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趴在沙發的查鳳娟忽然大口呼吸,玉臂兒倏地往後伸,大力搓弄利兆麟支在沙發外的毛茸茸大腿:“啊,叔叔,你能不能動一下,啊,喔喔喔,求你了,求你動一下,啊……”
利兆麟看向胡媚嫻。
胡媚嫻聳聳肩:“你自己看著辦。”
利兆麟不客氣了,他眼睛綻放濃濃的欲火,粗腰在緩緩挺動,大家都看到他的小腹在撞擊查鳳娟的翹臀,粗大棒身慢慢摩擦緊窄的陰道,一下,兩下,三下……
查鳳娟在叫喚,翹臀顫抖著,初始還是斷斷續續的叫,給利兆麟抽插了五十多下後,查鳳娟叫得如唱歌般動聽:“嗚嗚,啊嗚,啊嗚嗚……”
胡媚嫻小聲的在呂孜蕾身邊嘀咕:“她種下蠱毒害人害己,西南邊陲那邊不少女人都會種蠱毒,都知道其中的毒害,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害人,哎。”
呂孜蕾恍惚,她擔心被傳染,蹙眉道:“真的非找我不可嘛,我是新婚期啊,好像對不起小豪,要不,打電話叫曼麗過來,思嘉也行。”
胡媚嫻嘆息:“找什麼曼麗喲,我自有道理,找別的女人都不行,一來你八字和兆麟很般配,再一個就是你的身體能承受得了兆麟的衝擊,等會兆麟會很猛烈的,別的女人多半受不了。
孜蕾啊,就算你幫幫我,幫幫兆麟,幫幫我們家,這是緣份,等會兆麟必須泄欲,要不然他就遭罪了。”
呂孜蕾一個幽幽輕嘆,算是答應了,望著利兆麟矯健的身體,她臉紅紅的撒嬌:“呐,媚嫻姐,我真的看在你面子上的。”
胡媚嫻莞爾:“我會重謝你的,我早就精心打了一只,價值五億的帝王綠手鐲給你。”
呂孜蕾一聽,芳心砰砰亂跳,她和利嫻莊淵源很深,了解各種翡翠寶石,何為“帝王綠”她懂得不少,一般帝王綠手鐲最便宜也要過億。
她利家曾經見過胡媚嫻的無數翡翠珍寶,最讓她心儀的就是“帝王綠”手鐲,正如胡媚嫻所說的,“帝王綠”屬於翡翠極品,可遇不可求,價值五億的帝王綠手鐲呂孜蕾豈能不動心。
不過,心動歸心動,嘴上可得矜持:“我不在乎什麼重謝,不在乎什麼帝王綠,我是看在你媚嫻姐的面子。”
胡媚嫻正要感動,呂孜蕾忽然眨眨眼,好奇問:“媚嫻姐,五億的帝王綠手鐲是不是很難找。”
胡媚嫻猛點頭:“別說手鐲,就是手鐲那麼大的帝王綠翡翠也不多見,何況是手鐲,這手鐲全世界僅此一只。”
呂孜蕾不說話了,大眼睛盯著沙發上交媾的男女。
利兆麟看上去並不激情,但顯得很輕松,游刃有余。
查鳳娟就不一樣,給利兆麟抽插了不到兩分鍾,查鳳娟就情不自禁:
“謝謝叔叔,麻煩你再用力點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啊,好舒服啊,啊啊,叔叔用力磨里面吧,求你用力磨,啊,好難受,啊,叔叔,我好難受,啊啊啊……”
呂孜蕾看得芳心亂跳,修長雙腿緊夾:“這蠱毒好厲害。”
胡媚嫻小聲道:“這算不了厲害的,比這個厲害一百倍的我都見過。”
“一百倍?”
呂孜蕾大驚失色:“那會是怎樣的。”
胡媚嫻煞有其事道:“善良的就選擇自殺,想自保的就只能拼命找男人,一天下來和百八十個男人做那事稀松平常,下面都操爛了,也把蠱毒傳染了下去。
和她交配的男人都染上蠱毒,幸好傳播的越多,那蠱毒的威力也逐漸下降,蠱毒唯一怕的就是酒精,很多被染上蠱毒的男人喝酒後,蠱毒慢慢就消掉了。”
話音剛落,查鳳娟驀地扭頭,鼻息咻咻:“叔叔,我想在上面,求你了,求你了。”
利兆麟當然不會拒絕,他馬上拔槍一個後躺,那查鳳娟動作敏捷,很猴急地騎了上去。
一條玉腿跪在利兆麟身側,一條玉腿支在沙發外,小手拿起大肉棒,迫不及待的捅了進入肉穴,一股腦兒捅到底,即刻把她舒服得渾身顫抖。
利兆麟促狹的將腳底板遞過去:“舔我腳趾頭。”
查鳳娟幾乎沒有絲毫考慮,一邊用肉穴激烈吞吐利兆麟的大陽具,一邊抱住利兆麟的大腳舔吮,這也讓呂孜蕾看得春心蕩漾。
她還沒舔過男人的腳,更沒有過一邊吞吐男人的大雞巴,一邊舔吮男人的腳。
這看上去似乎很刺激,呂孜蕾那是越看越情動,蜜月期的女人都很容易動情,何況利兆麟是她呂孜蕾曾經的男神,啊,呂孜蕾的下體開始酥麻了。
胡媚嫻忍不住對丈夫催促:“還搞什麼花樣,快點。”
利兆麟好不尷尬,同樣是交媾發泄,他利兆麟當然更期待和呂孜蕾一起玩,查鳳娟姿色不錯,但無法與呂孜蕾比。
再說了,呂孜蕾正處蜜月期,這會奸淫她有滿滿的占有欲和滿足感。
於是利兆麟雙手抱住了查鳳娟的細腰,激烈上挺有勁的小腹,內力源源不斷的注入查鳳娟的下體,他得盡快搞定這個美麗小護士。
查鳳娟目光有些呆滯,她現在只有欲火,沒有理智,無所謂男人是誰,只要能摩擦陰道就可以。
所幸查鳳娟遇到了能解蠱毒的利兆麟,要不然她查鳳娟就成了爛女人,廢掉了。
如今粗大的棒身撐滿了陰道,那感覺不是一般的舒服,查鳳娟迷離眼睛,雙手撐著利兆麟的胸膛。
一條玉腿的腳尖支地,嬌軀猛烈聳動,摩擦帶來的快感如火山爆發般,查鳳娟嬌吟漫天,很淫蕩的樣子。
利兆麟不是辣手摧花的男人,一輪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後,他感受到查鳳娟的疲累,心一軟,利兆麟張開了雙臂,柔聲示意:“來,趴下來,趴下來做更省力。”
查鳳娟正累得滿頭香汗,一看利兆麟包容的雙臂,芳心大喜,馬上趴伏下來,利兆麟雙臂輕抱,查鳳娟魂飛魄散,莫名的產生了安全感。
她扭動細腰,翹臀兒密集拋送,那緊實嬌艷的肉穴瘋狂吞吐大肉棒,直上直下的吞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這幕淫蕩畫面居然被病房里所有人看到了,角度不同,每個人的感受卻是大同小異。
呂孜蕾就仿佛能感受到,這支大陽具也會這樣摩擦她的下體,啊,太難受了。
查鳳娟情不自禁道:“叔叔,能不能親我,啊,啊啊啊……”
利兆麟爽快一抱查鳳娟的臉頰,就大口大口的和查鳳娟接吻起來,啃豬蹄似的。
不過查鳳娟就好享受,任憑利兆麟吮吸唾液的同時,用小舌頭纏繞利兆麟的口腔,激情的聳動更密集了,病房里的“嗚唔”刺激了所有人。
呂孜蕾故意轉移注意力:“嗨,媚嫻姐,你現在看到利叔叔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一點都不吃醋了嗎。”
胡媚嫻笑吟吟頷首:“我以前曾經最吃醋你和兆麟眉來眼去,現在我都能無所謂了,還吃醋啥,你懂得,我現在心里只有阿元,我愛他。”
胡媚嫻這句話故意說大聲,喬元聽到了,把他樂得眉開眼笑,幸好趴在身上的女神不嫉妒母親,否則後果嚴重。
哪知呂孜蕾一聲刺耳驚呼:“我以前哪有和利叔叔眉來眼去。”
胡媚嫻冷笑:“你裝什麼,我胡媚嫻難道看不出,你們外國語學院三校花都想綠我麼。”
“咯咯。”
呂孜蕾被逗樂了,捂嘴嬌笑:“媚嫻姐,你可得有良心,沒這回事,沒這回事。”
“真的嗎。”
喬元瞪大眼珠子,仿佛心底里的醋缸打破一萬個。
胡媚嫻有小心機,故意大爆猛料:“孜蕾以前很喜歡兆麟的。”
喬元一聽,頓時心中郁悶,他沒心機,郁悶全寫在瘦臉上。
利君芙看得真切,她生氣了:“你大驚小怪什嘛,這是我們家公開的秘密,孜蕾姐確實喜歡我爸爸,如果不是我媽媽看得緊,孜蕾姐的處女就給我爸爸了,你能得到孜蕾姐的處女,得感謝我媽媽。”
仿佛一石頭激起了千尺浪,喬元一直以為自己是呂孜蕾的第一個男人,他很在乎這個。
呂孜蕾則笑得花枝招展:“君芙,咯咯,你胡說八道,我哪有喜歡你爸爸,就算喜歡,也是一般的喜歡,不是男歡女愛的喜歡。”
利君芙和胡媚嫻都一個心思,就是打擊呂孜蕾在喬元心中的形象。
母女心靈相通,胡媚嫻說的委婉,利君芙哪管三七二十一,叫嚷道:
“爸爸,孜蕾姐說謊,你快操了孜蕾姐,阿元有兩個女神喲,一個是我,一個孜蕾姐,爸爸快快操了孜蕾姐,阿元就只有我一個女神啦。”
病房里一片笑聲,連查鳳娟都忍不住笑,唯獨呂孜蕾臉色很難看。
“哎呀。”
利君芙一聲嬌呼,原來是大水管報復性的疾捅女神的子宮,利君芙打了個激靈,再也不矜持了。
小嫩穴密集吞吐大水管,似乎要高潮,喬元無奈,一邊狠狠瞪著女神,一邊讓她媚眼如絲,嬌吟綿長。
那邊的查鳳娟也花心洞開,高潮疊起,她狂噴陰精之際,正是蠱毒最猖獗密布之時。
利兆麟不敢掉以輕心,他緊緊抱住查鳳娟的翹臀,強勁內勁源源不斷注入查鳳娟的陰戶。
那大肉棒像燒火棍般灼燒陰戶里的蠱毒,查鳳娟再也體會不到快感,她只覺得陰道和子宮異常脹熱酸痛。
她沒有喊,她咬緊牙根忍受著,這會花落凋零似的,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小護士風采。
“還沒消殺干淨,今天先這樣,我明天再來。”
利兆麟輕聲叮囑。
查鳳娟猛地一驚:“叔叔記得來。”
利兆麟緩緩推開查鳳娟:“放心,我還要你照顧喬元,你照顧好喬元了,我就幫你把蠱毒清除干淨。”
扭頭示意一直默不作聲的查清源:“清源,你和你的大姑姐先出去。”
“嗯。”
查清源應了後就想幫查鳳娟穿衣服,查鳳娟賭氣,狠狠甩開查清源的手,自己穿回護士服,然後疾步離開病房,查清源趕緊跟隨。
胡媚嫻興衝衝的跑去把病房門扣死,嘴上催促道:“快點吧,快點吧,事不宜遲。”
利兆麟大喜,挺著大肉棒走向呂孜蕾。
呂孜蕾羞臊不已,可一瞥黏膩膩的大家伙,頓時臉現惡心,急跺腳:“上面都是毒水,得洗過。”
其實經過大力金剛內功的消殺,蠱毒幾乎都被消殺殆盡,上面黏膩膩的東西不是毒水,而是查鳳娟的分泌物。
利兆麟不好解釋,也不好意思不洗,他尷尬一笑,馬上跑進浴室,匆匆洗了個香噴噴就回到病房。
這時的呂孜蕾已脫了光光,千嬌百媚,性感得無與倫比,她與胡媚嫻竊竊私語。
利君芙好開心似的:“好喔,爸爸洗澡出來了,阿元心愛的孜蕾姐要被爸爸操咯。”
喬元氣得臉都綠了,又不好發作。
呂孜蕾臉紅紅辯解:“我不是給你爸爸操,我是幫你爸爸,救你爸爸,你這個利君芙再胡言亂語,等會收拾你。”
利君芙壞壞道:“我有老公噠,你敢打我,我叫我老公打你。”
然後給了喬元一個香吻:“阿元老公,有人欺負我。”
喬元無言以對,和呂孜蕾一樣,都被氣得牙癢癢。
胡媚嫻嬌嗔:“哎呀,孜蕾你別跟君芙一般見識。”
眼一斜,給利兆麟使了個眼色,利兆麟趕緊來到呂孜蕾面前,緩緩跪下:“孜蕾的大恩大德,我利兆麟永遠銘記在心。”
呂孜蕾芳心鹿撞,漲紅了美麗鵝蛋臉,感覺怪怪的,眼兒偷偷瞄了瞄病床上的喬元沒有說話。
任憑利兆麟掰開她兩條無與倫比的大長腿,腿肌潤滑細膩,散發撩人心懷的肉香,雙腿間的體毛萋萋嬌柔,粉紅嬌艷的肉嘟兒正哺吐縷縷晶瑩。
她身上唯一穿著的物件,是一雙精美之極的冰藍色露趾高跟鞋,九公分高,十只潤美的腳趾頭都塗了個銀光閃閃,實在太誘惑撩人了。
利兆麟欲火焚身,卻隱忍著,他很有風度,沒有絲毫猴急,而是虔誠地輕吻呂孜蕾柔若無骨的雪白膝蓋,喃喃自語:“孜蕾的腿還是蠻漂亮的。”
呂孜蕾不依,一個嬌嗔:“就腿麼,都好看好不好。”
胡媚嫻妥妥的超級大美人,自然不服氣,哼了哼:“敢在我面前說什麼都好看,膽子不小,我以前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