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們的注意力馬上被熒幕吸引過去了,因為藏在井里的那個妖怪出現了,即使是在漆黑的海邊只有黯淡的月光,但反而讓人一眼就注意到,她皮膚和同發那種詭異的雪白無暇。
“這小孩是妖怪嗎?”徐菲的注意力跑偏了:“是外國人,白種人嘛,她的皮膚怎麼能白到這地步。”
楊樂果亦是瞪大了眼睛,說:“是啊,感覺人死了在水里泡幾天都不會這麼白吧。”
“她不是人類,但具體是什麼品種的妖怪看不出來。”
張文斌沉吟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千草太太是正常人類,她稱呼這個妖怪為主人,想來不遠萬里來我們華夏還專門投資這所學校,找到這口井都是在為那只妖怪服務。”
接著的畫面就是那只女妖吞吃掉幼蠱,小蘿莉驚呼了一聲:“好惡心啊,她怎麼吃得下去,哥哥你不是說上邊還有處女血嗎?”
“處女血還有淫液,這有什麼奇怪的,對於你來說很惡心不過對她來說是上好的美味佳肴。
蠱誕生的本質就是互相吞噬,通過吞噬其他的蠱來療傷並且讓自己變得強大,原始蠱那都是把五毒放在一起,剩下的勝者就是蠱。”
“這些蠱本身就是上好的補品,加上有七個陰女的氣運和生命力,對於邪物之間來說是難得的好東西,她自然吃得津津有味。”
視頻到這就結束了,徐菲打了個冷戰,說:“主人,那女孩一頭的白發,到底是什麼妖怪啊。”
張文斌想了一下,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可以確定是外來物種,和那個千草夫人在一起那大概率就是東瀛那邊的產物,只是我不太了解那邊的妖怪都有什麼品種。”
楊樂果靈機一動,興奮地說道:“我想到了,那應該是漫畫里經常說到的雪女吧。”
“雪女?”徐菲明顯過了看漫畫的年齡。
張文斌隱隱有印象了,恍然道:“難怪了,她一出現的話周圍的溫度就低了許多,那不是我的錯覺。”
楊樂果一邊用電腦搜索著資料,一邊說:“應該是了,按照哥哥你這說法這Y是個移動的空調啊,要是抓一只放在身邊的話,夏天就不用擔心離開有空調的地方了,肯定很涼快。”
“而且夏天電費很貴的,每次都用很多的電也不太綠色。”
“果果你真是勤儉持家啊,太有賢妻良母的潛質了,而且還環保。”
她把話把徐菲和陳斌都逗樂了,剛才還有點恐怖的氣氛瞬間沒了,不得不說小魔女的腦洞就是大。
這時她也找到了關於雪女的資料,張文斌大概看了一下就有判斷了:“那妖怪多少歲數不太清楚。
不過按照我的推斷應該是受了傷強不到哪去。”
“哥哥發表一下技術觀點咯。”
小蘿莉饒有興趣。
“不管是正是邪,厲害到了一定的程度都要學會收斂氣息方便行事,越厲害的能把自己的氣息收斂得你完全察覺不到的地步。
她一出現周圍的溫度下降,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本身就是個弱雞,要麼就是她受了極重的傷,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氣息和法力。”
“總結一下,那就是一只紙老虎,軟柿子了。”
小蘿莉十分有興趣的點著頭。
“八成是,我剛才有在偷聽,她培養陰蠱就是為了療傷。
如果是厲害的大妖,只要受了傷不是奄奄一息的地步都可以自己捕食,哪至於那麼麻煩。”
楊樂果無比興奮地說:“好哥哥,明天你要收拾這家伙了嘛。”
“明晚子時,是月陰更為濃郁的時候,那位千草太太大概也學了點皮毛或是有人指點,特意選擇了這樣的時間讓陰女在沐月的時候破處取蠱,我推算了一下時辰,估計明晚她會把剩余的幾只六陰蠱蟲一起吃了。”
徐菲一聽是於心不忍,尤其里邊還有自己的學生,師德作祟立刻軟聲說:“主人,那不是還有幾個孩子要被害了嘛,您能不能大發慈悲救救她們。”
“我對於行善積德沒什麼興趣,若說有的話也得看她們命好不好。”
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說:“徐老師,世界本來就弱肉強食,佛說眾生平等卻要你跪拜,你不能看見一只雞要吃了蚯蚓就去救那蚯蚓吧,萬法自然里泛濫的善心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
“您說得也對,這就是她們的命吧。”
這里已經凌晨兩點多了,習慣了早睡早起的母女倆都有點困了,不過小蘿莉還是興致勃勃地說:“哥哥,明晚你要大戰外國妖怪帶我去看看好不好,人家還沒看過真正的妖怪長什麼樣,而且還是傳說中的雪女。”
徐菲一聽亦是好奇起來。
不過她到底是成熟的女性,馬上嗔道:“果果你別胡鬧,主人這是在辦正事你以為是在過家家啊你去添什麼亂,萬一被人家抓了只會成為主人的累贅而已。”
“媽,我相信哥哥那麼強大,他可以保護我的。”
小蘿莉一下就抱住了張文斌的胳膊,把她飽滿彈性的乳房隔著衣服貼了上來,一邊扭一邊蹭地撒嬌著:“對不對啊哥哥,你肯定能保護好我的,人家答應你只能乖乖地偷看不會亂跑的。”
“哥哥最好了,就帶我去嘛好不好,我要看你打小怪獸哦。”
軟軟的娃娃音這樣在耳邊哀求著,不得不說殺傷力是特別的巨大,一般的男人絕對拒絕不了。
一向溫柔似水的徐菲立刻板起了臉,拿起了母親的威嚴訓斥道:“果果你別胡鬧了,那可是妖怪啊,萬一有危險的話你只會拖累主人而已。”
頓了一下,她咬了咬牙,說:“主人…其實我想說的是,她們也沒真的害到果果,如果危險的話不如您就別管這個閒事了,反正千草太太想干什麼與我們無關。”
“哈哈,徐老師,這才對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張文斌聽完忍不住大笑起來,扶著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一吻,贊許道:“不過你那麼在意主人的安危,我倒是很欣慰,沒白疼你。”
徐菲面色有點發紅很不好意思,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再說女兒了。
作為一個母親,除了尊嚴外也要保持自己的威嚴,本能讓她想塑造一個光輝正派的好形象,當著女兒的面說出這樣冷血自私的話,其實對她來說是很羞恥的一件事,但也可以看出她現在對張文斌的在意。
楊樂果這小魔女初生牛犢不怕虎,連鬼童都覺得有意思,更加不會懼怕外表看起來人畜無害,又或者說甚至帶著幾分浪漫淒美氣息的雪女。
小蘿莉繼續色誘著,還一臉楚楚可憐地說:“哥哥,您就答應我吧,人家是真的心里很生氣啊,想想不是碰到您的話就得和她們一樣,被那種古怪的蟲子強奸那多可憐啊。”
張文斌回手就將她抱住,在她滿是水霧的眼眸注視下,左手直接鑽進了她的小背心里,將礙事的抹胸一推,就抓住了她一顆渾圓漂亮的小美乳揉了起來。
小魔女頓時呻吟了一下,呼吸在瞬間就變得紊亂。
張文斌一邊撥弄著她敏感的小乳肉,一邊色笑道:“果果放心,你的小穴穴只有爸爸的大肉棒進去過,對了還有我的舌頭和你媽媽的舌頭哦,你這可愛的身體只有爸爸可以玩。”
小蘿莉渾身一顫,主動地脫去了小背心和抹胸,調整了一個方便張文斌繼續把玩她嫩乳的姿勢,撒嬌地喘著:“爸爸,好爸爸,就帶我去看看嘛。”
“那就看你的表現咯。”
張文斌說著就把她抱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齊出的把玩著她漂亮的嫩乳,A愛不釋手地揉弄搓弄。
“主人,我那個來了…”
徐菲也被感染到了,本身男性濃郁的氣息已經讓她開始坐立不安,加之張文斌對她們有特殊的吸引作用,美少婦媽媽的臉一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主動地伸出手,張文斌配合著讓她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結實如鐵的肌肉。
“幫爸爸脫一下褲子!”
張文斌色笑著。
小魔女輕喘著,乖巧地蹲了下來就要動手。
不過張文斌馬上阻止了她:“不是用手,是用嘴,和你媽媽配合一下看你們默不默。”
徐菲直接跪在了另一側,嬌嗔道:“臭主人就是壞主意多,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