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4章 服侍課I
結束了被迫像狗一樣屈辱地用舌頭舔著惡心食物的“午餐時間”,換得的是仍舊跪坐在座位上,而股間小穴內的坐姿矯正棒開始震動的“午休時間”,雖然震動幅度不大,但也迫使我們不得不挺直身子,減少壓迫在震動棒上的體重,才能相對應地減少刺激,更不可能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助教及教官都已離開,教室里就只剩下輔導長的兩位學姊及我們這些一年級小賤奴,本來應該為此感到放松的午休時刻,卻因為我們無法控制下體震動棒的開關,而變成絕望;沒人可以求饒呼救,也因腳被反銬在椅腳而無法起身,我們除了在這種無助又屈辱的環境下等待午休時間結束,什麼事都做不了。
更糟糕的是,在我們還不知情下,剛剛所吃的午餐成分中,也添加了一些讓我們身體變得敏感、變得容易發情的春藥,雖然不至於讓我們徹底迷亂心智,但是這些藥物在我們的胃里漸漸產生藥效之時,雖然讓我們小穴泛濫,不會再像最初那樣感到不適,但是越來越亢奮、發燙的身體,也讓我們原本的婉轉呻吟,漸漸變成難以壓抑想提高聲量的衝動,若是只有在一人獨處的私空間,恐怕都會忍不住大聲浪叫以宣泄下體被震動棒侵犯刺激的性快感了。
結果,這一輪的午休時間下來,我們不僅身體必須艱難費力地挺直,就連精神力也全耗在抵御快感侵襲及體內的亢奮感,完全沒有半點休息的空間。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今天因為試第一天這樣午餐,所以花費了不少時間用膳,也壓縮了原本可能要更漫長的午休時間,不過根據剛才助教的說法,我們以後不能再吃這麼慢了,而且輔導長學姊們也在我們已經痛苦煎熬時,還透漏要我們有心理准備,因為之後可能不僅不區分午餐及午休時間,即便用餐也得忍受震動棒的折磨,甚至還有從早課就保持開啟不曾關閉過的情況,如果連這種“小考驗”都承受不了,未來只會越來越辛苦的……
如今的我們,都還管不著以後的事,就連待會午課要面臨怎麼樣可怕的課程都還沒有底,卻只能在這種折磨的狀態等待午課的到來,都覺得能撐到今晚就很勉強了。
……
終於,在這樣忍受了漫長的十分鍾,不少女孩甚至還真的忍不住高潮泄身後,小穴內的震動棒突然無預警靜止下來,讓原本已經被催熟的小穴突然感到一股空虛感。
(嗚……)我心中暗暗發出一聲悲鳴。
雖然這樣子被震動棒弄到高潮很羞恥很難受,但是從剛才持續不間斷的快感戛然而止,徒留因為發情而燥熱的身子,這樣的巨大落差感,也並不比剛才的折磨好上多少。
而且,午休時間結束,也意味著下午的課程,“服侍課”,要開始了,我們要開始學著怎樣服侍男人了……
然而,我們並沒有等到教官或助教進屋,反倒是兩位輔導長學姊們先主動站起身子,並對著芊芊等人叫喚著:“值日生們,該起來工作了。”
看到學姊及芊芊、小蕾等值日生紛紛起身,我才想到,雖然一整個早上我們小賤奴們都被迫鎖在椅子上無法起身,但是值日生們因為須時常被叫上台前負責示范等工作,所以雖然沒有得到准許也同樣沒有擅自離座的自由,但是至少她們是可以自行起身的,只是已經不知道被叫喚著做多少事情的芊芊等人,離座時表情滿是不安與不甘願,雖然她們是因為成績排名在前而先輪到值日生,對她們來說這一點也沒什麼光榮感,反而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屈辱活受罪。
“別擺出那一副表情。”Apple學姊說道,“以後每個同學都輪值得到,雖然第一次當值日生會辛苦些,之後也就得心應手了。”
“嗚……”這句話雖然對我們絲毫沒有安慰作用,但也讓那些首當其職的同學們比較甘願一點了。
在值日生們建立心態之時,兩位輔導長學姊似乎也在討論著,好像是在說什麼“分工”之類的,但是後來達成決議,還是由Apple學姊開口說道:“午課前的值日生准備工作,主要有兩項,一個是『帶領同學到午課教室』,另一個是『邀請助教協助午課』。除了性交體位、性技這一天需要比較多助教,所以會由學校幫忙指派之外,其他的都要靠我們自己去拜托、乞求,交換條件,這也是值日生們最艱難的工作之一。今天早上的四位助教,是學姊們先幫你們邀請的,以後就也要你們學著自己來了。”
“另一個工作雖然不難,但是比較辛苦一些,要帶領同學到午課教室,而且跟早上上課時一樣,要先幫每個同學穿好鞋子後,才可以統一開鎖,而且穿鞋子前也要跟脫鞋後一樣先幫同學把腳底跟腳趾舔過一輪。為了讓你們都熟悉過一輪,所以就先請每個值日生跟早上一樣,一人負責一個直列,完成後再一起去邀請助教,以後可能就是四位負責穿鞋帶領同學,另外四位則去邀請助教,這樣才不會犯了上課遲到的校規。”
“唔……是……”連同芊芊、小蕾在內的小賤奴值日生們,並沒有躊躇太久,就認分地走到各排排頭站定,看來在我進教室前,她們已經有先這樣替班上同學們服務過一輪了。
我因為遲到的關系,進到教室後,是由引導我入座的面面學姊幫忙脫鞋,不過此刻卻是小蕾站在我這排的最前頭,看來等等就要由她替我舔腳穿鞋……另一方面,我也注意到芊芊是在晴晴所坐的那排就緒,幾個值日生們雖然還是擺著一張臭臉,但是在首先由Apple學姊及面面學姊帶頭跪趴在此刻坐在最前排,唯二還沒輪到值日生的7號、8號兩位女孩之後,那些值日生們也認命地開始舔著由她們負責服務的同學們。
(嗚……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明明可以自己來的……)老實說在這所學校待了幾周,對於舔腳清潔早已不陌生的我,本來應該見怪不怪的了,但是之前都是學姊幫我們,或是我們也要這樣服侍舍監、助教,甚至舔著自己的腳掌,但是讓同屆的同學舔的感覺卻又與這些不同,我偷瞄著趴在晴晴的身後,替晴晴舔著腳掌的芊芊,在腦袋里幻想著如果是我舔著晴晴的腳掌,或是讓晴晴或芊芊舔我的腳掌,那種羞恥感,與每天早上的纏舌打招呼不同,本來應該是同樣身分地位的我們,似乎也出現了“不平等”的分裂感。
頓時我才了解到,我們的舌吻打招呼方式,是多麼“普通”的行為了……
……
“嗚──”在我剛剛想得出神時,腳底的濕滑觸感把我喚回現實,原來僅一頃之間,值日生們的服務穿鞋,已經輪到我這了。
而此刻正是小蕾在我身後替我舔腳,我所感覺到的觸感正是她的舌頭,幸好剛才我沒被驚得叫出聲來被她聽見,否則又要更尷尬了。
不過,也不能怪我差點發出驚呼,除了因為我恍神沒有留意到小蕾外,小蕾的動作也比之前每天幫我們舔醒的夢夢學姊還要粗暴許多,也許是求於速成,也許是帶有些許不甘願,小蕾就只是用舌頭無感情地將我的腳掌及腳趾都舔了一遍後,就替我穿上鞋子,轉身爬向我後排的同學。
不過,我隨後發現,不只是小蕾,其他同學被值日生舔腳底時,也是臉上寫滿著羞恥、尷尬,以及些微的難受不舒服,值日生們舔完離開,對她們反而是一種解脫。
對於舔腳,不管是讓學姊舔腳喚醒、自己舔腳清潔,或是舔著助教的腳討好對方,我們想到的都是“肮髒”、“屈辱”、“尷尬”,卻很少去想著被舔時舒不舒服的問題,盡管每天讓學姊舔著腳底,也只有最初幾天會有點癢且不舒服,但是隨後不久也適應了,正確來說是學姊知道了我們可以接受的程度,為我們做了調整。
而我們在舔自己腳底時,也因為可以隨時得到自己最真實的感受進而調整,甚至避重就輕地躲過較怕癢的腳心部位,所以也沒什麼問題,直到此刻交由同學舔舐,原本對於被舔腳的不適感再次浮現,甚至還比第一個晚上讓學姊舔腳時還要難受許多,才知道學姊們早就在學園的訓練下,也知道要怎麼舔別人的腳才能舔得對方舒服了。
而且,若不是此刻被小蕾這樣粗暴地舔舐著,我還不知道原來我的腳這麼怕癢……
……
幾分鍾過後,所有值日生就已經完成了她們替我們穿鞋的工作,Apple學姊確認完了後,才走到講桌前,按了桌面上的某個按鍵,在一連串“喀!”聲響,我突然感覺支撐著雙腳腳踝的力道消失使雙腳向下墜,雙腿也終於從維持跪在空中一個上午的屈膝模式下分離開來。
“現在所有值日生跟賤奴面面去邀請助教大人前來幫忙授課。”Apple學姊吩咐道:“其他學妹跟著賤奴Apple到午課的教室。”
我跟著大多數女孩們的雙腿都還沒從跪盤著數個小時的疲累中復原,一時站不起身子,直到能扶著課桌讓自己下體脫離那厭惡的坐姿矯正棒的時候,包含芊芊、小蕾在內的值日生們,已經被面面學姊帶出門,而Apple學姊也開始催促我們加快動作了。
“動作快點,你們如果遲到是很可能挨罰的喔!”
(感覺學校總是找一堆借口想借機處罰我們啊……)我看著幾個同學把剛才上課時因為要坐在假陽具上而被迫脫到膝蓋以下的褲子,重新穿回的時候,想起了早上公開處罰的事情。
原本我也是有裙子穿的,但是被公開處罰後裙子就不知道被誰偷走了,導致現在不只要跟身旁的紅屁屁一樣光著屁股(不同的是她的屁股還留著被打過的數條紫黑色瘀青印),依照早上面面學姊所說的,可能之後又會因為遺失衣物被懲處,這樣根本沒完沒了……
……
列隊走向午課教室的這段路,我們也並不輕松,雖然沒有助教在場盯視著,但是性格比較嚴肅的Apple學姊,也同樣禁止我們在行走過程中與身旁的人交頭接耳,所以雖然我能跟晴晴與小可走在一塊,但是她們能做的也只有牽著我的手,或是稍微用自己的手幫我遮掩住裸露的屁股而已。
不過,這段路倒也並非全然寂靜無聲,除了高跟鞋叩地聲之外,另一個聲音來源……或者該說是數個同樣的聲音來源,源自於一些女孩們脖子上的項圈,早課開始前洛教官讓我們選擇的項圈“裝飾品”,一些選擇了鈴鐺的女孩們,在行走過程中,都能清楚讓周圍的人聽到鈴鐺清脆的聲響,時刻提醒著眾人鈴鐺項圈的存在以及那些女孩們如寵物般卑賤的身分地位,那些先選鈴鐺的同學們,大概也沒料想到這鈴鐺的聲音如此明顯,使得她們這一路上只能低頭用手輕按住脖子上的鈴鐺試圖減輕一點音量,小步跟著隊伍前進了。
晴晴選擇的不是鈴鐺,她挑選的是那個會隨著身體動情而發光的水晶,剛剛被坐姿矯正棒刺激的她,即使在陽光強烈的戶外,也能隱約看到水晶仍散發著微光;我選擇的是裸女金屬掛飾,是一個約莫一半手掌大的、精心雕琢著的、擺著一副M字開腿露出股間的、不知羞恥的裸女圖案;小可因為坐在後排,輪到她時已沒有我們所挑的對象,所以她選擇的是細鐵鏈,一端固定在項圈,另一端任其垂落到腰腹之間,還很惡意地掛著一個像是讓人牽著的皮圈,幸好鐵鏈還可以塞入衣領藏在服飾內,才沒有像我跟晴晴那樣顯目。
這一路上,我們都靜靜地走著,唯一能開口說話的,就只有一邊領隊,一邊跟我們講規矩的Apple學姊了……
“這段路得記熟了,別走錯了。以後即使學姊們不在,你們也要像這樣列隊安靜地走到午課的教室,別因為沒看到助教就心存僥幸偷交談或溜達,現在是『上課時間』,如果被發現違規不僅要受罰,值日生也會因沒做好管理職責被牽連的,你們也不會想陷害自己的同學吧?”
聽到這,我的內心反而升起一絲不安,如果說自己的舉動也會害到特定同學受累,我立刻就想到一個討厭鬼的存在,彷佛已經可以預視她故意在我當值日生時找麻煩的畫面了。
“還有,今天的午課是『服侍課』……嗯……將來擔任這堂課值日生的同學們,你們要比較辛苦些……”Apple學姊突然像是想說些什麼關於這堂課的內幕消息,但思索了一會,又改口說道:“待會大概就知道了。”後也不再說話了。
在快要抵達教室的時候,我們也遇到另一個班級的同學,同樣是安靜地給擔任輔導長的學姊所帶領。
我雖然不知道她們是哪個班級的,但是她們每個同學的脖子上都戴著天藍色的項圈,上面也跟我們有著同樣的各種裝飾。
項圈的顏色,確實很好地做到了區分班級的效果,我們小賤畜班的嫩綠色及芯芯的粉紫色,以至現在遇到的班級的天藍色,如果知道哪個顏色對應著是哪個班級的話,以後不用特地開口詢問也知道對方是哪一班的了。
我不記得天藍色是哪個班級,但那也不是我所在意的,不管班級名稱是什麼,都不是什麼文雅的詞匯,我比較在意的,是那個班級里面會不會有熟人,會不會看到萱萱、小乳頭,或是小芬等人,雖然才分別不到一天,就已經想念著她們了。
可惜的是,畢竟我們兩邊都在隊伍行進,還沒瞧仔細便錯過了。
不過看著她們同樣不敢吭聲不敢怠慢地行走著,也讓我對於Apple學姊的嚴肅作風寬心了不少。
終於,我們在Apple學姊的引領下,走到了我們的午課教室。
“這間就是你們『小賤畜』的午課教室,以後除了體育課是在室外之外,每天下午都是在這間教室上課的。”Apple學姊說著,帶我們走進了教室,里面就跟我們幼奴時期的午課教室差不多大,但是幼奴時期的午課教室,是要容納全一年級三百位幼奴的,現在只有六十人的小班級,還能獨占這麼大的一間教室,感覺有點奢華了。
“旁邊還有小倉庫,如果課堂上有要使用什麼道具或設備,都可以從那邊找到……學妹,還不能夠脫鞋喔!”Apple學姊介紹到一半,因為剛入內的同學們看到靠牆的鞋櫃,自然而然要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時,被機靈的Apple學姊立刻制止,“除非教官或助教有命令你們脫鞋,不然擅自脫鞋、脫衣,都是不被允許的。”
這一番話同時也制止了原本正准備脫衣的幾個女孩們的動作,早就習慣了幼奴時期的午課幾乎都是上課前就要脫下幼奴制服的我們,進到這都反射性地認為全裸才是正常了,隨即也對自己心態的轉變感到羞恥尷尬起來。
幸好Apple學姊只是口頭制止,沒像我們之前做錯事違規時直接甩耳光處罰,但是這段插曲過了後,她也沒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要我們進入教室內後,就走到教室中央,依照早課的座位,排成方列之後就跪候在地上,而且左右前後相鄰都至少有一只手臂的距離,讓我們完全沒有與隔壁同學偷咬耳朵的機會。
“以後午課開始前,都要像這樣跪定位,低頭靜候,直到教官及助教進門。”
Apple學姊邊說著,邊走到我們最前排的靠邊位置,跟我們同樣跪在地上,“如果教官進門前沒有像這樣跪好,就視為遲到了,所以之後記得要機靈一點,別磨蹭了。”
Apple學姊話剛說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教室前方的門就被打開,一個女教官走了進來,但是我們都不敢多瞄一眼,就聽到Apple學姊大聲宣讀著:“小賤畜班全體賤奴,向教官大人請安。”並跪趴到地上吻地請安,我們也匆忙跟著把臉趴在地面上,熟練地親吻著教室地板,恭敬地請安。
那位教官並沒有立刻出聲讓我們停下,也沒有其他示意,而是直接走近我們,在相鄰的女孩之間那六、七十公分寬的走道間穿梭著。
“還有學生還沒到嗎?助教們呢?”那位教官開口詢問道。
“唔……賤奴Apple報告教官大人,有六位小賤畜值日生們還在邀請助教大人前來協助授課……”
“那就等全員到齊再開始吧。”教官說道,仍然沒有要喊停我們的吻地請安動作,而且聽她話中的意思,是要我們一直維持這樣屈辱的吻地請安行為,直到值日生們邀請助教進到教室才肯罷休。
接下來,足足有三至五分鍾左右,我們就真的持續在這間教室正中央,四肢跪趴著,高翹屁股扭晃著,臉部幾乎貼近地面,嘴巴不停地發出啾啾聲地吻著地板,親吻的位置被口水印出唇印逐漸清晰,而後又暈開至糊成一片,在我感覺自己的雙唇、臉頰、脖子、腰部、四肢都開始發酸之際,我們身後的門再次打開,匆忙的腳步聲夾雜著鈴聲,那幾位值日生總算是來了。
“賤奴面面及小賤畜值日生們,給教官大人請安。”我聽到後方的面面學姊說道,隨後她們也加入了吻安的行列,直到教官終於喊停為止。
“你們遲到了。上課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鍾了。”教官淡淡地說道,雖不帶慍火,但是語氣也顯得冷冰無感情,讓人一聽就覺得遲到的值日生們要慘了。
“唔……教官大人,小賤畜們今天第一天當值日生,所以花了點時間學習邀請助教大人,才會……”面面學姊試圖解釋道,但是卻換來教官無情地說道:“還狡辯?掌嘴報數!”
“……是……”我們還跪在前面的,不敢轉過頭偷瞄,但是也能聽到面面學姊應是後,開始一下又一下無情地搧打起自己耳光。
啪!啪!……“一”……啪!啪!……“二”……
讓我驚訝的是,雖然是自己掌嘴,但是從搧嘴時發出的大聲且清脆的聲響,面面學姊是很用力搧自己耳光的……
“其他遲到的學生也是,遲到十五分鍾,就各搧兩邊耳光十五下,像你們學姊一樣用力搧,若是被我發現有其中一下沒出力,就得重來。如果不知道怎麼搧的,在場也有不少男人,他們搧女奴耳光可不會憐香惜玉的。”
教官語畢,我彷佛能聽到後方傳來幾聲嗚呼,在女孩們還在猶豫之際,教官又冷冷地補上一句“若是不肯,我也可以直接向上呈報,讓學校替你們安排公開處罰,到時可不是搧幾下耳光這麼輕了。”
這一句話確實起到了作用,想起了今天早上的公開處罰,即便在台下看著也怵目驚心,即便只是在台上自搧耳光,被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不僅羞恥,就連想偷偷減輕力道也變得不可能,念及至此,幾個女孩終於有了行動,使得原本只有面面學姊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外,又多了一些此起彼落的搧打及幾個女孩們帶著哭腔的報數聲。
……
“可以了。”教官依舊無感情地說道。
此時值日生們都已經各自搧打了自己兩邊各十五下耳光,面面學姊的搧耳光報數也到了五十多下,才終於能停手。
“這只是給你們的小小警告,如果下次再有遲到或影響上課的行為,不管什麼原因,一律嚴懲,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現在開始上課,值日生們爬到前面來,助教們先站在兩側待命。”
我聽到身後傳來漸漸靠近的爬行聲,下一秒,以面面學姊為首的值日生們,就從我們相鄰的空間爬行而過,我看到那些值日生女孩們的臉頰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剛才自搧耳光而變成嫩粉紅色,不少值日生眼眶還充盈著屈辱難過的淚珠,而面面學姊與同樣爬至前排中間的Apple學姊的表情,則是有著明顯的歉意。
(後來我們回到宿舍後,芊芊有透露兩位學姊後來有向她們道歉賠罪,雖然早料到會遲到一會,但是多數教官都會體諒這是我們第一天正式擔任值日生工作而饒恕不罰的……)
等到她們都就定位,值日生們在我們面前轉身面向著我們,十幾位助教也分成左右兩邊在我們身側站成一排,感覺被“三面包夾”的壓迫感讓我們感到有點坐立不安下,這一堂午課也正式開始了……
……
小賤畜班星期一的午課是“服侍”課程,在這所學校經歷不少事的我們,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提供“性服侍”,也一直努力做好要被使用的心理准備,總感覺下一秒教官就會命令我們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露出自己的性器滿足兩側的助教們……
“這一堂課是服侍課程,顧名思義就是要你們這些賤奴們學習如何服務、侍候未來的主人們,我是負責你們這一堂課的監課教官,曾教官。我對你們不要求別的,只要別遲到、別曠課,還有上課過程別給我添亂子,若你們表現乖一點,我也會對你們好一點,反之,若故意在課堂上搗亂或不配合的,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有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我們回答道。
對於我們這些要被訓練成乖巧順服的女奴的學生們,這些早已是要刻在我們骨子里不能忘記的教條,剛剛還沒正式上課前,這位曾教官就展示出她討厭我們遲到的一面,我們自然也知道下次要把皮繃緊一點,不敢再拖拖拉拉了。
“第一堂課呢,就先從你們最基本服侍主人的項目,『換鞋子襪子』,開始吧,值日生們有先預習課程嗎?”
曾教官突然說出今天的課程內容,我們不少女孩都傻愣住了,本以為是要被使用了,結果竟然拋出一個感覺再平凡簡單的項目,換鞋子?
換鞋子有什麼好學習的?
“報告教官大人,小賤畜值日生們今天是第一次上教官大人您的課,還不知道規矩,請教官大人同意讓賤奴Apple及賤奴面面督導她們進行。”這次Apple學姊比較機靈了,曾教官也沒再責怪值日生們沒有“預習”,但還是轉而對我們說道:“這次就同意你們現學現演,但下不為例,以後身為這堂課的值日生們都要記著,上課之前都要先知道課程內容,先預習過,如果上課開始後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一樣要被懲罰,聽懂了嗎!”
“聽懂了……”
這其實就是稍早在走來的路上,Apple學姊欲言又止想說的話,這位曾教官,與之前詳盡教導補充的Julic教官,以及雖對課綱不熟但還是熱心想教我們的洛教官,都截然不同,曾教官認為她就是個“監課”教官,只要管好我們在她的課別搗亂或打混,我們的學習好壞她不會在意,甚至還認為那些是我們本來就要先做好預習、自學的……
這讓我開始擔心,會不會其他教官也都是這種教學心態,雖然以每天六位同學當值日生來算,輪到26號的我是在星期五,不會碰到這個教官,但是那一天的課表是……“道具”與“體育”……應該不會要我們先做什麼吧……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兩位輔導長學姊即已開始動作,面面學姊負責將值日生們分成兩組,而在她們忙著准備及心理建設時,則由Apple學姊先以自身在這堂課的學習心得經驗,傾囊分享給我們:
“這門『服侍』課,賤奴們要學習的,是如何用奴的方式,侍候、打理主人的生活,以賤奴Apple的學習心得及應用,這是一堂對每個賤奴都很重要的課程,因為奴的身材、長相,都是天生的,小穴形狀也是因人而異,就連學習才藝表演,往往也是有天賦的奴越吃香。只有這門課,是能夠以勤補拙,甚至若沒經過多樣化的訓練,只靠天賦是絕對不夠的,不同的主人有不同的喜好與禁忌,若是奴自身拿捏不好,恐怕還比完全不會更悲慘。”
這番話,此刻的我們尚未能完全理解,但是日後隨著各類課程越來越深入,我們也才漸漸知道學園課程的安排,以及Apple學姊為何會說這門課是至關重要的課程。
……
實際上,是我之前一直把女奴的定義想狹隘了,看了許多精蟲衝腦的助教迫不及待想使用學姊及我們,就以為被使用是我們唯一的工作,但是事實上,雖然被使用的確是女奴、性奴,最重要的工作,但是主人們如果想滿足自己的性欲,大可外出尋芳,也不需要花費更多的成本圈養女奴,因此,在這所性奴訓練學園,學生們除了學習、鍛煉自己的性技之外,還要學習許多增添自己附加價值的課程,才可以成為一個會被顧客相中的女奴。
以我們現在小賤奴的五堂午課課程,“性技”、“服侍”、“娛樂”、“體育”、“姿態”,核心課程絕對是“性技”,在這門課,學生們不僅難逃被使用的命運,還要學習各種變化性交體位及小穴肌肉敏感度鍛煉,才能夠讓主人們使用得舒適,甚至可以炫弄一下帶給主人驚喜;然而,許多性交體位不僅只是躺趴坐,有些甚至還非常耗能費勁,因此,才會安排一堂“體育”課,讓學生們可以鍛煉體能,這不僅是體力上的鍛煉,還有肉體曲线的鍛煉及柔軟度的訓練,是非常累的課程;“姿態”固然也不用多作解釋了,一個性奴該學習的面部表情管理、儀態矯正等等,強行讓這些年僅十八歲的女孩們學習在舉手投足間自然地散發出那本不屬於她們這年齡的性感、妖艷甚至淫蕩,或是帶有優雅高貴的魅惑氣質;以上三個課程,是從第一屆開始就列為小賤奴的“必修”課程,此外,原本還有許多“選修”,讓小賤奴們做選擇。
然而,因為該階段女奴們對自己未來方向較不明確,太多選修分散上課會降低班級凝聚力,且這三科必修課程雖然重要,但是較像是閉門造車,缺少與主人間的互動交流,也因此,隨後幾屆又開設了“服侍”及“性娛樂”課程,並且隨著這兩者課程的高人氣程度,很快也成為了小賤奴的必修課程了。
“性娛樂”課程,主要是學習一些“表演”來逗樂主人,例如一些性感的艷舞、脫衣舞,或是暴露陰部的動作等,甚至在主人的指示下,女奴們也要學習與其他男人或女奴進行親密接觸,讓主人欣賞一場淫靡的視覺饗宴,而即便主人想觀賞女奴們與其他賓客、男奴,甚至同性間的交媾行為,也與被主人使用的時候所需注意的點大大不同,女奴們要學習以身體表達出差異,以免弄不好反而激怒主人了。
性娛樂課程通常不會與主人有身體接觸,即便要在主人大腿上擺弄騷姿,也很少勞煩主人做什麼事情配合表演,主人就只要坐在那看戲就可以了;相對的,“服侍”課程,則是要學習侍奉主人,不單只有用自己的身體滿足主人的欲望,也要以自己的身體來替主人分擔辛勞,甚至像個女仆一樣照顧起主人的起居。
在這堂“服侍”課所學的,像是替主人更衣換鞋、替主人按摩、替主人沐浴、替主人洗衣、打掃,甚至高級一點的課程還需要學習料理、編織等,要學習的東西既多且雜,而且還要考驗奴對主人的了解及默契,如果性娛樂表演做得不好,頂多只是讓主人看不喜歡而受到懲處罷了,如果笨手笨腳的、服侍主人不到位,反倒增添主人的麻煩不便的話,如果只是被施些薄懲,沒被轟出門去,就已經是主人寬宏了。
而且,這門課最麻煩的是,不同的主人、不同的顧客們,每個人想得到的服侍方式都不一樣,就好比更衣,有些主人喜歡女奴為自己寬衣解帶,有些主人卻嫌這樣的行為毛手毛腳,只要女奴在一旁接遞給主人的換洗衣物;又好比服侍沐浴,有些主人會讓女奴與自己共洗鴛鴦浴,甚至要女奴在滿水的澡盆中憋氣潛入水中為主人口交,同樣也會有認為女奴只能跪在浴缸外,不配進來弄髒泡澡水的主人,其他如是否讓女奴變成便器接受聖水調教等,不同的人口味喜好接受度不同,女奴們的學習也得跟著知道如何改變調整。
但是因為服侍課程本來就既多且雜,更不可能在課間逐一學習每一種服侍項目的各種方式,所以學園在這門課的主綱,幾乎都是以“最難、最屈辱”的方式訂為學校課程的公版,其他變體版再由女奴們自行翻閱數據或自行揣摩,這樣的高標准,才能讓女奴們如倒吃甘蔗般,學會了“困難版”之後對於“簡單版”很快也能駕輕就熟,而且還能讓女奴們在先嘗到最屈辱的服侍方法後,主人允許用簡單點的方式服侍,對她們也有如獲大恩的幸福感。
因此,這堂服侍課的“換鞋襪”,並不只是要我們跪坐在地上,捧起主人的腳小心翼翼替他脫下鞋子再穿上新鞋那麼單純,而是會以學校規定的,遠超出我們想象的艱難與屈辱,甚至還極為麻煩的,我們這些女奴專屬的換鞋方式……
……
在Apple學姊向我們簡單介紹、面面學姊也在替值日生分組時,曾教官與助教們並未閒著,幾位助教在教官指示下走出了教室,幾分鍾後才又走了回來,除了手上多提了一大籃的換洗襪子之外,也有些同學注意到,原本一些穿著涼拖鞋的助教們也都暫時換上了包鞋。
“現在先由前面的小賤奴值日生們進行示范,不知道怎麼示范的就聽旁邊賤奴學姊的指導,如果示范不好可有你好受的。”
“…是……”幾位值日生們唯唯諾諾地應聲道,剛剛自己被迫用力搧打的兩側臉頰還疼得火熱,已經知道了這個教官不像之前授課的教官那樣留情面,沒有別的選擇下,也只能盡責自己的值日生工作。
面面學姊已經將值日生們分成兩組,每組三個小賤奴,負責侍候一位由教官指派的助教。
(三個人,要如何侍候一個助教呢?)看著眼前不協調的一幕,讓我們產生了一絲疑惑,如果是倆倆分成一組,分別侍候同一個助教的左右腳,那還比較合理吧?
此外,有些同學也有發現其他不對勁的地方,當兩位助教站在我們前方,准備享受值日生們的服侍之時,有同學注意到,兩位助教的身材都是比較瘦小的,其中一位甚至身高可能只有160左右,都比我沒穿高跟鞋的時候還要矮上一些了。
雖然學園里確實有胖瘦高矮各種體態的助教,像是點名使用晴晴的那個胖舍監的身高也同樣不高,但是為了協助搬運重物甚至扛起我們,所以整體還是身材壯碩的助教居多,但是此刻不僅被點到的兩位助教,我們偷瞄此時站在我們左右兩側的所有助教們,也都同樣是比較羸弱身矮的,這樣的巧合,不難猜想是刻意挑選的。
而這樣分組的原因、刻意挑選體格偏瘦的助教的理由,都在隨後幾分鍾內見分曉……
分成兩組的六位值日生,再由Apple學姊各挑出一位出列,其中一位是小蕾,另外一位也是那組三人之中身材比較高挑的女孩,並讓她們分站左右,Apple學姊則站在她們中間前面一點的位置,教導她們如何“示范”,而面面學姊則是向我們其他等待而感到焦躁的女孩們說明。
“值日生們的主要工作之一,是要示范給其他同學們知道,並不單純只是動作示范,對於一些要求比較細節的部分,還得伴隨著口頭說明,待會就由Apple賤奴帶頭邊說邊做,兩位值日生們就照著說、照著做,下次可就要先預習熟了,沒有學姊們幫你們了喔!”
此時的兩位先被叫出列的兩位值日生,小蕾與另一名女生,正在Apple學姊的指示下向助教親鞋吻安,我們也因為有面面學姊的說明而得以轉移注意力不用看著這一幕,然而,接下來面面學姊所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我們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
“接下來,就由Apple賤奴開始帶領這兩位小賤奴值日生,示范這堂課的第一種服侍方式:『女體椅凳』。”
“欸?”幾個女孩發出驚疑聲,但更多的女孩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看到Apple學姊首先開始動作,從原本“跪候”的姿勢,改為四肢碰地的動作,但是與一般我們跪爬時僅以手掌腳掌觸地不同,這次還得壓低自己的身體重心,改由雙肘與雙膝觸地。
“女體椅凳的動作,首先先四肢著地,接著先將小腿貼齊地面,接著是小臂……這是為了確保主人坐在賤奴背上時,壓下來的重量不會折到胳膊,也不會因為伸屈膝肘及四肢長短差異導致主人坐不舒服……學妹們,你們得跟著邊做邊說啊!”Apple學姊一邊做示范一邊說明著她的動作,回頭卻看兩位值日生都像是被整蒙了沒有反應,又催促著道。
但不僅是兩位值日生,就連在底下看著她們示范的我們,也都呆住了,還能思考的,也只會疑惑於今天這堂“換鞋服侍”,究竟跟要我們充當椅子給主人坐這種事,除了都很屈辱之外,還會有什麼關聯?
實際上,替主人換鞋換襪,與其他更衣的服侍不同,如果在主人站立的狀態替他脫鞋,很可能導致主人重心不穩,女奴動作不利落延長時間也可能讓主人抬腳抬得不舒服,如果有個椅子讓他能坐在上面享受女奴的服務倒也罷了,偏偏換鞋換襪常見的地點是在玄關門旁,一般而論也不大會擺放椅子,更別提如果是趕著出門的主人,也沒那個心情讓女奴慢慢服侍了。
所以,雖然是要女奴們學習換鞋服侍,但是參考實務經驗,這堂課早已演變為“服侍主人更方便換鞋”,不管是當個椅凳或腿凳,不僅是在玄關門口,如果主人帶著奴在外面站著腿酸,或是主人回到家坐在沙發上用女奴的身子舒服地墊著腿,在過往的女奴售後所獲得的買家回饋中,都比原本的讓女奴侍候換鞋,都要便捷、實用得多。
才剛要學習如何服侍主人的我們都還不懂這些,兩位值日生們也只是在學姊的催促及擔心受到懲罰的恐懼下,說服自己成為麻木無感情的模放機器,跟著學姊做著每個動作,說著每一句話。
“背脊要維持平坦,小腹要略微出力,不能聳肩,更不能拱背或讓背部塌陷下來,否則不但主人坐不舒服,還可能損害賤奴自己的身體,這都是不可饒恕的……”
只是,就連她們自己,大概也麻木到不知道自己跟著復誦的詞句內容了……
最後,在仿照著Apple學姊、再加上面面學姊在旁輔助,確認她們動作扎實之後,擺成如同四腳椅凳姿態的她們,也終於跟著Apple學姊說著她們此刻身分職責距離“完成”的最後一句話……
“請助教大人坐在……賤奴……賤奴身上……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