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酌一杯吧,上次帶來的酒還有好多,小香准備的很充足哦。”
屋內的火塘有了亮光,柴火堆在一起燃燒起來。
本身因為和雪女曾心神合一,張文斌在這里就感覺不到寒冷和不適。
燒起這柴火有點畫蛇添足,但也多了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讓人不禁想起了雪女恬靜冷清的模樣。
那才是真正的不食人間煙火,精靈一類的妖與人類最是接近,卻少了一些人性里亂七八糟的東西,保持著妖的一面,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感覺她們更加的純粹。
火前擺著矮桌,上邊已經有酒和杯了,張文斌拿起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雪女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主人,你能來我好開心啊,這才幾天我就覺得很無聊了,真難想像那些前輩們怎麼忍受幾十年的孤獨。”
“幾十年的孤獨不可怕,可怕的是等重活人間以後,物是人非,一切都變得陌生了……”
正因為如此,很多雪女寧可死亡,也不願意發動秘術重生,可以說這一類的妖很重感情,甚至比人類還有過之,她們寧願死也不想面對孤獨和失望。
“這才幾天你就無聊了,看樣子你在人類世界生活得太嗨了是吧。”
張文斌不禁翻起了白眼,說:“雪子,我發現你變了,怎麼現在和千草香一樣都撒嬌上了。”
“嘻嘻,在別人面前不會,在主人面前就會嘛。”
雪子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您是雪子最親近的人,當我把妖元交給你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關系比和誰都親近了,所以我才這樣和你說嘛。”
“得,和你打聽個事,你這雪山附近有沒有什麼像樣的妖怪?”
專門把霍彤帶回來張文斌也不想白跑一趟,主要是城市里的妖是真的不好找,並不會因為都是人類就顯得妖氣渾濁。
相反能在人類社會生活的妖怪,那都是隱藏的高手,就像雪女這一類的,她不主動曝露身份的話,大多人也別想發覺她的存在。
張文斌現在的法力,那是神通級別的……
但手里可用的東西太少了,家底薄得都丟人現眼。
就好比打架的話,老子要導彈有導彈,要轟炸機也有,戰斗力強大,但後勤系統和保障系統幾乎為零,這樣的配置一點都不科學。
你火力那麼凶猛,倉庫里卻一點戰備物資都沒有,碰上個傷患怎麼救都是難題。
“喲,主人興致那麼高……”
雪女的聲线一下古怪起來,帶著曖昧的調戲:
“主人真是憐香惜玉啊,小香那麼嫩又是處女滿足不了您我可以理解……不過惠子可是成熟得很哦,她都沒辦法承受主人的欲火嘛。”
這話說得張文斌一陣汗顏,雪女一族本身就沒性愛的概念,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受自己的影響。
雪女起碼知道了張文斌是一個好色如命的色鬼。
“你什麼意思,別陰陽怪氣了。”
張文斌是哭笑不得,總感覺雪女已經學壞了。
雪女一副嚴肅的口吻說:“主人的強大在雄性的領域,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普通的人類女子和您做愛估計也承受不了。你突然打聽這個,是不是想問問哪有漂亮的女妖可以媾和……”
張文斌喝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咳嗽著說:“你哪來這亂七八糟的想法。”
雪女很認真的說:“這有什麼奇怪的,美麗的女妖也會臣服於強大的雄性跨下,以主人實力的強大那些小妖根本不敢抵抗,甚至會因為有強大的庇護而高興。”
“對對,我是有這念頭,那這里到底有沒有。”
心神合一過的雪女很清楚張文斌的想法,更知道張文斌對她起了很大的色心。
索性張文斌就破罐子破摔了,也不想維護什麼正人君子的形象,本身老子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雪女真實的妖身,就是那副白皙的人類模樣,長得漂亮又不食人間煙火,似是冰山里的仙女一樣。
就衝這樣的外形,不管她是人是妖,誰不想日。
男人嘴里說討厭動物,可你給他個可愛的貓耳娘試試,照樣日的精盡人亡。
“我好久沒回來了,也不太清楚……不過我這山里陰煞的地方不多,可以修煉的地方也少,就在南山有一處溫泉,那里有兩條魚妖……不過她們化了形以後,就離開這里了,現在的雪山很冷清。”
雪女略顯俏皮又有點崇拜的說:“主人在這誅殺虎山君,用了那樣可怕的法術,估計這里的小妖們早就聞風而逃了,數百年來這里從沒這樣冷清過。”
“靠!”
張文斌都不禁罵了一聲。
這些妖物果然本能的警惕性,沒一個是菜雞。
羅生奇門的作用是讓干爹安全的現世,結果氣息還是走露了。
一個更為強大能誅殺虎山君存在的大魔頭,試問誰不怕,妖魔鬼怪間本就是修羅場,碰上這事不跑就有鬼了,不可能有人敢抱什麼僥幸心理。