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有規定,女生不准穿高過五公分的高跟鞋,利君蘭在學校的標配就是穿五公分高跟鞋配緊身牛仔褲。
今天周末,利君蘭沒有鞋跟限制,她穿了一雙很精美的九公分高跟鞋配緊身牛仔褲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學校很多校花也參加,唯一穿緊身牛仔褲配高跟鞋的,就只有利君蘭一人。
只要利君蘭穿緊身牛仔褲配高跟鞋,別的女生就情願穿別的衣服,因為如果她們也穿高跟鞋配牛仔褲,那等於自取其辱,落足下風,女生們都很聰明,懂得揚長避短,避其鋒芒。
利君蘭當然知道自己穿緊身牛仔褲有多漂亮,所以她擁有七十九條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緊身牛仔褲,今天她穿了一條白色緊身低腰牛仔褲,配一件淡灰色裸肩高領露背薄上衣,由於露背,就不適合穿乳罩,利君蘭貼了乳貼,乳貼的痕跡並不清晰,及腰的長發又恰到好處遮住裸露玉背,如果不留意,很難發現利君蘭流露小性感,她屬於高傲女孩,不會太暴露,也不輕易暴露。
如果是別的男人,絕不會允許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參加什麼狗屁聚會,要去,也要死皮賴臉陪著去,如果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被人勾引掉,那絕對是一件很遺憾的事。
喬元沒辦法,他很想陪利君蘭去的,可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等到小媳婦利君竹回利嫻莊,昨晚她撒了謊,說在喬三家,事實上她並不在喬三家,是去了什麼地方,在什麼地方過夜,為什麼不接電話,喬元無論如何都要問個清楚。
“阿元,我走了喔。”
利君蘭甩了甩她的如瀑長發,那雙占據美麗大眼睛四分之三的烏眸子閃過一絲幽怨和不舍,周末的大好時間,本來最希望和最愛的人待在一起,無奈同學的生日派對不得不去,利君蘭有點不開心。
“好的,好的,我等君竹,就不送你了,你記得早點回家。”
好可惜,喬元此時滿腦子都是利君竹,他居然忽略了利君蘭塗了乳白色腳趾油的絕美玉足,玉足上的斑斑白點和她的白色緊身牛仔褲渾然相映,那是又時尚,又漂亮,又有品位。
“哼。”利君蘭氣鼓鼓的轉身走了,精美高跟鞋有九公分高,她走路的姿勢很好看,渾圓高翹的小屁股後插著一部手機。
胡媚嫻也要出門,她也有點不開心,因為她知道喬元不開心,比起二丫頭,胡媚嫻的打扮更精致,她穿著一條卡其色的修身七分褲,那只超級大肥臀略為收斂,她塗了寶石綠腳趾甲,飽滿雪白的腳趾頭上,仿佛鑲嵌著一粒粒晶瑩剔透的翡翠,太扎眼,太誘人了,可惜,喬元連這麼美的玉足也沒看上一眼,他滿腦子就是利君竹。
“阿元,我上街了,你和君竹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不參與,記得你對我的承諾,無論君竹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不許打她,最多罵她兩句。”
胡媚嫻柔柔警告了喬元,母女連心,利君竹一晚不回家,她直覺女人一定出軌了,她雖然心疼喬元,卻也不願看到女兒受到傷害。
喬元郁悶點頭,很不情願答應了丈母娘,丈母娘傾城絕色,是喬元最愛的女人,她的話很有份量。
胡媚嫻見喬元這個樣子,有點擔心年輕人衝動,於是,丈母娘轉了轉她那雙占據眼睛四分之三的烏眸子,給了喬元一個天大的誘惑:“我等會買絲襪,你如果表現好的話,一個星期後給你用絲襪……用絲襪綁丈母娘。”
喬元板起臉:“太過份了,女婿怎麼能綁丈母娘呢,丈母娘這麼有錢,這麼漂亮,女婿必須要尊重的,要愛她,呃,不過,要一個星期後才能綁她,好像更過份。”
胡媚嫻瞧出小女婿的眼里閃耀著獸性,她目的達到了,可愛的小嘴兒撅了撅,像少女般撒嬌:“丈母娘來月經了。”
喬元想笑,他拼命忍著:“來月經也可以綁的。”
輪到胡媚嫻板起了臉:“一個星期後才能綁,你綁不綁呢。”
喬元猛地頭:“綁,當然綁,丈母娘很壞,經常做妓女,不僅要綁她,還要反綁她,打她屁股,丈母娘買絲襪,我買皮鞭。”
胡媚嫻擠擠眼,一臉驚恐:“反綁啊,好野蠻,不知是穿衣服反綁,還是脫光衣服反綁。”
喬元想了想,興奮道:“最好是穿衣服反綁,我有皮鞭,最好她穿皮衣皮褲,我抽她。”
“哎呀,太可怕了。”胡媚嫻頓足:“你丈母娘前幾天網購了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褲,對了,還有一雙十公分高的細高跟皮長靴,那皮褲是開襠的,皮衣超級暴露,前後都系著小繩,像小馬甲,塑身衣那種類型,露奶子的,特別漂亮,特別性感。”
喬元好痛苦,渾身血脈都在賁張,褲襠暴脹,呼吸異常沉重:“胡阿姨,有沒有提前結束月經的藥。”
話音剛落,喬元眼前一花,胡媚嫻已在十米之外,這輕功的火候,可謂登峰造極,喬元想追也力不從心,他對著遠去的腴影大聲喊:“胡阿姨,你早點回來。”
一位身材婀娜,小麥色肌膚的小美人悄然接近,她衣著朴素,語氣冰冷:“我覺得還是利君竹,利君蘭,利君芙更漂亮。”
“你懂個屁。”喬元狠狠瞪了小美人:“她們三個跟你年齡差不多,你說她們更漂亮,其實是暗示你也漂亮。”
小美人淡淡反問:“難道我不漂亮。”
喬元沒好氣,找了張椅子坐下,小美人緊緊跟隨,像仆人似的給喬元揉捏肩脖,喬元郁悶嘆息:“我心情不好,君芙呢。”
“君芙帶囡囡去玩了。”小美人傾了傾身,胸前鼓鼓的地方有意無意地觸碰喬元的後腦,小心翼翼試探道:“是因為你媽媽和利燦的事不開心嗎?”喬元陰沉著臉,搖搖頭:“不是。”小美人又問:“是君竹跟別的男人上床了。”
“嗯。”喬元輕輕點頭,冷冷道:“有時候我蠻討厭你的,你太聰明,又經常給我匯報壞消息。”
小美人慢慢揉捏著,觸碰著:“我知道你討厭我,就算我的處女給了你,你也討厭我,不過,以後家里發生的事情,我知道的,還會告訴你,你媽媽跟利燦上床是無法避免的,利君竹出軌,也是沒法子挽回,我建議你保護好利君蘭和利君芙。”
一番話說得喬元頻頻點頭,他一把握住肩上的小麥色小手,輕聲道:“謝謝你,查清源。”
小美人笑了,喬元又道:“等會君竹回來,你再看看她換下的內褲里還有沒有精液。”查清源道:“應該不會有了,她怎麼可能這麼大意。”
喬元好不郁悶:“她就是那種性格,大咧咧的,人又懶,她換下的內褲衣物由你負責收拾洗干淨。”
查清源好奇問:“你這麼能打,為什麼不去打那個搞了利君竹的男人。”
喬元握了握拳頭,卻意興闌珊:“我還不知道是誰,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再打了,文老師就差點被我打死兩回,胡阿姨說得對,打了人,心里也不見得舒服到哪去,打傷了還能賠錢,如果打死了人,被判了刑,我怎麼對得起我媽媽,胡阿姨,君蘭,君芙,等我出獄回來,恐怕君芙和君蘭都嫁給了別人,都被別人操大了肚子,那就虧大了。”
查清源的小手靈巧的沿著喬元頸椎往上捏,一直捏到耳朵,她的動作溫柔細致,她的兩根纖纖食指,各自插入了喬元的耳孔,如鑽錐似的鑽揉喬元的耳朵:“阿元,我想問問你,你跟你媽媽做愛,是舒服,還是刺激。”
喬元舒服得雙腳打顫:“這麼多嘴,不操操你,你還會多嘴下去的。”
查清源笑了,笑得很迷人:“要不要我再多嘴一句。”
喬元冷冷警告:“想要我射在你穴穴里面,你最好就閉嘴。”
查清源意外地沒有閉嘴:“君蘭今天好漂亮,我幫她粘的乳貼,知道乳貼嗎,就是不戴乳罩,以防漏春光的東西,她穿成那樣去參加聚會,萬一有色色男人撩她,她很容易被摸奶的,我們家鄉有個習俗,男人摸了女人的奶子,他就要娶這個女人。”
喬元打了個激靈:“我操,君蘭不戴奶罩,你怎麼不早提醒我。”
查清源好委屈:“你剛才還叫我閉嘴。”
“改天再射給你了。”喬元彈身而起,飛奔上樓換衣服,他要去找利君蘭,她要去保護利君蘭。
站在醫院處女膜修復專科美容室前,憂心忡忡的胡媚嫻還是給大女兒打了電話。
“媽媽。”手機里傳來利君竹歡快的聲音。
胡媚嫻忍不住怒罵:“你現在成浪蹄子了,媽媽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利君竹驚詫問:“怎麼啦,媽媽。”
胡媚嫻見身在醫院,不好太喧嘩,她壓低了聲音,氣鼓鼓道:“媽媽給你面子,不點破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怎麼說也算是有夫之婦了,我提醒你,阿元現在火大著呢,你昨晚去哪了,你心里有數。”
手機一陣沉默,好半天才傳來利君竹郁悶的聲音:“媽媽,我知道了。”
掛掉母親的電話,利君竹趕緊心慌慌的撥通了喬三的手機,大聲發嗲:“喬叔叔,阿元昨晚是不是打電話給你了。”
喬三剛醒來,張美怡不在,他揉了揉眼睛,尷尬不已:“昨晚我睡著了,是美怡接阿元的電話,美怡說你不在我家。”隨即喬三有所疑惑,追問道:“對了,君竹你昨晚去哪了。”
利君竹哪有膽子說出實情,她結結巴巴了半天,焦急道:“喬叔叔,你要幫我,我現在必須見你。”
喬三當然樂意,想到又可以奸淫嬌嫩美麗,性感發嗲的兒媳,他激動的揉了揉腫脹巨物:“我在家,你過來吧。”
利君竹知道事兒大了,是否能瞞過喬元,喬三是關鍵,只要喬三咬定她利君竹昨晚就在喬三家里,那喬元自然沒話說,否則喬元追究下去,利君竹擔心會露陷。
對於喬三,利君竹還是很有把握對付的。
胡媚嫻卻希望大女兒出軌的事能戳破,這是本能,胡媚嫻已經墮入情網,那女兒利君竹無疑就是胡媚嫻最強勁的情敵,這事兒一戳破,利君竹在喬元心目中的地位肯定大打折扣,此消彼長,這有利於胡媚嫻掌控喬元。
此番來醫院做處女膜修補手術,胡媚嫻特意給喬元一個驚喜,讓喬元獲得心理上處女情結,如果再獻上屁眼處,相信喬元以後就會更愛她胡媚嫻。
想到這,胡媚嫻一陣芳心羞臊,陷入熱戀的女人往往很大膽,為了愛,她們再荒唐的事都敢干,何況做處女膜修補手術。
手術床邊,幾個戴著頭罩,口罩的女護士忙開了,一位專門安慰病人的女醫生在給胡媚嫻放松:“夫人,你先生真幸福。”
女醫生又哪知道,幸福之人不是胡媚嫻的丈夫,而是她的女婿喬元。
胡媚嫻也不說穿,滿臉嬌羞,躺在手術床上,她也美得不可方物:“是不是像我這年紀的女人很少做這個手術。”
女醫生微笑頷首:“是不多,但不罕見,夫人做這個手術的條件尤為得天獨厚。”
“什麼意思。”胡媚嫻一愣。
女醫生柔柔道來:“一般過了三十的女人,下面比較粗糙,顏色較深,哪怕這個處女膜修補得很完美,也不像處女。”
頓了頓,女醫生兩眼放亮:“夫人就不一樣了,夫人下面竟然還是粉紅粉嫩的,陰部的顏色勻稱潔白,真夠神奇呐,我參加了這麼多修補手術,還是第一次見識這麼稀罕的事。”
胡媚嫻不禁芳心大悅,她知道自己天生麗質,漂亮迷人的下體每每得到小愛郎的夸贊,既然有此得天獨厚的條件,那更應該做這個處女膜修補手術了。
胡媚嫻大方承諾:“小姑娘,你跟大家說,這手術弄好了,我給大家發萬元大紅包。”
手術室里響起了歡樂的笑聲。
女醫生自然興奮:“謝謝夫人,我們一定盡心盡力,我們讓技術最高超的主刀醫生來做這個手術。”
“會不會很痛。”這問題胡媚嫻已不止問過一次,女醫生理解胡媚嫻的心理,不厭其煩的,很溫柔地回答:“麻藥過了會有一點點痛而已。”
胡媚嫻羞笑:“一個星期後就可以行房嗎?”女醫生耐心道:“准確說,手術完後,要等夫人的例假來,等例假干淨了,就可以做那事了,前後差不多一個星期,夫人,千萬別著急喔。”
胡媚嫻咯咯嬌笑:“不著急,不著急。”
打車到了喬三家,一見到等候多時,滿面紅光的喬三,利君竹就飛撲過去,雙臂圈住喬三的脖子撒嬌:“喬叔叔。”
喬三自然緊緊回抱小美人,恨不得把小美人吃進肚子里:“這麼急著見喬叔叔,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陶歆呢,你們不是形影不離的嗎?”
來之前,利君竹和天下所有做了壞事的女人一樣,都准備好了一套完美無缺的謊言,她依偎在喬三的懷里,嬌滴滴的述說著。
“是這樣子的,昨晚我和陶歆去看夜場電影,看完後都半夜了,很困的嘛,就想著馬上休息,不回來吵喬叔叔和美怡姐了,我們就在賓館開了一個房間睡覺,因為看電影的時候,我和陶歆的手機都弄成靜音了,怕手機響了,會影響周圍的人看電影嘛,所以就一直聽不到阿元打電話給我嘛。”
非常合情合理,喬元不停點頭,當然,他的手已經不老實了,直接撫摸利君竹兩條嫩嫩的長腿。
利君竹盯著喬三,芳心好緊張:“現在阿元很生氣,以為我昨晚做了什麼壞事,我哪有做什麼壞事嘛,我很純情的嘛,如果真做過什麼壞事,也是和喬叔叔做嘛。”
嘛完這番話,連她利君竹都差點想笑出來,她強忍著,占據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烏眸一片無辜,圓潤嫩白的小膝蓋有意無意地剮蹭喬三的襠部。
喬三心虛,干咳著:“咳咳,那君竹有什麼打算。”
利君竹嗲嗲道:“就是要喬叔叔跟阿元說,說我昨晚在這里,哪都沒去。”喬三苦著臉:“美怡已經跟阿元說你昨晚不在我家了,怎麼辦。”
“哎呀。”利君竹猛撒嬌:“這麼笨喔,你就再跟阿元說一次,說昨晚美怡姐故意逗他的。”
喬三把手伸進了利君竹的短裙,很下流的摸入了小內褲:“這辦法好像可行,不過……”
“不過什麼?”利君竹撅高了可愛的小嘴兒。
喬三煞有其事道:“你知道,喬叔叔一直不愛撒謊。”
利君竹一聽,急得小鵝蛋臉都紅了:“哎呀,喬叔叔為了我,就撒謊一次嘛,這是善意的謊言,老天爺不會怪罪喬叔叔噠。”
“我心里不安。”喬三撫摸著利君竹的柔軟陰毛。
“安的,安的。”利君竹閃電般將喬三的手扯了出來,把短裙拉好。
喬三壞笑:“除非君竹給我弄屁眼,喬叔叔就奮不顧身,為君竹撒謊一次。”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屁眼啊,操穴穴行不。”喬三不砍價就算了,居然還加價:“穴穴要操,屁眼也要操,穴穴是甜品,屁眼是主菜。”
利君竹大聲發嗲:“討厭,操人家當吃飯嗎?”
“哈哈。”喬三實在無法再忍,笑了嗓子朝天:“君竹,喬叔叔太愛你了,喬叔叔要操你,射多多精液給你,沒試過射在臉上吧,等會喬叔叔……”
話沒說完,喬三懷中的小美人就像兔子似的竄了起來,美美的矗立在喬三面前:“現在不行,我全身臭臭的,我要先洗個澡,然後睡個覺,昨晚在賓館睡不踏實,我要補覺的,要不然會很憔悴,等我睡醒了,漂漂亮亮了,再……”
喬三仿佛沐浴在幸福之中,他熱愛利君竹,體貼利君竹:“好,喬叔叔就等君竹漂漂亮亮的時候再操她屁眼。”
利君竹聞言大喜,她確實要補覺,昨晚她和盧展風幾乎做愛到天亮,此時的利君竹不僅困得要命,還很累,確實需要洗個熱水澡,睡個好覺,何況她身上還殘留著盧展風的精液,剛才利君竹急忙拉開喬三的手,就是忽然察覺到這點。
不過,想到睡醒後要被喬三弄屁眼,利君竹故意丟下一句話:“有種喬叔叔在美怡姐身邊操我屁眼。”
喬三把兩只眼睛笑成了一條小縫:“我會怕麼,連這點事都不敢,我哪有臉擔當鐵鷹堂堂主。”
“咯咯。”歡快的利君竹跑向了浴室。
喬三果然維護心愛的利君竹,和妻子張美怡通氣後,他就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給兒子打電話:“阿元,是這樣的,其實君竹昨晚在我家……”
“爸爸,你別替君竹說好話了,如果我猜得不錯,君竹現在真的在你家,你別信她的鬼話,她狡猾的很,知道我為什麼打文老師嗎,是因為文士良搞了君竹,君竹的處女就是被文老師拿掉的,君竹給文老師操了好久。”
“你猜的吧。”喬三臉都綠了,盡管他也對此起疑,但從兒子的嘴里說出,還是把喬三震驚到了。
喬元還不知道父親已經勾搭了利君竹,他像吐苦水般向喬三傾訴:“我手上有一大堆文老師和君竹搞在一起的照片,還有DV,知道啥叫DV不,就是攝像,我到現在都不敢看這些東西。”
喬三聽了,立馬對著手機大吼:“拿給爸爸,爸爸看,爸爸敢看。”
喬元一愣,郁悶道:“三鍋,看你個頭啊,你好意思看。”
喬三整個人心急火燎似的:“這是君竹做壞事的罪證,爸爸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你快快拿給爸爸看,阿元,就當爸爸求你了。”
喬元奇怪道:“爸爸好像對文老師搞了君竹不怎麼生氣,卻想急著看文老師怎麼搞君竹。”
喬三大怒:“生氣啊,等會我就去醫院找這狗娘養的,我把他的鳥蛋給割了。”
喬元趕緊勸父親:“爸爸千萬別亂來,我已經把文老師打得夠嗆,君竹的媽媽警告我,打死他不值當。我想今晚找個時間,好好審問君竹,我在利嫻莊不好審她,爸爸你想辦法留住君竹,不給她離開。”
“好,她洗澡著,說很困,等會就在我家睡覺,我把門上鎖了。”
喬三滿口答應,滿肚子的酸水,他如此深愛利君竹,早視利君竹為他喬三的女人,這會氣得一點都不比喬元少。
喬元恨恨罵道:“他媽的,她昨晚肯定累壞了。”
喬三狐疑:“說啥呢。”
喬元郁悶道:“我現在忙著,晚上見面了,再仔細跟爸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