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喬三就離開酒店婚房,來到了朱玫的辦公室,這片辦公管理區域很安靜,安靜得能聽到喬三的心跳聲,他知道朱玫肯定在辦公室,因為昨晚的婚宴朱玫一直在場協調,婚宴進行到深夜,朱玫就不回家了。
“篤篤篤。”
喬三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剛勝任新郎官,喬三衣裝筆挺,舉止有素,他看上去滿臉紅光,於情於理,喬三都要來跟朱玫說聲感謝,或許還能做點別的。
辦公室門打開了,朱玫帶著惺忪嫵媚出現在門縫里,身上睡衣的吊帶幾欲滑落。喬三立馬有強烈生理反應,他見到了那雪白的半裸乳房:“玫姐,早上好,奶子真大。”
喬三是粗人,衣裝再筆挺也是粗人,他徑直推門進去,朱玫想阻攔已然來不及,她哪想到喬三這麼粗魯:“三哥,哎哎哎,你先出去……”
喬三狐疑地注視辦公室里的一扇小門:“怎麼,里面有男人。”
朱玫急道:“沒,沒有。”
喬三見朱玫結巴,心中更起疑,臉色很不好,按理說朱玫的隱私喬三八竿子都打不著,可喬三剛和朱玫發生關系,對朱玫產生了濃濃的愛慕,大婚之日,朱玫又給予了喬三的各種幫助,喬三是江湖人士,重情義,心里更是對朱玫有強烈好感,這不,新婚的第一天,喬三就前來感謝朱玫,可見他何等重視朱玫,喜歡朱玫,此時,喬三覺得小門里有人,他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當成了朱玫擁有者,容不得別人沾手。
正膠著,小門緩緩被推開,利兆麟從里面走了出來:“小玫,你怕什麼承認我是你的男人。”
朱玫頓時羞得美臉飄紅,尷尬之極,喬三目瞪口呆:“兆麟,你怎麼在這。”
利兆麟穿上衣服,表情曖昧:“我也想問你,你怎麼敢闖小玫的辦公室。”
朱玫趕緊上前,站在兩個男人的中間:“冷靜,冷靜,男人要有風度,要有度量。”
喬三剛新婚,市委,警局都送來賀貼,處於膨脹期,這會的氣勢自然不能輸於利兆麟,他瞪著利兆麟問:“玫姐,你是打算叫我走,還是讓他走。”
朱玫風情嬌嗔:“都不許走,都留下來陪我,可以嗎?”
利兆麟好不得意,輕輕摟住朱玫,在她耳邊小聲嘀咕:“小玫你夠騷了,竟然敢勾引喬三,改天好好教訓你,希蓉一大早打電話來,,可能有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嗯。”朱玫吃吃嬌笑,她恨不得利兆麟天天“教訓”她,眼下,利兆麟退出,卻是最恰當的選擇。
利兆麟整理好了衣服,對喬三玩味警告:“不許欺負玫姐。”
喬三見利兆麟主動退出,心中的妒火已經煙消雲散,便笑嘻嘻道:“我來這里是給玫姐欺負的。”
朱玫咯咯嬌笑,風情萬種,她見兩個男人紳士知禮,芳心里涌出了3P的想法,兩個男人都是王希蓉的丈夫,一個前任,一個現任,如果哪天能和他們一起交媾,然後在交媾時打電話給王希蓉,那該是多麼的刺激。
離開了朱玫的辦公室,利兆麟並沒有回家,他來到了酒店婚房,摁響了門鈴。
張美怡還在香夢中,以為是剛走沒多久的丈夫折返回來,她半閉著眼兒,全裸著身子去開門:“你不是有鑰匙嗎,討厭。”
窗簾厚實,冷氣習習。婚房里光线昏暗,張美怡開門後,就搖搖晃晃地回床躺下,也不看看進來人是不是丈夫。
利兆麟暗暗好笑,跟隨著進入客房,隨手關上房門,接著迅速脫去衣服,朝床上走去,光线很暗,只能隱約看見床上的人影,但利兆麟已熟悉張美怡的身體,他爬上床,躺在張美怡的身後,輕輕撫摸張美怡的滑肌和小翹臀。張美怡進入了夢鄉,沒有絲毫反應,任憑利兆麟撫摸,利兆麟欲火焚身,腦子里充斥著再次奸淫新娘子的念頭,他越摸越大膽,最後竟然握住粗硬的大家伙,從張美怡的臀後緩緩插入她的小穴。
小穴猶濕,巨物深達花心,張美怡幽幽醒來,以為是喬三插入,禁不住嗔怪:“喔,三哥,你給我多睡一會嘛。”
利兆麟可不願張美怡誤會,伸手握住軟軟的酥乳,一陣揉搓:“我想你,美怡。”
張美怡觸電般轉身,還擰開了房燈,見是笑嘻嘻的利兆麟,她頓時花容失色:“啊,利先生,怎麼是你,啊,你拔出來。”
利兆麟很老道的慢插輕抽,手指搓著新娘子的乳頭:“昨晚這麼開心,你別說都忘記了。”
張美怡大羞,自然回憶起昨晚和利兆麟交媾的一幕,她還記得分手時,和利兆麟在婚房門吻別的情景,那個吻足足有兩分鍾。張美怡以為再也不會跟利兆麟有什麼關系了,萬萬沒想到,才吻別幾個時辰,利兆麟的大陽具又插入了她張美怡的陰道。
“啊,我老公等會就回來。”張美怡沒有掙扎,她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她可不願意舒服消失。
利兆麟野蠻加速,雙手亂摸滑膩肌膚:“你放一萬個心,喬三正忙著呢,我們愛愛吧,哦,美怡,操你好過癮。”大陽具直撞花心,啪啪作響。
“那陶歆呢。”張美怡扭動她的小蠻腰,再次領略利兆麟的交媾手段,張美怡有無盡的體會,成熟男人的氣息像鴉片般吸引張美怡,利兆麟的成熟與喬三完全不同,感覺更有安全感,胸膛更寬厚。張美怡後挺翹臀,曼妙吞吐那粗長的大陽具,快感是強烈的,直達靈魂深處。
利兆麟不羈道:“有機會同時操你們兩個,我就知道操你們哪個更過癮。”
張美怡嬌吟:“啊啊啊,你想得美。”
利兆麟壞笑:“想的,我還想著在喬三面前操你,在喬三面前射入你子宮。”
張美怡不依:“啊,利先生,你真壞,你在我老公面前操我,我老公會吃醋的,啊啊啊。”
利兆麟下流道:“那我和喬三一起操你,他就不吃醋了,你想不想要3P。”
張美怡痛苦地扭動身子:“不,我不要淫亂,利先生的想法太下流了,我不要,我很單純的,我會受不了。”
利兆麟有些不好意思,柔聲勸道:“慢慢習慣嘛,我就喜歡你這種又清純,又淫浪的女人。”
張美怡大聲抗議:“啊,我不是淫浪女人,啊,好粗,利先生,你能不能再插深點,啊啊,對,就這樣插,不要聽,啊,我不是淫浪女人,我是三哥的新娘子……”
朱玫的辦公室里。
喬三幾乎氣炸肺了,他一邊操著朱玫,一邊看著著壁掛電視,電視連线著朱玫的辦公電腦,她的電腦掌控著整個酒店所有監視的客房,喬三的婚房正被監視之中,房間里發生的一切都讓喬元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能看清楚利兆麟的大陽具從張美怡的陰道拉出時,帶出的層層白垢,利兆麟和張美怡的淫蕩對話,喬三也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完美的監控。
“我操你媽的張美怡,你這個蕩婦,結婚當晚就被男人操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清純,氣死我了。”
喬三好幾次想離開朱玫的身體去找張美怡算賬,卻都被朱玫死死抱住,此時的朱玫,腸子都悔青了,她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些情形,之所以打開監控婚房的畫面,是朱玫和喬三調情時問喬三昨晚激戰了幾回,喬三老實回答說喝醉了,一覺到天亮,沒有和新娘子做愛。朱玫不信,要打開監控設備,查看昨晚婚房里發生的一切,結果看見了利兆麟和張美怡昨夜和現在的交媾過程,把喬三氣得半死。
如果不是朱玫死死抱住喬三,如果奸淫新娘的男人不知利兆麟,喬三肯定會去砍人。
朱玫把兩條腴腿盤上喬三的粗腰,苦苦乞求:“三哥,對不起,沒想到讓你看到你老婆偷男人,我還以為能你昨晚如何神勇的征服新娘子,哎,想不到,征服新娘的竟然是利兆麟,哎喲,哎喲,三哥你別生氣,你盡管發泄吧,你千萬別恨利兆麟。”
暴怒中的喬三狂抽朱玫的肉穴:“我不恨兆麟,我恨這騷貨。”
朱玫急勸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利兆麟也有責任,你看你,大雞巴插這麼深,你不也是風流貨嗎?”
“玫姐。”喬三的心情壞到極點,想著昨晚自己喝醉的時候,張美怡和利兆麟就在他身邊淫浪交歡,喬三就想吐血。不過,說來也奇怪,暴怒中的喬三竟然勇猛過人,大肉棒虎虎生威,密集強攻之下,把朱玫爽得眉開眼笑:“你如果怪罪利兆麟和你的新婚老婆,以後我就不理你了。”
媚眼半眯,朱玫撒嬌扭腰:“哼,起來,起來,不跟你做了。”
喬三當然不會起身,他壓制著朱玫,繼續抽插:“玫姐,我這麼一大頂綠帽戴在頭上,你叫我忍麼?”
朱玫撥了撥額頭的秀發,一本正經地訓斥喬三:“你是不是成年人思想這麼幼稚,你們男人可以到處風流,女人有一點出軌,你就忍不了嗎,希蓉是利兆麟的老婆,你和希蓉已經離婚,你現在還不是跟希蓉上床,你對得起利兆麟嗎,你還不是給利兆麟戴綠帽。”
喬三聽得呆若木雞。
朱玫得理不饒人:“哦,你可以給利兆麟戴綠帽,利兆麟就不可以給你戴綠帽嗎,你是天王老子嗎,如果較真,你也給我老公戴綠帽了。”
蔥蔥玉指狠狠戳了戳喬三的額頭,喬三簡直哭笑不得:“玫姐,你這話說得……”
“起來。”朱玫再次撒嬌。
“我不起。”喬三狂吻而上,身下竟然忘記了抽插,朱玫大叫:“別停啊,你不起來,就要不停。”說完這句話,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那風情真是迷死人,喬三頓時魂飛魄散,雙手抓穩朱玫的兩只大奶子,下身如火車啟動,初時不快,只是動力十足,漸漸地提速,最後風馳電掣,密集抽插肉穴。
“我現在就給玫姐的老公戴頂大綠帽。”喬三大聲狂叫。
朱玫摟住喬三的脖子嬌吟:“啊啊啊,我很愛我老公的,你不要插我穴穴,啊,老公對不起,我以後不和喬三做愛了,啊啊啊,老公對不起,都怪你的雞巴沒有喬三大,啊啊啊,好舒服,今天先舒服,以後再也不和喬三做愛了。”
喬三聽得血脈賁張,他奮力進攻,野蠻摩擦:“我今天要好好操爛玫姐的浪穴,不操爛不停止。”
朱玫不知受什麼刺激,看起來特別淫蕩:“啊啊,啊啊,你吹牛,你沒有兆麟厲害,兆麟的棒棒更粗,啊啊啊,三哥,我是不是比希蓉更好操。”
喬三怪笑:“玫姐絕對比那婆娘好操,越操越想操,昨晚我醉了,精水多著呢,等會我全射給玫姐。”
朱玫被逗樂了,豐腴小腹頂著喬三的肚腩,竟然有說不准情趣,她極力張開雙腿,暢快接受撞擊:“啊啊,啊啊,好舒服,三哥,我喜歡你,你敢不敢在希蓉面前操我,你敢的話,我會更喜歡你。”
“我怎麼不敢。”喬三大吹牛皮,原以為是隨口敷衍的,哪知朱玫來勁了:“好啊,下一次你想操我,就在希蓉面前操,否則我不給你碰我。”
“沒問題。”喬三硬著頭皮,又將了朱玫一軍:“那玫姐也得答應我,讓我和兒子一起操你。”他以為朱玫為難。
可話音剛落,朱玫就極度亢奮,腴腰亂扭:“噢,好啊,我喜歡阿元了,就按你說的做,如果做不到的話,你和阿元都是龜孫子。”
喬三漲紅著臉,見身下的大奶子晃蕩,他腦子一熱,就低下頭,狠狠咬了朱玫的奶子。朱玫尖叫:“哎喲,別咬,疼。”
事到如今,喬三沒轍了,他不想在朱玫面前食言,但夸下的海口不是那麼容易實現,他無法保證兒子同意三P,於是,干脆直接打電話問兒子,征求喬元的意見,如果喬元不同意,喬三在朱玫面前也有話說,他擔心不能操朱玫了。
“阿元。”
“爸,新婚快樂,身體健康,早生貴女,白頭偕老。”
喬元正躺在利君蘭的香閨的大軟床上,頭枕大軟枕,挺著粗硬大水管給利君蘭吮吸。小妮子的口活已功力深厚,舔吮啜咬舔無不精湛嫻熟,幾個深喉更是神來之筆,短短的十分鍾,就把桀驁不馴的大水管馴得服服帖帖,任憑她利君蘭嬉戲拿捏。
“謝謝兒子的祝福。”
喬三心頭大悅,一邊緩緩抽插朱玫的肥穴,一邊訕笑道:“跟你商量個事,我現在正和你干媽朱阿姨談人生,朱阿姨說,她沒試過和兩個男人同時做愛,爸爸就很同情朱阿姨,不想讓朱阿姨的人生留下遺憾,我就和朱阿姨約會,哪天我們我們父子一齊,幫助朱阿姨達成這個願望,你身為朱阿姨的干兒子,可不許拒絕。”
“咳咳,爸,你啥時候這麼有文化了。”喬元正爽歪歪,乍聽之下,差點沒笑噴,連連咳嗽了兩聲,就是不想讓利君蘭聽見,他趕緊答應了下來:“我願意,我不拒絕。”說完,迅速掛斷電話,腦子已浮現和父親喬三一起,將朱玫夾成三明治的動人畫面。
“跟你爸爸說什麼呐。”利君蘭一臉狐疑,長長的柔順長發半遮她的小美臉,她伸手撥開,那模樣更加精致絕色,只是表情冰冷了些,但那雙占據眼睛四分之三的烏眸子卻顯得無辜無助,令人生憐。
“少囉嗦,繼續含。”喬元竟然用腳踩在利君蘭的秀發上,利君蘭甩開,氣鼓鼓坐起來:“不含了,人家嘴巴都含麻了。”
“穴穴麻不。”喬元淫笑,很下流的用腳趾頭撩撥利君蘭的性感小內褲。利君蘭臉蛋微紅,脆聲道:“你都沒操,怎麼會麻。”
“那癢不。”喬元擠擠眼,腳趾頭戳中了濕濕的地方,小美人咯咯嬌笑,冰冷的外表迅速融化:“呃,有點兒。”
喬元聽得骨頭都酥了,利君蘭的嬌脆和利君竹,利君芙都不一樣,如果說利君竹和利君芙的嬌嗲是糯米,那利君蘭的嬌嗲就是青棗,咬一口,那叫一個清甜多汁,爽口入胃,喬元禁不住調侃:“噯喲,我們市二中的冷美女利君蘭竟然穴穴發癢了。”
利君蘭羞了羞,把半遮臉的秀發又撥開:“誰說冷美女的穴穴不能癢啦。”
喬元瞄了一眼利君蘭的陰部,瞧出利君蘭已發情,他故意搖頭:“我對冷美女不感興趣,要插你自己插,我睡覺先。”說完,枕了枕腦袋,眼睛一閉,居然呼呼大睡起來。
利君蘭當然知道喬元說假話,假裝睡,她恨得牙癢癢,無辦法,吃了這麼久的大水管,早吃得小嫩穴發癢,急需大水管充實。求人不如求己,只見利君蘭兩條小嫩腿一曲,褪走了性感小內褲,然後靈巧地跨坐上喬元的雙腿間,小嫩手握住剽悍大水管,氣鼓鼓道:“討厭,枉我這麼喜歡你,多少追我,我都不理睬,你竟敢對人家不感興趣,哼,你不插,我自己插。”
嫩嫩的小膝蓋一支床,小翹臀微撅,再落下時,小嫩穴含住了黑紅大龜頭,蕊肉裂開,緊緊包裹大龜頭,再一深蹲,大龜頭消失了,小嫩穴的四周鼓起,徐徐吞下大水管。喬元偷偷睜開小眼縫,目睹小美人那漲紅絕美瓜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她仍然極力下蹲,將整支大水管吃得一點都不剩,實在太難受了,利君蘭微張小嘴兒,叫嚷了出來:“啊嗚唔……”
喬元驚醒般睜開眼,左看右看:“喂喂,剛才什麼叫。”
“咯咯。”利君蘭氣惱嬌笑,打了喬元一粉拳:“討厭,人家叫得很難聽嘛,臭阿元,大雞巴阿元。”
喬元笑嘻嘻著伸手,握住了小背心里的兩只大奶子:“好爽好爽,冷美女的穴穴好緊,奶子也夠大,操得舒服,摸得也舒服。”
利君蘭嬌吟:“啊,是不是比操君芙,君竹她們更舒服。”
喬元壞笑:“操你媽媽最舒服。”
利君蘭還不知道喬元說了真話,以為喬元嘴賤,小臉蛋變色,舉起小粉拳示威:“你再說,我打你喔。”
喬元還不願意過渡曝光他和胡媚嫻的關系,見利君蘭嬌憨可愛,大水管也有所作為了,他抱住利君蘭的小蠻腰,輕輕上挺:“君蘭,你這麼漂亮,剛才你說有很多人追你,你老實坦白,學校里有誰追你追得最猛的。”
利君蘭脫掉小背心,施展她的舞蹈功底,很優美地聳動:“很多呀,F班打籃球那個。”
“趙卓義。”
“嗯嗯嗯。”
“還有呢。”喬元臉色很不好看了。
“D班的黃永福。”
“還有呢。”喬元越聽越不是味,以上這兩位都是市二中炙手可熱的男生,一個體育明星,一個家有萬貫。
“沒了。”利君蘭低下頭,仔細查看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大水管的,她拉出大水管後,緩緩吞入,醬汁溢出,羞得她“哎呀”一聲:“我流了很多水吔。”
喬元可沒心思看浪水,他追問道:“高二那個馮登有沒有追你。”
利君蘭一愣,趕緊加快吞吐大水管:“啊,好像,好像有,啊啊啊……”
喬元勃然大怒:“我操,你不老實。”
利君蘭羞笑:“哎呀,馮登長得又帥又高嘛,我怕你吃醋嘛。”
喬元氣得差點岔氣:“你又沒給他追到手,你怕什麼我吃醋。”
“嘻嘻。”利君蘭當然看出小愛郎打翻了陳醋缸,她聳動得飛快,芳心里有一絲報復的愉悅,小心思覺得越是吞吞吐吐,越是支支吾吾,小愛郎就吃醋,越嫉妒,不知為何,利君蘭渾身充滿了快感,仿佛喬元越生氣,她就越舒服。
“還笑,你心里有鬼嘛。”喬元咬牙切齒。
利君蘭開心道:“哎呀,學校傳言他追我,我又沒給他追到手,啊啊啊,你這個臭阿元明知故問。”
喬元哪懂利君蘭的小心思,氣呼呼問:“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坦白。”
利君蘭嫵媚嬌喘:“我錯了,我下次一定坦白。”
“還有下次,我打你,打你。”喬元真的說打就打,他一手勾住利君蘭的小纖腰,騰出一只手打她的小屁股,哎,那屁股多嫩啊,喬元真下得了手,啪啪幾章下去,嬌嫩小翹臀布滿了紅印。
喬元心里好解恨,可突然間他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仔細一看利君蘭,見她既不氣惱,也不躱避,一直在吞吐大水管。咦,打這麼用力,利君蘭不見疼嗎。
喬元歪了歪脖子,再看利君蘭屁股上的片片紅印,狐疑道:“以後不許再瞞我,否則會再打。”沒想到,利君蘭柔柔嬌喘:“阿元,你打我吧,用力打,用力點打,好像很舒服,啊啊啊,打呀。”
“你說的啊。”喬元以為小妮子賭氣,掄起雙掌,左右開弓,一陣噼里啪啦,嘴上還吆喝:“我打打打,我打打打,我打打打。”
利君蘭雙手撐住喬元的瘦胸,嬌吟連天:“啊,阿元,阿元,阿元,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打我呀,繼續打呀。”
喬元懵了:“我操,屁股都打紅了,你真不怕打。”
利君蘭臉蛋兒酡紅,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不怕,啊啊啊,你打呀,你不打,我就罵你喔,啊啊啊,爛雞巴阿元,吃大便便阿元,阿元是個大烏龜……”
喬元大怒:“我操,說我是烏龜,我今天不打夠你,我就跟你姓,叫,叫利元。”
利君蘭咯吱一笑:“啊,大雞巴利元好好聽吔。”話沒說完,噼里啪啦密集響起,利君蘭登時媚眼如絲,苗條身子俯下,痴痴地看著喬元,下身極力盤磨喬元的小腹,磨得生疼,小嘴不停喊:“啊啊啊,哎喲,啊啊啊,哎喲,爛雞巴阿元,我好舒服,我好愛你,親嘴嘛。”
一副滑稽的畫面出現了,絕美的利君蘭追著喬元索吻,喬元卻東躲西藏,左閃右閃,愣是不給利君蘭親嘴,要知道利君蘭的小嘴特別漂亮,連呂孜蕾都夸利君蘭的嘴唇漂亮,如果利君蘭公開在市二中征吻,估計男生們百分百響應。
而喬元竟然不給利君蘭親嘴,真是豈有此理。
“不打了,不打了。”喬元暗暗心驚,他使用的力度他最清楚,把利君蘭打成這樣子,萬一岳母大人追究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及時收手,不敢再打了。
可就在這時,利君蘭高潮迭起,“啊嗚唔”此起彼落,嬌美身子哆嗦著伏在了喬元身上,大奶子壓了個半扁,幾滴淚花兒滴落在喬元的下巴。喬元目瞪口呆,小嫩穴的噴漿異常猛烈,他知道利君蘭高潮了。
“君蘭,屁股痛不,我以後不打了,老公錯了,你別跟你媽媽說我打你。”
喬元輕撫利君蘭的滑背,主動送上他的大嘴,可惜,利君蘭沒心思親嘴了,她狠狠地嬌喘著:“嗯,喔喔,噝,操我的時候可以打我,不操的時候,不許打喔。”
喬元似乎瞧出了端倪:“哇,這麼騷,這麼變態,是受虐狂麼,那我就不客氣了,現在又想打你了。”
“不要。”利君蘭柔柔撒嬌。
喬元也沒真的想打,就算利君蘭有受虐傾向,喬元也不是虐待狂,他威脅道:“想我不打你,你就跟我說說,學校里都有誰追君芙和君竹。”
利君蘭在回味高潮余韻,心不在焉回答:“她們這麼多人追,我哪數得過來。”
喬元卻想知道有誰覬覦他的三個小媳婦:“就說那些差一點追到手的。”
可能是女人高潮後容易腦子缺氧,利君蘭脫口說出了三個字:“文士良。”
喬元大吃一驚:“什麼,文老師。”
利君蘭嚇了一跳,自知說漏了嘴,趕緊改口:“我,我說錯了,我沒說……”
喬元可是混混出身,狡詐多疑,見利君蘭這般支支吾吾,他豈肯輕易放過,拳頭一舉,惡狠狠道:“利君蘭,有很多事情,其實我是知道的,你別瞞我,別惹我生氣,大雞巴阿元生氣的後果很嚴重,利君蘭,你聽到了嗎?”
好一陣沉默後,趴在喬元身上的利君蘭幽幽道:“你別說是我說的。”
“可以。”喬元驀地緊張,他隱隱察覺會聽到不好的消息。果然,囁嚅了半天後,利君蘭小聲說:“是姐姐。”
喬元冷冷道:“君竹和文老師怎麼了。”
利君蘭咬咬嬌艷紅唇,毅然說了出來:“姐姐的處女,好像,好像被文老師……”
喬元一離開利嫻莊,利君芙就溜進了二姐的香閨,小美人似乎又增高了些許,只是這會她沒關心自個的身高,而是心急火燎地爬上床,焦急問:“說啦。”
利君蘭幽幽輕嘆:“說了。”
利君芙露出了淺淺小酒窩:“說了就好。”
利君蘭白了妹妹一眼:“我覺得這樣對姐姐不好。”
利君芙的酒窩兒更深了,嗲嗲道:“我們沒對姐姐怎樣啊,我們是實話實說,阿元遲早會知道這事的,讓阿元早點知道,總好過他娶了姐姐後知道,這也是為了二姐好,二姐不會騷,不會嗲,阿元就少理你,少和你做愛,我是希望阿元對我們三個一樣好,不能偏心的。”
“阿元也沒偏心呀。”利君蘭柔柔說。
利君芙可不這麼認為,她收起笑容,氣鼓鼓道:“還說沒偏心,昨晚我們都回家了,就他跟姐姐在酒店玩,玩到天亮才回家,我親眼看見他和姐姐在車上弄了半天才罷休,噯喲,兩人愛得死去活來,阿元那支大雞巴整天就知道插姐姐的浪穴,遲一些喔,二姐的穴穴都生鏽了。”
利君蘭驚詫看著妹妹:“君芙,你從哪里學來這些話兒,又尖刻又難聽。”利君芙好不嬌羞,吐了吐小舌頭:“蠟筆小新。”利君蘭斥責道:“少看那些小黃書。”
利君芙確想拉利君蘭下水:“二姐看不,我拿第二季給你,蠻好看的。”
利君蘭啐了一口:“去你的,不看,不看。”撇了撇小嘴,嚴肅道:“好了,你要我做的事我做了,你說有驚人大消息告訴我,現在就說吧,我警告你君芙,你敢糊弄我,我就和姐姐站一條戰线。”
利君芙冷笑:“二姐厲害,牆頭草嘛,知道左右搖嘛。”利君蘭被妹妹譏諷了也不生氣,大眼睛在利君芙身上滴溜溜地轉了幾圈,幽嘆道:“君芙你也不用這樣笑我,你現在越長越高了,越來越漂亮了,二姐也擔心你以後獨霸阿元。”
“咯咯。”利君芙頓時笑不攏嘴,臉蛋兒一下就蹭進了利君蘭的頸脖:“二姐是拐著彎兒贊我,我喜歡二姐,二姐請放心啦,我以後再漂亮,也沒不會霸著阿元,我絕不會讓二姐的穴穴生鏽噠。”
“你才生鏽。”利君蘭忍俊不禁,推了推妹妹:“哼,快說。”
利君芙直起身子,神秘兮兮道:“二姐要有心理准備,我說的事兒,准把二姐嚇暈。”
“快說。”
咽下一大口唾液,利君芙壓低了聲音:“阿元跟媽媽上床了。”
“啊。”利君蘭以為耳朵出了問題。
利君芙知道嚇到二姐利君蘭了,趕緊再說一遍:“沒聽明白麼,那我講通俗點,阿元操了媽媽。”
“真的。”利君蘭眼珠子都瞪圓了。
利君芙煞有其事道:“我親眼所見,媽媽都承認很早前就跟阿元啪啪啪了,媽媽要我不能對你和姐姐說,我想二姐對我這麼好,我不能不跟二姐說。”
利君蘭腦子一混亂,芳心泛酸,嚶嚶地哭了出來:“嗚嗚,臭阿元,剛才他還說操我媽媽,我以為他嘴巴賤,現在是真的了。”
利君芙見姐姐哭泣,趕緊安慰:“二姐別傷心,都說要你做好心理准備了,你還是受不了,我就看得開,其實,阿元操媽媽不是單向的,反過來,也可以說是媽媽操了阿元。”
“咦。”利君蘭眨了眨大眼睛,不哭了,很奇怪地看著妹妹,她沒想到妹妹會有這種說法。
利君芙馬上解釋:“二姐你看喔,媽媽現在都不和爸爸做愛了,媽媽也是女人,需要做愛的,難不成讓媽媽在外邊找個男人嗎?”
利君蘭大驚失色:“那不行,我不准媽媽在外邊找男人。”利君芙怪笑:“那就是咯,我也不准媽媽在外邊找男人,如果媽媽實在想發泄,她找阿元來解決,那是沒辦法的辦法啦。”
利君蘭似乎被妹妹說動,輕輕頷首:“爸爸也真是的,冷落媽媽,現在好了,媽媽給爸爸戴綠帽了。”利君芙也替母親鳴不平:“爸爸很色的,他有了蓉姨,還搞曼麗嫂子。”
利君蘭一驚:“你知道啦。”
利君芙撇撇嘴:“我早知道了。”
“哎。”利君蘭不禁深深嘆氣,小妮子的兩只大眼睛更加無辜了:“這都要怪爸爸,誰叫他這麼風流,君芙,我告訴你一個事,你不要跟別人說,爸爸還上了思嘉姐。”
“什麼?”利君芙的的確確不知這事,驚得她猛眨大眼睛,利君蘭又是一陣幽嘆:“哎,現在想想,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媽媽對阿元這麼好了。”
利君芙也不藏著掖著,索性把話給挑明:“肯定是阿元的大雞巴,把媽媽操爽了。”
“咯吱。”利君蘭忍俊不禁:“這麼說,媽媽喜歡上阿元啦。”
利君芙神秘道:“你沒發現媽媽現在變了嗎,她整天把自己打扮得騷騷的,噯喲,又是超短裙,又是透視裝,身上的肉肉,該露的露,不該露的也露,只要阿元在,她的大屁股准扭來扭去,那些護膚品啦,內衣啦,絲襪啦,高跟鞋啦,買了一大堆,這就是傳說的那句話,女為悅己者容。”
利君蘭經妹妹這麼一提醒,頓時酸楚:“完了,有個騷騷的姐姐都讓我們頭疼,現在加上個騷騷的媽媽,我們該怎麼辦呃。”
利君芙抓起二姐的手,笑嘻嘻安慰:“我倒不覺得媽媽不是對手,大姐才是對手,媽媽是愛我們的,大姐姐呢,就恨不得把喬元據為己有。”
利君蘭猛點頭:“君芙你說得太對了,我們的目標就是大姐。”不過,畢竟姐妹情深,利君蘭也不忍心算計自己的姐姐:“哎,就不知道阿元知道這事後,會不會討厭姐姐,我也不想阿元討厭姐姐。”
利君芙又是一番牙尖嘴利安慰:“二姐別心軟嘛,說不准姐姐三兩下搔首弄姿,又把阿元勾引得暈頭轉向。”
“嗯。”利君蘭深知姐姐利君竹的厲害,附和道:“姐姐確實有對付男人的本事,男人都喜歡她。”
利君芙好奇心頓起,小心翼翼試探道:“那姐姐還有其他男人追嗎,你們兩個經常在夜店玩,二姐能出淤泥不染保持處女,便宜了喬元,大姐就不一定守身如玉吧。”
利君蘭道:“我也不清楚,有個沙斌斌的看場老大很愛姐姐的,我也不能確定姐姐有沒有跟這個沙斌斌有男女關系。”
利君芙見問不出什麼,干笑了兩聲:“那就好,那就好。”
這時,房門被推開,容光煥發的胡媚嫻走了:“君蘭,君芙,你們兩個陪我上街,順便做做美容。”
姐妹心領神會地叫喚了一下眼色,利君蘭柔柔道:“媽媽,你現在逛街很勤快喔。”胡媚嫻繃著臉:“去不去。”
兩個小美人立馬像小蝴蝶般飛下床:“當然去啦。”胡媚嫻抿嘴一笑,叮囑道:“君竹早上才回來,這會正睡覺,你們別叫她了。”
“知道啦。”
洗漱打扮後,漂漂亮亮的母女三人離開利嫻莊,叫了計程車,直奔一家很高檔的女士美容院。胡媚嫻先安頓兩個寶貝女兒:“你們在這邊修手指甲,腳趾甲,媽媽去那邊敷面膜。”
利君芙撒嬌:“我也要去敷面膜。”
胡媚嫻輕輕刮了刮小女兒的鼻子:“媽媽有你們這樣的嫩嫩美臉蛋,就不需敷面膜了。”
兩個小美人一聽,咯咯直笑,也就不纏著母親了,想想也是,兩少女這麼美,這麼嫩的臉蛋兒,何須做美容,敷面膜。
安頓好女兒,胡媚嫻扭著特別渾圓的大肥臀,走入了另一側的美容廳,這里是專門美體美臉的。幾位美容師都和胡媚嫻相熟,紛紛熱情打招呼:“利夫人,今天這麼好心情,還帶女兒來呀。”
胡媚嫻微笑著在一張精致的美容床坐下,隨手將手機放在了旁邊的另一張美容床上:“是啊,等會還要帶她們逛街。”
一位眼睛明亮,戴著口罩的美女美容師走了過來,恭敬地伺候胡媚嫻寬衣躺下,然後拿出各種美容器具,以及昂貴的護膚泥,准備給胡媚嫻做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