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繡娘坐立不安,別過頭去又忍不住偷偷的瞄著。
房內此時只有十分漣漪而又古怪的聲音,男人急促的喘息一聽就能想像有多舒服。
小姐妹花雖然溫順……
但畢竟第一次在奶奶的面前做這樣羞澀的事,動作多少還是扭捏沒以前那樣放得開,可以說這已經是她們的極限了。
尤其張輕雪,只是舔著男人的屁股卻沒為張文斌毒龍服務。
這是在奶奶面前保持的最後矜持,小妮子畢竟骨子里是個傲嬌的人。
不過這對張文斌來說也足夠刺激了,不只是享受肉體上的快感,更是享受這種觀察著她們心理波動,掌握她們心思所帶來的精神愉悅。
“叔叔要射了,小雪到前邊來。”
張文斌感覺腰椎一麻,一股電流似是活物一樣上下亂串,刺激著細胞帶來一陣酸麻的快感,也不想刻意的壓抑就低吼了一聲。
林寧跪直了身軀,扶住了張文斌的腰,柔軟的櫻桃小口使勁的吞吐起來。
嘖嘖的吞咽聲有節奏而又刺耳,白繡娘忍不住別過頭去,近在咫尺的一幕讓她感覺腦子有點當機。
柔弱乖巧的林寧居然能吞下這一根巨物,似乎有點難受但又帶著些許的瘋狂,唾液延著紅唇往下滴著,隨著頭部的擺動變成了搖曳的細线。
一滴滴的落在她搖晃的雪乳上,讓這純潔可愛的小美乳充滿了淫穢的意味。
最重要的是孫女的眼神,滿是水霧很是迷離,一直往上看充滿了愛意和陶醉,似乎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無與倫比的美妙之事一樣。
張輕雪這時也爬到了張文斌的面前,跪在了林寧的旁邊。
明明在奶奶面前做這樣的事就是有點不好意思,可她就是裝傻般的當看不見奶奶。
這種小倔強透著一種別扭,就是小孩子的做派。
小姐妹花假裝不知道奶奶的存在,或許是受了這因素的影響,白繡娘也不知不覺的轉過頭來,有點不好意思但控制不住的看著眼前的淫戲。
張文斌將肉棒緩慢的從林寧的嘴里拔了出來,整條肉棒晶瑩的一層都是小妹妹的口水,還牽出了一根銀絲連接到她的丁香小舌上倍感慌淫。
林寧輕咳了一下,這時控制不住往旁邊看。
對上了奶奶那震驚的眼神有點羞澀,趕緊別過頭去繼續裝傻……
而這時張文斌已經一手扶著張輕雪的小腦袋,挺著腰把滿是林寧口水的肉棒緩慢的插入到她的小嘴里。
或許是奶奶在的關系,張輕雪這假小子也沒了那股要強的瘋勁,嗚了一聲配合著將肉棒含得很深……
但吞吐起來的動作感覺到幾分難言的扭捏。
白繡娘感覺和著了魔一樣,心里清楚自己不該看的,可就是鬼使神差一樣沒法再自欺欺人。
在她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張文斌的肉棒在小姐妹花的嘴里輪流進出著,對於她來說這已經是超出想像的淫靡了。
她們並排著跪在自己的面前,跪直了身體的模樣本身就讓人產生一種征服的心理快感。
居高臨下的看著黝黑的肉棒,在她們紅潤的小嘴里輪流進出……
看著她們已經披頭散發面帶迷離的模樣。
這種心理上的刺激更是讓張文斌滿意。
張文斌也控制不住了,睾丸陣陣的收縮發硬,雙手猛的抱住張輕雪的小腦袋,挺著腰快速的抽插起來。
張輕雪難受的嗚了一聲,感受到了龜頭頂穿了喉口時激烈的膨脹,她本能的明白男人已經到了衝刺的時刻了。
林寧立刻趴在一邊,抿著張文斌的睾丸輕輕的吸吮起來,作為妹妹的她更加的細膩體貼,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讓自己的男人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龜頭幾乎漲大了一圈,可憐的櫻桃小口幾乎含不下了,這時候龜頭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要在奶奶的面前被口爆了……這是張輕雪腦子里唯一的想法……
但這個想法說不出是羞澀還是刺激,但感覺就是很強烈。
這時張文斌卻是猛的把肉棒拔了出來,在她疑惑的注視下低吼道:“閉上眼睛!”
張輕雪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龜頭就在她的面前,馬眼一開灼熱的精液就射到了她俏美的小臉上,一股接一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噴射時的有力。
林寧這時也湊了過來,張文斌不客氣的握著肉棒擼了幾下,剩余的精液全射在她滿是陶醉的小臉上。
這一幕對於白繡娘來說無疑是刺激的,甚至比起口爆更加的有震撼感……
看著一對乖巧的孫女此時純潔的容顏被男人的精液玷汙,那種視覺上的衝擊無比的猛烈。
張文斌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腿一軟跌坐在沙發上,依舊硬著的肉棒沾滿了女孩的唾液和乳白色的精液,依舊在激動的顫動著。
“過來!”
張文斌第一時間看向了白繡娘,白繡娘混身一個顫抖,咬了咬牙繼續裝傻,強裝鎮定的坐到了張文斌的隔壁。
張文斌這次給她把上了脈,一陣粘稠讓血立舞情白麻覺只張繡娘心里一個哆嗦,不用看都知道是男人的手上沾到了精液和唾液,混合物散發著淫靡的氣息讓她感覺很不好意思,下意識就低下了頭。
“沒事了,進去趟一會吧,記住,繼續運行這一絲氣不能操之過急!”
“好,好!”
白繡娘幾乎是落慌而逃,一聽這話如蒙大赦一樣跑回了房間,房門都是第一時間關上。
張文斌點了根事後煙,林寧擦了擦臉上的精液抹到嘴里吃了起來。
自從知道張文斌的精液有養顏的作用以後,這對小姐妹花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主要是味道她們已經習慣了而且還挺喜歡的。
“臭叔叔,就知道欺負我們,看把奶奶給嚇的,真想把這根壞東西給你咬掉。”
奶奶不在了張輕雪明顯自在多了,傲嬌的哼了一聲趴在了張文斌的腿邊,嘴上惡狠狠的喊著咬掉……
但一張開小口就含住了已經發軟的肉棒清理起來,嘖嘖有味的舔吃著上邊的精液。
小嘴用力的吸吮著,似乎要把馬眼里剩余的全擠出來一樣用力。
張文斌疼愛的摸著她的小腦袋,笑道:“舍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