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式豪宅的客廳里,徐菲焦躁不安地坐著,時不時地起來走上幾段卻又無奈地坐了回去。
女兒的房門緊閉著已經上了鎖,要知道以前女兒的房門是從來不鎖的,自己工作不忙的時候她都會打開來通風透氣。
她有鑰匙,好幾次都想開門進去翻找一下,看女兒有什麼秘密,可一想到那詭異的黑蠶,只能硬生生地忍住這個衝動。
默然進去會有什麼後果她不清楚,不過她不想用女兒的安全來冒險。
門一開,徐菲立刻跳了起來,迎到了門口後嬌聲說:“主人,您終於來了。”
“嘿嘿,差不多一個小時,是不是嫌我太久了啊。”
張文斌手里抗著個麻袋,散發著難聞的異味讓徐菲粉眉一皺,不過她不敢多問趕緊跪了下來,拿來一雙拖鞋十分溫順的為男人換上。
今天徐菲身穿一套淺粉色的西裝裙,類似於上班族OL的打扮顯得很是端莊,里邊穿的是黑色的一件襯衣,隔著衣物都勾勒得出她飽滿的胸部。
化了一點淡妝,頭發一盤端莊又不失教師的威嚴,裙子到了膝蓋算比較保守的款式,可穿在她身上依舊充滿了,成熟女人無與倫比的誘惑。
這樣一個美艷的少婦跪在你面前,僅此一幕就足夠任何男人遐想連連。
張文斌呼吸有點粗快,淫笑著點出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徐老師,你這身打扮不錯,要是穿個黑絲襪就更完美了。”
徐菲已經習慣了男人侵略性的注視,對這色色的眼光也不反感了,站起來後只是嬌嗔道:
“主人喜歡的話我現在去穿吧,辦公我沒有那種連體款的褲襪,等下次我多買一些讓主人撕著玩好不好。”
“真乖,那要記得滿。”
這樣的話很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張文斌得意地笑了起來,說:“不過現在就算了,還是先辦正事吧。”
“好的主人!”
徐菲滿面好奇地跟著張文斌進了衛生間,麻袋一打開她是粉眉皺起,里邊有一顆黑漆漆的東西,在散發著難聞的惡臭。
張文斌將東西丟進了浴缸里,吩咐道:“清洗干淨了。”
“是!”
徐菲答應了一聲拿來了刷子開始認真地清洗,一開始洗的時候有點害怕,因為感覺這是骨頭類的東西,等稍微細清一看不是人的頭顱才松了口大氣。
越洗輪廓越是清晰,是一個巨大的牛頭骨,一點皮肉都沒有被燒得發黑,看著眼睛的兩個窟窿,讓她感覺莫名其妙的膽寒。
洗好以後,徐菲回過頭來,張文斌手上拿著一顆,有點腐敗臭味的豬心,切了幾下從里邊拿出了一條,已經發黑發干的豬血絲。
“主人,這,這不是要吃吧!”徐菲一看就感覺有些惡心。
“呵呵,我沒那麼重口味。”張文斌將黑絲血碾了一下,伸出手指塗抹在徐菲的額頭。
徐菲強忍著惡心,問道:“主人,這豬血干什麼用的。”
“西南的邪門辦法,塗上動物心髒的黑血絲,就能讓邪物察覺不到你的存在,或把你當死人看,東西死得越久這血的效果就越好。
其中以通靈的老黃牛牛心最佳,不過嘛你女兒養那小東西道行不行,宰只雞估計都夠用,保險起見才用的豬心。”
張文斌有耐心地說著,這讓徐菲感覺心里發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白天的他看起來沒那麼陰森,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收斂,但這會兩人在一起的自然而然,讓人感覺很舒服。
“那小玩意也怕驚嚇,所以呢就謹慎一點。”
張文斌自己抹上了一點,過來左手拎起了牛頭骨,右手拎起那個還會動的麻袋說:“走!”
徐菲站在女兒的房門前掏出了鑰匙,用眼神詢問是不是可以打開,張文斌口中默念了一些,她聽不懂的詞匯以後,才打開了門。
將房門鎖好,張文斌率先一步,將那裝著黑蠶蠱的盒子,拉了出來,手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似乎有一個罩子一樣的東西蓋了下去。
“本命蠱和你女兒的一命兩體,有什麼知覺的話你女兒能第一時間感覺到,我暫時切斷了它和你女兒之間的聯系,現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這小東西了。”
張文斌將牛骨擺好,從麻袋里拿出一小盒雞血,用毛筆蘸了一下在顱骨內部的位置,寫著一些看不懂,但看起來就讓人感覺不舒服的文字符號。
畫好以後,張文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說:“要放你點血了。”
“主人,請!”徐菲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手,即便那小匕首看著寒光滲人,不過為母則剛,為了女兒徐菲什麼都不害怕。
張文斌割破了她的手指頭,往顱骨里滴了一滴血,沉聲道:
“再和你確認一下,你女兒的生辰八字你沒騙我吧,如果出半點差池的話,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沒有,人家絕對不敢騙你!”徐菲毫不猶豫地說著。
“那就好,你女兒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這會用她的八字為引用你的血做誘,暫時能瞞天過海讓這小家伙把你當成你女兒。”
張文斌又擠出她幾滴血,用這些血在她掌心畫了個符,嚴謹地交代道:
“你女兒是個門外漢,養蠱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事,我會為她保駕護航,同時也得看一下這是哪個類型的蠱。”
“用了這個法門可以以假亂真,絕對能騙過那小東西,一會你千萬不要害怕,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行。”
說罷張文斌把窗戶一關,窗簾一拉房內瞬間昏暗的一片,開了燈以後才說:“打開塑料盒,像你女兒一樣雙手捧著把那個小家伙拿出來,放到牛骨頭里。”
“好!”
第一次直面這些邪門東西,徐菲答應得痛快但還是害怕,深吸了一口大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後,哆嗦著打開了塑料盒。
塑料盒內是一堆廢紙,中間的位置那黑色的蠶睡覺一樣地靜臥著,明明看起來沒什麼傷害性,但徐菲作為一個女人,就是本能地感覺到害怕。
她一咬牙,伸出雙手放到了盒子里,剛一靠近那黑蠶就醒了,扭了兩下主動的臥到了徐菲的手里。
“小心點,別緊張,現在它的命就是你女兒的命,這小家伙孱弱得很你稍微用力就能捏死。”
張文斌戲謔地說道:“這就是養蠱的風險,別看邪門的很特嚇唬人,不過這小東西沒徹底長成,比普通的蠶強不到哪去,正常人來了一捏就死。”
這一說,徐菲緊張得渾身都僵了,動作也是僵硬得特別的別扭,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這個蠶寶寶。
明明很簡單的動作,但讓她體會了什麼是度日如年,將黑蠶放進牛骨以後,懶洋洋的小家伙似乎很開心,活躍地在里邊,爬來爬去瞬間活力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徐菲感覺到了它的喜悅和快樂,就像是從貧品窟搬進了豪宅一樣。
“不是錯覺,它現在把你當成你女兒,自然而然的你就能感知到它的情緒。”
徐菲一聽,還是感覺很別扭:“可這小東西,有感情?有思想?”
“蠱嘛,就這一回事,起碼的本能還是有的。”
黑蠶進入牛骨里後,那些畫上去的陰森文字,隱隱散發著古怪的黑氣,慢慢地被它吸收著。
“小東西成長得不錯,你女兒冰雪聰明,她養出來的蠱資質也夠好的,一進來就能發現這里邊的端倪,第一次用牛骨容器棲身也能激發本能修煉,值得夸獎。”
雖說吧這事很古怪,但聽著女兒被夸獎徐菲心里也開心,難掩傲嬌地說:“那肯定,從小到大果果都是學習尖子。”
“老師,希望她學起口交這些本事的時候,也會那麼聰明。”
張文斌不禁淫笑起來,這話讓徐菲隱隱的不爽但不敢表露出來,細一想這似乎是個不可避免的事實,她是忍不住苦笑了。
自始至終一切都是張文斌在主導,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而對這些邪門東西是一無所知,等於女兒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她又哪有生出反抗之心的勇氣。
“老師,希望你在床上面對你女兒的時候,也會是個好老師哦。”
張文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看著徐菲嬌媚又有點勉強的笑意,也不再戲弄她,打開了麻袋將最後的東西拿了出來。
徐菲一看是嚇了一跳,袋里是一條蛇,黑白相間一看就是劇毒無比的毒蛇。
這條銀環蛇長一米以上,張文斌剛拿出來它就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不過七寸被張文斌拿住了,任它怎麼掙扎都沒用。
女人天生對這種冷血動物就是害怕,徐菲說話的時候都在哆嗦了:“主人,這,這是要干什麼。”
“蠱一向以劇毒植物為食,你女兒之前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喂得那些蠍子有的沒毒性有的毒性和玩一樣,要不是她這只蠱算乖順早就反噬了,你好好的用心去感受一下,就知道這小家伙的想法了。”
徐菲微微錯愕,隨即集中精神,將那只黑蠶想象成是自己的女兒,認真地去感受它帶給自己的微妙感受。
譏餓,嘴饞,像個可憐的小孩子一樣,之前吃都吃不飽一直很難受,吃的東西又特別的難吃,一瞬間,一股似小孩子抱怨的情緒,就涌進了腦海。
“所以說令千金命好,換其他的蠱早就反噬了,這對於蠱來說簡直就是虐待。”
張文斌戲謔地說著,把蛇舉到了她面前,笑說:“知道這條蛇為什麼這樣扭嘛,因為它在害怕,對於蛇一類的生靈來說沒成精怪之前,蠱是他們最大的天敵。”
徐菲也感覺到了,吸收那些詭異的黑氣,對黑蠶來說是勞累的體力活,它急切的需要進食,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像是自己的女兒被餓到了一樣。
張文斌笑著沒說話,徐菲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氣的她,害怕之余眼里卻出現了,決絕的堅定。
咬著銀牙用力地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轉身就將銀環蛇丟進了牛顱骨里。
銀環蛇嚇得直掙扎,不過詭異的是任它怎麼掙扎都跑不出顱骨,黑蠶瞬間亢奮起來爬上了銀環蛇的身體,快速地前進直到匍匐在它的頭上。
徐菲看得心驚肉跳,心里最擔心的是,蛇會不會一口把這黑蠶給吞了,現在緊張的像是,女兒上了戰場在拼命一樣,心跳快得幾乎要爆炸。
不過黑蠶一爬上去,銀環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嚇得不敢動彈一樣軟了下來。
黑蠶爬到它頭上以後就臥住了,時間似乎靜止了一樣。
“主人,這,這是怎麼回事。”徐菲顫著聲問了一句,她太擔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這樣的美食,一時半會當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兒給餓壞了,吃完這條銀環蛇,應該就能知道它是什麼類型的蠱了。”
徐菲家什麼都好就是沒煙灰缸,張文斌剛點了根煙,徐菲趕緊去拿了個杯子進來,怕就怕張文斌把煙灰隨意地敲在地上,被女兒發現。
“老師,看樣子得等一會咯,有點無聊啊!”張文斌大大咧咧地躺在小蘿莉粉色的香床上,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徐菲聞言嫵媚的一笑,伸手想脫身上的衣服,張文斌直接搖起了頭說:“別脫,穿著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猶豫了一下,問道:“胸罩不脫嘛…這樣主人可以方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這樣,我現在是懶得動,一會可還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聽嬌媚的笑著爬上了床,十分溫順地脫掉了張文斌的褲子和內褲,那已經把硬的肉棒頓時彈了出來,熟悉的男性氣息和充滿力量的感覺,讓她心神為之蕩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龜頭上親了一下,嬌嗔道:“主人真討厭,昨天肯定洗澡了,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沒人家想要的那個原味。”
說罷她輕啟朱口,沿著肉棒開始往下舔,將張文斌的雙腿分開以後,開始在睾丸上親吻著,慢慢地再往下舔起了會陰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說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口交的技術確實有進步,一會兒就爽的張文斌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當她含住肉棒開始吞吐的時候,張文斌已經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氣,贊許道:“徐老師,你舔雞巴的天分是真的夠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雞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糊不清地說著,搖著腦袋開始上下吞吐起來,雙手更是十分挑逗的愛撫著張文斌的睾丸。
她時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僅是含糊不清的喘息就讓人感覺到刺激,看著這樣一個端莊的教師在胯下給你口交,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過張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實這會精神根本無法完全集中,眼光時不時地朝旁邊瞥去,因為在床上沒辦法看清牛頭骨里的情況。
她太擔心了,擔心和女兒一命二體的那只黑蠶,會被銀環蛇傷害,這會心思完全沒法集中。
張文斌也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停下來,在徐菲疑惑地注視下穿起了褲子。
徐菲頓時惶恐不安,有一個極端可怕的念頭,讓她感覺到後前的害怕,那就是自己除了身體外,似乎沒其他可以取悅這個男人的本錢。
男人這種生物,居然能在這時候停下來,這除了對女人魅力的懷疑之外,恐怕也是一種憤怒的表現。
徐菲頓時惶恐不已,趕緊跪下磕著頭,說話都帶著顫聲:“對不起主人,是我不對,我不該分心,求您別生氣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現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沒那個興致了。”
張文斌這會心里恨啊,這樣一個尤物擺在面前,還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槍地提槍上馬也是悲劇。
最重要的是把這蠱煉好了,只要它成長了,楊樂果成了五陰女自己就可以日她了,到時候還不是享盡艷福,干嘛要圖這一時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強於常人都沒好下場,這絕對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地跪著,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張文斌心里一軟說:“起來吧,還是正事要緊,你心里擔心你女兒我能理解,回頭有的是機會讓你伺候。”
“多謝主人,多謝主人!”徐菲磕了好幾個頭,這才敢抹著淚站起來。
她的性格其實很剛硬,之前的逆來順受純粹是因為無可奈何,虛情假意地服侍著其實一直懷有小心思,都在想著怎麼掙脫這個男人的魔掌。
為了女兒,再羞恥的事她都可以做出來,不過這一刻張文斌卻是讓她感覺心里發暖,這個明明可以把她隨便踐踏褻瀆的男人,在衝動的時候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被人在意,被人關心,親手讓你絕望又讓你感覺到溫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讓徐菲動情了。
張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萬千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媽是大老粗,哪能想到這突然的舉動,引發了一個現代科學才知道的名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徐菲看著張文斌的眼光,從之前的害怕不安,虛情假意的妖嬈,多了幾絲嫵媚的含情脈脈。
這個可憐的女人沒真正的戀愛過,也沒被人在乎過,直到現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心理的變化,即便知道了只會自欺欺人地說,這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己是出於無奈必須討好他。
張文斌招了一下手,說:“看一下,你女兒的這只小寶貝滿饞嘴的嘛。”
徐菲靠過去一看頓時感覺毛骨悚然,牛頭骨內那條銀環蛇已經癱軟不動了。
黑蠶趴在它的頭上靜靜的蠕動著,似乎是在進食吞咽一樣,肉眼可見這條,原本只有小拇指一截大小的黑蠶,這會已經長的和大拇指一樣大了。
恐怖的是這條粗壯的銀環蛇,被吸食的皮包骨甚至看見了細小骨頭的輪廓,慢慢地消瘦下去感覺如是干屍一般。
“蠱的進食,和你想象中的物理進食不一樣,它吸食的是血肉和精氣。”
張文斌也蹲了下來,說:“牛頭骨倒好找,不過有毒的銀環蛇在城里有錢也難找門路,這一條對它來說是進補的佳品,明天我去找條更毒的蛇來。
吃完估計這小家伙就長成了,到時候就可以看出它是什麼類型的蠱。”
“多謝主人。”
徐菲感激地說著,突然靈機一動,問道:“對了,您說這條蠶和我女兒心意相通,那等她放學回來以後看見蠶變得那麼大,是不是就會露餡。”
“這小家伙道行不行,還沒那麼邪性,一會我用點小手段它會忘了這一茬事。”
銀環蛇被吸成了干屍,那只黑蠶酒足飯飽一動不動的消化著,張文斌說:
“把它放回去吧,再吸下去的話就撐死了,小東西沒那麼大肚量還敢這麼敞開了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死蛇就沒什麼好怕的,徐菲一聽立刻雙手捧著,把銀環蛇捧回了塑料盒里,看得出它很是不舍,對於蠱來說這才是最舒服的棲息環境。
“先讓這小東西慢慢消化吧,還得繼續伺候它。”
張文斌說著一把拎起了牛頭走出了房間,徐菲趕緊把房間的一切恢復原樣,免得被女兒發現。
小心翼翼地關好房門鎖上,她出來的時候張文斌拿著一把鋸子,已經把牛骨割下來一部分,吩咐徐菲把剩余的牛頭骨悄悄拿去丟掉。
餐桌上,徐菲坐在一旁是目瞪口呆,雙手托著臉像個好奇的學生一樣,盯著張文斌看。
美艷尤物就在一旁,不過進入了狀態的張文斌是心無旁騖,仔細地雕琢著手里的這塊牛骨,很快一個類似於口紅的小盒子就出現了。
張文斌哼著小曲,用砂紙一打磨繼續在上邊雕刻著圖案和文字,然後用特殊的顏料上色。
僅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盒子吊墜就做好了,顏色很單一但特別的美觀,說是藝術品一點都不為過。
徐菲接過去一看,感覺是愛不釋手,她就是藝術生出身對這些手工東西也喜歡,沒想到張文斌的手藝那麼驚人,雕刻上色無不是行雲流水的手法。
一點都不像個毛躁的年輕人,反而像個古井無波的老手藝人。
“主人,您太厲害了,這個雕工是大師傅級別了。”徐菲嘖嘖地贊嘆著,這不是拍馬屁,而是審美眼光極高的她發自肺腑的話。
“呵呵,不管任何東西,但凡造假造的厲害哪一個水平低了,手藝人做假東西都能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不然怎麼出來混。”
張文斌喝著水,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吩咐道:“晚上你找個機會讓你女兒看見它,就說是你帶回來的旅游紀念品,我保證你女兒肯定會管你要。”
“這個是有什麼用嗎?”徐菲仔細一看才發現,吊墜上又是那些古怪又邪門的銘文。
“給小東西棲身有助於它成長,只要你女兒看見肯定能感應得到,到時候你就順手送給她。
有了這東西那條蠱成長速度會變快,明天再喂它一條好一點的毒蛇,估摸著明晚就能徹底長開,到時候就能知道它是什麼類型的蠱了。”
到時候小蘿莉就是名副其實的五陰女了,可以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
“謝謝主人!”
徐菲心里一陣感動,面色潮紅的她,在想著該怎麼去犒勞這個男人,作為回報,這時張文斌卻是在玄關處穿起了鞋子。
徐菲一時有點錯愕,趕緊跑過來幫張文斌穿鞋,面露詫異地說:“主人,您現在要走嗎?不…不在這睡個午覺嘛。”
“我看你是饞嘴了,想吃主人的雞巴了是吧!”張文斌摸著她的頭,色色地淫笑著。
徐菲嬌媚的一笑,舔著嘴唇媚聲道:“人家和女兒一樣讒嘛,今天都沒吃夠主人的大雞巴。”
張文斌哈哈的一樂,摸了摸她的臉說:“徐老師,這會你的任務是當一個好學生,趕緊去學好怎麼把屁眼洗干淨,到時候主人可是要給你後門開苞的哦。”
“恩,人家馬上就去學!”徐菲嬌媚萬千地笑著:“一會兒就去買,保證主人隨時可以,操到人家香噴噴的屁眼好不好。”
這詞從優雅的老師嘴里出來,巨大的反差確實讓人亢奮。
不過還有正事要忙,張文斌只好壓抑著欲望先離開,今天得先把房子的事落實了,有個棲身之處以後辦事也方便,自己也可以收集一些感興趣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