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孜蕾卻深深被刺激了,扭動腰肢,抱住蔣文山的粗腰,痛苦嬌喘:
“干爹別只顧著君竹的奶子呀,別忘了動呀,用力,啊,快用力,噢噢噢,我愛干爹的大雞巴。”
蔣文山這才意識疏忽了最重要的事……
他再次強勢壓迫呂孜蕾,狂吻呂孜蕾的小嘴,粗腰強勁起伏,大陽具狠狠摩擦了呂孜蕾的陰道,呂孜蕾完全進入了狀態……
她的雙腿夾緊了蔣文山……
她的迎合非常完美,性器官交合得恰到好處,每一次抽插都是從頭到底,棍棍致命。
意想不到的是,利君竹翻了身,本來背對呂孜蕾……
這會換了方向,面朝呂孜蕾,依舊熟睡。
蔣文山既緊張又興奮,一邊顧忌利君竹,一邊猛烈進攻呂孜蕾。
呂孜蕾同樣緊張又亢奮……
她激烈迎合蔣文山的同時,不停看向利君竹,見利君竹熟睡,呂孜蕾嘴上嘀咕:
“別醒來啊,千萬別醒來啊,好好睡覺,好好做夢,夢到孜蕾姐被干爹強奸,喔啊,干爹好壞,強奸干女兒,干爹的大雞巴沒有經過干女兒的同意就插進干女兒的穴穴……
啊,什麼干爹呀,雞巴這麼大支,用這麼粗長的大雞巴強奸干女兒,還准備把干女兒強奸出高潮,啊,啊啊啊,干爹壞透了,不要啊,不要強奸我,你干女兒才新婚不久,你把干女兒強奸高潮了,干女兒怎麼對得起她老公。”
蔣文山激動得面目猙獰:
“習慣高潮了就會頻繁高潮,你老公要感謝干爹,以後他可以輕輕松松操你高潮。”
呂孜蕾用雙腿盤住了蔣文山的屁股,騷氣嬌媚:
“這麼說,干女兒是不是也要感謝干爹。”
蔣文山拼命聳動:
“那當然。”
呂孜蕾甩動飄散的長發:
“啊,謝謝干爹,啊,謝謝干爹的大雞巴,我來了,我好爽,啊啊……
這是我有史以來最爽的一次。”
忽然,身邊傳來一個很輕微的“咕嚕”聲,就像人肚子餓時發出的聲音,也像吞咽口水的聲音,總之……
這種聲音來自利君竹。
蔣文山聽到了,呂孜蕾也聽到了……
但兩人交媾沒有停止,性器官的頻率,力量絲毫沒改變,寂靜的臥室里,先是一片密集的“吧唧,吧唧”聲,接著是兩人渾濁的呼吸聲,然後是沉重的撞擊聲。
“嘭嘭嘭……”
“噢,噝,噢噢噢,干爹,你這是要操死我了,啊,噢噢噢。”
呂孜蕾撕心裂肺的浪叫像鬼魅般鑽進了利君竹的耳朵了……
她早就被吵醒了,剛才那“咕嚕”聲,就是利君竹吞咽口水的聲音,近在近在咫尺,呂孜蕾和蔣文山的一舉一動都被利君竹聽得清清楚楚……
她很震驚……
她想不到呂孜蕾和干爹蔣文山有這層關系。
“哎惹,孜蕾姐姐竟然和干爹搞在一起,太無恥了,太淫蕩了,鬼叫什麼,討厭,哼哼,干爹看起來蠻正直的,實際上夠壞了,居然敢摸我的乳房……
哼,粗什麼粗,難道有我爸爸,有阿元的粗麼,不行,等我睜開眼偷偷看,看看這對奸夫淫婦有多麼淫蕩,看看干爹的雞巴是不是很粗。”
琢磨了半晌……
利君竹咬咬牙,把心一橫,就慢慢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隙,哎……
她不看還好……
這一看之下,頓時芳心鹿撞,小穴酥麻,眼前這一幕太刺激,太噴血了,蔣文山正瘋狂搓揉呂孜蕾的雙乳,下身瘋狂抽插呂孜蕾陰戶……
利君竹看見了一根粗壯的的大陽具頻密的進出呂孜蕾的下體,心中的疑問終於得到了答案。
抽搐驟起,呂孜蕾全身陡然僵硬,四肢一下子就癱軟下來,小嘴急喘:
“哎唷,呼呼,呼呼呼。”
蔣文山則像得勝將軍似的看著呂孜蕾笑,滿滿的得意,呂孜蕾驚嘆:
“干爹還沒射呀,太厲害了。”
蔣文山卻扭頭過去,嚇得利君竹趕緊閉緊雙眼,只聽蔣文山小聲說:
“嗨嗨嗨,君竹好像醒了。”
“咯咯。”
動人的笑聲在回蕩:
“難道干爹想操君竹。”
“呵呵。”
蔣文山尷尬一笑,緩緩拔出濕漉漉的大陽具,盤坐在呂孜蕾腿邊,眼睛打量利君竹那雙裸露美腿,大陽具竟然像高射炮那樣高舉,呂孜蕾洞若觀火,看出了蔣文山的心思,嗔道:
“那可不行,君竹是阿元的老婆,是你兒媳。”
蔣文山輕輕搖頭,輕輕嘆息:
“她太誘惑干爹了,身材真棒,干爹確實好想操她。
如果不行,干爹想再摸摸她,你說她醒了麼。”
呂孜蕾詭笑:
“她醒沒醒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操,摸可以……
但不准操。”
蔣文山畢竟是成年男人,理解“摸”和“操”有本質的天壤之別……
他也不敢硬來,能摸摸就很滿足。
啊,感覺眼前的利君竹比二十年前的胡媚嫻還要美上幾分,性感幾分。
想到這,蔣文山熱血衝腦,霍地跪了起來,慢慢的挪到利君竹的腳邊,輕輕握住了利君竹的晶瑩玉足。
哇,胯下瞬間劇硬,蔣文山朝呂孜蕾看了看,尷尬一笑,輕輕捧起利君竹的玉足,一低頭,吻了下去,一刹那……
那叫一個魂飛魄散,滿嘴留香。
利君竹則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暗暗罵道:
“哎惹,孜蕾姐搞什麼搞,竟然同意干爹摸人家的腳,討厭呃。”
罵歸罵,芳心陣陣騷動,奇妙的酥癢從腳趾頭傳遍了全身,尤其集中到了雙腿間,小穴禁不住汩汩冒濕液……
那條粉嫩玉腿被蔣文山提了起來,下體登時涼颼颼的。
雖然穿了性感小內褲……
但利君竹總覺小穴會被蔣文山看到。
“啊,好美味。”
蔣文山沒有注意利君竹的春光……
他完全被嘴里的玉足迷住了……
這麼小巧……
這麼玉潤的玉足,蔣文山生平僅見,五只腳趾頭堪堪塞進嘴里,蔣文山竟然擔心牙齒會壓壞粉雕玉琢的腳趾頭,趕緊吐出,然後用舌頭和嘴唇慢悠悠的舔,慢悠悠的吸,仿佛要將玉足的香氣吸進肚子。
“阿元好喜歡舔腳。”
呂孜蕾觸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腳也被喬元如此熱舔過。
蔣文山動情道:
“那要看舔誰的腳了,舔孜蕾的腳,舔君竹的腳,干爹是十二分的願意……
這麼美的腳,天天舔,日日舔,干爹都願意。”
說完,張嘴含入了利君竹的大腳趾頭,輕輕吮吸。
利君竹舒服異常,酥癢異常……
她拼命忍著,差點睜開眼。
呂孜蕾心生妒意,撒嬌著也把自己的修長美腿遞了過去:
“咯咯,好像吃雪糕那樣子,嗚唔,來,也舔我的。”
蔣文山順手接著,一手一只美足……
利君竹塗著藍色腳趾甲,呂孜蕾塗著粉紅色腳趾甲,美不勝收,蔣文山那是左看看,右看看,目不暇接。
利君竹忍不住又暗罵:
“孜蕾姐好討厭。”
不過,蔣文山沒有陶醉於美足……
他大陽具劇硬,瞄了瞄利君竹的雙腿間後,蔣文山厚臉皮道:
“孜蕾,趁著君竹喝酒了,機會難得,干爹想舔舔君竹的穴穴,干爹還從來沒有舔過這麼年輕的穴穴,可以嗎。”
呂孜蕾馬上收腿回來,驚喜催促:
“舔呀,快舔,輕點兒,女孩那地方特敏感,君竹說不准隨時醒過來。”
假裝睡著利君竹剛想睜開眼,卻已來不及,得到允許的蔣文山幾乎閃電般掰開利君竹的雙腿,一個附身下去,直接吻上了利君竹的陰部,隔著薄薄的小絲物,蔣文山鼻尖亂頂,瘋狂聞嗅,接著……
他伸出舌頭,輕輕舔弄已經潮濕的陰部:
“啊,好嫩滑,好濕潤啊,干爹好想咬。”
“別呃。”
呂孜蕾頓時緊張,瞄向利君竹……
利君竹剛好睜開大眼睛,兩人對上目光。
呂孜蕾緊急擠擠眼,搖搖頭,示意利君竹別聲張。
利君竹氣得咬牙切齒……
但卻給足了呂孜蕾面子,果然不聲張。
可是,下體被男人舔吮那是致命的……
利君竹忍得很辛苦,幾乎咬破了櫻唇。
呂孜蕾看在眼里,差點笑噴……
利君竹氣壞了。
蔣文山還不知道利君竹已經醒來,依舊埋頭苦干,陶醉在方寸之地……
他又舔又吸,又撩又啜,幾乎把利君竹的美味小嫩肉吃了,害得利君竹苦不堪言。
萬萬沒想到,就在利君竹無法再忍的那一刻,蔣文山霍地坐起,胯下的大肉棒直接抵在了利君竹的陰部,嚇得呂孜蕾急忙喊:
“干爹你干嘛,哎呀,不行,不能操,至少現在不行,改天我再勸勸君竹。”
蔣文山雙手托著利君竹的兩條嫩腿,呵呵怪笑:
“干爹不操,干爹只想用雞巴磨磨君竹的下面,干爹保證不插進去。”
說著,粗腰挺動,在呂孜蕾的眼皮底下摩擦利君竹的蕾絲陰部,隔著薄薄絲物,大龜頭感受著漸漸豐滿的陰部,蔣文山興奮得彈跳大陽具……
這家伙敲不輕不重的敲打著小嫩穴,摩擦著濕漉漉的蕾絲。
呂孜蕾沒有再反對,瞄了瞄假裝熟睡的利君竹,又一次叮囑:
“干爹,你可要說到做到,說不插進去,就不插進去。”
“嗯,說話算話。”
蔣文山一邊說,一邊改摩擦為輕頂……
他用橢圓黝黑的大龜頭頂撞利君竹的陰部,蕾絲凹陷進去,仿佛那大龜頭要穿破蕾絲插進陰道。
呂孜蕾張大嘴巴,緊張不已。
蔣文山卻陷入了血脈賁張的時刻,眼前的利君竹性感撩人……
何況已經舔了她的穴穴,吃浪水,仿佛做愛的前戲,做足了前戲接下來就是真正的插入,可遺憾的是不能插入……
這能把欲火焚身的蔣文山活活急死……
他喘著粗氣,一邊用陽具摩擦利君竹的蕾絲小內褲,一邊試探呂孜蕾:
“嗨嗨嗨,孜蕾。
如果干爹真的插進去,你會生氣嗎。”
呂孜蕾很能理解蔣文山的心思,更能理解蔣文山的生理欲望……
但插入是另一回事,呂孜蕾擔心利君竹生氣……
所以她遺憾的搖搖頭:
“不會,我是擔心君竹不能接受,哎呀,干爹這種事不能太勉強,萬一君竹受委屈了去找阿元告狀,我怎麼辦。”
見提到喬元,蔣文山愣了愣,腦子冷靜了許多……
但他怎麼能死心……
他甚至把利君竹幻想成了當年的胡媚嫻……
他愛慕胡媚嫻已經二十多年……
這份情感厚重深刻,蔣文山絕不會輕易放棄……
他帶著乞求語氣問:
“你真能說服君竹嗎。”
呂孜蕾驚詫蔣文山這麼執著,以為利君竹有迷人之處,芳心暗暗酸妒,敷衍道:
“這我可不能保證。
不過,君竹很聽我話,干爹對我好,對君竹好點,或許她會答應喔。”
蔣文山大喜,猛點頭:
“拜托了孜蕾,無論君竹想要什麼,我都答應她。”
呂孜蕾更酸,提醒道:
“那干爹首先要尊重君竹……
她沒答應之前,干爹不能插進去。”
“好好好。”
蔣文山滿口答應,視线落在了利君竹的雙腿間……
那迷魂的地方實在勾人,蔣文山索性把大龜頭一拐,從小內褲邊沿插進去,整支大陽具貼在利君竹的下體,被小內褲固定住……
這會再摩擦……
那感覺更真實,更下流,蔣文山還一邊聳動,一邊安慰呂孜蕾:
“放心,放一百個心,干爹就這麼杵,絕不會插進去,啊……
這樣子好舒服。”
呂孜蕾關切道:
“想射嗎,干爹想射的話,射在外面也好,不要憋壞了。”
蔣文山一聽,馬上加速聳動,整支大肉棒豎著摩擦利君竹的整片陰戶,就像熨斗熨燙衣服似的,把利君竹的小嫩穴口燙得愛液流淌。
假睡的利君竹簡直深受心靈和生理的雙重煎熬,氣得她暗暗大罵:
“臭孜蕾姐,叫干爹這麼羞辱人家,還不如叫干爹插雞巴進去,難受死我了,臭孜蕾姐,爛孜蕾姐太討厭了,嗯,嗯嗯。”
“哦哦,哦哦哦。”
一陣酥麻激傳脊椎,蔣文山抖了抖,低吼數聲,大陽具噴出了濃稠精液……
這些粘稠液體完全射在了利君竹的蕾絲小內褲上。
呂孜蕾沒好氣,揮手催促:
“走啦,走啦,我來收拾。”
蔣文山顧不上射精後的倦怠,一骨碌下了床,朝呂孜蕾投去歉意一笑,灰溜溜走了。
蔣文山前腳剛走……
利君竹就暴坐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呂孜蕾。
呂孜蕾卻淡定的擠擠眼,說了一句:
“好了,去洗洗吧,別生氣,我答應讓阿豪操你,我假睡……
這可以了吧。”
利君竹一聽,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瞬間放亮,嗲叫一聲:
“真的?”
呂孜蕾輕輕頷首,似怒似嗔……
利君竹頓時像兔子般跳下床,咯咯嬌笑道:
“等我洗澡回來,我再問問你公公的事,我懷疑孜蕾姐和豪哥哥的爸爸有勾搭,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