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一位駐著拐,鶴發童顏的老者站在門口恭謹的等待著。
稍微清瘦一看就有書卷氣的知識份子,儒雅談不上反而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從身上散發的氣場來看應該當過兵還有幾分肅殺之氣。
“老師!”
楊強站在了一旁,很恭謹的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和您提過的張先生。”
主人這個辭匯呢在現代的文化看來還是有點羞恥,主要是女人或什麼美女犬這樣叫的話很合適。
可他一個男的又在公開場合叫的話不會讓人覺得這是一種尊敬,反而會用下流且十分詭異的眼光來審視你懷疑你的性取向,和羞恥無關反而是羞辱一樣。
楊強就算願意張文斌都覺得古怪,所以吩咐他在外人面前還是稱先生就可以了。
老頭看著張文斌先是一楞,隨即伸出手說道:“小張先生你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老朽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張文斌和他隨手一握,另一手則是習慣性的拿著酒瓶子用吸管喝著白酒,要說楊強辦事得力就在這一點。
普通的吸管對於白酒瓶子有點短,喝壇子酒的話就更不方便了。
他剛才打開車的後備廂拿出的陳年白酒,全是拿著書手的玻璃瓶,特意找的吸管很長可以夠到瓶底,喝著感覺比以前舒服讓張文斌的心情也變好了。
“老師,先生不能常人渡之。”
楊強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雖說他沒仔細的介紹一副避諱莫深的樣子……
但說了這可是連陳伯見了都要恭敬無比的世外高人,含糊其辭的話反而給人更多的聯想空間。
老頭恍然趕緊拍著腦袋,微微一彎腰一臉誠懇的說:“抱歉抱歉,我哪來資格喊閣下小張啊,張先生可別和我這老糊塗一般見識。”
“上樓吧。
不過先別進去,省得打草驚蛇。”
他們住的是康復科的三樓可以說是最高檔的樓層了,全是生活設施配套齊全的單間還帶會客廳,這里倒沒什麼搶救設施存在的必要,所以一切都是舒適為主。
各個病房都關著門了看樣子都休息了,護士台的人應該早就得到了命令,全都在等著好奇的注視著這些人的到來也不敢問什麼,就在護士台那里默默的守著。
三樓的病房數不多,更可見這里的環境有多好,大概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會來,也想不到忙碌的三甲大醫院會有這樣一個宛如世外桃源的淨土。
“找間沒人的,近一點的最好!”
張文斌一吩咐,楊強馬上和護士台的人溝通了一下,來到了對面的一間空病房,期間都是躡手躡腳和作賊一樣。
“有個氣息,感覺八九不離十了。”
張文斌喝了大半瓶了,放下酒瓶以後朝著那老頭說:“老頭,你想親眼看看什麼東西在禍害你兒子嘛。”
“這,我能看到嗎?”
老頭有點激動。
“能,不過先別打草驚蛇,你有興趣的話我還可以讓你親手解決他。”
按照張文斌的吩咐他盤腿而坐,張文斌的手放在了他的天靈蓋上,嬉笑說:“你三火極旺有殺生功德不是什麼善類,出陽神這個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大損……
但對於你來說一輩子出個三兩次的不在話下,所以呢不用也是可惜,正好你親眼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楊強一聽是躍躍欲試,看他那表情張文斌笑了笑示意他坐下,楊強趕緊坐到一旁露出了那種似乎被寵著的滿足的傻笑。
“這……”
以靈魂的姿態看著自己的肉體,老頭的魂魄感覺特神奇,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的楊強在一旁安慰說:“老師不必驚慌,有我家……張先生在,這都只是小兒科而已。”
“走吧,別打草驚蛇了。”
他們直接穿牆而過,張文斌則沒有出陽神,主要是元嬰馬上大成了以後可以元嬰出竅這會還是別亂來省得出岔子。
出陽神這個技能對於張文斌來說有點LOW了,這是偵察的技能不是戰斗的技能自然用不上,脫褲子放屁這個就沒必要。
在病房的門口,張文斌微微一伸手,輕描淡寫的說:“我先不進去,你們應該能看見怎麼回事了。”
出陽神可以穿牆而入,干淨整潔的病房內亮著夜燈算是安寧,只是看著病床上的一幕兩人都驚呆了。
病床上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皮包骨的躺著,昏睡著不是那種安詳而是疲憊無力的感覺,在他的身上趴著一條一樣是魂體的蛇盤旋著。
隱隱可見男人身上的壽元被這條蛇剝奪著,老頭一看就紅了眼,若是衝動之人肯定第一時間衝上去殺了這條孽畜,可他到底是久居上位馬上就讓自己冷靜下來。
二人出來的時候,張文斌在護士台的位置,已經把酒喝沒了到這找了個垃圾桶一放,和護士姐姐聊著天:“你們的夜班應該不辛苦吧,我看急診那邊忙的要死,你們這倒是夠清閒。”
長相普通的小護士再年輕張文斌都沒興趣,撩的是其中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少婦,五官比較精制化著淡妝有一種成熟妖嬈的感覺,眉眼含笑看著就特別的撩人。
那種成熟嬌媚的感覺是小女孩比不了的,最主要的是她穿的是嚴實的護士服,胸前卻有呼之欲出的曲线叫人遐想連連。
那個尺寸接近於岸田惠子了,絕對算得上奶牛的級別,會天然的吸引著男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