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會,有兩位極品美婦從外邊走了進來,她們剛洗完蒸氣浴,身上穿著薄浴袍,頭上還包著白毛巾,極美的臉蛋上有水珠兒滴淌,似乎有過吵架,兩位極品美婦都繃著臉。
其中一位美婦蹙著秀眉,徑直來到胡媚嫻身邊的躺床坐下,她也有大肥臀,她的腴腰也很軟,只見她剛一躺下,就發出一聲驚叫:“哎呀,誰的手機亂放。”
“咣當”一聲,手機直接摔落下床,所幸都是軟木地板,手機沒摔壞。
這手機可是胡媚嫻的,她一個矯健下床,怒氣勃發:“喂,你怎麼摔我的手機。”
極品美婦心情不好,立馬回擊:“你手機放在我床上做什麼,活該。”胡媚嫻是何許人,豈能受得了這樣的氣,她瞪圓了大眼睛:“你撿起來。”
極品美婦一聲冷笑,也從美容床下來:“哼,撿起來麼,我還要踩上兩腳呢。”
“你敢。”胡媚嫻雙手叉腰,一副吃了對方的樣子。
沒想到,極品美婦也不是善茬,她蹬蹬蹬走過來,抬起腳就要踩地板上的手機。
胡媚嫻眼疾手快,一巴掌過去,精准地扇了極品美婦的一個耳光。
這下大亂套了,衝突驟起,幾個美容師急忙上前將兩人分開,極品美婦發瘋般尖叫:“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胡媚嫻大聲斥罵:“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奴婢,我也敢打。”
極品美婦的同伴剛才去打電話,這會飛奔過來,拉住了被打的美婦:“什麼事,胭脂,到底怎麼了。”
“她打我。”這位叫胭脂的美婦不是別人,正是浦胭脂,她的美婦同伴正是董雨恩,兩人剛好也來這家美容店美容,沒想到跟胡媚嫻發生了衝突,她們都不認識胡媚嫻,胡媚嫻也不認得兩人。
董雨恩來到胡媚嫻面前,厲聲問:“你怎麼打人呢。”
胡媚嫻自然不甘示弱:“她摔我手機,還想踩兩腳,大家都看見的,我沒有平白無故打她。”
董雨恩怒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胡媚嫻氣頭上,也不去辯駁了,自個撿起地上的手機。
那邊的浦胭脂豈肯甘休,她怒指胡媚嫻:“死三八,敢打我,你等著瞧。”說著,轉身過去,從浴袍口袋掏出手機。
董雨恩見狀,擔心事兒鬧大,就疾步過去,眼兒一瞄浦胭脂要撥打的電話好嗎,嚇得趕緊低聲阻止:“你有病啊,這點小事,怎能找治安大隊。”
浦胭脂也壓低聲音,怒氣衝衝道:“她打了我,我不能出這口氣,我就找你老公。”
董雨恩大吃一驚,她知道浦胭脂有多任性,她真敢找大人物求救,以大人物對浦胭脂多年的感情,肯定會出手相助,這麼一來,浦胭脂固然能出了口惡氣,可一旦宣揚出去,卻對大人物很不利。
董雨恩神色凝重,嚴厲警告浦胭脂:“胭脂,你別胡來,影響有多惡劣,你要及時想清楚。”
浦胭脂畢竟是成熟女人,被董雨恩一番警告,她猶豫了,可這口不能就這麼白白吞下,她立馬想到了一個人,於是,馬上撥了個電話:“阿元,你馬上過來。”
喬元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一大早帶著怒火趕去洗足中心,就想著操燕安夢,以此來發泄對文士良的憤怒,卻不想才操了五分鍾,就接到了浦胭脂的電話。
“阿元,有人打我。”
喬元聽到浦胭脂被打,不禁大吃一驚,顧不上發泄,急忙拔出大水管:“媽的,誰敢欺負蒲老師,就是欺負我喬元,蒲老師現在在哪,我馬上就過去。”
浦胭脂芳心好不欣慰,馬上說了美容院的地址,喬元二話不說,立馬駕車趕去。
一旁的董雨恩見浦胭脂找喬元來幫忙,也不好阻止了,剛好,董雨恩也想找喬元處理一些棘手的事兒,再說了,她見胡媚嫻竟然淡定地躺回床,示意美容師做面膜,多少有點囂張的意味,董雨恩心里隱隱有氣,就想著等喬元來了之後,讓喬元也扇胡媚嫻一巴掌,雙方扯平。
美容院里飄蕩著緊張壓抑的氣氛,美容院的主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都不想得罪一方。
那邊的兩個小美人正給修腳師傅修理腳趾甲,還不知道母親在這邊發生了衝突。
“胭脂,你摔人家手機也不對,等會阿元來了,你也別讓阿元做得太過份。”董雨恩憂心忡忡的。
浦胭脂冷笑:“我不過份,我叫阿元扇這臭婊子十個大耳光就行了。”
董雨恩聽罷,頓時目瞪口呆,心想等喬元來了,再做定奪,相信她董雨恩的話比浦胭脂更管用。
而躺在美容床上敷面膜的胡媚嫻也漸漸冷靜了下來,以她的關系和實力,她自然不懼任何人挑釁。
不過,萬事總有意外,正所謂一山比一山高,她思索著兩個美婦能來這家美容院消費,本身就非富即貴,再想到這兩位美婦無論容貌氣質,都是罕見的出色,絕不是一般的人物,再加上她們兩人遲遲不離開,似乎在等什麼人,胡媚嫻心里一陣發毛,畢竟她還帶著兩個女兒。
就在這時,美容院一陣騷動,有人闖入,一個美容師跟著一位小年輕的身後喊:“哎哎哎,你不能進去。”
“滾開。”小年輕手勁特大,輕輕一推,小姑娘美容師就摔了個跟頭。
這小年輕正是風馳電掣趕來的喬元,他一見浦胭脂,就大吼一聲:“蒲老師,誰欺負,我收拾他。”
美容院騷動了,正給胡媚嫻敷面膜的美容師害怕殃及池魚,趕緊開溜,浦胭脂不由得大喜,舉手指向美容床上躺著的胡媚嫻:“就是她欺負我,阿元打她。”
喬元抓起拳頭,正要衝過去,董雨恩及時阻止:“阿元,你先別打人,如果她道歉,就不打了。”
“打呀。”浦胭脂頓足,有點歇斯底里。
奇怪的一幕出現了,胡媚嫻淡定的從美容床下來,一把抓起毛巾,將臉蛋上的護膚泥擦去,玉指一指著喬元,冷笑道:“你打呀,打我呀。”
喬元一看,哎喲我的媽吔,他都看傻了,哪怕給他一萬個豹子膽,他也不敢動胡媚嫻的一根毫毛,愣了半天,他自己都樂了,回頭對兩位美婦說:“董阿姨,蒲阿姨,大水衝了龍王廟啦,她是我的丈母娘。”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聽,那是驚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阿元,阿元。”兩位小美人適時跑了進來,喬元左擁右抱,笑嘻嘻道:“她們是我老婆。”
董雨恩首先回神過來:“哎喲,我在市二中見過她們,好漂亮。”
喬元忙對胡媚嫻擠擠眼:“胡阿姨,她們是市委大人物的家屬。
胡媚嫻機靈,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她善於交際,懂得察言觀色,心知冒犯了不該冒犯的人,還好她見過大世面,遇事冷靜,這會趕緊上前,牽住浦胭脂的手,連聲道歉:“蒲老師麼,別生氣,別生氣。”
董雨恩也希望化干戈為玉帛:“是喔,都是自己人,胭脂呀,算啦,算啦,不打不相識。”
浦胭脂好不尷尬,對方是喬元的岳母,這事只能算了。
胡媚嫻誠懇道:“不好意思冒犯了姐姐,今天我買單,呃,要不,等會讓阿元幫這位姐姐洗洗腳,姐姐你千萬別生氣,我拿手機給你踩兩腳,好不好嘛。”
董雨恩悄悄給浦胭脂使了眼色:“對對對,大家都是自己人,各讓一步。”
喬元也嘴巴甜:“蒲老師,你沒試過我洗腳,絕對舒服,舒服到保准你忘記我叫啥名字。”
有人笑了出來,氣氛大大緩和了,胡媚嫻乘機揚聲喊:“老板娘,以後這兩位漂亮女士來美容,全記我賬上。”美容院老板娘連連點頭,笑不攏嘴:“好的,好的。”
“姐姐,真對不起啦。”胡媚嫻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真誠地看著浦胭脂。
這時,很懂事的利君蘭脆聲道:“阿姨,要不,我也跟你道歉。”她和利君芙已大致了解了事情發生的前後經過,曉得這次是母親過份了。
浦胭脂心中的怒火早已灰飛煙滅,她豈會為難利君蘭,雙臂一張,抱住了利君蘭,咯咯嬌笑道:“不用你道歉,阿姨不生氣了,阿姨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們真漂亮,好可愛。”
兩個小美人齊聲道:“阿姨漂亮。”
浦胭脂笑不攏嘴,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胡媚嫻催促喬元:“阿元,這里是女士專區,男人不能進來的,你先回洗足店做准備,今天好好給這位大美女洗洗腳,如果人家覺得你洗不舒服,你不許回家。”
喬元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我一定給蒲老師洗個舒服腳。”擠擠眼,浦胭脂立馬會意喬元暗含的意思,下體不覺濕了,自從享受過大水管,她幾乎把大人物給忘記,每次跟董雨恩聊天,不出三句,總會扯上喬元。
喬元臨走前,小聲在董雨恩的耳邊嘀咕:“董阿姨,你奶子好大,好想抓。”董雨恩笑不露齒,端莊道:“走吧,走吧,等會有事和你說。”
“阿元的岳母真漂亮。”
“兩位姐姐更漂亮,蒲老師,我給你介紹這個泥,對皮膚很好的,你們試試……”
回到洗足中心,喬元立馬叫人將貴賓一號仔細收拾干淨,那是滿屋飄香,音樂飄揚,只等兩位大美婦來光臨。
弄好妥當,喬元就在貴賓一號里坐下,攤開雙腿,冷冷吩咐:“燕經理,含一下。”
燕安夢不是笨蛋,她早看出不祥苗頭:“怎麼了,心情不好嗎?”她雙膝跪下,很溫柔地從喬元的褲襠掏出了大水管,溫柔套弄,小嘴吮吸。
喬元悶聲問:“文老師死了沒有。”
燕安夢一愣,馬上回答:“我天天盼著他死呐。”這話多少是為了迎合喬元,文士良再不好,也是燕安夢的丈夫,是文蝶的爸爸。
喬元心里瞞不住,冷冷道:“文老師操過利君竹,燕經理知道這事嗎?”
燕安夢臉色大變,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一張美臉落下了兩行熱淚:“阿元,你還是知道了,我就曉得這事你遲早會知道,你一定很生氣,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別牽罪小蝶。”
喬元內心還是很喜歡燕安夢的,由她管理洗足會所,喬元很放心,他又怎麼會打罵燕安夢,更不會牽連可愛的文蝶,見燕安夢這麼可憐,喬元怒氣漸消,將燕安夢從地上拉起:“別哭,別哭,這事跟燕阿姨和小蝶無關。”
燕安夢抹了一把眼淚站起:“阿元你真好。”
“坐上來,坐上來。”喬元示意和燕安夢交媾,燕安夢正有此意,之前正被大水管操爽,無奈喬元接個電話就走了,弄得燕安夢半吊子,這會續上,燕安夢竟然淚目帶笑,雙腿跪在喬元的身體兩側,緊身裙下的肉穴兒美美地吃下了粗硬大水管。
“喔。”
喬元挺動了兩下就問:“跟我說說,文老師都是用什麼卑鄙手段欺負利君竹的。”
燕安夢惴惴不安道:“我只是略有聽聞,沒見過他們在一起,不過,文士良有收藏他和利君竹在一起的照片,紀念物,文士良有個抽屜,是鎖著的,我不能打開,他偶爾會拿出來看,但一見我,就馬上就放回抽屜,不許我看,我猜那些都是他和利君竹的照片。”
喬元點點頭,伸手進燕安夢的內衣,用力揉她的大奶子:“燕阿姨,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我要好好犒賞你,這事你別跟小蝶說。”
“嗯嗯嗯。”燕安夢實在不想這麼快就呻吟的,實在是太舒服了,這些日子,她不但沒跟喬元做愛,也少見利兆麟,空虛的地方太需要充實了,她好珍惜和喬元交媾的機會,很快就密集吞吐大水管,無所謂浪不浪,舒服就行。
喬元若有所思後,問道:“燕阿姨,我想問問,文老師的雞巴有多長。”燕安夢也沒多想,自個盤磨下體,將喬元的陰毛磨濕:“沒你的長,喔,三分之二吧,粗就差不多。”
喬元驀地郁悶,以他大水管的長度,普通男人能達到三分之二就不算普通了,沒想到,文士良的粗度竟然還能跟他喬元相提並論,利君竹被這樣的家伙破處,痛苦可想而知。
喬元恨得咬牙切齒:“他的傷的怎樣了。”
燕安夢嬌吟:“好很多了,嗯嗯嗯……”
喬元暗暗欣喜,尋思著以後就讓文士良在傷痛中渡過余生,每次他傷好,就打傷他,不能打重,也不能打輕,總之他的傷准備好的時候,就打他一頓,或許這樣才能稍稍化解喬元心中的仇恨。
見燕安夢媚眼如絲,喬元腦子里意外浮現利君竹嬌嬈淫蕩的樣子,他一陣酸妒,忍不住問:“文老師能頂到燕阿姨的子宮嗎?”
燕安夢忽然呼吸急促,陰道急劇收窄:“偶爾,嗯嗯嗯,偶爾可以,嗯嗯嗯,我要來了,阿元,啊啊啊,我要來了……”
所有“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員工,無論男女,都站在店門口,分列兩排,恭迎一行五人的美女隊伍,五位大小美女走入洗足店時,都必須彎腰喊:“歡迎光臨。”
連喬元也不例外,他站在洗足店門的最中間,彎下的身體幾乎呈7字,可能是見喬元過於做作了,走在最前面的三位絕色大美婦經過喬元的身邊時,見他還彎腰鞠躬,三人擠擠眼,使使眼色,竟然心領神會,三人各自飛快打出一掌,都打在了喬元的屁股上,喬元哎喲一聲,立馬捂住屁股直起身子,好沒面子,把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
走在後面的兩位小美人也想打喬元屁股,喬元豈能讓她們如願,雙臂一夾,居然把兩位小美人同時凌空抱起。
幾個保安識貨,見識了喬元的驚人臂力。
燕安夢親自引導三位絕色大美婦進入貴賓一號。
還沒看個夠,浦胭脂就驚嘆不已:“哎喲,這麼豪華的按摩房,我浦胭脂還是第一次見,真是孤陋寡聞了。”
胡媚嫻甜笑道:“浦姐姐以後常來,這房間就留著給浦姐姐和董姐姐專用。”
浦胭脂趕緊搖頭:“別別別,嫻妹,你太客氣了,你們開門做生意,哪能給別人留著房間。”
胡媚嫻卻拉出了鼻音,嚴肅道:“阿元,聽到了嗎?”
喬元諂媚:“聽到了,以後這間貴賓一號,只有三個人能用,一位是董阿姨,一位浦阿姨,還有一位就是我丈母娘。”
“咯咯。”三位美婦都被喬元逗得開懷大笑,董雨恩嬌嗔:“你媽媽也能用,你兩位漂亮可愛的老婆也能用。”
“是是是。”喬元連連點頭,還對利君蘭,利君芙兩個小美人做鬼臉。
“姐姐快請坐。”胡媚嫻熱情招呼著,燕安夢也親自端上最高級的香茗:“兩位夫人請喝茶,請喝茶。”
浦胭脂第一次來,第一次見識這麼漂亮經理,不由得露出詫異之色,董雨恩是老熟客,馬上給浦胭脂介紹:“她是店里的燕經理,以後你來這里,就找她安排。”
燕安夢甜笑:“我一定竭誠伺候好夫人。”
浦胭脂算是開了眼界:“好有檔次啊,我喜歡。”
胡媚嫻飄了喬元一眼,眉飛色舞道:“光表面有檔次還不夠,我們店里的洗腳師傅水平超一流的,尤其那位喬師傅。”
大家的視线都集中到了喬元的身上,如今的喬元不是以前了,五分精明,三分倜儻,外加兩分稚氣,這樣的男孩與其說吸引小女孩,不如說是熟女的致命殺手,浦胭脂看喬元的眼神,簡直就是直勾勾的,她柔柔道:“喬師傅呐,久仰大名喔。”
利君蘭和利君芙一聽浦胭脂這語氣,不禁交換了一個眼神。
喬元意氣風發,摩拳擦掌:“等會就讓蒲阿姨見識見識我的手藝,呃,蒲阿姨,董阿姨,快快去換按摩衣。”
浦胭脂這才知道需要換按摩衣,燕安夢再一解釋換按摩衣的好處,浦胭脂欣然應允,和董雨恩一起,隨著燕安夢進了洗手間。
胡媚嫻來到喬元跟前,蔥蔥玉指戳了戳喬元的腦殼:“最好如你說的那樣子,把那姓浦的弄舒服得忘了你大名。”
兩位小美人閃電掩嘴,笑得花枝招展。
喬元猛拍胸脯讓准岳母放心,胡媚嫻又細細叮囑了一番,喬元的腦袋雞啄米似的,對准岳母言聽計從。
很快,兩只大木桶熱水端了上來,兩位絕色大美婦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喬元望去,雙手淡定交叉在小腹下,很自然地擋住了該擋的地方,換上按摩衣的浦胭脂和董雨恩美色逼人,風情萬種,即便是胡媚嫻也暗暗嫉妒,那是兩具性感惹火的豐滿嬌軀,這種豐滿屬於成熟女人,她們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熟桃流蜜的芳香,對於喬元來說,有其一就已經了不得,兩人合在一起,殺傷力可謂驚人。
胡媚嫻斜了喬元一眼,牙癢癢的,有些事兒,胡媚嫻心知肚明。
“兩位姐姐慢慢享受,我還有很多事兒要辦,就先失陪了,可惜兩位姐姐今晚沒時間,無法請你們吃飯,哪天兩位姐姐有空,一定告訴我。”
胡媚嫻的甜嗲很難令人抗拒,浦胭脂很過意不去,她今晚和董雨恩都有極其重要的事,所以婉拒了胡媚嫻的晚餐邀請:“等我一有時間,就要嫻妹請我吃飯,我們要多多親近。”
“跟阿姨說再見。”胡媚嫻示意女兒,兩個小美人自然乖巧,逐一跟浦胭脂和董雨恩,以及燕安夢告別。
末了,利君蘭不忘提醒喬元:“晚上要幫我洗腳喔。”
利君芙則故意給喬元見了見她的兩只高跟鞋玉足:“我也要洗腳,我修了腳趾甲的。”
喬元一見利君芙的小腳丫,頓時神魂顛倒,只是要給兩位超級大美婦服務,無奈目視母女三人離開。
燕安夢知趣,也悄然退下。
偌大的貴賓一號就剩下了兩位大美婦和喬元。
浦胭脂輕嘆:“阿元,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喬元回神過來,一屁股坐到了兩位超級大美婦面前,將她們的四只玉足放進了熱水木桶里,兩眼色迷迷地盯著兩位大美婦的敏感部位,嘴上特油滑:“我也認為我幸福,能洗蒲阿姨,董阿姨的腳,我絕對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咯咯。”浦胭脂放肆爆笑:“雨恩,你瞧他這張嘴。”
董雨恩早已習慣了喬元的油嘴滑舌,換別人,董雨恩恐怕會覺得惡心,但喬元獨樹一幟,董雨恩愛屋及烏之下,對喬元的甜言蜜語很有感,她甚至喜歡喬元的下流淫言。
察覺到喬元偷瞄她下體,董雨恩竟然配合著張開腴腿,那薄薄小巧的按摩衣又怎能全部遮掩整下體,零落飄揚的陰毛,半露含羞的陰戶,都讓喬元盡收眼底,把董雨恩刺激得美臉酡紅,芳心暗道:他就是我的孽緣,不倫就不倫,我就是要和他上床。
浦胭脂竟然也有董雨恩同樣的心思,她還加多一條:既然董雨恩都可以對喬元奮不顧身,她浦胭脂又何懼吃他人口水,反正董雨恩喜歡的總不會錯。
“聽說你很喜歡舔雨恩的腳,你也舔我的腳啊。”
浦胭脂將她的腳丫子從木桶里拿出來,玉足濕漉漉,滴著水,猶顯玉足嬌美。
董雨恩吃吃嬌笑,也從木桶里拿出她的金蓮足,晶瑩腳趾頭在喬元面前抖了抖:“我的腳這麼漂亮,阿元當然喜歡舔啦。”
喬元呼吸急促,這兩廂一比較,勝負立分,粉嫩粉紅的金蓮足勝出兩籌,害得喬元猛搓發硬的褲襠。
浦胭脂雖然心知腳丫子比不上董雨恩,但她抱著董雨恩喜歡被舔肯定舒服的道理,硬要喬元舔:“我的腳也不差呀,快舔。”
喬元瞄了一眼董雨恩水汪汪的大眼睛,尷尬道:“要舔就一起舔,我可不敢得罪干媽。”
浦胭脂不依,大耍性子,將濕漉漉的腳丫子遞到了喬元跟前:“不,我就要你單獨舔我的腳。”喬元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我喜歡脫光光給女人舔腳。”
浦胭脂臉紅嬌嗔:“哼,你愛脫不脫,我當沒看見。”
喬元也不多廢話,反正貴賓一號就他們三人,他哪里會斯文,立馬站起,脫了個光溜溜,瘦腹下,一根黑油油的大水管氣勢非凡,指天傲視。
董雨恩看去,不禁掩嘴嬌笑:“哎,這麼粗,這麼漂亮的大棒棒,你浦胭脂又怎能視而不見。”
“撲哧。”浦胭脂也忍不住好笑,一雙美目緊緊盯著很不老實的大水管,芳心鹿撞,似乎那次在學校的荒唐又歷歷在目,如今她的身心都是喬元的忠實粉絲。
“蒲老師,我岳母是打你那邊臉了,我看看。”
喬元很關心浦胭脂,仔細端詳著那張天生麗質的美臉,如此美人尤物,如果臉蛋兒被打壞了多可惜。
喬元學著心疼呵護女人,浦胭脂芳心受用,嬌媚撅嘴。
一旁的董雨恩見喬元提起這茬,立刻嗔怪喬元小孩子不懂事。
本已消氣的浦胭脂好不委屈,用手指了指左臉頰:“你丈母娘出手好狠,現在還疼著呢。”
喬元卻是另有用意,他立馬挺著大水管跨上沙發,笑嘻嘻伸手:“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浦胭脂忽然羞紅了臉,因為喬元跨上沙發後的站姿,浦胭脂幾乎與大水管面對面,那黑紅的大龜頭煞是驚人。
喬元關切道:“臉蛋要鼓起來,我瞧瞧有沒有淤傷。”
“怎麼鼓嘛。”浦胭脂屬於鵝蛋臉型,臉頰微腴,鼓了鼓後並不明顯,就不願鼓了。
喬元壞笑:“我有個好辦法。”
浦胭脂還沒反應過來,董雨恩就猜到了喬元的壞心思,她興奮喊:“我知道啥辦法,用大棒棒插進嘴里去,臉皮自然鼓起來。”
喬元咧嘴大笑,對董雨恩豎起了大拇指,狂贊董雨恩好聰明,兩人齊聲大笑,還眉目傳情。
浦胭脂佯怒:“哼,你們兩個耍我。”
董雨恩嬌嗔:“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要不要,不要我要。”說著,就要伸手抓大水管。
浦胭脂豈能讓董雨恩占先,趕緊放下矜持,先一步抓住大水管,直接送到嘴前:“好啦,好啦,插進來吧。”紅唇疾張,將鵝卵石般的黑紅大龜頭吞了進去,一路含到嗓子眼,再緩緩吐出半截,美目抬起,瞄了瞄舒服之極的喬元,那滋滋聲伴隨下的吮吸勁頭如同小嬰兒吸奶般貪婪。
“嗚唔,滋滋……”
鼻音很銷魂,浦胭脂的大眼睛陷入迷離,大水管不僅摩擦她的紅唇和口腔,還摩擦她的深喉,她能含入整條大水管。
喬元大呼厲害,看著陰毛鋪滿微腴的美臉,他好不興奮:“蒲老師,你放心,你的臉蛋好著呢,沒傷沒淤,美得冒泡。”手指按在浦胭脂的滑膩臉頰上,感受大水管在她口腔里進進出出,那翻卷的唇瓣,也緊緊梳磨著黝黑的棒身。
“呼呼,好棒,大美女蒲阿姨吃大屌。”
喬元正愜意地胡言亂語,浦胭脂忽然吐出大水管,指著喬元睾丸上的皺皮,不滿道:“這里好像黏黏的,有味兒,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做愛了忘記洗。”
喬元訕笑,之前就和燕安夢交媾過,燕安夢浪水多,喬元來不及洗,浦胭脂瞧著有點不習慣。
可這時,旁邊的董雨恩眼疾手快,把大水管奪了過來:“不用洗,我喜歡這味兒。”說完,張嘴含入大水管,動作干淨利落,那浪勁兒一點都不屬於浦胭脂。
浦胭脂大為不滿,可大水管在董雨恩的嘴中了,想搶回也不容易,只能干瞪眼:“雨恩,你變得能搶了,我現在對你刮目相看了。”
董雨恩帶著唾液吐出大水管,目光凌厲:“這麼說,以前你成功搶走我老公,就瞧不起我了。”
浦胭脂聽出話中的厲害,不敢再呈口舌之快,眼睜睜地看著董雨恩狂吃大水管,哪知董雨恩正吃得美滋滋,喬元忽然想起一事來,一下子把大水管交還給了浦胭脂,好奇道:“董阿姨,你不是說有事找我說嗎?”
兩位超級大美婦怔了一怔,浦胭脂緊張地朝董雨恩投去求救眼神,董雨恩輕輕一嘆,示意喬元坐下來。
浦胭脂竟拉著大水管,幽幽道:“阿元,來來來,一邊做,一邊說,不浪費時間,有可能以後蒲阿姨都不能跟你做愛了。”
“為什麼?”喬元疑惑不解,雙膝緩緩跪下,浦胭脂順勢張開修長腴腿,將大水管引到雙腿間,另一只小手扯開按摩衣,露出了飽滿豐潤,肥美光潔的白虎來,拇指和食指再一摁棒身,肉穴口像魚嘴般含住了大龜頭。
喬元只好挺起小腹,將大水管深深插入了浦胭脂的白虎穴。
肉穴溫暖緊窄,喬元的體毛覆蓋了白虎穴,浦胭脂仰起下巴,柔柔嬌吟:“啊,阿元,蒲老師舍不得你。”
喬元分了心,急問道:“說啊,怎麼回事。”
身旁的董雨恩用手肘支著沙發背,手掌撐粉頰,像說故事那樣說了出來:“你的蒲老師呢很多情的,又漂亮又多情,她一邊和鄭叔叔過著小日子,一邊呢還跟別的男人柔情蜜意,這日子一長啊,那個男人就離不開蒲老師了,蒲老師的白虎穴還是很吸引男人的,又肥又緊,連阿元你都迷上蒲老師,何況那個男人。”
浦胭脂大糗,面對董雨恩的譏諷奚落,她放棄了反駁,因為充實的陰道里快感如電,她雙手抱著喬元的瘦腰輕輕迎合:“雨恩,你就別笑話我了,啊,好粗,是我迷上阿元,我愛阿元。”
喬元滿心歡喜,大水管自然深插有勁:“董阿姨,你繼續說。”
董雨恩做了個調皮鬼臉,接著道:“這次蒲老師回來承靖市,本來沒打算待很久,見了你喬元後,她樂不思蜀了,不想走了,鄭叔叔也不希望蒲阿姨走,我也忍氣吞聲,接受了蒲阿姨勾引鄭叔叔的事實,可出人意料哇,那個迷上蒲阿姨的男人發了瘋般找蒲阿姨,現在已經追到了承靖市,要蒲老師跟他走。”
喬元一愣,頓時滿臉怒氣。
董雨恩心頭暗喜,她和浦胭脂就等著喬元這表情,於是,董雨恩嚴肅道:“蒲老師心系你喬元,不願走,那男的就下了通牒,警告蒲老師,如果蒲老師不跟他走,他就把蒲老師和鄭叔叔的事傳出去。”
喬元年紀雖小,但也大吃一驚:“這混蛋這麼搞,事情就嚴重了,鄭叔叔會有大麻煩。”董雨恩嚴肅點頭:“對,這事絕對不能公開,只能私了。”
身下的浦胭脂抓住時機,柔柔嬌喘:“阿元,你以後,還想不想跟蒲阿姨做愛呢。”
“想。”喬元加了把勁,大水管犀利碾磨浦胭脂的子宮,浦胭脂嬌媚動人:“那你就幫幫蒲老師。”
“怎麼幫。”喬元面紅耳赤,雙手索性扯掉浦胭脂的按摩衣,兩只大手虐揉兩只大奶子。
浦胭脂說不上話了,她扭動腴腰,媚眼如絲。
董雨恩接過話頭:“這事,你回去跟你爸爸商量,讓你爸爸來決定怎麼做,他成熟有經驗,會處理好的。”
頓了頓,董雨恩接著道:“那個男人姓盧,算是當地的富豪,在當地有點臉面,在承靖也有點人脈關系,他現在住的地方,以及電話號碼,等會胭脂會發到你手機。”
“這事急嗎?”喬元抽插得過癮,貴賓一號里響起了吧唧,吧唧聲。
董雨恩緊張道:“肯定急了,鄭叔叔和我很苦惱,蒲老師也很苦惱,要不然她也不會在美容院摔了你丈母娘的手機。”
喬元猛點頭:“那我讓蒲老師爽完了就去找爸爸。”
董雨恩一聽,有點兒哭笑不得,蹬著晶瑩金蓮足撒嬌:“哎呀,也不用這麼急,和干媽做完了再走也不遲。”想必期待了很久,不插入的話,比死還可怕。
浦胭脂漸入佳境,肥美白虎冒出潺潺蜜汁:“阿元,用力點了啊,好舒服,天天能插就好了。”喬元卻有點神思游離:“蒲老師,你喜歡那個男人不。”
浦胭脂莞爾,語氣倒也堅定:“不算很喜歡,鄭叔叔經常一兩個月不來看我,有一次派對,我喝多了,就迷迷糊糊跟那個男人上床,後來他纏我,我心腸軟,不好意思罵他,結果弄出這種事來。”
話音未落,董雨恩就被浦胭脂這番話嗆得連連咳嗽,顯然不敢苟同。
浦胭脂白了董雨恩一眼,下身嬌嬈挺動:“嗯嗯嗯,我是不願意跟他走的了,就算阿元不喜歡蒲老師,蒲老師也不願繼續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喬元大急,身下氣勢如虹:“我喜歡蒲老師,喜歡蒲老師的白虎穴,蒲老師你看,我插得多深。”
浦胭脂低頭看去,見大水管凶猛撞擊,棍棍見肉,不禁張嘴呻吟:“啊啊啊,我喜歡阿元,確實插得很深,我情願給阿元操大肚子,也不給那男人再碰一下,啊,好舒服,射進來呀。”
喬元豪情萬丈:“蒲老師放心,操穴是你情我願的事,蒲老師不願意給他操,他就不能死纏爛打,呃,暫時不能射,還要操干媽。”
浦胭脂微微失望,不過,巨大的快感瞬間來到,她忘情叫喚,渾身哆嗦:“阿元,阿元,阿元……”
搞定浦胭脂,喬元用同樣姿勢,將黏糊糊的大水管插入了董雨恩的肥美肉穴。
按摩衣早已拋在沙發下,兩只美乳被喬元握住手中,董雨恩的肉穴急不可耐的溢出蜜汁,潤滑了大水管,所以大水管毫不客氣插到底,還剩小半截在肉穴外。
喬元沉腰力挺,也把這多出的小半截悉數插入。
董雨恩一聲悶哼,美目充滿了幽怨,怪小情郎粗魯野蠻。
“這事已不僅僅關系到蒲老師,還關系到鄭叔叔和我,關系著很多很多的人,你要跟你爸爸好好商量怎麼做,知道嗎?”
深深喘了一口氣後,董雨恩扭動她的腴腰,她的柔情無與倫比,她的雪肌柔滑細膩,均勻貴氣的美肉恰到好處地分布在她性感腴美的身子上。
喬元簡直愛不釋手,摸遍了董雨恩的每一寸肌膚,他的瘦腹壓在董雨恩的小腴腹上,大水管溫柔碾磨肉穴里的軟肉:“干媽,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哦,干媽的穴穴好緊。”
董雨恩媚眼如絲:“比胭脂的緊嗎?”
“比她緊。”
“比她好操嗎?”
“比她好操。”
浦胭脂聽不下去了:“討厭,你們惡心不惡心。”
喬元做了個鬼臉,董雨恩“撲哧”一笑,那是姹紫嫣紅,百花盛開,喬元情不自禁加速:“干媽,你好美,我要射給你。”董雨恩嬌柔:“嗯呐,“射多多的。”
哪知浦胭脂忽然大發脾氣:“不准射,就是不准射,改天怎麼射都無所謂,今天就不准射,阿元你敢射的話,我就跟那個男人走了,今晚就走。”
“蒲阿姨好凶。”喬元和董雨恩面面相覷,下身卻交媾不停,董雨恩嬌喘:“什麼是白虎,見識了吧,她發癲起來好可怕的,連鄭叔叔也敢欺負,何況我們。”
“那怎辦。”喬元連抽插也放緩了,董雨恩將兩條性感美腿盤上喬元的瘦腰,像劃船般搖動:“還能怎辦,改天再射給干媽了,來,舔干媽的腳。”
喬元直起身子,抓住兩只絕美粉紅的金蓮足貼在臉上摩挲,陶醉一番後輪番舔吮聞嗅兩只玉足的每一寸肌膚,身下的大水管也不間斷地抽插,董雨恩舒服得在床上扭動腴腰,輕輕晃蕩兩只絕美大乳,她的肥臀時而扭動,時而抬起,她的雙手亂揪床單:“啊啊啊,好舒服,最喜歡阿元舔我的腳了,我的腳漂亮嗎?”
喬元狡猾,輕吮晶瑩腳趾頭,眼睛偷偷瞄浦胭脂:“漂亮,很漂亮,和蒲老師的腳一樣漂亮。”
浦胭脂豈能聽不出玄機,她芳心固然開心,美臉蛋卻始終繃著:“哼,怎麼哄我都沒用,就是不准射。”
不射就不射,不射也妨礙不了干娘和干兒子的情感升級,倆人仿佛都墜入了愛河,愛得纏綿,愛得深沉。
喬元罕有的斯文,壓著董雨恩的身體,握著她的兩只大美乳,身下的抽插溫柔且有節奏,每一次拔出和插入都有一個緩慢過程,他們甜蜜濕吻,董雨恩嚶嚶呻吟,愛液濕透了身下的鹿皮沙發,把浦胭脂妒忌得抓狂。
沒有暴風驟雨的衝刺,董雨恩也迎來了高潮,她高潮的樣子美得令喬元心顫:“啊,阿元,恩恩愛你。”
浦胭脂譏笑:“噯喲,連小名都搬出來,肉麻死了。”
喬元果然沒有射,他剛離校不久,他對老師有天然的敬畏。
安頓好兩位超級大美婦,喬元離開了美足店,直接去喬三新買的豪宅,他以為這時候父親肯定在家,並且和新婚妻子在一起卿卿我我,出乎意料,家里只有張美怡一個人。
“美怡姐,我爸呢。”喬元盯著張美怡苗條無暇的姣美身子,因為張美怡根本不避忌喬元,身上就穿著輕薄丁字褲和薄薄的小紗衣,兩只渾圓的乳房將小紗衣支起了個帳篷。
張美怡很不滿的樣子,美臀又圓又翹,腳上的高跟涼鞋很漂亮:“誰知他去哪了,哼,新婚第一天就不陪在我身邊。”喬元訕笑,跟隨在張美怡的翹臀後:“不如我替我爸陪美怡姐。”
張美怡莞爾,來到客廳沙發落坐,粉白修長美腿擱在了茶幾上,很休閒隨和,那茶幾上擺放著各種零食,她如此嘴饞,竟還能保持如此苗條的身材,可謂極品。
喬元伸手過去,抓起一枚蜜餞放進嘴里咀嚼,眼睛始終很不老實:“可惜了,昨晚我走早了,沒得鬧洞房。”
張美怡漂了喬元一眼,嫵媚道:“現在也可以鬧的。”
喬元笑嘻嘻地把手搭在張美怡的美腿上:“美怡姐,我告訴你,以前我在西門巷住時,見過別人鬧洞房,就是調戲新娘子,我還見過有人當著新郎的面,用雞巴直接插入新娘的穴穴,新郎都沒辦法阻止。”
張美怡掩嘴嬌笑:“這有什麼,我見過,沒這麼粗魯,不過也很淫蕩,我見的是新娘和鬧洞房的男人光著身子蓋被子,新郎就在一旁猜新娘有沒有插入,新郎猜中的話,鬧洞房的男人就要喝新娘的尿,那尿水就裝在酒杯里,如果新郎猜錯了,新娘就慘了,她被罰和鬧洞房的男人做愛五分鍾。”
喬元哈哈大笑:“五分鍾太少了吧。”
“不少了。”張美怡給喬元拋了個媚眼,她喜歡喬元,尤其喜歡他那支大而不笨,長而始堅的大水管。
喬元一臉色迷迷:“好玩,好玩,如果我是鬧洞房的男人,我就想辦法讓新郎猜錯,然後好好操新娘,五分鍾我能射了,射入一大泡,爽死新娘子。”
張美怡想到昨晚的新婚之夜就讓利兆麟深插內射,那無與倫比的快感依然猶存,她瞄了瞄喬元鼓鼓的褲襠,知道喬元依然愛慕她,芳心里還是蠻得意的,對喬元的手亂放亂摸也不管,甚至摸到了陰部,張美怡也不在意,顧著吃零食,和喬元熱聊:“你想得美,想操新娘沒那麼容易,我記得一開始新娘子就給新郎使眼色,眨一次眼睛就是沒插入,眨兩次眼睛以上就是插入了,那新郎次次都猜中,後來被人發現了,鬧洞房的男人就用蚊帳遮擋,不給新郎和新娘眼神交流,結果,新郎猜錯了好多次,當時我不敢看了,我聽說那晚上,那個新娘給鬧洞房的男人上了好多次。”
喬元聽得下體硬邦邦的,狐疑問:“還有蚊帳麼,是農村吧。”
張美怡咂咂嘴:“對呀,就是我老家農村的鬧洞房。”
“我要吃那個。”喬元指了指一個精美零食盒。
張美怡沒有吝嗇,用纖指夾著食物送進喬元的嘴里,兩人眉目傳情,似乎很合得來,嬉笑打逗了一番。
喬元趁機揩油,摸得張美怡氣喘噓噓。
換以前,估計兩人早交媾了,如今張美怡嫁給了喬三,輩分變了,兩人才迫不得已收斂。
喬元緊挨過去,攬住張美怡的小纖腰:“下次美怡姐的老家有人結婚,我們一起回去玩玩。”
張美怡臉紅紅的,剛想答應,卻又連連搖頭:“萬一新娘又肥又丑……”
“呃。”喬元一怔,他已習慣身處美女花叢,讓他親近肥丑女人,堪比精神折磨,嚇得他的褲襠都平了下去:“先調查清楚嘛,如果新娘真的又肥又丑,就算了。”
“咯咯。”
張美怡幾乎笑噴,她敢在喬元面前穿性感小衣和丁字褲,就不在乎喬元亂看,想看多久都行,此時的喬元已是欲火焚身,剛平下去的褲襠有急劇膨脹起來,之前對付兩位美婦都不能射精,這會憋得厲害,心里對這位“小媽”輩份的美人起了歹念。
“美怡姐,你知道昨晚我想怎麼鬧洞房。”喬元又把手摸到了丁字褲,很精美的丁字褲,張美怡的體毛不多,又經過精心修飾,看來整潔有序,只是丁字褲太小,勒不完陰戶,穴口隱約有水光,估計是被喬元逗癢了。
“怎麼鬧。”張美怡斜了喬元一眼,兩只眼兒水汪汪的。
喬元早編排了想法,這會說出來,又流利又生動:“我想故意裝醉,然後就和你們睡在酒店婚房,等半夜你們睡熟了,我就偷偷爬上床,在我爸旁邊調戲你,吃你的奶子,插你穴穴。”食指一探,壓在了張美怡的陰唇邊兒。
張美怡觸電般拍開了喬元的手:“哎呀,你好壞,趁人睡著奸淫人家。”喬元眉飛色舞道:“我會讓美怡姐一邊看著我爸爸,一邊給我暴操。”
張美怡很吃驚的樣子:“不能暴操的,太用力了會吵醒你爸爸,他看見你操他老婆,他會打你屁股。”說完,自個笑個不停,兩條修長的美腿竟然又分開了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對對對,要慢慢操。”喬元的手再次順著滑膩肌膚摸下去,快摸到張美怡的陰部時,喬元想起了什麼,連連搖頭:“不對,不對,我記得美怡特能喊,就算我慢慢操,美怡姐也會喊,到頭來還是吵醒我爸爸,到頭來,我還是要被我爸爸打屁股。”
張美怡忍俊不禁:“不一定哦,為了不讓你被你爸爸打,我會拼命忍住不叫。”喬元撇撇嘴,很懷疑的神情:“忍得了嗎,我這麼粗。”
張美怡用力點頭:“應該能。”喬元冷笑:“我不信。”張美怡嬌嗔:“能的。”
喬元似乎就等張美怡說這話,他立刻一本正經道:“試插一下,看看你能不能忍住。”
張美怡似乎也在等喬元這句話,她也一本正經頷首:“好啊,就在這里試,我就不信不能忍住。”
喬元淡定的脫衣,張美怡淡定地吃著零食,淡定地看著偶像劇,脫光光的喬元來到張美怡跟前,從容地掰開她的兩條修長美腿,將粗燙的大水管壓在丁字褲上,磨了磨,從丁字褲的邊沿磨出了一條濕漉漉的裂縫,瘦腰收束,身子前挺,大水管帶著美妙的滋一聲,不慢不快地插了進去。
張美怡張嘴叫喊:“喔。”
喬元眨眨眼,嘴角有譏色:“又說能忍住,剛進去你就喊了。”張美怡嬌嗔:“要有個適應過程嘛,如果我正睡著,你這麼粗的大屌插進來,我能不喊嗎?”
這話有道理,喬元沉住氣,將剩余的大水管全插完:“好好好,別喊了,要忍住。”
“嗯。”張美怡閃電般把手中的零食扔掉,咬著紅唇,蹙著秀眉,那瓜子臉兒很痛苦的樣子,緊接著又哼:“嗯嗯……”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喬元兩眼,這次她哼了一曲兒:“嗯嗯嗯……”
曲兒動聽,在房間里飄蕩。
突然,一個橢圓的人影奔來,人沒到,聲音先到了:“你們在做什麼?”
張美怡驚呆了。
喬元嚇壞了:“爸,你回來都不發出點聲音。”
原來是喬三回來了,他的圓臉呈豬肝色,兩眼噴火,聲音怒吼:“我現在問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氣氛不是一般的壓抑,張美怡瑟瑟發抖。
喬元意外地淡定,大水管依然深插在張美怡的肉穴中:“爸,你先冷靜,不是你想的那樣。”
喬三握緊了拳頭:“兔崽子,你還要我冷靜。”
張美怡嬌柔道:“老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喬三指著張美怡咆哮:“你給我閉嘴。”
喬元淡定道:“爸,你聽我說,我和美怡姐在嘗試一個事兒。”喬三怒瞪兒子:“什麼事。”
喬元眼珠子急轉,腦子飛轉,迅速理順思路,意外的說得有板有眼,字字清晰:“是這樣的,我剛才和美怡姐吹牛,說昨晚應該鬧洞房,美怡姐就問我怎麼鬧,我說我裝醉,故意睡在婚房里,等半夜你們睡著了,我就偷偷上床操美怡姐,我打賭美怡姐不會拒絕,反正都插進去了,不過,美怡姐說她會受不了會叫,一叫出來就會吵到三哥,三哥醒來看見我操美怡姐,肯定很生氣,呵呵。”
喬三揮舞拳頭,怒道:“當然生氣,你竟然在我身邊操美怡,我不打斷你腿才怪。”
喬元訕笑:“所以我就求美怡姐別喊出來,為了我的腿,千萬不能喊,美怡姐答應了,但她擔心做不到,因為我的棒棒很粗,美怡姐擔心實在受不了,所以,我和美怡姐試一試,看她能不能忍住。”
張美怡吐氣如蘭:“是的,老公,我就想試試能不能忍住。”
喬三冷笑:“那現在試完了。”
喬元不滿道:“剛插進去,爸就鬼鬼祟祟出現了。”喬三大怒:“我怎麼鬼鬼祟祟了,難道我每次回家都要敲鑼打鼓嗎?”
張美怡嬌嗔:“你不發出一點聲音,就是鬼鬼祟祟。”
喬三語噎,形勢逆轉,他反而被責怪了。
喬元忍住笑,忙招呼喬三落座:“爸,你回來得正好,你先坐下,假裝睡著,我操一下美怡姐,看她能不能忍住,爸在旁邊,那更真實了。”
張美怡附和:“對啊,老公快坐下,閉上眼睛睡覺。”然後,舉起美腿踢喬元:“阿元,開始試吧。”
喬元等父親坐下,就開始了拔插他的大水管,“吧唧,吧唧……”喬元尷尬地瞄了喬三一眼,訕笑道:“美怡姐一如既往的多水哈。”
喬三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兒子和張美怡交媾,圓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居然真的靠在沙發,閉上雙眼。
喬元欲火焚身,好不興奮,抽插中俯下身子和張美怡接吻,張美怡悄聲說:“好刺激,好舒服,阿元,用力操我,啊啊啊。”
喬三突然睜開眼,怒道:“你們嘀咕什麼,嘀咕大聲點。”喬元一邊抽插張美怡的肉穴,一邊怪父親:“爸,你只是道具,你只要假裝睡著,其他事就別管。”
喬三道:“你們動來動去,我怎麼睡。”
張美怡拼命忍住笑,柔柔道:“你最容易睡著了,閉閉眼睛啦。”
喬三真的閉上了眼睛,說來也神奇,不到兩分鍾,喬三居然睡著了,他是真的困倦,畢竟人到中年,早上又在朱玫身上揮霍了很多體力,這會睡得很香,鼾聲如雷。
“噢。”張美怡急忙捂嘴,大水管太過犀利,次次都能撞擊花心,張美怡忍得很辛苦。
喬元豎起了手指:“噓,小聲點,別吵了我爸。”張美怡卻雙腿夾住了喬元的瘦腰,輕聲嬌吟:“大屌好厲害,比你爸爸厲害。”
喬元好有面子,喬三就在旁邊,他的女人大贊喬元厲害,喬元當然熱血沸騰,動作矯健,房子想起了密集的“啪啪”聲。
喬三忽地又睜開了眼,猛撓頭:“弄得這麼響,我又不是聾子,就算我真的睡著了也會被你們吵醒。”張美怡吃吃嬌笑:“阿元,你不要弄這麼響。”
“好。”喬元吻了上去,下身聳動。
“嗚唔”聲中,張美怡幾乎無視喬三的存在,她和喬元激烈交媾,忘情纏綿,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
有的女人就這麼奇怪,可以在短時間內高潮迭起,這需要雙方的默契配合,光動作激烈還不夠,還要投入真感情,以及外界的刺激。
喬三的旁觀無疑深深刺激了張美怡,她在高潮的過程中,好幾次與喬三對視,看得出來,喬三已經沒有了怒火,只有欲火。
“美怡姐在上面,我爸爸看見你在上面,他就不好意思打我了。”
張美怡嬌嗔:“狡猾,這樣一來,你爸爸就以為是我淫蕩,不追究你了,你的大棒棒就能隨隨便便插進來了。”
喬元哈哈大笑,做了個鬼臉,迅速抱起張美怡,轉身,落坐,動作一氣呵成,大水管緊緊插著張美怡的肉穴,沒有滑出,那張美怡騎穩後,微卷秀發震顫飄蕩,纖腰輕扭,姿態曼妙嬌嬈。
喬元的雙手沒閒著,亂揉翹臀,手指還撩撥股溝:“爸,美怡姐真的好厲害,沒發出什麼聲音,如果昨晚我鬧洞房,偷偷在你身邊操美怡姐,你肯定不知道。”
喬三沒說話,一股獸性在身體里蔓延,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兒子的大雞巴進出張美怡的肉穴,滑膩的肉穴口已被鼓鼓撐圓,可見喬元的大陽具多麼粗大,連喬三也不得不佩服兒子的剽悍。
“啊啊啊,阿元,其實你爸爸昨晚喝醉了,你如果偷偷操我,他肯定不知道。”
張美怡有點放肆,秀發輕甩,她扭頭看了看喬三,故意將喬元的大水管拉長了再吞入,很淫蕩的動作,張美怡知道丈夫看得很清楚,她無所畏懼,畢竟與之交媾的男人是喬三的兒子。
“好可惜。”喬元大膽含住張美怡薄上衣里的乳頭,口水舔濕了衣物,乳頭激凸,誘惑勾人。
張美怡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激凸,聳動得更激烈,大水管被摩擦得黝黑光亮,一層白色分泌溢出,很快就被穴壁摩擦掉。
喬三深深呼吸,血脈賁張,他竟然舍不得阻止張美怡和兒子交媾,大手揉了揉發脹的褲襠,喬三忽然發聲:“美怡,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嘿嘿,你這個蕩婦昨晚就給人操了,不是我,是利兆麟,對吧,你什麼時候勾搭上阿元的岳父了。”
仿佛晴天霹靂,兩人停止了聳動,喬元愕然,歪著腦袋看喬三:“三哥,你是不是還醉著。”
張美怡很生氣:“老公,你神志不清。”
喬三獰笑:“阿元的干媽,萊特酒店的經理朱玫有婚房的監控,昨晚你穿著婚紗內衣和利兆麟狼狽為奸,全被記錄了下來,早上的時候,利兆麟又去了婚房,你們又搞了一次,你還要抵賴麼?”
張美怡打了個激靈,趕緊避開喬三的憤怒目光,卻避不開喬元陰森的眼神,她還算機靈,尋思著趁喬元在,能幫說上話,於是,心虛的張美怡迅速改變抵賴的策略,誠懇承認錯誤的同時,盡量撇掉責任:“對不起,老公,我錯了,嗚唔,我不是故意的,是那個利先生威脅我。”
哪知喬元的第一反應就是為利兆麟辯護,他狠狠捏住張美怡的翹臀,惡狠狠道:“美怡姐,不許你這樣誣陷利叔叔,一定是你勾引他。”
“不是的,真的是利先生強奸我。”張美怡想拉開喬元的手,不想,陰道又被大水管凶悍上頂,張美怡禁不住浪叫:“啊,我真是被強奸的,啊,好粗……”
“氣死我了,還狡辯。”喬三咬牙切齒:“阿元,抱緊她。”喬元默契,雙臂用力箍緊張美怡的嬌軀,她驚慌道:“干嘛。”
喬元干笑:“美怡姐,你慘了,我大概猜到我爸的意圖,他要操你屁眼。”張美怡一聽,小蠻腰亂扭,肉穴卻始終牢牢地吃著大水管,喬元舒服之際,不忘衝頂。
張美怡掙扎了一會,回頭看去,柔柔驚呼:“啊,不要,不要插那個地方……”
脫光衣服的喬三來到張美怡身後,冷冷道:“我再不要,利兆麟就先我一步占了你的屁眼,我得先下手為強。”
張美怡楚楚可憐:“啊,不要……喔。”
只見喬三敏捷貼上翹臀,單手扶住張美怡的臀側,另一只手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對准了張美怡的迷人小屁眼,張美怡意外地不再掙扎了,靜靜地等待著。
喬元歪了歪了腦袋,注視喬三的動作,雙臂緊緊抱住張美怡,不給她動彈。
喬三有點緊張,大龜頭在屁眼口搗弄了半晌,終於插入了龜頭。
一道嬌吟劃破天際。
喬三深呼吸,雙手抱穩美翹臀,大肚腩壓上,粗大的陽具徐徐插入張美怡的屁眼。
喬元見狀,好不激動,大水管配合著深入肉穴,父子的生殖器幾乎同時插到最盡頭。
張美怡仰起下巴,銷魂地引吭高歌:“阿元,我本來想把屁眼給你的,啊,現在被你爸爸拿走了。”
這話當然是假話,張美怡的屁眼幾年前就被別人拿去了,喬三卻信以為真,一把揪住張美怡的長發,怒道:“臭娘們,說什麼呢,我是你老公,我拿走你屁眼再正常不過了,嘿嘿,想挑撥我和阿元的關系麼,你省省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喬元卻在郁悶:“爸,我現在好後悔,知道我先先下手為強,拿了美怡姐的屁眼,再介紹你們認識。”
喬三樂了,有點撿到寶貝般的興奮:“呵呵,世上沒有後悔藥吃,美怡的屁眼屬於我了,你以後不許碰。”喬元當然不樂意:“碰了你也不知道。”
“你說什麼?”喬三舉起了拳頭。
張美怡正爽得七暈八素,見喬三舉起拳頭,誤以為父子要打架,情急之下對喬三大聲呵斥:“三哥,你敢打阿元,我就把你的事說出來。”
這話威力大,父子倆都愣了一下,喬三奇怪問:“什麼事。”
喬元也想知道什麼事,眼睛瞪著張美怡。
張美怡微微詭笑,回頭白了喬三一眼,話中有話地暗示道:“我是陶歆的表姐,陶歆什麼事都跟我說的,我如果全說出來的話,阿元肯定很生氣。”
喬三登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意識到張美怡知道了他和利君竹勾搭的事兒,所以喬三的心髒砰砰劇跳,大氣都不敢喘,畢竟利君竹是喬元的正牌老婆,這名份大家公認。
很自然的,喬元露出了狐疑的眼神,他冷冷警告:“美怡姐,你膽子夠大了,敢瞞我麼,不管你知道什麼媽媽,聰明點就說出來,要不然,我爸也保不住你。”
喬三咧嘴一笑,想糊弄喬元:“阿元,美怡她唬我們的。”
喬元眼珠一轉,見父親表情很不自然,心中更堅定了張美怡有秘密,他目露凶光:“美怡姐,你說不說。”
喬三心里暗暗焦急,手上偷偷撓張美怡的翹臀,暗示她千萬別亂說話。
張美怡神色淡定,已然有了應對的借口:“哎呀,我說,我說。”
喬三一陣頭皮發麻,大聲喊:“別說啊,美怡。”
“說。”喬元手上用勁,狠狠揪住了張美怡的奶頭,張美怡滿臉痛楚,淒聲喊:“哎喲,痛,痛啊,我說,我說,你爸爸上了你的大舅嫂。”
喬三一聽,屁股毛都松了,這個事他不怕被喬元知道,表面上佯裝憤怒,舉手狠狠打了美翹臀一巴掌:“臭娘們,竟敢說出我的秘密,我打死你。”
張美怡佯哭:“嗚唔,別打,別打,我寧願說出你的秘密,也不能得罪阿元。”
“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曼麗是我的菜,你怎麼能上她呢。”
喬元果然沒生氣,他雖然很喜歡冼曼麗,但絕不反對父親上了冼曼麗,相反,他腦袋瓜忽然靈光乍現,幻想著和父親,冼曼麗一起大玩3P,以冼曼麗的風騷,不知會不會很好玩,很刺激。
放松下來的喬三開始抽插張美怡的屁眼:“天下女人天下操,美怡還是我的飯呢,你現在還不是吃了她。”
喬元欲言又止,有點不好意,目光與張美怡交接,淫蕩之意在流動。
張美怡嫵媚萬千,她開始感受兩根在下體里摩擦的大家伙,那快感難以言表,她哼著鼻息,柔柔道:“你們別吵了,阿元你上了你爸爸的老婆,你爸爸呢,上了你的大舅嫂,你們扯平了,現在你們兩條大肉槍快動。”
父子在這一刻交換了眼色,都眉飛色舞,兩人像三明治似的夾住張美怡,一個揉著張美怡的雙乳,一個吻上張美怡的香唇,兩人一起挺動,准確地說,是三人一起聳動,快樂之源如打開的水龍頭,源源不斷流出快樂,張美怡太快樂了,她忘情呻吟:“啊啊啊,你們父子倆太壞了,一起操我,喔,啊啊啊……”
“美怡姐,爽不。”
喬元還是第一次和父親一起淫亂3P,兩人都感覺到很刺激,他們的骨子里都流淌著下流因子,恣意縱色。
“不爽。”張美怡尖叫。
喬三一邊猛抽,一邊大罵:“臭娘們,還說假話,你明明很舒服的樣子。”張美怡嬌吟:“老公,我是你老婆,你怎麼能和你兒子一起奸淫我。”
喬三狠狠揉捏兩只奶子:“反正你都會被外邊的男人奸淫,不如便宜我們父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只愛老公。”張美怡激烈扭動,屁眼的快感漸漸趕了上來,和陰道的快感一樣炙烈。
“我呢,愛不愛。”喬元笑嘻嘻問。
張美怡想笑,擰了擰喬元的耳朵:“你別搗亂好不好。”
喬元有了別的想法:“爸,咱們換一換位置,我想試試美怡姐的屁眼。”喬三剛領略到與眾不同的美妙,哪里肯換,一口拒絕:“不換,給我金山銀山都不換。”
喬元大為不滿:“又不是要你三哥的屁眼,三哥的屁眼送我金山銀山我也不要,美怡姐的屁眼,美怡姐做主,她愛給誰就給誰。”
“咯吱。”張美怡忍不住好笑。
喬三仍舊不松口:“美怡是我老婆,她的屁眼屬於我。”
喬元沒有理會父親的堅持,目光深情地看著張美怡:“美怡姐,我要你的屁眼。”
張美怡扭動小蠻腰,她的屁眼和陰道同時吞吐一根大家伙:“三哥,我警告你,你別小氣,把我惹急了,我忍不住又去找陶歆問你的秘密。”
喬三心里發毛,不敢說話了。
喬元不禁納悶:“看來陶歆知道我爸很多秘密。”
張美怡詭笑,心知警告起了作用,她回頭對喬三嬌嗔:“哼,你爸爸喜歡陶歆勝過喜歡我。”
喬三聽得膽戰心驚,害怕張美怡一個不留神說漏了嘴,把他勾引利君竹的事給曝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無奈之下,喬三只好放棄張美怡的迷人肉菊:“好啦,好啦,我同意阿元要你的屁眼了。”
一切水到渠成,父子倆的位置調了個轉,喬三坐在沙發上抱住嬌妻,大陽具插入嬌妻的肉穴。
張美怡則撅著美翹臀,回頭叮囑:“阿元,溫柔點喔。”
喬元滿口答應,手握大水管,眼睛盯著欲裂還收的屁眼兒,贊嘆道:“美怡姐的屁股好漂亮,屁眼也好美,不忍心插,怕插壞了。”
張美怡的肉穴已經吃下喬三的大陽具,充實的陰道更令屁眼尤為空虛,她迫切需要大水管插入,哪有心思聽喬元贊美:“快點啦。”
喬三也不滿兒子磨蹭,佯裝要換回之前的姿勢,嚇得大水管凌厲攻入張美怡的菊花,父子倆再次上演夾心三明治的好戲,把張美怡爽得亂叫:“啊啊啊,好舒服,你們父子倆的大肉槍好厲害,啊啊啊,操得我好過癮,不要停,用力……”
正對著沙發的畫面很淫蕩,兩只粗大陽具正同時劇烈摩擦張美怡的雙穴,漿液橫溢。
也許是刺激來得太突然,摩擦過於劇烈,喬家父子都沒能堅持很久,所幸張美怡又迎來了第六次高潮,於是,喬家父子默契衝刺,約好似的同時放開精關,將濃烈的精液注入了張美怡的雙穴之中。
帶著無盡的疲憊和滿足,張美怡回臥室睡覺了,她實在太累。
客廳沙發上,喬元安慰氣息猶自起伏的父親:“爸,你別生利叔叔的氣了。”喬三郁悶地喝下一口灌裝啤酒:“我能不氣嗎,他像流氓似的要求美怡穿上婚紗內衣再操,好像他是新郎,美怡是他的新娘似的。”
喬元色迷迷道:“說真的,美怡姐身材這麼苗條,我也想她穿上婚紗內衣,和我來一發。”
喬三勃然大怒:“你小子再說。”
喬元哈哈大笑:“好好好,爸別生氣,有個很重要的事兒要我們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