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顛簸的中巴車沒有空調,悶熱得讓人幾乎暈掉。
最慘的是車上的人不算多,但各類農產品堆得滿滿當當,有一些瓜果蔬菜就算了,居然還有活雞活鴨和不停叫喚的豬崽。
車廂里什麼氣味都有,各種叫聲此起彼伏,加上路途的顛簸讓張文斌腦子快爆炸了。
“小伙子,你腳往里縮,別踩死了我家的鴨崽。”
旁邊突然有個女人說話著實把張文斌嚇了一跳,自己怕打擾縮在中巴車的最角落,旁邊是成袋的土豆堆積如山,剛才沒看著有人啊。
下意識地一抬腳,幾只毛茸茸的小鴨崽歡騰地跑了過去。
循聲望去,旁邊不知道啥時候坐了一個中年女人,准確點來說應該是個中年美婦才對。
一頭長長的黑發盤起來很是端莊,瓜子臉,如月般的眉毛應該沒任何的修飾,卻天然又濃密十分的好看。
眼睛很大似乎含著笑一樣,鼻子和紅潤的小嘴看著都很普通,但組合起來卻有一種別樣的溫柔,屬於傳統型那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身上穿一套碎花布的衣服,很寬松但隱隱可見胸前的曲线很是驚人,高高的聳起宛如兩個山包一般。
明明是農婦,可皮膚卻很白皙,不像一般印象中那樣的扭捏。
基本看不到的司機吼了一聲:“蘭嫂子,你就使勁地往里擠,一會還有人要運點東西,前頭恐怕連落腳的地都沒有。”
“好!”美婦人答應了一聲,嗓子清脆悅耳,宛如山里的百靈一樣。
她艱難地四下一看,咬了咬牙說:“小兄弟,你能往里坐一下,騰一點地方給我坐嘛。”
“好!”
張文斌趕緊往里挪了一下,名叫蘭嫂子的婦人感激的一笑,大概是累了沒成多想就坐了下來。
車里實在太擠了,這一坐兩人幾乎就挨到了一塊。
空氣十分的悶熱,她這一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隱隱聞見了一陣屬於女人的香味,不是化妝品和香水。
張文斌下意識地回頭,開始偷偷地打量著身旁這個美婦人。
天氣炎熱的關系,她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濕淋淋的發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一對比就產生了一種別樣的美感。
五官不算驚艷但透著一股溫柔的美,最重要的是從側面看過去,胸前的曲线絕對稱得上是巍峨,穿這樣的衣服都傲然驚人,讓人很想窺探一下她到底是什麼尺寸。
“小伙子,看啥呢。”蘭嫂察覺到了旁邊的視线,咯咯地笑了一聲。
張文斌一看她似乎不排斥,嘿嘿地笑了起來:“沒什麼,看姐姐您長得好看啊,我剛才聽司機叫你蘭嫂子,可看您這麼年輕漂亮不像小媳婦倒像是大姑娘。”
“城里來的油嘴滑舌,難怪都會騙小姑娘。”
蘭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的白了一眼說:“我哪是什麼姐姐啊,我女兒都快和我一般高了。”
“說姐姐都怕你生氣,其實應該管你叫妹妹的。”
倆人擠在一塊,一路上實在無聊,張文斌是睡意全無,使盡渾身解數將旁邊的美婦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還有幾分靦腆話不多,全程都是張文斌在掌握主動,而好處就是每次她一笑胸前都會巨大幅度的晃蕩,已經讓張文斌開始懷疑里邊沒穿胸罩了。
中巴車在蜿蜒的山路停了下來,司機喊了一聲:“往里再擠一下,有東西要上車給挪地方。”
張文斌忍不住抱怨道:“這哪還有地方了。”
車上其實就張文斌和這位蘭嫂倆活人,其他的全是貨物,這話在喊給誰聽不言而喻。
看不見前邊什麼情況,但開始有人往車上搬東西,被這一擠堆積如山的土豆都快倒下來了,張文斌也沒辦法趕緊起身幫忙整理了一下,要不被這土豆活埋而死就太憋屈了。
“沒辦法,回村就這一趟車,大家的東西都指望他拉呢。”
“這是人貨混載,已經是嚴重的違規了。”
“有得坐車就不錯了,前兩天趕集大家都買了東西,開摩托車不好拉就得等著他拉回村。”
蘭嫂說著話,也趕緊彎下腰來將小鴨崽的竹籠往里弄,要不按照這麼個擠法這些鴨崽一會兒就得被壓扁了。
張文斌費力地把東西整理好,這會可以說最後排的這一個座位徹底被貨物包圍,明明有兩個人但能坐的地方就只剩這麼一點了。
喘了口大氣,低頭一看張文斌的眼睛都直了。
蘭嫂子低頭整理著東西,領口敞開著隱隱可見她穿著一件襖舊的肉色胸罩,包裹之下是一對渾圓白皙的巨乳,乳溝無比地深邃讓人懷疑一頭埋進去會窒息而死。
更有衝擊的是伴隨著她的動作,巨乳開始晃蕩起來,讓人不禁向往那應該如海綿一般柔軟的彈性。
“蘭嫂子,小哥你們委屈一下,東西實在太多了。”
司機喊了一聲,中巴車再次搖晃著發動起來,緩緩地開上了蜿蜒的盤山公路。
蘭嫂子一抬頭,正好對上了張文斌的視线,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領口,狠狠地白了一眼嗔道:“小娃兒亂看啥呢,沒吃過奶嘛。”
張文斌嘿嘿一笑,趕緊把貨物收拾好,確保不會坍塌想坐下來時發現倆人被擠得只剩一個座位了。
蘭嫂子一坐就剩那麼一點地方,她估計也有點不好意思,主動地挪了一下咬著銀牙道:“你坐吧,擠一擠應該坐得下,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村里,站著的話能把你晃得發暈。”
“好!”張文斌立刻坐了下來,這一下和她幾乎是挨到了一塊,隔著衣服可以感受到美婦人灼熱的體溫,和一陣難以言喻的香味。
“姐姐,這樣擠實在太難受了,要不我們調整一下姿勢。”
張文斌為難地說著,因為這樣擠著坐不只自己的腿扭曲得發酸,美婦人的姿勢也特別的別扭,坐一會兒就受不了要是坐一個小時的話恐怕渾身都得抽筋。
張文斌難受的調整了一下姿勢,手一動手肘就頂到了一個很柔軟的地方。
觸電般的感覺讓蘭嫂渾身一顫,臉上瞬間有一層迷人的紅潤,低聲說:“就這麼點地方,還能雜坐啊。”
這會她也很後悔,其實山里人都習慣開摩托車,或是騎自行車來回村里和集市,這輛中巴一直是拉東西的還少有人坐。
這次車壞了,沒辦法只能上來擠一擠沒想到還有人坐,好在是個不認識的,要是熟人的話就太尷尬了,回去不知道的傳成啥樣的風言風語。
看著美婦人紅臉的模樣,一個賢妻良母般的女人在你面前扭捏著,這會讓人控制不住的產生一種背德的邪惡快感。
張文斌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說:“前後左右都沒地方挪了,那只能往上邊想辦法,要不您坐我腿上吧,這樣我們倆都舒服一點。”
蘭嫂一聽臉更紅了,慌忙道:“瞎說啥,我坐你腿上那還像什麼話了。”
張文斌笑呵呵地看著她,說:“姐姐,我這是為了咱倆好啊,再說了你說女兒都那麼大了有什麼好計較的,難不成您是有啥想法。”
被這一挑釁,蘭嫂嫵媚地白了一眼,道:“我一個寡婦,坐你這半大小子的身上像什麼話。”
張文斌一動感覺腰有點酸,咬了咬牙說:“那我坐你腿上會把你壓壞的,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這樣擠不是個事,等到的時候咱倆渾身都散架了。”
蘭嫂還有點猶豫,張文斌這會也不多想了,猛的伸出手就環住了她的腰。
蘭嫂嚇了一跳不過沒叫出聲,張文斌直接把她一抱就讓她結實的坐在自己腿上,雙腿有了伸展的空間瞬間感覺舒服多了。
“哎,那你坐好,別亂動!”蘭嫂感覺心跳一陣加速,已經坐上了她也沒再反對,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隱隱可見她的臉上紅潤得嚇人。
美婦人的屁股也是肉肉的,軟軟的就像水球一樣,即便是隔著衣服都可以感受到那一陣火熱的豐腴,張文斌是舒服的渾身一顫。
這會雙手還環在她的腰上,感受著這稍微有點肉感的小蠻腰,張文斌瞬間是口干舌燥。
身後男人的身體很健壯,看著瘦瘦高高但肌肉的那種硬度特有男人味,這讓久旱的蘭嫂感覺到心頭一陣火熱,呼吸都控制不住的有點紊亂。
這時車子晃了一下,張文斌下意識地抱緊了她的腰,美婦人豐腴的身體就往自己身上靠來。
沒有刻意的猥褻,柔軟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張文斌的腿中間,已經隱隱勃起的肉棒受這刺激徹底蘇醒,如是鐵棒一樣頂在了美婦人屁屁中間最柔軟的地帶。
被這一頂,秦蘭是下意識的嚶了一聲,身體前傾雙手趕緊扶住了前排的座椅,急得都要哭了:“你別亂動啊。”
“車在晃,我也沒辦法啊。”
張文斌無辜地說著,見她要站起來,雙手還是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將她肉實的豐臀擠壓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著那一陣略有潮氣的濕熱。
“你,你放開我!”秦蘭咬起了銀牙,輕喘道:“我站著就行了。”
“站著太累了,還是坐著吧!”
張文斌這會已經硬得發疼了,當然不肯:“蘭姐姐,你還是別說話了,萬一司機聽到的話就不好了,你們是鄉里鄉親對吧,萬一他出去亂說怎麼辦。”
寡婦門前一向是非多,鄉下人風言風言很厲害。
這一說秦蘭退縮了,掙扎的動作也停下了,張文斌頓時得意地一笑,知道鄉下女人面子薄,而且懷里這個寡婦一看就是那種溫順的類型,果然最怕這個。
“那你,別亂動了好不好。”秦蘭說話都發顫了:“咱們就是沒辦法對付著坐到一塊,你老實一點。”
“放心,我很老實的。”
張文斌壞笑了一下,雙手將她的腰抱得更緊了,將她的屁股使勁地往下壓,肉棒頂在她的臀中間盡情地享受著那一份柔軟。
“嗚…”秦蘭哼了一聲,嚇得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發熱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太久沒和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了,一種塵封多年的東西似乎在瞬間被解放一樣,讓身體如是有火在燒一樣難安。
這麼大反應…難道這寡婦很久沒碰過男人了。
這一想張文斌是心里火熱,環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不老實,輕輕地撩起了寬敞的花衣服,猛地一鑽就摸到了她此刻滿是香汗的皮膚上。
“你的手,快拿出來啊!”秦蘭低聲地說著,急得都要哭了。
擁擠的環境下明明只有兩人在,車一開噪聲特別的大,但她怕司機聽見還是不敢大聲說話更別說求救。
這是純粹的試探,如果她很堅決地拒絕,或者說反抗的話張文斌就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了。
不過這個俏寡婦卻害怕被人知道,連掙扎都不敢,說話都不敢大喘氣,這一下就給了張文斌無比的底氣。
手開始在她腰上摸了起來,腰上微微有肉但這是豐滿的肉感不是贅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豐腴手感摸起來十分的美妙。
“姐姐,你身上真香啊…”
張文斌慢慢地靠近,嘴隔著衣服在她後背上輕輕咬了一下,這一下讓秦蘭如遭雷擊。
秦蘭面色發燙,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別太過分,再這樣我要喊了。”
張文斌嘿嘿地一笑,說:“那你喊吧,能和你這樣漂亮的姐姐親熱一下,就算被抓去槍斃我都認了。”
“你…”秦蘭一時語塞,她自然不敢喊。
張文斌已經吃定她了,陶醉的聞著俏寡婦身上那陣迷人的肉香,雙手也不再滿足於撫摸她的小腹,而是開始往上摸去。
“不行,不能…”秦蘭急了,趕緊抓住衣服里的那雙賊手,再慢一點它們就成功攀登高峰。
“姐姐,這里沒人看得見,你就不要動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讓我摸的話我會干更過分的事。”
張文斌嘿嘿一笑,猛的往上頂了一下,肉棒隔著衣服磨蹭起了那柔軟無比的地帶。
這一頂不只能感受到肉棒如鐵般的堅硬,如性交般的抽插動作充滿了衝擊力,一向就讓秦蘭感覺腦子一恍惚控制不住要叫出聲來。
“不,不要…”秦蘭驚了,一手趕緊捂住了嘴,要不巨大的刺激會讓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
她渾身一軟,張文斌的雙手得到了解放,順勢就往上攀爬,隔著胸罩一把抓住了她高孿的山峰。
“你,放手,放手啊!”秦蘭眼里已經有淚花再打轉了,不敢叫喊也不知道怎麼掙扎。
兩人擠在一起,周邊都是堆積如山的東西,她甚至連逃跑的空間都沒有。
“漂亮姐姐,你別害怕,我只是太喜歡你了。”張文斌的呼吸都粗重了,挺著下身一邊研磨著,一邊將她老舊寬松的胸罩用力地往上推。
“不要再動了,我是個寡婦啊,你這麼好的一個的伙子咋能欺負我。”
秦蘭急得都要哭了,微微的掙扎著可惜她一動,豐潤的屁股磨蹭著只會帶給張文斌更多的快感,同時帶給她自己的刺激更大,讓本就綿軟的身體更加的無力。
“姐姐,我這是喜歡你,不是欺負你。”
見她使勁地掙扎著,張文斌猛的靠上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含弄舔吸起來,這讓秦蘭瞬間身體發軟掙扎的動作變小。
“老實點別動,要不我撕了你的胸罩,一會回村你的奶子晃來蕩去的看你怎麼辦。”
鄉下婦女的碎花衣很薄,稍微出汗都貼到身上有點透視,真把胸罩給撕了的話真空上陣那是給人看笑話,更何況她胸這麼大怎麼樣都遮不住。
秦蘭的身體瞬間僵住了,張文斌心里暗笑果然是逆來順受的性格,見她不敢反抗了張文斌是興奮無比,猛地用力一推,在秦蘭有點吃疼的哼聲中把胸罩推了上去。
雙手猛的一抓,一手握不住的豐滿乳肉幾乎溢了出來,使勁地一揉那柔軟無比的感覺特別的爽手。
秦蘭這次雙手捂住了嘴,臉上全是驚恐和哀求。
“姐姐你別怕,這一路上沒別人,我會讓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你不同意的話我絕不會操你,怎麼樣。”
張文斌在她耳邊說著,嘴巴始終含著她發燙發紅的小耳朵,男人灼熱的氣息讓秦蘭眼含迷離,下意識地搖頭又點頭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她怯弱的表現,張文斌得意的一笑,雙手不停地揉弄著兩個巨大的乳房,挺著下身在她屁股上磨蹭著,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頂著她嬌嫩的陰戶。
即便隔著布料,這樣的衝擊也太大了,俏寡婦久曠的身體哪招架得住,她使勁地捂著嘴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哼聲。
張文斌也是有點紅了眼,不再滿足於單純的手感,想把她扳過來好好欣賞一下這對乳量驚人的寶貝。
就在這時,司機突然喊了一聲:“小伙子,蘭嫂,馬上進村了,你們收拾一下東西准備下車吧。”
這一聲如是驚雷,嚇得秦蘭猛的一激靈,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推開了張文斌站了起來。
這次看到她的正臉了,秀發凌亂滿面的紅潤,似嗔似怒得白了張文斌一眼卻又心虛地低下了頭,慌忙地整理起了被推得皺亂的胸罩。
張文斌不甘心啊,到嘴的肥肉就這麼沒了,只恨這路途太短要是再來半小時的話絕對把這俏寡婦給辦了。
賊心不死,肉棒硬得生疼,張文斌咬著牙雙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說:“好姐姐,我還想去找你。”
秦蘭一把推開了張文斌,面色憤然又含羞地說:“你別亂來,這都進了村你再不老實,我就喊人把你打死。”
“姐姐,可你也很舒服,對吧。”張文斌不甘心地說著,雙手隔著布料在她的陰戶上摸了起來,隱隱感覺這地帶的布料都有點潮濕了。
被這一摸,秦蘭渾身發顫使勁地拍打著張文斌的手,面色漲紅的說:“去你的,我是熱的出汗,小屁孩子懂啥叫舒服。”
兩人擠在一起,短短半個小時卻和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這會她扭捏不堪。
因為不只外褲有點濕,連內褲都差不多濕透了,秦蘭沒想到這個小混蛋那麼色膽子那麼大,素不相識的情況下在車上就敢對她用強的。
秦蘭心里突然有點哀怨,剛才很害怕和緊張,但男人粗糙的手握住乳房肆意的揉捏,下邊又拱個不停帶來了強烈無比的衝擊。
這讓久曠的身體感覺特別的舒服,再多一會,哪怕再那麼一秒可能自己就能得到高潮的美妙了。
想到這,秦蘭下意識地看著張文斌的褲襠。
褲襠中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從剛才的接觸來看尺寸很大似是鋼鐵般硬,這樣一根大家伙真插進去的話,恐怕自己早就來了,不至於卡的現在這樣不上不下…
那個滋味…這個念頭突然把秦蘭自己嚇了一跳,心里暗罵難道自己是個蕩婦,明明是被欺負了怎麼可以這樣想。
這時中巴車已經停了下來,秦蘭有點慌亂的別過頭去,說道:“你快滾吧,不要讓我看見你。”
“好姐姐,我們會再見的。”
張文斌偷偷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見她渾身一顫沒有拒絕心里癢得要死,奈何地方已經到了眾目睽睽之下沒法干什麼,只能忍住了這股衝動。
貨物堆積如山,張文斌直接跳窗下了車,背著行囊有點不舍地看著車上的俏寡婦。
一個精壯的老大爺迎了上來,笑說:“你就是文斌吧,怎麼坐這載貨的車來了,還碰見了你嫂子啊。”
“我嫂子?”張文斌有點吃驚,回頭看著車上一臉瞠目結舌的俏寡婦。
老村長笑呵呵地說:“你們同宗族的堂哥張文強的媳婦,可惜了文強走得比較早,沒想到你們還碰上了真是巧啊。”
俏寡婦,還是沾親帶故的嫂子…
心里邪念頓時作祟,張文斌回頭笑著:“嫂子,那我忙完了就去你家拜訪一下。”
“好好!”眾目睽睽之下,秦蘭有點慌張地答應了,此時的她心虛無比感覺拒絕的話似乎會露餡。
在別人看來張文斌長得算是帥氣,笑得很陽光又人畜無害,但在秦蘭眼里這笑容邪惡而又下流,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扒個精光一樣,讓她又羞又氣的低下頭不敢直視。
村長在前頭帶著路,說:“先把東西都收拾了吧。”
村口有一座破廟,也不知道什麼年代建的,反正村里老人說打記事起就有,不過誰都說不清里邊供奉的到底是誰,所以就統稱地伯公廟。
說是廟,就一個單間面積不足 3 平房,屋頂的瓦片碎了大半,供桌都斷了腿不知道修了多少次,破敗得像個廢墟一樣。
“這已經是個危房了,拆了就沒打算重建,你上個香以後就把你干爹請走吧。”
張文斌拿出一炷香燒了起來,插在供爐上以後三跪九叩,心里納悶要不是為了一千塊錢的補貼,老子怎麼會跑回來拜這連是誰都不知道的干爹。
鄉下封建迷信有古怪的傳統,比如孩子哭夜或是生病之類的都會拜個干爹,什麼路口的石頭,村里的大樹,什麼樣離奇的事都有。
張文斌小時候高燒不退把父母急壞了,四處求醫無果就帶回村找瞎子看,瞎子說了張文斌八字極陽,鬼月出生還屬陽氣特別邪門,通俗點來說就是八字硬得有點嚇人。
在他的指點下,張文斌拜了村口這野廟里的地伯公當干爹,拜完燒就退了特別神奇。
張文斌在市里出生,回鄉下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也就認識這個經常去市里的老村長,回村正是因為接到他的電話說老野廟要拆了。
有 1000 塊錢的補貼,要不張文斌也懶得回來。
拜完了,張文斌就進了廟,小心翼翼地想抱起那塊黑疙瘩一樣神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的關系已經風化腐朽,手一碰突然一陣鑽心的疼,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暈倒在地。
老村長交代完就離開了,完全沒意識到身後的詭異。
青天白日,老野廟突然冒起了一陣寒氣,如是寒冬三九一般陰森入骨。
風化的神像冒出了一陣黑霧,黑色的霧氣仿佛有生命一樣,就像在獵食的毒蛇看到了喜愛的獵物,瘋狂地鑽到了昏迷的張文斌體內。
隨著黑霧逐漸地散發,神像逐漸不見了,供桌上只剩下一只帶著些許蠟黃的戒指。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極陽體質,符合寄主條件,歪門邪道系統正式啟動。”
漆黑的小廟內,昏厥的張文斌發出了一陣慘叫,可這時候小廟仿佛與世隔絕一樣,外邊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