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放心洗足會所一片歡呼,因為新晉大老板答應加工資,沒有比加工資更讓員工開心了。
不過,利兆麟有教導喬元做老板還要善於立威,於是,喬元拿出了老板的氣勢,開始著手清理前朝遺跡:“小騰,這個東西,扔掉。”
“小萍,這個也扔掉。”
“牆上那幅畫難看死了,扔掉扔掉。”
見服務總台邊堆放著四個大箱子,喬元火了:“那是誰的行李。”
一位服務小妹恭敬道:“是幾位空姐的行李箱。”
空姐?
喬元猛眨眼,他對空姐絕對敏感,忙問:“有空姐來洗腳麼?”
服務小妹猛點頭:“她們好像剛下早班飛機。”
喬元心一動,追問道:“什麼航空公司。”
服務小妹張望了一下四只行李箱,指了指:“這里寫有,銘海航空。”
喬元一聽,立刻熱血上涌:“她們在哪個房間。”
“35號。”
喬元二話不說,屁顛屁顛地跑去35號包廂,也不敲門,推門就進,哪知35號房里一片旖旎,四個美麗的空姐都穿著短款的按摩服給四位女按摩技師洗腳,喬元貿然進入,引得其中兩位小空姐尖叫遮掩。
喬元連忙別過臉:“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眼睛近視,看不清楚,大家別怕。”
他的目光落在另外兩位稍微成熟的空姐身上:“媛媛姐,香玉姐,好久不見,更漂亮了哈。”
皇莆媛沒吭聲,小男人目光深情,皇莆媛是能看出來的,分別了幾日,她很想念喬元,私下的時候,她和常香玉都有聊到喬元,聊很多,包括床上的那些事,想到喬元的大水管,皇莆媛羞紅了美臉,抿著嘴兒笑。
常香玉就大咧咧的:“阿元,恭喜喲,恭喜你做了大老板,本想找你洗腳,劉師傅說你是大老板了,我們以後沒機會讓大老板給我們洗腳了。”
喬元訕笑,他沒說以後不給客人洗腳,不過可以肯定,不是女人的腳,不是漂亮的玉足,他是不會洗了。
常香玉對兩位清新嬌美的小空姐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喬師傅,你們啊,如果有幸試過他的手藝,准讓你們整天想著他。”
眾人歡笑,大家都聽出常香玉的弦外之音,喬元怪不好意思的,偷偷瞄了瞄那兩位生面孔的絕美小空姐,不禁心花怒放,馬上指示領頭的女技師:“劉師傅,你帶她們幾個去貴賓三號,免費招待看,好好招待。”
卻不料,轉頭過來時,喬元發現皇莆媛緊緊盯著,心里一陣發虛,正要陪笑臉。
這時,會所的一位服務小妹疾步跑來,慌慌張張道:“喬老板,龍申來了,燕經理被龍申打了。”
“什麼?”
喬元那是大吃一驚,顧不上陪幾位美麗空姐,馬上狂奔出去,在會所前的停車位附近,喬元果然見到龍申,還見到了正在捂臉哭泣的燕安夢。
兩位會所的保安以前都是龍申招聘的,此時竟然不上前阻止,喬元強忍怒火,琢磨著等會炒掉這些保安,他蓄勢待發,大踏步走了過去,站在燕安夢和龍申之間,雖然身材瘦小,但喬元彷佛有強大的氣場,龍申不禁後退兩步。
“龍申,你打燕經理做什麼,她是女人。”
喬元用江湖人士的語氣,很不屑,如果是道上混的,一般很沒面子,可如今龍申哪管這一套,他冷笑道:“燕經理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想打就打,想操就操。”
喬元勃然大怒,第一次跟龍申直接翻臉:“我也是她的女人,你敢再打她一次試試看。”
龍申身高馬大,比喬元壯實多了,他不知喬元的實力,他很想動手的,不過,他眼下麻煩不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會所我還會拿回來的,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說完,龍申陰冷暴戾的眼神掃了喬元一眼,轉身鑽進了他的黑色奔馳,揚長而去。
喬元狐疑了,心想,龍學禮昨晚不是被抓了嗎,父子倆都是被警察通緝的對象,按理說龍申沒膽子招搖,可現在他竟然大搖大擺的來會所打人,這是什麼情況,喬元想到百雅媛,他撥通百雅媛的電話,電話里,百雅媛冷冷道:“什麼都不用說,你來我家。”
說完,電話掛斷了。
必須整治會所員工了,喬元讓兩個保安立即滾蛋,兩個保安不知喬元的底細,見他平日客客氣氣,任勞任怨,加之個子不高,身材瘦小,雖然做了大老板,兩個保安還以為喬元好欺負,不把他放在眼里,兩人一邊罵咧咧,一邊推搡喬元,哪知一下子推到了一堵牆似的,等兩人反應過來為時已晚,幾招過去,一個流鼻血,一個掉了門牙,嚇得屁滾尿流,荒落而逃,工資都忘記結算了。
喬元一不做二不休,把剩下的保安全炒了魷魚,隨即打電話給他父親喬三,讓他物色五六位鐵鷹堂的兄弟來洗足會所當保安。
喬三正愁如何安排弟兄們混飯,自然滿口答應兒子喬元。
喬三現在什麼不多,就是能打的弟兄很多,喬三還問喬元要不要加多十個保安,把喬元氣壞了:“我說三鍋,我這里是按摩店,不是保安公司。”
喬三哈哈大笑,和兒子一通完電話,他立馬在鐵鷹堂里物色六位身手了得,夠義氣,能吃苦的精壯男子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報到。
聽說會所給出月薪一萬五,那六位男子激動得在喬三面前起誓,以後跟定喬三。
喬三澹笑,要這六個男子到了會所後,全天候聽從他兒子喬元的話。
這六人自然信誓旦旦,他們都見過喬元,心里也覺得他們父子倆“老子英雄兒好漢”,都佩服他們父子倆,都願意為他們父子賣命。
會所那邊,喬元極力安撫燕安夢,她半邊臉都被龍申打腫了,有點破相,本想回家休息,但喬元希望燕安夢在店里等候那幾位父親介紹來的新保安,然後安排他們上崗工作。
燕安夢心有餘悸,怕龍申還來尋釁,有新保安到來,她放心些,所以臉蛋再難看也忍一忍,在店里主持大局。
安排妥當店里的事,喬元驅車前往百雅媛家。
一路上,喬元不僅惦記著皇莆媛,還對那兩位小空姐想入非非,他知道,這兩位美麗的小空姐是常香玉應承介紹給他喬元的,剛才在按摩房里初次見面,喬元就非常喜歡這兩位美麗小空姐,他風流好色,也不嫌女人多,不過,喬元更想和美腿模特皇莆媛再度歡愛,幾天不見,如新婚小別,可惜喬元不得不急著去見百雅媛,龍家父子的事為重中之重。
二十分鍾不到,喬元的寶藍色法拉利駛進了蔣家。
管家阿姨恭候著:“喬先生,我家小姐在臥室等您。”
喬元微笑點頭,三步當兩步跑上了百雅媛的臥室,一見百雅媛,喬元就笑嘻嘻抱拳:“恭喜,恭喜,恭喜雅媛姐抓到殺人犯,官升三級,啊,不,連升五級。”
一襲素色長裙,百雅媛少了一絲英氣,她陰沉著臉,說話有氣無力:“半小時前,龍學禮被釋放了。”
“我操。”
喬元原本就有不祥預感,可從百雅媛嘴里說出來,他還是驚得直跳腳:“怎麼會放了殺人犯,誰放的。”
百雅媛緩緩走到門口,關上門,插上保險栓,語氣冰冷:“不想跟你說這個了,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想找你算賬,天有眼,你送上門來了。”
喬元又是大吃一驚,眼珠子亂轉:“算……算什麼賬。”
百雅媛冷冷道:“你用卑鄙無恥的手段強奸我,這筆賬得好好算。”
喬元偷偷瞄了窗口,發現窗口都關實了,心里暗叫不妙,嘴上磨嘰:“我……我昨晚幫你抓了龍學禮,有功勞的,算是賠禮了,就算不是全賠,也算是賠了一半,剩下的,我以後慢慢賠,這筆賬我會還清的,保准雅媛姐不虧。”
百雅媛輕嘆:“龍學禮被放了,我被停職了,你就不算有功。”
喬元真誠道:“雅媛姐要這麼說,我也認了,我知道對不起你,以後你讓我幫什麼忙,我保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百雅媛沒有被喬元的一番話打動,等喬元說完,百雅媛木然地舉起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我想要你的命,你保證了赴湯蹈火,那你就在所不辭吧。”
喬元欲哭無淚:“雅媛姐,你冷靜點,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千萬冷靜,我上有老母,下有老婆,我就這麼死了,她們會很傷心的。”
“傷心?”
百雅媛仰頭大笑,可笑聲戛然而止,有磨牙聲音:“我夠傷心了,多少個比你優秀一萬倍的男人想跟我上床,我都不答應,你可好,來個霸王硬上弓,哼,你叫我冷靜,你昨天為什麼不冷靜,你玷汙了我身子,我怎麼跟葛明交代,我跟他說我是處女,現在我該如何解釋。”
喬元目瞪口呆,他很想狡辯的,可看到百雅媛眼里泛著淚花,喬元愧疚之極,無話可說。
百雅媛抽了抽鼻子,強忍著沒讓眼淚落下來:“把衣服脫了,全脫光。”
喬元兩眼放亮,小聲問:“難道雅媛姐也想強奸我一回,呵呵,我贊成的,有句話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對對,就是這句。”
百雅媛厭惡道:“床上有手銬,你自己戴上去。”
“雅媛姐。”
喬元看了看床上的兩副手銬,愣住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低估了百雅媛心中的仇恨,此時喬元在思索著如何飛出這房子。
百雅媛是什麼人,警校高材生,英國蘇格蘭場專業培訓的高級督察,她能不明白喬元的心思嗎,她的槍口對准了喬元:“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頭,我槍法很准的,你想不想試試。”
喬元猛搖頭,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又不是笨蛋,不試,不試,我脫,我馬上脫。”
三兩下,喬元就脫了個精光,那支黝黑大水管居然挺舉著,氣勢非凡。
百雅媛一見大水管,登時恨得兩眼冒火,冷笑道:“坐上床去,先把你的兩只腳銬上。”
喬元無奈,晃著大水管坐上床,拖拖拉拉,猶猶豫豫地給自己雙腳套上了手銬,百雅媛指了指另一幅手銬:“好了,再把你的兩只手銬上。”
喬元好不郁悶,長這麼大,他還沒戴過手銬,心里直叫倒霉。
可面對百雅媛黑洞洞的槍口,喬元根本沒得選擇,也乖乖地在自己雙手戴上了手銬,心里想,可能被百雅媛毒打一頓解解氣。
出乎喬元意料,百雅媛沒有毒打喬元,她放下手槍,轉身去梳妝台,拉開了一個抽屜,從抽屜里摸出了一把鋒利剃刀,剃刀有用過,百雅媛經常用這把鋒利的剃刀剃腋毛,她不用刮胡刀剃,她喜歡冰冷的刀鋒劃過腋下肌膚的感覺。
拿著寒氣逼人的鋒利剃刀,百雅媛像看獵物似的來到喬元跟前。
喬元臉色巨變,眼珠子快掉出來了,他驚恐地看著剃刀,汗毛倒豎:“雅媛姐,你這是干什麼?”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美:“閹割啊,你那罪惡的根子必須割掉。”
喬元肝膽俱裂:“雅媛姐,你別開玩笑好不好,這個不能割,我三代單傳,至少給我爸爸媽媽生個孫子了,你再割嘛。”
百雅媛眉毛輕佻,輕輕頷首:“說的也是,哎,我心軟了。”
喬元以為有救,趕緊拍馬屁:“雅媛姐是大好人,好人不計小人過。”
百雅媛似乎被打動了,她幽幽輕嘆:“這樣吧,我也不想太為難你,小小懲罰也要的,你有兩個蛋蛋,我割掉一個,你還能跟女人生孩子,不誤你傳宗接代。”
喬元如同五雷轟頂,哇一聲,哭了出來:“雅媛姐,割一個,不割一個,很難看的。”
百雅媛不為所動,她警惕著,沒見喬元有眼淚流下來,純粹是干哭,心兒惱恨他狡詐無恥,真恨不得一刀下去割掉那淫根,不過,想歸想,百雅媛終究是高級警員,不能知法犯法,她如此這般折磨戲弄喬元,只是嚇唬嚇唬他,以泄破處之恨,此時,百雅媛還沒過足虐待喬元的癮,她晃動手中的剃刀,冷冷道:“你想要好看呐,好啊,我兩個一起割,保准你像太監那樣帥。”
說著,百雅媛緩緩走向喬元,輕輕揮舞那把滲人的剃刀。
喬元雙腳雙手被拷著,真是空有一身本領也無可做為,形勢所逼,他拿出小混混的本色,整個人跪在床上,給百雅媛作揖跪拜:“雅媛姐,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昨天也求你。”百雅媛冷笑,心里還是蠻爽的。
喬元見百雅媛一步一步逼近,乞求又沒用,他嚇壞了,揚聲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啊……”
百雅媛幸災樂禍:“我家阿姨去買菜了,我囑咐過她三個小時後再回來,現在家里就只有我們倆人,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緊急關頭,一道靈光閃現,喬元眨眨眼,可憐兮兮道:“雅媛姐,是我犯錯在先,你要報仇也是應該的,割之前,我有個小要求。”
百雅媛冷冷道:“還敢提要求,哼,你說。”
喬元眼珠一轉,抬了抬戴手銬的雙腕:“我怕痛,我想扎一扎手腕上的麻穴,等你割的時候,我就沒有那麼痛,麻煩你給我一根牙簽,麻穴就在我手腕上,我自己扎就好。”
百雅媛頓時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她也是會武人士,以前沒聽說過手腕有麻穴,不過,喬元武功在她百雅媛之上,這是事實,百雅媛以為喬元有過人之處,她很想看看喬元是扎刺麻穴。
沉吟了片刻,百雅媛轉身去拿來了牙簽,她擔心會流血,就厲聲道:“下床扎,別弄髒我的床。”
喬元手腳被拷,只能笨拙地挪動身子下床,百雅媛扔下幾根牙簽,警惕地注視著喬元。
喬元拿起一根牙簽,一臉淒慘:“雅媛姐,等會你就兩個蛋蛋一起割吧,作快利落點,對了,記得幫我止血啊。”
百雅媛想笑,她忍住了,目光炯炯地盯著喬元的動作,看他扎哪里。
喬元並了並雙腿,雙膝跪下,右手手拿著牙簽對准左腕脈跳的地方,咬咬牙扎了下去,只聽他“哎喲”一聲,整個身子像熟蝦般彎了下去,雙膝依然跪著,腦殼著地,雙手在了小腹下亂顫。
百雅媛低頭張望,想看看喬元的手腕,她警覺性很高,始終和喬元有一定距離,而且她還拿起了手槍。
突然,喬元不動了,就保持著熟蝦狀的怪異姿勢,百雅媛一臉疑惑,不曉得喬元怎麼了,她試著喊:“喂,你搞什麼,別裝死了,惹火我,我先開一槍。”
喬元仍然沒動,百雅媛更是疑惑,心想:莫不是扎中了麻穴,這家伙就昏過去了,難道這麼神奇。
百雅媛不禁有些心慌,她後悔了,萬一喬元這家伙出什麼事,後果不堪設想。
百雅媛緩緩上前,警惕著踢了踢喬元,喬元沒動,百雅媛再踢,喬元仍然不動,可就在百雅媛踢第三次時,她眼前一花,喬元如豹子般彈起,雙手閃電齊出,擊落了百雅媛的手槍,再旋風般蹬出雙腳,把百雅媛蹬飛了五米遠,百雅媛還沒從地上爬起,喬元就用牙簽將腳上的手銬打開,想必剛才他假裝扎手腕那會,就用牙簽打開了雙手的手銬。
情勢逆轉,喬元笑嘻嘻地拿起了地上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百雅媛,她坐了起來,驚奇問:“你能用牙簽打開手銬?”
喬元猛點頭:“我爸爸教我的,我差點忘了,據我爸爸說,教他這招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小偷。”
世上沒有後悔藥吃,百雅媛不想後悔給了喬元牙簽,她語氣溫柔:“你先把槍放下。”
喬元笑嘻嘻的:“把衣服脫了,全脫光光。”
“你……”
百雅媛不得不忌憚,她不是忌憚手槍,因為手槍沒上膛,打不出子彈,她忌憚喬元的功夫。
喬元不笨,淫笑道:“別逼我開槍,雖然我不懂玩槍,但我把槍口對准你扣動扳機,子彈打不中你的話,我再用鷹爪功收拾你,你打不過我,不怕告訴你哦,我感覺我的功力每天都有長進,打敗你更容易了。”
百雅媛也有這感覺,她隱隱地感覺到喬元的功力深不可測,沒有武器的話,肯定打不過喬元。
正猶豫,喬元舉起了手槍,百雅媛心里發毛,萬一這手槍真的能射出子彈呢,她想到了警察持槍守則里有那麼一條:如果不是出警面對危險罪犯的情況下,槍口永遠禁止對人。
也就是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手槍走火。
“你把槍放下來,我脫。”
百雅媛站了起來,爽快地脫衣,反正都給喬元強奸過了,脫光光給他看也沒什麼大不了。
素裙落地,乳罩也落地,小內褲跟著落地,百雅媛脫得很徹底,她模特般的性感身材矗立在喬元面前,乳房挺拔,肉臀挺翹,兩條大長腿筆直有勁,渾身上下散發著健康之美。
喬元放下了手槍,饞涎四溢:“其實,雅媛姐蠻漂亮的,就是高了點。”
說話這會,他的大水管迅速加硬,呈七十五度仰角高舉:“現在,請雅媛姐把手銬戴上,先拷兩只腳,再拷兩只手。”
“喬元,我沒想殺你,也沒想割你的東西,我只想嚇唬嚇唬你。”
百雅媛心跳加劇,她固然厭惡大水管,但在女人的心底里,她們始終對男人的陽具有天生的敬畏,何況如此剽悍粗長,百雅媛不由得想起了昨日破處的情形,那是歷歷在目,刻骨銘心。
喬元笑道:“我也覺得雅媛姐不會真割我蛋蛋,可是,你真的嚇到了我,媽的,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被嚇到,你拿到剃刀的樣子很可怕。”
百雅媛的語氣進一步柔和:“你強奸了我,我嚇嚇你不過份吧。”
喬元猛點頭:“這樣,我也不敢殺你,一夜夫妻百日恩,兩夜夫妻的話,恩情似海深,以後你就是女朋友了,我現在有錢,以後更有錢,我能夠給你花錢,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也讓我射進去,弄大肚子,將來生幾個大胖孩子,個個都能長到一米八,不像我爸爸和我這麼矮,呵呵。”
百雅媛臉色大變:“喬元,你開玩笑也得有個譜。”
喬元又舉起了手槍:“都這麼硬了,哪會是開玩笑。”
百雅媛再也沉不住氣:“喬元,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你不要這樣。”
喬元有些不耐煩:“我們求來求去沒啥意思,我求你沒用,你求我也沒用,別浪費時間了,萬一你家阿姨提前回來,那奸不成了,你上床趴著。”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百雅媛深深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打也打不過,手槍還在人家手中,百雅媛只能認栽,她發誓,以後絕不讓戴手銬的罪犯用牙簽。
臀很翹,百雅媛很不甘心地趴在床,喬元意外地不拷百雅媛的雙腳,因為他覺得百雅媛的雙腳被拷住的話,不方便舔穴穴,操穴也很別扭,他只拷住百雅媛的雙手。
熱燙的東西觸到了裂縫,百雅媛打冷顫,她抱著最後一线希望乞求:“喬元,你住手,你停下,只要你停下,我不追究你了。”
喬元哪里肯住手,他騎上百雅媛的翹臀,大水管對准了肉厚的裂縫,輕輕地插了進去,插之前,她舔了百雅媛的裂縫,唾液滋潤了破處不久的肉穴口,這肉穴看起來還算嬌嫩。
“喔……”
百雅媛情不自禁呻吟,陰道有火燙異物,漸漸在里面充斥脹滿,記憶中的痛楚並不明顯,怪異的電流卻迅速滋生,瞬間蔓延,百雅媛再次呻吟,陰道盡頭被碾磨,那里極其敏感。
“雅媛姐,你個子高,屁股又大,奶子又大,操你就像操外國女人。”
喬元完全趴在了百雅媛的背部,他大膽撫摸百雅媛的肌膚,大膽地玩弄兩只大奶子,百雅媛雙手被拷,無法反抗,任憑這個小混混再次玷汙她的身體,她怒不可遏,卻也深深感嘆命中注定。
大水管緩緩抽插了,瘦胸摩挲著健康的滑肌,喬元很懂做愛,他溫柔地舔吮健康滑潤的背肌,澹澹的胡子制造了輕微的麻癢,百雅媛卻心靈激蕩,女人很細心,喜歡細節,喜歡男人溫柔交流,尤其初試雲雨後,她平靜地放棄了乞求,放棄了反抗,交媾對於百雅媛來說是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新鮮事物,很舒服,而且越來越舒服,完全不同於以往的身心愉悅,此時此刻,她心靈再不願意,也接受了這份愉悅,她的四肢百骸全部沉浸在難以描述的快感之中,她享受快感,感受喬元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包括下體里的那個家伙。
“嗯。”必須呻吟一下,百雅媛狠狠揪住了床單。
喬元淫笑,溫柔抽插:“很舒服的。”
百雅媛當然不會接話,喬元蔓藤似的纏繞這具幾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軀,雙手潛入身下,握住兩只碩大結實的大乳房,搓揉它們,玩弄它們,調戲它們:“雅媛姐叫我來,是想和我做愛,想給我操,對不對。”
百雅媛又呻吟了,在小混混調戲中呻吟,這是何等丟臉,等於默認了喬元的話,可百雅媛根本就不想和喬元做愛,她必須解釋:“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你要繼續盯著龍學禮,我會再想辦法抓龍學禮,他嘲笑我,他當著幾十個警察的面吐口水給我,我發誓一定整死他,還有劉寬,他也跑不了,新賬老賬一起算。”
“劉寬是誰。”喬元問。
“我們的警察局長。”
百雅媛的眼神射出一道凌厲,可轉瞬間,她又迷離了,陰道深處酥癢之極,那巨物不停撓中癢處,太舒服了。
喬元也舒服,陰道緊窄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強烈的征服感,能征服這匹高頭大馬,他太滿足了。
大水管漸漸加速,帶出了晶瑩,喬元忽地思緒清爽,有了個主意,他想起了大人物的老婆董雨恩:“雅媛姐,如果我幫你搞掉這個警察局長,你給我生兩個娃娃。”
“你覺得有可能嗎?”百雅媛恨得牙癢癢,既恨喬元油嘴無忌,什麼都敢說,也恨自己享受被奸淫的快感。
喬元嬉笑,拉長了大水管再深插:“操都操了,有什麼不可能。”
百雅媛恨恨道:“我說你能搞掉劉寬有可能嗎?”
喬元支起了上半身,雙手抱住百雅媛的大翹臀,目睹大水管進進出出厚肥肉穴:“我試試看,我認識一個大人物,可能有辦法,別小看我,別人不能操你,我能操你,就說明我有點兒能耐。”
百雅媛不想說話了,跟這小混混說這些簡直是浪費口水,還是享受吧,太舒服了,百雅媛驀地臉紅,羞澀之感充斥她心間,她竟然悄悄扭動大翹臀,還寄希望喬元用力些。
“篤篤篤。”
意外的敲門驚住了喬元和百雅媛,緊接著依稀聽到門外有人喊:“雅媛,你在嗎,外面的車是誰的,誰來了。”
原來是干爹蔣文山,喬元反應神速,揚聲喊:“蔣先生,是我喬元,我在給雅媛姐按摩,你不方便看。”
門外傳來爽朗的笑聲:“哦,是阿元啊,我不看,我不看,我在樓下等你們。”
百雅媛翹臀一緊,打了個冷戰:“喔……”
喬元瞧出了苗頭,知道百雅媛要高潮,他興奮不已,嘴巴湊到百雅媛的耳邊:“雅媛姐,我打開你手銬,你別打我。”
百雅媛沒吱聲,眼睜睜地看著喬元用一根牙簽打開了手銬,這真是給百雅媛好好地上了一課,她不得不對這小混混有點服氣。
身體被扳轉,面對喬元仰躺著,百雅媛沒有打喬元的心思,她全身軟綿綿的,任憑喬元分開她的大長腿,目光所及,那粗壯的大水管抵在了陰戶上,百雅媛本能緊張,緊張地注視大水管進入她下體,充實她的陰道。
“啊。”
百雅媛呻吟著把臉別過一邊,她不好意再看下去,更不好意思與小混混的目光交接。
喬元急了,一邊抽插,一邊玩弄百雅媛的巨乳:“雅媛姐,你看啊,你怎麼不看了,看我怎麼操你。”
百雅媛拒絕喬元的要求,堅決不看,可夸張的快感水漫金山似的飆升,她無法克制,急促地喊:“喔……”
喬元發起了強力進攻,如果之前只是相持,這會他不留任何餘地,大水管異常凌厲,一秒鍾就能抽插二十下,每次都從穴口撞到陰道盡頭,連帶著撞擊了子宮,整個下體麻癢加劇,撞擊也加劇,噗噗噗聲中,百雅媛彷佛登上了雲端,她飄飄然,全身的血液彷佛都集中到下體,她無可避免的面對喬元,雙手抓牢了床單,目光呆滯。
喬元亢奮不已,他騰出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百雅媛的腦後,催促道:“雅媛姐,快看,快看我如何操你。”
百雅媛彷佛中了魔似的,呆滯目光徐徐下落,盯住了交媾中的下體,親眼目睹黝黑大水管在她的下體瘋狂進出,瘋狂摩擦,百雅媛失神地看著,啊,多麼震撼,多麼下流,她體溫急劇升高,欲念排山倒海,她有感覺了,她喜歡上了頻繁進入她身體的黝黑物事,這是上天的禮物嗎。
“啪啪啪。”
百雅媛突然扶住喬元的瘦腰,扭動髖部,忘情地呻吟:“啊啊啊,你這個小混混竟敢強奸我。”
喬元這次承認是小混混了,也不氣惱了,快感奔涌著,他挺腹猛抽:“小混混怎麼了,小混混還不是能強奸你。”
百雅媛蹙眉,加速扭動:“等會……等會我要告訴你干爹。”
喬元壞笑:“我就蔣先生說是你勾引我,你看,你現在多舒服,你的樣子好淫蕩。”
百雅媛氣得胸脯急劇起伏,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大水管抽插得又如此密集,不給她喘息,只聽一聲悶哼,百雅媛臉色蒼白,顫聲道:“不要,不要插了,我……”
喬元瘋狂攻擊,大水管很暴力,偌大的床都在震動,快感鋪天蓋地,百雅媛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她閉上美目,任憑快感把她的靈魂擊得粉碎。
十分鍾後。
喬元下樓了,和蔣文山嘻嘻哈哈地聊了不久,百雅媛也走下了樓,素裙依舊,春潮猶存,那美臉上除了逼人的英氣外,多了一絲嫵媚。
蔣文山是何等人物,只看了這干女兒一眼,就敏銳地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
喬元心虛,簡單聊了幾句後,找了個借口熘之大吉。
管家阿姨買菜回來了,去廚房張羅,客廳里,蔣文山看著百雅媛,似笑非笑:“葛明怎麼處理。”
百雅媛愕然:“爸,你說什麼?”
蔣文山慈祥道:“你跟喬元上床了,就在剛才,對嗎?”
百雅媛驀地臉紅,本來就一片緋紅,這會紅得嬌艷,她是爽快之人,面對唯一能傾訴心聲的人,她沒什麼好隱瞞的,就直接了當說了:“他強奸我。”
蔣文山意外地很平靜,百雅媛瞧干爹這表情,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以為蔣文山不相信,很是氣惱:“他真的強奸了我,昨天干的壞事,今天又來。”
“剛才你為何不喊救命。”蔣文山簡單一問。
百雅媛頓時無言以對:“我……”
蔣文山搖搖手:“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說個心里話,我雖然不希望喬元強奸你,但我希望你跟他上床,因為我不喜歡葛明,我不希望你嫁給葛明,我就喜歡喬元。”
百雅媛怒道:“爸,我們別扯葛明,先說說這個喬元,你這個干兒子多卑鄙,他用卑鄙的手段強暴我,你就不罵罵他,你太偏心了。”
“如果有偏心,也是我偏心你。”
蔣文山微笑道:“你是警察里的尖子,還留過學,可以說,你是罪惡克星,以你的本事居然讓喬元得逞,要麼你學藝不精,徒有其名,要麼你和他是一對冤家,他能克住你,他比你強。”
百雅媛驚得瞪大眼睛,蔣文山這套理論另辟蹊徑,百雅媛當然不服:“就算他武功比我強,也不能強暴我。”
蔣文山疑惑不解:“我就奇怪了,如果你不願意,喬元怎麼可能強奸你兩次,第一次還說得過去,那第二次呢。”
百雅媛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她哪好意思把將喬元騙來家里折磨的經過告訴蔣文山。
蔣文山也不想過問喬元和百雅媛之間的糾葛細節,他語重心長道:“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欲,每個人都有優缺點,我們總不能指望一個成長在街道的小孩有多麼高大上,喬元品性不壞,值得信任,你跟他交往我放心,我樂意,不說談婚論嫁,你們做個好朋友也好。”
百雅媛靜靜地聽著,腦子不時浮現喬元的賤笑,還有那支可怕的大家伙……
“處女沒了就沒了,不用失魂失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現在有女人味了。”
蔣文山笑了笑,語鋒一轉,漸漸嚴肅:“雅媛,你有野心我支持,你想想,如果你想在全是大老爺們的警察系統里站住腳,你必須眾人服你,要那些大老爺們服你,你必須先要成熟,不是一般的成熟,是很成熟,這樣,你才能震得住那些大老爺們,如果你就一個黃毛丫頭,誰會服你。”
百雅媛大驚:“爸,你不會是安排喬元強暴我……”
蔣文山只是微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平靜道:“女人不是處女了才意味著真正成熟,你既然不願意跟葛明上床,我就促成喬元和你發生關系,他風流好色,你漂亮迷人,我原以為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追求你,就如同他追求呂孜蕾一樣,呂孜蕾能攻下,你百雅媛也應該難逃他的手段,只不過,我沒想到他會用強暴手段。”
“那也不應該找這個小混混呀。”
百雅媛郁悶且委屈,想想被一個矮自己兩個頭的小混混羞辱和褻玩,她簡直無地自容。
出乎意料,蔣文山沒有安撫百雅媛,他臉色異常凝重:“雅媛你錯了,你就應該找喬元這樣的男人,第一,他不會和你結婚,那就不存在糾纏不清的問題;第二,我考察了他很久,信得過他,喜歡他,我絕不會找一個我信不過的男人跟你發生關系,我們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斗爭,我要替你死去的父母報仇。”
說到父母,百雅媛心中所有的郁悶和不滿一掃而光,她雙眼炯炯有神,英氣勃勃,堅定的信念充斥她心間,與剛才的小女人狀相比有雲泥之別。
蔣文山柔聲道:“喬元絕對是你的最佳人選,他其實很單純,說到好色,哪個男人不好色,那些看起來不好色的人,肯定是陰險狡詐之徒,還有,喬元沒復雜的社會背景,可塑性極強,我們要好好利用他,讓他為我們所用。”
百雅媛默默頷首,很多時候,只要談到深刻的問題,百雅媛都會默默聆聽,就像聽一位知識淵博著的教誨。
“你要振作點,停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我找了省委的關系,想辦法先讓你復職。”
頓了頓,蔣文山嚴肅道:“你記住,對付劉寬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畢竟是警察局長,動他就等於動他身後的人,他身後的人才是害死你父母的真正主謀,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急不得。”
“要是喬元再來呢。”百雅媛問。
蔣文山不禁暗暗好笑,他是過來人,總覺得以前百雅媛天不怕地不怕,這會遇到怕的人了,估計是破處後干女兒對喬元心生懼意,蔣文山沒有說破,他柔聲道:“你自己把握,喜歡的話就跟他多交往,實在不喜歡,他也不會糾纏你,他女人很多。”
“哼。”
百雅媛冷笑:“我怎麼會喜歡他,八輩子也不會喜歡他,他下流無恥,還說要我給他生兩個娃。”
蔣文山一聽,興奮得猛拍大腿:“這是好事啊,生下孩子後全部隨你姓百,你們百家人丁凋落,正是重振百家的時候,生兩個算什麼,最好能生七八個,越多越好。”
百雅媛霍地站起:“我是母豬麼,我聽不下去了,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