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深夜,利君竹不願意陶歆單獨回家,她們今晚經歷了很多事,有很多話要聊,於是,利君竹邀請陶歆去利嫻莊住宿。
陶歆早聽說過利君竹的家很大,她也很想去看看,見利君竹態度誠懇,陶歆就欣然答應了。
出租車一到利嫻莊,陶歆就深深被震撼,她哪見過大世面,如此氣派的莊園,她也只能在電視電影上見識過,如今親眼所見,身處其中,陶歆那是既羨慕,又嫉妒,她興奮地東張西望,問這問那。
利君竹對陶歆很有好感,她們還一起淫亂過,所以對陶歆知無不答,兩個小美人已形如莫逆,親昵得就像一對好姐妹,她們一起手來手走進了利嫻莊的大客廳。
一個婀娜身影飄然而至,很恭敬道:“大小姐,你回來啦。”
見是查清源,利君竹澹澹一揮手:“嗯,不用管我們了,你去休息吧。”
查清源恭敬離開,陶歆好奇問:“她誰啊。”
“我家的傭人。”
“你家傭人。”陶歆驚呆了,以查清源的上上姿色,如果利君竹不說,陶歆還以為查清源是利家的人,哪知是傭人。
利君竹抓住了陶歆的小手:“走,我房間在二樓。”
“哇,君竹,你家真的又大又漂亮。”
“哎呀,以後你經常來玩。”
上了二樓,利君竹歡歡喜喜地領著陶歆去找利君蘭,卻沒想到,剛一推開二丫頭利君蘭的臥室門,兩位小美女驚得目瞪口呆,原來利君蘭臥室里有三人,除了利君蘭和利君芙外,喬元竟然也在,不過,喬元是跪著的,而利君芙的手里,竟然拿著一支粗大的擀面杖。
利君竹大吃一驚:“怎麼了,怎麼讓我老公跪著。”
喬元瞪大了眼珠子:“陶歆,你怎麼來了。”
利君蘭和利君芙也大感意外。
利君竹單手叉腰,威風凜凜的樣子:“聽好了,從今以後,陶歆就是我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種,今晚我帶她來我家,你們不許怠慢她,聽清楚了嗎?”
陶歆羞笑,逐一打招呼:“君蘭,君芙,阿元。”
利君芙顯然很生氣,哪怕陶歆來訪,也不給喬元面子,喬元必須跪著,她手中的擀面杖輕輕敲打小玉掌:“說,你到底怎麼上舒海倫的,是用哪種卑鄙手段。”
喬元哭喪著臉:“真沒上舒海倫。”
利君芙咬牙切齒,嚴肅警告喬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嘿嘿。”
喬元可憐兮兮地看向利君竹:“老婆,你看,我被打慘了。”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臂。
利君竹一看,登時氣得臉型都變了:“君芙,你有沒有搞錯,你下手這麼狠。”
原來,喬元雙臂上青一塊紫一塊,可以說慘不忍睹,就連陶歆看了,也倒吸一口冷氣,心想著以後少惹利君芙,看她嬌小玲瓏,活潑可愛,可竟然是個狠角色。
萬萬沒想到,利君芙大聲咆哮:“不是我打的,你別有什麼事兒就先找我。”
利君竹怒道:“不是你是誰,擀面杖在你手上。”
利君芙正要發話,一旁的利君蘭冷冷道:“是我打的。”
“君蘭,你打的。”
這下,連對妹妹很熟悉的利君竹也大吃一驚:“咦,看不出來誒,君蘭這麼狠。”
利君芙如釋重負,手中的擀面杖輕輕揮舞:“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擀面杖是我從二姐手里搶過來,要不然,阿元早變豬頭了。”
“君蘭。”利君竹愛夫心切,氣得直跺腳。
利君蘭冷冷道:“他死活不承認上了舒海倫。”
利君竹一聽,柔柔勸道:“阿元,你做了就承認嘛,免受皮肉之苦喔。”
喬元很上火:“我都沒干過,叫我怎麼承認,飯可以亂吃,壞事怎麼能亂承認,我問君蘭有什麼證據,她也不說,莫名其妙。”
見此情景,利君芙輕輕頷首,大眼睛連續猛眨:“我也有點懷疑,以喬元同學色膽包天的德性,他做了壞事敢承認的,君蘭打他這麼慘,他都不承認,可能真沒上過。”
利君竹心中一急,就把陶歆給扯了進來:“陶歆,你又說是舒海倫親口告訴你的。”
“啊。”喬元和利君芙都瞪向陶歆。
陶歆尷尬不已,吞吞吐吐道:“是的,是舒海倫親口跟我說的。”
喬元火了,一指陶歆大罵:“她胡說八道。”
利君蘭倒是異常冷靜:“阿元,你說,你昨晚有一段時間不在酒吧,你去哪,你和舒海倫一齊不見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喬元,看他怎麼解釋。
喬元如泄氣了皮球,小聲道:“我開車送舒海倫回家。”
“然後呢。”利君芙反應最快,手中的擀面杖握得很緊。
喬元果然忌憚擀面杖,這東西厚實,他干咳了兩聲,猶猶豫豫了半天,才說出兩字:“然後……”
利君竹氣急敗壞:“說呀,停頓做什麼,你以為是看電視劇插廣告啊。”
陶歆趕緊掩嘴,她差點笑出來。
喬元一臉苦逼:“反正我沒上舒海倫。”
利君蘭冷冷道:“那人家怎麼說你上了她,這可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四個小美人,八道目光齊刷刷看著喬元,喬元卻依然難以啟齒的神態。
利君芙怒了:“阿元,你好古怪,你今晚不說清楚,我不睡覺喔。”
喬元打算硬抗到底:“你不睡我睡,我困死了。”
利君竹大吼:“你敢睡。”
喬元耍起了無賴,兩眼一閉,竟然能跪著入睡,這也是他以前練就的本領,可惜他碰上了對手,利家三姐妹交流了眼色,三人齊上,將喬元搬上床,動作利落之極,眨眼間,就把喬元扒了個精光,平日里斯文傲氣的利君蘭居然用小玉手套弄陽具,不到兩秒,陽具變成了大水管,喬元驚恐道:“你們干什麼?”
利君芙發話了:“二姐,千萬別手軟,先操了再說。”
利君蘭頓時壯膽,她穿得很清涼,彈力小熱褲一褪,就騎了上去,小嫩穴精准捕捉到大水管,一鼓作氣,將大水管悉數吞入緊窄的陰道中,喬元慘叫:“救命啊,你們竟敢輪奸我。”
“啊。”利君蘭媚眼如絲。
喬元輕輕抱住利君蘭的小纖腰,一聲嘆息:“好吧,為了避免摧殘,我全說了。”
幾個小美女忍住不笑,都瞪大眼睛,屏主呼吸,等待喬元坦白。
“哎,以後我要少喝酒,酒後亂性說得真沒錯。”喬元輕撫利君蘭的小翹臀。
利君竹怒不可遏:“操你媽的,你果然上了舒海倫,還裝什麼裝,打死你活該,看你還狡辯。”
喬元對利君竹怒目而視:“第一,不許操我媽媽,第二,我酒後亂性,但沒上舒海倫。”
幾個小美人都愣了愣,利君竹急忙追問:“上了誰。”
喬元囁嚅:“上了她媽媽。”
“什麼?”幾個小美人都氣壞了,利君芙把擀面杖遞給了大姐姐利君竹,利君竹接過,厲聲道:“如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話沒說完,利君芙走了過來,大家看去,都大驚失色,原來剛才利君芙把擀面杖給姐姐,是為了換更可怕的東西,她手里拿著一塊青磚。
喬元大喝一聲:“利君芙,你什麼意思。”
利君芙目光如電:“如實招來,有半句假話,我拍斷你的腿。”
利君竹臉色煞白:“君芙呐,你這一磚下去,何止打斷他的腿,恐怕他的骨頭都會砸碎,你瘋了嗎?”
“快說。”利君芙的尖叫讓眾人的耳膜刺痛。
喬元真正感到了害怕,他連連點頭:“我說,我說。”
原來,昨晚喬元在藍十字酒吧見到舒海倫後,確實想入非非,舒海倫貌美如花不說,她還有纖細玉足,這對喬元這個玉足控來說是致命的,可昨晚酒吧里不僅有利家姐妹,還有呂孜蕾,郝思嘉,冼曼麗,喬元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撩舒海倫。
而舒海倫對喬元也有了好感,因為喬元變了,少女虛榮,以貌取人,以前的喬元是學渣,人窮齷蹉,人又邋邋遢遢,毫無體面可言,學校的女生又怎麼會喜歡這樣的男生。
如今的喬元大大不一樣,一副公子哥,小正太的模樣,父親喬三還是酒吧的老板,有眾多美女環伺,舒海倫自然對喬元刮目相看。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喬元很快就和舒海倫眉目傳情,酒精衝腦後,喬元起了花花心思,主動提出送舒海倫回家,舒海倫愉快答應,結果,兩人跟誰都不打招呼,就一起溜了。
坐上喬元的邁巴赫,舒海倫虛榮極了,言語間暗示喜歡喬元,喬元已是情場老鳥,立刻大獻甜言蜜語,哄得人家小女孩心花怒放。
送舒海倫到她家樓下時,喬元就敢把手伸進了舒海倫的雙腿間,舒海倫畢竟是處女,反抗是本能,兩人在車里有一番不算太激烈的搏斗。
搏斗很快就停止,有人猛敲車窗,喬元就算色膽包天也不敢再繼續騷擾舒海倫。
萬萬沒想到,敲車窗的人竟然是舒海倫的母親巧姨。
巧姨全名叫宋巧巧,芳齡三十八,脾氣潑辣,卻長得千嬌百媚,珠圓玉潤,她是標准家庭婦女,丈夫公務員,家境本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遺憾的是前些年自以為對股市有心得,於是瘋狂炒股,結果虧得一塌糊塗,至今還背負重重債務。
女兒舒海倫苗條淑女,同樣貌美如花,做母親的自然整天牽掛,這麼晚都不見女兒回來,焦急的巧姨就跑到樓下去等,卻不想看到了喬元欺負女兒舒海倫的一幕。
倉皇下車的舒海倫第一句話竟然埋怨母親:“媽,這車幾百萬的,你敲壞了怎麼賠人家。”
巧姨怒道:“他欺負你,我還不能敲他的車嗎?”
舒海倫瞄了喬元一眼,羞答答道:“他沒欺負我。”
巧姨愣住了,她明明看見喬元對舒海倫幾乎全方位動手動腳,這還不是欺負麼,可女兒這麼說,做母親的也沒辦法,只能干生氣。
喬元好不得意,酒精上腦了,他說話毫無忌憚:“阿姨,你領子太低,什麼都看見了。”
巧姨確實穿得很少,天氣炎熱,又是深夜,巧姨是來盯女兒梢的,也沒在意身上穿著,剛才敲打車窗時彎著腰,無意春光小泄,不想給喬元不老實的眼睛看了個飽,那兩只大乳房意外的挺拔,喬元色心大盛,就嘴賤說了出來,氣得巧姨一手掩胸,一手指著喬元大罵:“你這個小流氓,你給我下車。”
喬元頑皮好斗,居然也指著巧姨:“你有種就上車。”
巧姨估計是氣壞了,正好舒海倫下車時沒關好車門,巧姨一聲“我還怕了你不成”,就拉開車門,竄上邁巴赫,把喬元嚇了一跳,他嘴賤逞強而已,沒想到舒海倫的母親這麼潑辣,說上車就上車,上車後還想給喬元扇耳光。
“媽。”舒海倫急得直跺腳。
喬元反應敏捷,沒給巧姨打中的機會,只是車里空間狹窄,巧姨又凶悍,喬元情節之下關上車門,油門一放,車子朝前衝了一下,把巧姨嚇得臉綠,趕緊放棄攻擊喬元,想轉身下車。
喬元心生促狹,心想巧姨敢打他,他必須給巧姨點顏色,教訓教訓巧姨。
於是,喬元對著車窗外的舒海倫大喊:“海倫,別擔心,我載你媽媽去兜兜風。”話音未落,邁巴赫就疾馳離去,把巧姨嚇得尖叫連連:“啊,你干什麼,你快停車,我警告你呀,你快停車。”
喬元壞笑:“阿姨坐好了,我剛學車沒多久,你亂喊亂叫影響我開車的話,很容易出意外的。”
巧姨一聽,怒火上竄,無奈車子開得飛快,她嚇得尖叫:“啊,你快停車,你這個小流氓是不是瘋了,快停車……”
喬元撇撇嘴,斜眼挑釁:“阿姨剛才不是想打我嗎,打呀。”巧姨緊急抓穩了手把,怒瞪喬元:“你以為我不敢打。”喬元冷笑,把車速又提了一檔:“打,快打,不打的是孫子。”
巧姨是成年人,是孩子的媽媽,雖然氣得兩眼冒火,但見車速如此之快,巧姨背脊泛起了陣陣涼意,一絲恐懼油然而生,她緊張的抓住車門,顫聲道:“別開玩笑了,快停車,你他媽的快停車。”
喬元扭頭,對巧姨露了個詭笑,車子竟然如箭一般飛馳,顯然又加了速度,巧姨大驚失色,尖叫連連:“啊……”
喬元大吼:“快系好安全帶。”
巧姨都嚇傻了,哪里還顧得上系安全帶,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眼淚流了下來。
幸好是深夜,街上車少人少,邁巴赫狂飆了一會後就緩緩地靠路邊停了下來,車副座上的巧姨已被嚇得七暈八素,渾身顫抖,嘴上嘀咕著:“我頭暈,我頭好暈。”
喬元瞪著巧姨,仔細地看了看,這才發現巧姨麗容艷光,細眉鳳眼,小碎花短衫里,胸脯高聳,裸露一大半的大腿白得令人炫目,簡直美得一塌糊塗,她身上的輕柔小短衫和薄薄短秀褲特別好看,喬元仿佛看到了兩年前的母親。
心兒猛地一跳,喬元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忽然變得很客氣:“來來來,阿姨到後座休息。”
巧姨正昏頭昏腦,見座位在轉動,慢慢地轉向車後,巧姨也沒多想,就直接趴倒在車後座上,閉眼休息。
喬元奸笑,馬上發動車子,緩緩地開到一個陰暗的角落停好,然後心急火燎爬到車後座,先是扶正了巧姨身子,接著,喬元的雙手伸進了巧姨的碎花小短衫里,握住兩只不戴乳罩的超級大乳房。
咦,喬元暗暗驚喜,他手中的兩只大乳房不僅結實,而且滑膩異常,彈性十足。
見巧姨要睜開眼,喬元壞壞道:“我幫阿姨揉揉胸,揉一會阿姨就不頭暈了。”
巧姨忽覺乳頭一緊,她倏地睜開大鳳眼,怒喝一聲:“你,你干什麼?”
喬元有強奸女人的經驗,他趕緊用雙腿頂住巧姨的雙腿,身體用勁壓在巧姨身上,雙手亂揉滑膩大美乳:“阿姨胸悶,我幫阿姨揉揉,哦,阿姨的奶子真夠大,我一只手都握不過來,呵呵,呵呵。”
巧姨驚呆了,她萬萬沒想到會被喬元非禮,而且他的樣子極端下流,呵呵笑時,那色迷迷的樣子令巧姨恐懼和憤怒,她豈肯受辱,奮起反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喬元不得不凶狠壓制,他內外功夫都很了得,就算是一個身高馬大的漢子也難反抗喬元的壓制,何況是個女人。
巧姨驚恐地發現,任她怎麼掙扎,任她怎麼扭動,都無濟於事,她想不出為何這個瘦小的男孩竟然有無窮的力氣。
掙扎了五分鍾,巧姨氣喘如牛。
這時,喬元說話了:“夜深人靜,阿姨別逼我打女人,我下手不知輕重的,萬一打狠了,嘿嘿。”
巧姨陷入了極度恐懼,她的瞳孔在收縮,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遇到危險,往日的潑辣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再環顧夜色下的漆黑四周,巧姨一陣膽寒,再也不敢再掙扎,反正力氣也沒了,她驚恐地看著喬元。
喬元竟然還在玩弄兩只滑膩大奶子,飽滿的乳肉,挺韌的乳頭,手感特別好。
喬元玩得高興,毫無顧忌的低下頭,用大嘴含住一只,輕輕吮吸乳尖:“好吃,好吃,阿姨的奶子真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要摸個夠,玩個夠,阿姨別亂動哦。”
“你別這樣。”巧姨顫聲哀求。
喬元正在欲火焚身,他噴著酒氣,淫邪地搓揉手中雙乳,挑逗韌韌的乳尖:“剛才阿姨故意給我看見奶子,對不對。”巧姨猛搖頭:“沒這回事。”喬元狠瞪了一眼:“就是故意的。”
巧姨心知此刻說什麼都是白搭,她完全不知所措。
喬元又大口大口地吮吸兩只大奶子,硬硬的下體碾磨巧姨的雙腿間,巧姨意識到了巨大危機,她只能再次掙扎。
感覺巧姨的身體在用勁,喬元吐出乳頭,笑嘻嘻道:“阿姨,你奶頭硬了,你想做愛了,對不對。”食指和拇指一夾一搓乳尖,巧姨竟然渾身電流肆虐。
喬元淫笑,這是他的獨門絕招之一,稍稍加了點力,巧姨顫聲輕哼:“你松手,捏疼我了。”
其實並不疼,巧姨只是不想被喬元這般羞辱罷了。
喬元當然不會住手,他繼續施展他撩逗女人的本事,黯淡的光线下,兩只大奶子白暈暈的,碩大挺拔,喬元玩得不亦樂乎,故意刺激巧姨:“我也這樣捏舒海倫的奶子。”
巧姨一聽,簡直氣壞了,她奮起反抗:“你這個禽……”
話沒說完,香唇就被喬元的大嘴巴狠狠封住,酒氣難聞,巧姨惡心難忍,她使出了全身力氣。
無奈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巧姨越用力掙扎,受到的壓制就越強大。
漸漸的,巧姨不僅感覺渾身疼痛,骨頭欲裂,還感覺到下體有異樣,女人的下體都對外力敏感,喬元如此下流摩擦,即便巧姨內心不願意,身體也不得不產生快感,這不以個人意志轉移。
巧姨放棄了抵抗,氣喘噓噓,她期待有路人經過,她就可以叫喊。
喬元似乎看穿了巧姨的意圖,他獰笑著告訴巧姨:“我這車叫邁巴赫,隔音功能超棒,比法拉利還好,就算阿姨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再說了,現在都半夜了,街上沒什麼人,你看看,哪有什麼人嘛。”
巧姨怒問:“你想怎樣。”
喬元咧嘴一笑,直接了當地說出內心想法:“阿姨,實話告訴你,我天生喜歡成熟女人,這麼說吧,我超喜歡你,奶子大,皮膚滑,人又漂亮,你眼睛大大的,眼角有尾巴兒,超級漂亮,我喜歡你呀比喜歡舒海倫還多,我想和你做愛。”
本來女人被贊會很開心,然而此時,巧姨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喬元心知熟婦的特點就是性欲強,他對巧姨調戲了半天,有察覺巧姨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不敢說淫蕩了,至少有欲火。
想到這,喬元騰出一只手,淫邪的拉下拉鏈,掏出腫脹威武的大水管:“阿姨先別急著生氣,你看看這個。”
巧姨忍不住看去,這一看簡直就是五雷轟頂,她沒想到喬元給她看這東西,盡管光线不佳,但近在遲尺,巧姨依然能看清楚喬元襠部的巨物,她以千分之一秒的速度起了雞皮疙瘩:“你,你不能這樣,我……我喊了。”
喬元從容地將大水管壓在了巧姨的短秀褲上,對著微隆的陰部碾磨:“阿姨,你別逼我,把我逼急了對你沒半點好處哦。”
這話聽起來有些孩子氣,不過,威脅恫嚇之意很明顯。
巧姨自然不敢叫喊,貞潔固然重要,性命更可貴,成熟女人對貞操遠不及小姑娘看得重。
情急之下,巧姨嘗試著用溫情法子勸勸喬元,看能不能挽救岌岌可危的局面:“小帥哥,你開豪車,看起來不像流氓,你滿嘴酒氣,是不是喝多了。”
喬元大笑,一手玩弄巧姨的大奶子,一手摸進巧姨的短秀褲,直接摳摸陰戶和陰毛:“我沒喝多,喝多的話,就看不到阿姨的奶子了,啊,好漂亮的奶子,越摸越舒服,雞巴爆硬了。”
巧姨嚇得拉扯喬元的手,可惜沒用,喬元的大水管插入了短秀褲,將秀褲頂起了個大帳篷,絕對下流。
如此一來,巧姨也不好去拉扯大水管,滾燙的棒身炙烤著巧姨的陰唇,那里很飽滿,很敏感,巧姨察覺到了異樣,那快感竟然悄然而至,巧姨害怕了。
正在這時,喬元抓住巧姨的小玉手:“阿姨,你摸摸我的大雞巴。”巧姨哪里肯摸,小手兒攥得緊緊的,喬元見狀,居然目露凶光,惡狠狠道:“摸一下。”
情勢所逼,巧姨無奈松開五指,任憑喬元將她的小玉手放在滾燙大水管上。
一刹那,巧姨全身豎起了雞皮疙瘩,不知為何,她立刻心如鹿撞,因為她摸到了一根很驚人的大陽具。
成熟女人對於男人的陽具比少女敏感得多,當性愛成為家常便飯時,女人就渴望男人的陽具更粗一些,更大一些,更硬一些,更持久一些,如今,喬元的大水管完全超出了巧姨的想像,她豈能不驚。
喬元壞壞問:“粗嗎?”
巧姨沒有回答,把漂亮的臉蛋別過一邊,心里卻膽戰心驚:這麼粗大的家伙要是插入海倫下面,那會要了海倫的命。
萬萬沒想到,喬元正好在吹噓:“我用這個東西破了海倫的處。”
巧姨一聽,差點就氣暈過去,以為女兒已經失身給了這流氓,等她意識清醒過來,她的肉穴口已然發脹,明顯有異物要闖入,這還得了,巧姨一聲尖叫:“不要……”
叫聲猶在車里回蕩,滾燙堅硬的巨物卻撐開了巧姨的肉穴口,肉穴口溫潤緊窄,大水管竟然緩緩插了進去,繼而侵占了一大截陰道,爽得喬元眼冒金星,興奮叫喊:“大屌真的插進去了。”
巧姨渾身劇顫,緊急苦苦哀求:“不要,不要插進去啊。”
一招得手,亢奮的喬元索性脫去褲子和上衣,他動作從容嫻熟,喜歡裸身和女人交媾:“阿姨,你百分百是個大美女,奶子美,穴穴又美又緊,能操阿姨真是好運氣,阿姨別難過,跟我好好做愛,等會我給你五十萬補償。”
巧姨的腦子一片空白,喬以說什麼基本沒聽進耳朵去,她身心俱顫,巨大的家伙強行進入了她陰道,深深地進入,那可怕的脹滿一直延伸到子宮,這是何等駭然,巧姨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驚人的脹滿。
喬元依然嘴不停,喝多的人就是愛說話:“其實阿姨也沒什麼損失,還得爽,哦,好緊,里面好熱。”
快感洶涌澎湃,巧姨目眩,雙手忽然抓住喬元瘦腰。
喬元眼尖,不禁歡喜:“對對對,阿姨抱緊我,我保證能弄爽阿姨,絕不食言,只要阿姨說不爽,我再給你五十萬。”
“啊。”
巧姨終於發出了聲音,那是發自肺腑的呻吟,仿佛陰道里的電流有五千伏之多,電得她頭暈目眩,她幾乎無法呼吸:“不要插進去了,啊,這麼粗,你怎能插進去,啊,你欺負了海倫……你不能這樣,你是海倫的朋友,你不能這樣對她的媽媽,嗚唔……”
喬元一愣,沒想到巧姨會哭,他有點過意不去,訕笑道:“不許哭,阿姨之前好凶,不像愛哭的女人,哦哦哦,阿姨的穴穴好緊,阿姨,你能不能把腿打開點。”
巧姨本能地打來雙腿,畢竟大水管插得更深了,直接碾磨子宮,巧姨需要張開雙腿,釋放空間來容納這支可怕的家伙,這家伙桀驁不馴,竟然在子宮口東撞西撞,巧姨“哎喲”一聲,登時渾身哆嗦,腦子缺氧,她本能抱住喬元的背脊,這也是她第一次抱喬元,喬元順勢下壓小腹,大水管前挺,將露在穴外的部分全插了進去,巧姨一聲悶哼:“喔,好粗。”
“阿姨,你叫什麼名字。”喬元的嘴巴貼著巧姨的耳朵,溫柔盤旋下體,嫻熟技巧用上了。
巧姨不吭聲,大鳳眼閉上,喬元小聲道:“不說的話,我就射進里面去了。”
巧姨大吃一驚,趕緊說出兩字:“巧姨。”
喬元樂了:“啊,跟我的姓差不多,我姓喬,叫喬元,巧姨,我向天發誓,我喜歡你,我對你一見鍾情,我們做愛吧,我要好好操你,你也可以操我,我們操來操去,大家都舒服。”
巧姨簡直苦笑不得,內心是抗拒被喬元奸淫的,可喬元的幾句話很逗。
此時,快感一波接一波,巧姨抱緊了喬元,兩只迷人的大眼睛逐漸放亮,她的呼吸急促但有了節奏,因為整個身體開始有節奏聳動,喬元抽插了,大水管溫柔摩擦巧姨的陰道,快感驚人。
巧姨柔柔嬌喘:“喬元,求你了,快拔出來。”
喬元握住兩只滑膩大美乳,仔細端詳眼前的大美婦:“巧阿姨,你鼻子翹翹的,比舒海倫的鼻子還要漂亮,嘴巴小小的,眼睛大大的,你的奶子特別好摸,就是你的褲子又土又舊,不方便插入,巧阿姨,你很像我媽媽以前的樣子,沒錢買內衣,內衣都褪色了還穿,我看出來了,巧姨不愛戴奶罩,衣領低低的,也不知道是故意勾引我,還是貪圖涼爽。”
巧姨脫口而出:“涼爽,喔……”
嬌吟飄蕩,巧姨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不僅是大水管犀利,給巧姨帶來了難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喬元的一番話說得真切朴實,幾乎全說中了,巧姨就是因為家境不寬裕,所以內衣方面能省則省,不輕易換掉,身上的小短衫和秀褲都穿了好幾年,如今喬元口無遮攔,巧姨好不尷尬。
喬元溫柔地舔吻巧姨的脖子:“巧阿姨,我已經全部插進去了,你覺得舒服嗎?”巧姨微喘:“不舒服。”喬元壞笑,轉舔巧姨的粉頰:“海倫說舒服。”
“你。”提到女兒,巧姨本能的激動,可這一激動就增加了陰道的摩擦力,她情不自禁呻吟:“啊……”
喬元血脈賁張,大水管悄然加速:“很喜歡巧阿姨這樣子,巧阿姨好迷人,叫得真好聽,繼續叫,繼續叫。”腰腹收束,抽插有勁密集,巧姨芳心激蕩,身子如墜入雲端,羞恥和欲火一起高漲,濕滑的陰道再也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性愉悅,喬元只覺得背部發疼,緊接著就是巧姨笨拙地抽搐。
喬元大感意外,他知道巧姨高潮了,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喬元好不得意,女人在自己身下高潮,那就是征服,男人喜歡這種成就感,喬元持續不間斷的抽插,大水管愈見威力,巨大快感蹂躪了巧姨的靈魂,她忍不住咬了喬元的肩肌。
“巧阿姨好厲害,這麼就爽了,我們繼續操。”喬元興奮不已,如得勝的將軍要乘勝追擊。
巧姨臉紅臉燙,答應不是,拒絕也不是,正猶豫著,喬元的手機響了。
喬元拿起手機一看,不禁好笑:“我要接電話,是海倫打來的。”
巧姨一聽,羞得無地自容。
電話里,舒海倫大聲責問喬元:“阿元,你帶我媽媽去哪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喬元看了看身下的嬌媚熟婦,笑道:“你跟你媽媽說。”
巧姨本不想和女兒說話,陰道里插著一根大陽具,她正羞臊萬分,無奈喬元把手機遞來,巧姨只好接過手機:“海倫,呃,嗯嗯,我正和喬元說你的事,嗯,就這樣,等會就回去,你別吵醒你爸爸。”
巧姨通話的時候,大水管沒停止抽插,甚至亂頂子宮,巧姨那是拼命忍著沒叫出來,一放下手機,巧姨的潑辣勁狂飆,對喬元狠揍了幾拳。
喬元還以顏色,大水管爆抽五十多下,巧姨張大嘴巴,爽得猛翻白眼,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竟然扭動了腴腰,喬元捏著腴腰,手指撫摸豐滿的陰戶:“巧阿姨,你真漂亮,我喜歡你。”
巧姨大口大口地喘:“你還想弄到什麼時候。”
喬元柔聲道:“我還想讓巧阿姨得到第二次高潮。”
巧姨大吼:“我不要。”
喬元壞笑,加快了抽插速度:“必須要。”
巨大的快感布滿了巧姨的身體,她情不自禁再次扭動腰肢:“啊啊啊,你輕點……”
喬元仍然爆抽:“太晚了,輕點的話要弄長時間,先讓巧阿姨得高潮再說,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弄。”
巧姨那是又羞又怒,心想還有下次麼,她忍不住又給了喬元幾拳:“你羞辱我,還說得我很想要似的,你這麼無恥。”
喬元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他沒心機,全是真情流露。
巧姨是成熟女人,雖然嘴上罵,手上打,不過,她一眼就看出喬元滿懷童真,加上被喬元插得渾身舒服,巧姨也就沒這麼恨喬元了。
喬元一輪猛抽過後,下體黏糊糊的,全都是巧姨的分泌,喬元壓下身子,雙手再次握住巧姨的兩只大奶子,得意道:“巧阿姨,其實你很爽的,總有一天,我要你主動操我。”說著,又對巧姨發出排山倒海般的抽插,整個車子都震動了。
巧姨臉色大變,雙手緊緊勾住喬元的背部,下意識地挺臀扭腰,放聲叫喚:“啊啊啊,你做夢吧,啊啊啊,這麼粗……”
喬元想吻巧姨,又不願她喊太大聲引起路人注意,所以他瘋狂吻上巧姨的小嘴。
這次巧姨沒有任何抗拒,她送出了舌頭和喬元嬉戲,她忘情接吻,和一個強奸她的男孩忘情接吻,簡直不可思議。
陰道的摩擦非常致命,巧姨忘掉了羞恥,她在品味如此強悍的摩擦,體會高潮由遠而近,由輕到重,最後天崩地裂,她舒服得狂吻喬元,噴出的愛液澆透了龜頭,龜頭疾松,一股濃烈的液體注入了巧姨的子宮,巧姨眼冒金星,她大聲呻吟,雙臂緊緊圈住喬元的脖子。
星空皎潔,微風送爽。
回到家樓下,喬元的邁巴赫走遠了,巧姨仍然覺得做了一個怪夢,她手里提著一個沉沉的小袋子,袋子里有七十多萬現金,喬元把車里所有的現金都給了巧姨,他還怕巧姨覺得少了,發誓改天再給。
下體酸脹讓巧姨意識到這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事實,她步子蹣跚,腦子逐漸清醒,她發誓不能就這麼放過喬元,無論是為了自己,為了女兒,還是為了這個家。
“他媽的,敢強奸我,我宋巧巧有這麼好欺負麼?”
回到家的巧姨沒讓女兒舒海倫察覺出任何異樣,她簡單撒了謊,說是和喬元聊天,不過,巧姨隨即對女兒千叮囑萬叮囑,要女兒記得散播一則消息出去,就說喬元上了舒海倫,破了舒海倫的處女。
舒海倫不知母親為何要這樣做,但巧姨一句“你聽媽媽的沒錯”,舒海倫便眉開眼笑,她從來對母親都是言聽計從,她知道媽媽永遠為了她好。
喬元坦白完畢,利家三姐妹憤怒施刑。
“哎喲,哎喲……”
喬元慘叫連連,他已如實交代了在車上奸淫舒海倫的媽媽巧姨,只是奸淫的過程簡單幾句,沒有細說,至於給巧姨的七十多萬也略去不提。
即便如此,四位小美人也氣得群起攻之,對喬元暴打了一頓,打歸打,幸好利君芙手里的青磚扔了,利君竹手上的擀面杖也沒用上,都是粉拳粉腿,喬元故意慘叫而已,他能承受四位小美人的暴行,愛打多久打多久,直到打累為止。
利君芙用力最狠,所以最先打累,小美人心里納悶,打破砂鍋問到底:“那舒海倫為什麼跟陶歆說你上了她。”
利君竹和利君蘭一聽,都瞪向喬元。
喬元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懂為何。
陶歆想了想,忽地揚眉詭笑:“這好理解,舒海倫的媽媽認為阿元不敢否認,因為阿元確實做了壞事,然後她們有可能准備敲阿元一筆錢。”
利君蘭蹙起月眉,一聲輕嘆:“就算是這樣,也是應該的,阿元欺負了舒海倫的媽媽,罪大惡極,無論如何都要補償人家。”
“君蘭說的是。”利君竹深表贊同。
利君蘭叮囑道:“這事很丟臉,大家都不許對任何人說。”目光轉向喬元,小美人心軟了,柔柔道:“阿元,你想辦法盡快補償人家,還要舒海倫別到處宣揚你上了她。”
喬元猛點頭,暗贊利君蘭心思縝密,處事有條不紊。
利君芙則揉著粉拳問:“你們還打嘛,我還沒打過癮。”
大家聽了,都忍俊不禁,覺得利君芙有暴力傾向,其實,利家的女人都有暴力傾向,她們身上都傳承著狐狸的野性。
利君蘭顯然不願再對喬元使用暴力了,愛夫心切,她制止妹妹:“別打啦,阿元,你去洗澡,然後到我房間。”
利君芙很不情願放下粉拳。
喬元擠擠眼,開溜去洗澡。
這次沒有人跟利君蘭搶。
利君芙今天的性欲很滿足;利君竹則心中有鬼,也不願和利君蘭爭;至於陶歆,她有自知之明,在人家利嫻莊里,她哪有資格爭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