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壞笑著再次把她抱到自己的懷里,一低頭舔起了她的乳房,一手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腿間。
劉新月輕喘著一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套弄起來,微微羞澀的張開雙腿迎合著張文斌的動作。
這時候的她已經春情勃發了,喘道:“小色鬼還不知道害怕,姐姐這可不是脫毛是天然的白虎凶得很哦,別人都說我克夫還很晦氣,碰了連賭錢都要輸精光。”
“我就喜歡這種白虎,騎虎多刺激啊!”
她的雙腿已經張開了。
張文斌的魔手清晰的襲擊上了這個地方,陰戶肥潤無比就如一個新鮮出爐的饅頭一般。
陰唇都是一樣花瓣般的感覺,看著就和小孩子一樣,成熟的肥美又呈現一種幼態特別的有反差感,中間一道小小的縫隙似是沒長開一樣,很難想像這是一個少婦的陰戶。
這一道縫隙已經濕淋淋了,一撫弄那粉色的嫩肉飽滿的愛液幾乎噴涌而出,可想而知現在她雖然說話還很理智清晰,但在這術法的做法下原始的情欲早就被撩起來了。
“小壞蛋……”
劉新月舒服的哼了一聲,抱住張文斌吻了上來。
發情少婦的主動最讓人喜歡了,不管男女都有好色的一面,因情而性是比較美好的,但見色起意的激情也完全是荷爾蒙在驅使……
那種衝動回歸情欲的原始狀態不只是年少輕狂時會發生,在她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發生的話,會更加的激情四射。
張文斌看見她的好身材時就見色起意了,劉新月何償不是有這個心思,今晚讓張文斌過來也是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准備,並且還充滿了期待。
否則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把張文斌帶到這孤男寡女的小地方,說白了她也很是飢渴有勾引張文斌的心思。
徐菲就笑咯咯的說過每次女上位的時候,她都有點老牛吃嫩草占了天大的便宜的感覺,做愛的時候,看著這張臉會更加的舒服,摸著張文斌的肌肉會更加的興奮。
肉體的糾纏彼此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和性器,在這樣的挑逗下張文斌都想直接提槍上馬了。
這時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張文斌拿起手機一看和洋洋的通話還在維持著,但姍姍通過另一個卡把電話打了進來。
“是姍姍!”
張文斌心里靈犀的想到了姍姍在打什麼鬼主意,故意打開免提的同時撫摸著劉新月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
劉新月有點緊張,嫵媚的白了一眼還是握住了肉棒,有點陶醉的聞著那濃郁的男性氣息。
要是以前的話還覺得這行為不衛生有點惡心,但現在眼前的巨物散發的氣息是那麼的讓人著迷,握在手里那又硬又富有力量的灼熱感覺,讓人覺得含在嘴里好好品嘗一下也是一件美妙的事。
她頭上還是戴著護士帽,趴下來抬頭嫵媚的白了張文斌一眼,試探著親吻了一下龜頭後伸出舌頭開始輕輕的舔了起來。
人妻,寡婦,人母,居然沒給男人口交過這是一件讓人亢奮的事。
張文斌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坐著,享受著她青澀但又投入的口交服務,嘖嘖的舔著不是那種柔情似水的感覺,完全是情欲的驅動讓人感覺更加的亢奮。
張文斌張開著雙腿坐著,直接把免提的手機放在一旁,雙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這對飽滿迷人的木瓜奶,夾弄著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搓弄。
正在舔肉棒的劉新月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哼聲,不安的扭起了屁股,可想而知這成熟的肉體現在有多渴望。
開著免提的手機里也傳出了姍姍的聲音,嬌嗲得很完全是在撒嬌:“臭叔叔,你在干什麼呢。”
小妮子是故意的,明顯是吃醋了想搗亂,不過她不懂的是這對於張文斌來說正中下懷。
畢竟跨下的劉新月聽見女兒的聲音緊張得呼吸一滯混身都僵了,幾乎是本能般的停下了動作。
搗亂也分時候,這時候打電話來完全是在助興,讓欲火中燒的兩人享受到了偷情般的快感。
張文斌一邊揉弄著她一手根本握不住的木瓜奶,一邊挺著腰往她嘴里插了幾下,笑說:“在干壞事唄,我又不是正人君子,深更半夜的肯定不會做好事的。”
即便沒口交過,但本能是覺醒似乎是一瞬間的事,劉新月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但還是含著肉棒開始微微的吞吐起來了,嫣紅的小嘴含弄著這黝黑的巨物。
那迷離的氣息讓她感覺有點陶醉,緊張之余也體會到了那種不一般的性刺激。
“哼,就知道,又和哪個騷浪的賤貨膩在一起了吧。”
姍姍擺出一副吃醋的口吻。
劉新月先是一楞微微有點生氣的樣子。
畢竟被自己的女兒說是騷浪的賤貨這誰忍得了,可偏偏的她就沒辦法解釋什麼只能生悶氣了,似乎是把火撒到張文斌的身上,拍了張文斌一下但換來的是男人一挺腰。
肉棒直接在她的小嘴里抽送起來,不顧她是第一次口交的難受,抱著她的小腦袋就自己動了起來。
劉新月難受的嗚了一聲,不過也不敢有大的動靜怕被女兒聽出來,欲拒還迎的她本能的選擇了接納下去。
畢竟如狼似虎的年紀需要的不只是溫存,還有這種男人野性般一面的粗暴來征服。
張文斌挪了一下位置跪直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跨下繼續抽送著她的小嘴,雙手還是抓著她的乳房不放,喘道:“你說的對哦,這個騷貨現在水流一地了……
而且奶子比你還大哦。”
“哼,臭色狼……那你什麼時候完事啊,我和洋洋在網吧肚子餓了,身上也沒什麼錢了你請我們吃夜宵吧。”
“一會,等忙完了我再給你電話。”
“好的,那叔叔好好玩哦,我和小洋洋等你,你可別把我們給忘了。”
電話一掛,張文斌拿起來悄悄的關掉了免提,再次撥給了小洋洋那是一秒就接通了,然後那邊就默契的沒有聲音,張文斌悄悄把手機又丟到了一邊劉新月沒有發現。
劉新月猛的吐出了肉棒,咳了幾下喘起了大氣,抬起頭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張文斌:“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和姍姍沒在處對象嘛,怎麼現在那麼晚了她還找你。”
最主要是一開始那個吃醋的語氣,酸得這邊想裝傻都不行,別說她一個當媽的就是一個陌生人肯定都聽得出那個吃醋的意思,壓根就不是正常男女朋友該有的口吻。
再說了女兒的性格再大大咧咧,和男孩子說話也不該這樣口無遮攔……
而且說的什麼騷浪奶子一類的詞那麼粗魯,正常朋友間哪會說這些。
“確實沒有啊,關系好的話說話就隨意了一點,衛校的校風你也知道,罵起人來一個個和潑婦罵街沒有區別,性器官就掛在嘴上就和你剛才一樣。”
張文斌當然不會承認,盡管母女同夫是遲早的事,但眼下還沒拿下最好別節外生枝……
更何況此情此景哪還有心思去解釋或是去調戲,跨下肉棒已經硬得不行了急需好好撫慰一下。
將她推倒就撲了上去,趴在她胸前享受著兩個木瓜巨乳豐滿的肉感,雙手齊出的抓著揉弄起來。
這一手抓不住的手感真的讓人愛不釋手,和女兒發育中那種結實的彈性不同,哺育過的少婦手感是一種水一般柔軟的感覺。
如果把母女倆的乳房一手一個來抓的話,那比較出來的差距應該會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