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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20章 男宿管理員

性奴訓練學園 capricandy 7172 2024-03-06 01:02

  ……

  夢夢學姊終於是“走”進了宿舍,但說是走,卻並非用“走”的。

  助教宿舍的大門雖然沒有上鎖,只要還沒到門禁鎖門時間,外賓們都可以直接推門進入屋內,但是女奴們是禁止走這條路的,相對的,在門旁的牆壁上,有開了個長寬各只有半公尺的小洞,這才是留給女奴們進出宿舍所用的“狗洞”。

  這並非只是在取名字時故意羞辱女奴,而是貨真價實的狗洞。

  底邊約有小腿一半高,導致必須要抬腳跨過去,但是頂邊卻還比女孩們的股胯部位還低,所以即使彎腰也沒辦法,強迫女奴們得屈膝爬地,再以狗爬的姿勢鑽過那個洞口。

  這原本是專門針對被禁止起身的“牝犬”女奴所設計的出入口,如今,已經不管哪個種類的女奴,都已經不准走大門,只能通過這個狗洞進出宿舍,而通過狗洞之後,直到被助教帶上樓之前,也同樣沒有起身的機會了。

  這樣的設計,每個男助教的宿舍及提供外面賓客入住的宿舍都有,所以夢夢學姊也可以熟練地爬過狗洞。

  狗洞洞口上方固定了一塊鐵板制的“狗洞門”,因為是雙向的,所以可以自由進出,直到門禁時間一到,才會將鐵板上鎖,到時女奴們就無法出去了。

  當然,進到宿舍的女奴,即使還沒到門禁時間,也不是想出去就出得去的……

  爬過了狗洞,狗洞上來回晃動的鐵板,提醒了前方坐在櫃台前的宿舍管理員,他的職責是負責確認訪客身分及通知住客的,不過對於女孩們來說,他還有項更重要的職責。

  夢夢學姊依舊維持犬爬的姿勢,朝著呆望著她的管理員爬去,等到她駐足於前,管理員才回過神,轉而露出淫猥的笑容。

  “想不到今天能有上等貨色的女奴來訪啊?小賤狗,你是來找誰的啊?”

  管理員拿起掃描儀晃了晃,示意夢夢學姊爬到櫃台上讓他掃描芯片。

  “平躺下去,雙腿M字開到最大,把陰戶露出來。”管理員指示著,夢夢學姊從管理員的眼神,也猜到他不懷善意,但是在這所學園已久的她,也知道自己如何抵抗終究無濟於事,還不如多配合一點,才能早一點結束。

  果不其然,當全身赤裸的少女陰戶大開,如砧上魚肉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身前,那位管理員也按捺不住,開始對著夢夢學姊毛手毛腳了起來。

  女奴們的芯片,被很惡意地植在她們最敏感的陰蒂部位,而同樣兼具她們“學生證”、“通行證”,甚至“成長數據庫”的芯片,每天每夜都有要被各種儀器掃描讀取及寫入數據數次,使得女奴們每個人都要學習並習慣著反復重復著自己親手掰開下體,甚至剝離覆蓋、保護陰蒂頭的包皮,露出毫無防備的敏感點,任由機械或人為操弄。

  偶爾,對方願意主動出手,不須女奴們自己做這種羞恥事,對女奴們並非一件好事,因為更多的是像此刻的管理員這種,想借機揩油的。

  原本應該很簡易的掃描步驟,應該很有經驗的管理員,此刻卻故意表現得笨手笨腳,原本只要用一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把學姊的陰蒂包皮撥開,但是管理員粗肥的手指搭在學姊的陰蒂上胡亂磨蹭,甚至還直接按壓在陰蒂頭上,卻沒有要幫忙褪下陰蒂包皮的跡象,而手掌部分也是貼住學姊的小穴口,拇指與小指伸入撐開兩片陰唇讓小穴門庭洞開,倒是熟練得很。

  “怎麼這麼難弄?是不是沒有好好讓小豆豆長大呢?”管理員假作不耐煩地問道,卻是故意把責任推卸為夢夢學姊陰蒂太小的過錯,夢夢學姊不敢駁斥,只能以幾乎自己都聽不到的細微聲音嘟噥著:“已經有正常水平了……”

  實際上,在這所學校,學姊們早已受過輕微改造,讓陰蒂比一般女性都大上一些,學姊口中的正常水平,早已遠遠超出女性陰蒂頭平均大小了;不僅止這項改造,就連陰蒂包皮,也在每天多次撥離又恢復的循環下,漸漸失去其緊覆蓋在陰蒂頭保護遮擋的功能,變成一撥即褪的披紗般;而本來撥開時還會因敏感部位外露而感到強烈快感或疼痛的她們,也早已對此無感了。

  不過,那是在沒受到其他刺激的正常情況下……

  “咿呀啊啊───”夢夢學姊突然發出一聲哀叫,管理員見對方沒回復,竟狠心用手指甲狠括了學姊最敏感的小肉豆,雖然隔著包皮,也就那麼一下,若不是及時回過神來,這突然的刺激差點讓學姊差點忍不住就要當眾失禁了。

  “啞巴啊?還是只會汪汪叫的母狗?”管理員喝斥著,顯然沒聽見學姊剛才的嘟噥抱怨,“有些女奴的小豆豆都長大到會自然撐開包皮探頭出來了,哪像你還要麻煩我用手去撥開?”

  “嗚……對不起……賤奴…賤奴會讓賤奴的小豆豆更快長大的……”即使有達到她們應有的“正常尺寸”,夢夢學姊也不能隨意頂嘴回去,只得順著他的意說些違心話語。

  確實她們這屆已經有些同學達到管理員所說的水平,那是為了要被穿環做准備的……但是管理員也不是真心覺得麻煩,否則也不會對於這可以任意撫摸女孩私密部位那麼依戀不舍辦正事,嘴上說的,也只是故意找薦羞辱貶低夢夢學姊而已。

  “哼!如果下次被我發現你的小豆豆還沒長大到探出頭的話,我就回報學校,建議校方給你的小豆豆的包皮剝開,讓你的小豆豆永遠露在外面。”

  “呀啊啊──不…不要!!”

  管理員所說的,雖與“撥”開同音,但夢夢學姊聽得懂管理員的意思,立刻就被嚇得尖聲驚呼,反應還比剛才敏感部位被指甲摳弄的刺激還要劇烈。

  學姊之前就有聽聞,學校對於陰蒂的改造,有個極為殘酷的“環狀剝皮”,剝的不是小肉豆本身,而是包裹在外面的陰蒂包皮部位,將之切除,使陰蒂永遠裸露在外。

  對於被提高到超級敏感的小豆,光是稍微露出來被手指觸摸搔弄,都能傳遞強烈快感刺激了,即使經歷不少風浪的學姊們,也都不敢相信那種失去包皮保護,整顆陰蒂頭完全曝露在空氣中,會是怎麼樣的可怕感覺,只是看著以前的學姊留下的“日記”或“心得”這些筆記中,“穿回一般的小內褲,那里都像是被好幾雙手同時慰慰著”、“雙腿幾乎無法並攏”、“每走幾步路就達到一波小高潮”等,光是想象就讓她們頭皮發麻。

  慶幸的是,雖然此刻的她被管理員拿捏挾持而被恣意玩弄,但是只是擔任助教或管理員的他們,對於女奴身體改造項目的話語權並不高,所以管理員所希冀的高水平,也許還有兌現的空間,但是“環狀剝皮”這種永久性改變一個女奴的改造項目,就遠非他們這種等級所能作主的了。

  管理員也知道如此,他說這話本就只是隨口說說,嚇唬夢夢學姊而已,對方也如自己預料般被唬住,動作上更加柔順配合,也讓他更肆無忌憚起來。

  而只能任對方予取予求,管理員自己動手還不過癮,後來也加上聲控,命令夢夢學姊照著他的指令行事。

  “把腿張開一點,自己用手把小豆豆的皮撥開。”

  夢夢學姊照著做,並且很熟練輕易地就把陰蒂包皮褪開,露出里面晶瑩如珍珠般的陰蒂頭。

  “太小了,還不夠,自己用手指把小豆豆磨大。”

  “唔……是……”夢夢學姊回應了一聲,便支出一根手指去摩擦著小肉豆,所謂的“磨大”其實就是要讓原本嬌小的陰蒂頭因為充血而脹大,不過在剛剛管理員亂摸的過程中,那里早就因興奮而充血了,管理員的要求,說穿了只是要夢夢學姊當著他的面表演手淫而已。

  對於夢夢學姊,入學這一年,當著別人或是鏡頭面前表演手淫,早已是如每天吃飯睡覺般稀松平常的定番了,甚至身為前段班、優等生的她們,甚至還學會了各種不同的手淫表演技巧,並透過偷偷觀察那些觀賞者們的表情、眼神,就能大致推測出對方喜歡看自己怎麼樣手淫,並針對性地呈現出來滿足對方,即使那樣的手淫帶給自己的不是愉悅而是痛苦也是一樣,畢竟對她們來說,對自己的身體手淫,早已不是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而是淪為他人的余興節目,就連為與不為,自己也無自主權了。

  在夢夢學姊被迫自瀆給管理員觀賞的同時,管理員的雙手也沒閒著,不過並不是像剛才那樣拿著掃描儀假裝手拙,而是干脆把掃描儀扔一邊,雙手直接往上摸到了夢夢學姊的兩邊乳房揉捏,手指挑逗著乳房尖端粉嫩的乳頭,早已與他原本的任務毫無關聯了。

  自己的雙乳被男人的雙手這樣侵犯,夢夢學姊也早已習以為常。

  幾乎是儀隊社標志的巨乳,早已成了學姊全身除下體外的首要被攻擊目標,不僅從乳根至乳峰每個部位,都已被數不清的男人摸過舔過,就連那為了儀隊社“夾槍”表演而產生的深壑乳溝,也被不知道多少位男人把頭埋進,享受被少女酥胸包夾的溫度與體香了。

  而後,管理員更是性欲高漲,光是靠雙手揉胸已經無法感到滿足,便進一步得寸進尺,將臉湊過去學姊的左乳房,張口就是又吮又舔,而因此騰出的右手,也更過份地伸向學姊的股間,長驅直入地插入學姊的小穴內。

  “嘿嘿,你這賤奴的騷屄已經淫水泛濫了啊!”管理員將手指從小穴抽出,故意擺在夢夢學姊眼前展示,看著僅數秒鍾時間,兩根手指就已經被自己的淫液濡濕,內心的羞恥感也只會轉化成分泌淫液更加旺盛,更何況,學姊們的身體,已被改造成無時無刻都處於極易發情的狀態,在這所學園的日常生活,也幾乎沒有讓她們下體停止分泌淫液的時間,除非像面面學姊那種要被改造成下體不易分泌淫水的體質以外,對於其他學姊,下體成了水濂洞早就不希罕了。

  接著,在管理員的指令下,夢夢學姊還得把沾在手指上還牽絲的淫液舔干淨,同樣早已習慣如此的她,非但沒有面露抗拒,還反而像是吸毒成癮般舔得如痴如醉,甚至在舔干淨後仍意猶未盡地不停貪婪舔弄著管理員的手指,像是乖巧馴服的母犬般的表現,讓管理員的欲望得到很大的滿足感。

  夢夢學姊如此主動,除了忠於女奴的職責外,在被管理員命令調教也讓她起了感覺,身體隨時都處於暖機的狀態,什麼矜持自尊早已蕩然無存,而且她也還記得,自己進宿舍前的覺悟,她知道只有讓管理員滿足,才可以幫忙通報那位助教前來“領走”她,而她今天的挑戰也是那時才正式開始。

  與助教不同,管理員雖然也是在校園里工作的男性,但多數時間都是待在宿舍擔任保全及服務窗口人員,而非助教、舍監那種“性工作者”,所以對一個妙齡少女如此挑逗的性魅力也較無抵抗力,夢夢學姊也猜出這位管理員大概剛來工作不久,雖然已經接觸過不少其他主題班的女奴前來拜訪,但還沒有與特殊班,尤其是注重身材體態甚至舉止的儀隊社成員,所以才想假借掃描之由而想多玩一會這難得的高素質女奴訪客。

  明白了這一點,又在剛才從管理員的細微反應推敲出他的“性癖好”,夢夢學姊也反過來掌握住了主導權,原本像是舔棒冰般舐著對方手指的舌頭轉而像條蛇一樣纏繞著對方手指,引著嫩唇靠上前親吮、包含著對方手指,把它當成是較細小的陽具般口交著。

  夢夢學姊畢竟是訓練一年,還是有特別強化“群交”主題的女奴,口舌之活本就高出平均,在靈蛇鑽的訓練下更是能夠熟稔地控制舌頭蠕動,而她也在發情的身體催熱之下,嘴邊自然不造作地發出了嫵媚淫蕩的呻吟聲。

  本來還把頭湊在對方胸前舔吮乳頭的管理員,剛好讓學姊的臉可以挨在他耳旁,發出的每一聲輕哼、淫語甚至鼻息,都能讓對方感受到,加上夢夢學姊還切中他的性癖,盡管沒有實際刺激男人的陽具,但是在這樣的視覺、聽覺、觸覺三管齊下的性歡愉場面,又哪是一個剛進入校園還沒多久的普通男人把持得住的?

  夢夢學姊也從對方逐漸粗重的鼻息聲,以及吮著胸部的嘴唇、揉著胸部的左手都變得粗暴用力的勁道,知道對方也已處於性興奮的狀態,於是更推波助瀾地主動握著剛才用口舌奉舐過的對方右手,將他挪到回到自己的小穴口,並探頭嬌媚地在對方耳邊輕聲撒嬌道:“管理員哥哥,賤奴還想喝賤奴的騷屄水……”

  “嗚……肏!”管理員突然一陣顫抖後就松開了手,嘴里卻爆出一聲粗口,再看他退開了一步,前褲襠竟已出現一小片濕痕,他竟在學姊有意的挑逗下,沒有對陽具施予任何性刺激,就達到了一波射精高潮。

  這種沒有插入,甚至還沒有受到任何刺激就射精的事情,就管理員的認知是很丟臉的,所以本來想玩弄自己送上門的女奴,卻是自己先失態,顯得有點困窘且彷徨無措,臉紅地望向一旁牆邊跪等的女奴們,又望回匍匐在他身前的始作俑者夢夢學姊,卻發現她們不僅沒有嘲笑或在意,而且夢夢學姊也因為害得管理員射精一事,卑微恭敬地正緩緩伸手替他解開褲襠,主動探頭進去,用口舌替他清潔因射精而狼狽的下體部位,本已經被弄得發情的夢夢學姊,在聞到男人股間及腥臭的精液的氣味,讓她的性欲更被搧得旺盛,“任務完成”而放松的臉上竟浮現一副痴迷陶醉樣。

  “肏……真是見鬼了……這些賤女人們……”管理員嘴里兀自嘀咕著。

  他確實是個新進人員,在進到這工作前也只耳聞這所學園都在訓練妓女的,而今他也許分得出實際是妓女或性奴,但無論何者,在此所見到的這些女孩們的表現,都完全顛覆他的認知了。

  在場的,不管是夢夢學姊,或是其他女奴,甚至是被學校稱為“失敗作”、“淘汰品”的廢奴,其所學會的讓男人滿意、高興的各種侍奉技巧,早已不遜於外面從事十數年性服務產業的老手,原本就頗具姿色的青春胴體,在學校一些非人道的訓練改造下,更成為足以魅惑一票男人的性感肉體,然而其所寄宿著的,女孩們本陽光活力充滿自信的靈魂,卻被徹底抹消成一文不值、自我貶低的底層螻蟻般的存在。

  在學園,女孩們先學到的不是足以應付所有男人的性技,也不是先認知到自己的身材樣貌是足以迷倒眾人敗在石榴裙下的人間凶器,而是被灌輸著自己連下作妓女都不如的扭曲自我認知,強迫鍛煉出常人無法想象的極度奴性,日以繼夜,在這所學園恐怖的教育下,夢夢學姊也已認知到這就是她的“生存之道”,她的“生活方式”,而剛才自己的反攻讓管理員提早繳械,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值得洋洋得意,只是完成她討好男人、讓他滿足的“本分”,如果要說有一絲欣喜,大概只有終於完成任務,距離她想早點回寢室陪學妹們的期許更近一步而已吧。

  “好啦,看來你也差不多了。”管理員見自己不是眼前這賤女奴的“對手”,怕自己又討個沒趣,雖然女奴們並沒有鄙笑之意,待會如果某個“腦袋正常”的男助教經過、發現的話,大概整寢都會被傳了個遍,自己連個小女生的發搔表演都招架不住,所以只得隨便敷衍道。

  掃描芯片順利完成……其實為了避免讀取掃描不到的情形,機器的感應靈敏度早已被設定成即使隔著衣物都能讀到藏在陰蒂包皮下的陰蒂內芯片,只是女奴們從不知道這些,也不被允許穿著任何一絲衣服接受掃描,只是讓管理員或其他人有機會借此刁難罷了……

  “413房的……咦?這不是常常被投訴太不注重衛生觀念的那一位嗎?”

  管理員帶著再次刷新三觀的驚詫表情,轉頭望向夢夢學姊,這回,夢夢學姊就沒有還能抬頭見人的余裕了。

  “我先幫你登記在『10號』位置,你就先到牆邊等他來牽走吧!”玩過夢夢學姊後,也可能是進入“賢者模式”,管理員也已經調整回工作的狀態,快速地操作著一旁的計算機,連夢夢學姊轉身離開也沒再多望一眼……不過夢夢學姊所到之處依然是他的視线范圍內,那是在這大廳內的另一端的牆邊角落,一個專為女奴們設計的“等候區”,在那,已經有五位左右,從一開始夢夢學姊一進門時就存在著的女奴,夢夢學姊也必須爬過來加入他們的行列,直到那位助教下樓將他牽回房間。

  如果對方遲遲未出現,女奴們不僅無法主動上樓找他,甚至連哪里都到不了。

  “栓奴區”。這個區域一個大大的牌子如此寫著,這名稱再貼切不過了。

  女奴們在自己的宿舍,雖然有可能被規定只能以爬行前進,雖然有各種舍規及義務要遵守,雖然就連離開寢室在走道遛達或進入其他同學的寢室內都要支付點數,但是至少那里還是讓她們可以比較有自由地行動。

  然而到了助教宿舍或貴賓們短暫入住的宿舍,可就並非這麼一回事了。

  相比男人們可以在宿舍對外開放時間內恣意走進任何一個女奴的寢居內使用消費,女奴們並沒有同等的權利,為了避免她們進到男人的宿舍隨便亂逛,侵害到『他人隱私』,所以除非是有人牽引帶領,否則都得先集中在一樓的栓奴區,而這里也成為了女奴們前來拜訪助教們,都一定要被栓在此處等待的報到處了。

  夢夢學姊是第一次進到這棟宿舍,但是她曾多次被命令到貴賓宿舍侍候那些看上自己、對自己有購買意願的賓客,也有幾次到過其他助教宿舍請求幫忙完成作業,所以對“栓奴區”早也不陌生,很快就在寫著一排數字號碼的牆壁上,找到了自己的“10號”,底下是一小截的鐵鏈,連接著一個銀色的、開成兩個半圓形的金屬項圈。

  “銀色的啊……”夢夢學姊內心一陣糾結,但馬上又消於雲煙,她知道被栓在栓奴區的奴也是有等級之分的,因為還沒人來認領,被栓在這的她們,猶如主人不在場的狗一般,經過的路人都可以過去伸手撫摸……甚至欺凌,而她們不僅沒辦法躲閃,甚至比流浪狗還不如的她們,就連咬人、吠叫等抵抗也同樣不被允許,只能以著學園的教旨,任何人都可以有使用她們的權力與機會。

  不過,畢竟是“有主人”的,有些人不希望在牽領走她們的時候,發現已經被弄得渾身髒汙,所以學園貼心地准備兩種項圈,一種是最普通的銀色項圈,被這項圈拴住的女奴在被人領回前,也要發揮自己女奴的職責,盡力滿足任何想走近欣賞或玩弄的男人;另一種是金色項圈,戴著那個項圈的女奴即使被栓在栓奴區,也是不允許別人隨便褻玩玷汙的,而這類情況,在賓客們所住的宿舍就特別常見,夢夢學姊也是因為多次都是被指定戴金色項圈,才屢屢逃過一劫。

  而今天,對方是不怎麼在乎衛生的助教,恐怕就連自己即將使用的女奴嘴里、小穴里都先被灌入別的男人的精液也不會在意了,如果還盼望著可以有金項圈,那就連學姊自己也要嘲笑自己的天真了。

  不管如何,自己也只能認命了。

  夢夢學姊爬到定位,手上拿著金屬項圈親手給自己戴上,比起皮質項圈,金屬制的更有沉甸重量感,讓學姊更意識到自己無法掙脫。

  項圈的設計是合上後就會自動扣住、上鎖,而鑰匙只有當要牽走學姊的那位助教走下樓,管理員才會交到他手上,也就是說,現在的學姊,即使想臨陣脫逃,即使想放棄選擇離開這宿舍甚至這一個角落,都無法辦到了。

  “沒事的,夢夢。”學姊又再給自己暗自加油打氣,“那位助教一定很快就會把自己牽走,只要服侍完他,讓他同意放人,要回去陪學妹們就有機會了。”

  夢夢學姊這麼想著,然而這樣的信念卻在短短幾分鍾內瓦解……

  在夢夢學姊爬到栓奴區,自己拴住自己,等候助教前來領回之時,管理員還在嘗試聯絡那位助教,卻似乎不大順利,幾分鍾後,他才終於得到回復,但卻是夢夢學姊為之傻眼,難以置信的答復。

  “那位助教出去打球了,要晚一點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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