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白繡娘滿面的蒼白之色,昏睡著在打點滴已經換上了病服。
張輕雪和林寧還穿著學校里的校服,素面朝天依舊難掩天生麗質,這兩個Y頭在坎坷中長大其實很是堅強,但這會亦是抹著淚有點我見猶憐,作為始作俑者的張文斌看著都有點內疚了。
院長就守在病房里,剛和幾個一看就是權威級的醫生交流完,看張文斌進來第一時間伸出手:“小張你好!”
“你好!”張文斌也沒介意他的稱呼。
畢竟於世俗而言,他這級別的社會精英是自己以前不可能接觸到的級別。
“叔叔!”張輕雪和林寧也站了起來,很是乖巧的叫了一聲,但小姐妹花還是在不停的抹著眼淚。
張文斌朝她們點了一下頭,和院長握了一下手以後說:“院長你好,我嬸現在是什麼情況。”
院長看了看默默垂淚的小姐妹,說道:“情況吧不說很惡劣,也不是特別的樂觀,你也知道老人上歲數了身體機能本來就不行。
她之前動了一次手術已經不容易了。
現在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要暫時住院觀察,我已經叫中醫院的專家也來看過了,脈搏很是虛弱…”
“院長,所以我奶奶的情況到底怎麼了。”
張輕雪急得直落淚,林寧在一旁亦是一樣。
在醫院工作的人見慣了生死,這於他們而言都是正常的小事了,院長想了想有點低沉的說:“老人家的情況不太理想,身體虛弱到這地步的話恕我直言,很難想出一個好的治療方案。”
張文斌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多少錢都無所謂。”
院長搖起了頭說:“這不是錢的事,不管是從西醫和中醫的角度出發,或是中西醫結合來看都不理想。
我們想拿出治療方案但這是個很難的事,按照她的情況西醫的用藥不能使用,中醫的話又是虛不受補,恐怕只能用最保守的方案來進行了。”
“院長,保守方案,什麼是保守方案!”
這一說,張輕雪的面色瞬間一片慘白,抓住了他的袖子說話都在顫抖了,林寧雖然沒動但站在一旁亦是面無血色,臉上都是驚慌的惶恐。
她們是衛校的小護士,自然知道保守方案意味著什麼,差不多等於是沒有治療方案,這一般用於病入膏肓或是快油盡燈枯的老人,最大的作用只是幫助他們減緩痛苦。
院長苦笑了一下:“只能繼續觀察了。
現在ICU那邊在做准備,老人家總體情況來看沒什麼危急之處,但最好是在那邊進行觀察。
畢竟那邊的設備比較齊全可以應付一些突發的情況。”
目前白繡娘的情況用西醫來說,就是生命體症微弱且紊亂,用中醫的術語來說,就是氣血兩虧五髒不寧。
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是什麼好事,要是在以前的話大夫就告訴你該吃吃該喝喝,家里人也可以准備後事了,老人有什麼要交代的也交代一下了。
“情況那麼糟糕嗎?”張文斌在一旁皺起了眉頭。
院長點頭說:“雖說沒什麼急症和大病,不過人的身體素質是不同的,目前的情況來看老人家的身體很是虛弱這是事實,我們會盡力但你們要做好心理准備。”
沒多一會一些醫護人員就來了,將白繡娘轉進了ICU病房。
雖然不是危急的重症但也可以看出目前她的情況很不樂觀。
ICU病房是禁止家屬進入的,院長交代好了以後回頭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邊安排了專門的護師看護老人家,不會有什麼事的。”
小姐妹淚眼婆娑的回了病房,張文斌把門一關點了根煙,輕聲問道:“怎麼回事?”
這就是最典型的賊喊追賊了。
因為白繡娘會突然這樣是張文斌的手筆,那一手逆血論的推宮過血手法鎖死了她身體的幾個穴位,在氣血不足的情況下身體自然是進一步的虧空狀態。
當然生命危險是沒有的,不過不管是中西醫來看都不是很樂觀,表現出的都是油盡燈枯的特症。
林寧抹著眼淚,說道:“我們剛才在家里,奶奶在院外拿著東西突然摔倒了,我和小雪嚇了一跳趕緊去扶她,她嘴上說沒事可站都站不起來了。”
“鄰居那個大娘說了,前兩天奶奶也摔倒過一次還小暈了一會是她發現的,奶奶怕我們擔心就一直瞞著我們,我是小雪想著可能是中暑想帶她看一下醫生但她怕花錢死活不讓。”
“我們剛勸著奶奶呢,她在床上一坐就暈了過去,我們趕緊叫了救護車送她過來。”
這一切都是張文斌意料中的。
畢竟張文斌就是那個幕後的黑手,要說唯一的意外就是白繡娘多撐了兩天時間,證明她的身體底子是真的不錯。
天煞孤星這命格不只是八字硬身體也硬,還真是能把人活活熬死。
“放心吧!”
張文斌安慰道:“ICU里設備齊全肯定能讓她挺過這一關的,錢的事你們不用擔心,不管花多少錢叔叔都不會在乎的,最重要的是你們奶奶能好起來。”
小姐妹倆都是學護理的,學這個專業對於生老病死其實會有點麻木。
她們就算還沒畢業,也大概知道奶奶目前的情況很不樂觀,這不是一場病或是受一次傷,可以用專業的手術或藥物來治療。
生理機能的衰弱是不可逆的一個過程,意味著人體已經開始從衰老到死亡的倒計時。
對於她們來說,老家的房子沒了,在這城市里無根浮萍一樣,姐妹倆彼此扶持著,奶奶就是她們心里的天,有奶奶在的地方就是家。
所以她們還是保持著僥幸的心理,林寧哭得泣不成聲:“叔叔,奶奶一定會好起來的,對吧。”
“沒錯,奶奶一輩子都是好人,肯定上天會保佑她的。”
張文斌安撫著她們,小姐妹哭得筋疲力盡在病床上相擁而眠,張文斌就趁這機會給霍彤打了個電話溝通了一下。
凌晨三點,張文斌叫醒了她們,林寧睡得有點迷糊,揉著眼睛問道:“叔叔,有什麼事嗎??”
張輕雪也是一臉睡懵的狀態,小姐妹倆這會臉上狼狽得和小花貓似的,並且眼睛腫腫的看著很可憐。
張文斌笑吟吟的看著她們,說道:“小雪,寧寧,你們有沒有想過叔叔是干什麼的?”
二人相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搖起了頭滿面的疑惑,不知道張文斌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文斌要給她們先入為主的心理准備。
想要把她們一窩端了,必須先讓她們經歷大起大落才能接受這個現實,張文斌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把她們逼入絕路。
畢竟小姐妹花可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想讓她們接受自己操她們奶奶這個現實,那就得下一番功夫才行。
以絕對的實力其實也可以選擇強奸,不過張文斌現在可沒那麼急色了,要享受好調教的過程,所以要想辦法讓這祖孫三人在床上心甘情願的服侍自己才行。
所謂的色欲,亦不是說和野獸種馬一樣見了女的就想上…而是要淋漓盡致的享受性愛的原始美妙,這才是性愛的極樂境界,貴精而不貴多。
“你們怕鬼嗎?”張文斌又笑吟吟的問了一句。
女孩子天身都會怕這些東西,楊樂果那神經大條的小魔女除外,說真的她對鬼嬰表現出喜歡的時候張文斌都在擦著冷汗,這樣的人進鬼屋那就是在浪費錢。
小姐妹沒有回答,林寧心思比較細膩,柔聲問了一句:“叔叔,您這麼問是什麼原因。”
張文斌說道:“如果有辦法救你們奶奶的命,甚至可以讓她延年益壽,變得年輕的話你們會願意嘛。”
對於陷在絕境里的人問這些就等於是廢話,你絕對不可能得到否定的答案,小姐妹倆是眼前一亮剛想說話。
張文斌就搖頭打斷了她們:“先別急著答應,有的話要先和你們說明白了,辦法是有但特別的荒唐而且會徹底的改變你們的認知。”
“奶奶的命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其他什麼事都無所謂,有什麼荒唐的。”
張輕雪的性格一向風風火火,面色堅定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動搖。
張文斌戲謔的問了一句,道:“如果辦法之一,是我要和你們奶奶做愛,你們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