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冼曼麗和利燦的結婚紀念日,冼曼麗當然要搞隆重點,她心情很好,明艷照人,先是約了郝思嘉和呂孜蕾來吃利嫻莊吃晚飯,然後出門做頭髮去了。
利春萍不敢怠慢,和查清源一起早早的張羅晚餐。
胡媚嫻則暗中監視查清源,見查清源任勞任怨,替利春萍分擔了不少家務工作。
胡媚嫻動了心思,想這偌大的利嫻莊,確實需要人手,比如內衣褲來說吧,以前胡媚嫻都不敢讓利春萍洗,這會見查清源清洗碗布都很細心,胡媚嫻記在了心上。
“媽媽。”
興奮的利君芙像一陣風般來到胡媚嫻身邊,嬌滴滴的撒嬌:“我的衣服統統不合身了,我要去買新衣服,你陪我去。”
胡媚嫻覺得小女兒的身材和查清源差不多,那查清源又沒什麼像樣的衣服,便柔聲道:“那把你的舊衣服給查清源吧。”
利君芙爽快答應:“好啊,反正穿不了,就給她。”
胡媚嫻打量女兒的身材,若有所思:“內衣要不要買。”
利君芙猛搖頭:“當然要買,現在長個子了,萬一哪天人家的奶子突然變更大,都沒內衣穿,多尷尬。”
胡媚嫻莞爾,頷首道:“好吧,買買買,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去叫君竹,君蘭她們。”
利君芙皺了皺小巧鼻:“大姐二姐都出去了。”
胡媚嫻一愣:“她們上哪了。”
利君竹噘起小嘴,神秘兮兮道:“好像是去排練舞蹈,晚上她們要去酒吧跳舞,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胡媚嫻心知兩個女兒喜歡跳舞,反正是去藍十字酒吧跳,哪裡是喬三的場子,胡媚嫻就由著她們了,管是管不住的,她歎了歎:“那我們今天就好好Shopping一番。”
利君芙頗為意外:“媽媽好像突然愛打扮了。”
胡媚嫻擠擠眼,扭扭腴腰:“媽媽這麼漂亮,不打扮打扮,不可惜嗎?”
利君芙咯咯嬌笑,趕緊去換衣服,准備和母親一起逛街購衣,慶賀自己又長高了些許。
烈日炎炎。
此時的利君竹卻在西門巷喬元的那間破敗的老宅子裡,透過窗口,饒有興趣地看著街上鬧哄哄的騷亂場面,到處都是警察,利君竹一點兒都不關心,她本來是找喬三拿藍十字酒吧辦公室的鑰匙,打算中午就和利君蘭在酒吧排舞,准備晚上的節目。
對於利家姐妹來說,在酒吧跳舞完全是出於個人興趣,她們不圖報酬,就喜歡跳舞,跳舞不僅能美體,還能釋放激情,緩解體內的慾火。
月圓的日子,利家女人的體內會強烈分泌雌激素,利君竹尤其嚴重,她幾乎每時每刻都想和男人交媾,她處於一年之中最淫蕩的時候。
喬三滿口答應了小兒媳,但喬三要緊急處理街坊的房子拆遷糾紛,一時間分不開身,他讓利君竹來西門巷取鑰匙。
利君竹讓利君蘭待在酒吧,自己打車來到西門巷。
喬三見周圍亂哄哄的,擔心這位嬌滴滴的小兒媳有什麼閃失,就先把利君竹關進老宅子裡,心想著等處理完事情後,或許還能和漂亮的小兒媳再度巫山雲雨。
利君竹哪能不知未來公爹的心思,頓時心亂如麻,嬌羞忐忑。
明知道和喬三的關係不能再繼續下去,但利君竹有點兒無法自拔,她似乎喜歡上了喬三。
也不知喬三有哪點吸引人,或許是喬三的風趣,或許是他幫派老大的名頭,更或許是喬三的性技巧,想到那晚和喬三交歡的情景,利君竹怦然心動,渾身發燙。
一度失控的西門巷房子拆遷糾紛逐漸平息,親臨現場處置的大人物愉快地召見了新任的警局副局長百雅媛,當眾夸讚了她的工作能力,並建議進行全市表彰。
百雅媛識時務,沒有絲毫邀功,反而歌頌大人物的高瞻遠矚,運籌帷幄,用無比高超的政治手段制止了這起社會騷亂。
大人物龍心大悅,對百雅媛刮眼相看,以後少不了大力提拔。
而百雅媛則感激喬三,佩服他的個人能力,沒有喬三的干練果斷,這次騷亂的後果不堪設想,破壞市政府的聲譽不說,也讓大人物很沒面子,如今各方面的矛盾一一化解,成了皆大歡喜的局面。
百雅媛決定暗地扶持喬三,讓他成為承靖市治安的一支特殊力量,由他統一管理鐵鷹堂,順帶管理好市裡的社會閒雜人員,以便促進社會穩定發展。
將近中午,安撫了街坊鄰居的喬三終於回到老房子,見到一身校服的利君竹正坐在老舊沙發上,一副無辜的表情,她身上的校服有點緊,顯得身材很曲线,小美人似乎很不滿:“關我這麼久,我差點爬窗出去了。”
喬三好緊張:“我的姑奶奶,幸好你沒爬出去,要不然喬叔叔會哭。”
“咯吱。”
利君竹掩嘴嬌笑:“我不信鐵鷹堂老大會哭鼻子喔。”
沒想到喬三居然拉下臉,嗚唔地哭了起來,他腦袋圓圓的,身體微胖,哭像自然滑稽,逗得利君竹咯咯大笑。
女人笑了,一切都好說,喬三是泡妞老手,深諳此道,等利君竹笑夠了,他擠擠眼,柔聲問:“肚子餓了吧。”
利君竹這才覺得腹中空空,不由得點頭,喬三看向利君竹那雙佔據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烏眸,登時魂飛魄散,生理反應異常強烈,恨不得抱住這位絕美的小兒媳,所幸喬三年長成熟,自控力強,他先穩住利君竹:“喬叔叔先洗個澡,馬上煮東西給你吃。”
利君竹急道:“哎呀,我吃點冰皮酥就行,不用太麻煩。”
喬三壞笑,就在利君竹的眼皮底子下,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塑料袋來:“你看。”
利君竹看去,不禁興奮嬌嗲:“喬叔叔逗我,咯咯。”
原來塑料袋裡裝著利君竹愛吃的冰皮酥,還有若干飲料,蛋糕。
喬三笑嘻嘻的把塑料袋遞了過去,乘機將滿身臭汗的橢圓身體靠在嬌柔可愛的利君竹身上,見利君竹沒躲避,喬三有進一步,張開雙臂,輕輕摟住利君竹的小蠻腰,柔聲聲道:“喬叔叔逗你,是因為喜歡你。”
“不要了。”
利君竹大羞,本能抗拒喬三的摟抱,可惜還是被喬三抱了個結實,利君竹小小掙扎,就倒在了喬三的懷裡。
喬三眼尖,看見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本打開的相冊,他不禁哈哈大笑,指著相冊上的一張彩照說:“君竹,你看看,你跟阿元的媽媽年輕時是不是有點像。”
利君竹“咯吱”一笑,手指比劃著:“眼睛像啦,嘴巴像啦,眉毛也像,呃,蓉姨的皮膚比我白……”
喬三收攏了雙臂,緊緊地抱住利君竹,褲襠那位頂著她的小屁股,色色道:“屁股也像的,希蓉年輕的時候,屁股就像君竹這樣翹,還有,奶子也像,又大又挺。”
“喬叔叔。”利君竹臉紅如霞,因為喬三的手按在了她的高聳校服胸部上。
喬三吻上了利君竹的耳朵:“君竹,你答應給喬叔叔福氣的。”
利君竹好不嬌羞,輕輕挪動屁股,想避開硬硬的東西:“那……那也不能給這麼勤呀。”
喬三一聽,頓時渾身熱血沸騰,心知小兒媳信守承諾,他趕緊乞求:“勤點好,讓喬叔叔得到君竹的福氣保佑,以後做什麼事都順順利利,洪福齊天。”
末了,喬三很溫柔的加上一句:“喬叔叔好想跟穿校服的君竹做愛。”
利君竹暈乎乎的,任憑喬三吻遍了粉頸,校服的紐扣被解開了,喬三的大手直接握住利君竹的兩隻結實飽滿的大奶子:“君竹,你的奶子脹了,喬叔叔幫你揉揉。”
利君竹臉紅如霞,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雙乳被兩隻大手揉搓,快感不是一般的強烈,利君竹嬌吟:“越揉越脹,啊,喬叔叔別搓人家奶頭。”
喬三直流口水:“好漂亮的奶子,喬叔叔天天做夢都夢見君竹的奶子。”
利君竹嬌滴滴問:“夢見陶歆的奶子沒。”
喬三壞笑:“陶歆的奶子沒君竹的大,君竹的奶頭特別漂亮,輕輕搓就會硬硬的。”
利君竹跺腳:“都說不要搓人家奶頭了,啊……”
“不搓奶頭,搓屁股,呵呵,君竹的小褲褲好性感,上學的女孩能穿這麼性感的小褲褲嗎?”
喬三慾火焚身,很想強行姦淫利君竹,不過小兒媳太可愛,他不好粗魯佔有,彷彿又回來過去的時光,那時候喬三就耐著性子玩弄王希蓉,直到最後征服王希蓉。
利君竹咯咯嬌笑:“學校又沒規定女學生不准穿性感小褲褲,咯咯,是阿元買給我的,不穿不好意思嘛。”
喬三左手揉奶子,右手揉翹臀,還把利君竹的校服脫了,露出了一具粉嫩粉紅的性感嬌軀來:“以後我也送小褲褲給君竹,好不好。”
利君竹嬌羞:“我有很多小褲褲的,不要啦。”
喬三央求:“喬叔叔要買很多小褲褲給你,君竹穿上喬叔叔買的小褲褲,喬叔叔會有成就感,會很幸福。”
利君竹心裡開心,不好意思拒絕喬三的乞求,反正多幾條小內褲不是壞事,於是,委婉應承了:“不要太色的小褲褲,要不然,我不敢穿喔。”
喬三壞笑,加緊用力揉奶子,摸嫩穴,他瞧出小兒媳動情,所以很大膽:“喬叔叔專門買最色,最性感的小褲褲給君竹,等君竹穿上了,我可以摸,連君竹的小穴穴一起摸。”
利君竹下體酥麻,靈魂失控,她嗲嗲撒嬌:“哎呀,喬叔叔好壞,幫人家買小褲褲就是想摸人家穴穴,啊,喬叔叔比阿元還要色。”
實在按捺不住了,喬三完全被利君竹的各種情韻美色深深吸引,他脫下褲子,將粗硬的陽具頂在了利君竹的股溝,很下流地摩擦頂戳:“啊,君竹你這麼濕了,浪水真多,要不要插呢。”
利君竹渾身火燙,嬌滴滴喊:“嗚嗚,不要,那不是浪水啦,是……是尿水。”說完,自個咯咯嬌笑,恐怕這番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喬三的川話說得滑熘:“尿水和浪水,喬叔叔還是分得出來撒。”
沒想到,利君竹也能蹦出很地道的川話:“喬叔叔,浪水流出來,咋辦咧。”
喬三血脈賁張,立刻將利君竹扶起,讓她跪在沙發上,一舉扒下小蕾絲,把臉貼過去:“喬叔叔幫你舔掉浪水,浪水太多會著涼。”
利君竹咯咯嬌笑:“阿元也是找這借口舔人家穴穴,都是喬叔叔教他的套路嘛。”
喬三哈哈大笑,那是又開心又激動,對著小嫩穴溫柔地親了下去,只覺得滿嘴清香鮮美,軟毛撩唇,他立馬嘴唇緊合,含住嬌嫩肉瓣,一通溫柔啜吸,把利君竹爽得百骸通暢,四肢發軟,她嗲聲叫喚,調皮地搖動迷人的小翹臀,不經意地摩擦,有意地享受。
喬三興奮不已,得到配合,他更喜歡利君竹了:“阿元舔得舒服,還是喬叔叔舔得舒服。”
利君竹嗲聲嬌吟:“嗯嗯,差不多,嗯嗯嗯,好像喬叔叔更會舔,啊啊啊,那裡好癢,喬叔叔舔用力點。”
喬三動情吮吸:“喬叔叔愛君竹,喬叔叔愛君竹的小穴穴。”
一股暖流溢出,利君竹嗲聲喊:“喬叔叔,癢癢癢。”
喬三趕緊用力吮吸,舌頭捲入了小嫩穴裡撩撥加吮吸,嘟噥道:“叫爸爸。”
利君竹慾火高漲,嬌聲喊:“爸爸,別舔了,好癢,越來越癢,好難受。”
喬三知道小兒媳想要了,他笑呵呵直起腰,愛撫利君竹的滑膩背嵴:“君竹想要了,喬叔叔不會讓你失望的。”
利君竹嬌羞,嘴上還矜持:“我可沒說想要。”
喬三淫笑著擼動陽具,他的子彈頭般的大陽具雖然略遜給喬元,那也是少有的粗硬大傢伙,這會已是青筋暴凸,猙獰火燙,尋覓到迷人的小嫩穴口,龜頭浸濕在黏滑的愛液中。
“屁股噘高點。”喬三柔聲說。
“噘那麼高做什麼?”利君竹羞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期待。
喬三輕撫臀肉,繼續摩擦嫩穴口:“你猜。”
“哼。”
利君竹竟然猜了:“喬叔叔一定是想插進來,不要喔,我是你的兒媳婦,喬叔叔插進來的話,會對不起阿元的。”
喬三的心被深深刺激,他知道這麼做會對不起兒子,但他已墮入深深的愛慾無法自拔,他為自己的行為狡辯:“又不是操逼,喬叔叔插進去,是為了沾沾君竹的福氣。”
利君竹同樣意亂情迷:“可是,看起來像操逼喔。”
喬三急忙安慰:“反正不是操逼,君竹不必愧疚,我不說,你不說,阿元不會知道的。”說完,大肚腩微挺,那支子彈頭大陽具撐開了利君竹的小嫩穴,緩緩插了進去。
燙熱的莖身隨即給利君竹帶來極度舒服的脹滿和充實,內心的愧疚化作了無限的需求,她抬起頭,秀髮顫動,喊出動人心魄的呻吟。
“啊……”
喬三抱住翹臀兩側,挑逗道:“別急著叫撒,還有一半沒插進克。”
利君竹嗲嗲地回了一句川話:“這麼粗,全插進來,會脹死的。”
喬三捏了捏嫩臀肉,慢條斯理問:“那現在要全部插進克,還是只插一半咧。”
利君竹嬌笑:“咯咯,壞叔叔,喬叔叔是壞叔叔。”
喬三的雙手順著利君竹的滑肌向上摸,穿肋而行,一舉摸到了她的兩隻結實大奶子,兩手各握一隻齊揉,嘴上乞求:“總是喬叔叔求插進去,這次君竹也求求喬叔叔,好不好。”
利君竹發嗲:“喬叔叔,你好討厭,這樣欺負我,下次不給福氣你了喔。”
喬三聽到這話,興奮得顧不上挑逗小兒媳了,大陽具隨即深入,順暢的抵達了花心,滿滿地佔據了利君竹的陰道。
“君竹,快跟喬叔叔親嘴。”
喬三伸長脖子過去,利君竹扭轉脖子過來,兩嘴如磁鐵般吸附在一起,很熱烈的接吻。
“嗚唔。”
利君竹的鼻息沉重而紊亂,喬三抽動大陽具,小腹猛烈撞擊小翹臀,房間裡響起了很有節奏的啪啪聲。
“啪啪啪。”
利君竹抓了喬三的雙手,而喬三的雙手抓牢著兩隻大奶子,利君竹情不自禁後挺翹臀,迷離喊:“這樣插人家,很容易高潮的,阿元就喜歡這樣插人家,啊啊啊……”
喬三亢奮道:“君竹的屁股好有彈性,喬叔叔百操不厭。”
一輪三百多下,無間斷的抽插,利君竹嬌嗲喊:“到床上去啦,等會我還要和君蘭排舞,腿不能太累。”
喬三立馬心疼,拔出大陽具,將軟綿綿的利君竹抱進了裡屋的大床上輕輕放好:“等喬叔叔弄爽君竹幾次,君竹跳舞就跳得更好看。”
利君竹嬌羞一指:“快關窗。”
關上窗,喬三打開了最大檔位的風扇,然後心急火燎地上床,將嬌媚動人的利君竹壓在身下,大陽具重新插入,竟然有點粗魯,利君竹嬌吟,媚眼如絲。
喬三溫柔抽動:“君竹,十七年前,我就在這張床上把阿元媽媽的肚子操大,生下了阿元,現在,我又在這張床操君竹,好想射進去。”
“哎呀。”
利君竹不依:“不要射進去啦,萬一把我肚子弄大了,真的對不起阿元的。”
喬三加速挺動:“喬叔叔真的很想很想射進去。”
利君竹抱住喬三的粗腰,顫聲呻吟:“啊啊啊,不要,不要……”
喬三誘惑道:“射進去會很舒服的。”
利君竹已是舒服之極,做愛是如此迷人,她又怎能拒絕喬三的誘惑:“喔喔喔,那就再給喬叔叔射一次啦,下次不准喔,啊啊啊……”
喬三激動得大口地啜吸了利君竹的大奶子:“還有下次,喬叔叔太開心了,我要好好操君竹。”
粗腰收束,也有武功底子的喬三使出了九深一淺的操穴絕招,綿綿不斷地衝擊利君竹的小嫩穴,摩擦她的陰道壁,撞擊她的子宮。
能長時間做到九深一淺的男人不但經驗豐富,體力必須好,還需要保持節奏和耐心。
很多男人懂得九深一淺,但無法長時間保持,喬三以前只對深愛的王希蓉運用九深一淺,此時此刻,他已瘋狂愛上利君竹,所以他很有耐心,勻速前行,他要征服利君竹,滿足利君竹。
利君竹沐浴在磅礡的性愛之中,腳趾頭因為強烈舒服而打抖,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流浹背,利君竹一點都不介意,她喜歡濃郁的男人汗味,她美美地體會九深一淺,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九深一淺,喬元也曾用過這個招數,只是遠不及喬三運用得嫻熟,喬三還加上同時間搓玩兩隻敏感的大奶子,吮吸乳頭,舔磨乳暈。
利君竹如墜入雲端,她扭動小蠻腰,忘情迎合:“喬叔叔,你會操爛君竹的穴穴啦。”
喬三動情回應:“君竹,喬叔叔愛你,叔叔永遠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露出甜美的笑容:“嗯嗯嗯……”
※※※
異性相吸不是絕對的,只有互相傾慕的異性才會深深吸引。
利兆麟送王希蓉來到朱玫的辦公室後,就不想走了。
朱玫看得出利兆麟的心思,王希蓉自然也看得出來,男人嘛,都這個風流德性。
嫉妒是有的,不過,王希蓉對此看得開,她喜歡利兆麟,但她和利兆麟之間的感情只是熱烈卻不深厚,再說了,利兆麟是有婦之夫,王希蓉以情婦的身份,似乎沒資格管束利兆麟的風流,她甚至放縱利兆麟和朱玫相處。
利兆麟是優秀男人,無論長相學識,風度氣質上都深深吸引王希蓉,當然,最吸引王希蓉的,是利兆麟巨富的身份,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利兆麟這樣的男人,尤其是他的超強性能力,這一點同樣深深吸引朱玫。
有了王希蓉的放縱,朱玫簡直肆無忌憚。
王希蓉只是上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朱玫已騎著利兆麟,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交媾了,他們全身盡裸,完全不當王希蓉存在。
“乾柴烈火嘛。”王希蓉冷冷道。
利兆麟還有點尷尬,朱玫卻滿不在乎,肥臀起落:“是我勾引你老公,我喜歡你老公,你別怪兆麟。”
利兆麟更尷尬了,朱玫的話充滿挑釁,他趕緊對王希蓉甜言蜜語:“希蓉,你別生氣,我這是……這是愛屋及烏,朱總工作壓力大,需要紓解,我在幫她。”
王希蓉嗔道:“那我要感激你咯。”
利兆麟訕笑,雙手撫摸朱玫的肥臀。
朱玫已然慾火焚身,她扭動腴腰,主動吞吐利兆麟的大陽具:“啊,在你老婆面前操你老婆的好朋友,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玫姐,你好淫蕩,不是兆麟操你,是你操兆麟,你操我老公。”王希蓉跺腳。
朱玫吃吃嬌笑,一邊熱吻利兆麟,一邊繼續挑釁:“希蓉,你是不是我好朋友。”
王希蓉默默頷首。
朱玫也不回頭,她將巨乳壓在利兆麟胸膛,密集摩擦胸毛:“不知為什麼,我每次想到和好朋友的老公做愛,就很興奮,希蓉,你難道不興奮嗎,你老公和你的好閨蜜偷情,你不覺得刺激嗎?”
什麼邏輯,什麼心態,王希蓉目瞪口呆,不過,她心底裡深處竟然有那麼一點贊同朱玫的說法。
利兆麟哈哈大笑,放肆挺抽,他野性不羈,月圓之時,他同樣色慾難填,朱玫的騷浪,正好符合利兆麟的口味,利兆麟確實愛屋及烏,和朱玫交媾特別舒服。
“老婆,我也覺得興奮,以前我根本就不敢想和媚嫻的朋友閨蜜偷情。”
利兆麟吞嚥著朱玫吐來的口水,手上放肆地揉她的大奶子,兩人彷彿一見如故,臭味相投。
“那是因為你怕媚嫻,不怕我。”王希蓉悻悻說。
利兆麟搖搖頭:“肯定不是怕,也說不上尊重她,就是沒那個慾望,她的朋友圈中有很多大美女,我都提不起興趣。”
王希蓉冷哼:“我的朋友,你就有興趣了。”
利兆麟壞笑:“對,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一見小玫,就想這事,想操她,她身上有勾人的氣質。”
“咯咯,我就喜歡勾你。”
朱玫浪笑,溫情地撫摸利兆麟的臉頰:“希蓉,我一見兆麟的眼神,就想這事,咯咯,我瘋了,我愛上了你老公,我要嫁給他。”
王希蓉不以為然:“怎麼嫁呢,難道你要離婚。”
朱玫擠擠眼,與利兆麟來一個點吻:“不用離婚的,找時間我和兆麟去教堂,他穿禮服,我穿婚紗,我要他給我戴婚戒,牧師祝福我們。”
王希蓉驚呼:“好浪漫。”
朱玫這才扭頭,一邊風情萬種地吞吐大陽具,一邊挑釁:“兆麟答應了,我們想要你做證婚人。”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氣鼓鼓道:“你們認為我會答應嗎?”
朱玫吃吃嬌笑,彷彿胸有成竹:“你會答應的,因為,我也可以做你們證婚人,你也可以穿上婚紗,跟兆麟結婚,儘管這不被法律允許,但從形式上,你就真的嫁給了兆麟,並被上帝祝福,難道希蓉你不願意嫁給兆麟嗎?”
王希蓉怦然心動,結婚儀式對女人來說非比尋常,至少名義上有了名份,王希蓉是傳統女人,她可不願意沒名份。
利兆麟柔聲道:“我得准備兩枚婚戒。”
王希蓉試探問:“兆麟,你是不是很期待。”
利兆麟動情道:“希蓉,我確實很期待,期待娶你們兩位大美人。”
朱玫忽然不在挑釁,語氣充滿了乞求:“希蓉,我們情同姐妹,我和兆麟都這個樣子了,等會他要射給我,每次他射給我,我都很有感覺,感覺跟夫妻沒什麼兩樣,只是現實中,大家都礙於無法離婚,我們去教堂舉行結婚儀式,就是想得到某種認可。”
王希蓉明白了,她心地善良,憂心道:“這事會對不起媚嫻。”
朱玫急了:“當然不能讓她知道,我們三人悄悄出國找教堂就行,我希望去法國,法國很多教堂的。”
話音剛落,心馳神往的王希蓉忽然想起了什麼,她一拍大腿,急忙站起來:“哎呀,我的結婚證還放在西門巷家裡,我得回去拿。”
朱玫抱著利兆麟嬌喘:“你都離婚了,還要結婚證做什麼?”
利兆麟何等精明,馬上猜到王希蓉的心思,他輕輕地拍打朱玫的肥臀:“小玫好笨啊。”
朱玫也是老練之人,一開始沒想到,經利兆麟這一暗示,馬上明白王希蓉已答應去做證婚人。
朱玫激動不已,濕漉漉的肉穴很嫻熟地吞吐大陽具:“哦哦哦,我明白了,希蓉你真好,謝謝你,我們下輩子做親姐妹。”
“花言巧語。”
王希蓉拿起了手袋,她要回西門巷老房子銷毀結婚證,老房子要拆了,王希蓉可不想她的結婚證隨便丟棄。
辦公室裡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朱玫忘情聳動,忘情吞吐:“啊,插得好深,希蓉會吃醋的,啊啊啊,希蓉,你老公插得很深。”
“有多深?”走到辦公室門邊的王希蓉忍不住調侃這對姦夫淫婦。
“比海深。”朱玫一聲浪笑,很自如地換了個姿勢,依然是女上男下,但背對利兆麟,淫蕩的肉穴就在王希蓉的注視下緩緩吞入大陽具,嬌吟飄飄。
朱玫面對王希蓉張開雙腿,故意讓王希蓉清楚看見她的肉穴正吞吃利兆麟的大陽具,肥臀扭動,兩隻巨乳漸漸晃動,豐腴嬌軀完全靠在利兆麟的懷裡,兩人四肢糾纏交媾,場面淫靡不堪。
王希蓉輕輕一歎,跟兩人告辭:“你們繼續,愛玩多久就玩多久,我回家一趟,有本事你們玩到天黑。”
朱玫嬌嬈聳動:“你拿了東西就快來,我們三個人一起做,啊,我要舒服了,我要你丈夫射進來,希蓉,我告訴你一個事,其實,我早就和你老公做愛了,那次,我們趁你喝醉,就在你身邊做,你老公射了三次給我。”
王希蓉平靜道:“那次我知道的,我假裝醉而已。”說完,詭異一笑,拉開辦公室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