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蓉也是有眼光,一看董雨恩的精巧玉足,就自嘆不如,這種天生的三寸金蓮是大富大貴吉相,王希蓉出身市井,對董雨恩這樣有權有勢的貴婦很巴結,她恭維道:“雨恩,你這雙腳全塗也很漂亮。”
包括浦胭脂在內,三位超級大美婦都不約而同的塗了猩紅腳趾甲,簡直名花爭艷,誘惑無窮。
玉足控的喬元感慨受了傷,否則一龍戰三鳳,未必落下風。
董雨恩興奮道:“要緊跟時尚潮流嘛,現在流行半塗,我也要學半塗,希蓉你快脫下鞋子給我看看。”
王希蓉欣然應允,大肥臀落坐沙發,馬上脫去高跟鞋,一對精致小巧的雪白玉足呈現在董雨恩面前。
董雨恩見獵心喜,迅速坐在王希蓉身邊,伸手撩起王希蓉的玉足,仔細打量,兩人閨蜜般交流了起來。
喬元嘴甜:“我媽媽的腳很漂亮的。”隨即又補了一句:“干媽的腳也很漂亮。”
“哎。”浦胭脂悵然若失,輕輕甩了甩如雲大波浪秀發,徹底沒了傲氣:“我的腳就沒你媽媽,沒你干媽的腳漂亮,我身上唯一比你兩個媽媽差的地方就是腳了。”
喬元趕緊安慰:“浦老師的腳也漂亮,我愛舔。”不過,浦胭脂說的是實話,她的玉足確實稍遜董雨恩和王希蓉半籌,天生麗質這方面不是什麼人都具備的,幸好女人能後天美容。
浦胭脂美麗冠絕,放在哪都是萬千寵愛,偏偏她屬於大人物的禁臠,偏偏她屬於慵懶型女人,沒太多男人追求,就不積極好好維護自己的美足,偏偏她又喜歡上美足控的喬元,偏偏喬元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有一雙美麗玉足,浦胭脂只能降低矜持,默默承受“略遜一籌”的遺憾。
好久不做愛了,浦胭脂愛欲高漲,她燙了個很好看的大波浪頭發,美色加分,本想這兩天就找喬元痛痛快快地發泄一番。
萬萬沒想到喬元受了傷,這讓浦胭脂好心堵。
郁悶的是,浦胭脂和董雨恩來到醫院看望喬元時,一不留神發現了神挺的大水管,這下更慘了,浦胭脂仿佛身如蟻咬,下體極度敏感酥麻,看到董雨恩和王希蓉換內衣,浦胭脂也被深深刺激。
幽怨的白了喬元一眼,浦胭脂從病床彈起,病床又“吱呀”一聲,可見大肥臀的威力。
雖然玉足不及董雨恩和王希蓉,浦胭脂還是對半塗腳趾甲產生了濃厚興趣,女人愛美是細致的,眼瞧著王希蓉麻利的從隨身手袋中掏出化妝盒,又從化妝盒里拿出各種塗腳趾甲工具,浦胭脂豈能錯過美甲的機會,她小碎步跑過去,大肥臀一扭一彈的,喬元都看呆了。
“浦老師,你要穿內衣哈。”喬元色迷迷的,沒理由母親和干媽都穿了性感內衣,浦胭脂卻穿得端端莊莊的。
“好啊。”
浦胭脂滿口答應小愛郎的要求,如雲大波浪秀發輕蕩,浦胭脂風情萬種的脫去了衣裳,端莊的外表里是一具性感肉體,肉乎乎的,不過,浦胭脂的內衣遠不及喬三買的這堆下流褻衣。
浦胭脂情欲勃發中,對性感下流的內衣很有感覺,這會穿給喬元看,多少能發泄一下欲火。
於是,浦胭脂大大方方的選了一套粉肉色吊帶性感內衣,光看圓潤香肩上的細細吊帶,就讓喬元欲火焚身,痛苦萬分。
托了托菠蘿般的巨乳,摸了摸大肥臀,浦胭脂又有了幾分傲氣:“比腳丫子我認輸,比其他的,我就不怕了,阿元,你說呢。”
喬元雞巴劇硬,口水橫流:“大美人,浦老師是大美人,哇,豐乳肥臀,浦老師是現在特流行的括號臀,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大括號。”
“哈哈。”
三位大美婦笑得東倒西歪,天地失色,那沸騰的乳浪閃花了喬元的眼,從來沒同時見過這麼大的乳浪。
喬元欲火衝天,恨不得拔掉身上的輸液管子撲過去,爆操三個大美婦。
萬萬沒想到,開心過頭了,病房門忽然“嘭”的一聲被撞開了,一個男人抱著一堆東西急匆匆的闖進來:“阿元,有禮物。”
病房里頓時響起一片尖叫,來人一驚,所抱的東西紛紛落地。喬元看清楚來人了,竟然是帥氣的大舅哥利燦。
三位美婦對突如其來的男人驚呆了,一個個先護住身上的重要部位,浦胭脂和董雨恩甚至以為是別人走錯了門,都沒有多大反應,都坐著。
王希蓉則瞪大了眼珠子:“啊,利燦,你怎麼不敲門。”
利燦瞪大了眼珠子,什麼狀況,眼前為何這般閃亮,三位大美婦美麗絕倫不說,她們都穿著超級性感,甚至很下流的內衣內褲。
利燦也算是獵艷無數的風流男人,可這一幕是他生平僅見,他都看傻了,忘記撿起帶來給喬元的慰問禮物:“我,我我我哪想到阿元的病房有這麼多人,我,我哪想到有這樣的眼福,呵呵。”
王希蓉大叫:“你先出去,你快出去。”
尷尬的董雨恩見利燦是喬元的家人,好不尷尬,穿衣已不及,不過,貴婦就是貴婦,董雨恩自有別人難以企及的雍容淡定,她一手遮住胸部,慢慢從一張凳子上收腿。
卻不料利燦眼尖,一眼發現了這只晶瑩嬌嫩,巧奪天工的小玉足,容不得利燦多想,他一個箭步跪過去,精准抓住了董雨恩的三寸金蓮:“等等,等等,不要動,不要動,等我來。”
倉促生變,病房里的人都驚呆了。
原來利燦發現董雨恩的兩只美輪美奐玉足的腳趾縫都插著棉簽,利燦有經驗,立馬明白董雨恩在整弄美足,塗腳趾甲。
如果這時候放棄,不僅弄髒沙發,也弄髒了玉足,若是把這麼漂亮的三寸金蓮弄髒了,豈不是罪過。
利燦是風流的男人,這種男人對女人的細節很敏感,很喜歡捕捉美麗女人的美麗地方,不僅僅是容貌身材。
“你懂不懂塗啊。”
王希蓉緊張得小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偷偷觀察董雨恩,好擔心董雨恩生氣。
幸好董雨恩淡定從容,既沒有呵斥利燦,也沒有絲毫掙扎,而是定定的看著利燦搗鼓玉足,這番情景連浦胭脂也意外。
病床上的喬元則緊張得大氣不敢喘,因為他干媽可不是一般女人。
利燦穩住了三寸金蓮後,開始抽拉腳趾縫的棉簽,還意外的又在腳趾縫再插上一根棉簽,微笑道:“放心,曼麗的腳趾甲都是我塗的。”
三位大美婦面面相覷,似乎都松了一口氣。王希蓉趕緊介紹:“曼麗是他老婆,他叫阿燦,是我老公的干兒子,美國名牌大學生畢業喔。”
“姐姐好,姐姐的腳是五百年一遇的美足。”
利燦看了看董雨恩,再瞄了瞄董雨恩的性感打扮,腦袋嗡嗡響,馬上低下頭看玉足,尋思著見過無數女人玉足了,眼前這兩只絕對屬於上天僅有,地上全無的聖品,就連心愛的蓉姨的玉足也不及這兩只聖品。
視线本能的瞄了瞄王希蓉擱在一旁的玉足,利燦的嘴角微微上揚。
這些小動作,小眼神自然被三位大美婦看在眼里,三位美婦都悄然深呼吸,各有所思。
董雨恩芳心歡喜,能被一個氣質上乘,帥氣俊朗的男人夸五百年一遇,任何女人都會高興。
王希蓉就酸透了,簡直酸到了小鼻子,她敏銳地察覺到利燦拿她王希蓉的玉足和董雨恩的玉足比較了一番。
王希蓉心里亮堂,知道玉足比輸了,所以嫉妒得發狂。
浦胭脂就完全應了那句“一見鍾情”的話,她何嘗不是見過無數的男人,只是沒見過能嫻熟搗弄女人腳趾甲的男人。
浦胭脂很成熟,像成熟蜜棗,像成熟蜜桃那樣成熟,她很簡單悟出了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不是專業給女人美甲的男人能給女人塗抹漂亮的腳趾甲,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很有愛心,很夠細心,很浪漫,很喜歡生活,能包容女人,體貼女人的超好男人。
浦胭脂沒分析錯,利燦就是這樣的男人。
浦胭脂的大眼睛在滴溜溜觀察利燦,似乎每看一眼,就鍾情多一分,浦胭脂的臉蛋兒發燙了。
被利燦搗弄玉足的董雨恩更是心如鹿撞,玉足可不是隨隨便便給男人碰的,董雨恩注視著利燦的一舉一動,只要利燦有過份的地方,董雨恩就毫不猶豫呵斥,幸好利燦小心謹慎,盡量避免觸碰玉足,董雨恩看得真切,不由得暗暗夸許。
閨蜜間的愛好相同,品味相近,董雨恩和浦胭脂一樣,對利燦的外型,身材,氣質,相貌都非常滿意。
既然浦胭脂對利燦一見傾心了,董雨恩似乎也對利燦很有好感,自然而然的,董雨恩和浦胭脂這兩位大美婦都各自放下了遮掩重要部位的手臂。
利燦來勁了,不是專業的美甲工,也拿出了專業的勁頭。
王希蓉的化妝盒里有各種備用的化妝品,利燦嫻熟地用藥水清洗掉董雨恩腳趾甲上的紅顏色,再將美足工具夾住了晶瑩剔透的腳趾頭,隨手拿起了指甲油,細致的過濾一下刷頭,他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刷頭在董雨恩的腳趾甲上輕輕塗抹,塗了幾下,然後停手,像專業美甲工似的慢悠悠說:“這半塗腳趾甲需要技巧,要不然不倫不類就難看了,像姐姐這麼漂亮的女人,這麼漂亮的腳,馬虎不得。”
一旁的浦胭脂忍不住要引起利燦注意:“哼,塗得不好,你就知道錯。”利燦有注意浦胭脂的,他扭轉腦袋看過去,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等會我也幫這位姐姐塗腳趾甲,包你滿意。”
浦胭脂豈能冷場,馬上接話兒:“如果不滿意的話,怎麼說。”
“一輩子給姐姐做牛做馬。”利燦擠擠眼,很不羈:“蓉姨,不介紹一下麼,她頭發好漂亮。”
都說夸女人要夸得好,不如夸得巧。
論美色,浦胭脂在三位大美婦中不會占上風,但夸她的頭發就夸對了,浦胭脂是精心准備的,她那頭大波浪秀發今天格外好看,利燦這麼精准得體一夸,簡直如同撩了一下浦胭脂的陰戶般,逗得浦胭脂神采飛揚,美目放電。
王希蓉當然希望利燦塗好這兩位貴婦的腳趾甲,這可不是開玩笑,她給了利燦一個警示:“塗得好,就介紹給你認識兩位姐姐,她們可得罪不起,你塗得不好,就和阿元一樣,在醫院做病人。”
利燦不是白痴,他成熟穩重,閱歷豐富,一眼能看出董雨恩和浦胭脂不是街頭隨隨便便能遇到的人物,所以驀然緊張:“呵呵,壓力很大。”
董雨恩發話了,雍容大度:“希蓉,不要給他壓力。”
利燦再次露出迷死女人的笑容:“姐姐人美心善,五百年一遇。”
董雨恩再矜持,再淡定也禁不住美臉發燙,心跳加速。
王希蓉再次酸到了鼻子眼,連浦胭脂也“哎唷”一聲。
這下董雨恩忍俊不禁了,小纖手閃電捂住嘴巴,這裊娜芳菲的姿態詮釋了什麼叫端莊,什麼叫矜持,什麼叫雍容。
浦胭脂嫵媚道:“這家伙,比阿元還嘴甜。”水汪汪大眼睛斜了一眼病床上的喬元。
喬元終於反應了過來,心知大舅哥在挑逗三位大美婦,急得喬元揚聲大吼:“媽媽,干媽,浦老師,你們快快穿回衣服,太暴露了,這個塗腳趾甲的家伙很色的。”
仿佛一下子戳破了窗子,本來三位大美婦都不好意思在利燦面前暴露大白腿,大屁股,大奶子,喬元這麼一喊,三位美婦都動了起來,要找衣服穿,把利燦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過去暴打喬元。
不過,利燦也不是凡夫俗子,他腦子飛轉,就在三位大美婦拿衣服的時候,利燦輕輕一句:“你們最好都不要動,現在很關鍵,女人塗腳指甲時必須穿著簡單,我妻子就這樣,每次我幫她塗腳趾甲,她也穿得很少,甚至不穿衣服,如果你們現在穿衣服,動來動去,會影響我的發揮,就好比一個戰士准備瞄准射擊,有人在旁邊動來動去,戰士就會分心,到時候,我塗不好姐姐的腳趾甲,我不負責的哈。”
三位大美婦面面相覷,都沒敢再動,她們似乎完全同意利燦的觀點,因為她們平時塗腳指甲的時候,確實沒有穿正經衣服,都是穿內衣,甚至什麼都不穿。
“說得不錯,繼續,繼續塗,塗完她的,就塗我的。”浦胭脂心動了,立馬主動脫去高跟鞋,挺起高聳的大胸脯,悄然分開了兩條腴白大長腿,只要利燦眼睛不瞎,不近視,肯定能看到一些什麼。
利燦狡猾得很,他明知可以看浦胭脂雙腿間的春光,也不會看,而是專注董雨恩的玉足,由於塗抹指甲油時靠得很近,利燦聞到了一股幽香,他嘟噥道:“姐姐的腳好香。”
董雨恩看似無動於衷,但雞皮疙瘩起來了,利燦的呼吸幾乎噴到三寸金蓮上,隱約有酥癢,董雨恩有點恍惚了。
浦胭脂則等得心焦,見利燦這般專注,她也不好意思放春光,腴白美腿夾了起來:“我的腳也很香。”利燦這才看過去,微笑道:“等我把這位姐姐的腳趾塗好了,我再幫這位姐姐把腳丫子弄漂亮,順便再聞聞姐姐的腳香不香。”
董雨恩忍不住了,再次用力捂嘴。
王希蓉也用力捂嘴,拼命忍住笑。
浦胭脂沒有捂嘴,沒有笑,她美臉陀紅,呼吸急促,性感的內衣里兩只大豪乳在不停起伏,激凸很清晰。
利燦沒看浦胭脂的雙腿間春光,但浦胭脂的雙乳風光則完全盡收眼底,內衣這麼透明,浦胭脂的乳房又大又挺,不看白不看,不過,看了就必須有生理反應,利燦的褲襠迅速隆起。
乘著利燦在精工細作,王希蓉無可避免的介紹了利燦的一些高光信息,董雨恩聽了後,頻頻微笑頷首:“不錯,不錯,一個世界名牌大學生能把一件小事做得如此精細,難能可貴,嗯,有前途。”
王希蓉機靈:“讓他進省委唄。”
要知道如今的社會富不如官,利家雖然是大富之家,不缺錢,但缺官場上層,而利燦各方面都具備混官場的條件。
利兆麟也想過讓利燦混官場,無奈缺一個搭橋推薦,總不能讓利燦這樣的人進官場干基層。
此時王希蓉一說,董雨恩忍俊不禁:“你真會順水推舟。”
王希蓉笑盈盈摟住董雨恩的胳膊,柔柔鼓動:“如果雨恩覺得阿燦是個人才,就承蒙你關照咯。”
董雨恩沒說什麼,一旁的浦胭脂欣喜不已:“真是人才,雨恩你看,他確實塗得好,哎喲,太漂亮了。”
拔掉棉簽,一排塗好的腳趾甲呈現在三位大美婦眼前,玉足配上點點猩紅,簡直畫龍點睛,五粒猩紅嬌艷欲滴,跟之前的全塗不同,這是半塗,那細小的嬌艷與眾不同,特別惹人愛。
董雨恩不由大喜,一邊頻頻點頭,一邊與王希蓉交換眼色。
浦胭脂放心了,眼見為實,仿佛利燦的手藝比專業美甲工還要精湛一百倍。
浦胭脂果斷伸出兩條腴白大長腿,一半催促,一半撒嬌:“來來來,我的腳交給你了,你慢慢塗,我耐心等。”
利燦一直跪著,這會膝蓋發酸:“呃,我這衣服有點緊,我得脫衣服,我給曼麗塗腳指甲都穿得比較寬松。”
事實上,打扮新潮的利燦穿著修身長褲,修身上衣,文質彬彬的,確實不適合給女人塗腳趾甲。
董雨恩和王希蓉還沒發話,浦胭脂就搶先答應;“脫唄,你放松點,估計能塗得更好。”
董雨恩和王希蓉又迅速交換了眼神,以她們豐富閱歷,自然都看出浦胭脂的心思。
浦胭脂似乎也不在乎她的心思給別人知道,她再次悄悄分開腴白大長腿,春光微露,體毛隱約。
利燦好不尷尬,瞄了瞄病床,發現喬元已經睡了,畢竟他受到重創,流了不少血,身子虛著,吃了各種藥後藥效發作,這會沉沉睡去,錯過了一出無與比倫的旖旎大戲。
“失禮了,失禮了。”
利燦見喬元睡著,膽子陡然變大,脫衣時不禁心跳加速,尋思這天大的艷遇是不是落在了腦袋殼上。
利燦觀察入微,不難發現三位大美婦都故意不遮掩身上的無限春光,一直暴露性感腴美的身子,這妥妥表明三位大美婦都對他利燦有好感。
王希蓉自不用說,她和利燦早就勾搭,昨晚兩人還盡情歡愉交媾,利燦足足射了三次,兩人正處於濃情蜜意中,利燦帶一堆禮物來醫院看喬元,也是為了討王希蓉歡心。
如果不是初次見面的矜持,浦胭脂幾乎要把“愛”字說出口,利燦的風度和氣質強烈吸引眼高於頂的浦胭脂,這是浦胭脂遇到喬元後第一個令她心醉的男人,對於喬元,浦胭脂只當他是小孩子和大陽具,和喬元在一起只有開心地縱欲,沒有情感交流,更別說觸動浦胭脂的情感深處。
利燦就不一樣,利燦能讓浦胭脂盯著一眼不眨,利燦塗腳指甲的專注能讓浦胭脂著迷。
“阿燦,你身材真不錯。”浦胭脂的大眼睛快滴出水了,尤其看到利燦白褲衩里的一大坨,浦胭脂立刻渾身酥麻,愛意遍布身體,這是談戀愛的感覺。
利燦微微一笑,放好脫下的衣服後,他有心在董雨恩面前矗立片刻,隆起一大坨的褲襠動了動,然後跪下,專心對付另一只三寸金蓮,眼角余光觀察董雨恩,這次,利燦的眼神大膽了,他察覺出董雨恩的不凡,哪怕董雨恩性感暴露,利燦依然從董雨恩身上聞到聖潔端莊的味道,董雨恩的雪肌細膩干淨,腴美滑膩,富貴氣息油然而生,三寸金蓮是天生麗質的標配,而她那份淡定從容,以及溫柔慈善都是注定的,是無法裝出來,這和聖母有什麼區別。
利燦是孤兒,以前視胡媚嫻為聖母,哪怕胡媚嫻和喬元勾搭在一起,利燦依然視胡媚嫻為聖母,如今,利燦發現董雨恩似乎更有聖母形象。
鑒定董雨恩的腳趾甲完畢,王希蓉吃驚不小:“阿燦,厲害哈,以前都不知道你有這手藝。”
利燦尷尬不已:“還不是曼麗逼的。”眼睛看向董雨恩,換了一副迷人笑容:“董姐姐,覺得滿意麼。”
董雨恩一陣心跳:“還行。”話雖然不多,但利燦的白色四角褲衩,白色短袖汗衫讓董雨恩感覺特別舒服,她有潔癖,喜歡白色。
“有機會啊,我給董姐姐十色腳趾甲,十個腳指甲都是不同顏色的。”利燦的話音未落,病房就響起了浦胭脂和王希蓉的尖叫:“我也要,我也要塗十個顏色的。”
利燦微微一笑,瞄了瞄董雨恩的白皙腴腿,趕緊拿起工具,那專注的神情引得浦胭脂愛意狂飆:“哎,天啊,還有懂得塗十個顏色腳趾甲的好男人,我好羨慕阿燦的老婆,換我有一個會塗腳趾甲的男人,我死而無憾。”
“那還不快去找。”董雨恩冷不丁插了一句。
王希蓉一愣,立刻聽出了一絲曖昧苗頭。浦胭脂就沒聽出董雨恩的心思,她嬌嗔道:“怎麼找,像阿燦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董雨恩語氣漸冷:“那阿燦等會幫你塗了腳趾甲,你會不會去死。”
“咯咯。”
王希蓉笑得花枝亂顫,她算徹底明白了,明白董雨恩喜歡上了利燦,這不僅是女人的直覺,從董雨恩的話語中就能察覺她氣惱浦胭脂,女人善妒,通常女人莫名其妙氣惱閨蜜,多半是閨蜜過於親近自己喜歡的男人。
浦胭脂正處於意亂情迷之中,哪里能察覺董雨恩的心思,即便她浦胭脂知道董雨恩喜歡利燦,按浦胭脂的脾氣,她又哪會在乎。
眼前的利燦似乎越來越受浦胭脂的青睞,她一時口不擇言:“會死啊,欲仙欲死。”
“哈哈。”病房一片爆笑。
王希蓉有了一個無奈卻很大膽的想法,盡管她王希蓉很愛利燦,但她更心疼兒子,喬元是王希蓉的命根子。
母愛如山,母愛似海,心底里王希蓉不希望兒子傷都沒好就遭兩位美婦騷擾。
王希蓉也是成熟女人,跟浦胭脂,董雨恩一樣,都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
王希蓉最清楚她這年紀的女人對性愛有多貪婪,兒子喬元看似厲害,性能力超強,但他交往的女人太多,熟婦更不在少數,家里還有一個同樣如狼似虎的胡媚嫻。
出於保護兒子,避免兒子被熟婦們索要無度,王希蓉咬咬牙,索性成全利燦和浦胭脂發生性關系,或許利燦還能滿足董雨恩,如此一來就減輕了喬元壓力,喬元就能安心養傷了,而利燦和浦胭脂有了肉體關系後,利家順帶能加深和董雨恩之間的關系,這有助於利燦走入仕途,可以說一舉數得。
想到這,王希蓉把話給挑明了:“阿元受傷了,一時半會好不了,浦老師想要欲仙欲死,阿燦應該能幫得上忙。”
簡直石破天驚,這句話太驚人了,驚得浦胭脂目瞪口呆。利燦更是驚得暫停手中的工作:“蓉姨,你什麼意思。”
王希蓉吃吃嬌笑:“你不知道吧,浦老師最喜歡和阿元做愛,可惜,阿元受傷了,浦老師很難受的。”
這話一語雙關,董雨恩掩嘴嬌笑,乳肉輕顫。
浦胭脂則花容失色,不知否認好,還是承認好,說話都結巴了:“希蓉,你,你說,你說什麼……”
關鍵時刻,董雨恩的態度有點出乎王希蓉意料,她收起了笑容,恬靜溫柔道:“胭脂,希蓉這是為你好,她在幫你,你就別客氣了,阿元這傷得不輕,十天半月好不了,這些天你想要欲仙欲死的話,看看人家阿燦願不願意幫你了。”
董雨恩有調侃的意味,但話是說清楚了,羞得浦胭脂不敢看利燦。王希蓉幫忙幫到底,她踢了利燦一腳:“阿燦,你說話啊。”
利燦夠風流,當即點頭:“當然願意了。”
“啊哈哈,啊哈哈哈。”
三位大美婦笑做了一團,那是乳肉翻飛,腴腿橫陳,那三只大肥臀一溜的不安份。
利燦既尷尬又激動,手腳麻利,把董雨恩的另一只玉足的腳趾甲也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