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章 離宿前的兩三事
我們這些從第五宿舍回來的女孩們,走進幼奴宿舍後,彼此並無互相道別,就各自返回自己的幼奴宿舍房間內。
我也在走進宿舍房間後,才稍微有安下心來的感覺……
“莉莉!”
熟悉的聲音,夢夢學姊露出親切的笑容迎接我,除了她之外,其他姊妹們也都已經早我一步回到房間了,也同樣殷切地歡迎著我,只是她們表情都帶有些愁雲慘霧,無法像學姊那樣顯露笑容。
“歡迎回來,快點進來吧!”
夢夢學姊說著,姊妹們也自動從晴晴跟萱萱之間挪出一個空位讓我加入,而我自己更是在走進房間草草舔過一輪腳底清潔後,就迫不及待地加入她們。
“按照規矩,先跟大家‘打招呼’吧!”
夢夢學姊說,但是幾乎不用她提醒,我也已經開始自動自發地,從身旁的萱萱開始,與其他姊妹們輪流進行一輪舌吻招呼。
這樣的行為,與其說是羞恥,倒不如來說已經被我們習慣化為日常了,尤其離別在即,我們反而更加珍惜彼此如此親熱的打招呼畫面。
只不過,這大概只有對我們姊妹彼此而言,在跟姊妹們有默契地用舌頭纏綿時,我也不禁想到,以後換了宿舍,要跟新室友如此打招呼,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坦率了……
一想到這,我的心揪了一下,正好此時正與最後的晴晴的舌頭,在空氣中與大家的視线中纏綿著。
原本已經不以為意,但是從今天早上開始,晴晴似乎跟我之間有了疙瘩,而我也想起剛才小可的事情,兩人的打招呼再一次軋然中斷。
而且,等到我跟晴晴都再次坐定後,雖然如往常般坐在隔壁,但是不管是我或是晴晴,好像都比以往更縮起身子,導致我們之間不知何時空出來一道縫隙,這在之前兩人身體幾乎貼在一起時,是從不曾出現過的。
“想不到,我們就這樣分散各處了。”
夢夢學姊並沒有察覺我們的異狀,她再次跟我們確認每個姊妹抽中的新宿舍後,略顯感傷地說著:“雖然知道要分開,不過通常還是有機會兩三個抽中同一間宿舍繼續住在一起的,現在妳們五個都分開居住了,只能說是簽運不好了。”
“學姊,其實我跟小芬原本可以住一起的,只不過因為找不到其他願意共同居住的室友,所以後來我才會提議分房跟社團朋友一起。”
萱萱略顯愧疚地說著。
“嗯……其實大多數人應該也都是如此吧?第一次抽宿舍,同一直屬以外的朋友多數都還不熟,比較有交集的也就相同社團的朋友,加上這樣在宿舍進行社團功課時也比較不會尷尬,所以絕大多數都會選擇跟比較熟絡的社團朋友居住。”
學姊以過來人的身分說道。
我發現除了我跟小乳頭以外的其他姊妹們都點頭附和。
我雖然是跟儀隊社的朋友同寢沒錯,不過我聽到學姊說到社團功課,想起了適才跟小可的爭吵而分心,小乳頭卻是淡淡說一句:“我住的宿舍倒是直接被指名住哪一間,並沒有這問題。”
小乳頭入住的第二宿舍,每間都是十八個女孩共睡一間的通鋪,現在聽小乳頭的說法,竟還是由舍監分配房間,入住的女孩們連一點自主權利都沒有。
“小如……對不起……”
小芬慚愧地小聲向小乳頭道歉,小乳頭只是微微安慰小芬。
學姊並不清楚小芬是為了小乳頭跟她偷偷對調宿舍一事感到愧疚,但是見我們沒有其他問題,也就沒有再逼問下去了。
“學姊,我能理解不同社團朋友之間的尷尬,但是我聽舞蹈社的思思學姊說,妳去年每次抽宿舍都碰巧跟她住在一起,不是嗎?”
晴晴好奇地問。
夢夢學姊聽到思思學姊,臉上似乎乍現一絲羞紅,但隨即恢復鎮靜,說道:“是啊,說來我跟思思也頗有緣的。幼奴時都是同樣的直屬,後來第一次抽宿舍時還一起抽到四人同寢的第四宿舍,剛好跟另外一家直屬也是兩位一同抽到第四宿舍的人合住,雖然剛開始彼此會有些尷尬與隔閡,但久而久之也變成好朋友了。”
“唔……不過學姊,之後不是還要重抽好幾次宿舍嗎?妳們每一次都可以這麼好運找到願意一起合住的對象?”
萱萱有點不敢置信地問,她剛才光是跟小芬一起要找其他願意當室友的人都很困難了。
“其實只有第一次比較難找,因為幼奴課程是大班級上課,又都是整個直屬團體行動,沒有認識其他同學的機會,等到第二次開始,就會有越來越多會選擇跟同學而不是社團朋友同居的了。我跟思思也是剛好同班,才能有這樣的緣分。”
“不過,這樣也很厲害啊!每次都可以抽到同一棟宿舍……”
“才沒這麼神呢!”
夢夢學姊開朗地笑著說:“一年級大概會抽六次宿舍,我跟思思除了第一次之外,也只有另一次是抽到同一間,另外三次則是跟別人‘換宿舍’才換來的。”
“嗚……”小芬發出一聲低嗚聲,或許只有學姊不知道,小乳頭剛剛抽宿舍時已經悄悄跟小芬交換宿舍了。
“不過學姊,這樣交換宿舍不會被學校發現嗎?”
“當然會啊,這是學校允許我們才敢這樣做的。”
學姊解釋道:“這好像是為了讓我們體驗不同宿舍的生活,所以同意我們交換到‘還沒住過’的宿舍,不過前提是要找得到願意跟妳交換的人。”
“學姊,妳不早點說,這樣的話我們也不用分散各處了……”
我不禁哀怨道,一想起我們每個姊妹都四散到各個宿舍,如果早知道可以跟別人交換的話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我還沒說完,換宿舍並不是沒有限制的!剛剛說,會同意交換宿舍,是為了讓每個學生能體驗不同的宿舍生活,所以除了只能換到沒住過的宿舍之外,自己原本抽到的宿舍也是曾經住過的,光憑這一點,妳們第一次抽宿舍就沒辦法跟人交換了。”
“嗚……原來這樣……”
“再者,要換宿舍也要有代價。妳們應該知道,之後住宿舍每周都要‘付費’的。而交換宿舍的兩個人,彼此除了自己要居住的宿舍要按規定繳費之外,還得額外負擔原宿舍的個人費用,等於是比別人多一倍的負擔,所以願意交換宿舍的人其實也不多啊!”
我聽到這,心不禁一沉,依照我現在所住的第五宿舍,每周大約要被使用十次做為住宿的房租,如果其他宿舍的收費也差不多這樣的話,那麼每周要被使用二十次,平均每天都要被使用三次以上……
“對了,學姊,有關於宿舍收費方式,我有些疑問……”
晴晴說著。
而後,學姊花了很多時間,跟我們解釋宿舍收費那復雜多樣的方式與標准。
並且把她所知道的、她所經歷的,以及各種要注意的小細節,也都對我們傾囊相授。
宿舍的收費方式,其實有很多種,既有以“點數”支付,也有很直接粗暴地用“被使用次數”支付。
而且每一寢還可以選擇是要整寢“共同支付”、或是室友們“單獨支付”,每項的費用也都不同,以我即將搬入的第五寢為例,就有“單人五十點”、“整寢二百點”、“單人被使用十次”、“整寢被使用三十五次”這四種選擇。
“點數的話,因為除了被使用之外,還可以透過打工賺外快等方式獲得,而且像是儀隊社跟舞蹈社,如果有出去表演的話,也會有一筆不小的點數收入。所以後期如果‘點數充余’,都會比較推薦用點數支付,但是對於新生的妳們,就不那麼推薦了。”
“為什麼?”
我們知道,如果不使用點數支付,就勢必只能以被使用次數,去支付每周的住宿費,所以我們本來都心中盤算著靠打工賺取點數,再拿這些點數去付住宿費的……
“嗯……首先是因為妳們本身點數還很少,加上剛進入分班課程,生活上會有很多需要點數的地方,相反的,會提供給妳們一年級打工的機會並不多,就算害怕被使用,但是如果找不到其他適合的賺點數方式,還是會演變成被使用獲取點數後,再把這些點數拿去付費,這樣反而更吃虧。”
學姊說完,我們都沒有任何反應,默默地低頭不語,雖然我們也早就明白這道理了,可是用點數付費還有轉圜,如果選擇“被使用”付費,就等於是自己宣誓要過這種每天被不同的陌生男人,無數次侵犯的無盡凌辱生活了。
“另一方面,‘被使用次數’,對於剛開始要被使用的妳們,或許很難調適過來,但是被使用的話,原本該賺到的點數也不會因為”次數“要付費而少給,反而可以更快賺取更多的點數,當然‘被使用’是有缺點的,比如說不能累積,多出來的部分下周也會歸零重新計算;而且妳們應該也有被告知,只有在‘自己房間’或宿舍內其他公共空間,被使用時才會計數吧?”
換句話說,像今天早上晴晴這樣,在室友面前被使用的畫面,恐怕將會不斷出現在我們新的宿舍生活中。
“那麼,我們被使用一次……可以有多少收入?”
終於,小乳頭主動問了最敏感的問題。
“這個嘛……點數的收入其實很難一言定之,像現在的妳們,被使用的收入是最高的,最簡單的一次‘基本使用’,至少都會有五點的收入,另外還會依照使用者的滿意度,給予零至五點的不同小費。如果同一個人連續使用兩次以上,第二次之後的點數就會略減了。所以簡單換算的話,一個訪客或舍監對妳們的使用,應該會有5點至20點左右的點數收入。不過這金額會隨著妳們的成長而遞減,到了像學姊這樣,能拿到1點就該偷笑了……”
“1點?!”
我們不敢置信地問。
“當然,是以‘基本使用’來說,我們這些二年級生,也早被玩透、玩膩了,不換點花樣是不夠的,所以我們如果要賺取更多點數,就必須要發揮課程所學,讓顧客有更棒的體驗,才可以有收入來源。”
“但是,還是可以靠‘被使用次數’付費吧?”
“被使用次數也是會隨之調整的,而且妳們開放使用後,多出了三百位青春肉體,助教們也會大幅減少使用我們的意願,這也是我們要考慮的風險。”
“嗚……”
“先別說學姊了,剛剛的還沒說完呢!應該說接下來才是正題,有關於‘共同支付’跟‘單獨支付’……”
“這倒是沒什麼好猶豫的。”
晴晴淡淡地說,“單獨支付是每人每周被使用八次;共同支付卻是四個人要合計被使用四十次,平均每人要被使用十次,再傻的人也知道要怎麼挑選。”
“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夢夢學姊嚴肅地說著:“不管哪間宿舍,收費標准不一,但是共同支付的費用平均都會比單獨支付還要高出一些,這是固定不變的。但·是!還是會有比較多的學生會選‘共同支付’。”
“為什麼?這樣不是要付得更多嗎?”
“其實晴晴妳剛才的計算方式也沒算錯,但是這是假定在每個女孩們被使用次數差不多的基礎上,但如果有落差呢?”
“唔……”我們開始思考著學姊所說的,但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想法,學姊就再更進一步說明:“比如說,思思學姊跟我同寢,不是每人單獨支付十二次就是共同支付三十次,如果兩個人都平均被使用的話,共同支付是要每個人都被使用十五次才算付清房租,對吧?”
我們點頭。
“但是,假設因為思思學姊很受到使用者的喜愛,每周都會被使用二十幾次,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只要被使用十次以內,就可以啦?”
夢夢學姊最後調皮說著,我們甚至開始懷疑她是要偷損思思學姊受歡迎一事才舉這樣的例子。
“而且老實說,這種事情很常發生,妳們昨天也有經歷過評鑒了吧?雖然帶有主觀,有些顧客們對此卻深信不疑,如果同樣要選一個女奴使用,也會想挑選比較好的那一個。就算要排隊等待其他人的使用也不在意。”
“學姊妳們那時也有這樣嗎?”
“哈哈!思思其實不是真的那麼受歡迎啦!有時我還付得比她多,她是有學到特殊專長後才一炮而紅的。”
“不過……”
學姊說到這時,臉色忽然暗沉了一下:“安安就真的很厲害了,她在第一次的鑒定……就是妳們昨天那個……就在最後一項‘功能鑒定’,在‘小穴使用’上,被打了個‘A+’,那是幾乎不曾出現在第一次鑒定的分數。
她也是從那一刻起就變成助教、舍監,甚至外來賓客間,最搶手的一年級新生,聽說她當時,每周的被使用次數,都足夠付整寢共同支付的次數了……”
“一個人……付整寢?!”
我們雖然沒有細問安安學姊當時是住哪棟宿舍,但是就算是第一宿舍,她要付的也都至少是一般人住宿費的兩倍以上了……
“是啊,當她的室友,如果共同支付,就算都沒被使用,也可以安心住下來了。”
“這樣的道理我明白,不過……”
晴晴頓了一頓,才繼續說:“讓其他室友幫忙付自己的住宿費用……不會很對不起她嗎?”
“唔……有時候,確實會有這樣的罪惡感,但是這並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我們也無法決定顧客想使用我們寢的哪一個女奴,如果單獨支付,她個人的很快就達標,後面多出來的反而白白浪費了。所以才會說,改以共同支付,至少還能讓那位受歡迎的室友後面多出來的被使用次數,幫其他比較不受歡迎的室友付費,也才不會白白浪費。而·且!”
學姊的語氣再次變得嚴肅:“如果因為怕對不起受歡迎的室友,而商量單獨支付,那才是真正的對不起她!”
“咦?為什麼?”
“妳們應該知道,就算是各自支付,只要有一個室友付不出來,整寢都會遭殃。如果妳們寢室有個受歡迎的室友,每個前來的顧客都是為了要使用她的話,其他室友反而會被冷落在一旁。試想,如果其他室友當中,有人反而沒達到單獨支付的標准,那會有什麼後果呢?”
晴晴沉思了一下,說:“那……我稍後跟室友討論看看……不過她們如果還是堅持……”
“其實,也不是說一定要照學姊建議的去做,只要室友們取得共識就好。學姊只是希望妳們知道,要個人還是整寢共同支付,其實是考驗室友間彼此的了解,如果感覺每個室友應該都會被使用差不多次數,就可以選擇單獨支付,反之就是共同支付比較保險。”
……
後來,在我們央求之下,學姊又告訴我們一些關於新宿舍的事情。
她跟思思學姊有兩次抽到同宿舍、另外三次是交換宿舍換來的,另外還有一次,則是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自己挑選的。
“可以自己選擇要住哪一個宿舍?”
“嗯……不過同樣是有條件的,首先必須要先贏得‘宿舍比賽’才可以。”
“宿舍比賽?有這種東西嗎?”
“當然有,這是為了鼓勵我們提升自己的宿舍生活質量,所以每次抽宿舍前,每棟宿舍都會選出一間房,是宿舍比賽的‘得獎者’,作為獎勵,那一寢的所有室友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宿舍,等到她們選完後,其他人才能抽剩下來的宿舍。”
“每棟宿舍只有一間嗎?”
“是啊!這可以說是進到第二宿舍,除了便宜之外的最大好處。因為第二宿舍只有五間通鋪,比起其他宿舍都是十幾、二十間的寢室競爭,如果住在第二宿舍時,同一寢的大家都能努力一點的話,要得獎是很有機會的。”
學姊說,“我跟思思也是在第二宿舍時拿到宿舍比賽的第一名,然後一起搬到第一宿舍的,否則那麼少的名額,要兩人都抽到太困難了。”
“原來是這樣……”
我們聽到這才恍然大悟,但馬上又被更多疑問填滿,“可是……那是要比什麼呢?”
“簡單來說,就是宿舍生活的評分,雖然每間宿舍有點差異,但是舉凡‘房間布置美化’、‘整潔程度’、‘秩序’、‘宿舍教育課程’、‘宿舍作業有無落實’等等,也會有一些像是‘人氣度’、‘訪客滿意度’,都會納入評選范圍。另外還要多巴結舍監,畢竟是他們決定獲獎者的。”
學姊解釋道。
我們當然沒有工夫去一一詢問每個細項,但是我們卻對於學姊提到的“宿舍教育課程”跟“宿舍作業”兩者比較有興趣,或者該說,潛意識讓我們知道這兩個項目絕對不輕松……
“唔……妳們應該知道,我們之後的‘教育宿舍’,顧名思義是要我們在宿舍內也要持續接受教育,而不再是像現在無憂無慮的幼奴生活了。除了每晚都可能要被訪客使用之外,最麻煩的還是這兩項。”
“宿舍教育課程,是為了讓我們成為‘更全面’的女奴,所以每一間宿舍,在每一周會有一至兩個時段,針對不同的宿舍教育主題對我們‘上課’。”
“我們回到宿舍了……還要上課?!”
我們不敢置信地問。
“說是上課其實也稱不上是,更像是一個宿舍內,寢室間特別的‘交誼活動’,不過也不是這麼輕松就是了。”
“所以,不同的宿舍,有不同的主題課程……”
我想了一下,又問學姊:“那學姊可以偷偷透漏,我們的宿舍教育課程內容嗎?
“絕對不行!”
學姊難得一臉嚴肅、斬釘截鐵地說:“妳們要切記,不管是跟同學、朋友,或是像我們這樣同直屬的姊妹們,都不能提到自己的宿舍教育課程,如果可以的話就連宿舍內的生活也要盡量避免說出去,否則最嚴重很可能會被淘汰處分的。”
聽到可能會被淘汰處分,我嚇得不敢多問,但是反倒是小乳頭有點不解地說:“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嗯……據說是從早期開始的規定,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就連是否真的會直接被退學淘汰也沒人知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嘗試。”
宿舍教育是從早期就有的制度,但是發展之初,在學生們口耳相傳之下,都知道哪棟宿舍有怎麼樣的宿舍教育,甚至還有學生們討論、公認出“最好混”的宿舍,導致每次選宿舍跟抽宿舍時,多數學生都會大量往那棟宿舍集中,這樣不僅不利於宿舍教育進行,也會影響整個校園學習風氣。
所以,在當年,學校對此祭出重罰,直接扼殺學生們私下討論的風氣,所以再隔幾屆,就沒有學生能知道其他宿舍的宿舍教育課程了。
時至今日,每個宿舍的教育課程早已經過一番發展、演變,都有各自的特色跟教育力度,不再有像當時那樣有容易混過的宿舍教育了。
學園對此重罰的禁令也有漸漸松綁,但是學校沒有主動解除這罰則,其他女孩們也不會傻到以身試法,才會演變成此刻夢夢學姊與我們的這般對話……
“再來說說‘宿舍作業’的部分,這其實也像是妳們上課時被交代的作業一樣道理,但是不同的是,指派作業的都是宿舍的‘舍監’,而且每間寢室都不一樣。”
“為什麼會如此呢?”
“宿舍作業,其實更反映每個女奴的素質或技巧的熟練度不同,比方說,如果舍監認為某一房間的女奴,每次幫舍監或其他訪客的舔腳清潔不夠徹底,就會派給她們跟舔腳有關的作業讓她們增加熟練度;或者說如果舍監喜歡讓哪個房間的學生在被使用時更順服,就會給她們派下能讓她們更乖巧的作業。每一寢被派的作業量都不同,也有可能同時出現一寢兩、三個作業,隔壁寢卻沒有半項作業的差別待遇。”
“嗚……真不公平……”
“事實上,在這所學園,沒有所謂的公平……”
夢夢學姊感傷地說,“晚點鑒定結果出來後,妳們會對此更有感觸的……”
我們想到剛才夢夢學姊說的,安安學姊因為在小穴使用部分拿了個“A+”,結果每天都有許多人爭相使用。
或者真如學姊所言,沒有所謂的公平,但是我們已經無法判斷,如果像安安學姊那樣,被那麼多人侵犯、凌辱,但是還沒畢業就被買下來,不再需要擔心沒有主人這件事,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不過,我們其實是白操心了,因為我們並不知道,要在鑒定上面取得一個“A+”,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
後續的時間,夢夢學姊又叮囑了我們許多未來要注意的事情,還有之後的課程模式。
我們前五周的幼奴課程,是以讓我們初步適應女奴身分的生活所建立的課程,至目前為止,我們確實也已經可以像一個女奴一樣打理生活了,而這也意味著我們將成為正式的女奴學生。
接下來的,二十幾周的基礎課程,就是要開始教授我們,一個女奴,一個女性奴,該學會的各種知識、技巧等,我們在這一階段不再稱為幼奴,而是賤奴了。
但為了跟學姊們的成熟賤奴身分作為區隔,教官、助教、學姊們,甚至是訪客們,都會習慣在我們的賤奴前多了個“小”字,昵稱我們“小賤奴”,但是我們請安、請罰,以至自我介紹時,還是只能自稱賤奴,或是前面加上自己的班名。
至於上課方式,雖然也是跟幼奴一樣,早上是在課桌前,學習以知識理論類的靜態課程為主;下午則是在像我們之前的韻律教室或是在戶外,進行以實作的動態課程為主。
不過我們不再像是幼奴那樣大班級上相同的課程,不僅每個班級課程都會分開,而且也有“課表”,周一至周五上課內容都不相同。
至於課表內容,我們也只聽了學姊說了什麼“儀態”、“服侍”等等的大方向,對於細節我們也沒心探問下去了。
“學姊,那我們之後的課程,會很辛苦嗎?”
比起實際的課程內容,我問了我現在真正在意的問題。
“說辛苦嘛……確實會比現在的妳們辛苦許多……”
學姊不避諱地直言,“不過只要記住妳們這五周的學習,雖然短時間會有點難調適,但是越過那一道檻就漸入佳境了。”
我想起曾經有一次,我們終於忍受不住每天學習幼奴課程的精神壓力,當晚回到宿舍紛紛哭著向學姊傾吐心情,學姊安慰我們,等到我們心情平復之後,也是類似這樣說著的,“接受自己的身分,不要把學習當成是痛苦的事情,試著把自己身浸其中,發掘出樂趣,才能適應這種教育,也會讓學習不再有這麼多的壓力。”
早先我們是無法體會,怎麼還會有人被迫當性奴還會感到高興的(雖然有奴奴這活生生的例子擺在我們眼前),但也只是照著學姊的教導去調適自己。
加上我們幾次觀察學姊接受比我們更嚴苛的訓練,甚至充當我們的奶瓶、玩具、活教材時,每每看她雖然疲累、雖然辛苦,但是卻不比只是幼奴教育就快崩潰的我們那樣痛苦,甚至還隱約透露出一種微妙的愉悅神情……
或者,這就是她所要傳達給我們的。
這一次再問起來,學姊的這番話,我們彷佛,懂了……
……
這段聊天直到中午左右,過程中我們又喝了一次學姊的乳汁,除了剛剛被使用前已經喝過的晴晴之外。
可能也是感到離別在即,我們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刻的談話機會,難得周日不用被送去賠償顧客的學姊,也可以知無不言地告訴我們。
雖然我們聊天的重點都是對學姊問東問西比較多,但是姊妹之間也有各種感傷或感謝的話語。
不過,姊妹們並沒有注意到,可能連我跟對方也同樣沒發覺,我跟晴晴原本很喜歡的兩人閒聊天地,此刻我跟她對話次數竟還要比跟其他姊妹們談話次數還要少。
其實,我想告訴她,剛才跟小可吵過一架的事情,但是卻找不到機會,不知該如何開口,甚至不敢開口,我知道跟小可吵架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也不該把自己的錯誤推給晴晴讓她夾在我們中間,但是我又發現除此之外竟沒辦法跟她分享其他新的事情。
她們說起未來的室友時,我也沒辦法加入她們,因為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我未來的室友是誰。
而且,更大的原因,還是在我的心結,前一天還那麼要好的晴晴,怎麼在離別前突然生疏了不少;就像前一刻還期待著能成為室友的小可,下一刻就鬧不和到連道歉解釋都難以啟齒……
聽著她們聊到越多新宿舍的事,我腦海里仍然盤繞著剛才發生事情的印象也越來越強烈,到後來反而陷入自己的沉思中難以自拔,也聽不清她們聊天內容了。
直到我下次回過神來,卻是夢夢學姊忽然站起來的時候,照她的說法是,我們差不多該辦理退宿了。
不過,在辦理退宿之前,我們也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
我們在學姊的指示下,各自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坐回那張會壓迫自己股間的椅子上。
學姊也在我們每人桌上,發放了一張空白信箋。
我們退宿前,也是正式告別幼奴學生時期的最後一道手續,就是要我們寫一封信,一封“感謝信”。
“感謝信?”
我們面露困惑的表情,仍然不解學姊所說的意思。
“感謝信嘛,其實就是要感謝顧客們購買女奴相關商品。”
夢夢學姊說著:“這也是個對奴……對我們‘文筆’與‘誠意’的考驗,如果寫得好,讓顧客滿意了,除了可能得到關注之外,學校收到顧客滿意的意見回饋後,也會表揚妳們的。”
“誰想要這樣被表揚啊……”
我內心咕噥著。
不過聽學姊的描述,我們以後得一再重復地要親筆寫下這類的感謝信,甚至也會在後續課程教導我們幾種感謝信的正式寫法。
而這一次,只要我們以簡單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意即可。
至於,要感謝顧客們從我們身上購買了什麼?
這一點,學姊雖還未明說,我們也大概心里有個答案了。
就像我們的初夜被學校無情地拋售一樣,我們的第一次被使用,學校應該也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只不過,晴晴已經被矮胖舍監買走她身為女奴的第一次被使用權,我們卻連將要買走我們這屈辱商品的對象卻還不清楚,又要如何感謝?
不過,當我們把這疑問說出來時,卻換得學姊噗哧一笑。
“妳們誤會了啦!”
學姊看著一臉困惑的我們,說:“學校現在要妳們賣的,不是‘被使用’的權利,這種事情只要被使用後直接口頭感謝就可以了。通常需要寫感謝信的場合,是學校賣出‘曾經’是妳們身上的東西,而妳們無法當面感謝時,才會用得著。”
“我們身上……哪還有什麼東西能賣的……”
現在已經赤身裸體的我們,確實想不到半點可以賣的。
“可多了……”夢夢學姊微一沉吟,繼續說著:“學姊就賣過自己的乳汁好幾回了,這是賣得最好的外圍商品,另外也有像是我們的生活照片、影片,拿到優評的作業等,只要顧客有興趣的都可以向學校購買,而我們如果被告知有哪個外圍商品被買走,就必須親寫一封感謝信給顧客。這些是已經確定售出的,但我們依然不知道是哪位顧客有這雅興,只是讓我們隱約感覺到有被默默關注,然後更注意自己的學習與言行。”
“所以,有人買走了我們的照片還是作業嗎?”
一想到自己被迫寫下的淫言蕩語,或是自己裸著身子做著低賤行為的照片要被校外的人買去,很可能到時會被放在網絡上四處流傳,我們的心情也沒好受到哪兒去。
不過,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這些仍然不是我們要被賣的物品。
對方顧客們真正要買的,卻是我們之前幾乎每天都會接觸,卻不曾想到它有一天竟會成為校園兜售商品的,我們幼奴時期每天上課都要穿在身上的,幼奴制服。
“那種東西,有誰會想買啊?!”
我們不禁驚叫出聲。
我們會有這樣的驚訝反應並不意外,因為那件幼奴制服,自從我們領到為止,連續不穿其他內衣褲直接套上它穿了五個禮拜,還幾乎不曾洗過,甚至除了白天穿著制服上課以外的時間,它們都還被悶在衣櫃內。
早在一兩周之前,它上面的味道已經濃郁到我們每次打開衣櫃都要屏住呼吸,然後一臉厭惡卻又別無選擇地穿上它,原本以為只要熬過幼奴時期,就可以解脫這制服的困擾而甘願裸體了,哪知我們雖然可以擺脫幼奴制服,但卻是要把它變賣……
“很難想象吧?學姊一年前也是跟妳們現在同樣的反應。”
夢夢學姊面露苦笑說道:“不過,這一年來,學姊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麼多商品可以販賣,光是穿過的內衣褲、舊鞋舊襪,就賣出好幾遍了。”
學姊說的,我們多少可以理解,高中時就有耳聞,有些猥褻男就喜歡偷偷收集女學生制服或其他女性衣物,甚至還聽說有別班的女同學放學時,被痴漢直接詢問是否可以把運動後裝在衣袋內准備回家清洗的運動服裝賣給他,嚇到隔天不敢來學校的。
不過,幼奴制服的異臭味,早已像是洗不掉一樣,深深附著在衣服布料上,而且那臭味還不是任何可形容的味道,那是由她們的體味,加上多種難聞的臭味液體混雜在一起,除了最主要的汗水之外,我們的制服上衣還沾了不少我們哀傷滴下的淚水跟過度失神時不小心流出的口水;我們的裙子更是在沒有內褲阻隔下,長時間吸收我們股間所分泌或滴漏的淫液及尿液,甚至每天晨洗灌腸後還來不及排干淨的浣腸液,也會緩緩滲流出來,雖然我們沒有感覺那肮髒汙穢的液體流出,但是常常坐著坐著屁股那里的裙子就濕成一片,我們卻是連猜想都不敢猜想那是什麼液體造成。
“那……如果要賣……可不可以……至少……洗一下……”
這已經是我們唯一的請求,就算知道那上面殘留的氣味鐵定洗不干淨,但是也能讓我們心理上好受一點。
“當然不可以。”
學姊直接打破我們的希望(雖然我們也早就猜到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買主們,願意花大錢購買的,也從不是制服本身,而是妳們穿過的證明。”
“但是那氣味……”
我們本來想用言語去表達那難以忍受的異臭味,卻因為羞恥而說不下去,而且我們也聯想到昨晚嗅覺鑒定時,被那些猥瑣的變態男子貼近衣服及身體嗅聞舔舐時,他們臉上興奮的表情。
“很難理解吧?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人……”
學姊觀察到我們表情的變化,也知道我們想通了,無奈地說:“學姊說過,自己後來也曾賣過幾次這種被稱作‘原味’系列的衣著,也都是要被迫二十四小時穿著那件衣物好幾天,都不准脫下也不准沾水洗掉氣味,就連洗澡都要小心翼翼,甚至還要做一些行為加重上面的氣味,否則氣味鑒別沒通過的話還無法販賣的……”
我們撇嘴不再說話,眼神帶有點哀怨與憤怒地盯著此時在我們桌前的那張信箋。
一想到對方是買下我們幼奴制服的變態,我們完全想不出半點可以感謝的言詞……
“學姊,我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寫……”
“感謝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向購買的顧客們表達感謝之意。”
夢夢學姊思考一下,說,“妳們可以想一下,平常是如何‘感謝’助教或舍監的,應該會很容易想到該如何動筆寫這封信。”
“嗚……”經學姊這麼一說,我們也確實想起,我們自己跟學姊平時是怎麼“違心”感謝那些男人們,對我們的凌辱與糟蹋……
“那……學姊先下樓做些准備,妳們趁現在先把感謝信寫一寫交差吧。”
實際上,我們到後來,在一堂培養我們“文學”的課程中,學到了感謝信的幾種寫法,才知道學姊告訴我們的並不完全,感謝信除了“感謝”之外,還連帶著帶有“推銷”的目的,不過我們也在那堂課知道學姊的苦心,否則照這種正式的寫法,我們恐怕到明天都寫不下去……
另一方面,學校之所以還不希望學姊教導我們感謝信的正式寫法,也是因為在還沒有套用模板前,考驗我們原本的文筆功力,這也只有幼奴這一次的感謝信才會有的機會。
只不過,我們知道是要感謝購買我們幼奴制服的變態時,也根本不想去想些華麗的詞藻表達自己根本不存在丁點的謝意,我最後也只是按照平時向助教、舍監請安時的話語,轉化成文字寫道:“幼奴莉莉向顧客大人請安,感謝顧客大人購買幼奴莉莉穿過的制服。”
在寫這封感謝信時,我不敢跟身旁的姊妹們討論,只敢在寫完後偷瞄她們幾眼,她們也是在差不多短的時間內草草寫完,頂多像是小芬比較常寫些文字抒發心情的,才稍微寫久一點,但是當她注意到我們其他人都停筆後,也匆匆畫下句點。
結果就是,在學姊出去不到五分鍾左右的時間,我們已經趕快寫完這封感謝信,並且為了避免多添羞辱或其他變量,也很快把信箋收入信封中,然後下意識希望自己能忘記這封感謝信的存在。
(或許……)我努力說服自己,事情應該還沒有那麼令人絕望,(或許我們的制服剛好沒人購買……或許購買的人也不知道我們長什麼樣……)
不過,我們這樣天真的想法,卻還是在學姊回來要我們做的事情下幻滅了……
等到學姊回來之後,我們馬上就注意到,不管是看到還是聞到……她手上捧著的,是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跟裙子。
“都寫完了嗎?”
學姊一邊詢問我們,一邊把我們的幼奴制服發給我們。
而等到最明顯的,我們五個女孩的制服,都發給我們之後,我們才注意到學姊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剛才被那些布料遮蓋住的其他物品:幾個透明的塑料包裝袋、一台相機,另外還有幾張照片。
“穿上它們吧!”夢夢學姊看到捧著幼奴制服不知所措的我們,微笑著說,“這是妳們最後一次穿這件制服的機會了。”
要我們最後穿上這已讓我們深感痛惡的制服,其實不算什麼,但是學姊此刻的動作卻令我們不安,她正在調整她手上的相機,像是要拍下我們穿制服的照片,在搭上那幾個透明的包裝袋,讓我們隱約猜出學姊的用意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再詢問學姊,而是稍微遲疑之後,由幾個比較勇敢堅強的姊妹們開始,我們再次穿上這一件仍散發著異臭味的制服上衣及裙子。
我們穿好衣服後,習慣性地與姊妹們互看了一眼,忽然感覺到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然後,我們也才注意到,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宿舍房間內是穿著衣服的。
“好了,接下來學姊得幫妳們每個人拍幾張穿制服的特寫,這些待會要跟制服一起裝袋,讓顧客挑選時可以知道這件制服原本是穿在哪位幼奴身上的。”
“嗚……果然……”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學姊宣布時,我仍然感覺內心一涼,別說自己原先祈求的微薄心願無法實現,而且這些照片跟這件制服落在變態男人手上,他會一邊拿著照片,一邊嗅著制服,還會一邊做著什麼樣的事情,這光是想象就令人發毛惡心了。
而且,我們穿上這件制服拍照,也不是隨便拍幾張美美的制服寫真照,就能夠交差了事。
夢夢學姐拿回來的那幾張照片,就是要我們模仿的,幾位學姊們穿著制服,擺出各種淫蕩的姿態,所拍下的示范照片。
照片中的那些學姊們,有的乍看清純可愛地托腮蹲膝望著鏡頭,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拍攝的角度卻是從低處往上拍,所以可以隱約看到她制服裙內未穿內褲的股間風光;但是更多是更直接了當的曝露出自己的淫蕩,不管是拉高裙子或衣服下擺,露出私密的下體或乳房;或是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雙手卻不安分地揉捏自己的乳房;甚至還有將手放在裙子前擺,隔著布料按壓陰蒂手淫的;身子前傾在桌椅上任由乳房下墜,一手從背後撩起裙擺露出光腚,另一只手還在玩弄自己屁眼的……
雖然學姊們穿的制服並非我們所穿的幼奴制服,但樣式跟質料看起來都跟我們此刻穿的幼奴制服相近,也不難想象我們擺出跟學姊同樣的姿勢,拍出來的照片也會跟學姊這些示范照片一樣淫賤,我們光是看著學姊們的這些照片,就已經感到羞恥難堪了,如果我們也同樣拍這些照片跟制服一起兜售,剛好跟充滿異臭味的制服搭在一起,我們在顧客心目中就真的被扭曲到比妓女還不如了。
更糟的是,這麼多張的示范照片,我們還不是只要挑其中一張跟著模仿就好,而是每一張的每個姿勢都要各拍下一張清晰的模仿照片,更正確的說法是,學姊給我們的,共有十張不同模樣不同姿勢的學姊們示范照片,但是我們卻被規定要提供十二至十五張左右,所以除了那些照片的姿勢全都要模仿一遍之外,我們甚至還要“自創”幾個原本的照片上沒有的姿勢……
結果,已經擺了各種淫騷、不知羞恥的姿勢,拍了那麼多不堪入流的下賤寫真照之後,忽然要我們自由發揮,我們已經是就連想正常拍個正身照,心里也會覺得不對勁,不知這些照片在那些特殊愛好者眼中,是不是反而有種“婊子立牌坊”的可笑與淫賤感呢?
我們也都不願想這麼多,好不容易硬著頭皮拍完那些照片,可以交差了之後,我們也巴不得想快點把身上那件臭制服脫下來,但是又被學姊制止了。
“好了啦,瞧妳們每個都這樣哭喪著臉,這樣學姊也不放心。”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因為被制止而緊張甚至驚恐的表情,沉思了一下,說:“不然這樣吧!這相機里面還有一點儲存空間,咱們也還沒拍過幾次合照,今天就趁這機會大家一起拍幾張制服照,就當作是妳們的幼奴畢業式吧!”
“學姊,不要啦!我們沒有這樣的心情,況且……”
“真的不要嗎?我們要分開了喔!再不拍就沒這機會了。”
“嗚……”如果是平時,我們一定會依依不舍地,盡量拍攝很多很多美美的照片做為紀念,但是在穿著這件制服,又是在剛拍完那些淫蕩照片之後,任憑誰都沒有這樣的心情。
然而,在學姊反復勸說與詢問下,我們還是漸漸松口答應了,雖然心中的羞恥未減,但是學姊說的卻也是字字句句都說中我們的心頭。
如果不珍惜這次機會,恐怕直到學姊跟我們被相繼販賣出去至各處為止,都沒什麼這樣子的機會了。
況且,我們身穿的制服雖然讓我們憎恨,但是畢竟相機拍不出它的異味,從照片看,我們的外表也還是比較正常的學生模樣,不然等到我們結束幼奴生活,像學姊那樣都沒衣服可穿時,拍下來的照片也從青春洋溢的學生合照,變成一群衣不蔽體的女孩們合拍的淫猥裸照。
而在我們答應了學姊之後,拍了幾張照片,才深深體會到拍照就像是擁有魔力一般,就算原本心事郁結、愁眉苦臉,在鏡頭前還是會盡量把自己開心燦笑的模樣表現出來,或許是不想讓未來可以留念的照片畫面上,被這些陰霾給抹黑了。
我們幾個姊妹們,今天穿在身上的制服異臭味,也在得知即將賣人時,聞起來也更加濃郁嗆鼻,加上剛才獨照時擺出那些低級挑逗的淫賤姿態,使我們都陷入一點自卑與自我放棄的心態,所以我們每個女孩拍完照都縮成一團,怕自己身上的氣味被身旁姊妹們聞到(雖然明知其他姊妹們一定也像自己一樣聞得到彼此的味道)。
不過,再拍了幾張合照之後,我們也在負責拍照的學姊的指示下,從原本的保持距離,慢慢靠在一起,後來開始牽手、勾肩搭背,到後來甚至摟住彼此的腰肢緊貼在一起,彼此不會在意彼此的氣味,也知道對方不會在意之後,我們才又從幼奴制服傳來異味所造成的心理障礙下克服過來,再次回到彼此互相包容接納與相處的狀態。
後來,我們也央求學姊加入我們,在一群穿著制服的我們之間,赤身裸體的學姊變得異常明顯,這樣的照片給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說不上的怪異,但我們不會在意學姊這樣搶鏡頭,學姊自己也很開朗地陪我們拍攝了不少照片,後來甚至還再次惡作劇地,抓准幫我們拍照的姊妹即將按下快門之際,在我們猝不及防的時候突然對我們撩裙或襲胸攻擊,讓我們被拍下驚嚇與羞恥的表情。
“學姊!”
看著夢夢學姊開我們玩笑後,嘻嘻哈哈不當一回事的表情,我們想反擊回去還被她挑釁地示意她沒有裙子可讓我們下手,讓我們想出一口氣卻又無處可出。
(既然撩裙子不行,就改成襲胸吧!學姊的胸部那麼大,總不會沒辦法下手了吧!)
我們幾個姊妹們有了這樣的默契,在鏡頭之下,我們幾個姊妹跟學姊,在離別前的最後一次玩鬧,也正式展開……
……
等到相機拍了可能有數十、甚至超過一百張的照片後,我們也都心滿意足地一同躺臥在地,無論學姊還是我們每個學妹,都還大口喘氣,可想而知剛才是經歷了怎麼樣的大戰。
然而,說也奇怪,剛才那應該是各種令人羞恥甚至抗拒的行為,我們竟還這樣玩開了,甚至就這樣被拍攝下來也不以為意。
最初只是我們五個姊妹輪流針對學姊一人,但不知哪時開始,我們幾個學妹彼此之間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對方的裙子,又或是攻擊對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幾次被姊妹們鎖定我那脹大的胸部……),這在雖然連續五周彼此赤裸相處,卻很少主動碰觸對方身體的我們,可說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結果,我們不僅不在乎自己在鏡頭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還不比前面單獨擺出那些騷賤姿勢拍攝的照片更放得開,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會改放成我們後來自己私下拍攝的這些照片吧?
“學姊,妳為什麼這麼愛這樣欺負我們?”
離別之際,小芬終於主動開口詢問我們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
“妳覺得學姊是在欺負妳們嗎?”
夢夢學姊並沒有生氣,而是溫柔地伸手撫順小芬剛才因為激烈動作而變凌亂的發絲,一邊緩緩地說:“那麼,妳們剛才有不開心嗎?”
“嗚……是有一點,可是……”
小芬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實不單是小芬,就連我們其他姊妹也答不上來。
確實剛開始被這樣襲胸襲臀時是有些驚嚇、害怕,甚至有點因為身體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悅,雖然不到生氣,但總會有一點小小的不開心。
不過,當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很快就氣消了,是因為那是學姊嗎?
我們原本也想這麼解釋,但是在我們剛剛玩開了的時候,又會對身邊姊妹也這樣“欺負”,這又是為何呢?
我們面對這樣的行為,好像是真的不會介意,甚至還能樂在其中……
學姊看著我們沉思時復雜的表情,也猜到我們的想法,微微一笑,說:“最後,學姊要教導妳們的這兩件事,妳們一定要放在心里。
第一,未來,妳們不管是在學校,還是離開學校之後,要面對的種種被欺負、被凌辱,甚至各種難以想象的事情,或許會比現在還要多出許多。
但是,妳們如果有辦法把這種被欺負的感覺,轉化成是一種‘快樂’,甚至可以享受它,那麼,以後那些原本讓妳們覺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剛才那樣,神奇地變成覺得‘快樂’的事情。
或者,妳們做不到時,可以想想剛才的畫面,這樣也能幫助妳們盡快適應學校往後的生活。”
“嗯……”我們對學姊的這一番話,雖還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專注地聽學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沒人再提質疑或反對的聲音打斷她。
“第二,學校的生活壓力或許比妳們之前任何時候的壓力都還要巨大,適當地排解、宣泄一下這些壓力,也會變得異常重要,妳們要記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學、朋友、新室友,甚至回來找我們這群姊妹們,都可以幫助妳,千萬千萬不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壓力與負擔全壓在自己心里。
妳們要明白,很多讓妳當下覺得很沉重、很難以負荷的事情,實際上其他同學們也同樣在經歷著,不要只獨自一人憋屈了。”
夢夢學姊說到這時,目光短暫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聲地說著。
“好了,也差不多要辦理退宿了,不然學姊的鬧鍾可響個沒完了。”
夢夢學姊一如既往地說著令我們摸不著頭緒的話,不過看夢夢學姊站起身子,我們也知道該准備接下來的事情了。
按照夢夢學姊離去前的指示,我們再次脫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將它封進包裝袋中,有了剛才的快樂回憶,原本被我們嫌惡到沒半個優點的制服,在要裝進袋中的時候,我心中竟還不禁莞爾,我盡量讓自己不去想這件制服是要賣人的,不去想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爛爛的制服,之後會以什麼樣的狀態被顧客保存、利用,至少,我們剛才穿著幼奴制服,只有我們姊妹六人,在這舒適的幼奴宿舍寢室內的打鬧嘻笑,這樣也就夠了。
……
接下來,我們離開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後一件事:“退宿”,之前聽夢夢學姊說,這是我們以後搬離宿舍前要做的最後一件事,不管是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後每次抽宿舍、交換宿舍之時,都必須要進行的。
至於“退宿”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夢夢學姊只說是要“讓舍監檢查我們的房間,並且將它恢復成舍監希望看到的模樣。”
而要做些什麼,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變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監刁難、羞辱,甚至懲處,這是鐵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精准的說法是,現在的退宿,是要讓舍監找到一個可以發揮的,我們做不好的點,然後被放大檢視來將舍監們想要的懲罰合理化而已。
夢夢學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間,而舍監並沒有跟著她過來,但是看著表情嚴肅的她,我們剛才嬉鬧的心情也又跟著緊繃起來。
“舍監們都還在忙著其他寢的退宿,待會才輪到我們。”
夢夢學姊解釋道。
“學姊,那我們待會要做些什麼嗎?”
我不安地問。
“待會就聽舍監的指示吧!”
夢夢學姊淡淡地說著,“因為我們這間幼奴宿舍,我們這一寢,是掛在學姊身上,所以舍監們也都會針對學姊,不過可能需要妳們協助,到時候就看舍監怎麼說,妳們就怎麼做吧!”
“嗚……知道了……”
“對了,妳們都有把制服收進包裝袋了吧?”
夢夢學姊再次跟我們確認我們有把制服上衣跟感謝信放入包裝袋後,又要我們把另一個她剛拿來的信封也一並放進去。
“這里面是妳們剛才擺那些姿勢所拍的照片,還有獨立出來的記憶卡也在里面。”
學姊邊發給我們邊說著,“這些都是要給客人的贈品,另外還有這一張放大的照片,是要貼在包裝袋表面的‘商品示意圖’……”
那張放大過的照片,恰恰是剛剛拍攝的所有羞恥寫真照當中,我個人認為最淫賤的一張,但是客觀來說,它確實也是最適合作為商品示意圖的一張照片了。
照片中的我,被迫擺出熟悉的M字開腿的姿勢蹲低,讓原本勉強遮住大腿的裙擺順著重力往下滑到胯部,露出事先手淫到淫水泛濫流出、弄濕了一小塊裙底布料的私處及粉嫩的小肛門;制服上衣部分,也因為必須拍下激凸的乳頭模樣,在拍這張照片前我們也都經過一番搓揉乳頭到充血挺立,不過因為我的制服上衣早因我的巨胸而扣不住鈕扣,所以除了要這樣讓乳頭若隱若現的羞恥外,我的胸領開口也開得比其他姊妹們更深。
也因為這張照片,讓我們即將出售的幼奴制服,從原本要購買、拆開包裝袋,看到里面照片,才知道原本穿著這件制服的女孩是美是丑(雖然學園里的女學生們都已經有經過挑選,相貌跟身材都不會差到哪去),變成可以先看外包裝上的照片,了解原主身上的各種特征,這樣的轉變,也讓我們原本祈求不會被買走的心態,也轉為復雜矛盾,因為如果越晚被買走,就越會被更多顧客挑選、瀏覽過,而且如果滯銷的話,恐怕也是那張照片的我們長相不被接受……
我努力反復回想著學姊剛才對我們說的話,讓自己試著克服這些羞恥,不讓它過度影響我們。
雖然我們還無法做到把這一種對我們的欺侮轉成“快樂”的事,不過放寬心胸,想著這種事情並非我一人獨自承受,其他姊妹們也同樣有她們的苦楚與屈辱,對於這些羞辱之事,也漸漸能調適過來了。
另一方面,我們這樣將幼奴制服賣出以後,是否也意味著我們以後也同樣沒有制服可穿,也跟學姊一樣不管是上學還是放學,都是這樣衣不蔽體了呢?
有了這樣的猜想,我彷佛覺得自己跟學姊的距離似乎也拉近了,或許,我們也是這樣走在跟學姊一樣的道路上,這樣想,面對這種未來,也不再有剛入學時那樣彷徨恐懼了。
更多的,只是像學姊一樣,對於自己身為女奴的悲哀與無奈罷了。
等到我們把幼奴制服的包裝作業都完成了之後,夢夢學姊也幫我們先將裝袋的制服放在一旁,然後便引導我們在我們的房間門口處,跪候舍監的到來。
而等到舍監來了,也將意味著退宿的開始,更意味著我們必須離開這間幼奴宿舍,四散到各自的宿舍居住,而最讓我們在意的,還是夢夢學姊再也無法像這樣陪伴、照顧、撫慰著我們,或是跟我們開開玩笑逗弄我們,度過後續的課程及生活種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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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倡導,文只會晚出,不會突然棄坑,如真要棄坑會在最後發的文底下說明。
我曾經體驗過太多次看文看到高潮處卻發現被作者拋棄、坑了,所以也很討厭這種等到後來全無下文,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出下一章 每天刷一下有出是驚喜沒出是失落的煎熬心情。
另外,作者我來自台灣,所以這次新冠肺炎不但沒有減少工作時數與業務,反而因為我們單位莫名被指派處理疫情及單位人力的一些追蹤填報,變得更忙,所以這一波本應該是好不容易的寫文機會,卻完全無法進展……
這一章原本只是預定39章的一半,後面要把退宿寫完,不過因為字數爆量且後面退宿還有一半左右的內容量,就選在這一日(雖然作者所在的職務也沒在放五一假)先釋出退宿前的事情給讀者,如果周末有幸能專心寫文,最慢在母親節前可以發原定的39章後半(第40章),而後就會換個寫作風格,不再間隔數月發一篇難以一次讀完的超長章節,會試著朝中等篇章量,也較頻繁發文。
就看能否順利一改更太慢的臭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