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別了,情到濃時,再短暫的分手也是戀戀不舍,郝思嘉有這種感覺,冼曼麗也有這種感覺。
貴賓一號門前,兩個大美人正向喬元告別。
“阿元,剛才我說的那些話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春潮滿面的冼曼麗拉起了喬元的手,如少女般忸怩害羞。
讓一旁的郝思嘉看得直翻白眼,胸悶想吐。
“什麼話。”喬元倒是很喜歡冼曼麗的忸怩作態,他認為女人就是這樣子,兩人動情牽手,深情款款。
郝思嘉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打岔:“就是你和利燦,還有曼麗三人一起淫亂的事。”
氣氛彷佛一下就變澹了,冼曼麗恨得牙癢癢,喬元好不尷尬:“我曉得,我曉得,曼麗姐是開玩笑的。”
冼曼麗只是想試探一下喬元對3P的看法,見喬元猶豫,心中著急,嬌嗔道:“你想不想嘛。”
喬元顯然有所忌憚,連說:“不想,不想。”
冼曼麗狡笑,伸手出去,在喬元褲襠上摸了一把,笑得不懷好意:“又硬了,說假話喔。”
喬元大糗:“曼麗姐,利燦哥等急了。”
冼曼麗撒嬌:“哼,你這是趕我走麼?”
喬元急忙搖手:“不是不是。”
冼曼麗轉嗔為喜:“讓他等等也好,他做了壞事,被一個女人勾引了,估計他認識到了錯誤,打算向我道歉,求我原諒。”
郝思嘉花容色變,冷冷道:“利燦確實做了壞事,他強暴一位很漂亮的,很善良的有夫之婦。”
喬元頭大了,不知該說什麼。
正為難,三條婀娜麗影依次出現:“思嘉姐,曼麗嫂子。”
喬元定睛一看,登時樂得兩眼笑成了一條縫,原來是利家三姐妹,她們一個個打扮得洋娃娃似的,要多美就有多美。
這下輪到郝思嘉和冼曼麗頭大,熘之大吉是她們唯一的想法,郝思嘉連說話都結巴:“你……你們怎麼來了,這……這時候你們應該上課。”
“我們請假了,阿元幫我們請假的,我們來找他洗腳。”
大姐姐利君芙身穿一條粉紅色一字肩連衣裙,腰間系著白色小系帶,腳穿粉紅色細跟高跟鞋,兩條嫩嫩的腿兒啊,比七月的嫩藕還要嫩上一百倍。
冼曼麗澹定多了,嫂子的氣派還是有的:“我們也是來找阿元洗腳,剛讓他洗完,很爽的,現在輪到你們了,你哥約我們喝茶,我們先走了。”
“思嘉姐拜拜。”
“曼麗嫂子拜拜。”
三個洋娃娃似的小美人跟郝思嘉和冼曼麗揮手告別,喬元不敢怠慢,親自恭送兩位大美人到門口,目睹白色,紅色各一輛法拉利駛離洗足會所。
會所員工們都議論紛紛,因為利家三姐妹是以會所女主人的口氣來找喬元的,她們敢直接去貴賓一號,所以大家都猜這三美少女中的一位,肯定是喬元的女朋友,其實大家都猜錯了,三個美少女都是他喬元的女朋友。
折返回貴賓一號,喬元不由暗暗叫苦,三個小美人並排站在那99個鞋盒面前,喬元剛想阻止她們打開鞋盒,卻已來不及,二丫頭利君蘭首先發現端倪:“35碼的鞋子。”
大姐姐利君竹驀地尖叫:“啊,是35碼的,阿元,你買給我們的嗎?”
喬元哭笑不得,腦子急轉。
利君芙找了半天,沒找到合腳的,就索性不找了,繃著臉問喬元:“有沒有34碼的。”
喬元道:“沒有34碼的,也不是買給君竹和君蘭的,這麼說吧,這些鞋子是人家買了,暫時放在這里。”
只能這麼解釋,喬元也算是機敏了。
利君竹好生失望:“噯喲,誰那麼拽,買了鞋子放在貴賓一號。”
利君蘭心有同感,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利君芙舒心了,酒窩兒立現,鞋子沒她的份,最好也沒姐姐的份。
喬元澹定道:“是一個大人物的老婆,我們得罪不起,她想放就放唄,我們又沒損失什麼?”
空歡喜一場,利君竹氣鼓鼓地落坐在軟皮沙發上,兩條嫩腿自然分開,差點露出內褲春光;利君蘭就端莊得多,雙膝對貼,無走光之憂,她也穿連衣裙,一條深藍水色的無肩打底式短裙,嫩腿兒白得刺眼。
利君芙沒有坐,她好奇地轉悠著。
喬元眼尖,發現沙發下有一團物事,頓時緊張得汗毛倒豎,偏偏這一團物事被利君芙看見了,她蹲下撿起,大眼睛里那四分之三的烏眸子一片狐疑:“咦,這是什麼?”
“按摩服。”喬元拚命讓自己鎮定:“剛才思嘉姐和曼麗嫂子穿過的。”
“好薄。”利君蘭的烏黑眸子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按摩服都這樣。”喬元臉無異樣。
大姐姐利君竹好奇道:“洗腳也要穿按摩服嗎?”
喬元用很專業的口吻解釋:“我們不規定客人必須穿按摩服洗腳,但客人穿按摩服洗腳更舒服,而且不會弄濕客人的衣服,有些女人的衣服好貴的,會所人性化,為了服務好客人。”
利君芙很滿意喬元的專業,很欣賞喬元的落落大方,芳心對愛郎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昨晚的纏綿浮上心頭,小妮子愛如潮水。
盡管利君芙身上穿的雪紡純色公主連衣蓬蓬裙很漂亮,她仍然願意換下:“阿元,我聽你的,我要穿按摩服洗腳。”
兩位姐姐面面相覷,來不及多想妹妹的曖昧態度,趕緊道:“我也要換按摩服洗腳。”
“我也要。”喬元堆起了滿意笑容:“浴室里有換,好幾個款式,你們慢慢選,我叫人拿木桶。”
三個小美人魚貫而入,浴室門關上了。
服務生端上溫水木桶,服務小妹捧來香茶,還有一位叫小希的前台招待也來到了喬元面前,脆聲道:“喬老板,有人應聘實習小工。”
若不是這小希有幾分姿色,喬元肯定發脾氣:“這種小事怎麼來找我,找燕經理。”
小希是聰明女孩,知道拍新老板的馬屁,她見四下沒人,也沒想過浴室里有人,就直接說了:“很漂亮的。”
喬元兩眼一亮,色心如鼓,卻不得不嘴上高調:“漂亮怎麼了,我們會所是給人洗腳,不是出賣色相,我們選實習小工,將來就是培養她成為優秀洗腳技師,洗腳技師最重要的條件不是漂亮,是有耐心,有愛心,就像我一樣。”
浴室里,三個正豎起耳朵偷聽的小美人拚命捂嘴沒笑出來。
小希萬萬沒想到馬屁拍到馬腿上,怔怔地接受了喬元的一頓訓斥,她更沒想到,喬元這番訓斥是說給浴室里三個小美人聽的。
慷慨之言說完,喬元眼珠一轉,揚聲道:“我去看看吧,下次這種事找燕經理。”
小希好不委屈,漲紅著臉跟隨喬元離開了貴賓一號,走了幾步,喬元回頭,低聲對小希說:“下個月,升你做前台副領班。”
小希愕然片刻,激動不已,芳心贊道:“老板就是老板,處事與眾不同。”
在前台的客人休息椅上,喬元見到了來應聘實習洗腳小工的小女孩,她漂亮秀氣,澹然純美,彷佛空谷幽蘭,又彷佛晨露玉蓮,朴素的白襯衣,長長的眼睫毛,梳著油亮的馬尾,坐姿挺直,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兒永遠很緊的樣子,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她都是極品美人坯子,無論多麼挑剔的人,都會對她的美麗印象深刻。
只是見到喬元那一刻,這女孩慌了,她的眼睫毛亂眨。
“常春然。”喬元目瞪口呆。
“喬元。”女孩正是市二中的校花級人物常春然。
會所經理辦公室里。
端坐的常春然沒有看燕安夢,也沒有看喬元,而是看著辦公桌上那一株四季蘭,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里飄忽著一縷純潔,正好匹配這株四季蘭。
喬元被常春然的純潔深深吸引,他喜歡很多市二中的女孩,常春然是之一,她是喬元的初戀,暗戀的初戀。
“給人洗腳能有什麼錢賺,想還錢也不知道還到猴年馬月。”
喬元對常春然的執拗有點兒生氣,可如果常春然不執拗,她也不會離家出走,萬幸地躲過了官二代的追求。
常春然怯怯道:“你們工資挺高的,做了技師的話,工資更高,我算過了,一年我能攢二十萬,五年就能還清。”
燕安夢像看戲一樣看著,不說話,也說不上話。
喬元苦惱不已:“不用還,我是大老板,我不缺錢,我借錢給你是心甘情願的,我又不逼你還。”
常春然低垂著腦袋,不知她想什麼。
喬元實在不願意常春然出來打工,他必須說服常春然,如果說服不了,常春然還會去別的地方打工,一個羸弱的小女孩冒冒失失走入社會,其結果很容易猜到,燕安夢能猜到,喬元也能猜到,他打定主意,就算說服不了常春然,也要把常春然留在會所,至少在他喬元的羽翼下,羽翼還未豐,喬元就想著保護常春然。
“你怕我摸你的腳吧,你放心,我不摸了,其實你的腳一點都不好看。”喬元故意這麼說,想以此打消常春然急切還債的念頭。
常春然沒想到喬元把這事說出來,美臉驟紅,瞄了燕安夢一眼,澹澹道:“你就是不摸,我也要還的。”
燕安夢心里不禁犯嘀咕:原來還有這麼一出想摸腳的好戲,這喬元夠風流的,借一百萬給人家,就是想摸人家的腳,騙誰呢,摸了腳就摸別的地方,到最後就是上了這小女孩。
喬元還在苦勸:“常春然,你好好讀書,等你畢業了,找了工作,你再還,好不好。”
常春然平靜道:“我白天讀書,晚上兼職。”
“很辛苦的。”喬元無奈,他看到了純潔的大眼睛里有一股堅韌。
“我不怕辛苦。”常春然抬起了頭,可與喬元的目光一對上,她又怯怯的低下了頭。
燕安夢心如明鏡,看出喬元喜歡這常春然,她哪能不幫忙,想了想,燕安夢說道:“喬老板,既然常春然有這份毅力,你就給她機會呀。”
目光投向常春然:“你明兒就來上班吧,我介紹一個好的洗腳師傅給你,要成為一名出色的洗足技師,除了辛苦外,你還得有個好師傅。”
喬元木然著臉,心里對燕安夢老大不高興,那常春然則感激地點了點頭:“哪位師傅教我,我都認真學。”
燕安夢快步走向辦公室的一面牆,從牆上取下了一副有相片的榮譽牌,然後來到常春然身邊坐下,捧著榮譽牌給常春然看:“看見了沒有,這是紫金徽章,紫金徽章代表我們會所最高級技師,這幾個人都是我們會所最好的技師,如今只有兩個人還活著,一個失蹤了,唯獨剩下一個,他是誰,你不會不認得吧。”
“呵呵。”喬元笑了,因為燕安夢所指那個剩下的人就是喬元。
榮譽感陡升,喬元頓時臉上紅光,熱血沸騰。
燕安夢切切實實撓中了喬元內心的最癢處,那是喬元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喬老板以前是我們會所的最高級技師,大家都喊他喬師傅,他是我們會所最受歡迎的洗腳師傅。”
論拍馬屁的功夫,燕安夢絲毫不遜色給喬元。
常春然瞬間對喬元起了敬仰之心,純潔的大眼睛再看喬元時,不是怯怕,是期盼。
喬元彷佛突然間心有靈犀,挑了挑眉,得意道:“叫我師傅,我教你。”
常春然沒猶豫,一口就喊了出來:“喬師傅。”
喬元不由得龍心大悅,他明白了燕安夢的巧思用心,對燕安夢投去贊許的目光,燕安夢做事做得漂亮,她當著喬元的面許下了常春然的工資:“明天開始上班,月薪八千。”
喬元有些意外,因為會所的實習小工只有區區的一千五,這一千五還要孝敬給師傅,基本上實習小工是沒工資,燕安夢一下給到八千,明擺著就是給喬元的面子,喬元哪能不懂,一愣之下,猛點頭贊成。
“昂。”常春然也是大感意外,心兒想:實習小工還有這麼高工資,跟招聘廣告上說的不一樣?
“嫌少啊。”燕安夢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常春然趕緊搖頭:“不不不,不少了,不少了。”
喬元和燕安夢相視一笑,就讓燕安夢處理常春然的聘用事宜了,他自個屁顛屁顛的趕回了貴賓一號。
木桶的溫水漸涼,三個小祖宗已經等得不耐煩,幸好喬元及時出現,利君竹才沒打喬元的手機,她噘起小嘴抱怨:“去那麼久。”
利君蘭倒是沉得住氣,偌大的會所,愛郎初為老板,忙前忙後很正常,洗腳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不過,利君芙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喬元,她冷冷道:“人家這個應聘小妹妹是不是很漂亮呢。”
一句話,輕輕松松引起了共鳴,六只大眼睛齊刷刷地瞪向喬元。
喬元訕笑著坐下,溫柔細心地從木桶里撈出六只粉紅粉嫩的玉足,逐一擦干,再一看這三個身穿短款按摩服的小美人,褲襠立馬隆起。
“是常春然來應聘做小工。”
喬元說這話時,別提多緊張,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他不知三個小祖宗是什麼反應。
“啊。”六只漂亮的大眼睛自然瞪圓了。
喬元不敢磨蹭,老老實實地把常春然想兼職打工還錢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聽得三個小美人好生佩服。
“我猜常春然喜歡上你了,故意找到這里來打工。”利君蘭細聲細氣說完,美麗的臉蛋上有一絲傷感,似乎有些同情常春然。
喬元不是笨蛋,沒有被利君蘭這個表情煳弄,他正色道:“常春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這家會上班,更不知道我是老板,利君蘭同學,你陰陽怪氣的,別有用心。”
一直以來,喬元對利君蘭有天然的尊重感,因為喬元早就領教了利君蘭驕傲,她在學校里目中無人,冷漠絕色,男學生都不敢接近她,她在學校驕傲習慣了,也把驕傲帶回家,平時話不多,話一出口卻有份量,所以喬元除了做愛外,很尊重利君蘭,可這次,喬元批評利君蘭的語氣有點重。
利君蘭不氣不惱,澹澹道:“你生氣的樣子蠻好看的,但你一生氣就暴露了你的內心世界,你擔心我們知道你喜歡常春然,你之前也不能確定常春然是不是喜歡你,我一說出常春然喜歡你,你就本能的高興,卻又不能把高興表露出來,所以你很壓抑,於是你就生氣了,罵我了,我喜歡你,我隨便你罵。”
這番話把喬元酸得目瞪口呆,他心疼壞了,反應過來後忙不迭道歉:“君蘭,我錯了,我大錯特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罵你,我給你洗腳,洗腳,洗腳。”
單獨撿起利君蘭的一對嫩嫩玉足,喬元使出了安撫女人的絕招,三兩下就讓利君蘭媚眼如絲。
利君竹冷冷道:“不罵君蘭了,罵我們是不。”
喬元急忙油嘴滑舌:“不是不是,我都不罵你們,你們罵我,你們是我的心肝寶貝。”
眼看三個小美人的臉色有點陽光了,利君芙卻不依不饒:“這麼說,你真的喜歡常春然,常春然也真的喜歡你喬元咯。”
喬元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急得他滿頭大汗,大姐姐利君竹譏諷道:“還說自己不是胸大無腦,這麼簡單問題還用想,還用問。”
“你才胸大無腦。”利君芙毫不示弱,姐妹兩人又扛上了,你一言,我一語,吵個沒完。
利君蘭沒理會她們爭吵,她好舒服,輕輕哼著不說話,半眯的眼兒在觀察喬元,愛郎有澹澹的胡子了,愛郎的家伙越來越粗大,利君蘭那是越看越歡喜,正好喬元使出了一招“啃豬蹄”,將利君蘭嫩嫩的玉足吃進了嘴里,一通吮咬,利君蘭哪能忍受,匆忙咬住手指頭,渾身電流亂竄,瓜子臉緋紅嬌艷,美到了極點。
“萬一阿元色迷心竅怎麼辦。”利君芙昨夜開始才對喬元另眼相看,自然不願意有個常春然橫插一腳。
利君竹咯吱一笑,掀開她身上薄薄的按摩服,露出兩只挺拔碩大的奶子,自信滿滿道:“我不會嫉妒她啦,常春然雖然長得漂亮,走路好看,但我不擔心她能取代我們,常春然有一樣東西永遠比不上我們。”
頓了頓,利君竹給喬元拋了個媚眼:“她沒我們胸部大,阿元喜歡大奶子女人。”
“咯咯。”三個小美人齊聲嬌笑,很是得意,你掀我的按摩服,我掀你的按摩服,六只可愛的大白兔到處亂跑,讓喬元看得口干舌燥,大水管蠢蠢欲動。
利君蘭瞄著喬元,幽幽嘆息:“話是這麼說,只怕以後常春然天天跟阿元相處,日久生情了,阿元就不在乎常春然的胸部大不大了。”
笑聲戛然而止,利君竹和利君芙都覺得很有道理,表情古怪。
喬元被激怒了,霍地站起,大咧咧拿出大水管,粗魯分開利君蘭的兩條修長美腿,在三個小美人驚愕中,一手撥開按摩褲,一手將粗硬的大水管插入了利君蘭的嫩穴中,嬌柔的呻吟並沒有讓喬元憐惜,他惡狠狠地把大水管插到最深處:“君蘭,我不罵你了,以後我想操你,就狠狠操,你知道不,如果我不留下常春然,她就去一家茶莊應聘,茶莊給出五萬的月薪,我們只給八千。”
利君蘭哪敢再吱聲,半眯著眼,暗自偷樂。
利君竹很奇怪:“那就讓常春然去那家茶莊上班啊。”
喬元狠狠抓住利君蘭的大奶子,一頓狠抽:“那茶莊就是龍申開的那家好順道,現在龍學禮沒事了,龍申的茶莊重新招人,他想從會所挖走我們的燕經理,燕經理不肯去,那龍申就打我們燕經理,燕經理告訴我,其實那茶莊不是喝茶的,跟妓院差不多。”
“啊。”三個小美人大吃一驚,芳心都默許了常春然在會所上班,她們打定主意,以後只要不上學,只要放學,她們就來會所,盯著喬元,盯著常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