚇爸爸,難道你不喜歡阿元了。”
利君竹立馬否認:“不是啊,阿元很喜歡操我,我也喜歡給阿元操,不過嘛……”
羞羞一笑,利君竹把心中的怨氣全發泄出來:“他不夠帥,也不夠浪漫,更重要的是,阿元喜歡媽媽勝過喜歡我,我看得出來。”
這番話利兆麟深有同感:“不錯,阿元現在很迷你媽媽,你媽媽不知給阿元吃了什麼迷魂藥,兩人干柴烈火,給爸爸戴了頂大綠帽,阿元整天操你媽媽,後花園的地下室現在改成了炮房,你媽媽和阿元專用的。”
“哼。”
利君竹氣得用力一哼:“所以呀,我就要出去玩,他們玩他們的,我玩我的。”
利兆麟一副縱容的表情:“你長大了,爸爸管不了你。”
利君竹一聽,仿佛拿到了出去玩的尚方寶劍,激動得給了利兆麟幾個大大香吻:“謝謝爸爸,謝謝爸爸,老帥哥很可愛。”
如今的利君竹已經心野難耐,她不希望受到束縛,她想開心,想去夜店,想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她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盧展雲一起滑冰,他們一邊做愛,一邊滑冰,太浪漫,太美妙了。
利兆麟萬萬沒想到女兒正和自己的兒子熱戀,他不好追問女兒和誰在一起,反正和誰在一起都沒有結果,利兆麟只認准喬元是女婿,女兒可以隨意結交異性朋友,但以後只能和喬元結婚,所以利兆麟無所謂女兒和誰在一起玩了,唯一最讓利兆麟不理解的是女兒為何和文士良上床。
“君竹啊,爸爸有個事一直不明白。”利兆麟不吐不快,不問個明白心里憋得慌。
利君竹猛眨大眼睛,不知父親想知道什麼。
利兆麟也不旁敲側擊了,直接問:“爸爸看了你和文老師的照片和視頻,爸爸好奇怪,你看上文老師哪點了,文士良好像沒有逼迫君竹啊。”
利君竹一聽,羞得抱住父親撒嬌:“爸爸求你了,別說了,別問了,討厭。”
利兆麟豈肯放棄,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爸爸想知道,文老師的雞巴也不大,又不帥,個子也不算高,家里也不是有錢有勢,嗨,君竹到底是看文老師哪點,白白給他操,處女也給他,早知道這樣,爸爸要了君竹的處女還好。”
利君竹登時笑得花枝招展,嫵媚嬌羞:“不害臊,原來爸爸早就想要人家處女。”
利兆麟確實不害臊,大大方方承認:“不錯,爸爸好久以前有這個想法,可爸爸不敢。”
利君竹嗲道:“這就是原因啊,爸爸不敢,文老師敢。”
一句話,利兆麟仿佛醍醐灌頂:“爸爸好笨,爸爸好蠢,原來是膽子的問題。”
利君竹眼珠一轉,居然給父親送上一個大驚喜:“我的處女沒得到,爸爸別灰心,處女有的是,以我利君竹在學校的影響力,要幫爸爸找個處女,應該不難,我們學校有很多漂亮處女。”
利兆麟腦子一陣嗡嗡響,嘴巴都張大了,這是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的問題,他找過不少處女,可惜要麼是假處女,要麼顏值很低,甚至土得要命。
如今聽到女兒這麼說,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利兆麟兩眼發綠光,迅速伸出兩根手指頭:“至少要兩個。”
利君竹放聲嬌笑:“爸爸好貪心,一個還不夠。”這說話間,利君竹的腦子里已經物色了好幾個嬌美動人的學生少女,不說百分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處女。
利兆麟色欲衝腦,狂吻女兒:“求君竹了,爸爸求君竹了,不是一次要倆,一個個來,先要一個,要漂亮的。”
利君竹急推利兆麟的臉:“啊,爸爸,你的胡子好扎人。”
利兆麟忽然淫笑:“爸爸想到如何討君竹歡心了。”
利君竹沒反應過來,利兆麟已經滑下去,停在利君竹的雙腿間,用手一掰利君竹的粉嫩雙腿,用嘴一抹小蕾絲,就對著那朵少女嬌嫩花瓣吻了下去,那胡子輕輕摩擦少女陰唇,引得利君竹咯咯嬌笑:“爸爸,下次舔人家穴穴,記得先刮胡子,啊,好癢,好癢。”
“要不要止癢。”利兆麟啜吸美麗的小嫩穴,那是女兒芳香的下體。
利君竹嬌羞發嗲:“要。”
利兆麟迅速脫去衣服,將一支老根盤樹般的大肉棒抵在嬌嫩的小穴口,又問:“爸爸的大棒棒能止癢。”
“爸爸,舔我腳。”利君竹凌空提起粉嫩粉白的美腿兒,纖美的玉足搭在利兆麟的肚皮上,腳趾甲胭紅點點。
利兆麟抓住玉足,陶醉地舔吮,用臉頰摩擦玉足腳掌心,大口大口吮吸可愛的腳趾頭,腰腹擺動,粗燙的大肉棒漸漸靠近小嫩穴,那黝黑大龜頭開始撞擊粉紅花瓣口,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終於“滋溜”一聲,大龜頭插了進去,利兆麟一挺矯健的腰腹,大肉棒犀利地長驅直入。
利君竹觸電般一扭頭,馬上閉上眼睛,雙手情不自禁握住自己的雙乳,微張小嘴兒呻吟,小蠻腰竟然挺動起來,那媚態絕對是尤物中的尤物。
利兆麟看得欲火狂燒,女兒也是女人,迷人的女人無需身份是誰,利兆麟的大肉棒再挺入,滿滿占據了女兒的緊窄陰道。
利君竹側臉壓著枕頭,自己用力揉大奶子,嗲聲叫喚:“爸爸,好癢,爸爸,好癢。”
利兆麟徹底瘋狂了,女兒的召喚就是命令,他抱著利君竹的粉嫩玉足狂吻狂舔,下身抽動,大肉棒猛烈摩擦少女陰道:“君竹寶貝,爸爸幫你止癢,爸爸愛你,爸爸的大雞巴專門給你止癢,以後不要給文老師操了,給爸爸操,爸爸比文老師厲害,爸爸能滿足你。”
利君竹蹙眉呻吟:“爸爸又不是老師,文老師上課的時候,在辦公室操人家好刺激,每次在辦公室和文老師做愛都給他操高潮,爸爸,我是不是很淫蕩。”
利兆麟已經忘記何為淫蕩,他欲火焚身,激烈抽插小嫩穴,手中的玉足都是他的口水,仿佛要吃掉女兒的腳丫子:“太刺激了,爸爸光看那張你和文老師在走廊做愛的照片就興奮得要命,爸爸好想做老師,君竹,能不能跟爸爸說說走廊的事,文老師是怎麼操你的,爸爸想聽,天啊,爸爸瘋了,爸爸想聽。”
“那次文老師吃錯藥了。”利君竹的另一條嫩腿勾住了利兆麟的屁股,嬌軀時而聳動,時而凌空挺起,迎合大肉棒的抽插角度。
“他在網上買了塗抹的性藥,很強效的,他自己塗了後難受,就叫我去他辦公室做愛,我不敢不答應,就去他辦公室了,一看他的棒棒好硬,比平時粗了一倍,又硬又粗,以前我沒見過其他男人的雞巴,看見它這麼粗,挺可怕的,他求我,我就給他操了,他舔我穴穴幾下就急急的插進去,可是……”
“可是什麼。”利兆麟好不激動,大龜頭一下子頂在利君竹的子宮口用力碾磨,鑽井般旋轉棒身,那精湛的技巧別說利君竹,就是王卿若這樣的熟婦都受不了。
利君竹渾身劇顫,一邊享受父親奉獻的深厚情感,一邊回憶:“插進去後,那些藥也害了我,害得我上課都沒心思,老想著做愛,實在受不了就跑去廁所,去了好幾次,還在廁所里自己摸自己,好難受噠。”
“後來呢。”利兆麟使勁了全力,讓少女子宮完全處於酥麻狀態後,忽然扒拉大肉棒,粗長的大家伙大幅度抽插,幾乎拉出了棒身再深入,重重的深入,重重的撞擊。
“後來我就受不了了,噢噢噢。”
利君竹舒服得眼冒金星,強烈扭動小蠻腰,臉紅紅著閉眼嬌吟:“那次在走廊角落里,文老師操我操暈頭了,張校長來了也不知道,被張校長看見了,張校長沒說什麼,他摸了摸我奶子就走了,嚇得我請假了兩個星期才敢回學校。”
利兆麟狂吞唾沫:“後來呢,後來張校長有沒有過份的舉動。”
利君竹的表情異常痛苦,她緊閉著眼睛,激烈扭動小蠻腰,仿佛要將陰道里的大肉棒絞斷:“爸爸,別問了,噢噢噢。”
利兆麟不再追問,他腦子有豐富的聯想。
放下利君竹的嫩腿兒,利兆麟雙手抱扶利君竹的左右臀側,大刀闊斧的抽插,結實的小腹猛烈撞擊利君竹的嬌柔陰部。
利君竹忘情尖叫,忘情聳動,忘情地晃蕩美麗的大乳房。
父女的性器官毫不避忌的激烈摩擦,像機器般連續運轉不停,三百多下過去,利兆麟低吼一聲,濃烈滾燙的精液機關槍似的噴射出去,射入了女兒的子宮。
利君竹一聲銷魂嚶嚀,舒服得暈厥了過去。
天地都靜止了,連呼吸都消失了。
良久,利君竹幽幽醒來,嗲嗲問:“爸爸,你再答應我一件事,我有辦法讓孜蕾姐回心轉意給你操。”
利兆麟雖半信半疑,卻也是驚喜交加:“爸爸什麼事都答應,請君竹寶貝救救爸爸,爸爸喜歡孜蕾,爸爸愛你。”
利君竹嫩嫩的雙臂圈住父親的脖子,嫵媚撒嬌:“我以後出去玩,怕被人欺負,我想讓蓉姨陪我。”
利兆麟沒多想,覺得這是好事,爽快的點頭同意:“好啊,江湖險惡,爸爸正擔心你在外面被壞人欺負,有希蓉陪你,爸爸放心多了,爸爸答應你,乖女兒,爸爸好爽。”
“好爸爸,乖爸爸,咯咯。”
利君竹嬌笑如花,春潮余韻猶濃:“我盡快幫爸爸找一個漂漂亮亮的處女,爸爸別透露消息出去喔。”
利兆麟大喜過望,更加疼愛利君竹了:“放心,爸爸嘴巴很牢固的。”利君竹無限嬌羞:“爸爸,可以再來一次嗎,好過癮誒。”
利兆麟低頭,叼住女兒的美麗乳房,色迷迷吮吸:“兩次都行,爸爸的實力有目共睹,爸爸要討君竹歡心。”利君竹嗲聲嬌呼:“噯喲,爸爸的大雞巴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