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洋摸了一下腦袋,嬉笑說:“說的也是哦。
不過大姨剛才高潮的時候,似乎哭了,爽到那地步了??”
“肯定,那個滋味你們暫時還感受不到,就和小果果一樣雙修後的高潮。”
張文斌誘惑的說著。
姍姍一樣瞪大了眼睛,有點驚訝的說:“我媽,也有那個體質???”
張文斌點頭道:“那當然,叔叔我是好色但不是見色起意的人,那晚看到你媽媽上去搭訕不單純是起了色心……
而是因為你媽媽的特殊性擺在那,按照她那坎坷的命數應該是橫死的下場,到時候把她的魂魄和一塊骨頭收起拉的話,煉成鬼器也是不錯的。”
姍姍聽得面色一白,道:“我媽的命真那麼苦嘛!”
經歷了這次溫泉之旅,盡管覺得沒想像中那麼震撼,但她們也相信了這另一面的存在,人骨子里對未知和神秘的東西都充滿了好奇和敬畏,加上對張文斌的愛意她們也深信不疑。
“是的,她那風波命是最討厭的,因為她命里的苦不是什麼大災大難……
而是遇事都不順心的小坎小難,等於是你有什麼重要的事看似順風順水要去做,馬上就會發生點什麼事讓你做不了。
這是最惡心人的。”
小洋洋出神的思考著,說:“好像大姨一直是這樣的,每次工作有機會升職加薪,都會因為一些突發的情況被牽連……”
張文斌嘿嘿的淫笑道:“不過以後就不會了,和我雙修以後成了我的鼎爐,命格也會隨著改變,雖說還沒機緣進行洗髓但身體機能也大有改變。”
姍姍欣喜道:“叔叔,所以我媽的命格已經改了是吧。”
小洋洋則是認真的思考著:“這麼說大姨吃精液就能美容了。
那剛才叔叔內射的話是不是浪費了。”
這小蕩女的腦回路是真跟別人不一樣,心情很忐忑又很惆悵的姍姍被她這一弄是哭笑不得,又拍了她一下說:“你個小淫女,你還糾結這個干什麼,又不是你……”
“人家羨慕嘛!”
小洋洋咯咯的一笑。
不過被她這一逗姍姍的心情好多了,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別扭,但還是抱起了張文斌的手撒嬌道:“不管了,臭叔叔就是個色鬼,你得想辦法給我洗髓補償我才行。”
“我也要,我也要!”
小洋洋立刻也靠了過來,馬上呢她又轉念一想,色色的說:“以後叔叔一邊操你一邊罵操你媽,這還真成事實了。”
“去你的,叔叔什麼時候說過髒話!!”
姍姍抓起了她,一副氣衝衝的模樣說:“你個小淫女越來越放肆了,看樣子晚上不好好教訓一下你的話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叔叔,晚上教訓教訓她,太沒規矩了。”
嬉鬧了一下姍姍總算看開了,其實她心里多少也有點數了,只是事實發生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畢竟骨子里的傳統矜持還在,當年的徐菲也不是一下就能接受的,總要有個過程,其實對於張文斌來說這種母女倆各自調教的過程也是一種樂趣。
她們原本晚上的計劃是在網吧通宵,因為張文斌就出現了變故,兩個小妮子喊著要張文斌帶她們去酒店開房享受柔軟的大床上。
張文斌原本的想法是到姍姍家,但姍姍現在還沒那個賊膽面對母親就一直拒絕。
畢竟明天一早劉新月就會回來休息,到時候被捉奸在床的話反而她沒理了一樣。
本想提議去她們的小臥室擠一擠。
不過親眼一看張文斌就放棄了想法。
這個臥室實在太小了也就十平米左右,堆了一些雜物和一張破舊的書桌,床是一張上下鋪有時候小洋洋就睡上邊,在自己家住的環境甚至比宿舍還差她當然不喜歡了。
而且大熱天的沒空調,正常姍姍都跑媽媽那邊睡,母女擠一起因為媽媽那邊有空調。
張文斌直接被勸退了,帶著她們輕車熟路的來到天龍大酒店這邊,豪華的大套房里空調開得很足,衣服凌亂的丟到了桌子上,窗簾一拉上就是縱欲的天堂。
浴室的門敞開著呻吟聲此起彼伏著,三個人的鴛鴦戲水自然誰都老實不住,就連剛才情緒低落的姍姍也是瞬間來了狀態,糾纏在一起無比的香艷。
持續半小時的戰火連天,好一會三人擦干了身體糾纏著來到了床上。
張文斌靠床頭一坐抽起了美美的事後煙,心里不由的比較著剛才姍姍的表現和她媽媽的區別。
看樣子要加把勁把這對母女也同到一張床上去,這兩個豐潤的肉彈再加上個幼態小洋洋,也算是一種極品的組合了。
小洋洋這色女休息了一下躺到了張文斌的懷里,不老實的摸起了張文斌的肌肉,女人好色起來能有多主動是大多數人想像不到的。
“小洋洋您別亂摸了,休息一下不好嘛你個色女,一會叔叔硬起來的話怎麼辦,我還要感受一下叔叔的肉棒在嘴里硬起來是什麼感覺呢。”
姍姍懶懶的枕在張文斌的腿上,酥軟無力的躺著,飽滿的乳房上都是觸目驚心的吻痕。
“好啦,那叔叔喝點水。”
小洋洋特別的乖巧,光著小屁股從冰箱里拿來了冰涼的礦泉水,喝著又突然來了靈感:“叔叔,一會我和姍姍給你吹個冰火好不好。”
這一說,張文斌是來了興致了,摸著她的小屁股說:“小洋洋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啊。”
“上網看的啊,當時我就認真記下了,姍姍只顧著玩游戲估計就給忘了。”
小洋洋越說越是亢奮,自己煮了一下開水,然後給前台打電話叫她們送一桶食用冰上來。
姍姍白了她一眼,抬頭看著張文斌懶懶的說:“對了叔叔,好像媽媽一開始有事求你,到最後都沒機會說了。”
小洋洋馬上湊了過來,眨著大眼睛問道:“是不是你家房子的事?”
姍姍她們現在住的房子是她爹那時候的公家房,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每月就象征性的交一點房租。
不過現在年限久了單位負債要把那一片賣了,年底前她們得找個地方搬出來。
她們的舅舅手頭的錢准備在鄉下建房了幫不了忙,主要是在這上班也不可能跑那麼遠回去住,本身劉新月拿不出多少錢幫襯娘家已經夠愧疚了,哪敢開口借錢買房啊。
所以她是打算在一醫院附近租個房住的。
不過那里雖說偏遠一點,但都是新開發的高檔社區房租普遍也不便宜,現在還沒敲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