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瀨文奈的消失讓她的同學們產生了一絲惶恐,以為是之前那個殺人魔再次出手了。
沙夏以為水瀨文奈是因為身份暴露,結束了偽裝任務,回到了秘儀組織當中。
不過,真冬和山邊燈則是知道真相,她們的這個‘朋友’才是真正的殺人魔,而現在已經被抓到了淫罪修女修道院中作為肉便器進行贖罪去了。
在得知水瀨文奈竟然是為了那個聖畫而接近她們後,真冬和山邊燈都感覺很難受,畢竟這是她們在學院中僅有的一個還能夠相處的朋友。
而在得知水瀨文奈竟然是殺害了十多個無辜女孩的殺人魔後,她們的內心更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不過,其他人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見真冬和山邊燈低落的情緒,以為她們是因為水瀨文奈的失蹤人感到傷感呢。
看到她們那副受打擊的模樣,原本因為織部真冬氣勢犀利而收斂的那些同學,再次習慣性的對這兩個女孩產生惡意,想要欺負她們。
於是,再次來到學校的她們發現她們的書桌上出現了許多侮辱性的詞語,掃把星、死亡預定、牽連朋友、孤兒、撿來的……。
織部真冬,看著桌面的字跡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去掏出手機了報警電話。找來警察,以遭受校園霸凌以及人身威脅為由,尋求筆跡鑒定。
聖米海洛普學院是一個宗教學校,學生之間的普通糾紛警署也不好插手,不過在獲得了筆跡鑒定的結果後真冬也沒有尋求更多的幫助,她只要這一份筆跡鑒定就好了。
“喂,撿來的,竟然叫警察來,還真是小題大做呢,要不要再請個保鏢啊?哦,我才想起來,你們現在的貸款都沒有還完,應該是沒有什麼錢請保鏢呢。”桂木華嘲笑著。
“桂木華,字跡兩處。”沒有回應桂木華的嘲笑,真冬掏出筆跡鑒定念了出來。
而後,她從背包里又掏出一瓶好像是飲料的東西,放在桂木華的面前。
“看在你我以前是朋友的份上,只要你把這瓶水喝了,這次的事情就一筆勾銷。”真冬說到。
“什麼東西就讓我喝?”桂木華面露不爽的說。
“我的洗澡水。”真冬笑了起來。
“你這撿來的的家伙,前理事長都不知死活了,竟然還敢囂張,看來真要讓你們嘗嘗厲害才行。”桂木華一把將那瓶水扔了,氣憤的說到。
看了看那瓶被扔掉的洗澡水,真冬嘆了口氣,而後沒有理會桂木華,繼續讀著那紙上的名字,一共十人。
“有誰想要認錯的嗎?想要認錯的現在跪下來學狗叫,這樣我們就原諒你了。”真冬看了看那些同學,見一個個都裝作沒聽到或者不屑的模樣,她笑了笑。
“既然沒有人認錯,那麼就好好享受你們今晚最後的安逸時光吧。”
說完這些,真冬和山邊燈就離開了。
而山邊燈在離開之前路過桂木華,小聲的對桂木華說了一句話。
“請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叫真冬撿來的了,否則……”山邊燈一臉溫柔的微笑:
“我會殺了你哦。”
桂木華原本還不屑的模樣,但聽到這句話,她突然打了個冷顫。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感覺很慌,也許是因為往常都是逆來順受的山邊燈突然說出這種恐怖的威脅。
也許是因為山邊燈那看似溫柔開玩笑,但卻認真的語氣。
反正桂木華剛剛感覺到了恐懼,好像自己的生命真的受到了威脅。
“真是太過分了,只是同學間的玩笑,竟然這麼認真,還找來警察,還威脅我們,真是開不起玩笑。”一個被念到名字的女同學不滿的抱怨著。
“就是就是,她以為她是誰啊,還叫我們跪下,真以為自己還是理事長的女兒啊。”另一個男同學跟著說。
“沒錯,明明是個撿來的,卻一直自己很特殊的模樣,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她就是個掃把星,之前克死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又克死了前理事長,這又克死了自己的朋友,竟然還這麼囂張。”
沙夏沒有理會班級里那些同學的討論,收拾好自己的書本,准備離開了。
“呐,沙夏,你說呢,那真冬那個家伙是不是很過分。”一個同學想要來沙夏這里找存在感。
“閉嘴,別和我說話,你們的聲音髒了我的耳朵。”沙夏冷酷中帶著鄙夷的說著,而後離開了教室。
沙夏的話讓整個班級陷入冷場,大家又抱怨了幾句,而後有的不爽有的心懷忐忑的各自離去。
而後,第二天。
昨天被真冬念都名字的一個同學,在上學的路上路過水池旁,被織部真冬直接一腳踢了下去。
水池不深,但也足以讓這個同學全身濕透無法上學了,而且水還有些冷,直接就送去了醫務室。
“是織部真冬推我下去的!”那個同學在老師和同學面前大聲控訴。
“不要誣陷別人啊,誰看到了?有證據嗎?如果繼續這麼誣陷我,這事可不會這麼算了哦。”真冬優哉游哉的說。
“真冬同學,欺負同學可是要被退學的,快給我道歉。”老師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真冬表情一下就冷了下來:“老師,現在你是要主持公道了嗎?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別誣陷我,你可是成年人,如果誣陷我的話,那麼接下來可不是小打小鬧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那老師很生氣,要教訓教訓真冬,不過真冬可沒有心思和她扯皮,直接拍拍手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這個教師被以參與校園霸凌而告上法院,撤銷了教師職務,並且在回家的路上,‘失足’跌落排水渠,跌出個腦震蕩。
第二天,辻堂美由梨的父親也就是當代理事長找上了真冬。
真冬很無奈,表示自己只是個小孩子而已,小孩子之間的矛盾怎麼還請大人啊。
既然美由梨請大人了,那麼她也只能請一下自己的後盾了。
於是美由梨的父親見到了聖母教的修女,一番糾纏後,美由梨的父親還是有插手之意。
於是很快他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辻堂集團偷稅漏稅的證據被曝光了出來。
“只是小孩子之間普通的小矛盾而已,怎麼需要鬧的這麼大啊。”辻堂家主一臉愁容。
“這可並不是小事呢,如果一國公主被人潑垃圾和詛咒去死,那可是要發動戰爭的。你所謂的小事,只是因為她們沒有了依靠,但因為她們沒有了依靠而進行這樣的欺辱,其性質可是更加惡劣呢。”金玉坐在這個老男人的面前,一邊品茶一邊說到。
“這個世界有個有趣的現象,人們好像認為受了委屈的好人就應該先原諒對方,這樣才能符合自己好人的設定。而對於那些作惡之人,人們下意識的去尋找可以為其開脫的理由,比如年齡還小,比如對方也是有悲慘的過去,比如那人已經知道錯了,只是不好意思道歉。”
“放在校園霸凌上也是如此,社會對於霸凌者太寬容了,對於被霸凌者又太嚴苛了,這是不對的。當他們對無辜的同學實施校園霸凌時,就要有被十倍奉還的覺悟。”
“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我們要給學生教授這樣的道理才對。”
所以說,像聖痕原本時空那樣,用模糊的手法抹去劇情開始的校園霸凌背景,變成一副你好我好大家伙的模樣,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這個世界對好人這麼苛刻,好人就應該受欺負,受了欺負還要在開玩笑中一笑泯恩仇,甚至連對方的道歉都沒得到,這樣的好人不當也罷。
…………
真冬和山邊燈的學院生活繼續,現任理事長現在被壓制住了,身為女兒的辻堂美由梨自然也沒有辦法狐假虎威,而作為美由梨的跟班,桂木華也落在了真冬的手里。
一天放學後,桂木華憂心忡忡的走在路上,直接被真冬堵住了。
開始還想要不服氣的教訓教訓真冬和燈,想著自己可是一群不良少女的大姐頭,還怕了這兩個普通的學生妹?
但是,別說現在真冬和燈的體質變強了那麼多,就算是原本她也不是真冬的對手。
畢竟真冬可是有著能和煉金士較量三兩個回合的劍技呢。
其劍道實力,在動漫劇情中被莉琪所認同,而莉琪可是從小就跟鳯榊一郎學習劍術呢。
所以,結果理所應當的,剛剛衝上去的桂木華就被真冬一個平A打暈了過去。
之後,真冬將桂木華帶回她們現在住的別墅,用早已經買好的拘束緊身衣和狗鏈子將她拴住,又給她的小穴和屁眼塞上兩根電擊棒。
調教開始。
“走,帶你去遛彎去。”真冬拽著好像狗一樣的桂木華出了門。
因為是星期五,所以接下來的兩天都不用上學,一直到星期一的早上,桂木華都作為母狗被調教著。
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也只能穿著那身折疊四肢的拘束緊身衣,而她的小穴和屁眼也已經被電擊棒電擊了好幾次了。
再次回到校園,桂木華已經不像原本那樣囂張跋扈了,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乖孩子。
只不過,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衛生間中,變成乖孩子的桂木華跪在地上,一臉羞恥的張開嘴貼在真冬的股間,吞咽著真冬的聖水。
“這是第七次,你一共向我和燈潑了六次垃圾,那麼就要償還六十次,還有53次,繼續努力吧。”真冬拍了拍桂木華的腦袋,一臉愉悅的笑著說到。
沒錯,就是這樣,不僅要欺負回去,還要十倍的欺負回去,這樣才能讓這些霸凌者得到應有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