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舔完,千草流書張開櫻桃小口,慢慢的把龜頭含入吸吮著,動作有點僵硬。
就算女兒都是昏睡的狀態,但在女兒的旁邊做這個事還是覺得很羞恥……
而且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女兒心儀的對象,這對她來說過於羞恥了,需要自己不停的做心理建設才能做下去。
輕輕吸吮幾下以後,她就開始舔起了肉棒,動作輕柔得很還有幾分笨拙的感覺,看得出特別的緊張。
她含住輕輕吞吐,張文斌摸著她雪白的玉背,感受著這位俏寡婦羞恥的顫抖,笑道:
“流書夫人很生澀啊感覺比小熏都沒經驗,難道沒為您先生口交過嗎?”
千草流書頓時一滯,繼續舔著,含糊不清的說:“有過……”
說完她讓自己冷靜下來,心里突然有莫名的勝負欲,從機械化簡單的舔吸,開始變得帶有幾分挑逗的意味。
“那為什麼感覺夫人那麼青澀,難道是沒吃過精液嗎?”
這問題更是羞恥,邪惡的聲线表明他就是故意的,千草流書的臉上頓時就有羞恥的俏紅。
和少女那種嬌羞不同,這是一個未亡人的矜持和貞操,被一點點玩弄所帶來的衝擊。
千草流書的呼吸一滯,世家大族的傳統有時候也局限於床第之間,夫妻間的相處有時候缺乏情趣是不可避免的,問起這個問題她羞恥的閉上了眼睛想逃避。
但腦海里馬上有個聲音在罵自己,千草流書啊……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羞恥,在什麼資格在他面前還想保持所謂人妻人母的尊嚴,你在心里不是已經接受了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實了嘛。
姐妹一夫,母女一夫,聽起來多麼的慌淫啊。
可和岸田惠子已經無話不說親密無間了,人家連夫目前犯的事都做了和這一比又算什麼。
岸田惠子說起這些的時候,羞恥就那麼一絲,臉上洋溢的春情都把千草流書看傻了,尤其繪聲繪色的描述那個快感時聽得她都有點濕了。
現在男人說這些下流話,擺明了就是想玩弄自己的羞恥心,這是一種邪惡而又直接的方式。
千草流書啊……你既然有了覺悟,為什麼還要扭捏,為什麼還要掃他的興。
如果是女兒的話恐怕都比你勇敢吧。
一念至此,俏寡婦睜開眼,柔媚的眼神一抬看了張文斌一眼,繼續吸吮著親聲呢喃道:“流書確實沒吃過精液,原來是這樣的味道。
不過還有小香的味道,感覺還是怪怪的……”
“你先生那麼沒情調嘛,做愛的時候,都很傳統。”
張文斌如是一個好奇的采訪者,繼續說著自己的問題。
“是的,他是個武者比較傳統一些,修煉的時候,很冷靜,但是在床第間似乎就需要發泄。
他要求我給他口交過。
不過沒幾下就性急的把我推倒了。
他的耐心從沒用在我身上,心思也不會去想這些調教我的事……”
千草流書已經伏在男人跨下,小手撫摩著半軟的肉棒,舔起了睾丸上的殘余,幾乎不需要張文斌去教她這些程式。
她似乎回憶婚姻的話讓張文斌控制不住的亢奮,一手撫著她的玉背,喘道:“是麼,那真是可惜了,原來你丈夫還沒口爆過你,你也沒吞食過他的精液啊。”
“我的丈夫,還是偏傳統有點古板,口爆這個我是真沒試過,可能他也沒有過這個念頭吧。”
“夫妻之間少了點情趣啊,吞精都沒有,那事後是怎麼清理的??”
“用濕毛巾,他沒提出過這要求我也沒想過,吞精也是第一次味道沒我想的那麼古怪。
但就是有點家主的味道,應該是我還需要適應一下吧,不覺得多好也沒什麼排斥……”
“不太喜歡嘛……”
“也不是,就是沒品嘗過純粹的味道,不知道怎麼說。”
千草流書極力的裝著鎮定,雖然對答如流,但呼吸的急促和時不時緊張的抽搐還是出賣著她。
終究這個俏寡婦的心潮是澎湃的,大膽的面對但也無法避免羞恥心的折磨。
她的回答讓張文斌很滿意,張文斌雙手往下,在她的顫抖中抓住了她的乳房,D的罩杯比女兒大了一號手感上是成熟的柔軟。
僅是這淫蕩的對話,已經讓她的乳頭發硬,捏起來讓這俏寡婦的身軀瞬間一顫。
“流書夫人的先生,小熏她們的爸爸聽說是個強壯的武士,想來做愛的時候,也會帶給你不錯的體會吧。”
“是的,他很強壯,我們新婚的時候,他就像野獸一樣讓我知道性愛也有美好的時候。”
“每做愛兩次,起碼一次我是有高潮的……和自慰不同,被男人操出來的高潮太美妙了。
那時候我是多麼的愛我的丈夫,只要他提出來的要求我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口爆和吞精,甚至讓他玩弄後庭都可以,但保守的他從沒提過……”
“不過美好也只在那一段時間。
畢竟男人總會失去新鮮感,這一點我早有覺悟但心里總會失落。”
“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
即便醉心武道也有尋花問柳的時候,我知道他上過我的侍女,睡過自己的女徒弟,偶爾在外邊也會有些應酬……”
“一開始傷心。
不過也沒關系了,我專注撫養小櫻她們反而沒那麼悲傷,直到他死去的時候,我才想起種種的美好……始終他是個合格的父親和丈夫,也是個合格的武士值得我尊敬。”
千草流書急喘著,乳房被男人粗糙有力的手盡力掌握,肆無忌憚的揉弄起來,帶來的刺激瞬間讓她腦子嗡嗡做響,連話都說的不清楚了。
“後來的夫妻生活那麼平淡了嘛,流書夫人也真是賢慧。”
張文斌聽得很是亢奮,性愛除了肉體上的快感以外,有時候這種心理上的美妙也是一種刺激。
千草流書喘道:“是的……在他戰死之前,我們起碼兩年沒同過床了,算算他過世的這段時間……加在一起已經五年了!!”
“五年啊,真是浪費了大好年華!”
張文斌的手指開始帶有技巧性的玩弄著她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