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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2章 聖誕晚會(中)

性奴訓練學園 capricandy 12390 2024-03-06 01:02

  “聖誕鈴聲”的演奏結束後,原本只能依靠燭光照明的昏暗禮堂,也終於打開天花板上的燈,將整個室內照亮。

  我們這時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臉,也才發現每個人都是滿臉通紅,但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跳躍運動、緊張羞恥、還是被學姊們夸到害羞導致。

  “現在請所有幼奴們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將燭台的蠟燭熄滅,直屬學姊們則到台前領取接下來的活動所需要的道具。”

  我們胸前的鈴鐺並沒有被允許取下來,所以有包含我們五人在內的半數同學,都是胸前掛著兩個鈴鐺,叮當作響地走下台,剛好跟往台前做下一個節目准備的夢夢學姊插肩而過,雖然剛才全身敏感點的多重刺激,使她還顯得有些疲態,但此刻她驕傲地看著我們的眼神,正說明著此時的她由衷地以我們為榮。

  雖然這次的匆匆見面,我們並沒聊到話,但是眼神投遞之間,卻像是已經交流了無數的話語。

  學姊繼續朝著台上走去,而我們目送學姊走遠後,也不敢多所停留,趕緊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當我們燭台的學姊情況。

  而等到我們看到了燭台學姊,我們才驚覺事情不妙,同時也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再多作逗留……

  從我們進來禮堂之後,燭台學姊胸前的蠟燭都一直在燃燒著,靠著插在她自己乳頭上的燭火光芒劃破周圍的黑暗,甚至就連我們剛才各自拿著樂器,在學姊身上演奏,還有之後我們這些學妹們要上台為學姊們演唱,身為燭台的她們,不但燭火未曾熄滅,甚至還必須跪在原地等我們回來。

  如此漫長的時間,已經使得原本高至她頭部的蠟燭,現在卻已經燒盡大半,離燭台學姊的乳頭已剩半截手指的長度,遠遠看去,甚至會以為那火苗正在燃燒著燭台學姊嬌嫩的乳頭,其景象是說不出的恐怖。

  而且,雖然危險的火舌還沒真正燒上學姊的乳頭,但是滾燙的蠟液,早已順著蠟燭往下,流遍了學姊的乳尖處,一層一層將原本的肌膚覆蓋住,凝固成一圈鮮紅色的蠟塊,取代了原本的乳暈位置。

  一想到這麼厚、這麼大片的蠟塊乳暈,都是學姊胸前的蠟燭,趁著高溫滾燙時滴落下來冷卻形成的,我們五個女孩都有種寒毛直豎的恐懼感,究竟那會是多麼可怕、多麼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蠟燭對她造成的傷害,真正最讓我們驚悚的,還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懼感,早已清楚地顯現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上……

  這些學姊們,在被蒙上雙眼前,最後看見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兩根蠟燭,在她們的眼前被點著。

  之後,她們必須在看不見、聽不見的情況下,站立在禮堂門口,直到被選中、帶走,甚至到達目的地後跪在圈圈中間,成為名副其實的“燭台”,她們都只能靠著些微的觸覺,感受著外界的變化。

  不幸的是,當我們離去時,將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觸覺的她們,其實可以透由地板傳來的振動,判斷出我們都已經將她閒置在原地的殘忍事實。

  這種失去外界聯系,又形單影只的時候,人體所產生的壓力與恐懼感是非常巨大的。

  更別提學姊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燒的蠟燭,是遲早會燒到她的乳頭上的。

  初時,她還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說,我們很快就會回來救她了。

  但是,隨著第一滴蠟淚滴上她的胸,帶給她炙熱的絕望感之後,她無力的自我安慰瞬間瓦解,換得的,只剩倒數著這蠟燭燃盡、灼傷她嬌弱乳頭的時限。

  而且,隨著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子。

  雖然被下“禁聲令”的她,想忠實、無聲地扮演著燭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體可瞞不住這強烈的恐懼感。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起伏急促,她的身體也開始恐懼地發抖,這兩個細微變化,卻是當先衝擊著她胸前的蠟燭,胸部因為急促呼吸的起伏、無法止歇的顫抖,傳遞到了蠟燭上,結果在晃動的火光下,原本積累在蠟燭頂部的蠟液傾瀉而下,直接灑蓋在燭台學姊的乳房上,更加劇了學姊的恐懼感,然後更加明顯的顫抖……

  漸漸地,隨著顫抖,乳房上方已經比較沒有灼熱信號傳來,但已經有過訓練的學姊明白,這其實是極度危險的警告,因為這表示著被灑落的蠟液已經不足以飛濺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處,被層層累積的蠟塊擋住那股灼熱感。

  雖然少去短暫的疼痛,但卻也意味著,蠟燭的燃燒處已經離她的乳頭不遠了……

  意識到這可怕事實的恐懼,遠超出肉體疼痛的程度,此時的她,早已失去冷靜,全身都異常劇烈地顫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燭光火苗,也像是正熱情地搖擺扭動身軀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經恐怖的畫面,更增添一種詭異的妖媚氣氛。

  而已經失去冷靜的她,更是沒有辦法查覺到我們的到來,仍舊以為周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這煎熬地倒數著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蠟燭燃燒殆盡之期……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

  被迫長時間處在這種恐懼之中,在另一方面,卻也讓學姊的生理起了反應……

  (自己嬌嫩、敏感的乳頭,就快要被火焰燒灼了……)學姊的心里浮現了這種想法之時,也無法克制地幻想著那種燒灼,會是怎麼樣的疼痛感。

  結果,已經初步被開發成受虐體質的燭台學姊,在這種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體竟然還早一步誠實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時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學姊在完全沒有其他外力的幫助下,竟然光憑著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戀心理上的性欲感。

  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這種變態般的虐戀心態並沒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隨著蠟燭燃燒,她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卻不是因為燭火的關系,而是她竟然開始發情了。

  不知道這一切的我們,只道學姊早就已經嚇壞了,趕緊走上前幫她吹熄蠟燭。

  殊不知學姊已經積聚許久的悅虐思緒,使她整個身體已經瀕臨極限,身體各處都變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陣涼風無預警吹來的刺激,同時意識到自己終於得救的松懈感,在那一瞬間竟然像是開了閘一般,讓她就這樣順利地達到了精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們五個女孩看著這一幕都看呆了,學姊好不容易終於忍不住而發出聲音,卻不是恐懼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為高潮而大聲地呻吟,搭配著這景象,更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若不是我們都有看著這一整個的過程,甚至會以為學姊是在舒服地享受著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這位燭台學姊這樣,我們才稍微了解,“悅虐班”內的改造與訓練,究竟會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學妹們,將燭台上的蠟燭熄滅之後,就將她們移動到禮堂兩旁的燭台放置區,並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個節目的開始。”

  主持的學姊繼續宣布著。

  我們也顧不得讓燭台學姊多休息一會,便由晴晴再次牽引著她走到牆邊的放置區。

  長久的跪坐姿勢,使得燭台學姊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陰蒂被細繩拉扯下,勉強撐住身體,同時我們也尷尬地發現,她股間的地板早已濕成一片……

  ……

  晴晴回來後不久,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也終於離開台前,朝我們走來,每位學姊們的手上,都拿著幾只長長的拐杖糖。

  “讓妳們久等了,”夢夢學姊走過來後,對我們說著,並將手上的拐杖糖遞給我們,“拿去吧!一人選一根。看妳們想要什麼顏色的。”

  夢夢學姊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條紋顏色都剛好不同,我隨意地挑了根綠色條紋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時,卻突然被學姐制止了。

  “先別吃喔!那是要來‘玩游戲’用的。”

  “玩游戲?”我有點驚訝地重復著,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麼游戲,但同時心里也開始隱隱不安。

  在這所學校里面,我們其實不可能這麼相安無事地純吃糖玩游戲……

  “每一位學妹們都拿到拐杖糖了嗎?上面是不是有不同的顏色呢?這就是妳們稍後的游戲棒次。比如說,我點到‘紅色’,那麼,所有拿到紅色拐杖糖的女孩們,就是這一場游戲的參加者。這樣,明白了嗎?”

  主持開始解釋著這個節目的規則。

  簡單來說,我們五個女孩,各自所拿的拐杖糖,紅、綠、黃、紫、藍,五種條紋顏色,這會決定我們的順序,但是哪個先哪個後,則是要由主持的學姊來決定。

  如果,拐杖糖的功用,只是單純決定順序的話,那就太完美了……

  “記好妳們的拐杖糖顏色之後,就把拐杖糖交給妳們的學姊,轉身背對著學姊……”說到這里,我們還沒覺得怎麼樣……

  “然後彎下腰把屁股翹高,讓學姊把拐杖糖放入妳們的菊穴之中。”

  “什麼?”

  主持的學姊突然要我們做的事,實在太突然太荒誕,結果我們雖然聽得清楚,卻沒有一個女孩反應過來,更沒有一個女孩想嘗試著做出這種事情。

  “學姊,她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萱萱無助地求著學姊,祈求著主持學姊說的那番話只是個惡作劇。

  然而,夢夢學姊卻只能無奈地苦笑以對。

  “不是開玩笑,這就是我們的‘游戲方式’。”

  學姊的樣子雖然有點舍不得我們,但同時卻又堅定地希望我們能完成它,“以後的日子,在助教、甚至是未來的主人的控制下,類似的游戲會一再地重復著,妳們也必須要能夠提早適應才可以。”

  我們呆立原地,卻無言以駁。

  夢夢學姊輕摸著我們的頭,溫柔地安慰著我們:“不要怕,第一次會不習慣,但是等到克服之後,就覺得沒有什麼了。現在,在這里,沒有助教,沒有其他會羞辱我們的人,只有我們,學姊們會一直在妳們身邊,鼓勵、陪伴著妳們,不會嘲笑妳們的。”

  “真的嗎?”

  夢夢學姊的安慰話語像是有著魔咒一樣,我們的抗拒心態也漸漸軟化,然而,我們還是因為羞恥與惡心而無法馬上行動,結果彷徨糾結的我們,盡管沒有懷疑學姊的意思,但還是本能地反問了她以求確認。

  “當然是真的啊!”學姊也不在意地回答著,“就像剛才,妳們演奏學姊時,會嘲笑學姊嗎?”

  我們沒有回答學姊,但其實答案也已不言而喻了。

  剛才的我們,滿腦子只有擔心學姊的身體在那樣的暴虐下會不會壞掉,根本沒有想過去嘲笑這樣“敬業”的學姊……

  而且,相比之下,學姊都能承受這麼羞恥又痛苦的折磨,我們……

  仍舊是保持沉默之下,最靠近學姊的小乳頭卻緩緩遞交她手上的拐杖糖,然後顫抖地轉過身,緊閉著雙眼,咬緊牙關,把屁股盡己所能地翹高,以方便學姊能加速手上的工作。

  夢夢學姊也沒開口,只是一手輕輕撫著小乳頭的背脊,一手從後方滑進她的股間,幫助小乳頭將肛門附近的括約肌放松,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長長的拐杖糖緩緩插入小乳頭那本應是排泄口的肛門之中。

  拐杖糖的柄做得很長,因此等到學姊塞到她認定可以的深度時,小乳頭身後還留有一截十幾公分長度,末端還帶著勾的“糖果尾巴”,隨著小乳頭轉動身體而跟著左右搖擺,模樣十分逗趣。

  不過,我們卻沒有半點想笑的念頭,而且一想到自己等等也要變成像小乳頭那樣的可笑模樣,更是不敢去盯著她的背後瞧。

  在輪到我將拐杖糖交給學姊之前,我最後看了自己手上的拐杖糖一眼,這時已經完全沒有品嘗它的心情,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肛門竟要被這東西侵犯,更是讓我感到酸苦欲嘔。

  然而,我也只能跟其他同學們一樣,轉過身讓夢夢學姊幫我把綠色條紋的拐杖糖植入肛門中。

  過程中我已經緊閉著雙眼不願面對,但是黑暗中反而腦里浮現的畫面更加明顯,想著原本該是從口進入體內的糖果,卻反過來從原本該是出口的肛門進入,這種反差使得原本就肮髒的肛門變得更加汙穢。

  拐杖糖並不粗,所以雖然我仍偶爾會緊張地縮緊肛門,但是過了數秒,肛門漸漸習慣了後,就又放松肛門周遭的括約肌,讓這異物繼續深入。

  除了我拚命說服自己的肌肉放松之外,學姊的動作也很溫柔熟練,像是對這種行為早已駕輕就熟般。

  沒多久的時間,等到學姊認為可以了之後,我的屁股後方,也就多了一條綠白條紋相間的尾巴勾了。

  有點讓我詫異的是,體內存在著一根又長又硬的異物,卻沒有感覺到太多不適感,若沒有特意去夾緊肛門的話,甚至有時會忽略了它的存在。

  我雖不願承認自己的肛門已經漸漸被開發成如同小穴般,可以接受被粗大的肉棒恣意插入的菊穴,但是……

  每次灌腸時,腸道被藥劑完全填滿後再徹底排空的感覺,彷佛里面的空間都會大上一些些……

  另外,我也發覺,為何在我之前先裝上“糖果尾巴”的小乳頭她們,會刻意地轉動身體引人注目,不肯讓後面的尾巴靜下來。

  那根細細長長的拐杖糖,隨著肛門的一松一縮,竟然也跟著上下擺動,身體靜下來之後,那唯一在動的尾巴,反而變得更加顯眼,也更加羞恥。

  為了不想再承受更多的羞恥,我們幾個裝好尾巴的女孩,只得背對背緊緊貼住,才能幫後面的朋友遮羞,心中只祈禱著能趕快結束這一個活動,更希望這尾巴不會像我們胸前的鈴鐺般,當別人都取下時,自己還得繼續保留住這種羞辱。

  “所有學妹們的尾巴都長好了嗎?現在要開始進行游戲了喔!”確認每一個直屬學妹們的肛門,都已經被拐杖糖插入後。

  包括夢夢學姊在內的所有學姊,也必須暫時離開,去幫忙准備之後的一連串活動項目,而主持學姊也開始說明著接下來的活動:“拐杖糖趣味競賽”。

  規則其實很簡單,每個直屬家族,都有五種不同顏色條紋的拐杖糖。

  相同的條紋顏色,就代表著是要出席同一場次的“競爭對手”。

  五場游戲結束之後,再統計每一個直屬家族中的五位學妹,獲勝與落敗的次數多寡,如果輸的次數過半(三次以上),就會有額外的處罰。

  一聽到自己的落敗可能會害全隊受到處罰,又想到那處罰可能有多麼羞恥,馬上就點燃了我們的求勝斗志。

  (就算現在的樣子多麼難堪,至少每個同學都是一樣的,但是如果受到處罰,就無法再用同樣的言語說服自己了。)

  每一個女孩們都如是想著,一轉眼間,就都已經調整到備戰心態,准備面對接下來將會碰到的種種羞辱挑戰。

  “第一回合:釣魚游戲。參加者顏色:黃色!”所有挑中黃色條紋拐杖糖的女孩們,成為了揭開這場趣味競賽序幕之戰的勇士們。

  我們這一隊的黃色條紋拐杖糖,是被萱萱挑中,她仍有點膽怯,但在我們默默送祝福與鼓勵下,還是鼓起勇氣往前走去。

  跟著其他有著黃色條紋尾巴的女孩,聚集在台前的比賽會場。

  在那里,充當這些趣味競賽工作人員的直屬學姐們,已經開始布置比賽場地。

  幾個學姊們合力搬進來一個方型的充氣橡膠泳池,並把它充滿了氣。

  泳池高度大概只到小腿的一半長,寬度卻可達3公尺左右。

  包括萱萱在內的六十位參賽者們,被命令十人一列排成六排,隔著方形泳池與我們遙遙相對。

  接著,泳池開始被注水,但水面高度只到腳踝處而已。

  最後,再倒入數十顆聖誕彩球掛飾,比賽場地也就宣告完成了。

  看著那個橡膠泳池,看著里面數十顆漂浮在水面上彩球掛飾,想起這項趣味競賽的名稱與自己後面的拐杖糖尾巴,幾乎所有女孩都已經猜到這場比賽的游戲規則了。

  “待會,每組參賽者有三分鍾的時間,在這三分鍾之內,每組的十名參賽者必須背對著水池蹲下來,用妳們身後的拐杖糖,盡可能地把池里的彩球釣起來。過程中禁止用其他部位碰觸到水池跟彩球!只要能成功釣起一顆彩球,就算是替自己的隊伍獲得了這一場的勝利。但是超過時間沒成功的,則會要有著關卡失敗的小懲罰,在等著失敗的釣手喔!”

  主持簡單地講解完規則後,第一排的十名女孩已經被吩咐走到水池邊,轉身背對著水池以及水池後方的我們這些“觀眾”,蹲下身子……

  “預備……開始!”

  主持宣布開始之後,那十名參賽選手已顧不得羞恥,拼命扭腰擺臀,用肛門夾著的拐杖糖,試圖鈎住水池里漂浮不定的彩球。

  看似簡單的游戲,其實是非常有難度的。

  圓圓的彩球,唯一能勾住的地方就只有彩球頂端原本用來吊掛在聖誕樹上的細繩圈,而且還是要用自己屁股後方不到三十公分長度的拐杖糖勾要去鈎住那個細繩圈,如果不轉頭看根本不可能准確鈎到。

  而就算勉強費力地回過頭看著自己的屁股正不知羞恥地扭擺晃動,要剛好挑到一個好下手的彩球也不容易,更別提旁邊其他釣手們,在嘗試釣到自己的彩球之時,引起的水波漣漪,會連帶影響到自己的目標彩球漂動不已,甚至就這樣飄然遠去,到達自己鈎不到的遠方。

  拐杖糖釣鈎的長度很有限,能下手的目標也只有緊貼水池邊緣的幾顆彩球,在陸續有少數女孩成功鈎起彩球後,其他釣手們幾乎沒有可下手的目標,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時間流逝……

  “停!時間到!”主持的學姊無情地宣布,此時水池邊還蹲著六位沒有收獲的釣手,她們早已因脖頸的酸楚及巨大羞辱與緊張感,而紅了眼眶。

  聽到時間已經到了,更是幾乎所有女孩都嚇到當場哭出來了。

  在一旁擔任工作人員的學姐們,見狀後皆紛紛上前安慰她們,像是“沒關系,妳已經很努力了。”

  之類的話語,但仍然改變不了她們成為失敗者,即將讓自己受到處罰的事實。

  在前面的失敗者們還處在低迷氣氛下,新的十位女孩,也被趕上了水池邊站定。

  “等一下,剛才她們釣走的彩球,還沒放回水池啊!”她們之中有女孩著急地說著。

  但主持的學姊並不打算讓已經被釣走的彩球回到水池……

  “水池里面還有很多彩球,不用擔心會不夠!”

  她解釋著,“前面的釣手可以有比較多機會,後面的釣手可以有比較多經驗,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這番話讓原本感到不平的女孩無話可說,但卻讓越後排的女孩們也開始有了沉重的壓力。

  我們就有看到,原本排在第四排,還要等這兩輪釣完才輪到自己的萱萱,已經向我們遞出害怕與求救的眼神……

  “預備……開始!”

  第二輪的釣魚比賽,在沒讓釣手們多做准備的情況下就開始了,那些女孩們也不敢耽擱,馬上使出渾身解數,只求能成功釣上一顆彩球。

  場下的我們這些觀眾,已經有不少女孩避開目光、不忍觀睹,但是卻有不少女孩卻是看自己的同伴在上面奮斗看得呆了。

  其實從客觀的角度,場上女孩們的競賽,是很難令人轉頭不看的,女孩們裸露著背部與屁股,蹲成一排背對著我們,但同時卻又回過頭來非常認真看著自己的光腚,這種姿勢其實是十分性感的,但卻又不停扭擺屁股,使條紋色彩引人注目的尾巴更加顯眼的風騷動作,讓本已是女人最風光美麗時期的她們,更多添了一種妖媚美感。

  而且,這還是場“競賽”,還是屬於我們團體的競賽,就連第一批結束比賽的釣手所屬的直屬隊伍,也仍會希望知道後續有多少隊伍過關或失敗,深怕自己後面的比賽落敗於人後害得全隊受到懲罰的悲慘結果。

  而且,第二輪的競賽,顯然也比第一輪有看頭許多。

  記取第一輪失敗者的教訓,使得真正上場比賽的女孩們,已經泯滅了自己的羞恥心,甚至還昧著同理心而只求勝負結果,所以每個釣手的動作比起第一輪的比賽者大許多,也不會再傻傻地等待自己遠方的彩球漂近,而是直接越界想去鈎住旁邊釣手的鎖定目標……

  就這樣,跟上一組同樣過了三分鍾,這次釣上彩球的女孩卻有七位之多,完全不受彩球減少的影響……

  而那三位沒釣到彩球的可憐女孩們,只得跟前面六位一樣,在旁等待著關卡的懲罰……

  ……

  “萱萱,妳好棒喔!我們愛死妳了。”

  結束六輪的釣球比賽後,獲勝的女孩們回到隊伍,都受到如同英雄般地歡迎,成功釣到彩球的萱萱,也成為我們其余四位女孩的崇拜對象。

  “別這樣說啦!我只是剛好比較運氣而已。”尾巴上還吊著彩球的萱萱,臉紅難為情地說著。

  雖然剛才的羞恥仍然強烈,但是她的表情仍難掩心中的喜悅。

  能為自己的隊伍拿到第一勝,這種輕快解脫的感覺,已經幫她壓過了剛才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了。

  然而,剛才同樣受著這種屈辱,甚至猶有過之的那些失敗釣手們,心情就沒有這麼輕松了。

  等到獲得第一勝的女孩們回到自己的隊伍後,她們這一關失敗的處罰也要開始了。

  “現在,請剛才失敗的參賽者們,小心將自己的黃色條紋尾巴取下來。”主持說著。

  “不公平,我們明明獲勝了,卻被命令要繼續這樣,甚至連彩球都得掛著!”

  萱萱小聲抗議著,但接下來主持的學姊所說出的處罰內容,已經嚇得她張大嘴巴,不敢再抱怨什麼了……

  “然後,妳們要想辦法把那段條紋尾巴‘吃掉’,可以看看自己的朋友、直屬,有誰願意幫忙吃的,如果都沒有,就只好由妳們自己吃了它了。”

  那些剛取出拐杖糖的女孩們,聽到主持學姊宣布這過於荒謬的處罰內容,早已像是石化一樣傻在當地,就連想再次確認都沒辦法了。

  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後,我們每天的飲食都很少,加上每天都是以灌腸代替自然排泄,使得我們的腸道都已經變得清潔溜溜,沒什麼宿便積累,所以從腸道深處取出的拐杖糖,並沒卡什麼惡心的黃色糞屑,但盡管如此,那根拐杖糖仍然飄散出濃厚的、令人作嘔的惡臭異味,就算這原本是多麼好吃的糖果,現在也只會讓人倒盡胃口。

  有些女孩甚至拿在手上遠遠聞著都開始干嘔了,更遑論要吃了它……

  台前那些受處罰的女孩,沒有一個想過要吃她們手上散發惡臭的拐杖糖,大部分只是呆呆地站著,無助地看著其他同學。

  原本在旁邊忙著手邊工作的直屬學姊們,也早已預料到她們的反應,也紛紛前往救援。

  只是,她們雖寧死也不肯吃掉手上那根剛從自己體內取出的拐杖糖,但也不可能羞恥地親手把拐杖糖交給學姊解決,甚至學姊們主動伸手就取時,她們還握緊著手不願松開,拐杖糖上的余溫透過手掌傳遞過來,使得這群女孩們早已恥辱羞愧到幾近崩潰了。

  經過一番循循善誘,拖延了不少時間後,在台前的受罰學妹們,才跟她們的直屬學姊們達成妥協,先利用剛才水池里的水,將她們手上的拐杖糖“洗干淨”,再一起平分食用。

  學姊們看著好不容易才願意接受這種現實的學妹們,像是患有強迫症般拚命搓洗著手上的拐杖糖,對於她們這次的勇敢突破,心中也不知道是酸苦還是高興。

  而後,學姊們都是折下拐杖糖勾子一端給學妹,自己則是吃著杖端味道比較濃郁的部分。

  學妹們吃著甜甜的糖,卻根本難以下咽,腦海中不停浮現可怕惡心的念頭,眼神更是刻意回避著正幫自己吃糖的直屬學姊,想到她們為了自己作的犧牲,更是讓她們必須盡力抑制本能的干嘔反應,邊落淚邊艱苦地吃完她們手上的拐杖糖。

  我們這些“觀眾”,在底下看著這悲慘的一幕,也都越看越沉重。

  沒有因為她們完成任務而替她們高興,而且主持的學姊也透露了之後比賽輸了的“小處罰”都一樣是要把自己的拐杖糖吃掉,更是讓還沒比賽的其他女孩備受煎熬……

  “接下來進行第二回合趣味競賽:提水比賽,參加者顏色是……藍色!”

  主持宣布下一回合比賽的參賽者後,底下也開始躁動起來,剛看完上一場失敗者們的慘狀,“不能輸”的決心也更加盛,被點到成為這一場比賽參加者的女孩們,更是需克服心中產生的恐懼,視死如歸地迎接下一關卡的挑戰。

  這一回合,是晴晴被選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在我們的加油打氣之下,勇敢地邁出步伐走往台前的比賽場地。

  “提水比賽”規則很簡單,每個參賽者的拐杖糖尾巴上都要吊著一個容器,她們必須利用這容器裝水,再運載至數步之遙的水桶中傾倒,如此往復折返,再依據時限內裝的水量決定勝負。

  “每一組最多只取前五名得到勝利,其余女孩則同樣要接受失敗的吃糖處罰。另外,如果比賽中途拐杖糖滑落體外,或是時間到了還沒裝到一定刻度的女孩們,就算有前五名內,一樣得受到處罰喔!”

  這次一樣是每組十個女孩一起進行,但是所擁有的條件卻不相同。

  比賽所提供的容器大小不一,最大可至一兩公升、最小卻不滿100毫升。

  參賽者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容器,而選定、吊好容器之後,就禁止再用手觸碰拐杖糖與容器等部位。

  選擇容量大的,折返跑的次數可以少掉許多趟,但是卻也會讓拐杖糖底下吊著的重量大上許多,如果無法成功用肛門夾緊拐杖糖讓它滑出來的話,就直接以失敗收場了。

  明白這個道里後,晴晴她們在挑選容器時,也不敢冒這風險挑選最大的容器,而都是只挑幾百毫升容量的容器。

  也因為每個參賽者都挑選著差不多容量的容器,所以折返跑的次數、以及奔跑途中濺出的水量多寡,成為了決勝負的關鍵。

  “預備……”第一組參賽者,包含晴晴在內的十個女孩,已經一字排開,身後各站有一名幫忙裝水的學姊,也已經提著水管等候了。

  “開始!”

  幾乎是在宣布開始時,十股水流同時從十條水管中流出,晴晴她們也顧不得羞恥,將臀部往後方送,讓水能更輕易流入自己身下的容器之中。

  第一趟,她們幾乎是同時裝滿,同時衝出,但是行進速度,馬上就有很大的落差出現。

  在一般的站姿下,那個容器大概就垂掛在膝後的位置,如果站得直一點走動的話,都會讓它很容易鑽進兩腿之間,妨礙步行。

  尤其是容器外型比較胖的,更是讓女孩們幾次踉蹌、差點跌倒。

  因此,不同的容器大小,就有顯著的影響差距,容器比較細小長身的,還能勉強以正常快走的步伐前進,但如果選到瓶徑大一些的容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才不會被身後甩蕩的容器拐到。

  很不幸地,晴晴就是挑選到這類容器……

  剛開始沒預料到這場比賽的難度,晴晴幾乎是一裝滿水就全力衝刺,結果當容器蕩到奔馳中的雙腿之間時,往前挪動的後腿直接踢到容器,把原本正要蕩回來的容器踢得更往前,容器也幾乎翻了過來,將里面的水灑了大半。

  水灑光了,相當於這一趟做白工,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後果。

  容器被狠狠往前踢,也會拉動著繩子把拐杖糖的一端往前扯,結果因為杠杆原理,深入直腸的一端拐杖糖反倒狠狠撞擊著後方腸壁,使得晴晴覺得腸里都攪和起來了。

  更可怕的是,這連鎖效應產生的力道,還直接將原本塞得很深的拐杖糖,從肛門拖出了一截……

  比賽過程中是禁止碰到拐杖糖的,所以滑出來的部分是收不回去了,而且肛門里面的拐杖糖越短,就越難牢牢夾住吊掛著重物的拐杖糖,使得越多的拐杖糖被拉出肛門,變成可怕的惡性循環……

  等到晴晴她們好不容易到達水桶處時,原本容器中裝的水已經灑了大半出來,她也不以為意地趕緊將水注入水桶中,以為這一趟下來已經找到了訣竅,之後每一趟就可以滿載而至。

  但是等到她回去再次裝滿水時,才驚覺到事情不妙。

  剛才因為已經先灑出了大半的水,重量已經減去不少,所以晴晴還沒發覺到之間的差異,但是等到容器再次裝了滿滿的水,有足夠重量之後,晴晴才發現如果現在的她不用力夾緊肛門,拐杖糖是會一點一點向下滑出的。

  我們這些觀眾,當然沒有注意到這點,甚至連拐杖糖在裝滿水後有稍微滑出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也只有身為當事人的晴晴能查覺得到。

  我們唯一能發現的,就是原本臉上還充滿自信的晴晴,忽然像是被什麼嚇到一般,臉上漸漸少了血色。

  而後的每一步伐,晴晴已經走得非常謹慎,再也不敢發生什麼意外,過程中她的肛門必須夾得死緊,絲毫不敢再松懈半秒,甚至連將容器內的水倒空了,仍不敢有所放松,只深怕拐杖糖再多滑落一些之後,自己就再也夾不住了。

  要長期保持肛門夾緊的狀態,久了是會很酸的,晴晴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但也只能靠自己的體力與毅力硬撐住。

  這樣會不會到了最後撐不住?

  晴晴心中起了這個隱憂,但是隨著每一趟來回後,都感覺自己的肛門更難以夾住新裝入的水,因為容量都沒有改變,很直覺就認為是上一趟往返之間,又不小心讓拐杖糖滑出一些,只是自己感受不到而已……

  其實,有這錯覺的,不單是晴晴一人,其他女孩也開始漸漸夾不住自己底下那瓶“液體”,就連我們這些觀眾,也都看得出來每個參賽者的拐杖糖都開始越來越往下滑,但是沒有親身體驗的我們,只道是她們都累了才會漸漸支撐不住,卻不知道其實是她們瓶里的重量是越來越重的……

  那些水雖然是從水龍頭出來,但是源頭處卻是一個調節器,調控著兩桶不同的液體,其中一桶就是清水,而另一桶卻是加了大量鹽的濃鹽水,雖然外表跟水沒兩樣,也沒有氣味,但是相同體積的濃鹽水,重量卻是水的1.3倍。

  剛開始調節器是讓流入管內的全都是清水,但隨著比賽時間增加,調節器開始增加濃鹽水的比例,使得裝入容器內的“水”越來越多鹽的成分,也因此導致晴晴她們覺得下面的容器越來越重,有種快夾不住的感覺。

  而其他幾乎大多數的參賽者,更是真的夾不住,使得拐杖糖節節敗退。

  終於,在比賽接近尾聲之時,第一個淘汰者出現了,有個女孩在裝水過程中,一個不慎就讓拐杖糖整枝滑了出來,容器重重摔到地面灑出了不少水,那位女孩也很清楚自己的失格與即將面對的恐怖處罰,早已面無血色,雙腿發軟地坐倒在地掩面而泣。

  這厄運像是會傳染般,那位女孩的情緒還沒平靜下來,又有一個女孩也同樣因為裝滿液體的容器太重而導致移動過程中拐杖糖滑落,成為第二個失格者。

  她們的失格,雖然讓有些參賽者同情起她們稍後的命運,但同時卻無法阻止自己感到慶幸的邪惡想法。

  因為被淘汰的兩個參賽者,剛好是目前水桶累積量前兩名的參賽者,少了她們,也讓其他處在前五名邊緣的女孩們又重新有了希望。

  然而,這對於晴晴來說,卻是個壞消息。

  前兩位淘汰者是因為選了容量大的容器,所以雖然裝得多,但最後也因為承受不住裝滿溶液的重量而慘遭淘汰。

  而在她們之後,選了容量第三多的,就是晴晴了。

  嚴格說起來,晴晴還不是剩下的女孩之中最危機的,因為從第二趟就一直不敢松懈的她,雖然讓水桶裝的量不多,但仍然穩定在前五名內,而原本承受著比其他女孩還要重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意志力與謹慎,所以也沒有過於明顯劣勢,甚至還有不少女孩們的拐杖糖比她還要更加搖搖欲墜。

  不過,此時她們所裝載的,已經幾乎全是濃鹽水了,容器容量比其他參賽者多的晴晴,要多承受的負荷也同樣比其他參賽者多。

  而且,更致命的是,晴晴已經快要沒有力氣繼續夾緊肛門了……

  晴晴從很早就開始緊緊夾著拐杖糖,怕會有半點松滑掉落,過程中也只有在卸完水要回去裝填的路上會間歇性地放松一會,但是到了後來,當液體越來越重時,晴晴幾乎是要使盡全部的力氣,才能夾住這個重荷,休息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少,就這樣苦撐到現在,她的肛門括約肌早已麻木了,幾乎是靠著本能的意志才能完成,此時的她已經沒有提水太少的擔憂,只求這比賽能盡早落幕。

  沒多久,又有一位女孩因為拐杖糖掉落而淘汰,而主持的學姊也終於宣布:“時間到!”

  早已沒了力氣的晴晴,一聽到主持宣布後,肛門的力氣瞬間消失……

  “現在再提完最後一瓶,就可以進行成績結算了。”

  主持的學姊突然又說著,晴晴嚇得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再次緊緊夾住肛門,但為時已晚了……

  雖然這兩次的宣布過程相差不過三秒,但是當晴晴以為結束了之後,肛門的放松就讓拐杖糖快速地自然滑落,等到晴晴猛然驚覺還沒真的結束比賽,再要夾緊時,留在腸道內的拐杖糖已經滑到了直腸尾端,甚至肛門括約肌還能感覺到拐杖糖端的斷層……

  在這種狀態下,晴晴根本不可能撐過這最後一瓶,全是濃鹽水的液體重量的……

  自己知道大勢已去的晴晴,心中卻也沒有太大的緊張與恐懼,臉上只有難掩其失落的表情,緩緩走過去裝著最後這一瓶,果然在只裝到半滿時,她就感到肛門突然變得輕松,然後就聽到剛才自己辛苦提著的容器落地的鏗鏘聲,確立了自己這一回合落敗……

  早以知道這一刻到來的晴晴,在正式落敗後,表現得也很是豁達,她小聲向剛才替她裝水服務的學姊道謝後,便深呼吸地撿起自己掉出的拐杖糖,走往淘汰區,跟前面三位,以及與晴晴幾乎是同時淘汰的另外一位女孩站在一起,等待著後續的比賽以及即將面臨的惡心處罰。

  第一組的結算,先落敗的人數就已經多達五人,而且還有兩位女孩因為選的容器太小,水桶沒有裝到刻度以上的量,同樣被判為失敗。

  到最後,第一組真正獲勝的,也只有三名參賽者而已。

  晴晴站到淘汰區後,一直沒有看向我們這邊,也完全接收不到我們的焦急、不舍的眼神。

  她只是一直盯著她等等得吃下肚的藍色條紋拐杖糖。

  因為必須緊緊夾住它的緣故,這根拐杖糖比起上一根,有更多、更全面性的“肉體接觸”,它所散發出來的味道也惡臭異常。

  就算心中感到惡心,就算此時自己的胃部已經開始翻攪,就算稍一想到即痛苦地干嘔,晴晴仍然不停說服自己要提起勇氣,至少,直的那一端,不知道磨了多少腸壁的那端,要自己吃掉。

  她的堅強個性,讓她反而更無法接受把這羞於見人的東西,塞給夢夢學姊……

  “早知道,剛才就別夾這麼緊了……”晴晴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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