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我又不能把他趕走!”
蘭姐的喘息一下就紊亂起來了,咬著銀牙說:
“要不,我們還是找個別的時間去開房吧。”
其實她先生在家是比較刺激的相信她也感覺到了……
但第一次出軌還是很驚慌都還沒真的發生關系就玩這樣刺激的,明顯這位保守壓抑的人妻少婦還沒勇氣和心理准備接受。
緊張,害怕,惶恐……殊不知這種心態只會讓邪惡的張文斌更加的興奮。
“不用了,在這里挺好的!”
張文斌的手指已經摸到了她的陰唇,輕輕的撩著立刻這陰戶就和有生命一樣蠕動起來,反應特別的大。
“別,別摸了,你是來看書的吧!”
蘭姐喘著想把裙子放下來,說:
“真要弄的話,換個地方吧,現在這樣我真的很害怕,我以為你真是要看書才沒多想就把你叫來的。”
這個滿面紅潤明顯動情,又因為害怕不得不壓抑的狀態真是迷人啊。
扭捏……天人交戰,期待,又害怕所謂的出軌,被道德和從小的教育觀念折磨著,身體很敏感很期待靈魂卻很害怕,對於男人來說,有時候這就是樂趣的所在。
張文斌正想步步緊逼過去,走廊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張文斌立刻讓她放下裙子然後自己走到最里邊和她保持起了一定的距離。
“蘭姐……
這些書都是你家的嗎?”
老陳走過來的時候,二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張文斌隨手拿起了一本线裝本,翻了一下發現是土木類的普通書就沒興趣的塞了回去。
老陳笑說:
“我們家的書很雜的你要慢慢挑,主要她嫁過來帶的一些醫書,我家也有不過大多是比較無聊的詩集什麼的,還有一些縣志類的怪書我自己都沒興趣……
這些書架上的只是一部分,一些沒興趣的我們已經放在床底下封存了。”
“你招呼一下小張,我上個廁所。”
怕被丈夫看出不自在和滿面的潮紅,蘭姐說了一聲就匆匆的離開了。
老陳的注意力壓根就沒在她身上,走了過來笑哈哈的說:
“這里頭啊,都是那年頭我們考試的書,有時候還得拿出來翻翻,借借朋友同事什麼的。”
他家的書房很大,但看得出用得多的應該是蘭姐,書架在左右兩側,櫃子里的裝飾品是一些小形的花草,唯一的書桌上也是女性用的文具偏多,蘭姐之前就說過她丈夫的精力已經在別的方面了。
張文斌來回的看著,都是一些比較現代的書籍,忍不住問:
“陳叔,蘭姐說過有一些別人聽都沒聽過的古書,怎麼一本都看不見啊。”
兩個書櫃看下來都是一些現代書為主,光看書名沒一本張文斌有興趣的,更是一本古籍善典都看不到。
老陳撓著頭說:
“你要的那些怪書我們看的比較少,我那些在我床底下放著,我帶你去看看吧。”
來到他臥室把床板翻開就有一個老舊的行李箱,老陳一邊打開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這邊是沒幾本,傳下來分的人多,有一些呢早年間也就送人了!!”
皮箱打開紙張腐敗的味道就傳了出來,一點都不珍惜不像一見面那樣是個愛書之人,看樣子是虛有其表要不哪會那麼隨意……
而且這還是傳來的一些書。
張文斌直接盤腿而坐,一本一本的翻看起來。
老陳問道:
“要不拿去客廳,一邊看一邊吃水果吧,看上的可以帶回去慢慢看!”
“好的!”
直接把皮箱搬到客廳,老陳也泡起了茶水果呢就切了盤西瓜,喝了杯茶張文斌就一本一本的繼續翻看著。
不過看得是心都有點涼了。
不愧是書香門第啊,留下來的全是些知乎者也一類的酸臭文長,還有不少關於書畫見解備注一類的。
一整個皮箱翻找下來也就一本閹割過的周易,但也沒用,別說什麼野史雜談了,就是一本神怪之說的東西都沒有,唯一有用的是一本康熙字典結果還是民國版的……
這時蘭姐走了回來,看著張文斌難掩的失望問了一句:
“怎麼了小張……
這里頭沒你喜歡的嗎?”
剛才她在衛生間洗了半天的臉,讓臉上的紅潤褪去才敢出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感覺心跳快的有點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是怎麼想的,就算已經有決心勾引這個小帥哥然後出軌,也應該注意安全,哪能貿然的把他帶來家里,還是在丈夫在場的情況下。
鬼使神差一樣,還提前把內褲和胸罩脫了,想著日本電影里那些經典的橋段自己都興奮不已,明明什麼都沒發生,為什麼自己要有這些使勁挑逗他的念頭,看樣子自己真是一個淫娃蕩婦。
“小張你不是在找古董吧?”
老陳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倒不是,只是這些詩詞文章類的我沒興趣。”
張文斌回頭看著蘭姐,強調說:
“蘭姐,你上次給我按摩的時候,說過這手法是祖傳的,你家祖上留了不少醫書,怎麼一本都看不見啊。”
“按摩?”
老陳滿面的錯愕,問道:
“那不是女子會所嗎,我去看的時候,還說什麼男士止步。”
這一問讓人容易做賊心虛,蘭姐一時有點慌了。
張文斌大吐苦水的說:
“是不接待男客。
不過蘭姐和另一個姐姐說要比一下誰的手法好就拿我做實驗,還說看我受不受力差點把我骨頭架子捏散了。”
這一說完全是一副幾個大人逗小孩的場面,一看眼前的小帥哥年紀擺在這還是老板的孩子,老陳楞了一下哈哈一笑說:
“你蘭姐就是在逗你呢,就知道欺負小孩子。”
“還記仇呢,可不許光記我一人的仇。”
蘭姐也順勢下坡,坐在旁邊拿起西瓜吃了起來,說:
“我那幾本醫書在我房里放著呢,放在嫁妝箱里平時懶得去翻,你陳叔也沒興趣就一直堆著。”
“看又看不懂,有什麼好看的。”
老陳頭一臉嫌棄的說:
“你家祖上就是野醫生,也不是什麼御醫倒是專門教穩婆和奶媽,到了你爹那一代都不想當醫生了,幾本破書還鄭重其事的傳給你們兄妹幾個,你看看到時候孩子哪個願意翻一眼的。”
“起碼我也和我爺爺奶奶學了一段時間吧……
這書以前我又不是沒翻過後來都忘腦後頭去了,我爹要走那幾年大家才開始臨陣抱佛腳。”
蘭姐也一臉的不在意,看樣子她自己都沒怎麼上心,學一些皮毛純粹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