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霍彤反而感激地鼓勵道:“多謝前輩了,我知道您的用心良苦,依依這孩子命苦好在碰見了您,我知道您一定是傾盡全力的在想辦法。”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霍彤說著話有點顫抖,突然問了一聲:“前輩…我,我能吻你嗎?”
“我是老色魔了,不是親一下嘴就能色誘的級別了,親個嘴就算了你先把心情平復一下。”
張文斌笑說:“你帶那麼多裝備,我也有安全感。
不過你要做好無功而返的准備,每一次碰上這種事都是冒險,我不敢確定哪一次是有收獲的,有了收獲是對你有用還是對果果有用。”
“前輩放心…”霍彤面色堅毅地說:“這種行動不一定有收獲,我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無論是能幫到我還是幫到菲姐姐都可以,只要主人一聲令下我一定一往無前。”
這時門被輕輕地敲響了,徐菲看了一下手機嗔道:“果果這孩子,這麼晚才過來。”
門一開是穿著睡裙的楊樂果,她一進屋看見穿著運動裝的徐菲是愣了一下,頗有點吃醋地問:“哥哥,這是你其他的女人吧。”
“還不是!”
張文彬的話音沒落完,霍彤突然走到了她面前,柔柔地說了一聲:“確實還不是,但我會努力爭取的,你就是果果啊,真是漂亮,依依如果還活著應該和你一樣漂亮。”
這一說,楊樂果心里一軟,說道:“你就是那女鬼的媽媽?”
“是啊,那個女鬼的媽媽。”
霍彤咯咯地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說道:“但我現在只是個普通的媽媽,和你媽媽一樣努力地想變成主人的女奴。”
楊樂果有點警惕地後退,哼了一聲道:“想得美,哥哥不是對誰都好色的,我知道你很可憐,可不代表哥哥會看得上你。”
“果果,你開心嘛?”霍彤忽視了她吃醋的敵意,而是很溫柔地問了一句。
楊樂果愣了一下,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發上,她穿的睡褲很短這一坐沒什麼端莊姿態,幾乎就可以看見一條雪白的小內褲了。
對於這個漂亮又陌生的女人,她還是敵意很足地說:“我開不開心關你什麼事,我認識你嘛。”
霍彤頓時無奈,朝徐菲投去了一個求教的眼神,女兒死的時候年紀也小,她沒接觸過這個年紀的孩子就不知道怎麼溝通了。
徐菲柔聲說:“果果,彤阿姨是主人很喜歡的,你這樣說話會讓主人不高興的,而且今晚她專門給我們准備了望遠鏡,你不是想看一看到底怎麼回事嘛。”
“哥哥會不高興啊…”
楊樂果沉吟了一番,拿起飲料一喝說道:“那你問吧,別問亂七八糟的問題哦,不然我不會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霍彤看著她略有青春叛逆的模樣,想著這是徐菲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女兒,溫柔的一笑:“果果,我問的問題沒那麼復雜的,就是你和你這…哥哥在一起開不開心,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你比我媽媽還老土保守是吧,問的什麼破問題。”
楊樂果一副看不起的口吻白了她一眼,略微一想就說道:“有什麼不開心的,以前我差點被人害得不行,要不是碰上臭哥哥的話就慘了。”
“得和其他人一樣,被搞得體弱多病半死不活的,還得被那種古怪的蟲子強奸破處,我現在最痛苦的是我的處女給哥哥的時候是昏睡狀態,就算知道他是要救我,可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我很痛苦啊。”
楊樂果一臉天真地看著她,說:“阿姨,你這人很扭捏啊,我媽可能還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痛苦。
可我自己就很清楚啊,哥哥為我付出那麼多了,我和他做愛怎麼了,我喜歡上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嘛。”
這一問很凶悍,霍彤都有點紅臉了:“我不是那意思,就是你自己覺得這樣的關系很好嘛。”
“有什麼不好的嘛,我喜歡哥哥,媽媽也喜歡他啊。”
楊樂果一副可神經的眼神看著她說:“這些事我和你說不明白吧,畢竟你們都是當媽媽的,就喜歡用自己的想法來思索這些事情。”
“可我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很認真也很清晰地感受了整個過程,我很清楚沒有哥哥幫忙的話,我以後會過得有多慘,被那些怪蟲子強奸都是一回事,要是哥哥不救我的話以後生不如死是肯定的。”
說著話,楊樂果上來就抱緊了正在穿襪子的張文斌,模仿著媽媽的動作笨拙的幫張文斌穿起了襪子,嬉笑說:
“你們老拿人家當小孩子看,可你們就是在旁邊看著而已,哪知道我們可憐的小孩子經歷過什麼。”
徐菲一聽這話,一晚上都淡然的她開口都帶著顫音:“果果,是媽媽的不對嘛,媽媽一直只想著讓你好。”
“沒說媽媽哪有不對,我知道媽媽一直很愛我的,就是你們旁觀者一直理解不了有些事的嚴重後果而已。”
楊樂果臉一紅,抬頭在張文斌的臉上親了一下,說:“你們以為哥哥在故弄玄虛,用孩子當要挾,可我知道不是哥哥出手的話,情況會比哥哥說過的淒慘百倍不止。”
這一說,一夜都是雲淡風輕的徐菲眼里含著苦笑,霍彤忍不住追問道:“果果,可能我們確實自以為是,那你覺得現在的生活很開心嘛。”
這一問,徐菲也愣住了不再開口,畢竟一切在自然而然的發生,作為母親的她是羞於詢問女兒的想法。
楊樂果嬌小的身軀幾乎鎖在張文斌的懷里,都不用思索就說:“有什麼不開心的,哥哥對我那麼的好,除了媽媽外他絕對是最愛我的人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哥哥對我的愛有多細致,一些小手段他都不肯將就…”
“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就是人家現在神魂不穩,沒辦法和哥哥做愛,這一點我越想越生氣。”
“我知道哥哥疼我,要不然他早就干我了,其實人家不怕的,就恨臭哥哥老是憐香惜玉,人家都肯給他那樣口交了還不和我做愛…”
這話出自一個小蘿莉,霍彤是感覺多少羞恥,臉色一時有點尷尬。
但旁邊的徐菲是眼含淚光,咬著銀牙不知道說什麼好,霍彤一時間就能感受到那個滋味,即便是骨肉至親也無法分擔那種痛苦。
楊樂果很認真地一想,又鑽在張文斌的懷里撒嬌道:“唯一不滿的是,哥哥明明那麼帥還老氣橫秋,玩我的時候老是叫我叫爸爸。”
“其實我家了無所謂,可可哥那麼帥…但哥哥又操了我媽媽,我就是覺得有點亂搞不明白。”
在一說徐菲紅了臉,上前就捂住了她沒遮攔的小嘴問道:“別說這些了,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楊樂果嗚了一聲掙扎開,才說道:“媽,我今天的舍友屁話好多啊,夏令營都沒來過沒見過世面,我好不容易才等她睡著喝了那安眠藥的水,這會才能過來的。”
沒等徐菲開口,她一轉身嬉笑說:“爸爸,那個女孩也漂亮哦和我並稱是文華的校花,現在睡的和死豬一樣,要不要過去迷奸她?”
這是個好提議。
不過目前沒那個時間。
張文斌笑說:“能和我們果果相提並論的話,我倒是有點興趣不過目前沒有時間,說來當你的舍友也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喝了兩天的安眠藥是挺慘的。”
“人家有注意用量的,死不了人。”
楊樂果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絕對的小魔女性格。
張文斌頗是無語,指著望遠鏡說:“這是你徐阿姨准備好的,通過這個你就可以看清井邊發生的事了。”
楊樂果一聽急了:“人家也想跟你去。”
張文斌果斷地搖起了頭,說:“不行,太危險了,而且你們也有任務的。”
“任務,什麼任務?”小魔女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張文斌這時走到了門口一坐,徐菲自然而然地走了上來,跪在地上幫張文斌穿起了鞋襪,霍彤饒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幕臉上隱隱有點愧色。
張文斌面色嚴肅地說:“晚上我會盡全力出手,到最後就算是贏了可能會體力消耗殆盡一暈不醒,你們在望遠鏡里要是看見了這一幕,就馬上趕去幫霍彤的忙把我送回來。”
徐菲心知霍彤是特警出身身手了得,和她一比自己只是完全不能幫上忙的累贅,馬上說:“妹妹,主人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霍彤面色肅然,亮出了包里的衝鋒槍說:“你放心吧,如果他們要傷害到前輩,那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一看連衝鋒槍都帶上了那麼夸張,楊樂果這小魔女難得有點焦急,拉住張文斌的手說:“爸爸,如果太危險的話要不就別去了,我不生她們的氣了。”
“傻瓜,在這等著吧!”
張文斌拉著她吻了一下,看著小蘿莉關愛的眼神,楚楚可憐的模樣,摸了摸她的臉笑說:“爸爸也是在想辦法,你不是想快點和爸爸做愛嗎,這次沒准就能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