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由夫苦笑著說:“是的,就算是我吃了藥,可連她們其中一人都吃不了。”
“我年幼的時候,身體就體弱多病,家族內的競爭十分的激烈,為了爭家主之位,我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光了,終於得償所願。在迎娶惠子之前,女人對我來說是偶爾心情壓抑的宣泄品,可能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對男女之間所謂的情愛,不是很感冒……”
“迎娶的惠子是個大美人,我確實很是開心起碼不用像別人一樣娶一個丑八怪……不過我重點更在於利益上邊,與惠子的結合該怎麼從千草家得到更多合作的利益,才是我最該考慮的!!”
岸田由夫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到後期,事業再忙都是借口,可能是我比較虛偽面對不了自己的力不從心吧。惠子僅用口技就讓我招架不住,每次插入的時候,都那麼的短。盡管她一直很溫柔,但我清楚她這是教養,照顧我的自尊心,沒把自己的失落表達出來。”
“後期和紀子在一起也是一樣,一開始我靠吃藥有了點起色,可到了後來,情況反而更加的糟糕,那時我已經害怕面對她們了……把精力全投入在我的事業上,即便是對其他女人也失去了追求。”
張文斌安慰道:“人各有志,有人好色有人喜歡權勢,這無可厚非……”
這個安慰直擊靈魂按道理能讓人欣慰。
只是這時張文斌手上的動作加大了一些,讓為自己口交的兩個少婦,不約而同的發出撩人的呻吟,這就顯得有幾分諷刺的意味。
岸田由夫由衷的說:“雙飛她們我倒是幻想過,只是覺得沒這個必要,畢竟我性能力那麼差。再一個惠子雖然沒說過,但我知道她因為紀子的事雷霆大怒過,所以就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幻想。”
“是麼,二位夫人還有這樣的過節啊。”
張文斌這時已經按耐不住了……
慢慢的摟住兩個成熟迷人的少婦,在她們羞恥而又迷離的注視下調整起了姿勢。
可以明顯感覺到她們的身軀更加僵硬起來,有點緊張,動作有那麼一點本能的抗拒。
張文斌舔起了嘴唇,目光看著岸田由夫淫笑著問道:“岸田家主,你說我先滿足哪一位夫人比較好。”
這話一說兩個少婦都是混身一顫,因為她們知道張文斌此刻也看穿了她們的小心思。
她們都希望對方先被干,可以將放蕩的模樣展露出來,自己心里可以暗自的唾棄對方。
等輪到自己的時候,也有自欺欺人的安慰,說到底最後的一刻,人妻的矜持依舊讓她們心亂如麻,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兩人的表現有點不同,安山紀子是羞恥的低下了頭不敢看自己的丈夫,已經布滿水霧的眼珠子,卻是在亂轉著明顯在琢磨主意。
岸田惠子則是抬起頭正視著自己的丈夫,一咬銀牙悄悄的搖了一下頭。
身為梟雄級別的人物,岸田由夫馬上就驚醒了……
剛才他還很認真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該是什麼樣的答案。
雖說做好了心理准備,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男人的恥辱,是把自尊徹底碾壓的一件事。
憤怒,無奈,又有點變態的亢奮在心里五味雜陳,一個是正室一個是外室實在難以做出選擇。
因為岸田由夫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心思,最後的結果是她們都逃不過,但一先一後的順序,又會有著極端微妙的心理改變。
但在這一刻,看著妻子滿是情欲的臉,看著那水霧彌漫的眼神里,透過來的資訊,岸田由夫幾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哪有資格決定這樣的事情。
岸田由夫的反應很快,馬上淡笑著說:“這我哪知道啊,自然是看家神大人比較喜歡誰了。”
這算是很中可又可沒面子的回答了……
不過這一刻對於岸田由夫來說,還是有好處的,起碼他正視了自己的地位,並且心情一下就平復下來了。
經過妻子在自己面前被玩得潮吹以後,理應麻木才對。
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傑,更注重的是利益,女人的身上也是有利益的,就似是這個聯姻首先就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
這一刻連外室夫人都要被玩弄了……
即便現在的自己已經癱瘓了,和男歡女愛徹底的絕緣,但心里就是有點不舒服,這是男人控制不住的本能,異常的快感才是他最大的羞辱。
岸田由夫痛恨的不是眼前這個邪惡的家伙,而是自己這懦弱的內心。
明明知道想報仇,就要付出代價也做好了心理准備,為什麼自己的內心,還有那麼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尊這東西算什麼。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付出代價不是很正常嘛???
這時候去冒犯這位存在,顯然是自己的思維出現了被情緒左右的問題。
一念至此,岸田由夫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即便她一絲不掛,已經被男人玩弄到滿面的潮紅……
原本只屬於自己的身體等待著被別的男人肆意的玩弄,但這時候岸田由夫很愧疚,因為自己的心志竟然連妻子都比不上。
她才是當之無愧的岸田夫人,到了這個時刻,看起來和痴女一樣還在細膩的考慮著自己的利益。
岸田由夫滿面的感激之色,心態上突然有個古怪的念頭,就是希望因為自己無能而被冷落多年的妻子,能得到身為女人該有的滿足。
一念至此,岸田由夫的眼神越發的溫柔起來:
“家神大人,岸田家族的一切都得益於您的庇佑,不管我還是我的家人一切都是屬於大人的,請您盡情就好。”
“岸田由夫,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張文斌舔起了嘴唇,猛的抓住了安山紀子,在她有點惶恐的眼神中,將她推倒在岸田由夫的面前躺著。
她的頭幾乎枕在了岸田由夫的腳上,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姿勢。
傳統的姿勢一躺,張文斌抓住她修長的雙腿分開著,將泛濫成災的陰戶曝露出來。
經過剛才的挑逗已經潮濕不堪了,散發著淫穢的氣息,成熟而又肥美還在蠕動著,似乎是在訴說著它的渴望。
“家神,大人……”
安山紀子不敢反抗,粗喘間看著這巨物,離自己的陰戶越來越近,腦子嗡嗡做響心情無比的復雜。
這會其實她很想岸田惠子先被操,想看看這個端莊高雅的正室夫人被插入時的反應,被這樣的巨物插入以後,她是怎麼叫床的……
安山紀子沒想到先在丈夫面前挨操的是自己,腦子一時間有點嗡嗡做響,心里慌得不行同時身體又開始燥熱不安起來。
岸田由夫不行以後她只能靠自慰來解決自己的需求。
即便是外室,但在岸田這種大家族內也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以說和岸田惠子一樣,這輩子她也只有這一個男人而已,愛情動作片也沒少看,經常幻想著被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是什麼樣的滋味。
眼下這個男人野獸般的強壯,已經足夠讓人春心大亂了……
加上有了親密的接觸,嘴里含弄著那根巨大的陽物時,特殊的氣息已經讓她春情澎湃,遐想起了這巨物插進來的滋味。
當這一切就要在丈夫的面前發生時,除了羞恥以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變態快感……十分的刺激。
“真羨慕妹妹,這雙美腿是上好的炮架子,難怪家神大人對你先動心了……”
岸田惠子狡黠的一笑趴在來在安山紀子的乳頭上吻了一下,瞬間帶來電流讓安山紀子變得不安,又有種說不出的蠢蠢欲動。
岸田惠子拿來了一個枕頭,猛的抬高了她的臀部以後墊了下去,這樣讓她的下身就變得更高,濕淋淋的陰戶曝露得更加的明顯。
安山紀子本能的開始警惕起來,問了一句:“你,你干嘛……”
“這樣岸田才能看清楚,主上大人是怎麼插入你的身體……”
岸田惠子柔媚的一笑,安山紀子感覺眼前有點發黑,下意識的想抗拒又鼓不起這個勇氣。
偏偏這時候岸田由夫還開了口,聲线竟然似是激動有點顫抖:
“惠子真是體貼啊,我確實很想看清楚,這枕頭一墊我看清楚了紀子的陰戶了……是第一次那麼濕潤吧。”
安山紀子羞恥得嚶了一聲別過頭去,暗暗的咬起了銀牙,心想一會我也不會放過你……
張文斌越發覺得有趣,這時岸田惠子從了過來,一手扶著肉棒開始含住吸吮,溫柔的舔著含糊不清的哼道:
“好硬哦……這要是插進去的話,紀子恐怕馬上就要高潮的,以前看面相的可說過她是內媚的狐狸精,需求會很旺盛……”
動作加之言語的羞恥是比較刺激的,這兩個女人是各懷鬼胎……
而岸田由夫在這一刻徹底看開了,反而讓這荒唐的氛圍,感覺很是詭異的融洽。
“你……”
安山紀子粗喘起來,因為一只手摸上了她濕淋淋的陰戶。
不是男人粗糙有力而是十分柔嫩溫柔,准確的找到了她的陰締捏了一下,然後手指准確的撐開了她陰唇的保護,將最羞澀的通道徹底曝露出來。
岸田惠子朝她柔媚的笑著,吐出了肉棒另一手牽引著龜頭,雞蛋大小的龜頭抵在了陰道口。
岸田惠子難掩興奮的笑道:“紀子妹妹,作為正室的姐姐,當然要有所教導咯……請多多指教。”
安山紀子啊的叫了一聲,雙手無法安放死死的抓在塌塌米上,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
因為張文斌早就按耐不住了……
腰一挺,龜頭就陷入了濕潤的陰道內,感受著那成熟柔軟的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