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大廳,演奏的弦樂,悅耳的琴聲,搖曳著身姿的舞女。
鼠禍坐在主坐上,身前是跪著吸吮他雞巴的胸華,兩側是端著食盤的巨乳少女。
端著食盤的巨乳少女跪在兩側,食盤上不僅有美味佳肴,還有她們的乳房作為裝飾,但也不僅僅是裝飾,只見鼠禍用筷子輕輕一按,少女的乳汁流出,而後鼠禍夾起一片生魚片沾了沾,放進嘴里細細品嘗起來。
事先通過服用特殊調味料,少女們的乳汁有著不一樣的味道,有的微酸有的微甜,香氣也各有不同,配合食盤上的菜肴食用味道更美。
舞女中,身著極其色氣紗衣的千房配合韻律舞動身姿扭動腰肢,雖然舞蹈色媚,但配合千房那認真中帶著一絲天然嬌憨的氣質,卻是多出了一絲藝術性,好似色媚之是其外衣,內核卻是這舞蹈本身並不具有的痴戀。
一曲舞到末尾,千房已經安耐不住自己的情欲,一邊如精靈般跳躍著舞步,一邊來到鼠禍的身邊。
胸華離去,千房摟著鼠禍一坐,蜜穴就套著鼠禍的大肉棒盡根沒入,而後在千房的呻吟聲中,開始抽插起來。
美妙的快感讓千房如升仙境,也為依舊舞動的舞女們多了一道伴奏之聲。
一連串的舞蹈樂曲,輪番助興。精液充盈,千房嬌軀後仰,兩道乳汁如噴泉一般噴涌而出,好似在為當前樂曲結束送上乳白色的謝幕煙花。
一夜過後,千房從睡夢中醒來,全身黏糊糊的,乳汁的氣味和精液的氣味摻雜,轉身看去,一片的鼠禍正枕著侍奉少女的雙乳沉睡著。
她微微一笑,起床走向浴室,淋浴灑下,衝刷著身上的白濁,千房微微擦拭一下身前的鏡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略帶奇異之色。
已經過去二十年了,現在已經三十六歲的自己,卻依舊如同十六歲時的樣貌,青春靚麗。
如果說著是乳氣流的作用,可那其他的乳氣流少女們卻也沒有這種童顏永駐的效果,顯然是有其他的原因。
而再聯想鼠禍也是如十年前那樣的少年模樣,顯然謎底就是在鼠禍身上。
心中雖然是這麼想,不過千房並沒有詢問鼠禍,因為她知道這個秘密牽扯到鼠禍的真實身份,而在十年前鼠禍就已經說了,以後會告訴她一切,那麼她只要耐心等待就好,總會明白的。
真相來的比千房預想中的要早。這天中午,當鼠禍接到一封從中原送來的信件後,他情不自禁的發出大笑。
“當家的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啊?”千房好奇。
“中原那邊的消息,鄭芝龍那個家伙竟然真的成功了。十八年的時間,推翻了朱家滅了清國,前幾日正式建立新朝了。”鼠禍抖了抖信件,面帶笑容的說到。
“如此一來,我在這個世界的旅途也能可以告一段落了。”
…………
鄭芝龍所建立的名為龍國,其國土南至中南半島,北至阿爾泰山脈,甚至連印度半島的東岸也有一部分領土。
以海貿發家的鄭芝龍在海上掌握了三條通往歐洲的航线。
在陸地上,他依靠收編闖王高迎祥和李自成迅速擴張,而後依靠和鼠禍交談學到的知識整訓軍隊。
衣食充足,刀甲俱全,在吃的飽穿的暖的條件下,用粗淺的道理告訴這些人他們為什麼而戰,如果戰敗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以此來激發他們的意志。
最後,在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中逐漸加深對基層的教育和指導,最後鍛煉出一支命令可以下達到基層的強軍。
清國的騎兵雖然強大,但是其攻城略地的主要戰斗力還是那些奴才兵。
那些當了奴才的家伙們,屠殺起同胞來可是相當的心狠手辣。
而只要他們碰到比他們還要狠的人,比如清軍,他們就能像狗一般脆弱和聽話。
而鄭芝龍所訓練出來的軍隊,相比清軍,論武器裝備不遜分毫,論意志更強出其數個世紀,最多只是少了一些馬匹。
但戰爭中不是誰馬多誰就能勝利的。
中原王朝抵御北方幾千年,大多時間都是強勢的一方,靠的是比對面馬多嗎?
鄭芝龍充分利用了軍隊的強大素質穩扎穩打,正面步步推進,而側面則是利用船只的機動性將軍隊送往各地,打各種閃擊戰。
論機動性,水軍可不比騎兵弱。
尤其是在擁有強大的海軍之後,縱使是清國的背部也變得危機重重起來。
一群通過學習中原剛從原始社會步入封建社會的雜碎,不過是仗著明朝內部權力架構爛透了的環境才能進攻中原。
縱觀歷史,只要中原力量整合,哪朝哪代有外敵敢與之爭鋒?
西元1640年,龍帝國建立。
…………
“你這行宮修建的還真是不錯啊。”一邊飲酒,鼠禍一邊笑道。
“哈哈,還好吧,不過是缺錢的權宜之計,只不過是看著大氣,其實毫無奢華可言。”已經三十七歲是個中年美男子的鄭芝龍搖頭笑道。
兩人此時喝酒的行宮是一個好像半截金字塔的建築,用泥土和青石壘成的高台,台階九十九層,宮殿離地將近二十米,也就是五層樓那麼高。
四面空曠,可用屏風進行遮攔。
長寬百米,可用於開展宴會。
一邊吃肉喝酒,一邊看著舞蹈,往四周一看就是藍天白雲還有遠方的山林,給人一種空靈高絕之感。
“開國皇帝大多都胸有抱負,將修建行宮的人力物力用在建設上,確實比多幾座漂亮行宮要強。至少歷史留名中,一句英明神武,每一個字就抵得過一座行宮。”鼠禍點頭贊賞。
“哈哈哈,謬贊謬贊了。”鄭芝龍哈哈大笑,神態中得意中略帶謙遜。
雖然已經年近四十,雖然已經成了皇帝,但是他在鼠禍的面前好像依舊是當初那個英姿少年。
“不說我了,聊聊先生你吧,先生你這二十年好像一點都沒有變啊,依舊是少年風華。”鄭芝龍看著鼠禍那美少年的面容,面露羨慕。
“若是能有的選擇,我寧可用這皇位換取你這青春永駐的本事。”
“哦?此話當真?”鼠禍面露揶揄。
“啊?哈哈哈,不當真,不當真。”鄭芝龍愣了一下,而後擺手笑道。
“那倒是可惜了。”鼠禍搖了搖頭,一飲杯中酒,轉著杯子略帶笑意的說到:“一般人若是想從我這里得長生不老之法,我當然不傳。但若是你,倒也不是不可。”
“此話怎講?”鄭芝龍面露興趣。
“無他,你完成了我對你的期望而已。不過,大體只是優秀的程度,還算不上是完美。若是能達到我心目中的完美,那麼我還真想看看有一個長生不老的皇帝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呢。但僅僅是優秀的話,終究是差了點意思,不足以支撐起一個萬世帝國。不過,如果你願意放棄皇位,將自己和皇室完全割裂,那麼讓你長生不老也不無不可。”鼠禍微笑卻認真的說到。
鄭芝龍面露猶豫,眼中幾番掙扎,有憧憬,有不舍,有糾結。
鼠禍慢慢等著,飲酒飲的怡然自得。
將近半個時辰,鄭芝龍看著遠方的天空,眼中的憧憬越來越多。
“我兒成功有帝王之姿,可惜只年僅十六,不知他能否擔得起這煌煌帝位。”鄭芝龍說到,而後又看向鼠禍:“若我選擇長生,需要和鄭家皇室斷了關系,等鄭家不再是皇室,可否有接觸?”
“可。”鼠禍點了點頭。
“那如果天下動蕩,我可否扶持他人逐鹿天下?”鄭芝龍又問。
“可。”
“若我鄭氏絕嗣,我可否娶妻生子再續香火?”鄭芝龍最後問。
“可。無需絕嗣,你隨時都可以娶妻生子,只要不和鄭家皇室有瓜葛即可。”鼠禍說。
“既然如此,那請仙長賜法。”鄭芝龍雙手高舉,而後深深作輯。
清風蕩,風鈴響。
一對少年相對而坐,談天說地,笑聊那古往今來東西南北各方英雄。
“說起來,到現在都不知仙長名諱呢?只知先生這個稱呼。”黑發少年有些好奇的問。
“嗯,我的名字嘛,本名有些怪異,而也不適合這個世界。”白發少年想了想,搖了搖頭,而後看向黑發少年反問:“倒不如先說說你吧,你想好叫什麼名字了嗎?”
“雖然與過去割裂,但是畢竟不能完全舍棄,不如我叫之龍如何?”黑發少年說到。
“哈哈,這名字到也不錯,之龍,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白發少年點了點頭笑道。
“你這取名倒是給我靈感了,以我現在的形象事跡,若是留一個有些仙氣的名字倒也不錯。嗯……,那便叫少白好了。”
“雖然有些隨便了一些,不過,對於你我這等人來說,名字不過代號,倒也適合,妙哉妙哉。”
此後,巨乳之國的國民終於知道了自己家國主的名諱,名為少白。
而中原大地上,也偶爾出現一個奇異的少年,名為之龍。
之龍仙人有多種神異,不過在後世中最為人所知的,卻是其將乳氣的修煉方法擴散到中原大地上,讓乳之一道在中原得到興盛。
於是,創建巨乳之國的少白和在中原傳授乳之一道的之龍,又多了一個奇妙的外號,是為乳仙人。
乳之一道,利國利民,其為大道至簡,大道之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