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女兒長大了要尊重她的隱私,作為父母不該去偷窺孩子的秘密,從女兒上中學以後作為母親的徐菲已經很少進她的房間了。
可人就是有好奇心的,徐菲也是控制不住這種本能,而且張文斌說的話讓她感覺到了害怕,同時也認清了一個事實。
在他的面前耍小聰明是沒用的,他只會嗤之以鼻地嘲笑你,因為徐菲相信他沒有夸大其詞,他肯定有厲害的辦法讓自己,乃至女兒都妥協。
徐菲一咬牙,柔媚萬錢的嗔道:“人家只是主人的奴隸,哪有資格做什麼決定啊,小樂果一樣是屬於主人的,該怎麼做主人吩咐就是了。”
“徐老師的聰明真讓人喜歡,事實上你同不同意確實一點都沒影響。”
張文斌樂呵呵地笑了起來,摸著她的臉說:“和你這當母親的一起窺探才是最好玩的,你女兒不為人知的一面會讓你重新認識她的。”
“走吧,趁她還在洗澡先躲進她房里,秘密就在她的房間里。”
二人一起一後的上了樓,進了入了楊樂果的閨房,小女孩的閨房收拾得倒是很整齊,到處都是粉色的很符合一個小公主的身份。
這房間特別的寬敞,甚至比主臥還寬敞,有獨立的衛生間不說還有衣帽間和書房起碼在50平方米以上,足見徐菲有多疼女兒。
居家不是酒店,衛生間的門是木門,只能聽見嘩嘩的水聲看不見什麼漣漪的畫面。
張文斌四下一看,問道:“有沒有能躲起來的地方?”
“這!”
看見床上換洗的衣服已經准備好了,徐菲帶著張文斌走進了衣帽間,衣帽間的角度比較刁鑽,雖然沒有門不過有藏身的地方,可以清晰地看見房內的一切。
“你女兒洗澡應該要很久,女孩子都很愛干淨。”
張文斌說著一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徐菲渾身顫了一下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臉上帶著嫵媚的俏紅,似是哀求的說:“主人,能不能等晚上再說。”
任何一個母親都會感覺羞恥,畢竟這是在女兒的房間里,而且女兒正在洗澡。
不過張文斌想要的就是享受這一份羞恥,眼含笑意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徐菲心里一顫不敢再說話,跪直在了男人的面前,玉手輕輕地脫下了張文斌的褲子,黝黑的肉棒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跳了出來。
一下幾乎拍到了臉上,那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徐菲感覺渾身發麻,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握這了這根巨物,用小舌頭開始慢慢地舔起了龜頭。
“不錯,徐老師,有進步!”
張文斌直接踢掉了褲子,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是赤身裸體的狀態。
徐菲一看有點慌了,以為張文斌現在就要操她,趕緊哀求著說:“等晚上吧主人,您那麼厲害我怕控制不住叫出聲來會被發現。”
“你放心吧,我都說過你還沒被我操的資格,脫了只是想讓你好好地舔個盡興,看看你的技術還有沒有進步的空間。”
張文斌邪淫的一笑,雙手齊出地抓住了她睡裙的吊帶直接扯斷,寬松的睡裙沒了支撐立刻從她的身上滑落,一對飽滿的木瓜巨乳彈了出來。
其實和秦蘭一比小了一些,不過因為徐菲也喜歡跳舞的關系更是圓挺,從形態上來看更是漂亮。
“徐老師,好好的舔,我想欣賞你動的時候奶子跟著一起晃蕩。”
張文斌鼓勵地摸著她的頭,徐菲畢竟不是小女孩也沒多少驚慌,馬上握住龜頭繼續舔了起來,紅潤的小舌頭似是在品嘗什麼美味一樣,不放過這根肉棒的任何一寸。
她的呼吸逐漸有些紊亂,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的身體開始發燙,雙腿不安地磨蹭著陰戶隱隱濕潤,甚至能感覺到淫液已經快濕透了唯一遮羞的小內褲。
張文斌的腰往前一挺,她就下意識地張開了小嘴,紅潤的嘴唇慢慢地將龜頭含住以後輕輕地吞吐起來。
不得不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她已經妥協的情況下就不會扭捏,用女性的溫順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即便明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會讓人不爽。
張文斌背靠著強,張開著雙腿舒服的哼道:“徐老師的進步真快啊,怎麼樣,老子的雞巴好不好吃。”
“好吃,又硬又燙…你個壞學生是怎麼長的,和驢似的嚇死人了。”
徐菲輕輕地吐出了龜頭,嬌嫩的小手抓住肉棒擼動著,小嘴沿著肉棒一路往下,開始親吻男人晃蕩的睾丸。
似乎是要清理睾丸上的每一個褶子,她的舌頭如是活物一樣,溫柔而又十分滑潤地舔著,甚至喊著睾丸的皮一陣的吸吮似乎要吞進去一樣。
張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聲,說:“徐老師,你女兒洗澡的時間是真長啊,也不知道節約水源,你說下次我和她一起洗好不好,環保一點。”
徐菲聽了這話沒半點的錯愕,反而是一邊舔著睾丸一邊含糊不清地哼道:“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下次我和女兒一起陪你洗好不好。”
說著她的喘聲變得更加淫媚,張文斌知道她是想刻意刺激自己射出來,然後看有沒有可能不打她女兒的主意。
張文斌嘿嘿一笑,說:“徐老師,你知道玩女人的樂趣在哪嗎。”
“討厭,人家不懂,哪有主人那麼厲害。”
徐菲嬌喘著,再一次含住龜頭吸吮著,含糊不清地哼著:“反正臭主人喜歡就好了,主人要不您躺下來吧,我一邊給您口交您還可以一邊玩的我的奶子好不好。”
張文斌摸著她的頭,猛地一挺腰把她的小嘴當肉穴抽插,笑說:“徐老師就別耍小聰明了,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特別好說話了,老是想這些鬼主意,你不乖哦。”
這一說,徐菲也感覺到了異樣,因為眼前這個男孩身上少了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陰森。
在她思索的一瞬間,張文斌舔了一下嘴唇,按著她的頭開始緩慢的挺著腰,碩大的肉棒開始用力地往她的嘴里慢慢插去。
這一捅似有懲罰的意味,肉棒一下插進了接近一半,看著黝黑的肉棒消失在她嫣紅的小嘴里,那種視覺上的刺激無比的美妙。
徐菲感覺很是難受,渾身都有點顫抖起來,可她還是強忍著把嘴盡量張大,因為那雞蛋大小的龜頭還在慢慢地往里捅著。
她甚至主動伸出雙手,抱著男人的屁股想讓張文斌更盡興,只是一摸那鐵塊般的臀部肌肉她也有幾分蕩漾。
張文斌按著她的頭繼續的往她嘴里插,興奮地舔著嘴唇說:“老師,我是怕嚇到這房里的小家伙收斂了一些,沒想到讓你誤會了。”
“知道怎麼玩女人有趣嘛,就是讓你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甚至自己掰開你女兒的腿讓我操,這才他媽的有成就感。”
“要不的話你以為我用得著那麼麻煩,抓兩只鬼上你們的身,用你那個鬼嬰做法,或是直接用迷魂術,我有多到想不過來的手段,可老子享受的是這個過程。”
萬千怨魂里所謂的淫賊,采花賊也不在少數,張文斌受他們的影響也很嚴重,認為操逼該是一門藝術而不是單純的抽插射精。
否則的話以張文斌這種窮苦的處男屬性,別說到徐菲這了,恐怕在秦蘭那時都直接碧血洗銀槍了,哪來那麼好的耐性。
這樣的話是實話,但聽得徐菲這個母親是心里發麻,突然感覺這一劫似乎怎麼樣都躲不過去。
眼前這個根本不是自己希望中懵懂的小男孩,而是一個徹頭徹尾邪惡至極的惡魔,他的享受不只來自女人的肉體,更來自靈魂上的玩弄。
“說真的,不是你女兒有那可愛的小秘密,我還不一定對她有興趣。”
“我喜歡老師這樣的,從你以前當音樂老師的時候開始,你在唱歌的時候我就在想這麼漂亮的嘴,要是含著老子的雞巴該多爽啊。”
伴隨著淫穢的語言,長達20厘米的肉棒一寸寸地進入,就像是在攻城略地的戰士一樣,進一步的開發著她漂亮的小嘴,享受著美少婦老師這青澀的口技。
徐菲難得的直喘粗氣,眼前都有點發黑了,唾液沿著嘴角滴下,滴在了她發顫的乳房上。
饒是如此她也沒抗拒,反而抱緊了張文斌的屁股,難受得幾乎窒息的情況下甚至在幫助男人更過分的用肉棒插滿她的小嘴。
“好聰明的老師,我喜歡,哈哈。”
她對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不太明白為什麼張文斌不真刀真槍地操他,可眼前這個男人說話時的亢奮和自信,卻讓身為母親的她也明白了張文斌不是在危言聳聽。
張文斌肯定有依仗,而那個依仗恐怕真會讓身為母親的她情願,甚至哀求著這個男人去操自己的女兒。
一想之下,徐菲感覺頭皮發麻,心里祈禱著這一切是他危言聳聽,本能的感覺卻讓她心里發怵,覺得自己的祈禱沒半點用功。
喉口一陣受不了的疼痛,伴隨著擴張讓呼吸都上不來,龜頭頂開的那一刻徐菲難受的半能地翻起了白眼,豐潤的身體都在瑟瑟顫抖。
喉口的肉彈性有力,四面八方密不透風地包裹著龜頭,似是按摩般強有力地擠壓著,加上口腔內那溫熱無比的感覺爽得讓人發瘋。
張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聲,卻是放開了一直按著她頭的手,戲謔地喘著:“徐老師,深喉難受的話,我可不會勉強你呀。”
徐菲的小嘴緊含著肉棒,口水不只滴到了乳房上也滴到了地上,聽到這話她多想馬上逃避這種痛苦。
可眼里的猶豫只在一絲,如張文斌所料的那樣這個女人聰明又有魄力,馬上雙手按著男人的屁股往她的方向推,在難受的嗚哼聲中讓這20厘米出頭的巨物更窮凶極惡地進入她的小嘴。
張文斌雙手攤開不說,一點力氣都沒用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肆無忌憚地欣賞著美少婦老師的努力。
徐菲無力地喘息著,用盡了一些的努力把粗長的肉棒往里含,她劇烈的喘著小腹不斷地收縮,乳房也伴隨著劇烈的呼吸起伏。
終於她挺翹的鼻子碰到了小腹,將這巨物徹底的含住。
張文斌閉上眼舒服地哼著,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喉道里那無處不在的緊壓感,雖然沒真正的操過逼,但感覺這個滋味已經消魂得不行,或許比那種只是簡單的射精更加的過癮。
“不錯,徐老師,我就喜歡你這股狠勁。”
張文斌贊賞地摸著她的臉,舒服地哼了一下本想挺腰插她的小嘴,但一瞬間又停下了這個衝動。
如果就這樣享受她的小嘴深喉,恐怕沒一會兒就得射了,這樣一來丟人是一回事卻有種被她得逞的感覺,既然要調教這個美少婦張文斌自然不想如她所願,否則的話何來的樂趣。
按著她的頭,張文斌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把肉棒抽了出來。
徐菲眼里有詫異和不甘,當肉棒從她小嘴里抽出來時,布滿了晶瑩的唾液,覆蓋上這一層光亮看起來更是猙獰無比。
離開的時候,肉棒和她的小嘴間連著一絲唾液,看起來是無比的淫靡。
“啊…”終於能喘上氣,徐菲長出了一聲,身體前傾捂著嘴小聲地咳嗽起來,那種窒息的感覺是絕對不好受的。
不過她怕被發現咳得很小聲,眼里有了一絲異樣的情緒,就是她想不明白都這樣作踐自己了,為什麼眼前的男人卻克制住了。
張文斌沒理會趴在地上輕咳的她,而是笑說:“徐老師,我喜歡你的聰明和審時度勢,不代表我喜歡你的小聰明,是現在我收斂了感覺很好說話很好騙是吧。”
“主人,我,我沒那意思…”徐菲心里一寒。
確實這感覺不對勁,之前看他都是特別的害怕,但現在就感覺是個普通的男孩,所以本能地總想著一些辦法來保護住女兒。
“嘴里說的不一定對,不過嘛,付之實行的時候才是真實的意思。”
張文斌把肉棒在她臉上敲打著,眼含亢奮地說:“你也不必害怕,你這種小聰明帶給我很多的樂趣,你該慶幸當過我的老師,我對你的性幻想有點多,要不直接讓你鬼嬰上你的身就沒那麼多的麻煩。”
說著話的時候,外邊突然嘩啦的一聲,是門打開的聲音。
徐菲嚇了一跳不敢說話,下意識的朝縫隙里看去,張文斌也是本能的被聲音所吸引。
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楊樂果哼這著小曲活蹦亂跳地跑了出來,直接在床上穿上了內褲,一條純白色的小內褲遮掩著少女放發育的羞澀地帶。
想了想她把睡裙往旁邊一丟,大概覺得在自己房間里穿這個有點礙事,壓根就沒想到母親會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偏僻的角落里注視著這一切。
她1米5不到的個頭,渾身上下都是肉肉的,肌膚白皙似乎是剝了殼的雞蛋那樣的嫩,雪白無比不愧是富養出來的千金大小姐。
洗完以後綁了個小馬尾,看起來清爽又更加得可愛,胸前一對B罩的乳房像是肉包子一樣,渾圓又特別的鼓形狀上可以說是十分的完美。
幾乎看不見乳暈,乳頭淡淡的粉粉的就像米粒一樣點綴在稚嫩卻又飽滿的乳房上,可愛無比讓人產生想肆無忌憚玩弄的衝動。
洗完澡她的小臉蛋白里透著紅,小嘴唇也是粉粉的看起來更是甜美可人,讓人恨不能直接把這嬌小柔軟的身體抱在懷里肆意玩弄。
“真白啊,和瓷娃娃似的,肉肉的營養也到位乳房有B了吧,沒長個營養全補胸上了,這孩子的發育情況真讓人喜歡。”
張文斌粗喘著,眼含色光地看著楊樂果,除了欣賞她的肉體以外,更為高興的是事情如干爹系統猜想的一樣,這只可愛的小蘿莉是個陰女之身。
徐菲眼里有點悲哀,身為一個母親這會心里五味雜陳有點愧疚,女兒清白的身體就這樣被這個男人看光了。
她能感覺到在自己臉上磨蹭的肉棒跳了一下,絕對是因為亢奮的關系,徐菲心里發苦但事到如今不敢阻止,默默地握住了肉棒用小舌頭舔了起來。
現在唯一能保住女兒的希望,就是盡量的誘惑這個男人,讓他在自己身上把欲望發泄出來。
在她要含住龜頭的時候,張文斌阻止了她,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說:“徐老師,現在開始看看你的乖女兒在干什麼吧,保證讓你開眼界。”
一聽這話,徐菲也是心里發緊,因為這個男人的笑容詭異中帶著幾分得意,那種得意讓她心里發突。
想起了張文斌說過的話,她相信這個男人確實有各種手段可以把她們母女倆肆意的玩弄,可他沒用那些手段是因為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樂趣是什麼徐菲不在乎了,這個母親想通了最讓她害怕的一個點,能引起這個家伙興趣的事,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徐菲趴在門縫,顫抖著往外看,好奇卻又害怕著女兒到底有什麼秘密。
張文斌站在她的身手,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下,感受著成熟美婦臀肉的那種豐潤,她有跳舞的習慣臀肉柔軟中帶著彈性可以說手感驚人。
張文斌貼在了她的手背手,一手往前分開了她的雙腿,鑽進她的蕾絲內褲里輕輕地摸了起來,陰戶上一根陰毛都沒有特別的光滑。
這會她的愛液已經把內褲弄得濕透了,熱潮的一片顯得尤為的淫靡。
張文斌低下頭來,舔著她發紅的耳朵說:“老師,濕得很厲害啊,舔主人的雞巴那麼有感覺嗎?”
“主人的雞巴味道很好,人家聞了就想挨操了。”
徐菲媚惑地哼了一聲,怕女兒聽見也不敢大聲,說話的時候抬起臀部往後頂住了張文斌的肉棒,輕輕地扭了起來。
“真是母愛如山啊,這時候還不忘誘惑我讓我操你…不過老師我說過你還沒那個資格,在我同意之前你要是敢再耍小心思的話…我就把你們母女都奸殺了。”
張文斌是硬的發疼,左手的食指猛的掰開她如是饅頭般可愛的肉穴,按在了那顆硬硬的小陰締上揉了起來。
這一按,酥麻的快感如是電流蔓延全身,徐菲嗚了一聲趕緊咬住了嘴唇,眼含哀求的說:“主人,先別弄了好不好,您太厲害了我怕自己叫出來。”
“剛才還一心求操,現在反而老實了,你是怕被你女兒發現自己的媽媽被一個陌生男人操得高潮迭起嘛。”
張文斌玩味的笑著,輕輕地把手指從她的內褲里抽了出來。
徐菲頓時松了一口大氣,剛才男人說話的時候語氣依舊溫聲細語,可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寒,那是之前很熟悉的那種陰森的恐怖感。
奸殺…徐菲相信他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對於自己的誘惑和小心思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在徐菲心亂如麻的時候,她感覺下身一涼,濕透的小內褲已經被張文斌直接撕了丟到一邊,唯一的遮羞沒了自己也成了赤身裸體的狀態。
徐菲也沒扭捏,只是面帶潮紅地哼道:“主人…您不是說,我還沒資格挨操嗎!”
她這會披頭散發,臉上的紅潤加上眼里的水霧格外的迷人,豐腴的肉體上布滿了滴滴的香汗,散發著一種格外迷人的女人味。
男人粗糙又火熱的大手覆蓋上了她光潔白皙的陰戶,陰戶上已經被愛液覆蓋,濕滑的一片散發著灼熱的溫度,也讓狹小的空間里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張文斌用手指輕輕地撥開了肥美的陰唇插了進去,慢慢地扣挖攪動,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徐老師,其實你很敏感啊,以前看你在講台上覺得你很高冷,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騷貨。”
“人家…是主人,的騷貨,專用的騷貨。”徐菲含糊不清地呻吟著。
陰戶被肆無忌憚地玩弄,張文斌的另一手也沒閒著,半抱著她將她的美乳握在手里,使勁地搓揉著帶來一點疼痛,這種疼痛卻讓快感更加的劇烈。
堅硬火熱的肉棒,就頂在她的臀肉上磨蹭著,加只說話的時候含著她的耳朵。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心里其實已經幻想甚至渴望著被這個男人真正侵犯的滋味,情動的情況下身上的敏感點都被肆意玩弄,這讓她的欲火也在空前的燃燒著。
徐菲一手扶著牆一手捂著嘴,不然的話會控制不住叫出來,這會她的腿已經軟得有些站不住,要不是靠在張文斌的身上早就跌坐在地了。
張文斌口干舌燥,這會恨不能直接把她按倒操進去,強忍著這種衝動是很難受的事,所以得先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畢竟今晚還有正事。
肆無忌憚地把玩著這成熟高挑的肉感身軀,眼光看向了房內那只穿著純白色小內褲的極品蘿莉。
張文斌說話的語氣都有點發顫了:“徐老師,在女兒的面前被人玩弄那麼興奮嘛,你的水已經流了一地…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正事了。”
這話一點都不夸張,徐菲的體質特別的敏感,扣了沒幾下愛液已經泛濫到腿間全是濕滑的一片,應該也是受這環境的影響才會反應那麼厲害。
已經意亂情迷的徐菲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覆蓋著水霧的大眼睛再次看向了房內的女兒。
可愛的楊樂果就穿著小內褲,哼著小曲心情似乎不錯,腳步輕快地拿開枕頭找出了一件奇怪的袍子,輕車熟路地把袍子穿在了身上。
“那,那是什麼…”徐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輕喘著問了一聲。
女兒詭異的情況把她的情緒甚至是情欲都嚇沒了,因為再怎麼不懂都看得出女兒身上穿的袍子很古怪,袍子呈一種暗紅的顏色十分的詭異,透著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張文斌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其實卡的點是她快到高潮之前停的手,這樣會讓徐菲產生不上不下的感覺,方便一會能更好地玩弄她。
往外只是看了一眼,陳斌笑說:“那麼可愛的蘿莉這副打扮真是滑稽,那件血衣就是普通的貨色,看顏色還很艷應該染的時間不超過半年,要是老的好東西應該血沁已經變成黑色才對。”
“血衣…??”徐菲一聽是嚇了一跳,作為一個母親的情緒使然,這會她的欲火是被徹底撲滅了。
“不用害怕,用的又不是人血,這是西南地區養蠱人一種很普通的手段,他們認為公雞是能通神的生物,所以這血衣用的是公雞血染的。”
張文斌瞇了一下眼睛:“沐浴淨身,更衣通靈,你女兒倒是很講究,這確實是一個陰女標准的手段。”
“什麼是陰女?”徐菲好奇地問著,不過心里知道絕不是什麼好詞。
因為這時女兒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個黃銅做的香爐擺在床頭櫃上,插上香以後跪在了地上,一邊跪拜著嘴里還一邊念念有詞。
“女性陰可通靈,指的是特殊的女子更容易通靈,當然不是什麼神明而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陰女身穿血衣以後開始做法養蠱,這其實在西南都不算什麼稀奇秘密的事。”
張文斌笑道:“成功率的高低,就取決於陰女的等級,你女兒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這…”原本徐菲不迷信,可現在經歷了這些就不一樣了,有點猶豫要不要把八字告訴這個男人,畢竟對於這些邪門的人來說八字是很重要的東西。
張文斌眯著眼笑著也沒說話,徐菲心頭一顫,心想他要做惡確實不必那麼麻煩,咬著牙就將女兒的八字說了一下。
張文斌推演了一下,說:“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女兒是個四陰女,怎麼說你家都是也是官宦人家,當年生的時候是在正規醫院里,不至於是在陰地出生。”
“四陰女,什麼意思。”
“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張文斌打趣道:“還好只是四陰,那一年不是陰年,如果是五陰女的話就稀缺了,你女兒肯定會被那些邪門歪道盯上,就像你見過的那只鬼嬰一樣,命格越特殊練出來的東西越牛逼。”
“那我女兒應該不會有事吧。”徐菲是很現實的女人,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這個四陰聽起來很嚇人已經讓她惶恐不安了。
“不會,稍微有點道行的都看不上眼,這年頭五陰女也不缺,有能耐的人想找還是能找到。”
在邪門歪道看來,女子陰身份九等,除了年月日時刻五陰外還有四陰,皆可遇而不可求,五陰以上的女子那才是煉邪法做鼎爐的極品。
一陰是生產在陰地,這個就很稀少了,除非是惡人刻意出手,否則哪個產婦會在凶煞之地生孩子。
二陰是指孩子一出生母親就難產而死,三陰則是女孩出生就是石女之身,第四個倒是最容易的,就是陰女身上帶著陰靈之物。
簡單來說就是陰女被鬼上身,或上養了蠱,或是有其他的精邪都可以,對於任何一個邪門歪道來說提升這一陰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九陰女才是個中極品,只要找到一個八陰的強行提一陰就行,可惜的是五陰都不好找,更別提是極品無比的八陰女。
徐菲一聽松了口大氣,想想那個可憐的鬼嬰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死後頭骨還被做成了碗成了法器,這是任何一個母親都不能接受的現實。
這會二人赤身裸體地相對著,不過一點情欲的氛圍都沒了,張文斌是硬的難受不過為了日後的性福也暫時忍著。
徐菲剛松了口大氣,張文斌就嘿嘿一笑說:“不過嘛,等她養成了這只蠱,那就成了五陰女,五陰女還是比較稀缺的,被人偶然撞見的話也沒什麼好下場。”
張文斌摸著下巴,嘿嘿地笑道:“到時候用處可多了去了,這樣的女孩用來操都可惜了。”
“女兒…為什麼。”徐菲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心疼又有點責怪,想不通女兒是溫室里的花朵為什麼要去碰這些邪門東西。
這時,房內的楊樂果站了起來,朝著香爐作揖以後趴在床底下開始拉出了兩個很大的塑料箱子。
“動作真是笨拙,一點底子都沒有還學人煉蠱,教她的都是個半吊子吧,連穿血衣的樣子都不太對。”
張文斌是搖起了頭,不知道是不是大師本能作祟,這會恨不能衝上去給她來個現場指導。
“等等,主人…”
聰明的徐菲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顫著聲問道:“養蠱不一定會成功吧,要是失敗的話會怎麼樣…”
張文斌摸索著下巴說:“不一定,得看養的是什麼蠱,單純殺人的那種還好一點,失敗了頂多就橫死一命。如果是那種害人魂魄,或是對人的三魂六魄起作用的蠱,那反噬起來什麼結果都有可能。”
“輕點的魂魄亂志,成了傻子或植物人,嚴重點的嘛可能就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比那個鬼嬰的下場還慘,因為那個鬼嬰起碼魂魄還在。”
徐菲顫抖著問:“主人,我,我女兒煉得這個蠱,能成功嘛。”
張文斌搖起頭說:“不管煉的是什麼,成功的概率不大,她本身就是一個門外漢,恐怕是在哪看到的邪門辦法自己在摸索,這種事如果沒師傅交的話很容易出差池。”
“那身血衣就不對,血衣遮體是敬天地的莊嚴之舉,你女兒隨意一穿乳溝都露出來了。還有就是殺了公雞取血以後,雞冠的收集起來陰光,磨粉以後在做法的時候往臉上塗抹,遮掩自己的生陽之氣。”
“養蠱用的是壇子,講究一點的還得偷別人的屍骨甕,用塑料箱就是在胡鬧,而且也沒見她有什麼法具,也就黃銅的香爐像點話,問題里邊裝的是沙子,不是用雞血攪拌過的香灰。”
“哎,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稍微一知半解的行家看到都得吐血。”
一聽張文斌嗤之以鼻的吐槽,徐菲是面色發顫,似是囈語般的念叨起來:“不行,不行,我要阻止她,這個孩子真是瘋了,怎麼能干這樣的事。”
她踉蹌著剛一動,張文斌就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攔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嘴,沒好氣地說:“你想害死她啊,做法之時最大的忌諱就是有人驚擾。”
這倒不是危言聳聽,不管名門正派,邪門歪道都是如此,有人打斷的話下場有多慘甚至自己都難以想象。
徐菲一聽不敢動了,大眼睛上的水霧已經不是情欲了,而是一種悲哀的擔心,她的眼睛始終死死地盯著在房內的女兒。
楊樂果拖出了兩只塑料箱子把蓋打開,她面帶恐懼之色,但又嘟起嘴讓自己堅強。
說真的不是這一幕很詭異的話,應該是很可愛的畫面才對,張文斌松開了手,被警告的徐菲也不敢大喘,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看。
楊樂果打開了大的白色塑料箱,面帶害怕地長出了幾口大氣,這才拿出了一根很長的夾鉗在里鼓搗。
鼓搗了幾下,夾出的東西讓徐菲嚇得差點叫出聲,只見女兒夾出了一只黝黑的蠍子,那蠍子明顯是活物還在猙獰著。
女兒害怕的往後縮了一下,躡手躡腳地把蠍子丟進了黑色的塑料箱里。
連丟了五只以後,她心有余悸地合上了蓋子,蹲在黑色的塑料箱前觀察著,就像是好學的孩子天真的在看著一個有趣的游戲。
“那黑色的箱里應該是她養的蠱,養蠱需要五毒相斗最後飼養勝出的那只,這蠱以其他的毒物為食,在城里估計東西不好買,你女兒應該是從寵物市場弄來的。”
“哎,其實蠱該住的是甕,不行就是牛羊的頭骨,用塑料箱子也太扯了,養出的蠱質量肯定不怎麼樣。”
“還好她喂的是蠍子,要是那些無毒的蜘蛛一類的,估計早就廢了。”
徐菲一聽,心里暗暗祈禱女兒不要成功,如果能讓那邪門的什麼蠱自然而然的死掉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
將她的想法盡收眼底,張文斌冷笑著說:“別做夢了,到了喂毒物的階段證明蠱已經成了,再弱都是你女兒的本命蠱,這會要是出什麼差池你女兒都跑不了。”
張文斌將她抱在懷里,雙手齊出抓住她渾圓的美乳揉了起來,舔著嘴唇說:“現在你要祈禱的是別出岔子,你女兒那樣的門外漢養蠱太兒戲了,稍有不對或是控制不住的話肯定會被反噬。”
“她,就像兩歲小娃握著一把刀很容易傷了自己的性命,說來一知半解的門外漢敢這樣胡來,所以我才覺得有趣,沒准她能養出個自己都猜不准的邪門玩意。”
徐菲聽得有點膽寒,顫著說:“主人,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她年紀還小…”
張文斌嘿嘿地笑了起來:“徐老師,我之所以說有趣,不是因為你女兒這個有多高明,而是因為她的行為太過兒戲了,除了好奇外肯定有強烈的目的在驅使她弄這些。”
“如果出意外的話,我可以出手幫忙,畢竟我可不想自己可愛的玩具就這樣壞掉。”
這時,黑色的小塑料箱搖晃起來,似乎里邊發生了劇烈的戰斗,楊樂果滿面緊張雙手握在一起似是在祈禱一樣。
“看見了吧,她的表情很凝重,因為同命蠱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或許說像是自己一手養育出來的孩子,你看她的表情像不像你。”
徐菲細一看,才發現女兒的表情確實如此,肅然得讓她這母親都覺得陌生。
等了一會,楊樂果一副松了口大氣的模樣,稚嫩的小臉上出現一種慈愛的溫柔,這種劇烈的反差看著就詭異異常。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輕輕地脫掉了身上的血衣放回了櫃內,走回塑料箱的時候恰好是背對著衣帽間。
沒絲毫的猶豫,她把身上最後的遮羞脫了下來,彎腰的一瞬間隱隱可見小蘿莉的陰戶和她母親完全一樣。
白皙而又粉嫩,就像飽滿的饅頭上邊開了一條縫,那縫隙細小得很保護著女孩最羞澀的地帶,讓人禁不住想去開拓這個迷人的處女地。
張文斌的呼吸一時有點急促,說話的聲音低沉而又嘶啞:“徐老板,你女兒和你一樣是個小白虎啊,但凡三陰以上的女身多為白虎,還真是誠不欺我…”
“看一看,你和你女兒陰戶的模樣太像了,她簡直就是縮小號的你,尤其陰唇合在一起像個可愛的小饅頭一樣,這小Y頭的肉穴和她一樣的可愛。”
聽著男人的淫聲穢語,對著女兒羞澀的陰戶品頭論足,作為一個母親徐菲感覺無比的羞恥,可偏偏她又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男人的肉棒依舊一柱擎天,頂在她的臀肉上一跳一跳的,讓她清晰地知道這個男人因為女兒粉嫩的陰戶有多興奮。
“貪吃的家伙,下次不吃那麼多了,嚇死我了。”
楊樂果俏生生的站著,雪白無瑕的身體如是牛奶般細嫩,雙腿合攏著陰丘鼓鼓的一片看著就嫩,一絲不掛的小蘿莉嬌嫩可愛卻透著讓人想肆無忌憚侵犯她的誘惑。
說著話,楊樂果彎下了腰伸出了雙手,小心翼翼地從黑色塑料盒里捧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徐菲瞪大了眼睛,感覺女兒掌心有東西,但離的有點遠一時看不太清。
“是蠶!”
張文斌繼續玩弄著她飽滿的美乳,笑說:“門外漢一個估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四陰女,換其他人恐怕已經出事了,居然養蠶化蠱,只能說你女兒的運氣不錯。”
“主,主人…那個就是蠱?”
徐菲感覺很詭異,蠶不屬於五毒之一,尤其那條蠶看著細小的很還是黑色的,難不成它剛才把那些毒蠍子都吃了。
“你女兒的本命蠱…”張文斌眼一瞇,說道:“小Y頭命數很好啊,正經學蠱的人沒資格那麼快練蠱,即便入了手也是從五毒開始,她居然煉了一只黑蠶看樣子是有專用的目的。”
“咯咯,有點癢,知道了,我先收拾一下咱們睡覺吧!”
那條黑蠶似乎很亢奮,在楊樂果雪白的身體上爬了起來,小蘿莉咯咯地笑著似乎是在享受孩子撒嬌的老母親一樣。
說著話她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慢慢地躺到了床上後嬌聲說:“那我就哄著你睡咯。”
她一絲不掛地躺著,雙手合十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可愛地說:“現在媽媽都不知道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呢,以後一定要給你取一個好聽的。”
那條黑蠶似乎聽得懂人言一樣,在她肩膀上爬了一陣慢慢地爬到了她的臉上,徘徊了一下徑直地趴在了額頭的位置一動不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徐菲看著感覺很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張文斌只是在她眼前一抹,徐菲再一看畫面截然不同,女兒額頭上的黑蠶仿佛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氣息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黑蠶身上幻化無數細絲,連接著女兒身體的各個部位,那股氣息運行著安詳而又自然而然。
“它現在就是你女兒的一部分,這是入定的狀態,可以幫助它更好的成長,讓你女兒更加神魂相通地適應它的存在,每一個養蠱人對自己的蠱都是像對兒女一樣。”
張文斌嘿嘿地一笑,說:“之前你覺得我好說話,是因為我神行內斂,若不收斂點的話怕嚇到這小家伙你女兒的小命就堪憂了。”
“一個門外漢以蠶為蠱,若不是有特殊的四陰身,以她這些兒戲般的手段早被那些蠱弄死了。”
張文斌這會放開了她,點了根煙抽了起來,嘿嘿地笑了起來:“走吧徐老師,現在可以帶你近距離的參觀一下。”
“不,不會驚擾到她嘛。”徐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把衣服穿回去。
不過張文斌不會如她所願,一把將一絲不掛的她拉住,難掩猥瑣的笑道:
“蠱沒大成之前,只有在絕對安全的時候養蠱人才會和蠱一起入定,現在她們已經形神合一游走內景,這會就算我把你女兒操了她都沒半點知覺。”
忐忑不安的徐菲一咬銀牙,跟著男人一起走出了衣帽架。
只是走在背後在她心情有點恍惚,張文斌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胯下的肉棒呈衝天之勢因為興奮而跳動,陰笑著走近了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