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喬元就接了燕安夢的電話,說文士良不報警了,還乞求喬元原諒。
喬元恨得咬牙切齒,嘴上答應原諒,心里卻琢磨著等文士良傷好了,再打他個夠夠。
正准備去洗漱吃早餐,房門被推開了,挽著秀發,夾著一枚大發夾,性感美麗的丈母娘扭著無與倫比的大肥臀走了進來,今天她玉足上的腳趾甲是天藍色,白痴都能看出她心情極好。
“胡阿姨,好漂亮哦,高跟涼鞋新買的麼,沒見你穿過。”
喬元將丈母娘從頭到腳都看了遍,第一時間勃起。
丈母娘胡媚嫻就近在遲尺,自然瞧見喬元的生理變化,她嫵媚得全身都是艷光,嗔得特別好聽:“叫媽。”
喬元馬上坐回床沿,拉下短褲,露出怒挺的大水管:“媽,能不能吃一下大屌。”胡媚嫻拋了個大媚眼過去,徐徐跪下:“一大早就這麼粗,想耍流氓呀。”
喬元色色道:“一見媽,我就想耍流氓。”
只見胡媚嫻溫柔握住這支令她銷魂奪魄的大陽具,目光充滿了柔情,小嘴兒疾張,一口含住大龜頭,緩緩深入,直至深喉,再緩緩吐出,美目抬起,瞄向小愛郎。
喬元手支著床,張嘴大呼笑叫:“哦哦哦,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媽,以後我睡你房間算了。”胡媚嫻舔了舔巨物,嬌嗔道:“那是以後,現在還不行,她們三個會生我氣的。”
喬元趕緊把手伸進胡媚嫻的薄短衫,握住兩只沒戴乳罩的超級大豪乳,揉得不亦樂乎:“誰敢生氣,昨天媽就輕松搞定了君竹。”沒揉幾下,胡媚嫻就臉紅紅道:“噯喲,一吃這家伙就停不下來,你再亂摸,就就就……”
喬元嬉笑,調皮地搓那兩粒粉紅乳尖:“最喜歡看媽口吃的樣子,好悶騷,你想吃就吃唄,吃到飽飽為止。”胡媚嫻渾身敏感,下身濕透了,如今她別說吃大水管,就是見到喬元就會濕的,若不是有事,喬元想不給吃都不行,她咂咂嘴,嗔道:“我也想吃飽飽,但現在不行,等會我帶你去醫院體檢。”
喬元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體檢,為啥體檢。”
胡媚嫻柔柔道:“你要做我的女婿,當然要棒棒的身體,體檢就是看看你身體還有沒有其他毛病。”喬元撇撇嘴:“我身體很棒啊,胡阿姨最清楚了。”
“咯咯。”胡媚嫻這一笑美到了極點:“你那方面確實很棒,可我見你瘦瘦的,去體檢一下也好,這事還是你利叔叔特別囑咐的。”
“好吧。”喬元聽是利兆麟囑咐,也就沒意見了,但他有了壞心思:“不過,媽要答應我一個事。”
胡媚嫻瞪大眼睛,一臉疑惑,喬元壞笑,湊過去,在胡媚嫻的耳邊咬了幾句,胡媚嫻立馬大羞:“你呀,色到姥姥家了。”
嗔完站起,胡媚嫻臉紅紅道:“不用吃早餐了,空腹才能驗血。”喬元嘀咕:“長這麼大了,我還沒驗過血。”
胡媚嫻抿嘴輕笑,剛想轉身離去,門又被推開,進來的正是青春嬌嫩,笑和不笑都有淺淺小酒窩的利君芙,她一看見胡媚嫻,再看見喬元露出的大水管,急得直跺腳:“媽媽。”
胡媚嫻好尷尬:“你什麼表情,媽媽也是剛進來,等會帶你老公去醫院體檢,媽媽只是臨時先幫他檢查大棒棒而已,你別大驚小怪。”
利君芙白了媽媽一眼:“體驗麼,我也去,我去量量個子。”
胡媚嫻同樣白了一眼過去:“家里不是有電子計量器嗎,改天媽媽再帶你們三個一起去體檢,今天你就別參乎了,快快吃完東西去學校。”
利君芙撅了撅小嘴兒,陰陽怪氣道:“恩恩愛愛的樣子嘛。”胡媚嫻一聽,頓時雙手叉腰:“你說什麼?”
利君芙吐了吐小舌頭,趕緊開溜,胡媚嫻卻喊住了她:“等等寶貝,你好像又高了。”喬元也深有同感:“是的,君芙真長高了。”
“啊。”利君芙尖叫著跑了出去。
丈母娘和小女婿隨即擠眉弄眼,狡猾對笑,好一幕情意綿綿的風景。
載著美艷絕倫的丈母娘,開著丈母娘送的寶石藍法拉利到了醫院,喬元猶豫了半天,結結巴巴道:“胡阿姨,我叫你穿包臀裙,你好像沒穿內褲,這好像有點不合適,醫院人多,你太性感,太暴露了。”
胡媚嫻一聽,頓時直瞪眼:“是你叫我穿這種緊身包臀裙,不戴乳罩的,如果單單穿內褲,很容易讓人看見內褲痕跡,很不雅觀,哼,都是你,要不,我們回家換一件。”
喬元連連搖手:“別別別,別麻煩了,都到了醫院還回去換衣服干嘛。”又瞄了幾眼,喬元贊嘆不已:“胡阿姨,你就是比我媽媽會打扮,總覺得你打扮再暴露,再性感,也不像妓女,特別有貴婦的味道,呼呼呼,雞巴又硬了,都是胡阿姨害得。”
胡媚嫻芳心愉悅,眉兒間有情:“趕快軟下去,讓人見了笑話。”這苦了喬元,大水管勃起簡單,軟下去可不容易,他吆喝道:“下車,下車,走兩步就軟下去。”
可下了車,喬元勃起得更厲害,胡媚嫻一襲淺啡色連體包臀裙簡直就是前凸後翹,性感曲线的代名詞,裸露的兩條腴腿渾圓筆直,加上喬元最愛的細跟高跟鞋,胡媚嫻走起路來,光那綽綽風情就迷死人,喬元不禁叫苦連天:“後悔啊,後悔。”
“後悔什麼?”
胡媚嫻駐足,大眼睛隱現狡色。
喬元流著饞涎,色迷迷道:“知道先在家弄一下再來體檢,現在硬得難受,怎麼辦捏。”
胡媚嫻哼了哼:“你想弄就能弄呀,我是你岳母,不是你老婆,你想弄得經過我同意,知道嗎?”
喬元只好點頭同意,胡媚嫻瞧出小愛郎憋得難受,其實芳心是歡喜的,女人最忌諱心愛的男人對自己沒欲望,喬元越是這樣猥瑣,就越證明她胡媚嫻對喬元有致命吸引力,她柔聲道:“既然是來體檢,就不能做那事,否則體檢不准確。”
喬元又是一陣附和:“說的是,說得是,明白了,明白了。”才走兩步,胡媚嫻就驚呼:“哎呀,大庭廣眾的,你別東摸西摸。”
原來喬元忍不住摸了那包臀裙里的豐滿高翹大肥臀,還嬉皮笑臉道:“媽這屁股可以打一百分。”
胡媚嫻故意扭了扭那大圓臀,芳心深深嘆息,感嘆緣份神奇,竟然愛上了這麼個小男孩,若單憑性愛也不盡然,喬元就是能都胡媚嫻開心,脾氣也對胃口,還能給她按摩,這樣心儀的男人,又何必在乎年齡。
胡媚嫻情之所至,一把牽住了喬元的手,走入醫院,倆人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情人,倒像關系親密的母子。
喬元勃起厲害,走路不利落,胡媚嫻忍不住好笑,索性逗喬元:“阿元,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你在醫院舔我的屁股。”
喬元腦子沒多想,以為胡媚嫻在暗示,他立馬興奮點頭:“好啊,好啊,等會就舔。”胡媚嫻嬌笑,雙峰聳動:“我說我做個夢,沒說叫你在醫院舔我屁股。”
喬元好不失望:“我超想舔,還想咬,我一做夢,准夢見胡阿姨的大屁股,等會找個地方,我給胡阿姨舔屁股,舔穴穴。”
“別神經,早醫院里不穿乳罩就已經很過份,我還沒試過大白天上街不戴乳罩的,感覺很多人在看我胸部。”
為了表現端莊,胡媚嫻幾乎目不斜視,但直覺受到了無數的目光,喬元小聲道:“是的,我注意到了,到處都是色色的眼神。”
胡媚嫻臉兒一燙,感覺雙峰酥酥的,她本能挺了挺高聳的胸部,小聲道:“阿元,你先忍忍,等體檢完,我們去洗足會所,你好幾天不幫我洗腳了。”
喬元壞笑:“好的,我一定給胡阿姨效勞,給胡阿姨弄爽。”
胡媚嫻嫣然:“走,我們先去掛號。”
兩人膩在一起,先是去掛了號,交了體檢費,就按體檢的各項順序進行體檢,喬元什麼都不懂,胡媚嫻簡直又當岳母,又當親娘,對喬元的關心可謂無微不至,喬元深深感動中,好幾次都偷偷親了胡媚嫻,他們不知道,有一個頭戴棒球帽,身穿休閒衣,戴著茶色眼鏡的中年男子正監視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這人就是利兆麟。
見到喬元和妻子親熱的樣子,利兆麟心里很煩躁,幸好是喬元和胡媚嫻親熱,如果是別的男人,利兆麟肯定無法忍受,他深愛妻子,可惜,他和胡媚嫻的感情已經一去不復返。
透過玻璃,利兆麟觀察著喬元抽血的過程,驗血是體檢的一部分,等喬元抽完血,離開抽血室時。
利兆麟濃眉一挑,立刻展開鬼魅般的身法,變戲法似的偷走了一支盛滿喬元血液的玻璃試管,然後迅速離去,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利兆麟必須給王卿若一個交代:喬元到底是不是喬三的兒子。
只是,利兆麟又聯想到另一個問題,如果喬元不是喬三的兒子,那喬元是誰的兒子,這個問題很重要,畢竟利兆麟是喬元的岳父,是三個絕色小美人的父親,利兆麟把三個女兒都嫁給喬元,他當然在乎女婿的真實身份,為了給喬元驗DNA,利兆麟逼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盜走了喬元的血液。
這是重大秘密,涉及利兆麟和王卿若之間的感情糾葛,所以利兆麟沒把這事告訴胡媚嫻,胡媚嫻完全蒙在鼓里。
醫院抽血體檢,都是抽兩管血液,一管正常檢驗,一管備用,血檢室里不見了一管血液也不會影響檢驗結果,估計血檢室的醫生會納悶怎麼無端端少了一管血,會不會被誰給喝了。
忙乎了幾個小時,本來體檢差不多了,胡媚嫻臨時又加了幾個項目,喬元一點都不見煩,只要跟著美艷的丈母娘,就算體檢一百年又何妨。
胡媚嫻怕喬元煩了,故意眨眨迷人的大眼睛逗他:“要不要讓醫生檢查你的大雞巴。”喬元以為胡媚嫻當真,就傻傻問:“檢查啥。”胡媚嫻忍俊不禁:“檢查它為什麼這麼硬。”
喬元調皮回應:“那也要檢查胡阿姨的大肥穴。”
“檢查啥。”胡媚嫻給了小愛郎一個大媚眼。
喬元嬉笑:“檢查它是不是處女。”
“哈哈。”兩人都忍不住在公共場合大笑。
說者無意,可聽者有心。
胡媚嫻在醫院里看見過有“處女修復”的廣告,廣告上那些“技術先進”“綠色無害”“還以男人處女情結”“再愛一次”等等廣告詞都在胡媚嫻的腦海閃現,她越想越心動,就找了個借口:“阿元,等會做CT核磁,醫生喊到你名字,你進去做就行了,我尿急了,上上洗手間。”
喬元雖然不舍得胡媚嫻離開,但也不能不給胡媚嫻去小便,就答應了。
胡媚嫻沒去洗手間,她去了專門修復處女膜的醫院專科美容室,客人不多,服務小姐很熱情:“你好,歡迎請進來咨詢。”
時間不多,胡媚嫻是爽快的人,可她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是替我女兒問問,這處女膜修復麻煩麼?”
服務小姐微笑回答:“不麻煩,我們是正規大醫院,技術很棒的,很容易修復的,保證修復後無感覺,破處女膜的時候,保證微血,甚至無血,就只是一張很薄的膜……”
胡媚嫻認真聽著服務小姐的詳細介紹,她不在乎價格,只在乎會不會痛,有沒有後遺症之類的。
聽到最後,胡媚嫻很心動,她想著自己的三個女兒都嫁給喬元,老二和老三都是處女,唯獨大女兒失身早,留下了遺憾,那怕喬元沒有心結,胡媚嫻也覺得有點美中不足,她琢磨著讓大女兒利君竹來做個處女膜修復手術,等喬元和利君竹結婚的當天,給喬元一個驚喜,讓他破了大女兒處女膜。
回到胸透室,喬元早已等得焦躁不安:“胡阿姨去那麼久,我還以為你拉完小便又拉大便。”胡媚嫻蹙眉,撒了個謊:“你惡不惡心,醫院人多,上洗手間要排隊的。”
喬元情知自己說話粗魯,惹得胡媚嫻不高興,可他本來就是小混混,一時間改不了,幻想到胡媚嫻小便的情景,他好奇問:“噓噓完了,大肥穴上有尿液麼?”
胡媚嫻那是又好笑又好氣:“肯定有啦。”喬元接著問:“擦干淨了沒有。”胡媚嫻擠擠眼:“沒,濕濕的。”
喬元立馬勃起:“找個地方,我給胡阿姨舔干淨。”胡媚嫻實在忍不住了,伸手過去敲了爆栗:“舔你個頭,小色狼。”
喬元壞笑:“胡阿姨,有很多人看你。”胡媚嫻又是本能地挺胸,還輕輕甩了甩她的大波浪烏發:“看我漂亮唄。”喬元硬得厲害,用手捂著褲襠:“他們看你胸部,人家一眼就看出你不戴奶罩。”
胡媚嫻趕緊低頭查看,見胸前的兩粒激凸越來越明顯,她暗罵自己淫蕩,然後羞笑道:“完了,好像看見乳頭了。”
喬元血脈賁張:“什麼好像,真的看見奶頭了。”
兩人來到交費窗口前排隊,准備繳費,這里的人更多,胡媚嫻鶴立雞群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佯裝不知,壓低聲音問身邊的喬元:“不戴奶罩是不是更挺。”
喬元猛點頭:“是的是的,胡阿姨的奶子好挺,又大又挺,那些人饞死了。”兩人竟然相視一笑,喬元乘機抱住了胡媚嫻的超級大肥臀,這動作可就引人犯罪了。
有個猥瑣男子走了過來:“借借,借借,麻煩借過。”
喬元和胡媚嫻一時沒反應過來,那猥瑣男子就擦過胡媚嫻的身子走了,喬元眼尖,看了看胡媚嫻,立馬明白過來:“他故意的,他碰了胡阿姨的奶子,他媽的,我去揍他。”
胡媚嫻趕緊拉住喬元,幽幽嘆道:“做女人吃虧就吃虧在這里,你如果打他,他說不是故意的,你能拿他怎麼辦,去警察局說也說不清楚,算啦,這種事我碰過無數次,總不能都打了。”
喬元怒氣衝衝道:“可他真的在我眼皮底子下碰了胡阿姨的奶子,我就受不了,胡阿姨,你等我一會,我只打他五拳。”
胡媚嫻自然不松手:“那是碰胸部,不能說碰奶子,碰奶子是直接碰,這隔著衣服呢。”
喬元較真道:“胡阿姨沒穿奶罩,我就覺得是直接碰了,氣死我了,胡阿姨的奶子是屬於我的,什麼人都不許碰。”
胡媚嫻生怕喬元做傻事,就騷騷問:“你想不想碰。”喬元面紅耳赤:“好想。”胡媚嫻冷笑:“如果你不聽我話,我以後不許你碰。”
喬元一聽,哪敢再衝動,老老實實地站在胡媚嫻身邊,目視兩只欲衝出衣服的大肉球,饞得他猛吞唾沫:“好想咬一口。”胡媚嫻嫵媚頷首:“嗯,君芙就說我的奶子像大蜜桃,咬一口,又香又軟,又多汁。”
喬元一聽,那是欲火燒身了,三七二十一,從後面摟住胡媚嫻,小腹狠狠頂在了胡媚嫻的超級大肥臀上,啊,包臀裙里的大肥臀彈性十足,喬元硬得不能再硬,胡媚嫻不禁大吃一驚,低聲呵斥:“你干什麼啊,別頂我。”
喬元雙臂圈住胡媚嫻的肚子,撒嬌道:“騷岳母,我好難受,救救我。”胡媚嫻抿嘴嬌笑:“你自找的,活該。”
喬元憋得好難受,下身的動作有點下流,不過,周圍的人都以為他們是母子,就不覺得過份。
喬元色膽包天,竟然旁若無人地把臉埋進了胡媚嫻的秀發,一只手悄悄滑到胡媚嫻的陰部,很下流地摳摸豐腴的饅頭,胡媚嫻趕緊用手袋遮擋,喬元壞笑:“快點體檢完吧,我要帶胡阿姨去會所,一邊幫胡阿姨按摩大屁股,一邊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嫻深深呼吸,她的欲火也在喬元的各種挑逗下燒旺起來:“說話斯文點,你不比以前了,你現在看起來像公子少爺,可得有素質,別動不動就說大肥穴,大屁股這麼粗魯,要簡單文雅的說,就兩字,做愛。”
喬元干笑:“媽,我不要做愛,我就要操你的大肥穴,大騷穴,大淫穴。”胡媚嫻氣壞了,不能吃虧啊,也粗魯回應:“我操你大雞巴。”
喬元衝動極了,一邊壞笑,一邊用褲襠緊緊壓迫大肥臀。
胡媚嫻一陣目眩,顫聲道:“你別頂啊,頂中了好難受的,討厭。”喬元賤賤問:“頂中哪了。”胡媚嫻嬌羞:“頂中大肥穴了。”
於是,兩人又是笑著摟作一團,惹人側目,喬元的下體繼續摩擦那大半月:“好喜歡胡阿姨的大屁股,肉肉的,等哪天我們再去電影院,胡阿姨趴在電影院的座椅上,我從後面插進去,把胡阿姨操高潮。”
“好啊,我穿妓女裝去,大家就以為我是妓女。”
胡媚嫻吃吃嬌笑,想起在電影院里被喬元奸淫,她興奮得滿臉潮紅,下身又酥又癢,好想給大水管插入,無奈大庭廣眾之下,胡媚嫻也只好憋著。
喬元興奮得無以復加,就試探道:“胡阿姨,我現在就想插進去,你用袋子擋一下。”
胡媚嫻竟然不是很反對:“不行,會被人看見的,你個子又不夠高,想全部插進去,我得彎彎腰,我在這里怎麼能彎腰,你呀,以後要多吃肉,多吃骨頭,如果你個子再高點,從後面插進入的話,我用不著彎腰,可以站直讓你插進去,別人也看不出來。”
喬元熱血沸騰:“胡阿姨放心好了,我還會發育,我要加油長高個子,以後天天從後面操你的大肥穴,呃,現在我想試試,看能插多深。”
胡媚嫻心想,再不插進去,別說喬元,連她自己都要憋得發瘋,她猶猶豫豫道:“我們在排隊哦,真的就在這里插呀。”
喬元當然不敢就在排隊人群里跟胡媚嫻交媾,張望了一下四周,喬元示意不遠處的自動扶梯下的石柱子:“胡阿姨,到那邊去。”
胡媚嫻一看那地方確實有個牆根夾角,背靠夾角的話,可以最大限度的泄露春光,不用擔心被人看見。
想想了,胡媚嫻含羞答應了:“小心點,別讓人看見。”喬元正欲火焚身,故意刺激胡媚嫻:“看見就看見,最好看見我的大雞巴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胡媚嫻白了一眼過去,就跟隨喬元走到那夾角,喬元往夾角一靠,胡媚嫻就背靠在喬元身上,為了避人注意,胡媚嫻從手袋里拿出小鏡子,假裝整理姿容。
喬元則拉過手袋遮住下身,悄悄從褲襠里掏出腫脹之極的大水管。
胡媚嫻想笑,她微微分開腴腿,那滾燙的巨物就由下而上,先進入包臀裙,再插入大肥臀的股溝,又沿著濕滑的股溝頂到了凹陷處,胡媚嫻驀地緊張,小聲道:“你扶我的腰。”
喬元立馬騰出一只手扶住胡媚嫻的腴腰,胡媚嫻微微彎腰,順勢借力撅臀,開出了一個窄小的角度,大水管機靈,輕叩玉門關,硬是把大龜頭擠了進去,因為有足夠粘液滋潤,大水管一路順暢,直接插到了盡頭。
“嗯。”胡媚嫻緊緊捂嘴,如果不捂嘴,百分百要喊出聲,這實在太舒服,舒服得太厲害了,以至於她兩條有勁的腴腿都在發抖。
喬元同樣舒服得汗毛倒豎:“騷岳母,你下面都是水。”胡媚嫻淡定遞去一張紙巾,嗔道:“我瘋了,我竟然跟你一起瘋了,啊,好粗。”
喬元悄悄拔出半截大水管,擦了操上面的浪水,又頂了回去:“夠深嗎?”胡媚嫻羞笑搖臀:“差點兒。”喬元咬咬牙,拼命頂入大水管:“這樣呢。”
“啊喔。”胡媚嫻終於失聲叫了出來,幸好聲音不大,她顫聲道:“頂到子宮了,阿元,你是我的寶貝……”
喬元好開心,隨手扔掉紙巾,雙手抱住大肥臀,悄悄碾磨子宮:“胡阿姨也是我的寶貝,胡阿姨要給我生個娃。”胡媚嫻呻吟:“現在別談生娃的事,你的動作不要太大,喔,千萬不要射,弄幾下過過癮,等到了會所再好好弄。”
喬元磨夠了,開始輕抽:“我還沒試過在醫院操爽胡阿姨。”胡媚嫻輕哼:“爽了,夠了。”喬元狡笑:“騙我,胡阿姨爽了的話,穴穴會變得很緊的,比我媽媽的屁眼還緊。”
胡媚嫻一聽,頓時驚得回頭:“我的天啊,難道你操過你媽媽的屁眼。”喬元也不否認,笑嘻嘻道:“胡阿姨,你什麼時候給我操屁眼。”
胡媚嫻呼吸急促:“上帝啊,你媽媽糊塗,我才不糊塗,我的屁眼是絕對不能碰的。”
“為什麼?”喬元一邊深插大水管,一邊悄悄用手指撫摸胡媚嫻的屁眼,胡媚嫻如遭電擊,又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發飆,急得臉都紅了:“操屁眼多變態,你利叔叔以前從來沒有要求過弄我屁眼,那地方怎麼能弄,我也體驗過,醫生插一根棉簽進去,我都受不了,你這東西比擀面杖還粗長,給你插進去,里面全插壞了。”
喬元小聲道:“媽媽的屁眼沒壞啊。”
胡媚嫻大怒:“你媽媽是你媽媽,丈母娘是丈母娘,你媽媽的屁眼能弄,丈母娘的屁眼不能弄。”喬元撒嬌,大水管又是一陣用力碾磨:“胡阿姨不愛我。”
胡媚嫻禁不住嬌軀打顫:“這兩碼事,啊,好舒服。”
喬元豈肯善罷甘休,他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哄道:“胡阿姨,其實操屁眼好處多多,你想想啊,操完穴穴操屁眼,操完屁眼又操穴穴,穴穴爽完了到屁眼爽,我輪流操,你就輪流爽,爽個不停。”
胡媚嫻差點笑噴:“你胡說八道。”
喬元急了,忽然一個急插:“是真的。”
胡媚嫻嚶嚀一聲,連捂嘴都來不及:“行,我回去問過你媽媽,真如你說的那樣,我就考慮考慮,如果你胡說八道,我……我就罰你……罰你天天給我舔穴穴。”
喬元大喜,小聲問:“現在舒服不。”胡媚嫻好不焦急:“你別摸我屁眼,很肉麻的。”
喬元壞笑,他覬覦胡媚嫻的屁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這會見有希望,那興奮勁如火山爆發,對這位美艷丈母娘愛到了骨髓,愛入了血液,剛想加速,胡媚嫻忽然咦了一聲:“那人不是你們學校的文老師嗎,他怎麼了,怎麼坐輪椅車,胳膊還纏著繃帶了。”
喬元看去,好家伙,真是冤家路窄,只見面目憔悴的文士良坐在輪椅車上,由文蝶推著來到繳費窗排隊,文士良的胳膊果然還掛著繃帶,他們都沒有看見喬元和胡媚嫻。
喬元幸災樂禍道:“我打的,他該死。”
胡媚嫻大吃一驚,大肥臀停止了聳動:“為什麼又打他,上次你不是打得他半死嗎?”
喬元心里藏不住秘密:“胡阿姨,我告訴你,文老師真的上了君竹,君竹的處女就是被文老師給弄掉的,氣死我了,我不打他才怪。”
胡媚嫻一愣:“他親口承認了。”喬元點頭:“承認了,他還拍了很多和君竹做那事的照片,錄像。”
胡媚嫻不禁嘆息暗責,這事她心里有底,大女兒失身固然是文士良不對,但女兒也有責任,胡媚嫻知道,無論她如何守護女兒的貞操都是徒勞的,除非把女兒們都禁錮在家,否則只要女兒們發情,就會失身給任何男人,失身給班主任至少不是最壞的結果,總好過失身給變態,流氓,或者肮髒的艾滋傳染者。
如今這事給喬元知曉了,胡媚嫻不得不說服喬元:“君竹是被逼的嗎,如果不是被逼的,你以後不要再打文老師了,我不是可憐這個人,我是覺得不值,你娶了我三個女兒,你還要我替你生娃,你就不能太意氣用事,萬一打死了他,你怎麼辦,我們家怎麼辦,你媽媽怎麼辦,你想過後果嗎?”
“呃。”
喬元背脊一陣陣發涼,他日漸成熟,腦子轉了轉後,也覺得自己衝動了。
胡媚嫻見喬元不吭聲,心知小愛郎可教也,她悄悄轉動大肥臀,語重心長道:“阿元,你要對君竹好,雖然你沒有得到她的處女,但她是很愛你的,你不能有心理陰影。”
喬元忙真情表白:“我沒有心理陰影,我愛君竹,我愛胡阿姨,胡阿姨也不是處女了,我就很愛很愛胡阿姨。”
胡媚嫻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一聲嬌吟,大肥臀後挺加盤旋:“啊,又磨那里了,好舒服的,阿元,我告訴你,其實你丈母娘……還是處女。”
喬元拼命忍住笑,手指頭捅了捅胡媚嫻的菊花:“屁眼處也是處。”
“撲哧。”胡媚嫻笑了個百花燦爛,芳心已默許把屁眼處給喬元,等找個好日子,最好穿上婚紗,就隆重獻出。
喬元越抽越舒服,想著能不能狂抽,環顧四周,發現已有不少目光看出來,喬元沒敢放肆:“胡阿姨,好像被人發現了。”
胡媚嫻早知被人注視,她這麼漂亮,哪有不被人注意之理,可胡媚嫻體內的欲火迅速飆升,心里又想滿足小愛郎,就顧不上羞恥,大肥臀扭動:“別理人家,你快射進來。”
喬元卻意外地停止抽動:“我不,要爽一起爽,這才有征服感,光我自己爽有啥意思,還不如打飛機。”
胡媚嫻太開心了,只要和小愛郎在一起,就如此開心,這是金山銀山也買不來的,她拼命忍住笑,嬌嬈道:“你想征服我呀。”
喬元動情道:“見胡阿姨高潮的樣子,我比自己射精還要高興。”
胡媚嫻腦子嗡嗡作響,仿佛世界上再動聽的甜言蜜語也不過如此,她情動如山,欲火燒灼了眉宇,毅然做出決定:“我們走了,後面幾項體檢不做了。”
干柴遇上了烈火,丈母娘和女婿匆匆離開了醫院,匆匆上車,一路上兩人一言不發,詭異得很,他們都極力壓抑著身上的熊熊烈火。
到了洗足會所,胡媚嫻沒有失態,她目不斜視,步伐優雅地首先走入了貴賓一號,喬元則喊來了燕安夢,隨後也進入了貴賓一號。
胡媚嫻在優雅脫衣,就好像在家里脫衣那樣淡定,哪怕燕安夢吃驚地看著,她的舉止也優雅,很快,包臀裙脫下,烏發垂蕩,嫵媚的眼神不經意飄向燕安夢,那具性感之極的豐腴肉體大大方方袒露在燕安夢眼前。
喬元的脫衣速度是閃電的:“燕經理,你先放音樂,再放熱水。”
“好的。”燕安夢趕緊去放音樂,又去紅木捅放熱水,不知是有意無意,很短的性感旗袍里,粉紅蕾絲故意露出了半截,喬元看在眼里,心有微動,不過,在絕色丈母娘面前,一切女人都可以無視,喬元的火辣辣的目光再次放在胡媚嫻身上。
“胡阿姨,高跟鞋很漂亮,不許脫。”喬元大聲叮囑。
胡媚嫻坐在鹿皮大沙發上梳理如雲的大波浪烏發,迷人的媚眼兒飄了過去:“我沒打算脫,不需要你提醒。”
燕安夢跑過來,順手拿起幾塊毛巾,緩緩跪在胡媚嫻腳邊:“夫人,我給你擦擦腳,擦擦鞋,走了那麼多路,鞋上有灰塵了。”
喬元龍心大悅,他不想胡媚嫻脫去高跟鞋,就是想舔胡媚嫻玉足時,能順便把胡媚嫻的高跟鞋一起舔了,可胡媚嫻去過醫院,腳底肯定不干淨,燕安夢主動提出幫胡媚嫻擦腳擦鞋子,完全是討喬元開心,因為燕安夢已知喬元再次打文士良的原因,她擔心喬元遷怒她和女兒文蝶,所以盡可能的討好喬元,她知道喬元有戀足癖,戀高跟鞋癖,就主動給胡媚嫻擦鞋子,如此心細,真為難了她。
喬元本來就沒遷怒燕安夢,何況燕安夢把會所管理得井井有條,喬元開心還來不及,這會見燕安夢如此謙卑,喬元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他光著身子走過來,將硬挺的大水管遞到了燕安夢的唇邊:“燕經理,表現得不錯,給你吃一口。”
大水管高高舉著,堅硬如鐵,渾然天成,燕安夢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就張開塗有粉紅唇膏的香唇含住了大水管,口感一如既往的好,深達大半截,吮了幾下就緩緩吐出,燕安夢識趣的,她很想好好吃這根大肉柱,但她知道眼下不能貪婪,不能惹怒眼神灼灼的胡媚嫻。
“夫人,我聽你女婿的,他是我恩人。”燕安夢語氣懇切,楚楚可憐。
胡媚嫻當然不會計較,她對自己充滿信心,她也早知道喬元跟燕安夢的關系非比尋常。
“他經常操你嘛。”胡媚嫻平靜地把她的高跟鞋玉足交給了燕安夢,那風情,就如同皇後把腳交給丫鬟清洗一樣。
“沒經常。”燕安夢低下頭,拿起毛巾,很溫柔,很細心地擦拭著胡媚嫻的高跟鞋和玉足,連高跟鞋的鞋底和鞋跟都認真擦拭,光一個腳,一個高跟鞋就擦拭了五條濕毛巾,可謂干淨之極。
喬元不可能等燕安夢都擦拭完兩只高跟鞋玉足再愛胡媚嫻,他將胡媚嫻壓在身下,大水管一邊摩擦胡媚嫻的雙腿間,一邊舔吻胡媚嫻那兩只超美無敵的大巨乳,舔到動情時,他扭頭問燕安夢:“燕經理,我岳母漂亮嗎?”
“漂亮。”燕安夢放下了一只高跟鞋玉足,又去擦拭另一只:“我見過的女人中,就只有你媽媽能跟你岳母相提並論。”這就是燕安夢的高明之處,無論贊誰漂亮都很空洞,有個比較才有高低,把喬元的母親抬出來,既討了喬元的歡心,也討了胡媚嫻的歡心,一舉兩得。
果然,胡媚嫻笑不攏嘴。
喬元愛母心切,也興奮不已,忍不住站起來,又將黝黑發亮的大水管遞給燕安夢:“燕經理,再給你吃一口。”那語氣,仿佛給燕安夢含大屌是一種恩寵。
燕安夢欣然含下,吮吸了兩口就適可而止。
喬元見胡媚嫻的喉嚨有動的跡象,他馬上心領神會,把粗大的家伙遞給了胡媚嫻:“媽,你也吃一口。”
胡媚嫻優雅端莊,哪怕她很想吃下眼前這根巨物,她也不緊不慢,玉手輕輕握住,迷人的大眼睛在燕安夢身上轉動:“燕經理也很漂亮,這件旗袍很有品位嘛。”
“謝謝夫人。”燕安夢嫣然,笑不露齒,瞄了一下喬元,想知道喬元是否也喜歡這件短旗袍,喬元笑嘻嘻道:“以後喊喬夫人。”
燕安夢一愣,見胡媚嫻嬌羞忸怩,她頓時明白過來,對胡媚嫻甜甜道:“謝謝喬夫人夸獎。”
喬元自然樂得口水都流了,胡媚嫻卻對這稱謂很滿意,她屬於傳統女人,對貞操很看重,身體給了喬元後,已經視自己為喬元的女人,這會與喬元含情脈脈對視,喬元不禁熱血沸騰,一下就吻了上去,吸出了香舌,雙手齊探,握住了兩只超級大美乳。
燕安夢看呆了,倆人如此纏綿投入,把燕安夢當做了空氣。
“嗚唔”聲中,滾燙堅硬的大水管壓在了饅頭般的陰戶上,大龜頭戳著陰毛,杵著肉瓣。
眼見就是插不入,把旁邊觀看的燕安夢急壞了,她心地好,不願好事多磨,所以悄悄伸手過去,扶正了角度,只聽“滋”的一聲,大水管應聲插入了胡媚嫻的肉穴中。
那舒服勁能讓人神魂顛倒,兩人都叫喚,胡媚嫻還咬了咬喬元的嘴唇,太可恨了,粗若兒臂的家伙一舉插到底,插到了胡媚嫻的靈魂。
喬元一招得手,感激地看了看燕安夢,興奮道:“我岳母吃得很深的,她的穴穴不夠我的大屌長,我隨隨便便就能操中她的子宮。”
燕安夢擠擠眼,豎起了大拇指:“好厲害,一插進去,浪水就嘩啦啦的流出來。”
“嘩啦啦,有沒有這麼夸張啊。”
胡媚嫻大羞,低頭看去,身下的肥美之地赫然插入一根黝黑巨物,這是捅破心靈的巨物,快感蜂擁而至。
喬元抖了抖小腹,將剩余在外的大水管硬塞了進去,來一個天衣無縫,胡媚嫻張嘴就喊,雙手抓牢了喬元的胳膊,喬元最喜歡見胡媚嫻這副表情,他得意地搓著手中的兩只巨乳,炫耀道:“燕經理,你奶子不如我岳母的奶子大,你奶子也不如我岳母的奶子結實,你奶子不如我岳母的奶子漂亮。”
燕安夢痴痴點頭:“你岳母的奶子是我見過最美的奶子。”
喬元咧嘴一笑,將手中的巨乳揉成面團:“很好摸,很有彈性的,燕經理你看,我一松手就立刻恢復原樣。”手一松,那兩團豐滿乳肉蕩起了波浪,乳尖粉紅傲嬌,果然很迅速恢復原樣。
燕安夢心道:我的奶子不也一樣麼。
嘴上卻恭維:“哇哇哇,你岳母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真是天生麗質的大美人。”
胡媚嫻好開心,腴腰扭動,兩只大美乳滾動開來,喬元低頭,含住其一,如吸管吸飲料般輕輕吮吸:“現在我岳母的奶子就只有我能摸,別人不許摸。”
燕安夢笑道:“怪不得叫喬夫人了。”
胡媚嫻沒有說話,媚眼如絲,喬元看過去,小腹輕輕起伏:“媽,我要操你了,要插你穴穴了。”胡媚嫻蹙眉,瞄了瞄燕安夢,呻吟道:“給燕經理看嗎?”
喬元原本沒打算給燕安夢看他做愛,但燕安夢表現很好,喬元不忍心趕走她,加上喬元有心操燕安夢報復文士良,就幫燕安夢說好話了:“燕經理給你擦腳擦鞋,有苦勞的,獎勵她唄。”扭頭吩咐燕安夢:“燕經理,脫下我岳母的高跟鞋,舔舔她的腳。”說完,再次吻上胡媚嫻的香唇,大水管隨即抽動。
燕安夢卻在胡媚嫻嬌吟的時候捧起了胡媚嫻的高跟鞋玉足,小心翼翼脫下了高跟鞋,驚嘆道:“好美,比我的腳丫子美多了。”低下頭,輕輕舔了舔胡媚嫻的腳趾頭,玉足縮了縮,燕安夢就含入了兩粒晶瑩的腳趾頭,輕輕吮吸。
喬元扭頭一看胡媚嫻的玉足被燕安夢吮吸,驀地血脈賁張,大水管暴硬,凌厲出擊,暴操胡媚嫻的肉穴,胡媚嫻猝不及防,尖叫一聲:“啊,你干什麼呀,不打招呼就這樣杵,你想害死我麼,啊,好粗。”
愛液溢出了穴口,大水管停了停,等胡媚嫻喘了幾口氣,又突然暴操,陰道受到了劇烈摩擦,胡媚嫻仿佛受盡摧殘,她又是尖叫連連,面對喬元的重炮轟炸,她只能被動挨打,毫無招架之力。
連燕安夢看得心神激蕩,這氣勢,這動作,這力度,都是女人的最愛。
喬元深情呼喚:“媽,我愛你。”
胡媚嫻扭動大肥臀,迎合密集抽插,也情不自禁揚聲喊:“阿元,我愛你,你輕點,啊啊啊,我受不了你的大雞巴。”
“要不要停。”喬元如下山的猛虎般抽送,胡媚嫻雖然大叫受不了,卻堅定說:“不要停,不要停。”
好矛盾啊,喬元又問:“要不要插深點。”胡媚嫻嬌嬈挺臀扭腰,風情萬種:“要,要的,啊。”
喬元的一個深插將胡媚嫻拋上了雲端,她只覺天旋地轉,忍不住再次尖叫,喬元得意問:“舒服不。”胡媚嫻如哭泣般回答:“舒服著呢。”
“比在醫院操進去舒服嗎?”喬元改為了緩慢抽插,插中帶磨,磨中帶杵,一杵一杵的,如打樁般強勁,胡媚嫻在震顫中嬌嬈說:“比在醫院更舒服。”
“剛才在醫院做了呀。”燕安夢驚詫不已,隨即道歉:“對不起,我多嘴了。”
“是的。”喬元壞笑:“我們在醫院繳費窗排隊的人群不遠的地方做愛,我岳母好騷的,在公共地方操她,她的水特別多,可惜,沒能在醫院痛痛快快的操,人太多了。”
“阿元。”
胡媚嫻簡直羞到了姥姥家,無奈事實擺在眼前,她的浪水就是豐沛,長流不息,仿佛積攢了十幾年。
燕安夢咯咯嬌笑,短旗袍越露越多,都見到了毛茸茸陰戶,那地方濕得要命,她多希望喬元也能插一插她的肉穴,安慰空虛已久的心靈,她好長時間沒做愛了。
兩條修長腴腿被舉高了,天空晃蕩著兩只奇怪的腳,一只穿著精美高跟鞋,一只光著腳丫子,腴腿筆直滑潤,並在一起豎著,那只難以描述的性感和美麗,腴腿的夾角,鼓起了肉肉的饅頭,蝴蝶狀的陰毛籠罩著神秘的氣息,大水管再次插入,蚌肉綻放,看起來既和諧又誘惑。
“媽,你的大肥穴真漂亮。”喬元的瘦腰挺得筆直,大水管沒入了如饅頭般的陰戶。
胡媚嫻嬌呼:“給你插壞了。”喬元壞笑,舉著兩條腴腿抽送大水管:“越插越漂亮。”
胡媚嫻緩過了勁,騷騷道:“那還不用力。”
喬元粗魯道:“我今天要慢慢玩我的丈母娘,誰叫我的丈母娘騷,誰叫我的丈母娘這麼耐操,看起來好像被我操壞了,實際上我一松勁,我丈母娘的穴穴就完好如初,怎麼操都操不壞。”
胡媚嫻嫵媚:“知道的真多,很有經驗嘛,大雞巴一定操過很多女人。”嬌喘著看向燕安夢:“燕經理,你實話告訴我,阿元有沒有插過你的屁眼。”心底里,胡媚嫻惦記這茬,加上喬元有意無意地用鳥蛋撞擊那菊花,強烈情欲泛濫之下,胡媚嫻心癢癢的。
燕安夢沒想到胡媚嫻問這個,不知胡媚嫻安什麼心,眼睛瞄向喬元,喬元笑嘻嘻,單手依然托舉胡媚嫻的兩條腴腿,腰腹前後有勁挺動,大水管強勢摩擦肥美多肉的蚌蛤:“燕經理,照直說唄,我丈母娘怕我操她的屁眼,說會痛,你教育教育我丈母娘。”
燕安夢一聽,就羞臊道:“教育不敢當,呵呵,弄過兩次,還是三次,我都忘了,蠻舒服的。”
胡媚嫻瞪大了媚眼:“這還能忘,如果是我,我記一輩子,多少次我都記得。”燕安夢隨口問:“那夫人記得跟阿元做過多少次愛嗎?”
胡媚嫻愣住了,她哪記得多少次了,頓時大糗,惹得喬元哈哈大笑,興奮不已:“媽,不如現在就把屁眼處給我。”胡媚嫻嬌羞:“不行,等我想好先。”
喬元不敢催得急,一來畢竟是丈母娘,不能隨便霸王硬上弓,二來,喬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胡媚嫻豎在面前的兩條腴腿上,他放緩了抽插速度,將兩條腴腿放在瘦肩:“媽,你兩只腳都踩著我胸上。”
胡媚嫻照辦,兩只腳分別踩在喬元的左右瘦胸,一只穿著高跟鞋,一只光著腳丫,天藍色的腳趾甲閃閃發亮,喬元低頭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大聲呼喊:“救命啊,好美,好誘人,我是吃哪只先。”
兩位美婦齊聲大笑,燕安夢道:“喬夫人,你小丈夫的樣子好下流。”胡媚嫻嫵媚動人:“我就喜歡他色迷迷的樣子。”燕安夢頷首:“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喬元接過話:“女婿操丈母娘,越操越有味。”
房間里頓時一片笑聲。
喬元低頭,先親了親光腳丫,然後扭轉脖子,對穿高跟鞋的玉足的瘋狂舔吮,他的舌頭伸入高跟鞋撩逗鞋里的玉足,連同高跟鞋面也舔吮了,他啜吸腳趾頭,也連帶著把鞋尖也舔了,高跟鞋的細高跟讓喬元著迷,他用細高跟摩擦他的瘦臉,整個樣子猥瑣淫色。
胡媚嫻目眩神迷,渾身仿佛有燒不完的欲火,她喜歡這情調,喜歡喬元這與眾不同的挑逗,喬元玩弄她的高跟鞋玉足時,胡媚嫻主動挺臀,肥美肉穴一口一口地吞吐大水管,感覺特別美妙。
燕安夢乘機哄討胡媚嫻:“阿元的話說得挺准確,男人跟年輕女人做愛是損陽,男人跟年長的女人做愛叫滋補,當然越操越滋補,越操越有味了。”
喬元大喜,伸手把手指頭插入了燕安夢的嘴里,胡媚嫻嬌吟:“你是暗示阿元要操你了。”
燕安夢趕緊吐出嘴里手指,緊張道:“喬夫人,你誤會了。”
胡媚嫻舒服地呻吟:“啊,我沒誤會,你擺明要勾引阿元的,你看你下面,這麼赤裸裸勾引我老公,我能不知道嗎,我又不是笨蛋。”
燕安夢沒想到小心思被胡媚嫻揭破,好不尷尬,趕緊夾腿,拉了拉短旗袍。
喬元玩夠了高跟鞋玉足,就轉向那嬌艷欲滴的光腳丫,很不客氣的一口咬住整排腳趾頭,瘋狂吮吸,實在忍不住又牙齒咬了咬,胡媚嫻嬌吟,喊得很銷魂,很動聽。
喬元吐出腳趾頭,直勾勾地看著胡媚嫻,大言不慚道:“我覺得所有女人都勾引我,就我丈母娘不勾引我。”
胡媚嫻用細高跟踩了踩喬元瘦胸,嬌嬈嗔道:“你讓我怎麼勾引你,我又不是騷貨。”
喬元大樂,心兒想你胡媚嫻不是騷貨的話,全世界都沒有騷貨了。
他也不去爭辯,再次低頭,瘋狂舔吻那只可愛的極品腳丫子。
胡媚嫻有點不高興:“別光陶醉啊,大棒棒要動的。”
喬元醒悟過來,粗魯的放下兩條腴腿,滿目猙獰地壓了下去,雙手抓牢兩只大巨乳,隨即發起海嘯般的進攻。
胡媚嫻痛苦的仰起圓潤下巴,張嘴尖叫:“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好厲害,操死我了……”
燕安夢見證了驚心動魄的一幕,喬元竟然保持同一姿勢,不間斷地抽插了足足六分鍾,胡媚嫻才失魂落魄地潰敗,她是有意和喬元較勁的,忍得很辛苦,可惜也只能堅持六分鍾。
極度的快感如山崩地裂般爆發,胡媚嫻舒服得不停抽搐,不僅肉穴抽搐,連身體也抽搐,張開的小嘴已經叫不出聲,那雙眉兒緊鎖著,雙眼緊閉著,呼吸一段一段的,幾乎停止。
喬元沒有停止進攻,只是進攻的力度大減,他已經是操逼老手,懂得張弛有度,這時候只需延長高潮的余波就足夠。
燕安夢大膽地撫慰陰部,她必須把握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勾引喬元,喬元不是笨蛋,見美艷丈母娘昏睡過去,他就拔出了大水管,燕安夢也不客氣了,就坐在胡媚嫻旁邊張開兩條大長腿,撥開蕾絲小內褲,喬元貼上,大水管激情插入,房間里響起了燕安夢的渾濁鼻息,她不敢叫,不敢刺激胡媚嫻,因為此時的喬元是胡媚嫻的小丈夫,燕安夢正勾引喬元,這是多麼大膽的事兒。
胡媚嫻沒有計較,一半的原因是太舒服了,懶得去計較,另一半原因,是胡媚嫻知道喬元打傷了文士良,文士良就無法跟燕安夢做房事了,喬元應該安撫燕安夢。
燕安夢如久旱逢甘霖,等來了難以形容的高潮。
胡媚嫻生怕喬元射精,干咳了幾聲,喬元與丈母娘心有靈犀,輕抽十幾下,就拔出了大水管,燕安夢雖有遺憾,不過,這麼強烈度的高潮,她久違了,也不強求喬元注入精液。
胡媚嫻心想文士良傷得這麼慘,都坐輪椅了,心里過意不去,讓喬元給燕安夢五十萬,算是賠償,也算是治療費用,還囑咐讓文士良住最好的獨立病房,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護工,喬元聽話,一一允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