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之後的我坐在陽台上面發呆，周圍我曾經愛護的花草早已經被我清掃一空。
全部被我摔得稀巴爛，而那些還沒有被摔爛的也已經被她們給轉移了。
雪白的大狗薩摩耶也不敢靠近我了，偶爾湊上來也會被我罵開。
如果我的腳能動的話，我應該就能直接踢它了。
我有些悲哀的想到。
房間，每一處都鋪上了厚厚的地毯。
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自從我不能站起來之後，對所有的聲音都很敏感。
尤其是腳步聲。
我聽到她們的腳落在地上的聲音，我就不可抑制的會發脾氣。
因此，現在家里面的女人都只會光著腳或者說穿著襪子在地上走了。
而唯一一個穿著高跟鞋來見我的女人，被我拿著廚房的土豆趕跑了。
我現在還能想起我的那個班主任抱頭鼠竄的樣子。
“林楠，你個狗幾把玩意，高考都不來參加了，你他媽要上天啊。”
等我回廚房拿菜刀的時候，班主任已經撒丫子跑了。
我看著窗外的陽光，坐著輪椅，感覺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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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又來了？”
寧瑤剛剛回到家，就看到坐在輪椅上面的兒子轉過頭看著她。
寧瑤心中一顫，隨後輕輕的開口道。
“她來了……”
實際上那個帶著個女孩的婦人，經常來，不過怕被兒子罵，只敢偷偷的看上兩眼，然後哭得不行。
兒子似乎沒什麼反應，只是罵了兩句。
“她來干什麼？沒用的東西一個。”
不知道他是在罵誰。
寧瑤沒有接過話頭，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讓他明白了，很多時候保持安靜是最好的解決和處理方法，過多的話除了增加矛盾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實話實說。
她也很累，不僅是身體上受到鞭撻，被迫穿上那些奇怪的服裝，還有貼上那些侮辱性的字眼，下體塞入那冰涼涼的肛塞。
心理也很累，她不止一次在想，為什麼自己不能替兒子遭罪？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逆轉，事情已經發生了。
只有不斷的照顧兒子，滿足他的需求，她的心理面的負罪感才會少那麼一些。
這段時間她知道了很多很多很多。
兒子和女兒的事情，還有他和別的女人的故事。
可是她又要怎麼做呢？
看著對方一點一點的消沉下去麼？
她能夠明顯感受到兒子體力的下降，和她歡愛的時間也在減少。
可是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這些和他不良的作息、偶爾才吃一頓，還有從不運動的生活方式有關。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似乎早已經沒有了生的念頭，沒有了以前那種賤兮兮的精神，整個人日漸消沉。
這樣下去也只是一個惡性循環。
醫生說了，他的雙腿還有恢復的希望，但是這個希望到底有多大，誰也說不清楚。
和很多東西都有關系，比如心情、環境、運氣等等。
可是現在兒子有的時候連飯都不願意吃，必須自己哄半天才會吃一點，又怎麼會去做什麼康復操呢？
他的樣子估計只有恢復站立才能改善心情，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站起來呢？
自己已經年近四十，生命可能都走了大半了，可是他才十七歲啊，風華正盛。
一想到這里她就有些心痛，如果不是她……
兒子忽然又轉身過來。
“媽，過來，跪下……”
寧瑤心中一顫，嘴唇動了動。
她不是不願意給對方，只是這樣縱欲的方式可能真的對他沒有好處。
可是她卻提不起半分拒絕的勇氣，巨大的愧疚感和痛苦籠罩著她，她似乎只能穿著淫蕩的衣服，在兒子的身下像條母狗一樣扭動，才能減輕半分。
於是她緩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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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身材玲瓏，身子嬌軟，聲音軟糯的女孩被男孩抱在懷中粗魯的玩弄著。
他的雙腿不能動，只能抱著她上下套弄，活像一個飛機杯一般。
套弄了二十幾分鍾之後，男孩一聲悶哼，盡數射了進去。
隨後將女孩隨手一扔，就像是用完的飛機杯一樣。
女孩咬著牙紅著眼，委屈的看著男孩，男孩卻不看她半分。
這個時候一個身材修長玲瓏的女孩悄悄的走過來，輕輕的將女孩抱走，放在懷中好生寬慰，幫她清洗身子。
沒想到之前一直看不上眼的兩個女孩，居然在這樣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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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
也是逐漸的趨於穩定。
寧瑤心情微微的有些好了，因為兒子現在每頓飯會吃，需求也沒有以前那麼多了。
雖然還是會隨時隨地玩弄她。
可是比起以前那種半死不活的樣子已經好很多了。
可是一切並沒有半分的好轉。
寧瑤發現了一個沉重的事實，她的兒子已經很少和她們交流了，封閉了自我。
這比之前來說，這是讓她最難以接受的東西。
她無比焦急、抓狂、痛苦，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當一個人的能力無法解決現狀的困難的時候，她就會寄托在別的事情上。
沒錯，寧瑤也是這樣。
可是兒子根本就不會去見心理醫生，任何來家里的心理醫生都會被他粗暴的攆走。
無路可走的她走向了另外一條道路——信佛。
沒錯，這就是她緩解自身痛苦的辦法。
這段時間以來，她走過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名氣大一點佛她都去拜過了。
每次拜完，她的心似乎稍微安定了一些。
可是兒子還是沒有任何的氣色。
但她也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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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晴天。
這樣熾熱的太陽很快就要消失了。
因為即將要立秋了。
不知不覺當中，渾渾噩噩，居然都過了幾個月了。
寧瑤打扮肅靜，黑衣黑褲，准備沿著這條路再次去拜佛。
這座佛還是很有名的，據說很靈驗，而且離周圍雲龍市的第一大學——雲漢大學很近，因此很多很多的學生都會來這里上香，希望能夠有一個好的成績。
今天，寧瑤打扮素淨，清洗身體，准備上山。
其實每次去的時候她心里面都有些忐忑，因為她身上各種各樣淫穢的圖案和文字，不知道會不會被佛祖怪罪。
希望佛祖能夠原諒她，看在她一片真心上面。
半山腰，涼亭上面，寧瑤在此小做休憩。
一個面色慈祥、氣質文雅的老太太正怡然的坐在台階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看著。
寧瑤看了看，忍不住有些感慨。
“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老太太放下書本，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小丫頭，我可不老。”
寧瑤頓時啞然失笑，都叫她小丫頭了，還不老呢。
不過她也沒有反駁，她是來拜佛的。
老太太看了看寧瑤，隨後開口道。
“這個月看你來這里幾次了，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這樣求啊？”
寧瑤有些錯愕，隨即忽地想起，這個老太太好像經常在這邊。
“您老人家也經常在這邊哦。”
老太太點了點頭。
“我就住在旁邊的雲漢大學里面，很近的，我經常爬山鍛煉身體，累了就在半山腰歇會。”
“這樣呀……”
寧瑤大眼睛撲閃了一下，語氣艷羨。
“真是有點羨慕您嘞……不知道我到了你這個年紀，還活著沒有……”
老太太頓時一愣，隨後開口道。
“你這麼年輕，說話干嘛這麼悲觀。”
寧瑤輕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
老太太倒是繼續開口。
“我就很喜歡和你們這些年輕人聊天，說罷，你有什麼煩惱？”
“我看你這個樣子，其實不像是信佛的人。”
寧瑤輕輕的開口道。
“我兒子出車禍，醫生說他有機會站起來，我一直希望他能夠站起來。”
老太太點了點頭。
“人之常情，繼續說說，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為什麼會站不起來？”
寧瑤頓時沉默了一下，卻也不再開口。
剩下的怎麼說呢？
說自己深愛兒子，兒子也喜歡自己？
母子亂倫？
天容否？
痴纏孽障。
一時間她有些迷惘，自己求佛是不是根本就不會有回應？
佛講究六根清淨，她這個樣子能占哪一樣？
汙穢之體，見佛祖只會感到羞恥才對。
想到這里，她莫名的有些黯然。
於是轉身朝山下走去。
老太太見狀也不多問，只是開口道。
“你肯定還會上來的。”
這話倒是沒錯。
寧瑤很快又來了。
她想，自己應該是最厚臉皮的求佛人。
其實她不是不想換個地方，但是實在是這里最近，而且據說很靈，周邊的地方都沒有這個地方靈氣重。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不想離兒子太遠了。
這麼久以來，照顧兒子，聽她的使喚，近乎是她的本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