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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寡婦的口交

邪門歪道系統 棺材里的笑聲 8427 2024-03-06 01:19

  胸口一涼,秦蘭本能地想要遮掩,不過雙手被張文斌按住徹底扼殺了她這個本能。

  飽滿的巨乳瞬間晃蕩而出,雪白的一片讓張文斌的眼都有點花了,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來了,心里充滿了無比的遐想可眼前這一幕讓張文斌感覺到了足夠的驚喜。

  一般而言女人胸大,生完孩子以後就會下垂,可秦蘭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也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一趟下乳房就會敞開。

  相反她的乳房渾圓漂亮,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的堅挺,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蕩十分地有彈性。

  一般乳房大的女人,乳暈也會大,即便處女也難逃這個規律,可秦蘭的乳暈只有那麼小小的一圈,顏色還特別的淺看著像個小女孩。

  嬌嫩的乳頭,呈現一種玫瑰般的艷紅色,就像一顆紅豆般的可愛,讓人不禁想品嘗一下到底是什麼滋味。

  “別看,別看了…”

  秦蘭急得幾乎要哭了,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還是第一天認識名義上是親戚的男人,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在折磨著她傳統的內心。

  但更羞恥的是男人的眼里幾乎冒著火,那種看呆了的衝動模樣,又讓她本能地有些許的竊喜和驕傲,這種反應把她給嚇了一跳。

  無論如何,這樣的暴露讓秦蘭的呼吸開始急促,緊張之余卻被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心跳加快,小小的乳頭微微的硬起不說,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中間隱隱的潮濕。

  “這麼漂亮,嘖嘖,真是寶貝啊。”

  張文斌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見她婆娑含淚的模樣矜持而又迷人,忍不住低下頭去想親吻她微微張開又瑟瑟發抖的嘴唇。

  秦蘭慌忙的別過頭去躲避著,此時她一身都是香汗,披頭散發的模樣讓人產生了極是邪惡的衝動。

  張文斌吻到的是她的臉,不過也不介意的親了一下,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含住了她已經發紅的耳朵舔了起來。

  這時張文斌的胸膛已經壓住了她飽滿的巨乳,乳頭輕輕磨蹭過男人粗糙的肌肉,感受著那鐵一般的肌肉里蘊涵的力量,還有男人身體的火熱強有力的心跳。

  秦蘭頓時嚶了一聲,顫著聲說:“求你了,我,我那個來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男人還屍骨未寒呢。”

  “那個來了?”聽到這話,張文斌微微愣住。

  秦蘭也是真急了,現在她很清楚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這個強壯的男人,臉色漲紅得都能滴出血:“不信的話,你,你摸…”

  張文斌也是一點都沒客氣,伸手在她陰戶的位置一摸,果然摸到了和海綿一般的質感。

  這一發現不僅沒讓張文斌失望,反而更加的興奮,系統好心地提醒過自己不能進行真正的性交。

  可眼前的俏寡婦那麼誘人,真干柴烈火起來沒准就忍不住,現在她來大姨媽了反而是好事,而且這能成為威脅她的一個借口。

  一念至此,張文斌開始脫起了衣服褲子,在秦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秦蘭感覺到動靜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隨即不敢直視,聲音都隱隱帶著哭腔了:“你,你,我都說了那個來了不行的,這樣不干淨的,你別欺負人啊…”

  話雖如此,可她的心跳塊得自己有點受不了,呼吸也是瞬間的急促。

  張文斌這會坐在她的腰上,一脫衣服一身比例勻稱的肌肉讓她都有點呆滯了,和男人喜歡好身材的女人一樣,其實女人也會本能地喜歡強壯的男人。

  這一身被改造過的肌肉一點都不夸張,但线條十分地明朗充滿了力量感,感覺這個身體有著能讓人為之臣服的力量,爆發著驚人的雄性荷爾蒙。

  最重要的是胯下的肉棒,硬起來差不多有 20 公分的長度,龜頭宛如一個雞蛋一般,肉棒上布滿了青筋看起來充滿了狂野的力量,就似是一根鐵棒一樣堅硬地跳動著。

  系統改造後的身體,張文斌最不滿的就是殺氣騰騰的肉棒卻一根陰毛都看不見了,按照系統給出的解釋是改造後的身體是最完美的,青龍男難道就是男人的巔峰?

  看著身下這個美婦人嬌羞又有點害怕的模樣,張文斌心里邪惡的一面無比的澎湃,趴了上來將她猛的一抱,開始舔著她的臉問道:“嫂子,那你的意思是,你那個沒來的話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吧。”

  “我,我沒那樣說!”

  秦蘭顫抖著,急得都要掉眼淚了:“咱們又不認識…而且我是一寡婦,你,你一個大小伙子雜能這樣。”

  “嫂子,那怎麼辦,我現在已經硬得不行了,你那個來了沒關系我可以碧血洗銀槍,實在不行還可以搞後邊,我都喜歡。”

  張文斌說話的時候,抓起她的右手慢慢地往下,在她錯愕之間引導她去抓自己的肉棒。

  秦蘭是嚇了一跳,慌忙地想把手拿開,不過她就這點力氣掙扎起來也沒效果,被張文斌強硬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粗喘著說:“嫂子,我沒地上那畜生那麼壞,不過你讓我不高興的話,今天用強的我也會上了你。”

  “你,你咋這樣欺負人呢。”

  秦蘭一聽,嚇得不敢反抗,手就這樣放在男人的肉棒上,握也不是僵硬地張開著,感受著那鐵般的硬度和驚人的灼熱。

  她的眼睛,有點忐忑,也是害怕得下意識往地上看了一眼。

  張文斌立刻知道怎麼回事,猛地跳到了地上將暈厥的阿狗提了起來,在他脖子上掐了一下後丟到了外邊,動作可以說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等門再關上,秦蘭已經坐了起來,一手捂著自己碩大的乳房,面色紅潤地問:“他,他沒事吧。”

  這不是關心,而是一種出自本能的怯弱和害怕。

  張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將她的心理活動全分析出來了,不得不說一步步地撕碎這個傳統母親的矜持,遠比強上了她有著更多的樂趣。

  張文斌跳上了炕,一把將秦蘭抱住,感受著她身體一瞬間的僵硬又似乎適應似沒掙扎的發軟,難掩得意地笑道:“你放心,今天這混蛋就當是喝醉了酒,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

  “這樣啊…”秦蘭害羞地捂著乳房,可語氣里還是難掩的失望。

  將她的心思全捕捉到了,張文斌把她抱在懷里,像在中巴車上一樣溫柔的吻著她的耳朵,雙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下後開始按捺不住地抓她的巨乳。

  矜持的掙扎明顯是無效的,秦蘭紅著臉雙手不自然的張開但無處安放,一低頭只能看見自己的乳房被男人肆意的揉弄,享受著那水球一般迷人的柔軟。

  肆無忌憚地把玩著這對完美的巨乳,看著她紊亂地呼吸著微微顫抖的嘴唇,張文斌控制不住地想親上去。

  不過秦蘭下意識地躲開,張文斌就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邊舔著一邊誘惑著說:“嫂子,你應該恨他的,是這個人逼得你沒法在村里活下去,為什麼還要關心他有沒有事。”

  秦蘭輕輕地哼了一聲,身子發軟任由男人猥褻。

  見她隱隱地咬著牙,張文斌抱著她躺了下來,忍不住抓住一顆飽滿的乳房,張嘴含住了那嫣紅可愛的小乳頭。

  舌頭輕輕地舔著乳暈,如是孩子一般陶醉地吸吮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似乎有一股隱隱的奶香。

  秦蘭頓時啊了一聲,扭著腰嚶嚀道:“別吸啊…”

  “嘿嘿,看來嫂子的乳頭很敏感啊,是不是被這樣吸會特別的舒服。”

  張文斌含糊不清地說著,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粗喘道:“嫂子別顧著自己啊,讓我也好好舒服一下。”

  秦蘭面色漲紅,手本能地想縮回來但被張文斌一按也掙扎不了,本能地出於羞怯還是握住了這根如鐵般堅硬的肉棒。

  好燙…

  入手的灼熱,讓秦蘭感覺自己的心髒都有點受不了,不敢相信這樣的巨物要是進入到身體的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對,就這樣,嫂子真好。”

  張文斌手口並用的品嘗著她美味的巨乳,挺了挺腰引導著她幫自己套弄,粗喘道:“嫂子,我的大,還是你男人的大…”

  秦蘭的手本能地動著,動作很笨拙,聽到這樣的話羞恥的閉上了眼睛不想搭理張文斌。

  張文斌嘿嘿地一笑,猛地吸住她雪白的乳肉,舔得是嘖嘖有聲,光是這淫穢的聲音就讓秦蘭感覺自己要瘋了。

  在她的發顫中張文斌慢慢地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上親著,秦蘭下意識的就要躲避但張文斌已經吻住了她嫣紅的小嘴,粗喘道:“嫂子,讓我快活,我會幫你報仇的,保證那個混蛋生不如死。”

  男人的話就像是惡魔一樣,讓這個怯弱善良的農婦心里陰暗的一面占據了上風,心里的委屈和心酸浮上了心頭,對於張文斌親熱的動作抗拒變小。

  不過骨子里傳統的矜持作祟,她還是閉著眼睛咬緊牙關,一副被害者的模樣很不配合。

  張文斌用手輕輕地捻了一下她已經硬起來的小乳頭,又酸又疼的感覺讓秦蘭本能地哼了一聲。

  牙關一開,張文斌就趁勢長驅直入,開始享用起了她柔嫩的丁香小舌。

  這一親如是干柴勾動了烈火,原本不配合的秦蘭呼吸逐漸的急促,柔軟的小舌頭逐漸有了回應,加上男人粗糙的手始終把玩著她的乳房帶來的快感。

  美婦豐腴的身軀逐漸地發軟,微微的扭著開始有了控制不住的本能回應。

  這個吻無比的激烈,不只是她要窒息,張文斌都感覺腦子發炸,嘴唇分開的時候還連著一絲銀絲。

  而秦蘭披頭散發地躺著,臉上都是陶醉的潮紅,飽滿的乳房跟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張文斌是硬得發疼了,已經不滿足於她的小手笨拙地套弄,猛地將俏寡婦豐潤的身體抱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粗喘道:“嫂子,給我吹出來。”

  秦蘭睜開眼,眼里已經有迷離的水霧了,這時候在她眼前的是男人堅硬的肉棒。

  龜頭和雞蛋般大小殺氣騰騰,又粗又大布滿了青筋看起來十分的猙獰,散發著強烈的男性氣息讓秦蘭感覺一陣窒息,身體發軟且更加的燥熱。

  張文斌這會感覺血液都在沸騰了,直接把龜頭頂在她微張的嘴唇上,急促地說:“快幫我吹出來啊嫂子,只要我射了我保證今天不日你。”

  已經到了這地步了,矜持和貞節都有點虛假,一個女人傳統的心理防线也幾乎被撕碎。

  男人的誓言是世上最不可信的東西,射前淫如魔,射完就聖如佛,但最大的作用是給女人一個自欺欺人的借口。

  是啊…男人,讓他射了,他就沒精力折騰了,不插進去的話就算是守住了貞潔。

  秦蘭一樣自欺欺人,心里這樣想著就過了自己這一關,而且手上握的巨物看起來如此猙獰,散發的氣息讓她並不排斥。

  見她握著肉棒沒動,張文斌主動就挺著腰,龜頭在她的嘴唇上蠕動著,粗喘道:“好嫂子你快點,再不來的話我可忍不住了,你別怪我用強的,到時候前邊搞不了我就搞你後邊。”

  “瞎說啥,那地方哪能…”

  秦蘭嬌羞的白了一眼,這一眼讓張文斌很是興奮,這樣說來俏寡婦的後邊還是處?那是不是可以找個機會把她破了??

  操她的菊花,應該不算性交吧。

  張文斌興奮地遐想著,這時秦蘭已經羞恥地低下了頭,握住肉棒輕輕地用舌頭舔了一下,顫著聲說:“我,我還沒試過,一會你和我說怎麼做…”

  這一聽,張文斌差點要獸化了,興奮地吼道:“嫂子,你沒給你男人舔過雞巴嗎?”

  粗俗的話,進一步地刺激著俏寡婦的羞恥心,秦蘭羞得臉色通紅,卻又嗔道:“我男人斯斯文文是個老師,沒你這麼壞,盡懂這些歪門道道。”

  這麼說嘴也是處了?張文斌是高興壞了,雙手按著她的頭催促道:“嫂子你快點舔,再不來的話我可憋不住了,到時候你別怪我說話不算話。”

  “知道了…”

  味道不僅不難聞,反而散發著一種讓人神往的特殊氣息,秦蘭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如是吃雪糕一樣,柔嫩的小舌頭在龜頭上舔了起來。

  那又濕又滑的感覺,讓身位處男的張文斌享受著第一次的口交服務,張大了嘴哦的一聲差點就叫出來了。

  毛片是看了不少,但實踐中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美妙的滋味,這讓張文斌是亢奮不已。

  “對,嫂子…就這樣舔,和吃冰棍一樣!!”

  “嫂子真棒,你的舌頭太軟了,手要繼續動!”

  “別只舔龜頭啊,其他的地方也要舔到。”

  或許女人天生就有天賦,最初的羞恥過後,秦蘭慢慢地放開了,甚至在想自己為什麼要因為他的夸獎感覺到高興。

  不過事已至此她也沒扭捏,嫵媚的白了張文斌一眼,小手抓著肉棒繼續套起來。

  甚至她主動地讓男人分開雙腿,親吻著肉棒慢慢地往下,柔軟的小舌頭開始舔起了睾丸。

  張文斌興奮的哦了一聲,因為是想叫她舔一下棒身的,沒想到她會直接舔自己的睾丸,即便她沒什麼經驗但對於一個處男來說這樣的刺激已經夠大了。

  俏寡婦的腦袋幾乎埋在男人的胯下,秀發遮掩著看不見她的表情和模樣,但耳邊傳來的嘖嘖聲亦是一大刺激。

  或許是鴕鳥心理,羞人的一面沒人看得見,秦蘭越來越放得開,不只是舔還無師自通地有了親吻的動作,陶醉的仿佛是在品嘗什麼寶貝一樣。

  “太棒了嫂子,你的嘴太舒服了!”

  張文斌大字形的躺著,舒服得連說話都喘不勻稱。

  忍不住四下地看了起來,可惜的是這個家家徒四壁,牆上沒找到結婚照之類的東西,否則的話在結婚照下享受著俏寡婦小嘴第一次給男人舔雞巴的服務,那感覺應該是要爽上天。

  秦蘭嘖嘖有聲地舔著,或許是女人的本能覺醒,男人的反應帶給她足夠多的回饋。

  手上套弄的動作逐漸的加快,舒服得張文斌直吸涼氣,要不是系統把身體給強化了,作為一個處男早就繳槍了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嫂子,給我含一下,別光舔睾丸了,龜頭含住了。”

  張文斌在這刺激下越發的亢奮,忍不住坐了起來輕撫著她的頭嘶啞地說著。

  這會秦蘭是跪趴的姿勢,一對碩大的巨乳吊著就像木瓜一樣,上邊布滿了自己的吻痕和口水,張文斌忍不住雙手齊出,再次抓住這對一手抓不住的巨物揉弄起來。

  秦蘭本能地呻吟了一下,抬起了頭用含著水霧的眼眸帶著幾分羞嗔地看著張文斌。

  此時的她披頭散發,面色漲紅,賢惠的俏寡婦看起來多了幾絲妖嬈,散發著讓人欲火焚身的女人味。

  男人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但同時又是對女人魅力認可的一種贊賞,秦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喃喃道:“怎,怎麼弄,我不會…”

  張文斌一聽更興奮了:“把你的嘴張開,慢慢地包裹住我的龜頭含住,記住牙齒要後縮不要碰到我的肉棒。”

  秦蘭微微地一扭捏,還是聽話的張開了小嘴,紅潤的嘴唇慢慢地包裹住了男人猙獰的龜頭,口腔被塞滿的一瞬間有一種窒息感。

  但這種感覺很美妙,對於性格一向柔弱的她來說有一種臣服般的恥辱感。

  “對,就這樣,注意含緊一些。”

  張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聲,自己用手抱住她的小腦袋,開始按著把肉棒插進她的嘴里。

  系統改造過後的巨物實在太大了,加之秦蘭一點經驗都沒有,只含到了三分之一就能聽見她難受的嗚聲,這已經是她目前最大的極限了。

  “對對,就這樣,你手也握住我的雞巴一起套弄。”

  張文斌舒服地低吼著,慢慢地站了起來,牽引著她也坐了起來。

  這會居高臨下地看著這賢惠的俏寡婦,表情有點難受但還是緊緊的含著自己的雞巴,眼里有點楚楚可憐但滿是迷離的水霧。

  “很棒,嫂子,你的嘴插起來真舒服。”

  張文斌興奮地嘶吼著,挺著腰在她的嘴里開始抽插,秦蘭盡量地含得更多一些,呼吸有點不勻稱但還是溫順地滿足著男人亢奮的動作。

  看著她努力地含著自己的肉棒吞吐的模樣,張文斌是興奮得不行,挺腰抽插的動作和頻率都快了起來,好幾次都頂到了她的嗓子眼。

  俏寡婦發出了難受的嗚聲,但她的性格溫順也沒掙扎,反而是抬起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張文斌,似乎是在祈求男人能溫柔一點。

  只是這樣的眼神反而會激發男人的獸欲,更何況是居高臨下的視角那麼好,清晰地看著這個傳統的寡婦在你胯下口交。

  她還是努力地含著肉棒,抽了幾下張文斌將肉棒抽了出來,她才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唾液沿著嘴角往下滴,滴在了她飽滿的巨乳上,這一幕刺激的張文斌馬上控制不住,又按著她的頭把肉棒插進她的嘴里抽送起來。

  秦蘭難受的嗚了一聲但還是盡力配合著,唾液一點點地滴在她搖晃的巨乳上,如此淫穢的一幕帶給張文斌的刺激可以說是空前的。

  邪火越燒越旺,張文斌終於按捺不住了,動作開始逐漸地變得粗野起來。

  “來了,嫂子,吃下我的精液吧。”

  快感由前列腺一直跳動而上,睾丸因為興奮而跳動起來,臀部的肌肉也在瞬間收縮。

  和自己擼管時射精的乏味不同,這一次張文斌感覺眼前發黑腦子都在爆炸,瞬間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嘶啞地吼了幾聲仿佛靈魂都要射出去一樣。

  一直很溫順的秦蘭本能地抵抗起來,雙手推著男人的大腿但根本就沒用,男人的動作越發的粗暴她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不…”

  她含糊不清的話被打斷了,口里含著的龜頭一瞬間仿佛漲大了一圈一樣,在嘶啞地停頓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馬眼大開,一股股岩漿般灼熱的精液開始在嘴里爆發。

  小嘴被插得幾乎窒息,有力地噴射讓她有點嗆到,但無力抵抗的情況下只能拼命地咽下男人腥氣的精液來讓自己舒服一些。

  一下,兩下…張文斌感覺腦子發空,整個身體都因為這快感而抽搐著。

  秦蘭一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做這樣的事,可現在她只能努力地吞咽著男人的精液。

  堅硬的肉棒在嘴里有力地跳都,猙獰的龜頭膨脹著馬眼有力的噴射,射了這麼多完全顛覆了她對男人的認知。

  而這種跪著被征服的感覺,也讓她心神蕩漾,並不反感反而有點沉醉其中。

  強而有力的噴射後,張文斌如野獸般的低吼著,還不滿足地在她的嘴里抽送著,要將最後的每一滴精液全都酣暢淋漓地噴射在她的嘴里。

  直到尿道里所有的精液都擠出來了,張文斌才眼前一黑腿一軟,無力地坐了下來順勢的躺下,大口大口地粗喘著。

  射精…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射精,和年少輕狂的擼管完全不同。

  過程中秦蘭的墮落,半推半就到配合,心理上的刺激也是夠大,以至於張文斌嗨到口爆了她,卻忘了心心念念的乳交。

  終於能呼吸的秦蘭大口地喘著,趴在了炕沿干嘔了幾聲,男人精液的味道並不讓她惡心,只是剛才張文斌的動作比較粗暴頂著喉嚨讓她適應不了。

  干嘔了幾聲,她跌跌撞撞地爬下了炕,打開了水壺倒了盆水趕緊擦洗著臉,她知道自己的模樣肯定很羞恥。

  “完成第一次系統任務,獎勵屬性一點。”

  “《分筋錯骨手》任務,滿足食之欲念任務持續之中,獎勵屬性點兩點。”

  “宿主進入靈氣期,已有修道基礎,可用屬性點兌換修煉的技能。”

  腦子里接連不斷的響起系統的聲音,張文斌聽著有點懵。

  不過這時腦子里出現了一個畫面,有各種各樣的數據比如體力,速度,記憶…數十個選項,就一點屬性的話加到哪感覺都沒差。

  而系統里有堆積如山的各類書籍,全都是由萬千怨魂留下的五花八門的技能,要兌換的話也需要屬性點。

  “系統,那我是至陽身,修煉什麼合適?”

  “系統,回答我啊。”

  沒得到任何的回應,張文斌才意識到有意識的系統在休眠了,目前沒法給自己好的建議。

  東西琳琅滿目,張文斌感覺自己都看花了眼,為了謹慎起見這一點屬性點不敢亂用,心想等這系統能溝通的時候再兌換比較劃算。

  靈氣期是什麼東西張文斌不清楚,不過回過神來感覺身體里似乎多了什麼東西,感覺瞬間也變得敏銳起來。

  擦完了臉,看著胸前雪白乳房上的吻痕秦蘭紅著臉,將男人的口水擦干淨以後冷靜下來,羞恥地捂著胸下意識地想去找個衣服穿上。

  “不許穿!”張文斌一看,立刻出口阻止。

  秦蘭是嬌軀一顫,站在破舊的櫃子前猶豫了一下,紅著臉捂著乳房默默地走了過來,說:“那個,你晚上要在這睡??”

  “這都深更半夜了,我還能去哪!”

  張文斌坐了起來,從褲子里摸了根煙點了起來,抽著人生中第一根事後煙的感覺很美妙。

  看著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俏寡婦,張文斌是邪念又起,說:“嫂子,自己擦完了就不管我了,這可不好啊。”

  “我打個水,給你擦一下。”

  秦蘭害羞的低下了頭,只是沒等她轉身張文斌已經拉住了她的手,笑說:“我不想用水擦。”

  秦蘭微微的錯愕,有點不敢直視男人戲謔又滿是侵略性的眼神,但張文斌笑著一直看著她的嘴,出於女人的本能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秦蘭的話有點發顫,別過頭去咬著銀牙道:“你,你比阿狗還壞,明知道咱們是親戚我是你嫂子,還要這樣變著法的糟蹋我。”

  “不,嫂子,這不是糟蹋,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這對我來說和做夢一樣享受。”

  張文斌坐了起來,猛地將她拉到了懷里,親吻著她剛洗過的小嘴,一手已經不客氣地抓住了蕩漾的巨乳揉弄起來。

  秦蘭一下渾身都軟了,張文斌一邊吻著她一邊問道:“嫂子,別的鄉下人都很黑,為什麼你那麼白。”

  “不,不知道,可能是我們這背陰,干農活曬不到啥太陽…”

  秦蘭含糊不清地回應著,每一個女人都喜歡被贊美,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性格。

  張文斌又問道:“嫂子,你的胸怎麼那麼大,你這是穿的啥罩杯啊。”

  這一說,秦蘭頓時有點羞澀,怯聲說:“不知道…奶完孩子就一直長大,穿的是以前的舊衣服,就改了一下。”

  “手感是真的好!”

  張文斌雙手齊出地揉弄著她的巨乳,親的她緩不過來勁又舔起了她的耳朵,粗喘著說:“嫂子,給我再舔舔,舔干淨了,你的嘴日起來太舒服了。”

  這次秦蘭沒有說話,因為她已經被張文斌哄得有點迷糊,莫名其妙地就被按著再一次趴到了男人的胯下。

  剛射完的肉棒已經軟了,但軟著也差不多十厘米長,上邊布滿了自己的唾液和精液顯得很凌亂,或許是因為沒陰毛的關系又一點都不惡心。

  秦蘭面色漲紅,氣道:“剛才還很凶,這會就不嚇人了。”

  “嫂子,是我的比較大,還是你男人的雞巴比較大。”張文斌邪惡地說著,粗喘間手已經按在她的腦袋上。

  秦蘭被這一羞不再說話,狠狠地白了張文斌一眼,輕輕地握住了已經軟化的肉棒,再次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起來。

  “對的嫂子,太棒了,好好給我舔干淨了,含住它…”

  張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聲,粗喘的呼吸對於女人來說應該是最好的鼓勵了。

  秦蘭一開始還有點扭捏,不過畢竟到了這地步,短暫的不適過後開始含住了龜頭,嘖嘖有聲地舔去了上邊的東西開始了清理。

  連她都覺得自己是瘋了,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自己為什麼心甘情願地用嘴去舔,還被射了一嘴,最後還要這樣羞恥地用嘴給他舔干淨。

  這一切,都在折磨著一個傳統女人的羞恥心,可偏偏鬼使神差一般的就不反感。

  張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聲,把玩著她飽滿的巨乳。

  這次算是撿到寶了,這個俏寡婦性格溫柔逆來順受簡直是男人老婆的理想形,這一次順勢打開了她的心扉,只要好好調教的話以後有的是福可以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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