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4章 課程:靈蛇鑽(備課)
在學園內的某一角落,屬於二年級學生們的選修課程:“靈蛇鑽”,正進入備課階段。
這堂選修課僅有安排五周的課堂,從學園行事歷的第二周到第六周,扣除最後一堂課是要做為最終的驗收考試,已經是學園行事歷第四周的現在,這些選修的學生們雖然只是第三次上課,但實際上已經是這選修課的倒數第二堂授課了。
然而,雖然只有四堂的學習課程,對於學姐們來說,份量卻是出乎想象地重。
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她們,所學不再是單純男歡女愛或簡單奉仕那麼輕易,尤其是特殊班級的資優學生們,為了雕塑成更加瑰麗的美玉抬高價格,學校對她們的訓練也更加嚴苛。
靈蛇鑽,其實就是用舌頭去挑弄、鑽探他人的屁眼,透過精巧的舌技帶給對方舒適與歡愉的性奉仕服務。
概念上跟特種女子服務的毒龍鑽差異不大,但是這些女奴們所承受的訓練,可不是任何娼妓都能挺得過來的。
首先,是對於舌頭的靈巧度,這也是整堂課程最講究之處,已經習慣於用舌頭奉仕,不管是溫柔包覆舔舐男人的肉棒、脫除鞋襪清除腳底腳趾縫間汙垢,或是用舌頭提供另類全身清洗的費力服務,對於學姊們都已不陌生,甚至在一年級後半段主題分班課程的牝犬課程,也讓必須時時伸吐舌頭的她們,控制舌頭的肌肉也更為發達。
然而,比起肛門入口,人類的舌頭太過肥大難以深入,仍然是難解的題目。
雖然學校確實已開發出藥物或手術改造,讓女奴的舌頭截面縮小,但是一來耗時又耗費不貲,二來這改造對於女奴舌技甚至語言能力都會留下很深重的副作用,學園沒必要為了開這門課就強迫修課女奴接受這無法挽回的改造,而是要求以女奴舌頭的靈巧度及舌技,克服靈蛇鑽之不足。
下一個要克服的點是舌頭長度的問題,比起難以塞進他人屁眼的寬厚度,舌頭可延伸的長度卻是短得可憐,但事實上,舌頭的肌肉很長的一部份被藏在嘴巴里,如果透過手術或是鍛煉,是可以被拉長的。
學姊們這個選修的第一堂課,就花了半數的時間,被夾著舌頭吊了起來,高度約在極限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觸及的高度,學姊們幾乎只能辛苦地用腳趾尖點地的模樣,仰頭吐舌站成一排,腳酸了放下來時,舌頭就會承受身體的下墜力量而受到拉扯,當然這范圍與重量不致於拉斷舌頭肌肉,但是這樣大半個小時的訓練,舌頭從疼痛到發麻到幾無感覺,甚至漸漸地腳尖放低都不會感覺到舌頭的酸痛,她們的舌頭,還真的在短時間內以這樣的方式被拉長了一點點。
而後半段的課程時間,就是讓那被拉得快要不像自己的舌頭,重拾之前辛苦練出來靈巧度的訓練。
課堂結束後,學姊們的舌頭雖然可以獲得休息,卻不能疏於訓練,每個學姊們被發配了作業:一個另一端系上小砝碼的夾子,那是能夠夾住整個舌面分散夾子的力道,不會對舌頭單點造成毀滅性傷害的特制夾子,不過當然,砝碼的重量,就得由整條被夾子夾住而縮不回嘴巴里的舌頭承擔了。
第二堂課,則是在確定舌頭長度有符合這門課最低要求之後,讓學姊們第一次實際體驗靈蛇鑽。
被要求舔肛雖然不新奇了,早已忘了當初那種惡心嘔吐感而能不在意他人目光舔著男人肮髒的股溝每一處的學姐們,卻還是第一次體驗那種要把舌頭鑽進去別人拉屎出來的地方,比舔外面還要更加惡心的肛門內部,讓學姊們再次飽受屈辱與心理上的抗拒。
不過那一切也只是發生在她們內心的矛盾與掙扎,幾乎沒有反抗行為地,她們也結束了該堂課程。
而後,學姊們被一一嚴苛地要求著舌頭的一動一作,包括如何先溫柔刺激肛門周圍肌肉,讓它充分放松以更加容易深入;如何蜷起舌頭,在被侍奉的男人感受不到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之下享受著這異樣的性刺激;如何在無法深入直接觸碰到深處前列腺…
男人重要的性快感器官…
的前提下,仍能靠著舌頭的拉扯撥動,再搭上嘴唇貼著被撐開的肛門又吹又吮的動作,帶給男性不亞於直接深入直腸刺激前列腺的強烈快感等等。
除此之外,女奴們也得被迫訓練到,能夠把整張臉埋進男人的屁股縫里,一剛開始還只是用手掰開男人的兩邊肥臀,把臉湊近、伸長舌頭勉強勾勒而已,但是隨後幾堂課,不但被要求臉龐得越來越貼近,也不再是雙手去把屁股掰開,而是直接把整張臉埋在屁股縫里,別說原本股間積蓄的惡臭還無處可逸散,就全被鼻子接下,過程中甚至因為臉頰會被兩旁厚臀夾住,不但空氣完全不流通,女孩最愛護干淨的臉龐,遭受男人最肮髒的部位三面夾擊,那種惡心及屈辱,是任何女孩都無法忍受的…
也因為這一堂課無比殘酷地羞辱、糟蹋著這些女孩們,所以她們雖然不知道今天又要學些什麼更加肮髒惡心的技巧,卻也知道挑個比較注重衛生習慣的助教,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當夢夢學姐被衛生習慣差到出名的助教牽著。
像狗一樣爬著過來時,先一步抵達跪候的同學們,個個都一臉驚訝與疑惑。
感受到同學們異樣眼光的夢夢學姊,尷尬與羞恥地別過頭去,倒是那個助教卻樂得像是要跟其他助教們炫耀似的,扯動著手上那另一端還系在夢夢學姊脖子項圈上的鐵鏈,發出金屬撞擊的當當聲響。
“喂喂喂!都已經升上‘學姊班’了,還戴著狗項圈啊?”其他學姊們“請來”的助教,看著這一幕訕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當母狗的才華,為了她的將來出路著想,讓她先溫習一下以前的課程嘛!……喂!賤狗,吠兩聲給大家聽聽吧!”
“……汪!汪!……”夢夢學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卻連嗚咽哀傷之聲都不敢發出,就當著助教們與其他同學們面前學狗吠叫了幾聲。
盡管在一年級基礎的“牝犬課程”,就已經學狗吠了無數次,叫來並不生疏,但是如今已經不是牝犬課程,夢夢學姊脖子上的狗項圈跟鐵鏈也是這位助教替她挑選的“配件”,其他同學們根本沒有,甚至其他助教為了節省移動時間,都會讓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夢夢學姊是像狗一樣,被牽著四肢著地爬進來。
雖然每個同學們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這一堂課,跟其他同學相比,夢夢學姊在身分地位上彷佛更低了好幾個層次。
也因為是用四肢緩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學慢了許多,所以也理所當然變成選修這門課的十幾位學生中,最後一位抵達的,當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學們看得最清楚…
“嘿嘿!說她有當母狗的才華,那我這位呢?”
一位等候許久的助教開口說著,將腳抬起,輕點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學姊,安安學姊馬上會意過來,屈伏身子轉頭用自己秀麗的臉龐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撐。
卻被助教一腳把臉踩在地上。
“哇塞!這位大哥,小弟錯了,你怎麼弄到這特優的貨色的?”
前一秒還在炫耀自己牽著的那條母狗的助教,這時卻整個鋒頭都被搶走了,心中些許的不是滋味,卻完全無法掩蓋那羨慕與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憑子貴”,對於這些助教們來說,卻是憑這些請求他們協助授課的女奴們為貴。
沒有自己專屬私奴的他們,如果有“自己永遠買不起”的高檔女奴,自願卑屈低賤主動請求他們協助授課,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問題了。
這位有幸協助安安學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邊要安安學姊也像夢夢學姊一樣擺出四肢著地的母狗姿態,一邊嘴上還在那邊得意洋洋地炫耀著對方如何下賤懇求、如何開條件要在今晚幫自己怎樣怎樣的,才終於獲得自己同意…
其實每個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學姊這樣的搶手貨,過來求自己協助上課,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設法空出來答應,只是女奴仍要按照規矩,低賤懇求、開立對自己不對等的條件、作賤自己討得助教滿意…
就算是全班第一名的安安學姊也無法避免。
而前一秒還被牽著自己走過來的助教用來炫耀的夢夢學姊,此時卻像是棄之敝屣般,遭到助教的唾棄。
“喂!妳這賤狗!看看妳的同學做了些什麼,妳又做了些什麼?”
越說越惱怒的助教,順腳踹了夢夢學姊一下,夢夢學姊那無顏面對他人而低垂著的頭,委屈的一滴淚珠,無聲滴落到地板上。
雖然不比安安學姊優秀,但夢夢學姊也已經是很努力、很辛苦地,才能進到特殊班級成為學姊,這點,在場每個女奴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被拿來跟最優秀的安安學姊或思思學姊比較,顯示自己的遜劣,是任何女奴都會不停遭遇到的窘境。
……
“好了,賤奴們都到齊了嗎?”
正當助教們還在吵鬧之時,一位年及四十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她是這門課程的教官,學生與助教們都是稱呼她“何教官”。
學園里,助教幾乎都是壯年男子,只有少數特殊狀況下會聘請女助教,反倒是負責教學、授課的教官,卻是絕大多數比例是由女生擔任。
學姊們也從不敢過問為什麼,或許是為了避免男性教官在授課過程抵御不了女奴們的誘惑而影響講課,也或許是因為女教官比起男教官更能了解女性的心理,更能掌握到女奴心中最脆弱最在意之處,另一方面,上課過程女教官無法達成的“體力活”,男助教們也都會很樂於效勞。
不管原因是什麼,至少這些學姐們,心里也都非常清楚,雖然教官跟她們同樣是“女生”,卻不會因此而憐憫同情她們,相反地,很多女教官在傳授著那些性奴課程之時,還會因為這些正值美貌年華的學生們,所做的不知羞恥的行為表現“侮辱了全女性”,而更加深惡痛絕…
“還等什麼?妳們這群賤貨們,還不是成天想著舔男人的屁眼嗎?那就快點脫去男人的褲子啊!一群被千人騎的死破麻!”
被教官這樣大聲辱罵,對這些可憐女孩們早已是家常便飯了,最讓她們難過悲哀的,還是無法反駁對方那汙辱性字眼…
在這學園生活一年的她們,說是“千人騎”可能已經不是夸示,甚至有些搶手的女奴來說,還被低估了…
夢夢學姊也終於“歸隊”,被那助教牽著爬到他跟前,跪著幫助教脫褲子,已經是她們的生活常事,甚至要做這種羞辱事前,還得先恭敬請示助教:“賤奴為助教大人您脫衣。”
伸出柔荑雙手溫柔地解開助教的褲頭,替助教褪下褲子,還得恭敬地幫忙助教將脫下來的褲子折整齊,平鋪在助教腳前的地板上。
沒多久功夫,十幾位助教們的外褲都被女奴們脫下來平整放在腳前,下半身除了鞋襪之外,就只剩下學園規定助教統一穿著的,緊貼下體的純白三角內褲而已。
接著,女奴們還得先爬到助教的身後,從後方用唇齒脫下助教們的內褲才行。
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奴一樣,從助教打開的雙腿間通道爬行鑽過,才剛把頭探入助教的胯下,從頭頂上方助教股間的異臭味,就讓夢夢學姊可以清楚地嗅到。
“喂!這位大哥,你也注重一下個人衛生吧!”旁邊的助教也被那惡臭味熏到臭不了而出聲。
雖然為了能夠羞辱這些女奴,學園特地找了不少比較肮髒邋遢甚至帶有異臭味的男人擔任助教,但是卻也很少人會像這位助教夸張至此的。
“嘻嘻!所以我才來給她幫我舔干淨啊!”
對方忝不知恥地回答著,拉扯了他手上連接夢夢學姊項圈的鐵鏈,阻止了她爬行到一半的動作,硬生生得在男人胯下間多待一會。
“嗚……”夢夢學姊哀傷地在喉頭發出一聲低鳴。
事實上她跪在那男人腳前乞求他協助時就開始感到後悔了,但是女奴在請求助教幫忙上課,一旦跪在助教面前開口乞求,沒得到對方的同意或拒絕之前,女奴連放棄反悔的權力都沒有,如果助教一直不表態,那麼女奴就算上課遲到了也不能停下對那位助教的乞求。
當然,助教也得為自己害女奴遲到負責,所以其實助教們都只是玩個意思,若是無心協助也不會讓女奴花太久時間來討好自己…
直到夢夢學姊能順利從助教的胯下鑽過去,改以面對助教屁股的方式跪好。
其他女奴已經脫下自己助教的內褲而露出屁股蛋了,自己也得趕快趕進度才行。
夢夢學姊用臉湊近助教的屁股與脊椎的交接處,輕巧地用唇叼住內褲的上緣,扭動頭部一點一點地把助教的白內褲用嘴巴脫下來。
當內褲脫到一半,露出大半個屁股及中間的股溝時,從股溝內部飄散出來的強烈惡臭味,熏得夢夢學姊忍不住皺緊眉頭,嘴巴也松了開來。
雖然,這種程度的惡臭味,學姊們把臉埋進男人們屁股里時,也並非不曾經歷過,但是光是這樣還遠遠聞著就這麼臭,一想到待會要把臉埋入這樣的屁股,夢夢學姊就難以保持平靜。
“這賤奴怎麼松開口了,繼續脫啊!”
助教催促著學姊同時故意把整個屁股往後頂,正面對著那惡心惡臭屁股的夢夢學姊的臉龐,反射性地向後縮了一下,但是自己越往後縮對方就越得寸進尺,幾乎快要退無可退之下,夢夢學姊只好認命地憋住呼吸,繼續將頭伸過去叼住助教的內褲,直至完全褪至膝蓋以下為止。
同時,夢夢學姊也不小心瞟見,內褲的內側白布料上,果然沾了不少已經干涸的黃褐色穢物痕跡…
剛才助教說的如廁後沒有清潔一事可不是唬人的而已。
“看不出來,像妳這樣干淨清秀的氣質美人,竟會挑這種高難度的挑戰,果然是賤到骨子里了啊!”
恰巧走到夢夢學姊身後的何教官故意挖苦似地說著,同時扔了一副金屬手銬到夢夢學姊的腳旁。
其他學姊們也都一一被分配了同款的金屬手銬。
“好了,課堂已經被耽擱不少時間了,先從復習上次的課開始吧!不過上次還可以用雙手協助掰開屁股後再把臉探進去,實務上,女奴們大多時間雙手是不獲自由的,所以各位賤奴們,先把自己的手反銬在背後,今天這堂課結束之前是不會用到的了。”
早在女孩們看到教官發給的手銬,就已經猜到這樣的結果,但是一時之間仍無法馬上調適過來,雖然上一堂課也是用手掰開助教的臀部,把臉貼進去里面後就要放手任由兩邊臀肉自然夾住雙頰,但是要女孩自己直接用臉去鑽男人的屁股,羞辱意味也更高了幾個層次。
當然,最受苦的,是選了衛生習慣超差的夢夢學姊…
自己把雙手反銬在背之後,所有學姊們已經不可能用手去掰開眼前那飄散出異臭味的男人屁股,只能用臉硬擠硬塞地撐開兩邊臀肉,才有辦法觸及股溝最深處的肛門、會陰,但是包含安安學姊在內,沒有一位女孩願意當領頭羊帶頭先做這種屈辱之事。
“看樣子,妳們還是得有人幫忙才行啊,那就讓助教幫妳們一把吧!”
看到大家都不肯動作的何教官不急地說著,助教們也立即意會過來,用雙手往後伸,抓住學姊們的後腦勺,用力一按,把學姊們的臉龐緊貼在自己的屁股縫上。
原本就能隱約聞到的臭味,此時因為整個貼近的緣故更加濃烈,加上整張臉被硬貼在那肥厚又略帶汗水油膩的臀部惡心的觸感,使學姊們下意識地想抗拒,但是再怎麼想嘗試甩頭抵抗,終究敵不過助教們大手的力量,反而因為頭部左右扭動將緊貼著的兩邊臀肉順勢往外撐開,加上助教大手緊緊按住,臉龐最前緣的鼻尖就好像破冰船一樣把屁股蛋分開,一點一點往里靠。
所有學姊們終究都逃離不了“自己用臉撐開助教屁股”的宿命…
終於,大半張臉邁入助教們的股間,鼻尖幾乎頂到股溝最深處之時,學姊們此時已經跟以往把臉埋進用雙手掰開臀部的狀態相差無幾,只要再往前一點、調整角度及姿勢,就能伸出丁香舌去舔弄、探鑽那近在咫尺,表面散布皺折的菊蕾…
忽然,一股向後的拉力,加上助教的屁股也朝前方縮離,學姊們剛被硬推硬塞才埋進去股間的臉龐,馬上又被拉了出來而重見天日。
在學姊們都還一臉愕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同時,助教們又再次用手按住學姊們的後腦勺,把學姊們的臉龐再次緊貼在他們的屁股上。
“不要…我自己來……呀啊啊──”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馬上就查覺到助教們的意圖,但是根本來不及反應,光是求饒到一半,又被整張臉硬塞進助教們的股溝內…
然後,再次被強拉出來,幾乎還來不及呼吸到外面新鮮空氣下,又再次被硬塞進去、又被拉出來……
如此反復了五次左右,助教們才再一次把學姊們的臉龐從自己的屁股蛋之間拽出來,每個學姊們的臉都已經哭花了,再加上沾到了助教屁股內外的汗水、體毛,甚至還有沒擦干淨的穢物,變得狼狽不堪。
“怎麼樣?知道要怎麼鑽了嗎?”
何教官居高臨下地看著每一位頭發凌亂、滿臉髒汙、哭腫雙眼的可憐女孩們,毫無同情心甚至更增鄙夷地說著:“看看妳們這什麼模樣?這還能成為學妹們的楷模嗎?自己照照鏡子看看妳們臉上沾了些什麼,妳們只是一群下賤的臭婊子!誰敢再學新生那樣裝清純裝扭捏的話,就讓助教在妳們臉上拉陀屎帶回去陪妳們的直屬享用。”
“嗚……”講到了學妹,幾乎是觸及每位學姊心中最痛最脆弱的那塊軟勒。
盡管只是相處短短幾周的時間,學姊們對於學妹們的感情羈絆卻遠超出常理范圍,這有部分是因為每個夜晚袒裎相見;有部分原因是在這所學園她們除了同學彼此之間,也只剩學妹們可以讓她們很放松地談心;也因為自己過了一整年被極度貶抑的生活後,首次碰到有人依賴她們、倚靠,甚至還把她們當成最重要精神支柱;而她們也能從學妹們身上,找到自己曾經擁有,卻在這一年來漸漸消失了、甚至差點被遺忘了的,某個說不上來的東西。
雖然彼此之間是以學姊學妹稱呼,但是她們之間的關系遠不只如此,朝夕與共、榮辱同受的她們,說像是親姊妹也不為過,而且在課業上、生活起居上,都必須完全照料學妹們的這些學姊,由於性欲在這所學園的生活下日以繼夜地被催發,時常處在發情狀態而雌性荷爾蒙旺盛的學姊們,對於需要從喂哺奶水到替她們晨洗清潔的學妹們,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被大腦潛意識地判讀成“母愛”行為,或許學姊們自己並沒發現,但她們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寧可為了她的直屬學妹們的將來前途而付出犧牲,不僅僅是學校規定她們要遵守的“照顧監護”范圍而已。
只是,幼奴學妹們也常常會忘記,自己千依百賴的學姊,其實也只是年長她們一歲,早一年來到這所學園,多受一年性奴教育及訓練的學生而已…
很多時候,學姊們的堅強,也都只是努力裝出來的,那些讓學妹們羞愧欲死的幼奴課程,學姊們之所以可以坦然面對,只是因為過去一年間已經受過各種相同的、類似的,甚至更殘酷的訓練……
這有點像是小學生的弟妹拿著困難的作業去問已經就讀中學的兄姐,然後滿臉崇拜地看著他們輕松不費力地解答出來,就以為沒有事情難得倒自己尊崇的哥哥姐姐…
卻又幾時曾想過,自己認為博學多聞的哥哥姐姐,也正為屬於他們那程度的中學作業苦惱著…
現在的學姊與學妹之間的相處,就很明顯存在這個問題。
學校三年的課程,學妹們才剛入學還很多不了解,而照顧她們的直屬學姊們也才只是剛開始學習二年級的課程而已,她們除了幫助學妹們適應新的校園生活之外,也一樣為自己那比起以前繁重數倍的課業被壓得快喘不過氣。
更糟糕的是,她們心中的苦,還不能透露給每天朝夕相處的學妹們知曉,否則不但對事情毫無幫助,徒增學妹們的憂愁及恐慌之外,她們也將更沒有顏面與尚稱清純的學妹們生活在一起了…
所以,滿腹苦水,只能趁學妹們不在的時候才能一吐而快;滿心委屈,也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默默在角落哭泣;在學妹們面前,就算心中羞恥難當,也不希望讓學妹們看到自己抗拒、羞恥的模樣,更不希望讓學妹們知道二年級的她們正受著怎麼樣的課程,當然,更不能因為自己害學妹們受牽連…
……
夢夢學姊雖然不是唯一顯得狼狽的,但是在這些同學之中,她大概會是最狼狽淒慘的…
她那滿眶的淚水,不知是被屈辱到了極點還是被那不衛生的助教屁股內惡臭熏到了極點;原本白皙干淨的臉龐,此時在鼻頭、鼻翼兩側、臉頰兩邊等處,都沾到了數抹黃褐色惡臭物體,最近的甚至幾乎就在嘴角邊不到兩公分之處,而她被反銬的雙手,就算是自由狀態,在未獲允許之前也無法主動擦拭掉臉頰上的穢物,甚至連甩頭把沾在自己鼻尖那根顯然不是出於自己身上任何部位的卷曲著,約一寸長的黑毛,也是嚴重的違反校規而得面對殘酷的懲處。
何教官再次一聲令下,這回沒有一個學姊敢在耽擱了,有了剛才進進出出的可怕回憶,不少學姊們也都謹記著剛才的教訓,閉緊雙眼、牙關咬緊,主動將自己整張臉龐抵貼在助教的肥臀上。
再一聲令為信號,貼在肥臀上的臉龐,開始往前、往兩片臀峰間的谷內探索進去。
這其實並不像剛才被硬塞進去的容易,跪姿無法自在挪動身子向前,只能努力伸長脖子用有限的力道頂住肥臀,高挺俏麗的鼻子成為辟路工具,再配合自己的頭左右轉動,把肥臀的兩邊肥肉往外撥,每撥開一點點,學姊那仍不停往前頂的頭顱就多埋進去一點點…
終於,直到自己的臉,下半部完全陷進助教的兩片臀肉之間,鼻子及嘴唇也將要觸抵最深處的股溝,舌頭也幾乎伸出就能輕易碰到那肮髒的肛門皺褶,唯一露在外面的雙眼,也只能局限地看著周圍夾住自己臉頰的肥臀肉丘後,這殘忍的“用臉探鑽助教屁股”的動作才終告結束…
不過,到此為止,只是課前准備而已,課程的主要內容,還是從這之後才要宣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