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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1章 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性奴訓練學園 capricandy 15970 2024-03-06 01:02

  在我們跟學姊“吻別”感謝她這五周對我們的照顧與陪伴之後,我們也被舍監們趕出幼奴宿舍,而夢夢學姊還要留下來清理,所以只剩我們五個直屬學妹們,也踏不進去幼奴宿舍了。

  或許,我們在門口原地等待,可以等到夢夢學姊完成退宿走出來;或許,我們等到學姊出來,還可以跟她表示我們剛才被逼著凌辱她的歉意,然後一起走到各自的宿舍再做正式的道別。

  至少,我們可以不用在這樣的處境下道別……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我們發現幼奴宿舍四周偶爾會有助教們在走動、游蕩,而呆站在宿舍外面的我們,也成為了吸引他們注意的目標,想起此刻的我們已經不是幼奴,無法受到學姊保護而免於被侵犯,眼看著那些助教們雖然還沒直撲過來,但似乎有意越靠越近,原本想在幼奴宿舍門口等候學姊的我們也越來越站不住了……

  後來,因為害怕我們在這里逗留太久,被助教們壓倒、侵犯,到時如果被其他經過的幼奴學妹們看到,隔天大概又會成為焦點人物了……

  眼看著偶爾從宿舍里走出來的,都是跟我們一樣的幼奴學妹,而包含夢夢學姐在內的其他直屬學姊們也都不見人影,我們也決定放棄等待學姊的念頭,彼此打定主意後,便一同心酸地轉過頭去,走離了這間在這五周內帶給我們充滿恐怖與溫馨回憶的,此刻卻有點舍不得的幼奴宿舍,默默拭淚地朝著我們的新宿舍走去。

  其實,我們雖然沒能見到學姊走出來,但是早先退宿之前,學姊已經有先幫我們盤算好,等到我們各自搬入新宿舍後,也並不是從此天人永隔,相反的,學姊晚一點其實還可以約我們出來,陪我們采買未來上課或住宿生活等所需的必需品。

  而在那之後,才是真正的分別……

  而後,未來的我們還是有見到面的機會,但是像之前那樣住在同一間房,一起生活,是不大有機會了;一想到這,走離幼奴宿舍的我,心中的惆悵感仍久久揮之不去。

  而且,不只是學姊,就連此刻還能走在一起的姊妹們,也免不了即將各分東西的命運……

  我朝著第五教學宿舍的方向走去,其他姊妹們,也是要各自走向自己的新宿舍,開始自己的新生活,雖然因為第一至第五教學宿舍,都是在同一方向,所以還能一起走著一段路,但是這段路程終究還是會走到分岔點。

  “晴晴、莉莉、小如,我們的宿舍要往這方向喔!”萱萱手指著跟我們宿舍相反的方向說著。

  一旁的小芬也默默地低頭不語。

  “嗯,我們的宿舍是往那邊。”晴晴指著跟我相同的方向。

  “那,我們就在此別過了……”

  “小如、晴晴、莉莉,再見了……”小芬本來還想沉默著揮手道別,但最後還是不舍地跟我們說再見了。

  “唔……再見……”

  萱萱跟小芬,轉身離開了我們……

  ……

  “前面就是我的宿舍了……”走沒多遠,小乳頭也如此說著。

  “唔……那我們也先去我們的宿舍了,待會見。”

  “嗯,待會見。”小乳頭勉強微笑地向我們揮手道別。

  我們原本的五人行,至今只剩我跟晴晴還走在一起了。

  晴晴的第四宿舍,跟我的第五宿舍,剛好就在正對面,所以她跟我可以一起走到我們的宿舍門口前才分別,再各自轉頭走向自己的宿舍。

  換作是平時,這一段路我們還可以邊走邊聊著,抒發姊妹們分離的悲傷心情,不過我們這一段路卻是走了一大半,晴晴才率先開口。

  “莉莉……”晴晴的突然開口,讓我有點意外,“對不起,這兩天下來,我可能情緒不大穩定,還曾對妳大吼……”

  “不,是我要跟妳道歉才對……今天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我自責著,在請求身體觸碰權時自己的抗拒行為;我自責著,沒有先跟晴晴坦言昨晚有聽到她被使用的事情;我自責著,抽宿舍時,因為自己也催促著晴晴跟其他寢的同學交換體內的‘簽’,結果反而害她被人露出嫌惡、惡心的表情看待;我自責著,最根本的一切,那個矮胖舍監說的,晴晴是為了仗義相挺,才會被矮胖舍監選中,這一切的屈辱,都是我造成的。

  相較之下,我實在不明白,晴晴為何跟我道歉,為何覺得對不起我,全部的事情都是我在扯她後腿,而她所說的“對我大吼”,還是她被使用時,阻止我中計也被舍監使用,是在保護我啊……

  “不是這樣的,老實說,我從昨晚就一直在反省妳說過的話,妳是對的,沒有姊妹能容許讓自己被人侵犯、施暴的過程,被好姊妹們瞧見的……或許是為了懲罰昨天的我,才會被選中吧……”

  “嗚……不是的,我也很後悔昨晚說的那番話……”

  “老實說,我也想跟妳住一起,繼續當室友,但是……今天被……被那個之後……我……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坦然跟妳當室友……思思學姊進來房里跟我聊天時,她就跟我分享她跟夢夢學姊如何克服這一段的……我想……我們抽到不同宿舍,也是天意指引吧……”

  “晴晴……”

  “不過,老實說,我心中其實有點嫉妒的……思思學姊雖然說,以後我們要被使用,是少不了的,但是我還是嫉妒妳跟其他姊妹們,妳們沒有當著姊妹們面前被這樣對待,還可以在姊妹心目中留下最初最美好的印象,而不是像我這樣肮髒汙穢的低賤模樣……”

  “不是的,晴晴妳在我的心目中一點都沒變,相信其他姊妹們心里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只是很擔心妳,只是不知道那種場合可以說什麼話安慰妳……”

  (跟只會惹禍波及旁人的,令人討厭的我,晴晴妳實在好太多了。)

  我心中如此呐喊著,但卻沒有辦法說出來,我想起了剛才在第五宿舍時,跟小可發生的事情。

  而此時,我們也已經走到了第四宿舍跟第五宿舍門口了。

  “都沒關系了。”晴晴略顯哀傷地說著。

  或許,晴晴接受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的事實,無論怎樣也都無法改變了。

  “莉莉,妳還記得考試前的晚上,我們的對話嗎?”晴晴最後有點不安地問。

  “嗯……”我心中一酸,我知道晴晴是指她在見識過學姊被使用的低賤模樣示范後,當晚因為害怕自己變成那樣,失去原本的自我,以及她現在在我們心目中的形象一事。

  晴晴也勉強露出微笑,向我揮手道別後,轉身往自己的宿舍門口走進。

  我則是默默看著晴晴轉頭離開,消失在第四宿舍內的背影愣愣出神,良久才回過神來,明知我們還能時常約出來見面,甚至待會就約好要跟學姊一起去購物了,但是這次的分離卻讓我有種彼此要分別好久好久才能再見到面一樣失落與感傷。

  就像是抽宿舍時我最後被抽到一樣。

  這段走往新宿舍的路,也是剩我最後一人,默默走進第五宿舍。

  第五宿舍的門口不像我們剛來時一樣有助教幫忙打開,而是要我們自己感應出入,這點跟我們之前住在幼奴宿舍時的差異不大,但是不同的是,因為有門禁管控,我們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只要學姊或是姊妹其中一人感應開門後就可以大家一起走入,而是每次進出都要親自感應,留下宿舍進出的紀錄。

  當然,我們的感應部位,同樣是存在小豆豆里面的芯片,所以等於是我們以後都要排隊輪流用手撥開陰蒂周圍的包皮,將里面的小肉芽探入傳感器進行掃描偵測,完成後才能進出宿舍。

  一想到剛才在登錄數據到芯片內部時,被強大的脈衝波弄到瞬間高潮到昏厥甚至失禁過去,讓我對於要把陰蒂放入那傳感器時還有些陰影,但是如今也只有我一人要進入這棟宿舍,且就算以後與新室友同進同出,芯片感應也同樣無法僥幸逃避,只能咬牙忍住內心的恐懼,用手指撥弄小肉豆,扶著好不容易因興奮而充血膨脹的它靠近感應裝置……

  嗶——

  “咿-”我不由得發出一聲叫喊。

  雖然沒有像剛才登錄數據時那樣,傳來如此強烈的電流脈衝,不過跟以往幼奴宿舍比起來,仍有不小的強度提升,作用在小而敏感的小肉荳上,還是疼得我叫喊出聲,幸好那電流同樣很短暫,隨著宿舍大門嗶聲響起,小肉荳上的刺激便停止了,不過原本就已經先被我預先弄得勃起而充血腫脹的小肉荳,在這樣的刺激下更是腫得火辣辣地疼。

  我放開原本撥開小肉荳旁包皮的手指,快步走向宿舍大門,經過芯片感應而暫時可以開啟的大門,還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如果時間到了我卻來不及進屋的話,同樣的折磨可能得再重來一次了。

  成功開啟宿舍大門,進入宿舍後,聽到身後的大門再次關上的沉重聲響,我也即將開始了我在第五宿舍的,全新的宿舍生活……

  而且是以比之前的幼奴更加低賤、辛苦的“小賤奴”身分。

  我原本還沒清楚意識到這之間的落差,但是當我還在四處打量新的宿舍周遭環境時,遇到一個迎面而來的男人,馬上就把我打落回現實……

  “賤畜,看到人了還不會跪下?傻站在那發什麼愣?”那位男人見到我就劈頭痛罵,我則趕快跪了下去。

  仔細一看,他似乎是我們在這所新宿舍的舍監之一,看來如果我皮不繃緊一點,就會有吃不完的苦頭在後面等著了……

  比起我對那男人的身分還有些不肯定,他卻是很清楚我是即將搬入的新房客。

  因為住其他宿舍的女孩根本無法入內,所以會進來這里的,也就只有剛要從幼奴宿舍搬進來的新女奴們。

  看到我馬上就恭敬地跪下,他也不像剛才那樣大發雷霆了,只說了句:“爬過來!”

  我不敢再遲疑、也不敢起身,直接以跪爬的姿勢爬到那個舍監的腳前。

  “嗚……賤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嗚……”請安之詞雖已朗朗上口,但是我低頭看著舍監從涼鞋的鞋帶露出來的腳趾,遲遲無法克服心魔趴下去親吻它們。

  “免了免了,要請安後面的機會多得是。”

  舍監似乎也懶得理會我,只對我說:“進去一樓的交誼廳找到自己的室友,一起到舍監室登記寢室房號之後,就先各自回自己的寢室休息吧!晚點等所有奴到齊後,會跟妳們說明宿舍舍規及注意事項的。快去!”

  “嗚……賤奴謝謝舍監大人……”我說著,正要嘗試站起身來,又被舍監責罵了:“有准妳站起來嗎?”徹底打消我想站起來的意圖。

  “一點當奴的規矩與自覺都沒有,妳們只要見到人,就得主動跪下,因為妳們的身分就是低人一等,除非有人允准,妳們才能夠站起來。為了幫助妳們培養這習慣,原則上在宿舍一樓這種人多的地方,妳們都要這樣跪著行走,直到抵達樓梯口或宿舍門口,才可以起身,妳就這樣跪著爬進交誼廳吧!”

  “嗚……是,賤奴知道了……”我心下哀戚地說著,雖然平常已經在別人面前跪習慣了,但是就算是要跪在舍監或助教面前吻安,也都還可以“走”到他前方再跪下來,而今聽這位舍監說著,竟是要我們在宿舍一樓活動時都要這樣跪爬行走,而這,也成為我搬來這間宿舍的第一個改變。

  那位舍監也沒再對我多打理一眼,而是走向了舍監室,而我也打量著這間宿舍一樓的格局……

  與幼奴宿舍不同,幼奴宿舍是入口大廳正前方就是通往二樓我們住宿寢室的樓梯,所以我們回到宿舍,在玄關脫下幼奴制服放入衣櫃後,就可以筆直走上樓,幾乎不會遇到舍監或是一樓的其他男人視奸。

  可是這間第五宿舍,衣櫃卻在入口大廳正對面的牆上,而且每個衣櫃的體積也比幼奴宿舍的還要大上數倍(為了要容納三百多個衣櫃擺設,幼奴宿舍的衣櫃其實很小,大概只夠勉強塞進我們的制服衣裙,就沒有太多的空間,也因為是這麼窄小密閉的空間,才造就了我們的幼奴制服味道如此濃郁)

  這些衣櫃,我們剛才進來登錄時就有發現了,不過當時還不知道幼奴制服即將被兜售這件事,也還不以為意,如今看到這些衣櫃也才讓我猜想,看來之後並不像原先以為的要完全赤裸,還是有衣服可以穿的……

  只是我已經不知道該為此感到高興還是羞恥了……

  而置物櫃的兩旁走廊,跟幼奴宿舍一樣是條長長的走廊,靠門這一側的走廊旁就是舍監室,而正對面則是我們的浴廁,同樣格局與間數也比幼奴宿舍小了許多。

  再向走廊兩端過去,就是一些不明用途的,門口沒有明確標示的空房間,而走廊的盡頭還有一扇上鎖的鐵門,鐵門後應該還有一個小空間才對,不過我也還不清楚那地方是要做什麼,也不想知道……

  我在一樓稍微環顧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交誼廳”或其他同學,因為是以跪爬的姿態前進,也不想處在這種尷尬的行走模式耽誤太多時間,索性決定先離開這層我們都得跪著行走的一樓,先到二樓看看再說。

  通往二樓的樓梯,位在入口大廳左右兩旁,大約間隔兩個房間的距離,也就是說,我們以後每次進出,都必須得以這種跪著行走的方式,從樓梯跪爬經過兩個房間的距離來到門口外出,或是反過來從進入宿舍後跪爬前進兩個房間距離的屈辱模樣,才可以登上樓梯回我們的寢室。

  我小心翼翼地跪爬到樓梯口處,才終於可以起身,先是讓來到這所學園後總是不停跪碰地面的膝蓋舒緩一下適才跪地的不適,然後緩緩走上樓。

  剛走到二樓,我馬上就發現交誼廳的位置,它就在一樓浴室的正上方,被兩邊的樓梯夾在其中,而對面則是四個小房間,那些小房間的格局都一樣,連門都沒有,只有在“門框”上方釘了個木板子,上面用顯眼的白字依序寫著“205”至“208”的房號,而房門兩旁,一邊放著一個可以寫字用的小白板,另一邊卻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木框。

  我看到這些房間的第一眼,就猜到這些是我們將來要入住的房間了,我好奇地從房門口眺望里面的布置,其實還是很簡單的,每個房間都有三張書桌靠在一起,房間的另一邊則是有一些小櫃子,而正對著房門的那一面牆壁,則是擺著一張床。

  我們新的房間沒有像幼奴宿舍那樣還有個內隔間,我們躺在床上睡覺的模樣,都會被經過的任何人看見。

  除了少掉讓我們不會被直接看到睡覺模樣的內隔間以外,我們的新房間也比幼奴宿舍小非常多,甚至還比幼奴宿舍房間切一半的外隔間部分還要狹窄。

  我並沒有花太多心思去想著未來的房間環境,只是打量了一眼的第一感覺而已,因為我的注意力馬上就被交誼廳理面像是多個女孩同時七嘴八舌講話的嘈雜聲吸引過去,雖然隔著牆壁聽不清楚說話內容,但是可以肯定理面一定已經有了不少人了。

  我緩緩推開了門,里面的聊天聲音也變得清楚可識,老實說,雖然內心也知道不大可能,但是我還是有點恐懼於推開門發現里面正有一群助教在與其他早我一步搬入宿舍的同學們“交誼”,這才像是這所學園的風格。

  然而,這回我錯了,交誼廳內不僅沒有任何男人,清一色都是像我這樣剛搬入這間宿舍的女孩們,而且她們也能在這比較空曠、舒適的空間,彼此聊天交流著。

  對於之前幼奴生活,被迫全天都是五個同直屬的姊妹們一起行動,還幾乎沒有跟其他家直屬學妹串門子的機會,導致我跟晴晴等同直屬的姊妹們感情如膠似漆,跟其他直屬的本來好友卻漸行漸遠,就像我跟小可一樣……

  這間交誼廳,就像是補平了這樣的缺失而存在般,在這里,雖然仍無法跟其他宿舍的姊妹們聚會,但是同一間宿舍的我們,似乎找到了拉近彼此的方法。

  我進門沒多久就看到了小可,她正與六、七位朋友聊著天,里面或許也有些是她的新室友,或是相同社團的朋友?

  小可一臉開心且聊得起勁,並沒有注意到我,我也不便去叨擾她了,只是不知她還有沒有生我的氣,雖然不是住同一寢,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在這空間交誼、相聚的話,就算當不成室友,也沒那麼令人失落了,相對的,正如小可所說,當室友反而讓她太缺少自己的私人空間……

  雖然,我們的寢居生活也沒什麼私人空間可言就是了……

  另外,我也看到了露露,她也正跟其他朋友們聊著,但因為她剛好是面朝我這邊,很快便與我對上眼,朝我點了點頭示意問好,她身旁的女孩察覺她的動作,轉頭發現我後又馬上回過頭,不曉得竊語著什麼,但那也不是我方便過去打擾的圈子了。

  而屬於我真正應該過去的圈子,幾位跟我同樣抽到第五宿舍的儀隊社同學們,則聚在一起討論著,看到我走近,也有幾個同學朝我揮手示意我過去。

  “莉莉,妳來啦?”那位先前邀我與儀隊社同寢的社員同學,看到我便說:“我們還在討論如何分配房宿呢!”

  其他原本還在熱烈討論著的社團同學們,也都暫停交談,把焦點都放在我身上。

  “莉莉,是這樣的,”那位找我進來跟儀隊社的大家一起住的女孩,先開口跟我說明:“加上妳,我們儀隊社的剛好有九個人,可以湊齊三間房間,到時我們會住哪一個房間是由舍監決定,但我們可以自己作主決定要跟誰住在一起。”

  接著,她正式切入話題:“我們其他大多數人在妳加入之前就有想好室友了,所以,嗯……可能要請妳跟‘芊芊’,以及還沒來的‘芯芯’兩人住在一起,可以嗎?”

  “芊芊跟芯芯嗎?”我低聲復述著,轉頭望向此時就在我旁邊不遠處的芊芊,她也略顯緊張地看著我,眼神跟我對上後微微點頭示意。

  她絕對有如此緊張的理由,甚至滿臉羞紅都不該令人感到奇怪。

  有了前五周與晴晴等人當過室友的經驗,我也無法跟平常心一樣看待這所學園的“室友”定義了。

  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與芊芊同為室友,已經算是相對好上許多的選擇了。

  芊芊不僅跟我一起接受儀隊社招生的面試,也在好幾次周日我被暫交給安安學姊照顧時,她也很願意陪我聊天、幫我融入大家。

  在社團時間,雖然她總是跟另一位儀隊社的同學“娜娜”比較有互動,但是對其他人也都很真切,算是很八面玲瓏、對大家都很好的女孩。

  相較之下,芯芯……我並不是說她不好或者批判她的意思,她也是很熱心的女孩,不過有時講話時三八了點,但這還不是我內心最在意的點……

  我在社團很少跟芯芯互動,並不是因為我們真的交惡,而是有別的原因……

  她在社團,跟我的死敵:“討厭鬼”菲菲,相當要好。

  不過,就我自己的立場,其實也不好反對或辯解什麼,當初是我自己的態度無所謂,決定交由她們安排就好,所以這時也不該有意見;而且她們又各自找好室友了,我若要換其他室友也會影響到她們;更何況,我也還不是真的跟芯芯處得不好,前面講的那些也只是讓我些許不安而已,如果不顧芯芯的面子擅自提出想換室友,那勢必會對彼此關系造成無法彌補的裂縫,情況只會比現在更糟……

  而且,儀隊社的學姊們也都提醒我們要“和睦相處”,雖然我跟菲菲是勢不兩立了,但是就算芯芯真的是她的好友,我也應該嘗試看看……

  “我知道了,就這樣定吧!”我除了答應之外,其實也沒有其他選擇,但是卻彷佛感覺除了芊芊外的其他同學都好像因此松了一口氣。

  “唔……那麼以後請多多指教喔!”芊芊還是有點害羞地說著。

  或許她跟我同寢也不是自己自願的?

  只是因為其他人害怕跟我住會成為焦點,才推比較好說話的芊芊出來?

  這些我也無從得知了,現在要想的,是與將來至少還得一同在這里住上數周的新室友芊芊,先打好關系再說。

  “嗯,請多多指教喔!……芊芊”我說著,芊芊的臉頰又現一波紅暈,感覺是很容易臉紅的可愛女生呢。

  沒多久的時間,我的另一位新室友,芯芯,也走了進來。

  當她得知要跟我成為室友時,倒也沒有太大的驚訝或反彈,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也罷,誰讓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呢?”

  不可否認,其他儀隊社的同學也有可能是為了避免跟我同寢,才趕緊先找好室友,但是這直接了當地衝著我的面說這樣的話,可以想見我未來跟她的室友生活還需磨合一段時日了。

  片刻之後,舍監們也開始“疏通”我們這些聚集在交誼廳的女孩們,讓我們這些找好室友的女孩們依序進到舍監室。

  在另外兩寢六位儀隊社的同學之後,我、芊芊、芯芯三人,也進入了舍監室。

  從前面幾輪的同學們進入舍監室的經驗,都是進去沒幾分鍾就出來,也沒有特別狼狽或是有受到欺負的痕跡殘留在身上,所以我們也並沒有太擔心這些,而根據她們走出舍監室後就各自分開走上樓,也讓我們更確定這次去舍監室是要獲悉自己要住在哪一間寢室的……

  “哦?看來又是另一寢儀隊寢啊!”

  我們跪著爬進舍監室時,離我們最近的一位舍監,就馬上認出我們是儀隊社的(其實從我們比其他同屆女孩明顯脹大的胸部及乳托,要一眼看穿並不困難),一臉掩藏不住興奮地說著。

  “前面已經六位了,後面該不會還有儀隊社的吧?”

  “後面還有的話,之後要在我們這間宿舍舉辦一個小型儀隊表演都不成問題了。”

  不出意外地,身為儀隊社的我們,雖然會被其他女孩投以異樣或同情的目光,但是在這些舍監或是其他男人面前,卻是非常火熱的身份地位。

  “妳們進來後還愣在那做什麼?先一一向我們這一間舍監室的所有舍監請安過一輪,然後跪在中間地板候著。”

  我感覺內心微微一沉,在這間舍監室里,少說也有十位舍監在場,如果每個舍監都要請安過一輪,也相當於要把他們十雙髒腳都親吻過一輪。

  對於從今天一早就一直嘗試克服這種新身份的請安方式的我,若要親吻一位舍監的腳趾還勉強可以調適過來,但是若要跪爬過去一連串地親吻著十多位舍監的腳,仍然不是此時的我能說到就做到的。

  不過,在我遲疑的時候,在我身旁的芊芊,卻已經先早一步行動,朝著最靠近我們的舍監爬了過去。

  “嗚……賤奴芊芊,向舍監大人請安……”芊芊說完,就彎下身子,恭謹地親吻起那位舍監的每一根腳趾“請安”,高翹的光腚也像只順服的母狗一樣無恥地扭動著,看著在她身後的我們也不禁臉紅尷尬起來。

  “芊芊……”我輕聲喚著,但音量卻小到彷佛蚊子叫,芊芊當然聽不到。

  我想起了,當時儀隊社招生面試時,初遇見芊芊時的場景,當時的自我介紹,她也是在我跟另一位同學之前自告奮勇,劈哩啪啦默背出一大串自己羞恥的身體數據,甚至還講得出自己身體數據上的過人之處。

  而在那之後,有一度我以為芊芊可能也像奴奴一樣是不懂羞恥,渴望成為奴的賤女孩,不過她隨後極度強烈的害羞反應,就讓我對這種奇怪的猜想一掃而空了。

  而今,芊芊雖然也是不顧羞恥地搶先進行這樣的行為,動作也毫不生澀像是生來就是扭屁股替人親吻腳趾的賤貨,但是從側臉又可以看到此時的她表情既屈辱又羞恥,彷佛對自己這行為羞愧欲死,怎樣也無法跟她如何以嚴謹、標准的動作恭敬地吻腳趾請安的行為聯想成一塊。

  (感覺……芊芊是很神奇的女孩啊……)我心中微微對她產生一點好奇,不過現在也不是仔細研究這個新室友行為的時候了,幸虧有芊芊趕忙過去吻安,舍監們才沒有發現到我跟芯芯的猶疑,而且前方已經有芊芊身先士卒做示范,我們的羞恥也彷佛衝淡了些,也不敢再遲疑,連忙跟在後面開始對每一位舍監吻安起來。

  (嗚……還是……)我開始親吻起第一位舍監的腳趾,雖然我的動作沒有前面芊芊的動作那麼標准,但是感受到的屈辱應該是一樣的。

  雖然跟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都還做過伸舌頭舔、含入口中吸吮舍監髒腳趾的,更加屈辱的行為了,但是那畢竟是被命令才要被動執行的“被動行為”。

  而當我一想到,現在這樣親吻別人腳趾,是我們今後平常見到別的男人時都要做的“主動行為”,內心對往後日子的悲哀也更勝此一時的屈辱。

  沒多久,眼淚就開始在我的眼眶打轉,而在低頭把臉貼近對方腳趾的姿勢下,那些剛產生不到數秒的淚水就順著地心引力滴到舍監的腳趾上了。

  (嗚……糟糕了……)我從淚汪汪的視线看到自己落到舍監髒腳趾的淚珠,內心一陣驚慌,怕舍監會要求我把被我的淚水“弄髒”的腳趾舔干淨,趕緊先下手為強朝著沾到淚水的腳趾親吻下去,同時偷偷抬頭向上望了舍監的表情……

  從這樣垂直仰視的角度更顯高高在上的舍監,卻壓根沒有看我一眼,甚至連他的腳趾是被我怎麼親吻著,怎麼被我的眼淚濺到了,都像是毫不知情。

  相對的,他的眼睛望向了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跪趴親吻著另一位舍監腳趾的芊芊,我不自覺地循著舍監的眼神望去,看到了卑賤地扭著屁股,像小母狗一樣的芊芊,以及她正在親吻的那雙腳的主人,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自己手邊的雜志,也是完全不理睬正在她底下辛苦請安的芊芊。

  對我們來說極盡羞辱的行為,對那些舍監來說像是早習以為常,我們忍著強烈的屈辱羞恥,犧牲了自己的尊嚴與信念,換不到半點回報之外,舍監們這樣的態度,更是讓我們更加感覺自己活得如此卑下低賤。

  我不敢再偷望向芊芊那邊,也不敢偷偷抬頭看舍監的臉,不是害怕被發現,而是怕自己又會忍不住落淚神傷。

  (“學會放棄的話,生活會好過一點……”)我繼續一邊親吻著舍監的腳趾,一邊想起夢夢學姊的這一番話,如果,這是我們每天的日常行為……

  如果,連被我們這樣親吻請安的舍監都那麼習以為常……

  舍監被我親吻的腳趾忽然扭動起來,當我停下親吻的動作時,他的腳跟連抬都不抬,只朝著左邊甩了甩前腳掌。

  沒有任何語言指示,而我也單從這樣簡單的動作就意會過來,舍監的意思是要我“停止請安,閃到一旁去。”

  更確切的說法,是要我像剛剛先一步親吻請安過這位舍監的芊芊一樣,轉向去跟其他舍監請安……

  這種請安結束就被棄如敝履的對待方式,讓我的內心更加受到貶抑,而且跟我們之前請安時親吻地板一樣,我們的請安,是由舍監喊停的,換句話說,如果舍監不這樣甩甩腳把我趕走,我也必須不能停止地,得這樣一直親吻下去了嗎?

  不過,都被舍監“趕”了,我也不敢再猶豫,正要向著第二位舍監爬去,芊芊仍在對他的腳趾吻安,他也還不放行,只是繼續看著他的雜志,甚至在我排在芊芊後面等待時,他也沒有任何反應,結果倒是其他舍監開始發牢騷了。

  “喂!這里可沒規定有啥請安的順序,沒看到這里還有一大堆閒著的舍監,是眼瞎了還是想借機偷懶?”

  其中一個舍監,就這樣不耐煩地對呆跪在芊芊身後的我訓斥著,我也不敢怠慢地馬上先爬過去跟他請安。

  這一位舍監,感覺比我剛吻安的,以及芊芊正在吻安的舍監,還要嚴肅、急性子,所以我要開始請安時,也更加不敢怠慢,然而,另一方面,他卻不像前兩位舍監穿著露趾涼鞋,而是穿看起來很正式的黑皮鞋,這也讓不用直接親吻在對方腳趾上的我,心情好受許多,而且雖然我不敢抬頭看他,但是卻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正掃視著我,他是有在“留意”我們的請安,這也讓我對剛才的憋屈感減輕一些,當然,羞恥與緊張感反而更盛。

  “哦?不錯喔!”我剛趴下去親吻幾下,那舍監又再次發言,不過這次卻不是斥責,而是稱贊……

  “剛成為賤奴,還知道皮鞋要吻哪里,剛剛才有個不懂自己有多麼低賤的賤奴,直接把自己的賤嘴親在鞋面上,被我一腳踹在臉上,看來妳很清楚,萬一把這雙皮鞋弄髒了,可不是妳們低賤的身子被我們使用幾次就賠得起的。”

  “嗚……”我不自主地發出一聲嗚咽,繼續親吻著我們這些賤奴應該親吻的地方,皮鞋鞋尖,雖然夢夢學姊沒教導我們“有多麼低賤”,但是學姊在吻安的課後復習時,確實有叮囑我們這些小細節……

  忽然,舍監的腳有所動作,稍微抬起前掌部分,但是並不是要把我打發走,而是靜止在那里。

  曾經看過學姊“示范”的我,也猜到舍監的意思,配合舍監的角度往下,繼續親吻著一秒前還被踩在地面上的鞋底部位。

  如果論肮髒,比起五周前直接親吻地面的幼奴時期並不算什麼,但是論屈辱,這樣親吻鞋底又比親吻舍監的腳趾更強烈一些。

  因為角度問題,原本低頭趴著親吻的行為,為了要確實吻到鞋底,要把頭壓得更低,但是臉部卻是微微抬起來的,這樣的姿勢不僅累、辛苦,還像是被舍監踩在臉上一樣,眼角余光也不可避免地從皮鞋兩側看到正上方的舍監,享受著我卑賤請安的傲視模樣。

  幸好,這樣的親吻可能不到十下,就算是僥幸過關了。

  等我回到原本跪趴低頭的姿勢,准備朝向另一位空閒的舍監爬過去時,那位舍監卻又忽然開口叫住了我:

  “小賤奴,妳是哪個賤奴帶出來的?”

  “咦?…是…是夢夢學姊……嗚……是賤奴夢夢”被問到這問題讓我有點錯愕與驚慌,畢竟稍早才因為我們的宿舍表現,使得退宿時的學姊受到種種蹂躪與凌辱。

  而今,我擔心舍監突然這樣問,不知道又會給學姊惹來什麼折磨了。

  不過,舍監的回應,倒讓我有點大出意外:“夢夢啊……至少把妳的吻安規矩教得不錯,看得出來有盡心管教妳們。”

  “唔……謝…賤奴ZZ……謝謝舍監大人……”這樣子道謝、為這種事道謝,真的很微妙,不過也比不上我內心的奇妙感覺,也分不出是羞恥或高興,如果是直接被稱贊,我只會羞愧地想挖個地洞埋了自己,不過聽到舍監這樣稱贊學姊把我教得不錯,想起剛剛退宿檢查時因為自己累得學姊那麼辛苦,原本的愧疚感,在這時使得本來聽到舍監的稱贊應該更加羞恥的我,竟悄悄產生一種喜孜孜的成就感。

  而後,輪到其他舍監時,我也不自覺地更加認真地看待吻安這件事,為了讓學姊得到更多舍監的稱贊,這只是表面上說服我自己的理由……

  連我自己都沒發覺,幾分鍾前還心有排斥的,親吻別人鞋子或腳趾的低賤行為,竟漸漸適應了,不僅如此,我內心潛在因為早上目睹丑胖舍監侵犯晴晴的衝擊,反倒還借此機會偷偷“觀察”這些將來很可能同樣會侵犯我的舍監們……

  當然,我不敢偷偷抬頭觀察他們的長相,只能低頭看著這幾雙腳的卑微的我,就改成從“腳”去認識這些舍監們……

  在第二位舍監之後,我吻安的下一個舍監,同樣穿著包鞋,所以還不用直接親吻在他的腳指頭上,而且那位舍監手邊也確實有其他在忙的事情,所以我親吻沒幾秒就被他趕開了。

  另一方面,也有個舍監看來沒有事情在忙,但是也同樣在我吻他的鞋尖沒幾下就被他打發了……

  看來,並不是所有舍監都那麼享受著我們這些女孩子親吻他腳的變態請安方式。

  而且,這間舍監室共有十二位舍監,其中有過半的舍監都是穿著皮鞋或球鞋這類的包鞋,不用直接親吻在腳趾上,而剩下的,穿著拖鞋及露趾涼鞋的舍監們,也有一、兩位是注重足部衛生的,趾甲有好好修剪,趾縫沒什麼汙垢,湊近時還有一些淡淡的香皂殘留的香味,這也讓明知親吻的是男人的腳趾,但是我的心情至少沒那麼抗拒或起反感。

  當然,也是有衛生習慣令人極度反感的舍監,除了第一位吻安的舍監之外,還有兩位穿著露趾涼鞋,趾甲也沒好好修剪,也像是不曾好好清潔過腳趾縫的舍監,其中一個還很容易流腳汗,在我剛把臉湊上去就被熏到差點發出干嘔,好不容易才終於忍住。

  實際上,我們在舍監室幫所有舍監請安一輪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才幾分鍾左右的事而已,所以不管那位舍監的腳是干淨的還是髒臭的,實際親吻接觸的時間也只不過短短幾秒,所以也還來不及感受到更深刻的屈辱感就中斷了,再加上,我們的“賤嘴”,早已用舔的舔過幼奴宿舍舍監的腳趾甚至趾縫了,對於這樣對腳趾親吻的行為,就算不願承認,但羞恥也已漸漸麻痹了。

  雖然,在開始吻安前,還會想到未來這樣度過的日子時感到絕望與悲哀,但是開始吻安後,屈辱感就摧毀了大半的思考能力,而且又要避免犯錯受到舍監懲處,腦海里僅剩的思考能力所想的都是吻安的各個細節,從嘴巴的親吻到屁股的扭動都不能馬虎松懈,而被迫打散順序,使我們還要默默記住向哪些舍監們請安,光是這些就讓我們應接不暇,方才的惆悵悲戚感也因此被壓捺住了。

  而且,在我們三個女孩這樣屈辱地穿梭在這幾個舍監之間,也悄悄發現,這些舍監雖然一樣不把我們當人看,但是除了羞辱外,偶爾還會不吝夸獎我們,單是這一點,就比我們每次碰到幼奴宿舍的舍監,還要好上不少,就算被因為像什麼“親我的腳趾親得很賣力”、“屁股扭得很騷賤”這種任何人來看都像是羞辱的言詞,在此時此地,確實成為一項對我們的“褒揚”,就算有些女孩們仍然不願聽到被這樣稱贊,不過對於我這種之前頻頻闖禍,給學姊及其他姊妹們添亂子的“問題學生”,這樣難得的稱贊卻也撫平我內心其中一處傷痛,尤其剛開始那位舍監連帶稱贊起夢夢學姊對我教得好的那一刻,我其實就已經有一點“順服”了。

  我們三個女孩,得到最多夸獎的,毫無疑問地就是表現亮眼、自動自發的“芊芊”,而當舍監們知道她的直屬學姊是安安學姊時,更是熱絡地談論起來,看來不只安安學姊自己,就連她的直屬學妹們也都同樣受到安安學姊的光環影響,而至於這樣子對她們是好是壞,身為局外人的我也無法得知了,更加不便揣度了。

  總算,當我們把室內所有舍監的腳或鞋子,都親吻過一輪之後,也依照指示,跪在舍監室正中央的地板上,被所有舍監環視著我們身上每一個角落。

  正當其他舍監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們,不知在商討著什麼之時,其中一名舍監率先開口解釋:“我先說明一次,妳們全給我好好聽著!這里在場所有人,都是這棟第五宿舍的舍監。而我,以及我身旁這一位,是第五宿舍的舍監長,可以說是這棟宿舍的最高階管理層級,妳們看清楚、記明白,如果不識相,這幾周宿舍生活准有妳們好受的!”

  “回舍監長,賤奴知道了!”我們三人雖無法做到異口同聲,但是感受到舍監長的威勢氣魄,仍都還是趕在第一時間不約而同地響應舍監長。

  現在正在說話的舍監長,正是剛剛稱贊我“懂得親吻哪里”的第二位吻安舍監,而另一位舍監長,也正好是那個正忙著,我沒吻安幾次就被打發走的,我吻安的第三位舍監。

  “妳們剛才有上樓看過了吧?這棟第五宿舍,總共有三層樓,二樓跟三樓,都各畫分為‘東’、‘西’,以及‘中央區’,除了三樓的中央區,是二年級女奴……也就是妳們的直屬學姊……長期入住,妳們的房間則是在另外五區,每一區都有四間房間,待會就會決定妳們入住的房間,分配到之後就先回房間休息待命,等全部的小賤奴都分配好房間之後,會再召集妳們過來聽取宿舍規定的。”

  “回舍監長,賤奴知道了!”

  “很好,另外妳們也要記住,包括我們兩個,這里總共有十二位舍監,雖然每個舍監都有獎懲及恣意傳喚、使用妳們的權力,但是為了方便管理,每一區都會有兩位舍監負責管理妳們的宿舍起居,並且考評妳們在宿舍的成績表現,妳們平常請安,包括每天晨洗前請求身體觸碰權,都是以那兩位舍監為主,所以如果日子想過得好一點,就最好多多巴結他們,如果他們想使用妳們,就主動把雙腿張開讓他們用,懂了嗎?”

  “嗚……懂了……”雖然早就知道這樣的事情遲早會發生,但是聽到舍監長說要我們主動開腿任那些舍監使用,身為女孩的一點卑微的尊嚴仍讓我們喉頭一陣酸澀,差點發不出聲。

  “好……你們決定好了沒?”

  舍監長最後這段話,是對著其它舍監們說的,而從他們的反應,也能知道他們還沒討論出要讓誰管理我們的寢居,更正確來說,是要讓誰“讓步”。

  “我這里還有位置,應該可以要吧?”

  “你不行,儀隊社的你已經有前面那一寢了。”

  “有什麼關系,我喜歡儀隊社的大奶性奴嘛!”

  “話說回來,你們前面有舞蹈社的了,這一寢儀隊社還是讓出來吧!”

  “這里有頂級女奴安安照料過的直屬學妹,還有會高潮爽到昏睡過去的莉莉,唔……早知道就別那麼快搶滿了。”

  “不管了,還是讓她們在我這一區,我一定把她們調教成很出色的賤奴的。”

  “你還說,之前那一次……”……

  剛剛還在低賤地親吻過每個舍監腳下,此刻的我們被這些舍監圍在中間,卻忽然變得十分熱門,當然,與其說是“有人氣”、“受歡迎”,倒比較像是獵人狩獵到的珍稀動物,被擺在攤子上兜售引來饕客瘋狂地爭相競標。

  不過,雖然他們的爭吵無頭無尾,但我們也從他們爭吵的對話中,大概了解到,他們是在爭吵著要讓我們住在哪個舍監管理的寢室,大概是身為我們寢室的管理舍監,有哪些特權或方便之處吧……

  不過另一方面,我更在意的另外一點,是從他們的對話中也能推敲,我們寢跟前面兩寢儀隊社朋友們,會被這些舍監有意無意地拆散在不同區塊,無法當鄰居了……

  “夠了,既然沒有定調,就一樣交由我們來分配,嗯……就讓她們住在三樓西區吧!”

  “耶!謝謝舍監長的安排!知道我喜好的就是大奶子這一味!”“謝謝舍監長。”

  舍監長分派完,我們就馬上從眾多舍監表現出來的不同反應,推測出我們的管理舍監是哪兩位,不巧的是,其中一位,率先表現出喜悅之情的,正是芊芊吻安很久的第二位舍監,不只是芊芊,我跟芯芯也同樣被他刁難好一陣子,甚至花了其它舍監兩倍的時間才終於請安完畢。

  或許舍監長也是發現那位舍監特別喜歡我們的吻安,才會把我們分派給他管理吧?

  這些猜測也無法得到證實,唯一確定的,只有我們要受到他與另一位舍監,管理我們的寢居了……

  其它舍監知道自己沒獲選,都有些意興闌珊地回去做自己原本的工作,而我們的兩位管理舍監,則先簡單交代我們入住的事情。

  “聽好了,從今天起,往後數周,我們就是妳們的管理舍監,妳們就住在‘302號’房間,從舍監室出門後左轉上樓,上樓後左手邊就是了。記住是左側的樓梯。從右側可到不了啊!”

  管理舍監告訴我們該怎麼走到寢室後,就命令我們回寢室等待之後的指示,把我們趕出舍監室了。

  此時,舍監室外還有逾半的新入住生,正在門外跪候著,我們並沒有多作逗留,就趕緊沿著舍監剛才的指示,從左側樓梯上樓。

  (為何說一定要從左側樓梯呢?)

  我走到二樓時,還有這麼個疑惑,雖然我剛剛是從右側樓梯上樓,不過二樓的走廊是共通的,只要穿過交誼聽之後,還是可以到達左側的樓梯啊?

  不過,這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當我以為三樓也是同樣格局時,走到三樓了才發現,原本應該是貫通宿舍東西端的走廊,在我們左手邊的中間區,卻被用鐵欄杆擋著,上面掛著一個小牌子寫:"管制區:二年級女奴寢室一年級女奴勿入"

  看到這里,我才明白舍監的意思,中間的管制區鐵欄杆擋在兩側樓梯中間,上面雖然有扇鐵門,但是它此刻卻上了鎖,而且小牌子的警示語寫得分明,我們也不敢傻到試圖闖入。

  所以,如果從另一側樓梯走到三樓,就無法穿過走廊抵達這邊,最快也只能先走到二樓,穿越交誼廳前的走廊到對面側的樓梯,再走上三樓;反之亦然。

  既然中間區域無法走動,我們的焦點也很快就轉向另一方向,包括我們寢室在內的“三樓西區”。

  標示著“301”至“304”的門牌,就在四間連房門都沒有的寢室門口處,離我們最近的房間是“304”,我們的房間是“302”,所以應該是要往前數第三間……

  我們穿過304號房,發現這一寢的住戶已經早我們一步搬進來,而原本還在里面聊天的她們,也誤以為是舍監來了,驚慌地轉頭望向門外的我們,發現我們不是舍監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並向我們點頭打招呼示意。

  我們不敢在她們房門前逗留,只能點頭回禮後就趕緊走開。

  因為房間比幼奴宿舍還要窄小許多,更別說連內隔間都沒有,所以雖然同樣沒有門,但是站在門外更能清楚看到房間內部的全景,也就是說,我們在房間里做什麼事情,從門口經過的任何人,都能在不經意地一瞥之間就盡收眼底。

  而且,恐怕也不用親自造訪我們的寢室……

  我們經過了303號寢室,里面仍然是空房間,而我們也不清楚301號房有沒有人,就先走到了我們的302號寢室。

  302號寢室里面就跟我們剛剛所看到的房間一樣簡陋與單調,正對面的牆壁靠著我們要共睡的床鋪,兩側牆壁,一邊擺著我們的書桌,另一邊擺著我們的櫃子,牆壁上也沒有什麼擺設,能說的就只有門口正對面的牆壁上,還有一扇長寬約半公尺大小的小窗子,能夠望向外面,比起沒有窗戶的幼奴宿舍,這一扇小窗子讓我們的宿舍采亮度像是高級了不少,但是跟對面,每間寢室都有個大大的落地窗跟小陽台的第四宿舍相比,仍然顯得窮酸許多。

  這些都是乍看之下所能馬上觀察到的,其實還有許多小細節……

  比如說,原本以為什麼都沒有的四面牆壁,多望一眼就會發現安設在角落的監視器,只是因為顏色跟牆壁相近才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

  自己的寢室被裝設了監視器,讓我們的宿舍生活更加沒有隱私可言,而且還不只一、兩架,光是我們看到的,牆壁相交的四個角落,天花板上各有一台監視器對著房間中央向下攝像,地板也同樣有一台監視器向上攝像,而且我們也很快注意到,在我們的書桌正前方牆壁上,也有個安裝濾淨的針孔攝像機,不久也發現書桌底下也同樣有台攝像機,拍攝我們在書桌前用功時,桌面上所有的行為、表情,以及桌面下所有隱私春光。

  在這樣幾無擺設的小房間,竟然裝有這麼驚人數量的監視器,明明只要一半的監視器,我們在寢室的所有舉手投足就都已無所遁形,這麼多的監視器,反而更加宣示了我們在寢室所有隱私都被窺看著、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這種感覺,恐怕就跟坐牢差不多了吧……

  不過,監視器怎樣怎樣,都是後來的事了,這也不是我們走進宿舍房間第一個注意到的點……

  我們走進新的寢室,第一個察覺到的怪異點,就是正對著我們的,我們每晚要睡的床……

  “唔……咱剛剛經過別的房間時,就覺得不對勁……”芊芊首先開口打破我們驚愕的沉默。

  “弄錯了吧……這樣的床,我們要怎麼睡啊……”芯芯也表達自己的質疑。

  “嗚……難道要我們擠著睡?”我最後也補了一句。

  在幼奴宿舍,雖然我們合睡一張床,但那張床的寬度足夠我們五個剛成年的女孩躺在上面,還有許多翻滾伸展的空間……

  不過,在這窮酸的第五宿舍小寢室內,雖然每寢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雖然同樣有一張大床,但卻比幼奴宿舍還要小上許多……

  更准確的說法是,那一張床,甚至還比雙人床小了一號,大概介於單人床至雙人床之間,如果兩個人睡,雖然要稍微縮著點,但還勉強能共睡這張床而不影響彼此;但如果是三個人睡,恐怕沒緊挨著彼此,或是稍微翻滾的話,睡兩旁的都很可能跌出床鋪外……

  如果要三人共睡這張床,我們想到的方式,就只有睡外側的兩人互相伸手摟住彼此,睡在中間的女孩則被那兩外環抱在中間……

  “看來……今後的日子……咱們得要‘好好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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