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給你舔大饅頭。”
大黑竟然也懂趁熱打鐵……
這會輕輕掀起王卿若的裙子,掰住王卿若的修長大腿,整個黑臉完全埋在了高高鼓起的陰戶上,仿佛在大啃特啃新鮮出爐的饅頭
“什麼大饅頭。”
王卿若樂了,還沒開笑,臉色已大變:“丹尼,喔。”
一聲呻吟……
王卿若閉上了眼睛,愉悅之色布滿了臉蛋兒。
大黑自然暗暗欣喜,偷偷瞄著王卿若,很努力的舔盤子……
這是世界最美味的盤子,大黑的舌頭,嘴唇,臉頰,手指全都用上了,舔得美滋滋……
這一刻他幻想了很多年,每時每刻都在幻想,如今幻想成真。
大黑的獸性激發了,光舔盤子已經不足滿足他的幻想,拉開皮帶,脫掉褲子,將粗壯的大黑屌拿在手中,車後座空間有限,大黑跪上車後座,手握大黑屌摩擦王卿若的大饅頭陰戶:“主人,不如試試我的大屌……
這麼好的東西你不用多可惜。”
王卿若呼吸紊亂:“你好大膽……
這動物雞巴好燙。”
大黑壞笑:“那我就燙饅頭。”
說著,大黑屌像熨斗似的在王卿若的陰戶上來回碾燙,黑紅的龜頭很不平整,龜棱也有凹陷……
這麼刮蹭……
王卿若哪里能受得了……
她氣喘吁吁:“你打算插進去嗎,你膽子太大了。”
大黑的膽子此時已經比天大……
他深知如果今天錯過機會,以後不會再有。
想到這,大黑瞄了瞄車外漸小的雨勢,再低頭,手中的大黑屌已然撐開了王卿若的肉穴,粗腰一挺,大龜頭插了進去。
王卿若只覺得天旋地轉:“啊,丹尼。”
大黑沒有停歇,粗腰再挺,身子還貼下了幾公分……
那大黑屌徐徐深入……
王卿若幾乎氣若游絲:“你還敢插,你不要命了,啊,啊,太粗了,還有多少。”
大黑老實回答:“還有一半。”
王卿若猛舔嘴唇:“你打算都插進去嗎。”
“當然。”
大黑獰笑,整個健壯身體完全壓下……
王卿若用力拉扯大黑:“我不同意你也敢插?”
大黑不敢說話了……
因為說什麼都不對,說什麼都沒意義……
他悶哼一聲,將整支大黑屌全部插到底,滿滿的占據了女主人的陰道……
這才是大黑的終於幻想,簡直難以想像……
他的大黑屌真能占據女主人的聖地。
王卿若痛苦呻吟:“喔,丹尼,你不能操主人,你是黑鬼,你好髒,渾身都是臭味兒,你沒資格操我,喔……”
“主人。”
大黑完全奔放……
他想吻王卿若,但王卿若不給,大黑堵著氣抽動,一開始五十下還略顯溫柔,轉眼間,渾身的黑疙瘩就散發無窮的力氣,隨著激烈的身體起伏……
那摩擦陰道的大黑屌逐漸犀利強悍。
王卿若陷入了迷茫中……
她不停喊,不停扭動,只是王卿若越喊,大黑越奔放。
“啪啪啪,啪啪啪……”
起風了,大黑最拿手的好戲……
他的大黑屌猛烈摩擦王卿若的陰道,看起來很可怕,難以形容的感覺,痛並快樂中……
而且是越來越快樂,越來越舒服。
王卿若要瘋了……
她美麗的臉蛋一直被大黑舔吻,到處是口水……
王卿若厭惡大黑的口水氣味,但她的身體正接受不同尋常的煎熬,實在無法忍受,只能歇斯底里的大罵:“啊,大黑……
他媽的,你操了我,啊啊啊,你操了我,你的髒東西操了我,我受不了,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主人,噢噢噢喔喔喔……”
大黑也很粗魯:“主人的饅頭好舒服,我操了你,我終於操了你,我做夢都想操你,隨你怎麼懲罰我,你就讓我好好操,我要射給你了,上帝啊,我能射給主人。”
王卿若氣急敗壞:“不能射,不准射。”
可惜,大黑一陣渾身劇顫,哇哇怪叫:“來不及了,主人,我射了,噢噢噢,我射了。”
王卿若即便一百個不願意,也只能閉眼享受子宮被衝刷的感覺:“啊,哎唷,啊啊啊……”
※※※
浦胭脂沒想到有如此豐厚的收入,古玩店都這樣,不開張而已,一開張吃三年。
算賬的時候……
董雨恩來了……
她有古玩店的口頭股份,所以勤算賬,當然,飲水不忘挖井人……
董雨恩給了常春然一個慈愛眼神:“這得好好感謝然然。”
浦胭脂拼命頷首:“雨恩,你發現沒,然然旺老鄭。”
“然然,過來。”
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跟干媽說說,你是怎麼想到要胭脂阿姨接手古玩店的。”
已經換掉空姐服,換穿了一襲小女人裝的常春然嫣然如花:
“那天胭脂阿姨說想干點小生意打發時間,干爹問胭脂阿姨想做啥生意,胭脂阿姨沒個准,先說開高級時裝店,然後說賣高級化妝品,後來還說開個餐廳。
干爹聽了後都大皺眉頭,不是很贊同,我就多嘴,說不如開一間古玩店,我覺得古玩古董很體面,胭脂阿姨這麼干淨,有文化,搞古玩很適合。”
“哈哈。”
兩位大美人開心極了……
董雨恩又問:“那你怎麼知道開個古玩店能不能賺錢。”
常春然嬌滴滴道:“古玩古董的價值沒個定數,都是人說了算,干爹說得太對了……
他一句話,古玩的價值會翻十倍,百倍……
這樣一來,開古玩店就穩賺不賠啦。”
“真聰明。”
董雨恩激動的夸了一句。
常春然不忘討浦胭脂歡心:“還有,搞古玩玉器不辛苦,不用親力親為,搞別的生意費時費神費體力。”
浦胭脂一聽,頓時芳心大悅:“然然,胭脂阿姨很懶的,搞古玩再適合胭脂阿姨不過了。”
說完,猛招手:“來,給胭脂阿姨親一個。”
董雨恩卻拉住常春然不給走,兩位大美人爭起了常春然,嘻嘻哈哈的……
這時,一位官氣十足的老男人走了進來:“我能親嗎,哈哈。”
大家一看是大人物鄭書記,都哈哈大笑起來,其樂融融。
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人物匯報:“老鄭,今天我們賺了六百萬,好像很容易賺的樣子。”
大人物不以為然,一落座就揮揮手:“分一百萬給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極,連連搖手:“我不要,我不要……
這些錢我全部孝敬干媽,孝敬干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悅,嗔道:“干媽先給你存著,就當你將來的嫁妝。”
隨口一問:“然然,你想要什麼,干媽都答應你。”
不料……
這話一問出口,常春然竟然不說話了,欲言又止的那種,包括大人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開口。
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緩緩道:“我要面子。”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極,常春然接著說:“我們家一直被親戚朋友,還有鄰居看不起,鄰居經常欺負我們家,爸爸媽媽的領導上級經常刁難我們家,我爸爸又很懦弱……
這不怪他……
他沒錢沒權,只能低聲下氣,只能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頭,爸爸媽媽原本指望我能嫁個有錢有勢的人出人頭地,可我現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氣揚的過很體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親戚朋友鄰居都羨慕我。”
一番話震驚四座,眾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應了過來,動情道:“這是然然嗎,好真實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歡。”
這會再招手……
董雨恩不阻攔了,嬌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懷里。
董雨恩當下就嚴厲表態:“然然,干媽答應你,明天干媽什麼都不做,就專門給你想要的面子和生活。”
大人物意外發聲,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
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就不配當然然的干媽了。”
“哼。”
董雨恩揚起了圓潤下巴,傲氣道:“然然,你就看干媽如何安排,順便把那些欺負你家的人,單位統統告訴干媽。”
常春然大喜過望:“謝謝干媽,謝謝干爹。”
其實人生在世,誰沒個仇人,誰沒受過窩囊氣,有些仇可以隨過眼雲煙一去不復返,有些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的,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此時,常春然的清澈雙眼閃耀著一道濃濃的復仇火花。
說真的,六百萬對於像大人物這樣級別的官員,簡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題,但大人物淡定從容,俗話說得好,來日方長,賺錢不急於一時三刻……
他信心滿滿的預見三五年內,古玩店的收獲一定很驚人。
“然然,幫干爹揉肩。”
大人物目光溫柔。
常春然清脆答應,歡天喜地的,來到大人物身後,小嫩手在大人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人物全身骨頭立馬放松……
他忍不住大贊:“你的按摩手藝都快趕上阿元了。”
頓了頓,關切問:“他的傷勢怎樣了。”
常春然嬌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經出院回家,早上我還去看他,等他傷好了,叫他好好給干爹按摩。”
大人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問:“阿元同意我做你干爹嗎。”
常春然嬌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干媽一句話,阿元哪敢說半個不字,再說,阿元的爸爸媽媽同意的。”
大人物開心不已,一邊晃著舒服的脖子,一邊問:“干爹還沒見過阿元的媽媽,聽說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說……
那到底是阿元的媽媽漂亮,還是你干媽漂亮。”
常春然一聽,犯難了,似乎說什麼都不對。
董雨恩嬌嗔:“害羞啥,就照直說。”
“那我就直說了哈。”
常春然不笨,知道這時候肯定要說干媽董雨恩的好話,但也不能夸得太露骨……
她狡黠一笑,說道:“用花朵兒比喻啦……
如果干媽是牡丹……
那阿元媽媽就是一朵野花,撲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悅,和浦胭脂擠擠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兩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後仰。
大人物心情不錯,居然小聲哼道:“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調侃:“你都沒見過阿元的媽媽,采什麼采。”
大人物點點頭,含笑不語。
董雨恩忽然有個奇怪的念頭:“想見美女還不容易,我一個電話,希蓉馬上過來見我,隨你看個夠。”
浦胭脂與利兆麟有一面之緣,仰慕之情溢於言表:“我倒覺得希蓉的男人很有魅力。”
大人物一聽,老臉拉了下來:“雨恩,你愣著干嘛,你倒是打電話啊。”
董雨恩掩嘴:“喲,急成這樣子。”
看到大人物吃醋生氣,兩位大美人又笑成了一團。
大人物也沒真生氣,對於成熟女人,家里兩位就夠了,缺的是常春然這樣的小女孩,何況常春然有手藝,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別的地方更是一絕。
大人物越想越來勁,渾身舒坦中,大聲吩咐道:“胭脂你來燒菜,我今晚喝兩杯。”
董雨恩當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
她巴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關系更上一層樓,有了那層關系,常春然伺候大人物更方便……
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輕松了。
廚房里,浦胭脂揮舞著鍋鏟,輕嘆道:“然然會做飯燒菜就好了。”
董雨恩深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實際。”
“嘻嘻。”
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過奢望了,現在常春然能陪伴大人物聊天,能讓大人物把心放在家里,已經難能可貴。
就在浦胭脂一邊嘮嗑,一邊准備煮晚飯的時候,常春然走進了廚房……
她束起馬尾,動作俐落:“胭脂阿姨,我來洗菜吧,鄭叔叔睡著了,你和干媽也去休息,我弄好飯菜再喊你們。”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浦胭脂猶自不信:“然然,你會燒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臉甜笑:“會一點,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學校,放學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現在就怕燒的菜不合干媽干爹,以及胭脂阿姨的口味。”
浦胭脂還在半信半疑中:“沒事,我減肥,吃得少,你來弄,能吃就行,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