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搖頭說:“這情況只是最壞的估計不一定會發生,只是碰上了也不見得是好事,人生三衰六旺不可避免能一帆風順,所以經歷些坎坷對你來說還是好事,起碼不會出現以後德不配位的情況衰減你的運勢。”
楊強算聽明白了:“主人,您的意思是趨吉避凶您能做到,但有時候干涉得太厲害的話對我而言不是好事。”
張文斌贊許的點著頭:“沒錯,我倒可以做到不沾因果不受影響,可對你來說就不一定是好事了,肉體凡胎總是強行改命的話遲早會被反噬。”
楊強鄭重的點頭說:“明白了主人,這次我會靠自己的,您放心即便是有危險我也不會給你丟人現眼。”
張文斌伸了個懶腰,說:“等你回來的時候,差不多法器我也做好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解決你的心腹之患,說話現在你的時運很高當上正局長應該不是問題。
等這一坎過了以後你再重新找陳伯起個四柱,到時候再看一下你未來的運程怎麼樣。”
楊強立刻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又站起來退後了幾步跪了下來,滿面虔誠的朝張文斌磕著頭說:“主人對我的恩澤有如再造,千言萬語都表達不了我對主人的感激,楊強唯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才能報答主人的大恩大德。”
“能預知到有性命之憂的我可以出手,其余的還是要看你的造化,去吧。”
楊強面色鄭重地離開了,張文斌把支票隨手放見了錢包里,接著開始忙活自己的事了。
早上特意去了趟鬼市,掏回了不少需要的東西,最大的收獲就是眼前這一個小型的鐵爐子,外形有點像是電視上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不過是迷你版的,東西有點老舊但絕對算不上古朴。
這個爐也就是幾十年的老物件,算不上古董也算不上什麼法器,而且鑄造時工藝落後鐵質很雜,送去廢品回收站人家都要嫌棄幾聲。
不過對於張文斌來說這是一件好東西,因為這不是什麼擺設品,而是被使用過的器皿證明存在使用的價值,這種小型的煉藥爐肯定受熱和功能性都很穩定。
早上好不容易找了家專門補鍋的鐵匠鋪,重新燒了一遍敲掉雜質以後,這個爐就可以重新使用了。
院里已經清了塊地方出來,架好了火以後張文斌把爐子放了上去,將清晨收集的露水,雪女的發絲和一些花瓣類的東西放進去慢火細煨著,一陣奇異的香味驟然升起,但你一時半會又很難說出這是什麼類型的香氣。
傍晚時分,張文斌在路邊支了張太師椅,眯著眼哼著社區打著盹。
旁邊響起了細微的腳步聲,換上了一身普通睡裙的霍彤和徐菲攜手走來,今天徐菲特意請了假沒有去學校,不過千草太太很識趣,離開的時候要徐菲暫代校長一職,明天她又閒不下來了。
霍彤依舊是習慣性地面無表情,但臉色隱隱可見的憔悴,不過這不影響她身姿的板正和身上的強者氣勢。
二人嬌滴滴地站到了一邊,徐菲笑面如蘭的說;“主人,霍妹妹喝了羊湯以後好多了,那些被子什麼的我已經叫鍾點工先拉去丟掉了,已經拿了新的床單鋪上了。”
這一說霍彤有點不好意思,捂了一晚上的汗確實有點發酸,但問題她又覺得不只是汗的酸味,其中還有一股她以前從沒聞過的臭味。
張文斌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肚子好餓啊,徐老師你晚餐幫我准備好了沒有。”
徐菲點了點頭,嬌笑道:“馬上就到了,今天人家特地幫主人打聽了大餐。”
現在的霍彤和徐菲的關系可以說親如姐妹,畢竟同病相憐加之徐菲想刻意拉攏她,霍彤又想得到徐菲的幫助自然是一拍即合。
“行了,這爐讓他慢慢燒吧,我肚子餓了回屋先吃點墊一下。”
這次的消耗有點大,張文斌要靠不停地吃,來慢慢地彌補這一部分的虧損。
再一個眼前有個可能突破2%的機緣,也得提前做好准備,在系統的規則之下,進食是自己最穩定最有效的進補管道,除此之外除非出現什麼仙丹否則張文斌不做其他的考慮。
用雪女發絲的妖元做文章的這位,他希望吃的東西倒算有品味,烤乳豬這東西現在有錢不難找,不過在過去肯定是達官貴人才能享用的東西,這位不像其他人一樣都沒吃過什麼好東西。
廚房里,徐菲忙著擺弄著碗筷,細心的交代說:“妹妹,明天開始我的工作比較多不能請假,伺候主人的責任就在你身上了,這也是你的一個機會。”
“這…”
霍同是一臉的為難少有的露怯,即便她很願意伺候也珍惜這個機會,但這雙握槍殺人的手和家務活基本無緣,她反而擔心自己笨手笨腳地會惹前輩不高興。
看出了她的憂慮,徐菲是撲哧的一笑,拉著她走到了一旁,指著牆上的一個本子說:“這里第一張是天龍酒店一位經理的電話,碰上主人想吃比較偏僻的食材不好找的話就找他幫忙。”
“剩余的這些是附近的飯店,大多都有外賣的服務,主人對吃的方面不太挑不過量要足他才吃得過癮。
要說挑的話就是挑酒,其他的酒都不喜歡就喜歡喝白酒,而且不是名牌高端就是要那些有年份的老酒最好。”
徐菲指著角落一小堆的酒說:“我這里准備了一些不知道夠不夠,所以你要養成一個好的習慣,出去的時候看見煙酒店就看看有沒有年份老酒,有的話就買下來。”
“其他的就簡單了!”
徐菲指著桌上說:“碗筷,酒杯,其實有時候也不需要,碰上可以用手吃的話主人更喜歡用手抓著吃,喝酒有時候也直接對瓶吹他說這樣更過癮,至於吃完了那邊牆上有附近家政的電話,叫小時工過來收拾就好了。”
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比起現代那些看似市井豪邁的場面,霍彤能隱約地感受到那種江湖草莽自然而然的俠者氣息。
“明白了徐姐姐,多謝你,要是沒你的話我這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傻瓜,都是姐妹謝什麼謝。”
徐菲沉吟得下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說:“我知道你不是心思狡猾的人,反正你用心一點就好了,就算是粗心大意主人也不會責怪你,他從來不是一個苛刻的人。”
“讓你請這幾天假,肯定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
徐菲突然從後邊抱住了她,霍彤身體一個哆嗦。
徐菲笑吟吟地摸著她的小肚子,摸著她的腹肌笑說:“我要在學校里呆三天,楊強又去省里開會了,不出意外目前開始你們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你可要珍惜這個機會。”
霍彤有點失望地呢喃道:“姐姐,我倒是想珍惜,可前輩說過我…我現在沒資格被他操。”
徐菲想了想自己的遭遇,想了想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說道:“其實我也經歷過你這階段,我有個猜測就是在你沒得到某種機緣的情況下,可能和主人上床不是什麼好事,他保持著這樣的克制也是在為你好。”
“有可能!”
霍彤一想也有這可能,畢竟老怪物的強大可以讓人承認任何的猜想。
“不能成為主人的人,你有這個心的話也該盡力地服侍他。”
徐菲的手直接的往上,隔著布料抓住了她真空的一對乳房,入手的感覺如自己猜想的那樣有驚人的彈性。
不同於一般女人的柔軟,霍彤這個女中豪傑經常高強度的訓練,身體給人的感覺,在性感中頗有幾分野性,就像是只凶殘的母豹子一樣。
“姐姐,別鬧…”
霍彤一個哆嗦,因為徐菲的手指居然在捏弄她的乳頭。
“呵呵,胸罩都不帶,還敢說你沒這心思勾引主人嘛。”
徐菲的手繼續往上,輕輕地摸著她的嘴唇,說:“不能性交,你在主人需要的時候可以用別的方式去滿足她,你以前有沒有給你老公口交過??”
現在關系親如姐妹,都是生個孩子的女人了還有什麼好扭捏的,霍彤搖著頭說:“沒有…”
“那你可要好好學習了,我發現主人對口交其實是很喜歡的。”
徐菲撫摸著她柔嫩的嘴唇,嬉笑說:“還有你這對大咪咪那麼有彈性,乳交起來的話擠壓效果肯定也好。”
霍彤回過頭,一臉認真地問:“姐姐,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您先和我說一下好嘛,我怕自己太冒失了會惹主人不開心。”
里著她眼里的虔誠,徐菲知道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樣,從一開始的無奈越陷越深,一開始或許是有被脅迫的意思,可逐漸地卻因為感恩而有了情愫。
因為了解這個男人而迷戀他的人格魅力,遲早就會徹底地淪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